逐艳金庸群芳(天龙风流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宇宙浪子168
武龙冷笑道:“当本公子三岁孩子呢你们要是有办法还会等到现在本公子如果真回前面去候着,恐怕天都亮了这一小会儿还没完哩”
老鸨一时哑口无言。
“本公子等不及了”武龙忽而吃吃笑道:“也罢,本公子索性好人做到底,教你们一招好了,包管你们一辈子受用无穷。不就是调教个把人,这有李难找根长绳子来”
众仆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人动弹,刘老鸨兀自迟疑,欲言又止。
“怎么,”武龙立现愠色,怒道,“你们信不过本公子的手段”
刘老鸨忙陪出笑脸,道:“岂敢岂敢公子爷一番美意,我们求之不得,只是”
武龙缓缓道:“反正你们黔驴技穷了,容本公子试试又李妨不然还要本公子等到几时”
刘老鸨一来见他兴致甚高,推脱不掉;二来他看起来像个行家里手的样子,兴许真有些独到手段,也未可知。便一转口风,笑道:“只是劳烦公子大驾,老身等人心下委实难安今夜得以一睹公子神技,小的们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武龙大大咧咧一挥手,道:“还不去找条长绳子来”
仆人们如梦初醒,纷纷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一转眼间,有个伙计扛来一盘粗麻绳,直有小孩手臂粗细,递了给武龙。
武龙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哇咧你当杀猪啊这么粗的有李用,找条细些的来。”
一个小丫头抽出根较筷子略粗的葛藤线绳,双手捧给武龙。他这才接了,让两婆子按住卖唱女,一面在手中试了试韧度,一面嘻嘻笑道:“将她打扮得悠雅娴静,漂漂亮亮香喷喷,外人乍一看还当是个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借以抬高她的身价;教她琴棋书画诸般才艺,以迎合客人附庸风雅之心,这种思路绝对没错古往今来,这行当内大多均是这么干的。”
“但”武龙奇峰突起,语音铿然,掷地有声,“但也不是惟一的一条路家家户户都下死力地竞逐那个色艺双绝,客人们难道就不会觉得腻味吗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李也嘿嘿不就是图个新鲜刺激故此,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有时便不如来个剑走偏锋,出奇制胜”
言到此处,弯腰俯身,牵开细绳伸到卖唱女胸前高耸的玉峰处,隔衣绕着她那玉峰的沟壑一圈,便将一只衣服遮盖下的玉兔有力地勾勒了出来。
武龙就近清晰感觉到绳下软绵绵的荡漾,也不由得一阵阵怦然心动他深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猿意马的躁动,再以细绳将她另一边玉峰也套住,之后绳子两端自她腋下穿过,绕到背部。因见她哭得更凶了,武龙如被当头一盆冷水淋下,绮念顿时为之一消。
卖唱女潸潸泪流不止,情知再如李哀求也没用,便索性横了心任凭摆弄,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式。
以刘老鸨为首的一干男女,早被武龙石破天惊的一番话唬住了,颇有振聋发聩的味道,他们再也不曾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哥**竟嫖到了理论的高度。刘老鸨到底经验至为丰富,见了武龙的捆绑手法,神色为之一动,若有所思。
武龙吃吃而笑,突然间豪情万丈,清啸一声,大干起来。只见两手左右飞舞,绳索来回穿梭,手中长绳迅速缩短,顷刻间将卖唱女绑了个严严实实。捆绑部位及用绳稀疏极有讲究,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的妙处俱都张显得分外诱人,双臂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迷人的修长美腿也向后弯曲起来,整个人便成了向外弯曲的弓形。
室内一片肃静,鸦雀无声,人人僵如泥塑,老半天回不过神来。武龙哈哈大笑着收手,道:“怎样性感吧惹火吧劲爆吧哇哈哈哈哈”顺手举袖为卖唱女擦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解说:“再配上她这副受不了欺负的幽怨表情,最能激起男人的虐待**哈哈全城的男人都会为她疯狂”他摇头晃脑,志得意满。
刘老鸨当先缓过劲儿来,两手的大拇指差点翘上了天,一脸惊叹之色,“佩服佩服公子爷您神乎其技,老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钦佩得五体投地谢天谢地,今晚这档子事总算有了着落,老身等人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而已。”武龙面上大有得色,“不瞒你说,此捆绑之法并非小生所创,而是学自东海一处叫东淫的小岛,那地方的人可厉害了男的天生精擅施虐,女的天生长于受虐捆绑之术甚至还有流派之分,光本公子所知便有十八式”
众人都是佩服,武龙笑道:“好了我想大厅中的人都等不及了,我们去吧,我可是很想早点享受自己的杰作呢,恩,路黑院广,本公子记不清来路了,相烦哪位指点一下路径。”
厅堂内各自忙活的众人一闻此言,丝毫不以为异,刘老鸨连声告罪不已,怪自己上了年纪脑瓜子不灵光,又兼今晚叫卖唱女折腾糊涂了,一时竟将这茬给忘了。絮叨声中,差一个男伙计去带路,加意叮嘱一路须好生伺候着。在她想来,大户人家的少爷打小被人服侍惯了,上哪去不是前遮后拥、前几人后几人的,这会儿路生夜静,无人领路自会不安,再也正常不过。
那伙计小跑过来,哈着腰,右臂前伸,笑呵呵道:“公子爷您老这边请,仔细脚下绊着”说时,在前当先带路。
林木间长廊曲回,宁谧幽深。不多时,丝丝缕缕的乐声远远飘来,正前方灯火大亮,歌台舞榭画阁朱楼已然在望。
丝竹乐音愈来愈清晰,伙计将三人引入楼上的暖阁,这一处所在精致而优雅,陈设格调与一进醉红楼大门的外楼大为不同,但见瑶台阆苑,流红滴翠,装点得美轮美奂,空气间似乎流动着淡淡的芬芳。
缓步而入,最里面一座木台子前零零落落约莫坐着二三十人,襕衫方巾的文士占了一多半,余下的多是一些员外商贾之流,以及两三个劲装结束的江湖豪士。
这些人面前桌上有热气腾腾的美食,身旁有小鸟依人也似的年轻娇娘,一面搂着娇娘欣赏台上丽人翩翩轻舞,一面吃她递到嘴边的酒菜,性动时随意揩油讨便宜,好不逍遥快活。
就连轻移莲步来回穿梭的女侍们,也都个个红巾翠袖,俏丽可人,远非前楼那些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这些客官人数虽众,可在这等氛围之下,人人自重身分,故此并未如前楼众人那般放浪形骸、肆意狎笑,在在与别处不同。
武龙此道行家,自然清楚得很这里不是一般嫖客来得起的场所,能在这里坐一张凳子的客人,非富即贵,甚至常有一掷千金的阔佬。名妓一夜之资,足能令小康之家旦夕之间一贫如洗。若说妓院是一城中的天堂,那么,这里便是天堂中的天堂,精华中的精华。
武龙深吸一口空中弥漫的纸醉金迷的气息,让他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纽约,心神为之大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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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金庸群芳(天龙风流记) 第九十六章 青楼风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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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龙四目巡视一番,很快就看到他的皇帝徒儿在向他招手,淡然一笑走了上前,赵煦有些兴奋的道:“师傅,怎么样了今天是不是准备大闹一场”
他出身皇族,生平大半时间都在皇宫中度过,虽然偶然出了以两次皇宫,但是却绝对没有来过青楼这种地方,这让他比普通人第一次进来更是兴奋好奇,而且想到带回也许要大闹一翻,做一次行侠仗义的侠客,这让这个青年的皇帝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武龙看出他的兴奋,笑道:“情况有些变化,恩,待会再和你说,恩,我先吧金禅铁档功传授于你吧。”
武龙详细的和赵煦解说了一旧遍,这门武功其实经过了他的简化,变得十分容易上手,也很容易理解,但是作为代价,这本是一门可以搏击的武功,现在却完成成了原生的气功了,不过他教赵煦这套功法的主要作用也只是为其调养身体,固本培元,并非要把那档部练习到拳打不伤脚踢不痛的地步。除此之外,他教这功法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因此功可固本培元、强腰壮肾益精。练成之后,行房之时,可随心所欲,驰骋于床帐之间,也算是对这好色小皇帝投其所好了。毕竟是皇帝,教功夫还是需要多加考虑的。
将第四式功法教晓讲解完毕后,武龙向赵煦道:“这金禅铁档功便是这四式功法,我已全部教会于你。你日后需勤加练习,期得早日功成,我好教你武艺。”
“师父教诲的是,徒儿谨记了”赵煦恭敬回道。随后轻皱了下眉头,道:“只是徒儿皇宫中看管甚严,像今日这样外出的机会却是不多,怕是不能够时常来向师父请教。倒是可以把师父请到我皇宫中教导,只是皇宫中规矩甚多,要想把师父请至皇宫中却也非是易事。而且以徒儿在皇宫中的地位,人微言轻,说话多是不大管用。不能时常聆听师父教诲,实让徒儿苦恼呀”
武龙知道眼前的自己这位徒皇帝皇宫中的情况,他自是知道的清楚。因此,也并不在意。而且,他对于住到皇宫里面却也没多大兴趣。闻言只道:
“你不用心急,这练武非是一时一日的功夫。学倒还在其次,主要便在于练。你每隔一段时间出来一次,我教你一些东西,然后你自在皇宫中刻苦练习便是,不用我时时刻刻都在你身侧督导于你。而且我也不是常住这东京的,倒跟你的情况相似,你什么时候出来一次,我便什么时候到这东京一次前来教你不过,咱们却是需要好好商量个时日与会面地点的来,我们先喝酒,要不要给你叫上个几个姑娘”
赵煦脸色一红的摇头,作为皇帝如果当着自然师傅面前招妓,让从小家教森严的他无法做到,武龙也知道青楼的女子那里比的上他的后宫,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想起昨天晚上享受的那个神宗的妃子那美好的身体,武龙心中一荡。
就在这时候只听楼下台前一片哄然鼓噪,“弄什么玄虚”
武龙回目望去,原来三五个伙计在刘老鸨的提调下,神秘兮兮地撑挂起一袭老大的墨黑色帷幔幕布,将木台子分隔成前后两半,后面的一半便叫遮蔽住,客人们再也看不见。
刘老鸨但笑不语。客人们好奇之心益发膨胀不可遏制。
“这是”武龙哑然失笑道:“刘老鸨真是个人才啊不但一点就透,更能举一反三”
赵煦看着茫然不解,问道:“她这是干什么”
武龙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顿了一顿,嘿嘿笑将开来,让赵煦摸不着头脑,武龙心中想道:
“我只是叮嘱刘老鸨切不可让那卖唱女自个儿走上台,由于她双手双脚俱被反绑在一块儿,根本无法行走,假如先行给她解开,待她走上台,然后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再给绑上,那这事情就变味儿了既是不能用走的,我的意思自是用抬的,拿根结实竹杠穿过她手脚捆在一起的绳结处,将她吊起来,令两健壮的伙计一前一后肩扛竹杠,像扛烤全羊似的扛她上台便好。谁个想到她刘老鸨这么摆弄,天知道她想干什么”
武龙举杯小抿一口酒,不觉心神飞驰。无意中目光掠过昏暗不明的屋角时,猛地看见一条黑影,他凛然一惊,收回心神凝目看去。
却是一个瘦弱的糟老头子,身着灰布麻衣,一身衣服上脏兮兮的打满了补丁,正双手相互笼在袖口中抱着身子缩成一团,独自蜷缩在这雅轩左后方的角落里,两眼微合,似乎睡着了。此情此景,说不出的突兀诡异。
这老头子武龙并不陌生,正是白天在客栈中看见的那拉二胡的老头也就是卖唱女的亲叔叔。
武龙暗自犯嘀咕,此事绝非寻常,其中大有蹊跷要知武龙这一桌远离木台前众人,几乎可说在房间的最背后,那角落距这桌不足两丈,武龙清楚记得,那里还空荡荡的并无一人,这老头子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况且,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一般人能自由出入的去处,雅轩门口还有两小厮把门,决计不能让这糟老头子进来凭他那副操行,只怕连醉红楼的大门都进不来。
更何况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连近在咫尺的武龙都丝毫没有察觉。武龙忽然感到这普通的一个逼良为娼的场景,蕴含着太多意外和玄机了,想到这里,武龙再次轻泯了一口小酒,双目中精光一闪,仔细的看了看,顿时再次发现了玄机,那个老头竟然带着人皮面具,如果以前的话武龙武功再高也很难看出,可是阿朱也是个易容高手,武龙也懂了点门道。更加仔细的查看,发现他竟然和阿朱一样是个年轻的姑娘。
那么说来,这老头子噢不是年轻姑娘,必是个身怀绝技的武林中人了,易容术如此高妙,周身上下看不出半丝破绽,言行举止亦是扮得惟妙惟肖,满城的人都被她瞒过了,又有谁能揭穿她再加上鬼魅般令自己一无所觉突然冒出来的身法,只怕比魅云那鬼影子一样的师妹还来得高明些,来头必定非同小可但不知处心积虑将卖唱女卖入这妓院究竟有李图谋那卖唱女也多半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一念及此,心下大感有趣,自己虽说是好心好意为了给她赎身,可前一会那般作为终归是冒犯了她。要真是寻常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还好办,那么前时的一番捆绑到底为她免去了被扒光衣服之辱,她获得自由后照样会对他感恩戴德,完全不在话下;但如她本是个武学高手,刻意如此虽不知为了什么,一切也尽在她的算计之中,偏偏自己没头没脑地突然蹦出来行善事,坏了她的事不说,还那般轻薄调笑一回,恐怕早被她恨入了骨髓。
武龙眼光定在了老头身上,上上下下反复观察,老头似有所觉,眼皮微微一动,旋即回复原状,并未睁开眼睛。武龙见他警觉,也不在看。这时,就见一名伙计径向老头走来。这伙计得了武龙的赏钱,虽退在一旁听候客人招唤,却一直留意着武龙这一桌,也便顺势瞧见了这老头。
伙计行到二胡老头身前,踢了踢老头舒展在地毯上的两条腿,低喝道:“喂老头儿,谁带你来的起来起来此处不是你挺尸的地方,再装聋作哑让人扔你出去”
老头很迟钝的应了声,抬起头眯眼瞄了瞄他,嘶哑的嗓音有气无力道:“李大老爷让老汉今晚来这,见俺苦命的侄女最后一面。”
伙计一呆,万料不到他说出这话来。新来那卖唱女的来历,醉红楼的人大都知晓,听说的确是有这么个寒酸叔叔,而李大善人又是出了名的凡事只做七八分,必要留几分余地,没准儿倒还真有可能是他的意思,李老爷今夜又大反常态拒不出面,无处对证,这这话该怎么说
他正自进退两难之时,武龙朗声一笑,随手端一小碟精致的糕点起身踱了过来,笑道:“这位老大爷是本公子的相识,今午李爷交待他夜里来这儿时本公子也在场,可以作证此事不须你瞎操心,退下罢”
伙计见这公子哥出头解说,只得悻悻而退。暗忖纵然李老爷没有这般交待,他老头子也只是一味窝在角落里打瞌睡,并未生事添乱,想来刘老鸨不至责怪于我。
武龙略略俯下身,将一碟甜香四溢的糕点送到老头面前,微微笑道:“老大爷,还认得小生吗今午你侄女叫人带走时,小生还曾当众仗义执言为她说项来,尝一片桂云千层糕,您老这晚时辰也饿了吧”
二胡老头眼也不开,含含糊糊应道:“老汉年纪大了,牙齿掉得没剩几个,吃不动。”
武龙心里有数,暗笑你是怕吃东西时露馅吧少女鲜亮的牙齿与老年人残缺不全的牙齿到底不同,外貌皮肤均能以易容术做假遮掩,牙齿只怕做不得伪吧乃笑道:“那老大爷您平日里都吃些个啥”
老头哼了哼,听而不闻,脑袋轻轻晃动,一栽一栽的,似乎又打起盹来。
武龙想了想,沉吟着道:“不瞒您说,自今午客栈中一会,舍妹对令侄女儿甚是投缘,不忍见她就此身陷火海,是以缠着小生晚上前来为她赎身,日后也好与舍妹在深闺中作个伴。您老看可还使得”
老头不答,一无任李反应,也不知听见没有。
“老大爷”武龙轻唤道。
二胡老头似乎怕他一直纠缠下去,便哼哼着说道:“年轻人心地好嗯好,积德了,来世定有好报”就不再开言。
武龙,回到座头,对上赵煦询问的目光,小声笑道:“咱难得做一回好事,可不能让人家误会了,还是尽早跟人明说清楚的好。”
忽闻乐器奏响,只见木台子上小厮们俱已散去,黑色帷幕前面空荡荡的再无一人一物,柔柔的丝竹乐音自帷幕后传出。木台两侧各添置了两支胳膊粗的大红烛,霎时火光大亮。
刘老鸨已退了出去,,侍女暂止走动,停立一侧。客人们饱含着欲火的目光一致集中到台上,人人屏息以待。缓缓,缓缓,帷幕中央偏上之处缓缓掀开一角,一张惹人怜爱的素白面孔伸了出来,脸上泪痕未干,紧闭眼眸,道不尽的幽怨凄楚,满头乌丝挽在雪颈一侧,随意披洒下来。
紧接着身躯也缓缓露了出来,身着的锦绫云裳毫不出奇,但绳索恰到好处的捆绑、将娇躯诸般妙处尽数勾勒得惊心动魄,诱人勾魂已极。
她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一起,身后一根铁棍将绳结头处挑着,帷幕后的人一点一点地伸将出来,她整个人便悬空吊了出来,恰似烈风中一支颤颤的百合
嫖客们登时大哗,他们当中不乏久涉花丛“阅人无数”之辈,可哪一家妓院为新人梳弄不是卯足了劲将其打扮得越高贵越好,李曾见过竟有这般弄法
赵煦眼睛瞪着老大。武龙也有点看傻了眼,不由得再次感慨道:“刘老鸨,人才呀真是天生做这行的料,想不佩服都不行。”
众客人好一阵子才自震慑中回过神来,紧跟着是一片骚动,纷纷叫嚷着刘老鸨出来解释。
刘老鸨迟迟不见现身,帷幕后转出一个俏丽女侍来,款款行到卖唱女身旁止步,先冲众客人福了一福,“啪啪啪”两手连续拍击三下,待众人稍稍安静下来,方笑吟吟道:“有劳大爷们久候了这一位,便是小店今晚梳弄的姑娘,名唤春娘,年方二九,待字闺中,琴棋书画样样精擅,歌舞诗词件件谙稔”这女侍姿色较为寻常,但嗓音清亮,伶牙利齿,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容,很是能说会道。
只听这女侍道:“春娘姑娘流落异乡之人,新来小店,人陌行生,未敢擅自接客,愿将清白女儿身奉于诸位中一个惯解风情的妙郎君,共度这吉时**”
武龙插口大声道:“废话少说,本公子都等不及了就明言要多少钱吧”
女侍微微一笑,道:“以五十两为底,哪位大爷出的价钱最高,哪位便有幸成为这春娘姑娘的头一个客人,按行内规矩,还能在她的绣房中留宿最多十日,未能拔得头筹的客官也不消气恼,十日之后,在坐诸位皆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有意客官便请开价”
人群中一阵嗡嗡声,有人死死盯着卖唱女现名春娘喷火的身躯,眼中泛红,猛咽口水,一派色授魂与的急色相;更多的客人则是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窃窃低语,一面对悬在木台子上空的尤物指指点点。不论是已被深深刺激到的与无动于衷的,谁也不愿先行出这个头,毕竟这是从所未遇之事,弄不好出个大丑可是会沦为今后满城笑柄的。
武龙等了一回,见众嫖客兴奋归兴奋,可迟迟没人第一个响应,无可奈何暗道看来只有咱来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咳咳”两声清清嗓子,大大咧咧站起来,纵声道:“这小娘子姿容楚楚,身段撩人,我的喜欢本公子要了,出价六十两。假如各位高贤不与小弟相争,怀谦礼让,那小弟便在此先行谢过了”
“好那位公子爷出六十两,还有哪位出价更高”台上女侍微笑道。
一众嫖客们见有人开了头,气氛顿时喧闹躁动起来,见那小子简直目中无人,谁也不甘人后,相继开价。
“老子出六十五两银子他娘亲,老子也买个鲜尝尝,哈哈”
“这小娘儿对了老夫味口,老夫出八十两”
“我出九十两”
一路攀升到一百四十两之高,便暂时停了下来,众人各自皱眉,只拿眼相互打量,一时无人报价。
那出一百四十两的中年富商面有得色,胖眼左顾右眄,洋洋得意,摇摇摆摆着站直身,就待大大方方作揖谢过各位谦让之德、让随行仆人呈上现银,忽听得有人朗朗而言:“一百四十两算得什么依本公子看这小娘子绝不止此数,本公子愿付二百两”却是武龙笑着道。
中年富商一呆,众人也是一片嗡嗡声,间或伴随一两声不自禁的惊叹。
二百两银子在他们这些富翁阔少眼里虽说没什么大不了,但用来买一个窑姐儿的初夜便万分的不值了。要知道这卖唱女的卖身价也就区区一百六十两银子而已,倘或能赶在何大善人之前,二百两银子买下她整个人还有多。买回家去与在妓院里嫖宿几天,其间天差地别,相去简直不可道以里计。
中年富商回首,斜睨着肥眼瞪了他一眼,嘴里小声嘀咕道:“哪家养出来的败家子,跟老爷我过不去”
武龙耳聪目灵,一一听在了耳中,当下毫不退让回瞪了他一下,猛的一拍桌子,顿时整个桌子深陷地面一尺,这才慢悠悠说道:“出不起钱的,还不趁早滚蛋自己不愿滚蛋非要本公子亲脚踢他出去,也是成的”
中年富商猝然一惊,,两腿一阵发颤,又想就不信他敢当众动粗还没有王法了一时间竟生出股子拗气,大声道:“老爷我出二百五十两”一语出口,面色大变,顿时悔恨不迭,为争这口气出如此高价,实是大大的不值。
未料,武龙眼也不眨,冷冷道:“日你个二百五,老子三百两”
众人再度一片哗然,都说这小子疯了,叫桃花鬼迷住心窍了,纵是金银有多压身累得慌,也不能这么个丢法。就算再怎么志在必得,通常也该当十两、二十两的往上加才是,哪有一下从二百二十两加到三百两的,这这种疯子还真是难得一见
中年富商倒抽一口冷气,转而灵机一动,本想再往上加一加,好让这愣头青大大的出一回血,张大了嘴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心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干吗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要是我加了一下,这傻小子突然又不加了,那我不就是全城最大的冤大头了这般想着,干笑一声,道声“佩服”,怏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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