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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邪神(极品小邪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龍啸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的,前面似乎有一人拉着他的手,飘飘荡荡,看不清楚,看其背影,身段婀娜,实在是个妙人。
走了一口茶的功夫,到了一个花园,百花竟放,争奇斗艳,艳丽无边,花丛中蝴蝶、蜜蜂上下飞舞,添了些许味道,不远处一口池塘,池塘上覆盖着田田的叶子,叶子中间簇拥着粉红色的莲花,几只鸳鸯水中嬉戏,旁边仙鹤徜徉其中。谢仁旺以为到了仙境。
正看的出神,先前领他来的那人已经不见,从花丛中间婀婀娜娜走来一个美人,双鬟高挽,身着彩衣,容貌娇媚大比赵芊,风流俊俏岂莲花可比,羽衣飘舞,娇若春花,媚若秋水,柔若无骨,皮肤晶莹剔透,似有光华流动。
谢仁旺一见之下,以为九天神女,惊为天人,急忙作恭,低头问道:“神仙姐姐从那来,要到那里去,小子见谅了。”
那女子眉若点蹙,目若秋水,转目之见,光华流动,鼻若琼枝,口若点唇,腮若新荔,听到谢仁旺的话,道:“吾居九天之上,东海之滨,秋水之司,春花之月,掌管全天下男女风月之事,因与汝有一段露水姻缘,遂趁今日闲暇之余,与汝一会。”
谢仁旺茫茫然,低着头,也不知道干什么,正待详问,刚张了张口,还没说话,只听那女子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勿需多言,趁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春宵一刻值千金,成就赏心悦目之事。”
谢仁旺愣愣的,不知道先如何,后如何,然后作什么,平生第一次碰到这个情形,也不知道先干什么。
那女子见谢仁旺一动不动,螺衫轻解,解完后随手一挥,远处似乎飞来几只蝴蝶,轻轻的托着那女子的衣衫,飘到一边,那女子动作轻柔,几下功夫,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完。
那绝伦的脸,长长的睫毛,微撅的小嘴,绸缎般的肌肤,天鹅般的脖子,好无庇瑕的皮肤,光滑的背,翘翘的,坚挺的胸部,粉红的,平滑的小肚,修长白皙的大腿,浑圆的双脚,雪白的赤足,微风轻吹,不知从何处飘来些云彩,如少女的轻纱,环绕那女子身边,朦朦胧胧,似透还清。
谢仁旺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喉咙里面咕噜,咕噜的吞了几声口水,全身似乎燥热难奈,两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女子,双眼冒着红光,就如择人而食的野兽,随时准备扑过去,不知不觉间,下面已经坚挺如铁。
那女子双眼撇了眼谢仁旺,似有不忿之意,微怒道:“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前,汝为何还不褪去衣衫,更待何时。
谢仁旺恍恍惚惚,依着那女子所言,慢慢的褪去全身的衣衫,衣服脱尽,全身燥热的感觉似乎稍微下降了些。
他心中虽对男女之事向往不已,最多也就是和人抱抱,以为亲个嘴儿就是什么天大的事,实在不知如何动作,站在那里依旧发愣。
那女子莲步轻移,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闭上眼睛,轻轻的在他的耳垂旁吹了下,谢仁旺只觉的一股淡淡的幽香拂面而来,清醇中带着些芳香,只觉的半边身子都酥了几分。
个中滋味,竟然如此销魂。
男女之事,竟然如此诱人。
枉我大好男子,今天才知其中滋味,当真是白活了一遭了。
那女子轻轻的吹气,樱桃小口轻轻的吻上一口,谢仁旺只觉的被吻处有一股淡淡的温香,柔柔的,软软的,甜甜的:他闭上眼睛,一个人好像如坠云雾里,口角有口水不断滴下,兀自不觉。
这是真的吗?
还是我死了?
难道我真的死了么?
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死了,死也愿意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不是有句古语来形容目前谢仁旺的心境那是再恰当不过了——美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闭上你的眼,享受其中的滋味吧。
谢仁旺只觉的身上又热了起来,那女子似乎也是,这时,那女子边吹气,牙齿轻轻的咬下耳垂,酥麻的感觉更甚,后面两点硬硬的,偶尔从皮肤上划过,全身毛孔似乎要全部张开了,一片酥麻,温暖。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谢仁旺吞了吞口水,低声喃喃自语。
受不了,那就动吧!
谢仁旺猛的一个转身,把那女子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抓住那两个突起,不住柔捏,不知变化了多少形状,那女子口中发出“啊……”
“啊……”
的低沉声,似含糊不清。
“公子,奴家第一次,你要爱惜些!”
谢仁旺喘着粗气,紧抱着那女子一点也舍不得松手,似乎要把她揉烂到自己的怀里。
那女子叫的越发用力了。
轻雾环绕两人,白色的轻纱似乎变成了粉红的色彩,周围蝴蝶振翅,上下翻飞,不知是不是被这无边的春色所吸引。
旁边池塘里嬉戏的鸳鸯,也没有了一点声音,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这动作的一对壁人,它们也知道春情吗?四周的鲜花,似乎更加娇艳了,它们也喜欢这无边的春情吗?
这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放下吧,放下一切烦心无聊事。
来好好地享受吧,享受这无边春情,还有什么,比做那种事更为美好的呢?
不知不觉中,那女子的全身都已经被谢仁旺吻了个遍,几乎没有放过一寸皮肤,全身上下,一片柔软,人如躺在一片棉花上面,下面似乎是个水人,稍微用力,就怕把她挤破。
如此妙人,能不爱惜么?
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下面坚挺如铁的东西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一片温暖润滑,似乎被什么包围着。
那女子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似乎更加用力了。
慢慢的往前面动了动,似乎被什么东西所阻,竟不得深入。
不管了,不顾了,那就用力吧!
用力!用力……用力……
腰上用力,猛得往前面一送,人好像要飞了起来,飘飘在九重天之上,全身好像被温暖柔软的东西所包。全身的汗毛好像都在欢快的跳跃。
纵然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那女子低声“啊……”
了一声,似乎带点苦楚又有些欢悦,眉头紧皱,双腿似乎夹的更加用力了。
谢仁旺双眼瞪的大大的,目光尽赤,顾不了那么多,既然舒服,那还愣着干嘛,就动吧!
一下,两下,三下……六下,只觉的腰上一麻,下面似乎喷涌而出,那女子叫的似乎更加欢快了?
“不是吧,才六下,我怎么这么不济了?这是怎么了?”
伏在那女子的身上,心想:“这么快呀,呜呜呜,完了,完了。”
正在懊恼,突然腿上猛的一痛,急忙睁开眼,入目的是小红姐姐那绯红的脸蛋,小红姑娘的手还掐在谢仁旺的大腿内侧,谢仁旺抬头一看。自己的裆部那儿又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心中焕然,哦,原来是作了一个春梦,幸好是梦,谢仁旺拍怕胸口,庆幸不已,如果是真的,自己居然只有六下就止不住地一泄千里,可怎么对得起赛姐姐小红姐姐等人了,更何况自己还有个宏伟的目标——要讨数十上百个娘子的宏伟目标不是全都泡汤了吧。
看到那个高高的帐篷,谢仁旺的要向上挺了两下,咦!这不硬邦邦班的嘛!就是钢铁业不过是这等强度吧,更何况自己的比起冷冰冰的钢铁棒子要强的太多了,不但暖和灼热,而且更加地坚韧而有弹性,不是那种直直的,而是略带着一些弧度。
小红姐姐原本是奉小姐——赛貂蝉的旨意来请谢仁旺共进晚餐的,谁曾想居然看到这么一幕,这小子睡着觉还不安稳,在梦中宝贝儿都一柱擎天,还腰两挺两挺得,和谢仁旺玩这种游戏算算日子从弯屋山脉的洞窟里回到百花楼也有三天了,这三天那一天这小子不是要和自己还有小姐三人玩上好几趟。今天中午自己还陪着这小子玩了一遭,想不到才隔几个小时,这小子居然在梦中还想着这种事,小红姑娘如意忍不住将纤手狠狠地在谢仁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就把谢仁旺从那不怎么理想的春梦中掐醒了过来——为何说不理想,其一在该梦中谢仁旺幻想的自己还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还是一个处于懵懂情怀的小童子鸡。其二居然没有一点战斗力尤其是持久力简直可以算的是一个大鸭蛋,居然戳了不到六下就将自己宝贵的子弹一扫而光。
谢仁旺正在梦中哀叹自己咋就为啥这么不中用了了,就被小红姐姐给掐醒了,梦中的情形尤其是自己不到六下就早早地缴枪投降的情节还在脑中回旋,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自己的是不是真的这么不济,看到支的高高的帐篷还放心,谢仁旺这小子还要将腰挺两下这才确定那是一场虽然璇腻但不甚完美的春梦。
而小红姐姐将谢仁旺掐醒的当儿一只玉手还停留在谢仁旺的大腿上,一双美目距离谢仁旺支起的帐篷也就是那么一尺多远,谢仁旺这腰两挺两挺,高高的帐篷自然就在小红姐姐的美目地下起起伏伏,小红姐姐俏脸一红,伸手就在谢仁旺高高的帐篷上给了一巴掌。
然后就听到——“啊!”
地一声惨呼,谢仁旺腰腿一弓弯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双手抱着裤裆满脸痛苦状,小红姐姐大惊,顿时花容失色,也不及细想自己轻轻的一掌咋就这么大威力将自己心爱的仁旺弟弟的大宝贝给伤了,伤哪儿不好,偏偏伤那儿!这还得了?
忙低头来观看,嘴里还一叠声地道:“哎哟,仁旺,仁旺,是不是很疼,伤的重吗?”
仁旺仍旧用双手捂着裆部不肯撒手,口中直呼哎哟。
这下可真的急坏了小红姐姐,也不管了,忙忙地将头勾了下来,用手将谢仁旺的双手扳开,就来掀帐篷顶。谢仁旺身体向后一躺,双手枕着脑袋,一脸偷笑地看着正手忙脚乱解自己裤子的小红姐姐。
小红姐姐手忙脚乱地将谢仁旺的裤子褪下,顿时,帐篷顶一掀开,谢仁旺巨大的小钢炮便倏地一下弹了出来。
儿臂粗,一尺余长的钢炮的茎身上血管经脉密布,昂然欲飞,在朝霞的余光中可以隐隐看到有一条长长的游龙从根部盘旋而上,龙头一直延伸到硕大的的下侧,腾腾欲飞,硕大的上有一个圆圆的孔,就如同巨龙的眼睛,巧的是,这巨龙虽然只有一个眼睛,虽然是独眼龙,却丝毫不减它那腾腾欲飞翱翔九天的盖世霸气和王者风范。
小红姑娘看着这条威风凛凛高高耸立的独眼大龙,一双美目中满是疑惑,一双纤手更是握着独眼大龙的龙身,左瞧瞧,右看看,好好的呀,除了热度有点过高,颜色很红之后没有看到有什么伤痕呀,小红姑娘的双手握着龙身细细把玩查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床上的谢仁旺已经在小红姐姐双手的不断抚摸下口中发出哼哧哼哧地舒适之极的哼哧声。
好半响,小红姐姐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居然上了这坏家伙的当了。俏脸一红,伸出芊掌对着谢仁旺那越来越坚硬,热度也越来越高的龙身上的巨大龙头就是“啪”地一巴掌。
谢仁旺再次发出“哎哟”一声痛呼,只不过这次小红姑娘没有理他,而是在扇了龙头一掌后调转娇躯就往房门走去,头也不回地道:“起来在小姐房间的外厅用餐!”
“小红姐姐,你真的把人家的打痛了呀!”
谢仁旺在床上再次弯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再次用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呻吟道。
但小红姐姐充耳不闻,娇躯在门口一闪消失不见,唯有声音远远地传来:“少来,别磨磨蹭蹭了,小姐还等着你了。”
这一次谢仁旺倒确实没有说谎,小红姐姐刚才那一掌还真的有点疼,当然还远未达到谢仁旺那种呲牙咧嘴抽气呼疼的程度,见到小红姐姐的声音和脚步声逐渐远去,少了这个始作俑者和观众,谢仁旺也无心再继续表演下去,穿戴好衣裤来到南苑最好最雅致同时也最大的一件房子——淑玉阁——这儿同时也是赛貂蝉的住所,里面一个五间房,里面最大的一间是百花楼女老板赛貂蝉的香闺,右边一件事小红丫头的卧室,左边两间其中一间是赛貂蝉的平时梳妆打扮兼书房使用,还有一间堆放杂物,如赛貂蝉的衣物,鞋子,还有小红姑娘的一些零碎东西,最前面一间便是大厅,此刻,赛貂蝉和小红姑娘就满脸笑意地坐在大厅里等着谢仁旺的到来,大厅的中央早已摆好了碗筷和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可口菜肴。
谢仁旺赶到时,赛貂蝉正咯咯地娇笑不已,而小红姑娘正说的起劲,谢仁旺一看,便知道她们俩一定是在说刚才说发生的趣事。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见到谢仁旺进门,双双起身,对着谢仁旺双双一个万福,赛貂蝉还是满脸止不住的笑意,道:“相公,菜肴都准备好了,入席用餐吧!”
口中虽然这么说,但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谢仁旺的双腿间。
谢仁旺大步流星般地走了上来,一把搂住赛貂蝉就是一个长长地缠缠绵绵地吻。直将赛貂蝉吻得俏脸微红才神情顾盼地松开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赛貂蝉,赛貂蝉微红着俏脸咯咯一笑:“知道了,我的夫君,没人笑话你!我和小红看你没到,这不就先闲话家常嘛!”
“我才不管你们瞎嘀咕什么?总之吃饭之前我要都亲亲!”
谢仁旺嬉皮笑脸地道。
不知为何,自从三人发生关系后,不但每天玩洞窟探险的游戏要玩上一两趟,就是亲亲也上瘾了似的,每一次亲亲都让谢仁旺余味无穷,唇齿留香,其实这是因为赛貂蝉和小红姑娘都是,自然有着体香,一个女子,即便破瓜失身以后,只要不是滥交,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如果对象是唯一的,那女子的体香是可以保存很长一段时间的,尤其是像赛貂蝉这种天生体质就要好的人,体香更是特别,所以谢仁旺每天只要没有外人在就和小红姑娘和赛貂蝉两人玩亲亲游戏,当然有时侯亲亲游戏玩着玩着就变成了洞窟探险活动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小红姑娘非常自觉在谢仁旺微微扬起的大嘴上蜻蜓点水似的快速地啄了一下,咯咯笑着如同一只花蝴蝶般地转开了,谢仁旺哈哈一笑,追上前去,后面赛貂蝉轻咳一声,娇笑道:“仁旺,我亲爱的小夫君,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只因她知道,从刚才小红给自己讲的那个帐篷的趣事来看,如果不能就此打住亲亲的游戏,恐怕这场饭局就又要变成了洞窟寻宝的探险之旅了。
正因如此,自从三人回到百花楼以后,都不敢和大家一同进餐,搞了这么一个三人的小灶,原本是不想让百花楼太多人这么早就知道三人间的关系,却也无形中给了谢仁旺这小登徒子很多的机会,中饭便是在亲亲的游戏中最后转变成了一场一龙探二凤的洞窟历险记,也幸亏赛貂蝉心思慎密,考虑周全,在百花楼的下人丫鬟们将菜肴摆设好以后便全都遣散开了,否则以赛貂蝉十几年卖艺不卖身的金漆招牌岂不是毁于一旦,不但喝花酒,还大搞饭局春宫真人秀,而且对象还是自己从小护养长大的‘儿子’仁旺小少爷,这个消息一传出不将百花楼的上上下下数百人的眼珠子都掉落一地才怪。
谢仁旺这时已将小红姑娘抓住,大嘴先狠狠地在小红姑娘的香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赛貂蝉嘻皮笑脸地道:“赛姐姐,你难道不知道看到你和小红姐姐,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哈哈!”
说着一把抱起小红姑娘,也不管小红姑娘轻声惊叫,来到赛貂蝉的身边,猿臂一伸,将赛貂蝉搂住,一手一个,抱住就往赛貂蝉的香闺走去。
两女脸色绯红,娇羞无限,对于谢仁旺这惫赖小子,两女同时泛起一股既无奈又窃喜,既羞涩又兴奋,既惶恐又期待的心情。
赛貂蝉的香闺布置的非常地雅致而富有情趣。当然最让谢仁旺感到念念不舍的自然是赛貂蝉香闺里的那张柔软舒适又宽又大的紫檀香木制作的大床。棉被是那种奶白色丝制的,床单却是一种湖水蓝纯棉的,整张床有两米二长,一米九宽,就算谢仁旺,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三个人睡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而且因为整张大床的主要材料都是木材中的极品紫檀制作,不但床上香气扑鼻,就是整间闺房都弥漫在一片淡淡的幽香之中,让人心旷神怡,檀木的香味再加上两位美女的体香,让谢仁旺感觉晒过了神仙,也难怪他这两天有事没事就往赛貂蝉的香闺里钻。
上赛貂蝉闺房里的这张紫檀香木床算上这次谢仁旺已经是第三次了,当然小时候那种小破孩婴幼儿时期的自然要除外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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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邪神(极品小邪神) 第060章:春梦了无痕(二)之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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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两个脸泛桃花的佳人,谢仁旺的心中别提有多兴奋了,一手搂着一个,双手便在两位佳人的身上开始游移,嘴里更是哼起了小调——这小调居然是风月场所里最为盛行的十八摸,从小谢仁旺听过这十八摸便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只不过那时年岁甚小,不懂其中的含义,再说这十八摸还有好几个版本,但现在的谢仁旺就不同了,不但懂,而且觉得发明这个十八摸唱法的人真他妈地太有才了,也太形象了,这不,这小子一边在赛貂蝉和小红姑娘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上上下其手地大过手瘾眼瘾的同时,心中突然一动,便想起了这么一首歌来,便爱抚调情便哼着小调多有情趣呀。
于是,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两位便媚眼如丝地一边‘享受’着谢仁旺魔手的不断爱抚挑逗一边还要‘忍受’谢仁旺那五音不全地烂调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左一着来右一着冷中只位热家火好相胡子饮烧酒身中生得白如玉开掌倚在盆边上好相胡子喝烧汤尔的大似磨叁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睡不着。
待到谢仁旺将十八摸从头到尾唱了一遍,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两位美女身上的衣裤也早已被谢仁旺剥了精光。
此刻,床产的两位美女一个是脸泛桃花,妩媚与妖娆共舞:一个是瑶鼻樱之,玲珑与性感相伴。两位绝色美女不仅是赛貂蝉美艳绝伦,艳盖当世,就连小红姑娘在谢仁旺的不断滋润下也不断地散发出迷人魅力,真真切切地成为了天下间少有的尤物!双眼看去,左右两边均是——但见两堆如白雪坟起,那高挺,那幽深,那个勾魂劲……我的个神啊……
谢仁旺虽然这几日是每日都要观看过好几朝,但每一次看见两位佳人白皙光洁的胸前那两只小白兔,是那么地欢快,那么的充满活力,就忍不住体温上升,喉咙发干,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呼,双手开始满床游走着……雪白的脖子,高耸的脯,樱桃也似的的小红点,扁平的,圆圆的肚脐眼,杂草丛生的三角地……
在两女雪白的脖子,以及脖子之下毫无遮掩的山沟和平坦光洁的,谢仁旺充分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呼吸、脉博在由慢到快,由缓到急的剧烈变化,更感受着某个器官的昂然奋然,努力地捕捉着体里那种一阵阵过电的感觉。那种感觉每一次来临,都让谢仁旺陶醉心醉不已,真他娘的是种好感觉,不但让手脚酸,而且让仙死,如痴如狂……
谢仁旺的双手现在的威力越来越大了,一首十八摸还只唱到一半,赛貂蝉小红姑娘两人便眼神迷离,脸泛桃花,身体乳蛇一般地不停扭动,口里更是发出嗯嗯呜呜的唐人心魄的低吟声,配合着谢仁旺那半拉子调的十八摸,房间里顿时充满着一种春色满园关不住,夕阳西下三人行。
两女一同出手,三下两下,谢仁旺便也和两女一样被剥的歌精赤条条。
四只纤手也在谢仁旺雄健的身躯上开始探寻宝藏之旅。……
“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嗯……好弟弟……哦……姐姐舒服死了……嗯……嗯……”
“啊……我不行了……丢了……丢了……又开了……”
在小红姑娘再一次喷薄而出灼热的阴——精之后,谢仁旺将又转入到了赛貂蝉的阴进行再次探宝活动。这个时候的谢仁旺就如同百战沙场的长征勇士,在先后让两女各自丢了两次以后再次猛如狮虎地向还能支持的赛貂蝉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个回马枪,硕大的在赛貂蝉热烫的紧密阴轻旋斯磨,藉着肉棱不断反复轻刮赛貂蝉的阴细嫩细嫩的洞壁,弄得赛貂蝉全身发痒,阴肌肉是一阵一阵地紧缩,如此一来,两人棒槌和之间的磨擦力不断增强,谢仁旺每次刺入抽出都感到被赛貂蝉的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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