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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国鬼
你们说,这是不是亲上加亲的亲亲么?一般人最多是想到了第一第二重亲家,只有他两人一商一黑地才想到这等前无古人只怕后也无来者的手段,果然是非常规的手段!
而艾金钱为了自身的安全和财富的万古长青,将新丰酒楼的四分之一的股权当做嫁妆彩礼地送给了朱老虎,之后又出于商业的考虑和显出江湖地位的与众不同,将另四分之一的股权通过保护费的形式转让给了朱老虎。
朱老虎只通过交换两个女人和报上老虎帮之大名,就成为了人人垂涎欲滴可望却不可及的新丰酒楼大股东。
而令人非常遗憾和惋惜简直是可悲的是,初来乍到新丰县的刘天山县尉以及丐帮,竟然不知晓这些情况,而在新丰官府中也没人将这些情况告知他。真是信息不通瞎死人,情报不灵害死人!无能,无能!
在如此闭塞如此孤立的情形下,亏他刘天山还将艾金钱家被洗劫之事做得似乎天衣无缝地嫁祸给了老虎帮,更可叹的是,那天在艾金钱家做护院的证人们全都是老虎帮的帮徒。此情可待成追忆,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是刘天山的无知才导致了无能!
无知,这才是导致他率领衙役捕快联合丐帮一起一欲全歼老虎帮失败的根本原因!
不是老虎帮强大,而是刘天山和龙昆仑他们无能啊!
朱老虎气趾高昂地坐在新丰酒楼大门里迎接着熙熙攘攘前来祝贺的客人。其所请的客人,其实全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同道中人。原本县里的大老爷们像县令县丞主簿等都是被邀请在列的,而且也发了请柬的,但由于某种原因没办法来赴宴,让他着实郁闷恼怒不已。其实这县老爷们不来赴宴的某种原因正是为了他朱老虎,因为县里今晚要对他以及由他一手发展壮大的黑恶势力老虎帮采取雷霆霹雳昆仑一号的扫黄打黑手段,县老爷们为了避嫌和封锁消息才不敢来。
待无间道地打入官府县衙内的做卧底的帮徒们冒着被双规以及下岗革职查办的危险来偷偷告知时,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向大大咧咧粗鲁嚣张飞扬跋扈的他难得地捋起了胡须来装儒雅地哈哈大笑起来:“理解!理解!哈哈哈!”。
朱老虎春风得意红光满面地迎接着前来祝贺的络绎不绝的同道朋友们,看着白花花、黄澄澄的沉甸甸的贺礼,脸上是喜得如初春三月灿烂的阳光,心里更是乐得直开花烂漫,两只手辛勤地作揖不已,嘴上忙不迭地唱着:“同喜、同喜!同贺、同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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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22章华山派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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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西下,前来祝贺的客人渐渐少了。朱老虎难得空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剔着牙签,一边翘着二郎腿来,口里还“十八抓”地哼着时下红遍坊间的最清纯的流行小调。这时,酒楼总管杜多少走了上来,在他耳边上嘀嘀咕咕了起来:“帮主,华山那边来人了,我已经把他安排住到了逍遥别院的雅间内!”
这杜多少既是新丰酒楼的总管,其实也是华山派设立在新丰酒楼办事处的主任,凡是华山派所需要的一切能在新丰酒楼这个三流九教聚居、信息灵通的地方所知晓的消息,无不在其信鸽放飞下的半日内直达华山之巅。朱老虎心知肚明,但也无可奈何,相反还得好言相视、以礼相待,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家?
这就不奇怪华山来了人,他杜多少知道了,身为帮主兼酒楼大股东板的朱老虎还不知道。
听到“华山来人了”,朱老虎肥硕的身躯富有弹性地跳了起来:“来了?”满脸兴奋,拿着茶壶的手都有些发抖了,“早来了啊?难怪没有半点声息!师父他老人家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感慨了半响,才似乎缓过神来,叫道:“快快有请!”
总管杜多少道:“那使者说叫您自个亲去。”
朱老虎“啊”了一声,拍着肥头大脑连声道:“对对对!他是我师父华山派派来的使者,岂能让他来拜见我之理,只有我去拜见他才显出我的孝心与虔诚!快!前面引路!”放下茶壶,吩咐一声坐在身后的三儿子朱砂道:“你***三龟儿,给老子在这好好接待客人,不要怠慢了同道朋友!”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让管家杜多少在前引路朝圣般地拜谒去了。
他三儿子朱砂一脸不满,但在老子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待他老子走远了,才骂骂咧咧起来:“***,仅仅是那华山派的牛鼻子老道教过几招‘力劈华山’的刀法,每年都孝敬五千两银子,做生意做到这份上,也太***亏本了吧!”
一旁的一位中年人一脸的坏蛋像,坏蛋嘛就要有坏蛋的灵敏与心思,此时他敏感地嗅到了机会,正所谓不拍马屁还更待何时?上前来谄媚地道:“少帮主,消气,消气!其实帮主这样做呢,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往大里的江湖道义上说,那是‘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正体现出了帮主的为人侠肝义胆,这也是咱们老虎帮之所以能占据京畿道内的江湖一席之地多年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啊;而往小里也即私心处来讲,咱们帮主与华山派搭上关系,咱们帮在江湖上的地位可就更无人敢撼动了。华山派是什么,那可是当今皇上崇道恩宠的门派之一,与泰山、洛阳上清宫三足鼎立啊。”
这位中年人是老虎帮内“七虎”七大交椅中排在第三把交椅的三虎欧笑低,人如其名,一脸奸笑,低头弯腰!作为与官二代富二代齐名的少帮主朱砂,一贯对他是言从计听,尤其是在与两位哥哥的争宠中,全评欧笑低忠心耿耿的多端鬼计,才使他自己能够占得先机,就说今晚能够陪同老子在此恭迎接客,也是欧笑低在朱老虎他老人家耳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相劝之功劳。所以,朱砂虽心有不悦,但不得不消气地静了下来,嘴上虽还唠唠叨叨,但语已不成句了:“一年五千两银子,够本少爷到长安平康坊里逍遥自在多少回了——”嘴里忽然哼哼起了刚刚老头子未哼唱完的“十八抓”的流行诗词来了,如此的自甘堕落不学无术,只听得一旁的欧笑低暗下皱眉摇头不已。
大帮主朱老虎在酒楼总管杜多少的指引下来到了逍遥别院。
朱老虎上前轻轻地敲着门,恭敬的态度,不亚于在觐见皇上一般,他似乎把自己是这座酒楼老板的身份给忘记了,选择性的忘记,似乎房内之人才是这酒楼真正的主人。
屋内一个声音响道:“是朱帮主吧,进来吧!”
声调不咸不淡的,可能是道士的缘故,大概一日三餐吃多了素菜,说话的腔调调儿都是这样的吧!
朱老虎丹田提气,尽量把个两百多斤的身躯收缩到了九十斤的境界,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但见屋内黑沉沉的还没有点上灯,他心里有点怒气,杜多少这吝啬鬼为啥不点上灯?刚想呼喊来人掌灯,屋内有人啪地一声,已经把灯火点亮了起来。只见背向门口站立着一位穿着道袍,显得整个人都很岸然的三旬道士,他手拿金丝结就的金黄拂尘,正望着墙上一幅华山险峻的写意山水画入定,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形象。
待朱老虎的脚和身子全部进入到了到房间内,那道士还是头也不回地长身立着,只轻轻地又说道:“把门关上吧!闲人就不要进来了!”闲人指的自然是为朱老虎指引找路的总管,单是那一派气定神闲,一下子就给杜多少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压力,尤其是不经意间露了一手隔空点灯的绝世功夫。他知趣地退出了房间,还轻轻滴不发出一声动静地把门给关上了。
屋内空气似乎凝滞了,朱老虎大气都不敢出,不知是紧张还是初春的开热,亦或是身子发胖的原因,汗水一下子就从额头咝咝咝地渗了出来。
待杜多少的脚步声走远了,那道士才缓缓转过身来,动作蹁跹,神态淡然,果然是得道仙人啊。
而朱老虎却感觉到足足过了两三个时辰般的煎熬,此时得以见到仙人的庐山真面目,赶紧施礼,毕恭毕敬地屈膝了下去:“不记名弟子朱老虎见过仙长使者!”
“朱帮主不必拘礼!依辈分,贫道还得尊称您为师叔呢!”那道士拂尘轻轻一拂,屋内空气骤然滚滚流淌,朱老虎只觉施了半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这股巨大的气浪直立了起来,心内又是一惊:“好精湛浑厚的内力啊!”
“不敢!不敢!”朱老虎见对方谦虚,欺软怕硬了的性子又回复了过来,嘴上说不敢,心下却愤愤然:鸟!老子既是你师叔的辈分,怎让我师叔的给你一个师侄的施了半礼?只是碍于人家是来使,只有继续低头弯腰的份,“只是在下从未见过使者的仙风道骨,恕在下眼拙,敢问使者是——”
“贫道乃是玄师父座下的一名弟子,姓邓,名号彻真。这次是得到师父的恩准,自入门后第一次下山履历,还望朱师叔今后多多指教!”嘴上说指教,举止却是昂首挺胸的,哪有指教的意思?倒似乎是他正在给点头哈腰的朱老虎指教指教呢!
“原来是邓彻真师弟!指教二字可就羞杀朱某人了!”朱老虎还真是虚心接受着“指教”名义上人家是师侄,他朱老虎是师叔,却很受教地喊着对方为师弟,呵呵,一下子就好好地抬高了邓彻真的身份与地位,那邓彻真身上瞬间暖和暖和了起来,比腊月里晒太阳、冬日里抱女人还暖和舒坦。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邓彻真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上座,朱老虎则亲自斟上上好的四川蒙山仙茶。邓彻真闻到这蒙山茶独特的茶香,一时沉醉,不禁吟咏地道:“‘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好茶是好茶,只可惜没有扬子江中水啊!”但看见眼前的朱老虎不为己称颂蒙山茶所动,暗暗叹息对牛弹琴了,只好喝了几口茶,两人接着又如电视剧前的虽恶心但不得不播的广告一样客套了两下三句,话语这才转入正题。
朱老虎为了显示对华山派的忠心与关心,就捡了最近有关华山牵连的政治时事来做开话之题,关切地问道:“邓贤师弟,听说咱们华山一派甚得皇家恩宠,前一阵子皇上还派了御史大夫王鉷王大人到华山督建祭坛,计划在华山举行封禅大祭,但后来又传言天道不助,好当当的神庙却发生了失火不吉利之事,这事孰真孰假?是否是有人恶语中伤攻击名声啊?”
邓彻真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于朱老虎话语中“恩宠”和“天道不助”之词甚是反感和厌恶:我华山派又不是皇上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更不是青楼女子,何来“恩宠”一说?至于“天道不助”,那可就是犯了皇家大忌,简直能要了华山一派的老命。不过到底这朱老虎还是立场坚定地站在了华山派的一边,只认为是别有用心之人在利用失火之事恶语中伤诽谤华山派的清誉。
他故作镇定地道:“神庙失火千真万确,但在社会上流传着几种不同版本的讹言,最流行也即对我华山影响最恶劣的却是说‘天降神火惩戒华山’。其实是有人暗中纵火烧毁神庙,目的也是昭然若揭,一是阻挠皇上崇道,二是嫁祸并摧毁我华山一派的千古名声!幸亏我华山一派甚得皇家恩威,神庙虽然烧毁了,但并没有烧掉皇上对我华山一派的信心。皇上乃是千古奇帝,明鉴千里,知道这大春季里我华山不是草枯叶黄的时候,相反还是枝繁叶茂的季节,虽说雨水渐长,但还不是雷雨季节,不可能发生天火,多半是有人意欲对我大唐李氏一族不满才纵火的,下诏刑部严查此事,对我华山一派神庙被烧不大追究责任。但皇家天威,虽然大罪免了,小惩戒却免不了,一是责令我华山充分利用江湖武林中的资源调查纵火神庙的凶手,二是神庙重修皇家不再出资,全由我华山一派花钱自修。唉,真是死罪虽免活罪却难逃——”似乎发觉自己最后那句话虽然形象但不贴切,赶紧改口道:“这次我能够下山,其实不只我一个人下山,还有很多师兄弟都下山了,我们全都是身负着侦查纵火烧毁神庙凶手的重任!”
朱老虎口口声声说着“咱们华山”,一个劲地削尖了脑瓜将自己往华山派上磨蹭沾点仙气,而邓彻真却是说着“我华山华山”,根本没将他当做华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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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23章“猪”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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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虎点点头,这可是显忠心的关键时刻,他很难得地把满是肉的手拳头捏得格格响,响声大才似乎能够显出他对那纵火烧毁神庙、败坏华山一派的凶手不共戴天,嘴上更是咬牙到了切齿的地步:“抓到凶手,绝不放过!非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敲骨吸髓,不,最好是把他九族全灭了,把他家的女人先奸了后——”忽想到这词用的不大对,赶紧改变地道:“把他家的女女统统卖到了官窑去做官妓,那才能一泄咱们华山派的仇恨!”转而口气一换,满脸肥肉都是谄媚之态:“贤师弟,这般说来,我那孝敬祖师爷他老人家的孝心可就合适派地上用场了吧?”
邓彻真说心里话,他是非常认同朱老虎对待伤害华山派的敌人“先奸后杀”的手段的,只是有点不乐意朱老虎语气中透出邀功请赏的味道,眉头又是微微一皱,但看在他捐助去的成万两白银的份上,只得说道:“祖师爷对你的孝心甚是满意。这不,在你五十大寿之时派遣贫道来特地给你祝贺了么?不过,那孝心之物,祖师爷说,我华山一派乃是国教一脉,焉能落于世俗黄白之物的末流去呢?还望师叔少言为妙!”
朱老虎点点头称“是、是、是!”脸上装作甚是恭敬,只是心底有点不忿:老子都孝敬你们华山派三年了,前前后后都有两三万两银子了,什么“世俗黄白之物的末流”?既然那么清高,为何不退还回来?老子拿着两三万多连银子,不知可以到平康里女票多少女支女了?一晚十两,那也可以享受两千个的超级乐趣了!哼,***爸爸,前两年只各传授了“力劈华山”那一招的左右式,今年难道再传授上式下式不成?若不是看在还有打包赠送的十颗既可延年益寿,又可龙腾虎跃不觉累的逍遥丸,老子早就不干了!
“嗯,朱师叔,您的孝心,祖师爷是明鉴千里牢记在心了的。这次下山,除了秘密执行侦查纵火烧毁神庙的凶手之外——你看,侦查凶手之事乃是秘密所为,朱师叔您不是外人,贫道都将它一一告知了,只是希望朱师叔替贫道守住这秘密才行,不然对祖师爷,甚至对皇家,那都是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
朱老虎明显对邓彻真左一声师叔右一声师叔很是不适应,心里继续不忿:***爸爸,口头上的甜头还夹杂着大棒,还让不让我喘口气?但是最后一句的恐吓兼威胁的分量,一时让他又紧张了起来,只有继续点头称“是、是、是!”的份。
“这次下山,除了秘密执行侦查纵火烧毁神庙的凶手之外,贫道还肩负另一项重任,那就是继续秘密向师叔您传授华山神功。”
终于说到了望穿秋水盼望已久的事,朱老虎真有“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邓彻真对朱老虎的谦卑很是满意,继续道:“前几次听师兄们传授给你的是我华山一派的精髓神功,那这次我就是传授经师祖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内功心法了!”
“内功心法?”
朱老虎本来以为是再传授个华山派武功中一招半式的“精髓”和继续打包赠送一两瓶逍遥丸就心满意足了,那样就可以继续立足于新丰县这一亩三分地的江湖,以及雄风壮丽地继续屹立于三妻四妾的肚皮上,没想到两三万两银子的三年殷勤,终于有了更大的回报。一时大喜过望,喜得两腮肥肉都飞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朱老虎绞尽脑汁地才将华山派的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全记住了,这对于他平生不近书、近书只近春宫书的他,几乎是累得他脑浆枯竭神经错乱了。但想到从今以后不但可以修炼内功心法,有可能成为武林高手了,还因此搭上了华山派这条大大的贼船,以后还有谁胆敢欺负自己老虎帮,打狗看主人,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的瞧瞧华山派的脸色!
他兴奋得他半跪在地下地直向邓彻真表示感激不已:“师侄,你辛苦了!你这可就算是我的半个师傅,给你跪下磕半个响头不为过啊!”
邓彻真一边喝着蒙顶茶解渴,一边忍不住地心下大骂着:“猪脑子般的笨!花我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若有这时间,我都可以口吐莲花、花花肠子地哄骗到四五个美女了!辛苦啊,那简直是痛苦啊!难怪其他师兄不肯赶这趟浑水啊!”但想到师父万可金更重大的嘱咐“务必牢牢地从手脚到心里控制住老虎帮为我华山所用”之旨意,脸上还得装作乐呵呵一副“我愿意、不辛苦”的样子将朱老虎搀扶了起来:
“猪师叔,您这是折杀师侄了!祖师爷还吩咐贫道,务必将此无上的内功心法向师叔你倾囊相授。师叔您年已五十,虽说老当益壮,毕竟经脉与年少时不同,要想学有所成神功心法,必须得有外部之神力才能打通经脉。那师侄我就不恭敬,要在师叔身上施展手脚了!”
朱老虎姓朱,他干脆直截了当地叫上“猪”师叔算了,顺将还可以过一过骂上山上那几个平日对他不顺眼的师叔的口瘾。
“还要亲自为我打通经脉?”
如果说刚刚的感激还只是半虚假,此时朱老虎已经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感激得涕零齐下了,就差没有跪地拉着邓彻真的裤腿嚎头大哭了。
这回到邓彻真满头大汗几乎口吐白沫了!
一炷香功夫后,房间里的动静才消失。但邓彻真实在受不了朱老虎满身的油腻,做完了打通经脉的事情后,他一刻也不肯待下去了,就算是蒙山茶再用扬子江中水来泡,他也不愿停留了。他一闪身,施展华山无上轻功飘飘然而去,只是由于打通经脉有点耗费内力,在越过三丈多高的墙头时,脚底下有点发虚,几乎要栽倒了下去,要在根基扎实,才没有出丑,只是心底不禁忿恨:“老子一夜御女十个也没这样耗神耗力啊!碰上这摊猪事,倒霉!呕——”再想到朱老虎那满身的肥腻,一口就把未消化的食物吐了出来。
朱老虎不知邓彻真那摇摇晃晃的是为自己费耗了神气,还以为他那是神功的潇洒表现,他惊呼地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啊!”但见他呕吐了,心下更是感慨:“他这可是为了我才累得呕吐的,真是兢兢业业无私奉献呕心沥血的大侠级人物啊!”
目送邓彻真飘然远去,一时恍然醒转地后悔了起来:“我应该把他留下来才对啊!”因为今晚是他人生当中的又一大坎坷,如果迈过去,老虎帮又会更上一层楼地壮大发展,说不定还能扩大势力范围,将老虎的胡须伸长直至触及京畿长安,那可是天下直流黄金白银的地方,说不定还能与长安第一帮的秦帮一争高低呢!
世上没有后悔药,就像刘天山这位警察局局长大人以为只需一个借口两套人马就可以一举全歼老虎帮那样简单的想法一样,后悔都来不及。
朱老虎后悔的是没将邓彻真留下来过夜,以便应付今晚寿宴之危机。
他走出逍遥别院,西边最后一抹余晖终于落了下去。他一边走着,一边活动着筋骨,感觉丹田真气初起,身子更是因为有邓彻真的推拿过宫之下,以及自己运气一周天的小成而感到轻盈飘逸不已,就连那话儿都是蠢蠢欲动,似乎比往日还神气十足了,若不是今晚还有大事件做,他肯定要找他的红颜知己小杨柳和小桃红来试一试了。真是妙哉妙哉!
刚出到别院门口,那总管杜多少已在此执着灯笼焦急地等候多时了:“帮、帮主,三少帮主和几个不明来路自称是什么黄河帮的少帮主打起来了!”
帮主二代对帮主二代单挑?为啥?争风吃醋为美女?***爸爸,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我老虎帮的一亩三分地上也敢撒野?在华山派老大哥罩下的地方也敢放肆?活得不耐烦了?
朱老虎脸上蛮肉一横,把全是肉的拳头捏了个咯咯响,嚣张地道:“***爸爸,老虎也敢来摸?只有我老虎帮欺上人家的门去的份,哪有谁敢来欺负咱们的?走,扁他去!”
两人赶紧往大门走去。一路上也许是被夜风吹醒了一下,朱老虎难得清醒地问道:“杜总管,哪里来的黄河帮?江湖上好像没有这一号帮派啊?是不会是丐帮那些臭叫花子来捣乱的?抑或是刘天山那乌龟王八蛋来刺探情况的?黄河黄河,名堂被咱们的老虎还大一些啊!”
拿名字来比大小?杜多少不禁觉得好笑:若不是你朱老虎以自个名字来命名,我还不如建议老虎帮叫大唐帮好了,那样岂不更大?心下觉得好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摇头道:“从小四来报的情况,依在下分析,不像是丐帮那些叫花子。更不可能是刘天山那些缩头乌龟的官府中人,毕竟衙役官差中有跟咱们一条心的几个人,可没见他们来报过这方面的情报!至于说什么黄河帮,是啊,在下也是第一次听说!刚刚报信的小四来报说,有几个风尘仆仆似乎是远道而来的年轻人来给帮主你祝寿,可是来人既没请柬,也没礼数,说话很冲,自报是什么洛阳黄河帮少帮主慕名而来给帮主你送礼,但他们气势很嚣张,直接就叫嚷上了帮主你的名讳。三少帮主一看他们如此礼数不周,就冷言冷语地说什么‘黄河帮,我看你们是来滋事的吧?是不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家伙?’三下二句,言语不合,由争吵而起,再加上双方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言语不合之下,就动起了手来了!”
朱老虎知道自己这位三儿子的武功底子,内力与自己是半斤八两的相差无几,都是入门级的低手,相对来说外家功夫还可以,如果遇到的敌手仅是一般的江湖人,十招八招内还是能亮亮相的,如果是占上了先手之机,一气呵成地使出连环杀招,甚至还可以气吞河山地击败对手;倘若是遇上有内家基础扎实、有一定江湖拼杀经验之人,十招过后,那可就没法子,只有乖乖俯首称臣叫爹喊娘求饶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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