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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国鬼
姜老头答应了马上起身欲去吩咐下人将瑶琴先留下,大家只站起身来,外面的瑶琴忽然丁丁冬冬地被人撩拔了起来,琴声清脆,正是那把九霄环佩瑶琴。
“客人要来提货了!我们去看看!”
姜老头一出声,毛家姐妹比谁都紧张,生怕还来不及去商谈,人家主人就把瑶琴提走了。
在一间用竹帘隔开的雅座里,一个身材曼妙高挑的女子端庄秀丽地端坐于琴桌前,看不清她的相貌,因为她头上罩着隔防尘土阳光的纱幕,身旁垂首立着的她的随身丫环,她对面相陪着的则是器门的一个女子,大概是相当于后现代的销售人员。
那端庄的女子在琴桌前端坐,一股无形高雅的气质散发而出,让人望而油然产生肃敬之情。
此时一曲同样是李龟年的《渭川曲》从她青葱秀巧的手指间缓缓流淌而出,刚刚还嘈杂的器门作坊,在琴曲响起的一会儿,竟然慢慢地停止了喧嚣,静谧就如同她指尖的曲韵缓缓流淌,充满了整个器门作坊。
琴曲终于缓缓落下静止,直到无声,可是整个器门作坊似乎还沉浸在她那绝妙无双的琴曲中,真个是余音袅袅绕梁三日啊!
想起我刚刚为大丫头毛毛雨求情割舍瑶琴的那句“红粉赠知己,宝剑配英雄”,我禁不住一声叹息,这位气质高雅的女子才配得上这九霄环佩瑶琴啊,大丫头毛毛雨想拥有这把瑶琴,多半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听到我的惋惜声,那高雅的女子缓缓站起,并将个曼妙高挑的身躯转了过来,轻启樱唇,落声如玉:“瑶琴绝世,情不自禁,打扰各位了,还请原谅则个!”
众人这才都回过神来,小丫头毛毛虫更是追星族般地鼓掌叫好不叠,大丫头毛毛雨似乎也听懂了我的叹息,神情无比落寞。
抚琴雅致之极时,我不小心地一声叹息惊扰了大家的雅兴,打扰二字,其实应该算在我头上才对。既然是我先没礼貌,他敬我一寸,我也要敬她一尺了,只得继续第一个说话了:“这位小姐谦虚了!其实是小生打扰了才是!”
那女子还了礼,依然是声如黄鹂出谷,轻声翠玉地道:“公子有礼!只是不知公子何故叹息?难道是小女子琴韵上有了不妥当之处?恳请公子指正一二才是!”
不妥当?我林武哥是个五音不全只知哼唱些流行小曲而已,再自命一点,就追溯到孩童时代放牛郎时一把小刀削竹笛了,哪敢妄谈指正啊?
“这位小姐琴声悠扬,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我叹息的是,这般瑶琴配上姑娘,那可是绝配,这位毛小姐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唉——”我将有意要置让割舍的是跟她娓娓道来。
她闻言后,这回才是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们一番,她的目光,似乎有着一股实质的穿透力要把我们给看穿看透了,良久才道:“原来是这位妹子也看上了这九霄环佩瑶琴!竟然公子相言割让,那不是也不可能!”
大丫头毛毛雨一听,一颗心如小鹿般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希翼的神情表露无遗。小丫头毛毛虫更是喜叫连连了:“真的么?”
“但是——”
小丫头毛毛虫的小嘴巴缩了回去,大丫头毛毛雨脸色转红转白,失望写在了脸上。
“这位公子既然说‘红粉赠知己,宝剑配英雄’,就看这位小姐和你们有没有达到与这把九霄环佩瑶琴的知音的境界了!”
“此话怎讲?”
“红粉赠知己,宝剑配英雄’,公子或者这位小姐在韵乐方面可否有打动本姑娘的地方啊?倘若有的话,本姑娘说不定也会如公子所说割爱置让也没有可能啊!”
韵乐方面?不就是让我们以音乐的方式来技压于你?技高压过你,就刚才你那喧嚣处静谧无声,老子再回音乐学院修炼个十年二十年,再与某位绝色小妞琴箫双修地来个《笑傲江湖》也才可能与你有一拼啊!呵呵,你以为我是令狐冲啊?
《笑傲江湖》琴箫合奏?我灵机一动,这可是个好法子啊?老子真是聪明啊!令狐冲,任盈盈,借用你们的名声了——啊,不对,应该是黄霑老先生才对!
我禁不住先自我沾沾自喜了起来。
“呵呵,本公子对于乐理不大精通,既不会抚琴也不会,只会弄几款笛曲。不过,对于胡乱作曲,还是有几手的,但愿能够打动得姑娘的芳心以求割让这把瑶琴给这位毛姑娘了!”
呵呵,吹“箫”只有女人才会,我林武哥干不来!至于弄款曲嘛,嘿嘿,老子倒是有这个兴致,毕竟林某人的毕生奋斗目标之一是做种马啊!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而已,此时此景,岂能胡思乱想唐突佳人呢!
“哦?公子还会作曲?不防试来!”
这毛毛雨自称钟情人家的瑶琴,除了会抚琴,也应该会吧?这年代的音乐爱好者,应该会听曲抚琴吧?老子听了一遍老鼠爱大米就已经会弄上几曲蒙骗女孩子了,她不会比我还音盲吧?
“毛姑娘,啊,还有这位蒙了面纱的姑娘——啊,怎么称呼姑娘为方便呢?能够摘掉面纱就更便于我们探讨音乐了!啊,米姑娘,你们两位应该都会听曲然后在琴上弹奏或者在箫上吹奏出来吧?啊,都会,那就太好了!”
我把电影《笑傲江湖》中的经典乐曲《沧海一声笑》去掉歌词地轻轻吟唱了出来,昂扬的曲调一下子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吸引住了,毛子元和姜纯青老头捻须摇头晃脑地享受不以,连猪哥路东零也倾佩不已:“谪仙就是谪仙啊,样样精通!”
我吟唱了一遍,那米姑娘和大丫头毛毛雨彻底地傻眼了,米姑娘禁不住感慨地叹道:“如此激扬昂然的乐曲,本姑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一曲《沧海一声笑》由蒙着面纱的米姑娘和毛毛雨琴箫合奏地在器门坊间行云流水地激扬而起。毛子元和姜老头都禁不住合着琴韵轻轻地在大腿上用手指拍着附和,脸上洋溢着肃穆的笑傲江湖之豪情。而在后院的作坊里的叮咚声也似乎和了起来。
我在一旁则是轻轻吟唱起了歌词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感慨万分,泪水涟涟。
一曲激越豪迈的《笑傲江湖》完毕,余音袅袅。一会儿琴声去久已绝,那米姑娘双手依然摁在琴弦上,人还是痴痴呆呆的,竟是久久不能自拔。
良久,她轻轻地言道:“公子好出色的乐曲啊!只是不知是否是公子所作?唉,世上难能有如此美妙的乐曲啊!真应了公子所言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啊!”
我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毕竟那不是我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所能想象的,更重要的是不想让她破坏我那“高大无所不能”的“谪仙”之形象。心中感慨未平,要过了小丫头毛毛虫的铁笛,信口胡诌了一首从网络论坛上记来的诗“将军令出气如山,泻落江河卷巨澜。纵使掩弦终曲后,犹闻万马过前滩。”然后就吹奏起了《男儿当自强来》(又名《将军令》)来,气魄宏伟,犹如千军万马簇拥主帅胜利归来的大气磅礴的乐曲回荡在整个器门作坊间,作坊的工匠们再一次随着乐曲而奋发勃勃地挥汗如雨。
笛声消逝良久了,那米姑娘又是声声惊叹:“‘将军令出气如山,泻落江河卷巨澜。纵使掩弦终曲后,犹闻万马过前滩。’公子果然是个不世出之人啊!但求公子告知此曲之名!”
我只微微一笑道:“米姑娘若能以扬琴合我的短笛合奏此《将军令》,那才是气势恢弘波澜壮阔!”
“可以么?”米姑娘谈谈地说着,自己却轻轻摇起了头来,似自言自语地道:“原来这曲名叫将军令,小女子算是领教了!只是——哦,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呢?林公子?!林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之名,闲暇之时,恳请公子大驾光临新丰酒楼,小女子迷离恭候大驾,不吝赐教了!”
原来她叫米丽,是一个寄居在新丰酒楼内的歌妓。新丰酒楼?我林武哥想去哪探一探情况呢,那可是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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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65章知音难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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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知音难觅
但我还没出声答应,那边小丫头毛毛虫和大丫头毛毛雨却异口同声地抢先说话了:“林公子哪能去那种地方呢?”忽然发觉了自己出言的唐突和失礼,小丫头毛毛虫吐吐香舌闭口不敢言了,大丫头毛毛雨则是满脸羞红,无地自容。
我不以为意,只当作她姐妹俩的关心,对那米丽姑娘道:“姑娘盛情邀请,本公子一定会前往聆听姑娘的妙手籁音的!”
她从身上拿下一个玉佩递给那随身的丫环,示意要将玉佩送给我作为信物,那玉佩似是很珍贵,那丫环急声道:“小姐,这这不可啊!”但米姑娘只一睁眼,她就不敢再言,双手接过了玉佩,袅袅婷婷将玉佩送了过来。
“公子拿着此玉佩说是寻找小女子,一定会在酒楼内畅行无阻的!”
她的言语已经带着些许闺中太女子的幽怨了,我可不管那么多,能广大正大、言之凿凿地进入新丰酒楼查探情况,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接过带有女子淡淡体香的温润玉佩,上面镂刻的是一头胖嘟嘟的小猪猪,我心头却是一跳,难道她是看上了我?不会吧,就两首蒙人的乐曲就能让美女投怀送抱?这也太难以置信,也太快捷了当了吧。
我还在傻乎乎地翻来覆去地看着玉佩,小丫头毛毛虫带有几分嫉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还看什么看啊,这是真的了!人家都走了,还不去送一送!”
这毛毛丫头还以为我是在辨别玉佩的真伪呢,我有那么庸俗吗?
“走了?”
我回过神来,果然,那米姑娘携着丫环已经走到了器门的大门,曼妙的身躯未消失尽了,她的声音还在姜老头的耳边飘荡:“这把九霄环佩就当是给林公子相遇知音之礼了!姜老板,麻烦你继续再为本姑娘另订做一把吧!帐继续记在我的名下!”
就这样走了?我还没看清你的庐山真面目呢?我还有好多绝妙的乐曲呢!
“林公子,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啊!就此先别过了!”声消人已渺渺远去。
把我和她的相遇当成了伯牙和钟子期了,呵呵,我可不想是那两个高不可攀的知音哥们,我可只是想做令狐冲和任盈盈那样实实在在的红颜伉俪的。
“还看什么看,人家早就走远了!”一个声音没好气地继续在我耳边尖锐地嗡嗡响作。
“我哪里是看人?我这是不敢相信仅凭两首乐曲就将一把瑶琴和一块上好的玉佩蒙到了手!叫你姐姐把琴拿去好了!这块玉嘛,可惜上面刻着的是一头胖嘟嘟的小猪,倘若是一只毛毛虫就一起送给你好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哼,谁稀罕你的玉佩,假惺惺!”
“妹妹,咱们怎好意思收下这等贵重的东西呢?”
“哪里贵重了?两首乐曲就换得了,我脑瓜里还有几百几千首呢!”我还真怕她大丫头不收下这瑶琴呢,让我拿回去给那些俗不耐的丐帮弟子们,嘿嘿,既是乱弹琴,也是对牛弹琴,简直是暴殄天物!
“既然喜欢就收下,婆婆妈妈些什么!”
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如晴空霹雳在门口炸响,竟是一个身材丰满过度的夫人到了门口。
姜老头几乎被吓着跳了起来:“老、老婆?!”
“什么老婆?叫夫人!”
姜老头战战兢兢地应着:“是是,夫人!”
我们尽皆愕然无语!这婆娘还真是猛人一个啊,让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姜老头一下子蔫了下来,惧内如此,不遑后世之人啊!
“刚才是谁在这里又弹琴又吹笛的?搞得我器门的巧匠们做工都心不在焉的,弄坏了好多材料?”老婆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马上兴师问罪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又是琴声又是笛声的夹杂不清,尖刺恼人,耳朵都差点聋了。哼,只怕连那母鸡都吓得不敢下蛋、母猪都不敢下崽了!”
庸俗,庸俗!绝对的庸俗,俗不可耐啊!黄霑老先生在场的话一定会被这大言不惭的恶妇人气得死去活来了。反正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是又惊又愕,就差没背过气去了,因为这婆娘接下来的话又让我们喘上了气来。
“不过听着还真让人热血沸腾浑身痒痒只想揍人!还能再来一次吗?”
扑通一声,那边小丫头毛毛虫坐椅不稳,摔倒到了她姐姐大丫头毛毛雨的怀里,花枝乱颤,笑得喘不过气来。而她姐姐毛毛雨也是掩嘴难抑,笑得脸色羞红,直逼大苹果了。
知音,知音,真正的知音啊!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下里巴人,雅俗共赏啊!
酒席上,我们再一次领略到了这姜婆娘的豪迈风情,酒到杯空,还一个劲地劝我们几个大男人喝酒要爽快。我酒量虽然在修炼了几天的太极神功心法后上升了一个档次,但还不是这老婆娘的对手,当然我要自知此行的目的,可不能因饮酒而误了大事,所以就推推脱脱了起来。
一直在旁滴酒不沾的大丫头毛毛雨忽然站了起来,满脸羞赧,怯怯地道:“老前辈,这杯酒就让小女子来代林公子喝了吧!”
我们几个喝酒的人都感到惊讶,看着我们灼灼的目光,毛毛雨赶紧辩解,只是那脸色更加羞红,几乎要挤出了血来了:“大家别误会了,小女子是为了感激林公子赠琴之恩惠的!”
以姜老婆娘的豪情万丈,她代我喝得一杯,却代不了第二第三杯的,我很知趣,没有让她代为喝酒,只好对姜老婆娘说道:“姜夫人,我的酒量有限,让一个小女子来代喝酒也深感惶恐不安的。这样好不好,我和她一起再奉上刚才你说的母鸡吓得下蛋、母猪不敢下崽的琴笛合奏,让你老人家再热血沸腾浑身痒痒,好不好?”
“好啊!琴箫合奏——啊,琴笛合奏,都行啊!”
毛毛雨美目瞄了我一眼,贝牙轻轻地咬了一下红唇,征询地道:“林公子能否将那《沧海一声笑》歌词传授小女子呢,好让小女子也来清唱一曲,好不好?”
“琴笛合奏,还有清唱?更好啊!”姜婆娘赞许不已。
我只得将那歌词轻轻地唱了一遍,毛毛雨竟然是兰心惠质,我刚清唱完毕,她已经就记住了,并重复清唱了一次给我听:“林公子,我记得可还全?”
在琴笛合奏下,姜老婆娘终因热血沸腾浑身痒痒过度,竟然到最后喝得趴下了,哈哈,大出意外,乐不醉人人自醉。
婆娘趴下了,姜老头子却高兴得不得了,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活似与婆娘争斗了几十年,只有今朝才赢上一回似的。
在场几人几乎要醉了,我们几个男人醉于美酒,两个丫头醉于妙曲,只有毛子元保持着清醒,目光灼灼地扫在我身上,然后又扫在他那两个沉醉于乐曲了的女儿的身上,微微摇起了头,眉目间透着丝丝无奈与欣喜。
辞别器门,出到大街上,已是傍晚时分,华灯初上。
“林小哥,在下父女三人还要在新丰拜访故人,咱们后会有期了!”
辞别毛氏父女,毛氏姐妹俩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在我脑海中久久不能淡去。
搀扶着醉醺醺的路东零,我不由骂了一声:“姜老婆娘!”本来指望路东零来给我做保镖的,哪知在姜老婆娘几杯酒的倒灌下,竟然也趴下了。
看来今晚只有一个人孤身去新丰酒楼老虎帮的巢探一探了,幸好在那老婆娘的器门里以救命恩人的名义蒙了一副比路东零使用的还高一级的袖弩,拿来保命,我想还是足够了的。
把他打发到丐帮设在新丰城内的临时据点城隍庙去了,同时特别地嘱咐他们近日要多多留意老虎帮人到姜氏器门的一切行动。
临出庙时,有子弟说要代替路东零来护卫我,都被我一句话打发了回去:“本帮主乃是谪仙,一人足以行走天下!”想到今晚还有可能遇上那叫米丽的姑娘,我还特意备上了一把增添个人魅力的扇子,扇子唰的一打开,有多风流就有多倜傥。一个人耸耸肩就往新丰酒楼的方向赶去了。嘿嘿,人家是艺高人胆大,我却是胆大艺不高!
新丰县城因靠近长安而繁荣昌盛,但它仅有三条街道,正中间的叫正街,是县衙所在地和当地豪绅们的住宅区;右边则是当阳街,那几乎已被姜家的器门所占据;左边的另一条则是斜阳街,它也几乎被新丰酒楼所圈住。
入夜后的新丰,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家家安居乐业,一派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如果我不是来自后世而后知后觉地知晓历史,真难相信几年后的大唐会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浩劫,唉,难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真是千古颠不破的真理?
唉,不管他了,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再说自己乃是一介无名匹夫,用得着那么心忧天下的伟大吗?先管好自己的吃喝玩乐,还有做种马的奋斗目标都不错了!
信步来到新丰酒楼,这才发现新丰酒楼还真是占地广阔,明是酒楼,实际上是相当于后世的一个全面提供吃喝玩乐的综合性的娱乐基地,它分成了几部分,前面一座是酒楼,隔着一个小花园的后面则是青楼,再后面就是赌坊,最后的后花园则是一个巨大的草场地,竟是一个能容纳上百观众的马球场,想必大唐第一运动马球比赛在这里也成为了赌徒的一个竞技的方式了。
华灯初上后,新丰酒楼里已经是热闹非凡,尤其是是坐落在中间的青楼赌坊,那是人影雀跃人声鼎沸,隔着高大的围墙都能听见里面红男绿女们寻欢作乐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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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66章贞操就这样被人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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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贞就这样被人瞧去了
我迈步就要进去,立在门口的两个相当于后世门童的俊俏男子拦住了去路:“这位爷,今晚本酒楼已经被来自京城的贵胄爷们全包下了,请移步吧!”
那红帮青帮们的纨绔子弟,还真是有钱有权有势啊,竟能将一个诺大的新丰酒楼全包下了,奢侈、糜烂、腐化啊!
想象着他们的奢侈、糜烂、腐化,老子就不舒坦,今晚你爷爷林武哥冲着这一点,还就非进去不可了。
“啊?贵胄爷?”我一把唰地展开了纸扇,亮了亮一身标准的大唐帅哥装束:头上的幞头、身上的胡服、脚下的皂靴,摇头晃脑地道:“那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见我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者一副大富大贵的模样,那俊俏男退缩了一下气焰,再看见我的纸扇上正面大书“红帮军师”,反面狂草“青帮总管”,不由半信半疑地道:“你是?——”
“对!本少爷就是!”
未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抢断了他的话头,不给他怀疑的思维空间,同时一两白花花乱人眼的碎银扔到了他两人的身上。
“拿去吧,这是本少爷的赏赐!别再在本少爷面前大煞风景地出现!害我迟到久了,就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我头也不回地跨步就进大门,他俩谁也不敢拦了,眼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那俊俏男才缓过神来,还是满脸地疑惑,问着另一位俏俊男:
“哎,哥们,这人真的会是红帮军师、青帮总管吗?”
“谁知道?不过看他走路比螃蟹还横、出手又阔绰的德性,不是又差多少?”
“不会是来混饭蒙酒的吧?”
“有二两银子做赏银,还有得着混饭蒙人吗?”
“也是!管他呢,有银子赚外快,理他干吗。”
“这银子比在老虎帮内一个月的薪酬还多呢。”
“不说了!那边又来两个公子少爷模样的人了,不会又是迟到的红帮青帮的大爷们吧?再给咱们二两银子,那可大发了!”
我进到酒楼内,立即收敛了嚣张气焰,隐身到酒楼最黑暗不显眼的角落去了,只是还忍不住心疼肉痛那二两银子,我丐帮几十弟子几天都乞讨不来啊!
仔细打量这酒楼的第一进院落,院落宽阔无比,容纳得下二十多张酒桌,而此时,济济挨挨地坐满了许多客人,这些客人的酒桌上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左右两帮,每个人的身上都搂着一到两个陪酒的青楼女子,他们正是今天所见脸熟的青帮红帮的纨绔子弟。
此时两帮正在斗酒,这边吟上:“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那边唱上:“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这边摇头晃脑地出了上联:“风吹甩两边——”
那边嘻嘻哈哈地对上下联:“雨洛流一地!”
那边反上一对子:“中秋明月挂枝头,嫦娥思春,望牛郎织女起妒心。”
这边丝毫不让地答了上来:“俏丽佳人解罗衫,才子醉心,抚葡萄巫峰喘不休。”
……
双方是诗兴大发,笑不断,互不相让,斗了个旗鼓相当半斤八两。只是好好的唐诗对子到了他们纨绔弟子的嘴巴,再配上那副在女人身上抓抓摸摸的境界,怎么听都是邪万丈了,可以说,比后世猛男们带荤的段子来艺术性和精神性的层次确实是高了许多,不过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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