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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国鬼
罗有真越斗越惊!
殊不知这几日在回来的路上,林武不耻下问地向张玉虚他们讨教,终得经验丰富的大侠们指点,认识到了功夫其实是没有高低之分,只有使用者的高低之分。高手者,一是要有真气的深厚,二是能在实战中因人而异,因时利导地发挥出每一招每一式的最大威力!这才有了那些飞花摘叶皆取人的返朴归真的不世高手。
林武现在的眼光和临敌的应变自是提升了不少,随意而动则是他最有心得的武学经验了。
很快十招就要到了,以他与罗有真的差距,五六招上完全就可以手到擒来地把他击败,但余光见到风儿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在观察自己的招式,兴致浓时还不路东零比划着,白若然则是脸如土色,心忧着罗有真的惨败,不由心一软,放宽地与他罗有真继续缠斗下去,直到将一套四十二式太极拳不分先后但完整地使完了,才一掌切在了他的手腕上,将他的剑打落在地。
罗有真早料到了这下场,只默默地捡回宝剑,立回原处,一言不发地只盯着林武。
白若然也是神情沮丧,对着林武道:“已接了你不止一十招了,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林武负手而道:“我林武说过的话当然算数,包括我曾在你们华山上说过的那些,比如我们没有纵火烧你华山后院,还有我们也没有伤害过你们华山掌门郝太通,而这枚和田汉白玉板指也不是偷抢来的,相反还是他感恩于我林武而赠送的,但你们华山派的人相信吗?”
林武说得义愤填膺,凛然正义,被人冤枉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人家还亲自大规模地来扰。现在发泄式地说出来,林武自是愤慨而激动。
白若然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了林武来,感觉到这个人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的时候,原来也是一表人才,岂止如此,还显露出了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气质大大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变成了一位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奇伟大少侠了,心头为此莫名地怦然颤动,话就冲口而出了:“我相信!”她这变化令全场为之肃静,众人不可置信地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她,她脸上莫名地飞起了两朵晕红。
林武愕然一笑:“哈哈,冲着白姑娘这一句真心话,林某也没有为难之心了。白姑娘,你们走吧!”
白若然投来异样的神光,但与林武那咄咄逼人但又不失柔怜的湛湛精光一触,不敢面对地垂下了螓首,但性子坚韧的她绝不会那么就认了,酥胸一挺,迎着了林武逼人的气势,说道:“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我们今晚败在你手上,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但一定是光明正大的回来挑战!”
林武哈哈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随时欢迎,在下一定尽情奉陪,只是希望白姑娘下次来的时候最好先打个招呼,以免像今晚一样惊扰了本帮主与我乖巧可人的风儿的清修清修啊!”
那边的风儿早又羞得无处藏身了。
白若然与罗有真默默地走出了院子,临去的一瞬间,禁不住回眸瞄了风儿一眼,心下莫名地涌起一个羡慕的念头,她有这样的男子疼爱,真让人羡妒忌!
忽听身后林武哈哈大笑地又道:“啊白姑娘,忘了一件事了,咱们还没比划过呢,你怎么就认输落败了呢?来来来,请回来,咱们真正地比划比划一下,好不好?”
白若然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不正经,哪里还敢相信?反而跑得更快了。
送走了,华山二人,独孤九八人也知趣地走了,只是临走时张玉虚楞头楞脑地道;“帮主,你这拳法好奇妙,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哎哟,独孤九你打我干么?”话未说完,已经被其他人生拉硬拽着走了。
一宿再无事,要有事也是两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好事,林武在风儿身上七荤八素的使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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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143章慈父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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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章慈父心意
第二天,丐帮与秦帮结盟的先行人员,包括地坤舵、雷震舵、风巽舵、水坎舵近百人,在张玉虚的率领下,衣着光鲜化成商贩,分批地秘密前往了长安;艾家堡继续由副帮主龙昆仑全权负责,旗下有火离舵、山艮舵;留守新丰酒楼的则是刘天山和和其下的天乾舵、泽兑舵。林无所要率领的则是总舵一十几人,包括弘法长老艾金钱,执法长老路东零,护法长老独孤九,以及独孤九、张玉虚、鲁东灵、段大理、木七伤、余山衡、龙昆仑和肖遥。
丐帮最近打出了名声和气势,再加上最近汉中大旱,很多走途无路的汉子走上了背井离乡图谋他乡的道路,可是如今是盛世,朝廷那容他们四处流浪?所以特地在潼关设了关卡,无业人员不能随意出关。而想流落到长安,那是难上加难,衣冠不整,官兵都恕不接待,统统打回了,走投无路,丐帮就成了他们的收容所,所以最近丐帮一下子壮大了两倍,人数达到了近三百人之众了,虽然离射雕里所说的三十万弟子还差得远,不过总比落魄到新丰时才七八十人强多了,看来要达到几十万弟子的目标,今后得要各分舵化整为零地到各处去才有可能招收到更多的人马啊。
两天后,林武在与风儿缠绵了一次又一次后,才恋恋不舍地道别,然而到要能出发的时候,日已三杆。林武道:“大家吃了午饭再出发吧!”众人只有苦笑。
草草吃了午饭,大家这才又重新整装出发。林武在三大长老和独孤九八人的簇拥下,在灵猴无空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奔出了大院,独孤九道:“牵马来!”十几匹高头大马在酒楼小二们的牵引下应声而到,林武刚想上马,街道上奔过三乘马匹来,马上三人,一女二男,女子为首,大红胡服,貌艳非凡,气度雍容,但此时一脸冰霜,让人不可对视,慑于她的气势,一众人竟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来让她们通过。而在三骑之中间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六旬道人,面目很是熟悉,而那道人对上林武之时,还微微地沉首点着头向他示意打招呼。待这三骑到酒楼门口,那最后的无须男子则尖声怪气地嚷着:“一桌雅座,最好的招牌菜谱,顺将好好地招待这三匹良驹!”
酒楼的小二们接待而去,林使武这时才醒悟过来:“郝太通?!”转身回酒楼追那三人去了。
独孤九他们又以为帮主是见色起意,为刚刚的胡服红艳女子的美色所迷倒了,一时面面相觑,只有摊手苦笑:“看来是好事多磨啊!”
林武跟进到了酒楼内,高声喊了起来:“喂,郝大掌门,你怎么到了这里?朋友相见,怎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啊?”
那红服艳女回首瞄了林武一眼,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置之不理,直接上二楼的雅座去了。郝太通停下了上楼的脚步,微微一笑了,道:“小兄弟别来无恙?如果不急着赶路,可否一齐上来让老道斟酒致谢当日恩情?”
林武没想到他一代宗师丝毫没有架子,他门下的徒子徒孙若有他的一半客气,也不至于丐帮华山有着这几日来的恩恩怨怨了。想到他被这不知从那来的一男一女裹挟着,不由涌上了侠肝义胆,有了相交之意。他朗声道:“好啊,你还欠林某人的一场感恩酒呢。”噔噔噔地追上楼去了。
小二为他三人占住了临窗的桌子,此时未到午饭时间,酒楼清冷,二楼又是雅座所在,此时只有他们几人,气氛在胡衣艳女冷若冰霜面前显得很是沉闷。林武可不管那么多,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四方桌靠近郝太通,面对胡衣艳女对面的最后一边坐了下来。
“郝老头,这两位是?”
未等郝太通答话,那蓝衣艳女冷冷地道:“你又是谁?”
林武呵呵笑道:“在下姓林名武,也就是武林二字的倒转。啊,还忘了,郝老头,上次是萍水相逢,不便告知在下真实的身份,现近咱们是有缘地再次相见,而且是在了我林某人的一亩三分地上了,坦诚相告也无妨了。”
蓝衣艳女头也不抬地只喝着,道:“那你就是丐帮叫花子了?”那男子这时也才认真地打量起了林武来,阴阳怪气地道:“叫花子尽是臭熏熏的,也不见你衣衫褴褛,相反还光鲜亮丽的像个新郎官似的?”
林武听着他刺耳的声气,皱着眉暗道,这人难道是泰国穿越来的?怎么妖里妖气的?难不道是太监?再看他喉结突起,面白无须,心里有了底,对对方的来历与身份有了些眉目。
林武不理睬他两人的讥冷,对身边斟茶的小二道:“这几位的所有花销全部免了,去拿最好的酒菜上来。”
那小二认得林武,恭敬地应了声“是,帮主!”催酒菜去了。
在座的其他人闻声为之一动,那男女却没有再说话,郝太通不禁捋须呵呵而笑了起来:“林兄弟瞒得好辛苦啊,原来是位英雄少年啊!”
林武谦逊地拱了拱手,道:“不敢不敢!只是老头子你送的这和田汉白玉板指害得我苦不堪言啊!”把与他华山的纠葛详细道了出来。
也在这时,酒菜都已端了上来,那男女不喝酒只吃饭,但吃饭也是斯斯文文的。
林武道尽详细,郝太通愕然而笑:“想不到有恩倒变成了仇报,呵呵,好在我那些弟子一个个的都不成器!小兄弟更是年少英雄了得!”
林武瞄了对面的男女,问道:“那在下所为背黑锅的两位又是谁啊?”
郝太通眼带关切地看了蓝衣艳女一眼,说道:“其实说来都是误会,也是老夫所惹下的祸孽!”轻叹了一声,仿佛陷入到了往昔的回忆中,悠悠地道:“这位姑娘其实就是老夫的女儿!”
林武一头雾水:“女儿?你的女儿?哪来的女儿?”
那蓝衣艳女不满地打断了林武和郝太通的话道:“谁是你的女儿?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郝太通没有辩解,也没有斥责,只有苦笑地道:“其实三天前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也还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儿啊!”
这一次对郝太通的说话,那蓝衣艳女只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再像刚刚那么地逆反了。
林武哑然道:“她是你女儿,那她怎么会杀上华山去纵火烧屋并把你劫持了呢?”随即一拍脑门,道:“嗯,难怪你们能如此相敬如宾地走在一起。若是劫持,只怕再多的人也难劫持得你郝大掌门的。”
郝太通苦笑地道:“林小弟忘了老道真气走岔差点丧命的相救之恩了么?老道那是两三日内都不能动手运气的。至于为什么被亲生女儿所劫持,唉,那都是老夫所犯下的怨错啊。可怜了那侍候老夫多年的两位童儿了。”
蓝衣艳女哼道:“难道我和我娘不可怜吗?哼,那两个无知臭小道死有余辜!”
郝太通似乎对这位平生才见上面的女儿甚是无奈,只是一个劲地苦笑,而后与林武是一边喝酒,一边苦涩地道出了详尽的来由。
原来,当年唐玄宗李隆基落难江湖之时,与郝太通相识结为了兄弟,到后来李隆基清君侧诛忤逆时,郝太通作为贴身护卫而都保护着李隆基,立下了不小的功劳。李隆基坐上皇帝宝座后,也没有忘了他,封官加爵,可郝太通乃是一介学武之人,无拘无束的性子,非常不习惯于这种圈地为官立地为爵的官老爷的生活,恰在李隆基要在华山封禅重修西岳庙,郝太通趁机提出了愿到华山监建西岳庙的任务。到了华山,郝太通喜欢上了这险峻天下的华山。几年后,耗资浩瀚的西岳庙修好了,他就向李隆基提出了辞呈,要在华山上结庐修道修武。李隆基当然不想失去这位武功卓绝的好兄弟兼护命的侍卫,于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加官进爵之外,赐婚大女莲花公主,开地建了驸马郝府,并封为了西岳护国大将军,想以家室来套住他。郝太通无奈地成为了外人羡慕的无权大将军有势的驸马爷,可是好武向道的他,十年竟都不沾公主一寸肌肤,这可害苦了莲花公主,活活守了十年的活寡。此事后经嫔妃们的耳目传到了唐玄宗的耳朵里,他龙颜大怒,恨不得立马杀了阳奉阴违的郝太通。但想到杀了他,大负兄弟之义,更是使莲花公主守起真正的活寡,于是他听从皇后的计谋,以设宴款待郝太通一家为引,在郝太通和莲花公主的酒菜饭食中下了催发的春药。那晚郝太通和莲花公主才真正成了夫妻。生米煮成熟饭,郝太通也无可奈何。可是让毫无感情可言的他要对莲花公主像妻子一般温柔呵护,那简直比刀剑加身的折磨他还痛苦,什么举案齐眉,什么相敬如宾,实在是虚伪假惺惺,淡薄自然的他没被折磨疯掉已属幸甚了。实在苦不堪言之下,他就借出家为道之名逃到了华山去,出世地创下了华山派,逃避了这表面风光无限,实则束缚折磨人的荣华富贵。对于他的遁逃,李隆基当然是勃然大怒,但也在此时,莲花公主与郝太通露水一夜夫妻竟就有了身孕,莲花公主一下子觉得生活充实有了意义有了希望,对郝太通的离开竟毫不在意了,还劝皇兄李隆基放过了郝太通,谅解了郝太通不喜欢这种笼中鸟的生活方式。此后郝太通收徒授艺,收了五位徒弟,在武林中打出了一些名堂。眼看郝太通去势已成事实,唐玄宗也无可奈何,只好追封郝太通为西岳国师,并让他的五行徒弟加入大内,成为皇宫护卫。转眼将近三十年了,准确地应该是二十六年了,莲花公主终因年事老弱病逝了,而在临死前她才郝太通是女儿的亲生父亲之事透露了出来。李蓝叶一直因自己没有父亲被别人白眼瞧不起而感到耻辱,所以一直未嫁,乍闻父亲还在世,愤怒得咬碎了银牙,顿时把失去母亲,耻辱半生的满腔悲愤怨恨统统算到那未谋面,狠心弃下她母女俩的郝太通头上了。安葬好了母亲莲花公主后,马上与一直伺候娘亲的小太监向日葵连夜杀上了华山,誓拿郝太通回到母亲莲花公主的坟前谢罪。所以才有了华山后院起火,郝太通神秘失踪的大事发生。而之所以纵火,其实是李蓝叶和小太监向日葵逼问华山弟子知道了郝太通闭关之处后,为了造成华山的混乱而浑水摸鱼地偷袭成功而纵的。两人武功一般,自不会是郝太通的对手,但自有江湖人士行走江湖时的必备良药,在养性洞口点起了软筋香,但才刚刚起火,就碰上了送走了林武和朱迷离后要清扫的明月清风二道童,李蓝叶可不是善与之辈,手起剑落,直接挑了二童一个一命呜呼。软筋散烧了一会儿,眼看是大罗金仙也无力抵挡了,两人才冲了进去,把郝太通劫持走了。其实郝太通因真气走岔早已没了抵挡之力,别说是吸入了软筋散了。郝太通也没想到来劫持自己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初时落入了其手,无奈于不能运气反抗,连全身大也被制住,在山脚下不期而遇白若然母女,她母女想搭救自己,那知心底善良的白夫人被李蓝叶的伎俩所骗过,还差点命丧剑下,好在他的哑及时自解,出声拦下了李蓝叶的毒手,并以死相威胁才拦下了李蓝叶。此后为了逃避华山弟子的追踪,走东方地往潼关躲避了三天,而华山弟子往西而来,自然寻找不到。在这三日里,郝太通的真气走岔之伤因李蓝叶的点而不能运气反而因祸得福地好转甚快,不知觉间,功力已近回复,但为了弄清李蓝叶和向日葵的来历,依然装作地听从他们的劫持,经过几日的交往,郝太通这才明白李蓝叶来劫持自己的因由,也感慨万千地认下了这个女儿,因为李蓝叶的相貌太酷似了莲花公主,经过这次真气走岔的生死考验,他认识到了亲情的重要性,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所以心甘情愿地谢罪地到她母亲莲花公主的坟前守灵一年。这才有了到新丰酒楼歇脚遇上林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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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144章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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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章冰释前嫌
林武听完了一切,想起自己的亲人,觉得自己在这世界上才是真正独孤零仃之人,郝太通认女虽晚了后悔了,总好过自己连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一时不由气恼,说道:“你与女儿血脉相连认亲了,可就苦了我林某和丐帮,为你华山后院起火,以及你的失踪而背黑锅,你这破玩意儿,不要也罢!”脱下和田汉白玉板指,扔回给了他郝太通。
郝太通歉意地苦笑,接过了板指,但未等他说些致歉的话,女儿李蓝叶已经冷声哼道:“要怪就怪我李蓝叶,要寻回场子就冲我李蓝叶来吧!”
想不到她表面虽怨恨郝太通,但出于血脉亲情,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了强烈的护亲之情,愿为郝太通承担起了江湖责任。
林武哑然,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了这位冷若冰霜的成熟美女,但见她饱满的身姿在每一寸肌肤上散发出成熟的丰韵,出身富贵又使她的气质沉稳大方,眉目间又因人生遭受的不幸而透着幽怨,总之给人既有美艳成熟感,又有高人一等的雍容华贵气质,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觉丰韵幽远,他都不禁看得有些迷惑而陶醉了。
李蓝叶被林武看得有些不舒我服了起来,啪地将腰间宝剑拍在了桌上,哼道:“要打就打,不要以为可以用眼神杀得死人!”
林武嘿嘿哂笑,不怒反喜,对郝太通道:“你的莲花公主想必没有这等风风火火的江湖儿女情怀吧?否则你也不会逃之夭夭地躲到华山上修什么道修什么武了吧?”
郝太通微微一笑,眉目间的慈父心意展现无遗。
李蓝叶则是愕然一愣,由父母亲的悲剧想到了自己至今未嫁的云英情怀,原来自己不嫁之因除了怨恨郝太通之外,其实也有未找到志同道合让自己瞧得上眼的人,而之所以云英未嫁,只因自己生活在了皇家大院,没有遇上真正倾心的江湖豪杰。有此一想,望向林武的目光多少变得温柔了一些,因为林武身上所散发出的武林儿女独特的轩昂气质,难道这正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
李蓝叶心下暗潮汹涌,但一下子又迷茫了起来。
郝太通这时说道:“林少帮主林英雄,这样好不好,我把与你们丐帮的误解写成了书信拿回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子徒孙,好让他们来向你们丐帮冰释前嫌、负荆请罪?”
林武道:“这再好不过了!”叫了一声“小二,笔墨伺候!”小二应了一声去办了。
也在此时,楼梯间在小二的指引下走上来一位俊俏非常的少年郎,朱唇皓齿,只怕传说中的潘安也不过如此吧,只是他行走之间如弱柳扶风,少了些阳刚之气。林武心下叫道:乖乖不得了,世间竟有如此俊俏风流的男人?妒忌心一上,又不满地道,娘娘腔的,只怕不是男人吧?往他喉间仔细打量,哪里有喉结的男性特征?再把目光望低下一瞄,胸脯间隐约有两团鼓鼓的肉团,啊,原来是男扮女装的雌儿?再看他淡雅甜兮的脸蛋儿,有些熟悉的模态,似乎在哪见过。再看他因对上了林武的湛湛神光有些羞涩的扭捏神情,林武恍然醒悟,这不是华山派下的美女白若然吗?她怎么孤身又闯到了这里?不会是想来救回掌门始祖郝太通的吧?呵呵,人家是腐女恩仇记,你来得可有些不上道了!
白若然不敢再往林武等人这边望来了,也还好,此时已近晌午,吃饭的人渐渐增多,二楼雅座已有四五桌之多,除了林武对她留意,郝太通则因是背对着,也没有注意到她白若然的到来。
小二将笔墨拿来,郝太通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很快就写就了一封书信。郝太通对林武道:“老夫几人还要继续赶往长安京师,这封书信还需麻烦林小弟的丐帮弟子走一趟了!”
林武道:“这跑腿送信之事,让我丐帮弟子去?我看还是免了,你那些徒子徒孙现在见到我丐帮弟子,那是仇人相见般地分外眼红,只怕我弟子还未见到你华山能说得上话的人,早就身上被刺了十万八千个窟窿了。”
李蓝叶听林武罗里罗嗦的喋喋不休,不耐烦地道:“送一封信偏能讲出一大堆的废话,亏你还是个男人?本姑娘有些怀疑你是怎么坐上了臭叫花子们的头头的?”
林武愕然,在异世经常被人骂不是男人,已经使他对这词产生了怨忿,而自来到这世界后,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不是男人,不由怒火上来了,什么难听的话都上来了:“老子是不是男人只有到床上才知道!你想知道还不简单,陪老子上床不就得了!”
李蓝叶勃然大怒,平生只有别人对她唯唯诺诺,俯首称是,纵然是郝太通,至今也不敢板起脸来充父亲呢。她刷地将剑抽了出来,隔着张四方桌就刺了过去。
左面的郝太通摇头苦笑,不敢忤逆刚刚承认为女儿但怨恨未消的李蓝叶,心下道:林小弟,还望你谅解老道不能相劝的苦衷,以你的武功,我的叶枝绝不会是你的对手,还望能承让了!
右面的小太监向日葵则是握紧了手上的剑柄,叫着:“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姐一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随时有拔剑相助李蓝叶,一起地教训林武的可能。
而在不远装打扮的白若然听了林武那粗鄙不堪入耳的言语,心头怦然鹿跳不已,暗暗叫道:这人真是,正经的时候凛然正经,不正经的时候比流氓痞子还流氓痞子!
她心下虽有这想法,却只感到脸红心跳,丝毫不感到反感,这微妙的心思,连她也莫名其是。刚刚上楼时对掌门师祖的突然现身和突遇林武而感到惊惧和不安之心早抛到了脑后了,此时却关心起了林武和李蓝叶的争斗来了。
李蓝叶一剑大怒地刺来,几乎同时,一条纤小的黑影从楼下飞快地闪到了林武的身侧,这影来得既快,又无声无息,出手更是后发先至,快捷无比,手上绿竹杖点向了李蓝叶的肩头,林武知道来的是灵猴无空,生怕他伤了李蓝叶,忙出声道:“不要伤她!”说时迟那时快,其他人像郝太通向日葵都还来不及反应,李蓝叶寒光点点的剑尖在林武脸前两寸的距离处时戛然而止,她的肩头已被灵猴无空一杖点在了肩井上,整条手臂动弹不得了。而灵猴无空已经悄立在了林武的身侧,对着李蓝叶还龇牙咧嘴地做着鬼脸,好似出手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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