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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国鬼
不……不要……!香兰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著。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著暖洋洋的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著,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著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上,却是痒多於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著,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著张牙舞爪的在香兰脸前晃动著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著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在上撩拨著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著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著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的。凌威在香兰的抚弄著说:都凸出来了,的,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著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著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著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了,你这个,不过让吃几口,随便摸几下,你的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於屈服在他的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妇,我最喜欢听女人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般起来。
香兰紧咬著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著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後,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後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道,深深藏在香兰的里,享受著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著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著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他的兽欲,弄的香兰迭起,,在香兰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气,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乾枯,他的兽欲也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於是放开,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兽欲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後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著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著声说。
去吧,要洗乾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
想到,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後,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著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著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著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著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强装著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我给你看过後,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那天你用下九流的,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後,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後,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後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道,自从香兰死後,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後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後,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你么?凌威喘著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著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後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著那一柱擎天的著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我吧,我要呀!黄樱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迎合著凌威的。
他们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後,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暴涨,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著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却紧紧的抵著黄樱的花芯,悄悄从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後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里硬梆梆的火棒,便地叫起来。
凌威乾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般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了,黄樱也已给他弄的迭起,了。
两人相拥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著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後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的满足,但是要赶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後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著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打扮的美人儿,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著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凌威虽然得到了,却对那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著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於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於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於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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