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手艺

“什么？没空讲授？小强，你这理由说得过去吗？啊！就算你爹教的时候没空，但是以后天天都没空吗？”
一说到李强学艺不精按出这大一尴尬麻烦事，贵妇人心火顿时就上来了。
心说便宜都给你占尽了，说你那该死的老爹几句，居然还给他帮腔？是男人不是呀？
但是李强这会却像个大大的孝子一样，依然坚持解释，硬是帮老爹把责任给撇清了。
“什么？你爹是直到临死前那一刻才把这套按摩手法传给你的？”
“是呀，阿姨，所以咱说咱爹当时没空呀。”
李强解释完后，他的良心是安定坦然了，但是人家贵妇人这会却是有气没处撒，给憋得个不行。
没错，李强是学艺不精按了个半吊子摩按出了事，但他不是后来又尽力补救了吗？
而且他自己事先确实不知情，也给你说过先前没给任何女人按过，不知道具体功效如何。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人家是无心的，又不是故意的，你又怎么好去过多责怪人家呢？
说不出理由呀！
但是身为女人被一男滴平白无故那个了，吃了这大亏，心里又怎能平衡怎能没有气？
有，当然有，而且这气还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很有点大！
于是只好把责任先引申到教李强这门手艺的他老爷子身上，好找个出气筒撒气。
因为这大一股气憋在心里，总得找个地方撒出来才行呀，不然只怕会把人给活活憋死。
常言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艺不精，师之惰。
李强老爷子是以上两种身份一肩挑，把责任推到他身上，按理说应该是万无一失，绝无不成立之可能，这样就能挖出元凶好好痛诉一番出口恶气。
但是贵妇人万万没有想到，这理应万无一失的出气筒，居然还是没责任？
居然被李强一通解说给推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你说人家贵妇人这会心里有多窝火？
绝对是说有多窝火，就有多窝火，一点也不比她先前承受的之火小！
这心里窝着火，却找不到个合理对象发出来，咋办呢？
这就只剩下最后两条路，一条是横不讲理乱发，另外一条则是女人的专利，哭闹掉眼泪。
李强是晚辈，又是目前身份相对低下的晚辈，在李强面前哭哭闹闹掉眼泪？显然不大合适。
这就只剩下华山一条道了。
明知无理也要这么发！
因为这口气不发出来不行呀，人憋屈得太难受，说是比天高比海深都不为过，你说不发出来人受得住吗？
于是贵妇人听罢解释后，依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李强大发一通脾气，连老子带儿子，干脆，全都一视同仁地大骂一顿，而数落到最后，居然还是转化为流下一脸委屈的眼泪。
因为贵妇人喊着喊着，气出到差不多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自己喊得没道理，但是依然觉得委屈，所以就只好掉眼泪。
一大把年纪的人，居然在小年轻晚辈面前掉眼泪，这种情况原本并不成立，但是好在刚与这小年轻那个过，所以又变得成立了。
因为女人一旦被某一男滴那个了？不管是何原因，只要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间犯罪，就会把那男滴当做自己的平辈看，甚至是当做比自己还要大的兄长。
这是一种经过千百年文化沉淀沉积在中国女人灵魂骨子里的东西，不信你就试试看。
只要你把一名女士那个了，即便她的实际年龄，你完全可以叫她阿姨或妈，但是她在刚被你那个了之初，说不定还会赖在你怀里装十五岁的小女孩奶声奶气地撒娇。
而这时候我们男人的伟大面，就表现出来了。
那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任你风吹雨打，我自低头认罪，涵养好得没话说。
于是贵妇人最后就只好委屈地抹眼泪了。
这下倒是把李强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像刚才那阵子，不是人家在冲他发脾气，而是他刚把人家给狠狠痛责了一顿一样。
这咋行？骂完了还哭，有完没完？算了，咱就自觉点，再让让步哄哄对方。
于是李强忍不住又开始发言了。
“阿姨，”
“别叫我阿姨，叫我杜总！”
贵妇人流着泪纠正了一声。
是呀，两个人都已经那个了，怎么还能让人家管自己叫阿姨呢？
不过杜总这称呼，也有点不伦不类，显然是贵妇人万般无奈下的权宜之策。
“喔，杜，杜总，咱知道咱做得不对，咱看这样，那一万块钱，咱就不要了，您看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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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11章 男女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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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这时候突然跟人家提一万块钱的事，当然是出于一番好意，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意思是咱不要您按摩费了，算是给您点补偿，您就不要再掉眼泪了。
因为李强知道，那一万块按摩费，已经是没可能拿到手了，就算人家届时还是愿意给，自己也不好意思拿，总是没有了滴，不如提出自行放弃，这样还能以此为引，活跃气氛，打破眼下这尴尬局面。
这也就是说，李强这样说，是故意的，算是一种小小的冷幽默，也是他开始学会哄女人的一种渐趋成熟的表现。
果不其然，李强这句冷幽默一说出口，现场气氛顿时就被激活了。
“小强，你，你……”
贵妇人虚弱地指着李强，手指直打颤，也许是太过意外？也许是气过了头？总之那伤心委屈抹眼泪的事，在这一刻里是忘记做了。
“杜总，真的，那一万块钱，咱就不要了，您就别再太伤心生气了，身子要紧，您现在身子还弱着呢，可不能紧动气。”
李强这番话，倒是说得正经诚恳，是真关心对方，没掺一点假。
现在事过境未迁，李强当然希望让人家情绪能快点好转过来大家可以正经交谈哈，因为他这还有好多疑问等着要向人家请教呢。
贵妇人固然是情绪无处憋得难受，但李强心里同样憋着一大堆疑问，也挺难受的。
“哎！这都是命呀，哎……”
贵妇人最后这声无限感概之深长的叹息，算是标志着她彻底缓过来了，也算是将先前那些尴尬事揭了过去，起码暂时不会再追究。
于是两人又开始第二轮相对冷静理智的谈话。
这次李强不再过分懦弱了，当然要求证些他一直都在怀疑的事。
现在已经与人家那个过了，所以这位贵妇人此时在李强眼里也不再像先前那样高不可攀贵不可言，连话都不敢跟人家随便说随便问，而是有勇气正当发问了。
不过他还是坚守了女士优先的传统美德，让人家先问。
想着等人家问完，问得没啥问题好问了，自己再去询问人家。
所以这场对话正式展开时，还是以贵妇人为主导先行发问。
“你爹走的时候，还给你说过些什么？”
这话当然是贵妇人问的，接下来才是李强老老实实的回答。
“没说啥呀？咱爹就是赶着将这套祖传按摩手法传给了咱，然后就……”
“不会吧？你爹就没给你说过其它什么别的事项？”
贵妇人有点不信，再次偏过脸来注视着李强。
“真没有呀，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贵妇人眼中目光一跳。
“不过咱爹还交代了些咱家财产的事，阿姨，哦，不对，是杜总，您是不知道呀，咱爹走之前，居然把咱家的钱，全都捐给什么孤儿院了，几乎一个子都没给咱留下来呀！不然咱现在也不会这样难，哎！”
李强一提到老爷子捐钱的事，气就不打一处出，恨不得不给老爷子下葬，把老爷子骨灰随便往什么破山破水上一撒都好。
但是贵妇人听到这里却若有所悟。
“什么？把钱全捐孤儿院了？嗯，你爹这样做，算是还讲点良心！只是怎会没给你做什么打算呢？对了，你爹究竟得什么病去的？走得很突然吗？”
贵妇人也不完全只听李强说，而是一边听，一边开始分析事件始末，有的放矢地问。
“嗯，是很突然，咱爹是得脑溢血去的，本来啥话都来不及交代就去了滴，是咱把他急救过来两次，他这才教了咱手艺告诉了咱这多事。”
李强无不得意地解释道。
但是贵妇人听到这里却突然冷言冷语插话道：“其中一次，你就在你爹身上用了你家这套什么祖传邪术按摩手法吧？”
“啊？是呀，杜总，不过咱当时，那也是没法子急的呀，可不是故意的。”
这是李强的死，李强闻言顿时心里一慌，赶紧解释，连人家刚才把他家这套宝贝按摩术定义为邪术，都没怎么注意留心到。
好在人家还是相信接受了李强的这一解释，并没在这问题上纠缠什么就接着问起其它事来。
“嗯，那你知道你爹把钱都捐给哪家孤儿院了吗？”
“这个嘛？这个咱现在还真不知道，不过您要是想知道，咱有办法给您查出来。”
只要不提按摩事故，李强的心，立马就安定下来。
“哎，罢了罢了，这事不用查我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小强，我看这事，你也不用再追查，既然钱都已经捐出去了，再追查，也什么意思，你说呢？”
贵妇人这说法，显然是话里有话，不过中心意思应该是安慰李强。
“嗯，咱听您的，咱也懒得去查，老爷子身前爱捐哪捐哪，哎……”
李强说到最后，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长叹一口气，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心中则在为隐瞒的那点事，暗自捏上一把汗。
事到如今李强还在瞒着人家啥？
当然是老爷子捐款并非是完全自发自愿，而是受更早故去之娘的遗托这事。
现在的李强，经过这番巨大意外变故后，又成熟了很多，尤其是对女人的了解度，更是有了一日千里的巨大进展。
虽说他现在还不大敢肯定面前这位贵妇人当年是不是与自己老爹那个过？
但是却强烈预感到不能让这位贵妇人彻底了解自己老爹捐钱的真实动机，所以就有意隐瞒了这一真相。
“嗯，你能这样想，很好！对了，你家房子那事，你也不必担什么心，那房子地理位置不错，依山伴水的，又与你爹娘离得近，方便，那房子，你就还是留下来吧！你先前在你爹墓碑前说的那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哼！人小鬼大的，还蛮有心计，与你爹当年一个样！”
李强听到这里，当然不敢做声，厚脸皮却开始有点发红。
毕竟是一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年青小伙子，被人家当面戳穿了不良用心，脸面当然就有点挂不住。
不过李强此时的心中，却是一阵窃喜。
嗯，人家这样说，显然还是会认那一万块的帐，这可真是人财两得喜运来呀！
看来咱刚才那阵忙活，还是很值得滴，没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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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12章 关系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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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好容易耐心等人家把问题全都问完后，终于迎来机会开始向人家发问了。
第一个要问的问题，当然是问人家原来享受过他家这套祖传按摩术的按摩服务没有？
人家回答，是。
这与李强心里的预期，完全吻合，于是再问第二个问题，也就是问人家是谁给按的？人家回答说，是你老爹。
嗯，果然是咱那心口不一对祖上不敬不孝老爹干的好事！
不过也幸好是老爹干的，不所然咱家这套祖传按摩术，如果还有个什么分店别院的？那咱将来出去可还怎么混？
前面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虽然全都完全符合预期，也简单好问，但是从第三个问题开始，李强就感到有点不大好问且复杂敏感了。
因为第三个问题当然是，您与咱爹究竟是啥关系？
这问题的答案，李强现在可以说是相当之关心与重视。
因为他毕竟刚和人家那个过了，如果人家只是老爹的什么旧相好？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父子两都上过同一个女人而已。
像这种事，在现代社会古代社会都很多，顶多大家相处时有点尴尬罢了，无关大局，无伤伦理，更何况老爹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家没可能再碰面，当然也就没啥尴尬。
但是如果人家回答说是老爹的什么血脉亲戚？那问题就有点严重了。
这可是！
虽说这结果在客观上，与上述结果差不多，从现实角度讲似乎并无什么太大的差别，但是在人的心理上，却是天差地别！
而那心理包袱的重量，也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一个轻如鸿毛，另外一个却重如泰山！
但是人家的回答，还是老一套，与上坟时告诉李强的一个样，说是什么老朋友。
就这么简单，一句老朋友就完了，再没什么二话。
搞得李强听到这回答后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但是又不好再继续深问下去。
因为你如果再继续就这问题深问下去？一来后果难测。
二来你这问话的目的，也就太明显太让人难堪了。
于是乎李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干脆，问问人家与咱娘是个啥关系？
谁知道这次人家的回答，却更简单更模糊。
“呀？认识，算是旧相识吧。”
这就是人家对这问题的回答。
认识？旧相识？这是啥关系？连朋友这词都没用，像是啥关系都木有呀？
不过贵妇人的这一回答，虽然简单模糊，但是却很坚定清晰，也算帮李强消除了心中一半的隐忧。
嗯，娘这边，应该没啥问题了，就是爹那边，还是有点把不定？
怎么问题老是出在咱老爹这边呢？老爷子呀老爷子，您这边就不能少出点问题吗？
不行，为了保险起见，咱还得绕着弯再问问。
“杜总，咱爹当年为啥要给您按摩呀？您也知道咱家这套祖传按摩术，可是有祖训的，不过似乎对自家人可以例外点。”
李强的意思，是说他爹应该不会随意给人家用这套按摩术按摩，除非是自家人。
而自家人里面，当然就包括父母兄弟姊妹以及夫妻。
现在人家肯定不是老爹的妻，那么会不会是老爹的什么兄弟姐妹呢？
至于老爹的父母，那就更没可能了，有没有都两说，谈都不用谈。
所以目前的最大可能性，就是什么兄弟姐妹？再就是什么老相好？
李强拐着弯问出这一问题后，就赶紧全神贯注听，内心还有点小紧张，生怕这问题的答案，被自己不幸而料准了。
“这个嘛？你就不要多问什么了，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与你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贵妇人红尘历练这多年，过的桥比李强走的路还多，又岂会听不出李强心里这点小九九？
于是乎寒着脸就这么冷冷地给李强回了句结论性答复。
就贵妇人这边来说，这问题她已经讲清楚了。
放心，我和你爹不是那种关系，现在你可以安心了吧？
但是李强那边心中的石头，却还是没有完全落地，还是有点小担心。
因为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究竟应该解湿啥关系呢？
李强这会所猜想的，可是有两种极大可能性的关系，而不是一种。
人家这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究竟是指这其中的哪一种呢？
李强无法断定，所以他心里还是压着块石头。
但是人家这会既然已经把话兜到这份上了，李强此时也不好就这问题再向人家深问下去。
同时人家回答问题到这里，表情上也开始显露出不耐烦来，明显是不想再接着回答类似问题了。
哎，这问题，今天臼到这里算了吧。
想彻底问明白人家与咱爹之间是啥关系？这会看来是不大可能了，还是抓紧时间问问手艺上的事吧，不然人家心里一烦赶起人来，那可就没机会问了。
因为啥关系的事，固然重要，但是指望着将来以此谋生的这门祖传手艺，也同样很重要。
李强知道，现在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这位阿姨一个人知道他家这套祖传按摩术的全部功效。
算了，咱这会就抓住机会问问人家三重天以后那六重天的按摩效果，究竟是咋回事？
因为只有把这件事问明白了，咱以后也才好有个努力的方向不是？
李强想到这里，就毅然放下包裹大胆提问道：“杜总，您原来享受的咱家这套按摩术，是九重天的全套按摩服务吗？”
这时候李强是心怀期待且小心翼翼的，因为如果人家回答说不是，那以后他可抓了瞎。
“嗯，应该算是吧。”
贵妇人的答复，语气略显不自信，但是脸色却不像回答先前那些敏感问题时，那难看了。
应该算是？啥意思？听这口气，语气似乎不大坚定呀？
不过人家即便没有享受过完整的九重天按摩服务，不知道九重天按摩效果，但起码也应该不止三重天，还是很有问话价值滴。
李强眼睛一亮，心里则略微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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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13章 按摩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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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一放弃男女关系问题只请教对方按摩感受，贵妇人的态度和积极性，果然全都好多了。
“杜总，您说咱按的第四重天，不对，那您以前体验过咱爹按的第四重天按摩，又是啥感受？差别很大吗？”
一提到关键问题，李强精神头好多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注意力高度集中。
贵妇人略作沉吟道：“嗯，我就知道你会问这问题，不过你先给我说说你家第四重天按摩的功法要诀吧，我想那正确的按摩效果，功法要诀里，应该会有所描述。”
功法要诀？有道理！
李强心中一亮，随口应答道劳：“第四重歌诀是……”
说到这里，李强又突然哑巴了，坐在那目光闪烁地望着贵妇人不肯继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神情有点尴尬，但意思却还是相对清楚，那就是心里有所顾虑。
是呀，刚才那阵子情况紧急，救人要紧，所以人家一问，自己就马上老老实实回答了。但是现在自个已经冷静下来了，而这些歌诀，都是祖上有训之祖传秘技的功法要诀，又岂可轻易示人呢？
被人家传扬出去怎么办？
被人家偷学了去又怎么办？
李强知道，自家这门祖传手艺，其按摩的手法套路，既然将来要以此谋生，则总是要不断地在人前展示无法隐瞒，但是功法要诀，却完全可以秘藏。
这可是人家无法偷学去自家这门祖传手艺的最佳保障，又怎能随便告人呢？
所以李强才会话说一半突然哑巴了。
“怎么，你家这点鬼东西在我这还要保密？不愿意对我说？”
贵妇人何等人？只微微扫了眼李强，就知道李强这会突然哑巴是因为什么，脸上挂着不屑的冷笑。
这下搞得李强有点不好意思了。
“杜总，咱，咱这是……”
李强毕竟是没见过啥世面应对水平有限的山城小子，在这种关键敏感时刻只有犯结巴一招，期期艾艾的，脸涨得通红，心中则充满了矛盾的痛苦。
说不说功法要诀呢？李强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但是贵妇人这时候却不耐烦了，突然语气冰冷不善地道：“算了算了，不肯说，我也不强求，后面那几重天按摩效果你就自己去慢慢摸索吧，哼！”
贵妇人终于来气了，不是因为想知道歌诀被拒绝，而是因为李强到这时候居然还怀疑不信任她，防范有加。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只要被男滴那个了，她就会有我都把身子给你了，全给你了，你居然还这样不信任我！你是男人吗？
这种貌似很合乎情理但却绝对不合乎逻辑的单方面想法。
李强一看对方真来气了，顿时就不再犹豫将第四重天歌诀背出来给人家听。
因为他内心衡量一下后觉得，背给人家听，应该可以，不会出啥大问题。
一来人家不是按摩师，知道歌诀对人家本人来说没啥意义，所顾虑的，无非是怕人家传扬出去。
但是即便人家将这首歌诀传扬出去被有心人掌握了？也没什么。
因为这套按摩术，不仅手法特殊，而且从第一重到第九重，前后上下是连贯的，没有前面几重天要诀，还是等于零。
再说人家这富贵的人，会贪图你这破手艺把功诀传出去图谋什么利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