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手艺

于是便生出与李强合作的念头，所以她眼睛才发出了光。
不过这人性复杂多变，以杜晓薇目前的经济状况，当然绝非是没此项目不行，所以她觉得还是小心稳妥点好。
当年不就是被这小子的爹，给涮了一把吗？
这次又被这小子无端端占去大便宜还不好说人家什么，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
嗯，再试试这小子，看看他心性究竟如何？
如果也像他爹那么古板？那就还是让这小子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反正已经帮他保住了房子，也算是还了心愿，了却了段情缘，没什么遗憾可以安心了。
杜晓薇想到这，就开始正儿八经地试探询问起李强来。
“小强，你先别急，你们家祖传手艺的事，没你自己想的那严重，这事咱们先不慌说，你先回答我另外几个问题吧，回答好了，我会告诉你原因在哪的。”
啥？不是咱想的那样？
听这口气似乎咱将来按出九重天效果还是很有希望并非没有可能？
这下李强精神来了，顿时脑门冒汗眼睛放光，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于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人家道：“嗯，您先问吧，只要是咱知道的，一定对您实话实说绝不隐瞒半点。”
李强现在心中所预期的，是估摸着人家还是会问关于自己父母的事，但现实却大相径庭。
“嗯，我来问你，你如果想靠这套按摩术出人头地，就意味着你将来会用这套按摩术为各种各样的人服务，你这样做，严重违背了你们李家的祖训，难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小强，我要你真心实意地严正回答我，不许有半点敷衍。”
我靠，这算啥问题？还搞得这正式这严重！有这个必要吗？
李强闻言大感意外，完全没有想到，目光愣愣地望着人家，一时间都意外得甚至忘记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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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27章 光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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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对这一问题虽然大感意外愣了会神，但当然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回答了人家。
“咱不早就与您说过吗？那些封建迷信，咱才不在乎，为人民服务赚到钱，这才是最重要的，有啥好顾忌的？”
杜晓薇闻言微微一笑，“那你如果将来把这门手艺练全了，可以部分公开传授给别人吗？我的意思，不是全部，只是部分，但却是广泛传授的那种，而不是只传授一个两个弟子。”
啥？传给别人？这是啥意思？
这下李强又开始犯迷糊了。
前一个问题，好回答，但是习后一个问题，可就不那么好回答了。
“嗯，您这样问，有啥用意？可以给咱先说说吗？”
李强很稳重，再次体现出他已成熟长大了很多的男儿特性。
因为人家现在虽然只是这样在问，但是李强却早已隐约感觉出人家期待怎样的答案，所以不敢轻易作答。
“这你不必问，只要老老实实真真心心回答我就行。”
杜晓薇没有解释，脸上的神色，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揣度。
“嗯，这个嘛，如果只是传授一部分基本浅显的按摩技法，不超过二重天，应该可以，但是如果要咱毫无保留地全传授，那恐怕不行。”
李强琢磨着杜晓薇这样问的用意，决定还是顺着对方意实话实说赌一把。
因为他这时候不得不赌。
不然别说传授别人了，自己现在都只有半瓢水，还谈个鬼？
“嗯，听你这样说，你是完全不把你们家那些祖训放在心上了？”
杜晓薇突然峰回路转再次重复问及祖训问题，倒是把李强搞得心里一惊又一凉，顿时就又有点拿不定主意。
心说人家总问这问题，啥意思？
莫非人家并不赞成咱违背祖训，所以才这样拿言语来试探考验哈自己？等考察过关了后才会告诉咱弥补之法？我靠，要真是如此，咱这可上了人家老鼻子当了！
但是现在话已说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收回来一样，咋办？
只有一条道走到黑，去球！
于是李强只好故作镇静肯定坚决地慎重申明道：“咱家那些祖训，咱也不是全违背，好的咱当然会遵守，那些不好的封建迷信，咱凭啥遵守？啥叫什么只能给爱新觉罗家族格格一级的女士服务？这都什么狗屁不通的祖训撒？现在都啥年代了？哪里还有什么格格公主？”
这时候李强已经豁出去了，大有孤注一掷的气势，所以他这时候说出来的话，给人的可信度，很高！
这下杜晓薇总算彻底放下心中一块石头，因为李强这样回答，正是她现在所想要的最佳答案。不过她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示，还是那么深浅难测毫不动色，因为她还要继续考察李强。
“嗯，那我再来问你，如果我指点你掌握了你家这套祖传按摩术，你打算怎么对我？”
这是一个极现实的问题。
李强本想冲口而出说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类的漂亮话，但是他转念一想，不行，咱可不能这样说，这样说，太浮夸太没有诚意！
人家现在是很正式很严肃地在问咱，咱也必须正式严肃地回答人家。
但是人家现在已经这富有这有钱有势了，咱这么个小人物，又有啥可报答人家的呢？
这下李强感到很是有点为难了。
思来想去最后只有苦着个脸老老实实道：“杜总，咱这会，实在想不出有啥好东西可以拿出来报答您，咱这情况，您是知道的，要不是您照顾咱，付咱这大一笔按摩费，咱只怕连房子都没得住了，咱现在就剩一光人，啥都没有，这样吧，您说，只要是咱能做到的，咱绝无二话。”
杜晓薇深有城府地微微一笑道：“嗯，你这样说，倒是有点诚意，小强，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只有光人一个烂命一条什么都没有，不过我想要的，还就是你这光人，怎么，有什么想法问题吗？”
啊？还就要咱这条光人？
不会是因为与咱做过那事，所以要咱委身入赘给她家吧？
李强闻言大出意外，脑子都有点使不过来，但却当然还是迅速开动脑筋思考。
要咱这光人？啥意思？难道还真想咱这年纪轻轻的大好青年嫁给她这大富婆不成？
但是不对呀？这大富婆肚子上有手术伤，明明是生过小孩的已婚妇女，难道是人家老公现在不在了重又守了寡？
嗯，这可能性，有点大，这问题嘛，似乎也有点小严重！
想咱这年轻一帅小伙子，娶这大一阿姨做老婆？又是大富豪，我靠，这要咱将来日子可还怎么过？
这可是关系到咱一生性福生活的大事，咱可不能随便答应，得再问问清楚才行。
于是李强又硬着头皮问道：“您说就要咱这光人？您的意思是要咱给您做事呀？还是？”
李强真正担心怀疑的，没敢清楚明白地问出口，再说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不是？
不过这问题问得非此即彼，现代社会新中国，又没什么卖身契一说，卖身为奴这种事当然不在考虑之列。
“当然是为我做事！你这脑子里不晓得都在想些什么？该灵活时像木头，不该多想时却转得比谁都快！”
杜晓薇显然一下就听明白过来李强这样问的用意，喝斥时脸上还微微闪过一抹红晕。
“啊？为您做事！杜总，您放心，这没问题，这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您想让咱为您做啥事，都绝没有丝毫问题，不过您可别让咱去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咱可没那胆。”
李强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立马大发誓言，大做保证，赶紧转移话题转移人家注意力。
情急生智下，居然还给人家小小幽默了一把。
“嗯，你这样说，可愿与我签书面合同？”
啊？签合同？签啥合同？不会真是什么卖身契吧？
李强见人家果然脸色好多了，正在那自以为得计，却突然听到杜晓薇来了这么一句，心中顿时又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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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28章 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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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签合同是吧？没问题，只要您能帮咱练成咱祖上传下来的这门手艺，咱现在就可以和您签。”
李强虽然心有顾忌，但是却也知道这时候是绝不能有丝毫犹豫迟疑的，不然后果难料，很可能会与人家一拍两散，于是反应过来后就赶紧坚决肯定地答应了杜晓薇。
答应时心想，反正一不是入赘。二又有言在先，必须要能帮咱练全这套手艺。三来自己又是光人一个，还是个男滴，有啥好过于担心的呢？就赌他娘的这一把吧！
事实上李强这一把也的确赌对了，杜晓薇见李强回答得这坚决爽快，果然很满意，脸上终于浮现出些微的笑意，不再像先前那样深浅难辨看不出态度好坏了。
李强见状赶紧打蛇随棍上追问一句道：“那，那您现在可以告诉咱，咱家这门祖传手艺究竟有没什么补救之法？”
之所以还是对这位大富婆抱压有极大指望，是李强后来又如有神助地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就是老爷子现在虽然已经去那边再没可能回来了，但是老爷子会不会留有什么手抄类秘籍存放在这位神秘莫测的大富婆这里呢？
想老爷子当年既然能为这位大富婆不惜背祖叛宗，既为人家按摩了全套九重天，又把祖上这多秘密都告诉了人家，留本秘籍给人家，这种可能性？很大！
像老爷子这种人完全有可能做得出来！
而这是否就是这位杜晓薇女士如此有底气的原因之所在呢？
李强的这一推测，不能说没道理，依据也很足，因为杜晓薇已经承认了她原来享受过九重天按摩术。
但是现实与人的推测想象，区别总是很大很大滴，哪怕你这推测貌似有依有据，但却还是与现实大不一样，甚至是南辕北辙。
就像你研究老半天找出老多依据买进一支股票，以为买进后它一定会涨，但现实往往是买进就被套！
杜晓薇试探李强到这一步，终于不再卖关子了，同时也终于开始正式正面来谈论李强最关心的话题。
“小强，你爹临死前传你的这套按摩手法，不可能有所遗漏，这从你能完全按摩出一二三重天效果就可以很肯定地得出这一结论，你也不想想，你爹当时都到那份上了，在传你这套按摩手法时，首先不可能有意隐瞒什么不传，是吧？”
李强目光愣愣地望着人家点点头，完全认同。
因为的确是完全没这种可能性。想想老爹当时人都要死了，又怎么可能对儿子藏私呢？
杜晓薇接着讲述道：“嗯，你爹既然不会有意藏私，那就一定把该教的，全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你，至于你说的事情紧急无心遗漏之说，貌似合理有这种可能，但实际上却断无这种可能性，因为你爹传给你的，不是什么别的很具体很细琐的东西，而是一套按摩术，小强，你自己也是按摩师，你试想想，如果你不是有心隐藏什么，在演练施展一套熟得不能再熟的按摩手法时，会有可能遗漏点什么吗？”
杜晓薇这一分析一问，顿时就把李强给说服了。
是呀，咱如果全心施展一套熟练度极高的按摩套路，别说不会遗漏出错，就算有心想遗漏点什么，只怕都不那么容易办到。
因为你的那些动作手法，全都已熟练到下意识程度，几乎不用打脑子里过就可以水往下流般施展使用出来。
而当时老爷子传授时，还是那样慎重小心，生怕有所遗漏，当然就更加没有可能遗漏点什么了。
但是老爷子既然已经毫无保留地全都对咱倾囊相授了，那咱为啥又只能按摩出前面三重天效果呢？
难道咱家这套祖传按摩术还真像武侠里说的，需要将什么真气内力修炼到如何如何程度才行不成？
一时间李强虽然完全信服了杜晓薇的分析说法，但是对如何练全这套祖传按摩术却感到更加困惑迷茫了。
于是只好可怜巴巴地望着人家杜晓薇，继续期待人家的指点。
因为李强知道，人家既然先说出这番话，就一定还有下文，一定知道点自己所没想到的按不出九重天效果的原因。
“嗯，你现在相信你爹不可能在传授时有所遗漏了吧？”
杜晓薇这次正式讲解前，先问了一句李强。
李强连忙鸡子啄米般点头，而后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人家。
杜晓薇见状，先自信自负地微微笑了笑，而后继续为李强解惑道：“小强，你知不知道，你与你爹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这次李强再不想自己与老爷子在按摩手法运用上有什么不同了，而是想与老爷子这个人，有什么不同？
有啥不同呢？
老爷子这人，在娘死前总是个啥样子？有啥大的特征？记忆很模糊，只是晓得改变很大，似乎不再像以往那样多话，那么喜欢卖弄风雅，一搞还在娘跟前吟诗作画什么的，很是包，日子过得怡然自得，很是自我满足与惬意。
而在娘死后，除了偶尔为娘画几幅遗像外，诗是再没听老爷子吟过了，人也变得沉默寡言，对自己的要求，也很放纵，除了按摩术外，对自己其它方面的要求，都很放松，任自己自由成长，想干啥就干啥，所以自己没考上大学，因为没人督促管教。
李强歪着脑袋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与老爷子没啥什么大不同，除了吟诗作画。
而吟诗，李强已经没啥印象了，只有作画，还有点印象，自己这方面的确与老爷子相去甚远。因为有娘的多幅遗像摆在家里在，全都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就像活人一样。
这些画，虽然还不能称之为什么大家精品，但也绝对可以算得上比普通人强很多的杰作。
嗯，咱与老爷子的最大区别，应该是咱不会画画但是老爷子在这方面却很行？
于是李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回答道：“咱与咱爹的最大区别，好像是咱爹很会画画？而咱在这方面，呵呵，不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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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29章 女人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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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画画？你爹还会写诗，你会吗？”
杜晓薇在李强眼中不知为啥情绪突然有点激奋起来，像是被引爆了什么愤懑之气。
“咱，不会。”
李强怂怂地回答道，底气虚弱，声音细小，已经很低调了。
但是杜晓薇却依然对他不依不饶步步紧逼，连珠炮般一声高过一声地连续逼问起来。
“你爹通晓古文，熟读医书大，你会吗？”
“这个，咱也比不过咱爹。”
“你爹还深通易学，好学不倦，当年以最优异成绩毕业于国内著名中医学院，你呢？”
“这个？这个是因为，是因为咱爹从不管咱也不督促咱学习，所以，所以咱只有高中文凭。”
第三个问题，李强终于找到责任人为自己辩护了一句。
也就是先把责任往死去老爹身上一推，而后才理所当然也有点怪不意思地承认自己只有高中文化程度。
事实上李强那高中文凭，都是译业证而不是毕业证，也就是说他连高中文凭都没正式拿到手。
但是李强这会当然不会老实承认这些，反正不管怎样都拿到一个证，算是证明已经读过念完高中，也就行了，至于合不合格？那可顾不上。
“哼，我看你连高中都只是混过来的吧？”
杜晓薇一声冷哼，震得李强心虚得一颤，越发怂了，但却大感震惊意外。
心说你咋知道咱连高中都是混过来的没拿到正规毕业证呢？这女人，真神了！
但是杜晓薇这句话还没说完，接下来的后半句，顿时又把李强给彻底问傻了。
“现在你该知道你与你爹最大区别是什么了吧？”
啊？这是咋回事？
咱只是试探着小声回答了一句话，就遭来你这大窜连珠炮般责难性发问，结尾突然搞这么一句，啥意思？难道是想告诉咱，咱与老爷子最大区别是老爷子书读得多而咱的文化水平低？
没错，咱与老爷子比起来书读得是少点，但是这与咱按不出九重天效果又有啥相干呢？这位杜大富婆这么问，是这意思吗？
李强被人家逼问得满头雾水，满腹狐疑，但又不得不如实作答，最后只着头皮试探道：“杜总，咱这书，是没咱爹读得多念得多，学问也没咱爹大，但是这就是您想要告诉咱与咱爹最大区别之所在吗？”
杜晓薇坚决肯定回答道：“嗯，不错，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这就是你与你爹最大的区别之所在，也是你按不出九重天效果的症结之所在！”
啊？还真是这原因？这是啥道理？
书读得多少，怎么又与咱家祖上这套按摩术扯得上关系呢？
李强听完杜晓薇的结论性发言后，不仅大感意外，也深表怀疑。
不，不是怀疑，而是几乎完全之不信。
心说这都哪跟哪呀？按摩术与文化水平高低又怎么可能有啥直接关系呢？这不是诳人吗？咱好歹也是个高中译业生，还是有点脑子会分析辨别常识物的！
但是人家杜大富婆此时却说得极为正经，有板有眼，一点开玩笑意思都没有。
不行，咱得再问问。
于是李强又心存犹疑地向杜晓薇发问道：“您说咱之所以按不出九重天效果，是因为咱书读得不多没学问？”
“不错，我深入想了一下你这状况，确定就是因为此。”
杜晓薇的回答，极有把握极自信，脸上还挂着丝冷笑。
她一眼就看出李强完全不相信这结论，于是在回答完后又补充了一句。
“怎么？我这么说，你还不相信？”
李强顿时就不做声了，虽不敢名言表示不相信，但是脸上却清清楚楚地写着不相信这三个字。
“哼，我就知道你会不信，那好，现在我来问你，你老爹有没可能传授时有所遗漏？”
“这个？应该不会。”
这是一个老问题，大家已经达成共识了，李强当然只能照实回答。
“嗯，那么既然你爹把该教的全都传授给了你，那你为什么按不出九重天效果呢？”
“这个？咱也不清楚呀。”
李强这么回答，等于变相告诉人家他并不相信人家先前那判断。
“嗯，那好，我再来问你，你认为按摩术是一门怎样的技艺呢？”
“这个，应该是属于中医筋脉学中一门很高深的传统技艺吧？”
问到自己的手艺，李强当然不会贬低，只会抬高。
“嗯，你既然知道按摩术是我国传统中医学中高深的技艺，那么你自认为你已经理解掌握了这门技艺吗？”
杜晓薇的发问，步步紧逼，但却有着极强的引导性目的性，让李强终于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一点什么。
“咱，咱只会点表面的按摩术，要说什么对这门中医按摩术理解掌握多少？咱，就咱这水平，还谈不上。”
“嗯，你既然知道中医按摩术是属于人体筋脉学中一门高深技艺，而你现在又只是对这门技艺略知皮毛，那么小强，你再来对我说说，你是怎么评价你家这套祖传按摩术的？”
“这个？咱家这套祖传按摩术，不说是当世最顶尖的异性按摩术，但起码也是顶级一流异性按摩术！”
开玩笑，连慈禧太后老佛爷都被咱家这套按摩术侍弄得要生要死的，一生都专宠咱那位先祖李大太监，这套异性按摩术，能不是顶级一流的吗？
李强对自己别的东西没自信，但是对他家这套祖传按摩术，那还是极有自信的！
而他也只在回答这一问题时，才终于找回点自信，脸上重又发出点光。
“嗯，小强，你既然知道你家这套按摩术是当世顶级按摩术，那么凭你目前这种文化水平和对中医按摩术的理解掌握，又如何可以按出你家这套顶级按摩术的全部效果呢？”
“啊？什么？这个？那个……”
杜晓薇最后这一问，峰回路转，可以说是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既像佛家的一声禅喝，惊醒了红尘俗世中的梦中人。
又像拿着把手枪近距离朝李强扣动了扳机，将一发子弹，精准无误地射击在李强的节骨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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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三 初露锋芒 第30章 要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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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被人家一句话问到节骨眼上，顿时就结巴了，但是杜晓薇这堂文化补习课却才刚刚开始。
“小强，据我所知，我国传统中医学不仅博大精深，而且需要有极深厚的国学功底才能真正窥其门径，学有所成，才可以应用于实践济世救人，不然只会害人害己庸医误人！而人体筋脉学，则更是我国中医这门大学问中的民族瑰宝，涉及到人体生命科学和生命哲学等极端精微高深的学问，又岂是那么容易学有所成的？小强，要是你家这套祖传按摩术，只要掌握几个独门手法和几句歪诗就可以按出全部效果来？我看那就绝不是什么顶级按摩术，只能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的不入流按摩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