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手艺

风流手艺 卷四 第24章 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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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看到有人来踢自己美女教练的场子，虽感浑身热血沸腾，想冲，但却不敢妄动。
人家敢来踢场子，又岂是毫无把握毫无准备？能随便往上冲吗？
而纯子教练面对突如其来的挑衅，心里显然也毫无准备，脸上明显露出意外之色，但却很能沉得住气，没有轻易发话应答。
眼中那抹只有极少人能察觉到的锐利寒光，一闪即逝。
而李强碰巧又是这极少数人之一。
但是李强感到纯子教练此时落眼中所闪过的这抹寒芒，与先前似乎隐隐有所不同。
同样是冰寒锐利，但是现在这抹寒芒，就不仅仅是震慑人心了，而是有着极强洞穿力，在震慑人心的同时，还让人猛地感觉到危险，头皮一炸。
这是只有杀过人者身上才有的杀气，当然不像武功高强者眼中那股凌厉之气那简单。
李强当然没能力辨别出这抹气息的性质，只是觉得与先前略有不同。
不过纯子教练眼中这抹杀气，只是一闪即逝，快得匪夷所思。
快得都让李强觉得先前那股冰寒的危险感，仿佛只是种错觉而已。
但是场中这位挑衅者，居然似乎也没察觉到。
因为他此时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从登台亮相到现在，这位少林洪拳弟子气势上一直处于上风，挑衅话说完了，对手都一直没正面答复，貌似已经被完全压制住。
年轻人，又岂能不有点小得意？
“少林洪拳门？秦天？少林，我知道，洪拳门？没听说过。”
纯子教练目视对手，突然咬文嚼字地说了句话。
脸上的神色，也彻底安定下来，俏目如一泓秋水，但却止水不波。
也不知她这样说的意思，是答应比武？还是不答应比武？
但是这位洪拳门弟子秦天，脸上却迅速变了颜色，闪现出恼怒。
少林知道，洪拳门不知道，啥意思？这不是在说洪拳门没啥名气吗？
“纯子教练，你今天亲自试一试，不就知道什么是洪拳门了吗？”
秦天恼着张脸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管对手答不答应比武，就含怒单方面拉开了架势。
摆了个姿势比先前那位鹰爪拳弟子不知标准稳健到哪里去了的漂亮造型。
但见他含胸拔背，身子微微下沉，双手一前一后平举胸前，仿佛正在大力缓缓来开一张射日神弓。
意动身不动的拉弓过程中，手背上竟缓缓突爆起一条筋脉，仿佛里面潜伏条乌龙，正在那积蓄力量，蓄势待发。
这下局面再次升级，大战一触即发。
我靠，这小子居然能在运功过程中筋脉暴起，超过常人，还真是名高手呀！
少林洪拳，这不是外家拳吗？怎么也能练到筋脉这一层面呢？
李强在担心之余，还有点小不解。
事实上练习外家拳武功，的确很难练到筋脉骨髓。
而这位秦天手背上突然暴起的筋脉，也不是筋脉真实地变粗变壮，只是人在猛然蓄力时，由于肌肉绷起，所造成的一种视觉上假象而已。
连耿彪的筋脉粗壮度，表面上都看不出与常人有多大区别，又遑论这位修炼少林洪拳的外家拳弟子。
不过李强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主要还是因为他所看到的第一位内家拳高手，龙叔，其筋脉粗壮度，实在是比常人明显强过太多，天差地别！
有这么先入为主印象一对照，所以李强才对后来者筋脉不怎么看得上眼，觉得与常人并无太大太明显差别。
但是像龙叔这样的绝顶内家拳高手，当今之世又能找出几个呢？
这点李强当然没有想过，并无什么概念。
所以他才会觉得徐彪真实的武功，并不怎么地，因为其筋脉不够粗壮。
这显然是一个错误认知。
“我赢了，也不会收你做弟子。”
场中纯子教练在秦天拉开架势后，知道事不可避，终于下决心迎接挑战。
但是却在正式展开较量前，嘴里又吐出几个简单的字。
同时纯子教练脚下的步伐，也开始动，正是向跆拳道最寻常的起手式转变。
“这位学员，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不是什么擂台争霸赛，也不是什么中外武术对抗赛，你如果不是来学跆拳道的，就请自便吧！”
我靠，彪哥你终于舍得露面了！
李强一听到这声音，立马知道谁来了，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跆拳道黑带五段，形意内家拳嫡系传人，对付这使啥少林洪拳的小子，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因为李强刚才看到人家手背上假乌龙暴起时，还摘这位即将拜师成功的纯子教练，暗地里大大捏着把汗。
但见许彪馆长身穿一套标准的雪花白跆拳道运动服，腰系黑腰带，白衣黑带，黑白分明，对比强烈，显得龙精虎猛，气势不凡。
他一边说话，一边步履如风，但却动作清晰可见地向场地中央走来，晃眼间就走过人群来到场中央，与那位自称少林洪门弟子秦天，相对而立。
而那些盘腿坐在地上，原本应该拦住徐彪去路的学员，却没看到一个人动，应该是一个人都没有起身给徐彪让一下道。
但是徐彪却像走在一条无人阻挡的空荡荡道路上一样，居然就这么从人群中穿透而出，极其诡异迅捷地出现在场中央。
我晕，这是咋回事？莫非是咱刚才看走了眼不成？
怎么这些人明明全都来不及动，将道路塞得死死的，但是彪哥却像走大路一样走了过来？
难道是刚才那些拦住彪哥去路的学员，全都起身让过道？现在又全都原地坐好了？
这推论显然更不成立。
因为这么多人起身让道，又怎么可能不被眼睛看到呢？
一时间李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靠，这是啥武功？怎么像变魔术一样？难道彪哥还学过啥魔术？
而没等李强想明白这些，场上的情形，又发生了令李强意想不到的变化。
因为这时候李强突然听到自己这位准美女教练向前来解围的彪哥，说出了一句话。
“许馆长，今天是纯子第一次收徒，请馆长就让纯子与这位学员切磋一下吧。”
这位貌美如花的纯子教练，居然主动提出要继续这场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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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四 第25章 踢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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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子教练的这一提议，李强虽然深感意外与不解，但是同为武者的徐彪，却立即理解了纯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呀，今天是纯子教练第一次正式收徒，但是却遭到了这样的挑衅！
这时候如果不能奋起迎战打败对手的话？
对一个行将开门授徒的武者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以后你在这行里，也就很难再混出什么名堂来。
但是如果就这么让纯子出手观教训这狂徒？徐彪又顾忌多多，放不下心。
倒不是担心纯子会输，而是担心纯子被对方激起真怒，会失手重伤了对方。
因为对方的真实身份来意，徐彪此时虽然还不大清楚，但却大致判断应该是x市的同行，见自己武馆生意突然这火爆，有点眼红，派人暗地侦察了下，发现是纯子教练原因，于是就请专人来砸纯子教练的场。
其目的无非是打击自己武馆生意，打击纯子教练这位新到x市的黑马型教练。
这种事如果放在旧社会，徐彪当然会让纯子将来犯者好好教训一下，打伤打残对方都无所谓，活该！
但是现在是新社会。
在如今这时代开武馆，打的是强身健体招牌，而不是什么功夫高低。
一个公开营业的武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尤其是武馆里的教练，都是绝对不可以轻易将学员打伤打残的。
因为这问题可轻可重，性质的弹性，极大。
将自己真实学员误伤了？倒也没有什么，马上为学员治伤就行。
但是如果教练与学员比武，在比武中将这名学员打伤致残，而这学员事后又去公安机关告发了此事？
现代的法律制度，可不管你什么江湖比武，伤残自负，只会定性你为聚众打架斗殴。
轻则刑事拘留罚款，重则甚至可以立马吊销你的执照，查封你的武馆！
所以现在武馆间竞争，相互踢馆的事，很少。
因为你即使技高一筹踢馆成功了？照样讨不到好，还要负法律责任，得不偿失。
但是现代社会的这种新法律制度，对那些没武馆背景的个别江湖败类来说，却有着极大的保护作用。
他们这种个别人，一旦有意来踢哪家武馆的场，就会有恃无恐，无论踢馆是否成功？都可以达到踢馆的目的。
因为你伤了他，固然不行，被他伤了，同样也不行，而如果在众目睽睽下不接受他的挑战？声誉一样会受到影响。
其结果，依然是不利的。
除非你的武功，与他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比他高出很多，可以像大人玩小孩那样，即将他击败，又能很好把握住轻重，将他只败不伤，才能获得较为理想的结果。
否则最好的应对措施，就是不接受挑战，损失点名誉自认倒霉算了。
但是武者的名誉，又岂是能让人轻易损害的？
在旧社会，武者的名誉，差不多可以与武者性命画上等号。
这种观念现在虽然已经淡薄很多，但是现代社会武者的名誉，也如同商标品牌一样，是有一定含金量的。
因为作为武馆授徒的武者，你有了名誉，才有弟子愿意来向你拜师学艺，你也才能将武功转化为商品财富。
所以你现在去损害一位武者的名誉，就相当于直接侵犯人家的切身利益，同样是不能轻易容忍的。
而在现代社会，树立起一个武者的名誉，极为不易！
因为在现代社会树立武者名誉的机会，很少！
尤其是民间武者，想在社会上树立起自己的武者名誉，就更为困难。
今天这位洪拳门弟子，虽然是冲着武馆来的，但是其指向的具体目标，则显然是纯子教练，而绝不是馆长徐彪。
跆拳道黑带五段高手，在x市毕竟是凤毛麟角，寥寥无几，的确没人敢轻易来挑战。
但是人家却敢来挑衅黑带初段的纯子教练。
这就等于是x市的江湖同道，向徐彪发送了一个信号。
他们是在向徐彪警告道，徐馆长，你道馆的纯子小姐，太打眼了，把我们学徒抢去不少，你这样做，太独，不行，我们不答应，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要么你废掉这位纯子教练，维护住武馆大局，要么就让我们的人，拆了你这位纯子小姐的招牌！
而你要是敢打伤打残我们的人？那对不起，你就等着关门封馆吧。
总之你赢也不是，输也不是，不接受人家的挑战，也不是。
但是如果这位纯子小姐，能做到败人而不伤人，完胜这名挑战者，则按现今江湖上的潜规则，人家就不会再来恶意挑战纯子小姐了。
这就等于纯子教练作为一名新来x市的武者，已经通过了x市武者行业的考验，正式认可纯子教练在x市武者行业的公开授徒资格。
但是纯子教练能通过这场x市武者行业的潜规则考验吗？
要知道挑衅者来之前，一定会做过些调查，知道纯子的功力深浅。
而即便人家轻视纯子是女孩子，没花力气调查，但是跆拳道选手的功力深浅，却有公开标志告知大众，也就是带色段位，让人一目了然。
只要人家派出的挑衅者，实力与这带色段位相当，哪怕是略差一点，也就可以了。
因为挑衅者只要不是在不负伤情况下完败，就能进退自如，挑衅成功了。
所以纯子教练现在突然向徐彪提出由她自行来解决此事，徐彪作为一馆之长的老板，就不得不有所顾忌，慎重考虑。
因为徐彪如果答应纯子的这一请求？无疑是将自己武馆的经济前途，赌在了这位日本美女教练身上。
以纯子中外拳法融于一身的扎实功底，徐彪当然不担心纯子会输，但是却担心纯子会拿捏不准分寸，打伤打残了对手。
这样一来纯子个人的名誉，虽然能得到保全，但是自己这家武馆，恐怕就要倒霉了。
但是纯子如果能够顺利通过这场考验？
对徐彪武馆来说，无疑也是天大的好事，可以说是利人利己，名利双收。
“徐馆长，请相信纯子，纯子知道这里的规矩，绝不会让徐馆长失望！”
纯子看到徐彪一犹豫，立马知道这位馆长在担心什么，又主动提出了申请。
原来纯子是知道这里行规的。
徐彪闻言心里一宽，但却依然没有松口，还是不敢轻易答应纯子的要求。
“徐馆长，难道您忘了？纯子可是黑带初段！”
纯子见徐彪还在犹豫，又貌似自信，但却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
黑带初带？黑带三段？太极！
徐彪眼睛忽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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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四 第26章 踢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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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彪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纯子教练的请求，让她独自处理此事，比武扬名。
因为一来现代社会像这样的机会，的确很难得，几乎是绝无仅有。
二来徐彪此时心中有了一定的把握底气。
纯子对外显示的水平，是黑带初段，但是她真实武功，却达到黑带三段之高，同时还兼修了太极拳。
这就是徐彪心中的底气所在。
因为人家派来的这位挑衅者都，应该是以黑带初段水平做参考的，这就大大低估了纯子的真实本领。
一个以黑带初段做假想敌的挑衅者，遇到位黑带三段水平极太极拳修炼到可以用于实战的一流高手，其结局，当然是可想而知的。
这两人一旦交起手来，虽不至于像大人玩小孩般轻松容易，但也可以像正常状况下男人对阵女人一样，占有绝对的压倒性优势。
这对初来咋到的纯子小姐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
一个在x市，通过完胜对手获得名誉，并且彻底在行业内站稳脚跟的绝佳机会。
这机会是人家对纯子武功深浅不了解造成的，也是跆拳道段位标志误导的，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无疑将很难再遇到。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定的风险。
尤其是武馆经营方面的风险，最为明显与直接。
而这风险，徐彪经过短暂权衡考量后，决定为了交好这位纯子教练，冒一冒。
因为风险虽然有，但利益也很明显，再加上机会难得，所以徐彪最终答应了纯子教练的要求。
而徐彪对这场比武一点头，现场气氛立马又进入一个全新的状况。
我靠，还真要比武较技真打呀？纯子教练她真的能行吗？
李强的心，迅即又提了起来。
毕竟纯子教练的外形，只是名清秀美丽的弱女子。
不过现在李强也听到这场较量是纯子自己坚持要的，所以他对徐彪的这一决定，也不好再抱怨什么，只好赶紧全副心神观看比试。
“嘿依，谢谢徐馆长！”
纯子教练在得到徐彪许可后，冲徐彪重重点了个头，感激得日语都带出来了点。
眼中的目光，更是坚定自信得像夜空星辰一样亮丽，永恒不动。
徐彪默默看了眼纯子教练，千叮万嘱，全在这一眼之中。
而纯子也再次向徐彪重重点了下头，表示她一切全明白，请放心吧。
于是徐彪也就开始向外退场，同时也指挥现场学员集体向后向外退让出一段距离，将比斗场地进一步放宽留大，以方便现场比试。
这时候另外一名韩国籍黑带教练也及时跟进来了，帮着徐彪一起维护次序，防止意外。
而那位前来挑衅的洪拳弟子秦天，则一直都冷眼旁观，脸上的神色，很淡定，显然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目光则始终锁定在纯子教练身上，仿佛怕纯子会突然间跑掉一样。
当然他此时站立的姿势，也有所收敛，不再摆造型，而是傲然独立，纹丝不动。
就像根木桩钉在场中央一样，有种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倨傲气势。
而纯子教练在徐彪做这些安全防范工作时，也对这位挑衅者不闻不问，就像没看到这人一样，并且还很是有点突然地面向入选学员开始讲解上课起来。
“学员们，等会你们一定要注意看，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少林拳，更是正宗，但是却易学难练，就是学会动作容易，但是想在实战中运用，很难，因为中华武术创始的出发点，不是技击，而是强身健体，但是跆拳道，却是完全从实战出发的一门实用性很强的武术，讲究的是简单实用，易学易练，很快就能用于实战，所以也迅速在世界各地广为流传开来……”
纯子教练居然利用这短暂空挡，在这里给她入选弟子长篇大论教学起来，完全视挑战者如无物！
这就不是藐视了，而是最大限度的无视！
李强坐在正式弟子中，就看到那位挑衅者在听到一半时，面部肌肉猛地抽了下筋，眼神一寒一跳，而后悍然开口道：“纯子教练，等你赢了我再教弟子吧，大言不惭者，到头来只会误人子弟，哼！”
说罢又看了眼四周，发现徐彪还在清理现场，脸上顿时显露出极不耐烦神色，但却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眼中则明显燃烧起怒火，目光也变得凶狠如狼！
是呀，一个来踢女人场子的武者，却遭到了人家这样的无视，又怎能不动怒呢？
之所以没立马发作起来，应该还是摄于徐彪在当地的赫赫威名，以及挑衅者身后主子对他的交代。
这就越发证明此人不是江湖游侠随兴而来，而是受人指使，怀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本来当前的局面，对纯子教练是极为有利的，因为此时这名挑衅者，不仅被孤立了，而且还已经丢了些颜面。
但是纯子教练此时，却突然说了句任谁都想不到的掉链子话，居然让这位挑衅者话音一落，又立马挽回去点颜面。
“大言不惭？什么意思？李强学员，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吗？”
纯子教练居然没听懂大言不惭是啥意思！
她在嘴里重复了遍这四个字后，居然又当众向李强请教起这四个字意思来。
这下所有在场学员，都有种强烈想笑的冲动，但却全都很辛苦很辛苦地忍耐了下来。
而被纯子教练问到脸上的李强，则更是感到惊讶意外，哭笑不得。
我靠！咱最最亲爱的纯子教练，您就不能不懂装懂吗？
您咋就这老实，这不耻下问呢？
咱这会又该怎么回答您呢？
能当着人家挑衅者面实话实说吗？
纯子教练，您可是咱的教练老师，您这么一掉链子？咱们这些您的学生，岂不是全都跟着您一起丢人现眼了吗？
但是现在纯子教练话已经问出口，链子已经掉了，李强又能咋办？
而也就在此时，李强猛地意识到，纯子教练现在问的这个问题，自己不仅要回答，而且还得立马回答，一刻也不能耽误。
因为如果自己不赶快回答的话？李强相信，那位木桩般傲然立于一边的挑衅者，一定会借机抢着回答。
而如果让人家抓住这机会回答了？则人家的回答，一定会让自己这方的面子里子全都掉个精光。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纯子教练，咱刚拜您为师，您咋就立马交给咱这大一考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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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手艺 卷四 第27章 踢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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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一意识到自己必须马上回答问题为纯子挽回颜面，顿时就有点急了，而人一急，还真容易生出些智慧，这叫急中生智。
“纯子教练，大言不惭的意思就是，像这位秦天学员今天来挑衅你所说的话，就是大言不惭。”
“嗯，纯子受教了，谢谢李强学员。”
纯子望着李强微笑颔首，目含赞许之色地回应了李强一句。
应答得不仅迅捷，而且还异常默契。
默契得都让李强心生一种对千方先前那样问，是故意为之的感觉。
难道纯子教练这样问，是故意的？是为了动手前进一步激怒对手，让对手失去冷静？
李强听到纯子这样回答后，心中隐隐有所感悟。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