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是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瀚海胡杨
可心看呆了,难道这些日子,他们走到一起?金家珍对朱皓那么痴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朱皓在人群中看到可心,目光向她投了过来。可心的心情无法再平静,她看到金家珍跟朱皓说了什么话后,便气势汹汹地向她走过来。
“可心小姐!”金家珍怒视她,恨恨地说道,“今天,我替我爸爸回绝你,请你不要费心机,我爸爸绝不会把宏辉中心广场的股份卖给你们。”
可心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安仲阳把主意打到金老身上。如果安仲阳收购了金老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再加上他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权,那么他对宏辉中心广场就有绝对的控股权。
“是吗?”安仲阳走了过来,不以为意地说,“那就请金家珍小姐去请示你父亲,天元集团租给你们在金家湾的那块地,如果你们觉得位置不好,可以随时停止租赁。”
“安仲阳,你太卑鄙了,竟然这么威胁我们。”金家珍气得直跺脚,指着可心说,“就为了一个女人,你有必要对朱皓赶尽杀绝吗?”
朱皓走了过来,对金家珍说:“家珍,别跟这种人白费口舌!我们走吧!”他伸手揽住金家珍的肩膀,与她并肩离开。
可心默默注视他们的背影,心口仿佛被什么堵着,非常难受。原以为她可以彻底忘记他,重新开始她的人生,却没料到,他依旧活在她的心中,就像一根扎得很深的刺,一触碰便会鲜血淋漓。
连日来的加班,使可心困乏不堪。这天刚好是周末,她难得在家里睡懒觉,从昨夜睡到中午十二点,她还是不想起床。
可心在睡梦中,听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噼啪噼啪在响,她起先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可心突然嗅到一股火烧味,难道家里着火了?可心蓦地睁开双眼,她看到门口处浓烟滚滚。她披上衣服,来不及穿鞋子,便跑出门去。哪知,客厅一片火海,可心不得不退回房间。她打开窗户,对着下面的人大声嚷道:“着火了!救命啊!救命!”
因为她住在高层,楼下的人看到窗户有个人影,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可心拿起手机,慌乱之下,她拨了朱皓的电话。在性命垂危之际,不知为何,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
接听的是一个女孩,可心认得这把刁蛮的声音,除了金家珍还有谁?因为朱皓并不知道可心新的手机号码,所以电话那边的她,不停地问:“喂!喂!找谁?”
可心一怒之下,挂断了手机,她只有打电话给安仲阳。
“安董,我家着火了,救命啊!”可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声嘶力竭地喊道。
“可心,冷静一点!我马上报火警,十五分钟后,你便可以见到我!”电话那边的安仲阳,不停地安慰可心,“我现在在开车,你不要着急,马上就有人救你!”
可心望了望门口,火势蔓延,已经把房间的门烧掉一半。可心抱起被子,往洗手间奔去。她打开水龙头,将被子淋湿,塞住了洗手间下面的门缝。
浓烟无孔不入地钻进来,可心被呛得直咳嗽。她用湿毛巾捂住嘴巴,就在浴缸里坐着。听着水声和看着火势,这一生没有一刻比此时更漫长?她会死吗?葬身在火海里?她死了,算不算一种解脱?可心又想起在慈幼院的日子,她可以为了吃到一块猪扒而与伙伴大打出手,更为了穿一件新衣服,揪着伙伴的辫子。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她都可以活下去。如今,又有什么理由能让她放弃生存呢?因为朱皓吗?
“我要活下去!”可心摒弃了那个因为朱皓而活不下去的念头,只要想到她父母的血海深仇,想到爱她的人还活在世上,她便觉得她一定要活下去。
浓烟熏得她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嘴唇干裂,眼神也渐渐涣散。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绝望时,终于出现一线生机。厕所的门被强制性砸开,消防队员跑了进来,屋里的火势被他们用水枪熄灭。
而后,她看到了安仲阳,他一脸焦急,头发凌乱地跑了进来,仿佛历尽千辛万苦、踏着刀山火海,他才闯到她身边。
“可心,你不用怕,我来救你了。”安仲阳跑到她身边,紧紧抱着她,“你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死!”
可心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像是抓住她在世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滚烫的泪水从她眼眶一颗颗滑落,她动容地对安仲阳说:“谢谢你让我活下去!有你,我一定可以活下去!”
安仲阳听着她的话,全身一颤,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踏着脚下被烧焦的物品,他抱着她冲出屋外。
唯你是爱 第32章 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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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的手机是不是响了?”朱皓从洗手间回来,问坐在沙发上拿他手机玩游戏的金家珍。
“是啊,对方没说话就挂掉,应该是打错了。”金家珍将手机还给朱皓。
“以后,不要随便接听我的电话。”朱皓一本正经地说起。
“不让就不让,这有什么?”金家珍瞅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问,“难道你以为她会给你打电话?”
“我没这样想!”朱皓没好气地说道。
“干嘛一提起她,你就对我这么凶?”金家珍不依不饶地说,“怎么?你还认为你们能破镜重圆呀?她都联合外人专门往死里整你,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这都是我的事,好不好?”朱皓越来越不耐烦。
“你……”金家珍气得脸都红了,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手机,狠狠砸向门外。
“不可理喻!”朱皓连手机都懒得捡起来,便直接往楼上走去。
“朱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金家珍朝着楼上大嚷大叫,威胁说,“你就不怕我叫我爸爸将宏辉中心广场的股权卖给安仲阳吗?这些日子,你不就因为这件事所以极力在讨好我吗?为什么不坚持下去?”
“我想通了!”朱皓神情有些麻木。
“你等着后悔吧!”金家珍拂袖而去。
郎李看着家里被折腾得乌烟瘴气,到了他这把年纪,对于很多事情越来越无可奈何,他上楼对朱皓说:“少爷,其实金家珍小姐脾气虽坏,但贵在胸无城府,又对你一片痴心,你为何不肯尝试着接受她呢?而且,如今跟金老合作,对朱颜集团有利无害。”
朱皓扯了扯头发,苦笑着说:“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眼神里有股难以言说的落寞,“尝过世上最好的味道,我又怎么还会再眷恋其他?”
“少爷,有件事我感到非常奇怪。”郎李皱眉说,“最近我怎么都联系不到芳姨,她带着女儿好像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有这回事?”朱皓强自打起精神,“当日她站出来,在安仲阳和可心面前直指我爸爸罪恶滔天,即便她觉得这样对不起我,也不用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难道?”郎李弓着腰,打量着朱皓的神色,猜测说,“难道是有人故意让她们失踪?防止她们再出现在少爷和可心小姐面前?”
朱皓被郎李一语惊醒,他霍地站起来,神色庄重地说:“郎李,无论用什么方法,你都要找出芳姨和来雅。”他走到窗前,望着几朵乌云盖住了蓝天,他兀自叹口气,“安仲阳,你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
安仲阳把可心带回宜园,让佣人收拾出一间房间给可心住。他找了最好的家庭医师,悉心照顾可心。这一次火灾,几乎摧毁了可心的意志,让本来坚强独立的她,变得胆小脆弱,她每天躺在床上,时不时就会做恶梦,身子不停哆嗦,看来,她还没从火灾的阴影中摆脱出来。
“可心,别害怕!这里很安全!”安仲阳总是陪伴她、开导她,在她做恶梦时,紧紧抱住她。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可心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她,忽然叫起朱皓的名字:“朱皓……朱皓……”她簌簌落泪,哀求道,“你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安仲阳全身僵住,眼神里妒火中烧。为什么他用尽全力,都无法得到她的心?在火场里,她还信誓旦旦说要为他活下去?却不过是在欺骗他,在她灵魂最深处,她依然惦记着朱皓。
等可心情绪冷静下来、不哭不闹时,安仲阳才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他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你马上到宜园来一趟。”
张焕开着一辆新买的日产轿车,来到宜园,他停车后,直接进入安仲阳的书房。“安董……”他恭敬地叫他,一副唯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安仲阳坐在皮椅上,此时已是傍晚,房间里光线昏暗,他也没开灯,这让他本来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更加阴沉。
张焕不免紧张,如今他拥有的一切都是安仲阳给的,只要他一句话,便可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回去。他见安仲阳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便急忙走过来,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
安仲阳吞云吐雾间,神色更难以捉摸,他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张焕点头说:“安董,你放心,我已经让纵火者全部离开这里,他们不会再回来。”
“是吗?”安仲阳轻轻抖落烟灰,“警方调查,可心家里的门是被撬开的,也就是说纵火者撬开她家的门进去放火,这种谋财害命的行为,如果不找个人顶罪的话,我怕说不过去。”
张焕愣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安董,还要找个人来承认罪行吗?”
安仲阳又抽出一根烟点上:“当然,不然难以服众。”
张焕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小心翼翼地问:“要找谁好?”
“这个人我早想好了。”安仲阳笑着拍了拍张焕的肩膀,“你别这么紧张,我要找的替罪羔羊,是你我最恨的人——朱颜集团董事长朱皓!”
张焕大大松了口气,眉头一皱,又说:“安董,嫁祸给朱皓,这难度高了一点。我看可心小姐自己都不会相信,朱皓会这样做。”
“由不得她不信!”安仲阳笑里藏奸地说,“我要让媒体大肆报导,朱颜集团董事长朱皓未婚妻可心,弃婚跳槽天元集团后,昔日恋人反目成仇,朱皓指使人去可心家里纵火,导致可心小姐如今还昏迷不醒。”
“好,师出有名,我这就去办!”张焕重拾了信心,自从出狱后,他跟在安仲阳身边,既得到该有的,又报复了朱皓,正是一举两得。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安仲阳将烟头狠狠地在烟缸里掐灭,他的目光似利剑,“我要可心恨他,真正地恨他!”
朱家饭桌上,朱皓才刚吃完午饭,便看见小丹神色慌张地跑过来,对朱皓说:“少爷,不好了!有两个警察找你。”
“警察找我?”朱皓大吃一惊,用纸巾擦了擦嘴,步履匆忙地走到客厅里。
两个警察拿出传唤证给朱皓看,其中一个警察对他说:“朱先生,不好意思,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朱皓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什么事?”
另一个警察开口说:“就在三天前,仲可贸易公司董事可心小姐家里着火,警方怀疑有人纵火,已经抓住了两个嫌疑犯。他们供出,你是幕后指使他们纵火的人。”
“什么?有人去可心家里纵火?”朱皓紧张兮兮地问,“那可心有没有事?”
两个警察并没有回答朱皓的问题,他们一致说道:“朱先生,请你现在就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隔天的都市报,对于朱颜集团董事长被警察拘捕的报告,可谓是轰动全城。媒体纷纷自行推断,还有人将可心义卖十条钻石项链的往事搬出来说,推测可心就在那时候身在曹营心在汉,而后她弃婚、跳槽天元集团,还有在安仲阳帮助下开了自己的公司这些事件,都被媒体一一挖出来报导。就因为这些,让朱颜集团董事长朱皓怀恨在心,进而产生报复心理。而两个犯罪嫌疑人的陈述,让朱皓更加摆脱不了幕后操纵的嫌疑。
可心看到这份报纸时,她在床上已经躺了四五天。“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可心内心波涛汹涌,一见安仲阳进来,她便逮着他问,“安董,你告诉我!报纸上说的不是真的!朱皓怎么可能是幕后操纵者?他怎么可能找人放火?完全不可能!”她说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
安仲阳将可心拥入怀里,万般怜惜地安慰她:“可心,他会不会这样做,警察会给咱们一个公论。但是,以我对朱皓的了解,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况且,你忘了,是你拿走了宏辉中心广场30%的股权。还有我为你成立的仲可贸易公司,咱们从朱颜集团那里挖了多少人才,抢了朱颜集团多少订单。就这些,你认为朱皓会善罢甘休吗?”
可心瘫软在地上,心里难过至极,那个曾爱她如命的男人,难道已经对她恨入骨髓?如果不是朱皓幕后操纵,这个世界又有谁对她有那么深的怨恨,恨到非要到她家放火烧死她不可?
“可心,朱皓真实的面目在今天你终于一清二楚,以后,你就不要为了这种人伤心难过。”安仲阳蹲下身子,抚摸她如缎的秀发,劝道,“好好活着,为我活着!”
唯你是爱 第33章 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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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了大半月,朱皓才从警局被放出来。在这期间,郎李花了多少钱财、疏通多少关系,才换得朱皓的无罪释放。
郎李开车来到警局门口接朱皓,看到从警局走出来的少爷,他几乎是吓一跳。大半个月不见,朱皓憔悴了一大圈,眼眶赤红,满脸胡渣,不复以前的年少气盛、潇洒多情。
“少爷,我们回家!”郎李万千感慨,急忙为朱皓打开车门。
朱皓上车后,第一句话便问道:“郎李,找到芳姨了吗?”
“没有!”郎李的心情很沉重,但又不得不安慰朱皓,“少爷你放心,只要人活着,就不怕没找到。”
朱皓狠狠地锤着膝盖,愤怒又无可奈何地说道:“但我已经等不及,我不知道下一刻,安仲阳又会对我玩什么花招?甚至,我无法想象,可心落在他那样的人手里,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少爷是怀疑安仲阳找人去可心小姐家里纵火,然后嫁祸给你,他不仅要摧毁你、重创朱颜集团,还要让可心小姐对你死心、投入他的怀抱?”郎李觉得,如果放火一案真是安仲阳设计的,那么,他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我敢肯定一定是这样!”近日来一连串的打击,让朱皓的直觉越来越敏锐,他握紧拳头,目视前方说,“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还有谁会这么丧尽天良、一手遮天?”
朱皓无罪释放后,虽然一度想要力挽狂澜,却也挽回不了朱颜集团连续跌停的股价。这是朱皓执掌朱颜集团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事业上的淡季。
媒体的爆炒、安仲阳的压制,导致朱颜集团手头的订单越来越少,存货的积压、紧缩的市场,朱皓几乎要穷途末路。安仲阳说过,他会让他倾家荡产,他果然说到做到,而且还杀人不见血,让朱皓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可心住在宜园里,也有大半个月了。自从家里被烧毁后,她便听从安仲阳的安排,在他家里暂且住下。
如今的安仲阳,总会很早回家,与可心共进晚餐。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可心,扮演着属于爱人的角色。
“可心,我爱你!”安仲阳将那双金色的舞鞋拿出来,放到可心的脚边,他半蹲在她面前,抬头凝视她,拉着她雪白的手,款款深情地说,“如果你接受我,那么就穿上这双舞鞋,与我跳咱们初次见面跳过的那支舞——爱之喜悦。”
可心心乱如麻,坐在沙发上的双腿显得僵硬又麻木。她不知道对安仲阳说过要为他活着的话,还做不做数?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男人?
诚然,这是可心见过最完美、对她最好的男人。在意志最脆弱之际,她几乎想要投入他怀里,从此这个世上再无任何风雨。摒弃童年的阴影,忘记朱皓的束缚,活在他的遮蔽下,她只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此刻的她还无法办到,接受眼前这个完美无暇的男人。安仲阳给了他世上最好的东西和最纯粹的爱,但他可了解她心中的绝望?在与朱皓抵死缠绵后,她的心便已荒芜、灵魂也被掏空。
“对不起!”可心垂下头,不忍直视他热切而充满期待的目光,“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他长长叹息着,将头埋在她腿间,伸手环住她的细腰:“你真是个任性的女孩!可是,我爱你一生一世!”
安仲阳默默说服自己,对于可心这样的女人,想要得到她的全部,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当然,可心不止一次地拒绝他,表明她的决心。但是,安仲阳不会善罢甘休。他用前半生的时间,折断可人的双翼,将她收入麾下,让她成为他爱情的俘虏。他不介意用后半生的时间,来塑造他妻子的妹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郎李用尽办法在调查芳姨下落的同时,他想到自己还可以为少爷做一件事,那就是与可心再见一次面。他必须向可心解释少爷的无辜,甚至,在没有证据证明安仲阳是放火的幕后操纵者时,他还要把所有罪名都推给他。
郎李戴着老花镜,翻着多年前手写的电话簿,找出一个手机号码。他拨通了那个手机号码:“喂!老赵!”
“哦,是郎李啊!多年都不联系了,怎么今天有这个闲情逸致?”老赵呵呵地询问。
“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帮忙。”
“说吧,老乡一场,别客气!”电话那边的老赵特别热情,“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尽力。”
“嗯,”郎李直言道,“我想见住在你们宜园的可心小姐一面!”
老赵的热情一下子冻结,他为难地说:“郎李,这我真的不能帮你。你都知道,虽然咱们是老乡,但各为其主。安董的脾气,要是被他知道我帮了你,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难道安董现在连可心小姐的自由都限制吗?我只要见她一面,有那么难吗?”
“你不知道,自从可心小姐住到宜园,安董就如获至宝一样,每天早早回家守着她,凡事也顺着她。瞧他痴情的劲头,我们都唏嘘不已。”
“我不跟你废话!”郎李单刀直入说,“如果你还念当年你儿子溺水,我救过他一命的话,你就帮我一次。告诉可心小姐,我想跟她见一面,或者你把可心小姐的手机号码给我,让我和她联系。”
“我想想看吧!”老赵抽了口凉气,挂断电话。
隔天,郎李就等到老赵的回复:“我悄悄跟可心小姐说了,她说跟你约在瑜伽馆见面!你明天早上十点去那里等她。”
可心准备出发前,打电话给安仲阳:“安董,我今天想去瑜伽馆健身。”她心里挺愧疚的,隐瞒安仲阳去见郎李,这对于安仲阳而言,是一种伤害。但是,她一定要去见郎李,她想听一听朱皓那边的人对于这场火灾是怎么说的。
电话那边的安仲阳,露出温柔而又宠溺的语气:“好,是该出去锻炼身体,别总呆在家里。你放心,仲可公司的事务,有人帮你打理着。”
可心自己开车,去到市中心瑜伽馆,她在瑜伽馆的门口,见到郎李。
“可心小姐……”郎李很激动,“谢谢你还肯来见我,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进去吧!”可心带他去到里面的休息室,冷冷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可心小姐,你真的相信,少爷会指使人到你家里放火吗?”郎李苦笑着说,“迄今为止,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事情。少爷那么爱你,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如果只是让我来听你为你少爷辩解,说他多无辜的话,那么,我没必要再听下去。”可心站起身,拎起手提包要离开。
“可心小姐,芳姨和来雅失踪了!自从芳姨指证老爷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后,她就失踪了,我和少爷怎么都找不到她。”
“有这回事?”可心的心怦怦直跳。
“以我猜测,是安仲阳让她们母女消失的。因为安仲阳怕芳姨会因为愧疚,而对你或者少爷坦白,到时候,他苦心积虑拆散你和少爷的计划就泡汤了。”
“哼!”可心讥笑说,“郎李,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这样说,不等于信口雌黄?”可心对于当日,芳姨承认朱顺是害死她父母凶手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在可心心里,芳姨从来就是老实巴交的妇人,她从没想过有人会去收买她,而且,芳姨对朱家忠心耿耿,二十年如一日,她凭什么被安仲阳收买,去冤枉对她有恩的朱家?
“我要是没证据,今天就不会来找你。”郎李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暗地里调查过,来雅在朱颜集团辞职后,沾染了高利贷,她欠下三千万的债务,曾被债主绑架过,威胁如果她不还钱,就要把她剁成肉酱。”
可心越听越是心惊:“那芳姨为什么不向朱皓求救?”
“当日,少爷为了你辞掉来雅,来雅还为少爷自杀过,也许她们认为以少爷的为人,他不可能再出手救她们。恰巧这时候,安仲阳就出手了。以他在城里的威望,没人不给他面子。”
可心难以置信:“后面是你的推断还是恰有其事?”
郎李认真地说:“是我向高利贷主打听的,这件事我瞒着少爷,就是怕他会沉不住气。你知道吗?安仲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少爷被他害得在警察局里蹲了大半个月。他出来后第一句话就问我,找到芳姨了吗?还有,朱颜集团被安仲阳整得,濒临破产。”
可心只觉得头痛欲裂,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安仲阳是那么不择手段、阴险狡诈的人吗?他在她面前,一直扮演着完美情人的形象,他会将她宠上天,对她好得不能再好,这样的人,会那么残忍不仁吗?还有朱皓,如果一切都是安仲阳的圈套,那么,他就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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