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是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瀚海胡杨
安仲阳却笑了笑:“这还不容易?”他命佣人捧来一双金色的舞鞋,还弯腰亲自给可心穿上。
可心不知为何,面对这个比她大一旬的男人,竟没有半点的招架能力。她任由他给她穿上舞鞋,拉着她在曼妙的小提琴曲里迈开舞步,她连问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的勇气都没有。
“你不要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第一次见你,只感觉你有点像我的前妻,所以……”安仲阳没有说下去,他也不能说下去。
可心觉得不可思议,便问:“那你的前妻去哪里了?”
“她……”安仲阳沉浸在哀伤中,停止了舞步,恍若隔世地说,“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可心也为他感到悲伤,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走到餐桌前拿起手机,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朱皓就很急切地问:“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什么?”可心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宜园门口,你马上出来,立刻!马上!不然我闯进去告诉安仲阳,让他离你远一点。”朱皓命令她。
“我现在出去!”可心慌乱地挂了电话,对安仲阳说,“不好意思,安董,我有事,马上要走。”可心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跑。
“我叫人送你回去吧。”安仲阳在背后喊她。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可心迫切地走出宜园大门,她看见朱皓的马丁跑车就停在门口。她走到车窗前,问,“朱董,你怎么在这里?”
“我该问你才是,上车!”他丝毫不改命令的口吻,为她推开副驾驶座上的车门。
可心坐上车,车内的氛围有些敏感和紧张。
“这是他送你的鞋子?”朱皓瞪着可心双脚,一气之下将她的鞋子脱下来,扔向车窗外,那鞋子正好落在宜园的门口。
宜园的人将那双舞鞋捡进去还给安仲阳,安仲阳笑了笑,自言自语说:“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孩子!”
他摸着这双精美的舞鞋,在鞋头轻轻一吻。可惜这双舞鞋的主人不能再穿上它了,但似乎冥冥之中注定,这双舞鞋将会有新的女主人。
跑车在马路上狂奔,势如破竹般不停地超越前面的车辆。可心都感到害怕,焦急地劝道:“朱董,别开太快了。”
朱皓听不进去她的话,只是加大油门,将那些在他前面的车辆远远甩在后头。
可心气恼地说:“好了,我要下车。”
车忽然急刹停了下来,停在一条林荫道上,可心定了定神,解开安全带。
朱皓训道:“于公于私,你都不该背着我去见安仲阳。”
可心争辩说:“于公自然不应该,但是于私,好像说不过去吧。朱董,我没有和你签霸权条约,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你对我没有所有权。”
朱皓脸色发白,他真想霸道地对她说,是他助养她,所以她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可心见朱皓没什么反应,便要下车。她刚打开车门,朱皓却拦住她,将她双肩扳回来,让她的脸几乎快贴着他的脸。他逼视着她的眼睛,艰难地命令道:“离安仲阳远一点!”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安叔吗?要不,也算得上你生意上的伙伴。”
“伙伴?”朱皓冷笑说,“生意上,没有永远的伙伴,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是你和他的事情,但你没有干预我的自由。”她想要挣脱开他双手。
他将她扳紧,忽然啄了一下她的朱唇。她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顶,甚至连呼吸都止住了,只是惊异地望着他,想要看清他,还有他眼中的自己。
朱皓细抚她如缎的柔发,想要深吻下去,就此沉沦,但心里却不停告诫自己,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在她身份还不明朗的时候。
“我送你回家。”他不敢做丝毫逗留,将车直接开往她的住所。
到了住处,她下车,没有跟他告别,就这么光着脚丫,落荒而逃。等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他才望着自己双手。在他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几根长发,似乎还留有她的体温。
朱皓回到家里,拿了两个封口袋交给管家郎李。郎李看着袋子里的头发,一头雾水地问:“少爷,这是谁的头发?”
“我和可心小姐的头发。”
“那……你要干什么?”
“拿这两个袋子的头发去做dna检测,看一下头发的主人是否有血亲关系。”
“少爷,这真的很重要吗?”郎李叹了口气。
“非常非常重要!我必须要马上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朱皓眉头紧蹙,心事重重。
在这段等dna报告的日子,他如坐针毡,每天都不能静心工作。如果,可心是他妹妹,那么,他该怎么办?按理说,当时他爸爸家财万贯,有个亲生女儿,还不赶紧相认,何必将她丢在慈幼院二十年?难道,是他把问题想得太复杂,正如郎李所说,他爸爸只是单纯好心地助养可心。
他正想着可心时,可心便走进办公室。她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将合同递给朱皓:“朱董,这是英国客户的购销合同,我按照规定把它翻译成中文,请你过目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便签一下名。”
朱皓点头说:“好!”
可心接着说:“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下去了。”
“可心……”朱皓拉住她,倍感歉意地说,“上个周末那件事,惊扰到你,很抱歉,是我太冲动了。”
可心摇摇头,云淡风轻地说:“我已经忘记了。”
“什么?”朱皓真想一巴掌扇醒自己,他这些日子因为她而心急如焚,换来的却是她的毫不在意。难道一直是他自作多情?他活该如芒在背?
前台有电话接了进来,朱皓拿起来接听:“喂!”
前台文员焦急地对他说:“朱董,金家珍小姐去办公室找你了。”
他没好气地放下电话,门口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女孩不叩门就闯了进来。她手腕上拎着最时尚的lv包,手指做了美甲,镀着彩色珠子,珠光宝气的衣服,打扮很招摇。她的眼神,就连脚步都充满了敌意。这些敌意,自然针对站在朱皓身边的可心。
“你就是杂志封面上那个狐狸精吧?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非得这么粘着你们朱董,他到底用多少钱包养你?要不,你开个价吧,我给你钱,你不要再缠着他了!”金家珍瞅着可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吞进肚子。
“你胡说什么?”朱皓第一次如此暴怒,将桌上的一堆复印件都横扫在地。纸张飞扬,却遮不住他脸上的怒意。
可心反唇相讥:“这位小姐,我一个大学毕业生,就算没有钱也识几个字,我不会靠着文凭赚钱吗?你凭什么无缘无故诋毁我?”
“大学毕业生又怎样?就干干净净,没做过肮脏事?现在不要说大学毕业生,就连大学生都被包养,你不会是第一个。”金家珍傲慢地反驳她。
“金家珍……”朱皓忍无可忍地说,“我告诉你,你再说一句话,我立马叫警卫上来,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好,我走。”金家珍走到桌前,瞟了一眼桌上朱皓喝到一半的咖啡,瞬间端起来泼向可心。
可心还没反应过来,朱皓已经挡在她面前,被泼得满脸都是咖啡。
“你……”金家珍不由得往后退去。
“给我走!我不要再看见你!”朱皓下了最后的通牒。
唯你是爱 第06章 受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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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珍不敢再逗留,踱着高跟鞋,慌慌张张离开了朱皓的办公室。她刚打开门,正好撞见韩来雅走了进来。金家珍露出求救的表情,韩来雅却向她使个眼色,示意她赶快离开。
韩来雅走到办公桌前,看着狼狈不堪的朱皓,她匆忙抽出纸巾,为他擦去脸上的咖啡。她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朱董,这咖啡可没烫着吧?金家珍小姐实在太冲动了。最郁闷的是……”她狠狠瞪了可心一眼,“有人始作俑者,连累人了,还像木头一样站着,简直没心没肺。”韩来雅为朱皓鸣不平。
朱皓并不领情:“来雅,今天我听的脏话太多,你还是闭嘴吧。”
可心看着这情景,咬了咬嘴唇,故作镇定地说:“我下去了。”她转身也离开了办公室。今天一整天,她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到了下班时间,她无精打采地去到公交车站候车。金家珍又出现了,可心觉得她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等了你一整天。”金家珍不改傲慢的口气。
可心直视她双眼,无可奈何地说:“我想,你找错情敌了,我和朱皓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金家珍耻笑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除非,你辞职,离开朱颜集团,离开朱皓。”
可心不怒反笑:“要我离开?那不正是说明我做贼心虚吗?金家珍小姐,不管你再使尽浑身解数,我绝不会轻易离开朱颜集团。”
“家珍小姐,可心,你们怎么又吵起来?”韩来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她劝可心说,“可心,你看,你回家的那一路公车来了,赶紧去乘车吧,别太晚回家。”
可心难得可以脱身,她没有理会金家珍,径自去乘公车。
金家珍看着公车驶去的方向,恶狠狠地说:“这个女人太可恶了!来雅姐,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万般数落她,还逼她离开朱颜集团,可是,她一点也不退怯,还越挫越勇似的。”
韩来雅脸色阴晴不定:“那是因为朱董在背后罩住她,所以她自我感觉良好。”
金家珍怒气冲冲:“来雅姐,你帮我想一想,我还要怎么做?”
韩来雅仔细揣度后,向金家珍借来手机,她用金家珍的手机输了一条信息,之后问她:“这条信息我这样写,你可在意它的内容?”
金家珍摇头说:“虽然子虚乌有,但只要她受到打击,我才不会在意。”
韩来雅满怀信心地将信息发给可心,信息是这样写的:“狐狸精,别以为朱皓罩着你,你就天不怕地不怕,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以前不知玩过多少个女人,而我,我金家珍和他在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发生过关系,他和你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心收到这条短信时,她还在挤公车,也不知是手软还是失神,她的手机砸落在地上。她紧张兮兮地捡起来,却发现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到手机的屏幕上。屏幕上那条短信,一字一句都在重创她的心,他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和金家珍已经发生了关系。
她从公车上下来,失魂落魄地横穿马路。忽然,感觉右边有刺眼的车头灯光射入眼帘,可心侧身去看时,那辆轿车紧急刹车,就在离她一米的距离,轿车终于停了下来。
从宾利轿车中下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英气逼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安仲阳。可心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他,还差点被他的车撞倒。
安仲阳走到可心身边,关切地问:“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可心摇头说:“我没事。”
安仲阳仔细地观察他,又问:“可心小姐有心事?”
可心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安仲阳拉她到他车旁,认真地说:“有心事不能一人在家呆着,你需要的是发泄。”他不等可心拒绝,硬将她塞到车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发泄。”
可心无可奈何地坐在车上,拘谨地问:“去哪里?”
安仲阳哈哈地笑着:“不用担心,我总不会拐卖你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心别过头,用手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慢慢舒缓了情绪。过了许久,她问:“安董,你怎么亲自开车呢?”
安仲阳继续保持他温和的微笑:“难道你认为我就是那种必须坐在别墅里,要去哪里都得有私人司机开车,而自己不会动手的人。”
可心想了想,难得一笑:“俗话不是说,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以为企业家就跟军事家一样,靠着一张嘴就能打胜仗。”
安仲阳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呢?当我是你这么大的时候,都不知吃过多少苦头。”
可心打量着他,问:“安董,你是白手起家的?
安仲阳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变得严肃起来,他回答:“不是,是我哥哥打的天下,我只是守业者。”
可心惊叹说:“他们都说你是首富?那你哥哥不是首首富?”
安仲阳加快车速:“他英年早逝已经很多年。”忆起安孟阳,安仲阳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一生,哥哥给他的影响最大。
患病去世前,安孟阳摸着他的头,说:“仲阳,我没留下一儿半女,天元集团的基业全部留给你打理。我知道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个野心和实力,不过,我最后要给你一个忠告。”安孟阳捧起他的脸,皱着眉头说,“你这张脸有些可憎,给自己戴上一个面具,别以真面目示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哥哥已经……”可心抱歉地说着。
安仲阳嘴角僵硬地笑了一下:“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快到了。”
可心没料到安仲阳竟然将她带到儿童游乐场,难道在他心里,她只是个小孩?
安仲阳买了一堆过山车的门票,他问可心:“塔楼过山车,你坐过吗?非常刺激!”
可心有些尴尬地回答:“我以前看过同学过山车的照片,但一直没亲自玩过。”
安仲阳不解地问:“为什么?你害怕?”
“不是啦。”可心垂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对于我们这些长在慈幼院的孩子,在游乐场玩是一件奢侈的事。”
安仲阳将手上一堆门票都递给可心,他宠溺地说:“尽情去玩,我不会走开,就坐在石凳上看你。”
可心将手机交给他保管,夜晚的游乐场,只有可心一人在玩过山车。当可心被山车提升到顶端,猛然冲向地面释放时,她吓得连声惊叫出来。
“啊……啊……”她的惊叫声中,洋溢着一股刺激所带来的欣喜。
安仲阳抽出了一根烟,坐在石凳上慢慢地抽着。在他的世界里,他很久没听到这么酣畅淋漓的惊笑声。可心的出现,让他不停地重温旧梦。记忆中的美好和心碎,令他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当年,是他的儿子,在玩过山车的时候,也像可心这样又高兴又害怕地笑着。
记忆将他拉回去那一年夏天,他的儿子四岁,在约定下个周末再来儿童游乐场玩过山车时,他突然就这样离开自己。事后,他了解到儿子跟着老婆出去海边捡贝壳,因为老婆照顾不周,一个浪头就将儿子卷没了。安仲阳对着老婆痛彻心扉地大嚷大叫:“为什么不好好看住我们的儿子,你到底对我有多恨?”
他老婆对他说:“我恨你,我由始至终都恨你,现在好了,你我之间再没有任何瓜葛。”老婆抱着儿子的尸体狂笑、之后痛哭失声。
“你是个疯子。”安仲阳狠狠地骂她,“我真该将你带到精神病院。”
“你也是个疯子,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操纵我的命运,我不过是你脚下一只随时都可以被你踩死的蚂蚁。”时间定格在那个泡沫之夏,他沉浸在过去痛苦的记忆里,大口大口地抽烟,不一会,地上便丢满了烟头,还有满地的烟灰。
可心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她还有个亲生姐姐,她的姐姐是他的妻子,而她的妻子,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这简直是他人生的笑话。他拥有了巨大的财富,却买不回他死去的儿子。
旁边可心交给他保管的手机响了,安仲阳拿起手机,看到是朱皓的电话号码。他迟疑了一下,按下接通键。
“你在哪里?”朱皓问道。
“找可心吗?她走开了。”安仲阳如实地回答。
“你是?安……叔?”电话那边是朱皓惊异的声音。
“是。等她回来了,我叫她打给你。”安仲阳不等朱皓答复,便先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的朱皓,久久没反应过来,他的心情低落到极点。
可心从山车中下来后,心情开朗了许多。安仲阳将他身上那件黑色的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他的动作是那般温柔,望着深蓝的夜色,他轻轻地说:“天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安仲阳送她回家,在车上,他对她说:“刚才朱皓打电话给你,我拿去听了,我说等我叫你打给他。”他干咳了一下,“你不会介意我听了你的电话吧?”
“没关系。”她平静地说。
“那你打电话给他吗?”安仲阳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不必了。”
“我想我猜出来了,你今天的不开心,一定和他有关系。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他的声音是那么富有磁性,令她不知不觉就会吐露真言。
“没事。”可心不习惯安仲阳这样步步紧逼,令她一点*都没有。比起提防朱皓,她更想提防安仲阳。
唯你是爱 第07章 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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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可心看到朱皓就在她家楼下。他穿着一身咖啡色的西装,背靠着车门,双手叉在裤袋里,他的眼睛就像这深蓝的夜色,神情有些落寞和寂寥。当他看到可心回来后,双目瞬间恢复了光彩。
朱皓走到他们面前,先礼貌性地唤了一声:“安叔。”之后他望着可心,看着她身上披的那件男人的西装,他的脸抽搐了一下,转而又问,“我打电话给你了,你为什么不回电话?”
可心没有回答,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朱皓的脸色更加难看,不得不对安仲阳说:“安叔,你是朱颜集团的大客户,如果你找可心谈的是公事,请先知会我一声,毕竟,我是他的上司。”
安仲阳笑了笑,说:“这么晚,我找她不会是公事。”
朱皓似乎容忍到极点,他大声说:“那么,就算是私事,也请你告诉我一声,因为……我是可心的男朋友。”
可心抬起眼,吃惊地看着朱皓。她的心翻江倒海一般,神情却极为冷静,她反驳说:“不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朱贤侄,你们之间是否是男女朋友关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安仲阳对可心说,“我送你就送到这里,你上去吧,我也回去了。”
可心将西装脱下来,还给他:“谢谢你!”
等安仲阳开车离开后,朱皓抓紧可心的手,愤愤不平地追问:“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金家珍的事,你故意冷落我,故意约他出来,故意……”
可心瞪着他:“没有那么多故意,你不要把事情想复杂了。”
“是吗?”朱皓将她拉入怀里,强行撬开她的嘴,缠住她的舌尖。他热烈地吻着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他的手从她的腰脊往下滑,滑入她的衣服里。
“不要碰我!”可心推开他,连连后退,她早已泪眼朦胧,哀求说,“朱皓,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的生活已经够辛苦了,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我不想再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不想受人排挤,不想陪你浪费光阴。”
朱皓苦笑说:“你想说你已经找到比我更稳固的靠山,我应该替你高兴才是,一开始是我促使你结识了他,将你送到他的怀抱。”
可心连忙打断他:“这跟安董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始终不相信我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走向楼梯口。
朱皓怅然若失,并非他不相信她,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待可心即将消失在楼道的那一刹那,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可心,你明天还上班吗?”
可心全身一颤,强忍住眼底的泪水,回过头一笑,说:“朱董,我为什么不上班呢?”
朱皓回到家里,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虽然明天还可以看见可心来上班,但他却开心不起来。今晚,他的第一次表白,就这样被可心无情地拒绝。到最后,他还要拉下脸皮,问她明天回不回去上班。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了一个从小被他助养的女孩,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他的收入和付出第一次不能比例,可心就是他的软肋。
次日,他踏入办公区,可心就坐在她的位置上,认真地工作着。感到他灼灼又躲闪的目光,可心仰头对他粲然一笑,便继续埋头工作。
韩来雅望着进去办公室的朱皓,又瞟了瞟可心,心头怒火中烧。她到底低估了可心,无论外人如何排挤打压她,她都还可以对你会心一笑。
朱皓坐在办公室里,接到了管家郎李的电话,郎李一直都有异乎寻常人的冷静,他对朱皓说:“少爷,dna检测报告出来了。”
朱皓握住手机的关节泛白,心中波涛汹涌,如果说昨夜可心的拒绝并无法阻拦他对她的爱,那么,郎李接下来的话,将是命运对他最终的宣判。
“恭喜少爷,如你所愿,你和可心小姐没有血亲关系!”郎李说出这个结果后,也松了口气,他在为朱皓高兴。
朱皓卸下心口巨石,高兴之余不免感慨:“郎李,如果这个报告前几天出来,我肯定乐疯了,现在,她跟我有没有血亲关系好像也并不重要了。”
“少爷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郎李一头雾水。
“算了,不说了,我还是很开心的!”朱皓直接挂断电话。
因为上次拒绝朱皓后,朱皓再也没有找过可心。这样也好,可心本来就不希望因为朱皓,自己被推到刀尖浪口,还换来韩来雅和金家珍对她的仇视。她不曾想过要夺去韩来雅作为朱皓私人助理的职位,更不想抢去别人眼里以为金家珍是朱皓女友的头衔。但是,一连几天,可心在公司都没有看到朱皓和韩来雅,大家都说他俩出差去了,这令她感到很奇怪,因为公司近来并没有安排朱皓和韩来雅出差的行程表,也就是说这次出差非常紧急,是临时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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