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边
沈崇禹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他怕一旦睁开会忍不住掉下眼泪。他的绥绥从一开始就表白心意要跟他共甘苦同进退,可是他自以为可以扛下所有的压力和风雨,可等到他真的失去了她,在一个个不能成眠的苦痛长夜里,他一遍遍念得就是这个,一遍遍听的也是这个。
车子进入隧道,在一瞬间的黑暗里,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绥绥,我这辈子最胆怯的时候,大概就是你在我身边,我却没有勇气说爱你。
阮绥绥把车子开到一家药房门口停下,她知道他惯常吃什么药,也知道这男人不会去医院,她对他说:“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买药。”
沈崇禹要拒绝,可是她已经下车了,沈崇禹看着她手遮挡在头上快步向药房跑去,一个没忍住,推开车门下去,两三步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阮绥绥后背像给烫到了一样,她想甩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烫的厉害。
她摸着他的手,然后转过来又摸着他的脸,“你在发烧。”
“没事儿。”
"幸好你下来了,否则我还不知道你发烧呢,我连退烧药一起给你买着。”
“绥绥。”他喊了一句,她却已经推门而入,没有回头。
他站在雨里,任由雨点落在脸上,这样好像看不出他哭了吧。
男人有泪不轻弹,他没觉得自己懦弱,只是心里堵得慌。
阮绥绥买药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伞,她把伞举高到他头顶上,“你怎么还没回车里,走。”
沈崇禹接过雨伞,另一只手虚虚的放在她腰间,先去一边让她上车,然后自己从另一边上去。
雨越来越大,渐渐盖过了车里的音乐声,幸好他们已经到了家,否则连开车都有危险。
阮绥绥却犯了愁,这该怎么回去呀,这个天要打车肯定困难,她咬咬牙说:“我能不能借你的车,我怕打不到车子。”
看着牛津粗的雨线,沈崇禹摇摇头,“不是不借给你,雨太大很危险,你看雨刷都来不及刮。”
阮绥绥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其实她自己也打怵,这样的天开车都会迷路。
“要不这样吧,你先到我家里坐一会儿,等雨小了再开我的车走,可以吗?”
沈崇禹从来都没这么小心翼翼过,他用的是可以这个词,完全是征求阮绥绥的意见。
皱眉想了一下,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走吧,我们先进去。”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377章:绥绥,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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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绥绥,留下来
皱眉想了一下,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走吧,我们先进去。”
沈崇禹在这里的家很简单,就是一个高级公寓,连布置摆设也是那种酒店式样,仿佛这里不过是他一个临时落脚点。
沈崇禹把拖鞋递给她,“这里只有我的,你凑合吧。”
干干净净冷冷清清没有任何女人住过的痕迹,阮绥绥接过鞋子换上,过大的鞋子包着一双小脚显得很可爱,她倒是不在乎这些,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穿沈崇禹的鞋子,都习惯了。
“喝什么我去给你拿。”
阮绥绥摆摆手,“你先去洗个澡吧,本来就发烧又淋了雨。”
沈崇禹没有客气,他进去洗澡的时候阮绥绥把买的药放在桌子上,她去倒水,却发现家里根本都没有热水,只好自己烧了一壶。
拿水壶的时候她用手指一抹,到处都积了一层薄灰,是沈崇禹从来不找人打扫还是他根本就不住这里?
沈崇禹洗完澡阮绥绥的水也烧开了,她倒了一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按照说明把药一颗颗给取出来放在白纸上。
沈崇禹换了一身休闲服,他把一根大毛巾罩在了阮绥绥头上。
“你干什么?”
“别动。”
阮绥绥真的没敢动,因为隔着毛巾她感觉到沈崇禹的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接着他给她轻柔的擦拭,“你头发也湿了,不擦干会感冒。”
隔着一条毛巾,她看不到他深情的眼睛,却听得见他砰砰的心跳,俩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叫宁静的深渊里,连时间都静止了。
他的动作停了,毛巾给缓缓拿下来,阮绥绥在看到他漆黑的眼睛说时忽然觉得心跳快的要冲破胸腔,她说了一声我去洗手间,就一头扎进洗手间里。
拼命往脸上泼着凉水,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嫣红的脸颊,“阮绥绥,你在发什么神经,今天晚上你就在发神经,别忘了,你要结婚了,更别忘了,这个人是你的前夫。”
她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儿,再出去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沈崇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发红连呼吸都是粗重的,看到阮绥绥出来他只是看了一眼,连话都懒得说。
阮绥绥的手往他额头上一放,比更才更烫了,她皱起眉,看着面前的药一颗都没动,不免有些生气,“你快吃药呀,这么大了怎么比木头还难伺候。”
男人还能笑出来,却抓着她的小手不肯放开,“绥绥,你的手好凉,好舒服。”
大概是当了妈妈,她现在对男人也比以前有耐心多了,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等着,我去给你弄个冷毛巾来。”
她拧了一个冷毛巾盖在他额头上,沈崇禹舒服的哼出声,阮绥绥一皱眉头,一个凉毛巾而已,用得着叫的这么销魂吗?
她把药放在他手心里,把水放在另一只手里,“赶紧的吃了。”
沈崇禹微微睁开眼睛,“这么多?”
“这还多?木头生病的时候一次吃十几颗,赶紧吃掉。”
沈崇禹唇间勾起一点笑,“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吃了药,阮绥绥赶他去床上休息。
给他盖好了被子,又把空调的度数调的高些,她对他说:“你睡吧。”
沈崇禹问:“那你呢?”
“我去看看雨小了没有,回家。”
“绥绥”男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留下来陪我好吗?”
阮绥绥看着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这么说的立场是什么,有想过吗?
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眼神淡漠到透明,然后转身出去。
沈崇禹闭上了眼睛,觉得生无可恋。
可是在他以为阮绥绥已经离开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她拿着一杯水走进来。
他睁开眼睛,眸子里闪动着狂喜的光芒,“绥绥,你没走!”
“雨比刚才更大了,我走不了,你这下开心了,起来喝水。”
沈崇禹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上天,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他坐起来,后背靠在枕头上,拍拍身边的位置说:“绥绥,你累吗?过来先坐下歇一会儿。”
阮绥绥淡然的看着他,“我不累,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去客厅看电视。”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沈崇禹刚才不希望她走,现在却不希望她离开卧室。喝完水,他刚躺下,忽然说:“我的头好痛,绥绥你能给我揉揉吗?”
“刚才的药里有止痛成分,估计还没发挥作用,你忍一忍。”
沈崇禹抱着头,疼的要打滚,“可是太难受了,我觉得头要爆炸了。”
阮绥绥硬不下心肠,她在他身边坐下,“你躺好。”
沈崇禹听话的躺下,却把头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阮绥绥生气的说:“沈崇禹,你不绝太过分了吗?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下去?"
沈春雨却很无赖地蹭了蹭,"绥绥,我真不是吃你的豆腐,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合适吗?”
“不合适一点儿都不合适。”阮绥绥抗议。
但是沈崇禹死活不下来,阮绥绥生气了,“你再这样我走了。”
“你别走,我躺好。”他拉着她的手,这话说得很委屈,三十多岁的大男人,都快要憋屈的哭了。
不过阮绥绥才不会管这些,等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揉着他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沈崇禹舒服的叹息出声,“现在好多了,绥绥,谢谢你。”
阮绥绥闭着嘴巴,尽量不去看他的俊脸,但人不是木头,哪里能没有感情,更何况,她是他深爱过深恨过,一生都不可能忘过的男人。
刚在这里享受着,忽然阮绥绥的手机在响。
沈崇禹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靳燕西。
果然,阮绥绥站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到外面接。
沈崇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倒是要听听阮绥绥会怎么说,会告诉靳燕西她在自己这里吗?
阮绥绥当然不会说,她跟沈崇禹这样的关系要是说什么都没干估计也没有人相信,她是怎么鬼迷心窍才来这里的呀,现在还真有点骑虎难下。
“绥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雨太大了。”
有生以来,阮绥绥对靳燕西撒了慌,“不用了,就是因为雨大不安全。我在何黎这里,要是雨停了我就回去。”
靳燕西听到她在何黎那里根本不怀疑,“那你就住在何律师家吧,木头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
阮绥绥一愣,满心的罪恶感。
她挂断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要离开这里。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378章:就一条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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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就一条被子
她挂断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要离开这里。
听到声音,沈崇禹立刻追下来,他的样子很滑稽,赤着脚没穿鞋,身上还挂着个冷毛巾,摇摇晃晃的像个大猴子。
他一把攥住了阮绥绥的手腕,“绥绥,你别走,外面下大雨。”
阮绥绥的眼瞳发红,“你放开我,我不该进来的。”
“但是你已经进来了,绥绥,我病了。”
刻薄的话有千千万,可是因为他的示弱阮绥绥竟然说不出口。现在的沈崇禹狼狈极了,脸不正常的潮红着,嘴巴都被烧得脱了皮,那么高大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因为发烧寒冷,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是第一次见到时意气风放满心算计的沈大律师,也不是横眉冷对逼她离婚的沈大总裁,他在她面前,像个被抛弃的可怜巴巴的孩子。
她没再挣扎,被他握着手几乎要给烫化了,她推他进屋,“快点进去躺着,病了还不好好休息,你这是作死。”
“你不走了吗?”可怜巴巴的说出来,两个人都是一愣,沈崇禹自己先不好意思。
阮绥绥平静的看着他的脸:“等会儿再走,等雨停了吧。”
沈崇禹这才放下心,他走进房间对身后的阮菲菲说:“你可别骗我,趁我睡着就走了。”
他的这种样子,让阮绥绥想起了木头,也许做了妈妈后,心中的母性被开发出来,她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帮他盖好了被子,难得给了他个笑模样,“睡吧。”
被子里的沈崇禹一直在发抖,阮绥绥忙把空调给关了,“现在还冷吗?”
沈崇禹点点头,牙齿都磕在了一起,“好冷。”
虽然是下雨天,但空气潮湿闷热,但是高烧的人肯定跟平常人是不一样,她摸了摸被子,“你再也没有厚一点的被子吗”?
沈崇禹回到海城,并不是住在这里的,这不过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当然没有过多的被子。
他摇摇头,“好像没有。”
真是服了他,自己有没有被子都不知道。阮绥绥翻箱倒柜找了找,发现衣柜里除了几件简单的衣物根本就不像是常住的样子,她不仅起疑心,这里不是沈崇禹常住的地方,那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是因为他的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好容易找了一床懒人毯,帮他盖好后就守在了床边。沈崇禹半闭着眼睛,因为发烧的原因,让他没有过多的精力跟绥绥说话。他在昏昏沉沉之间发出一些细碎的哼声,一副孱弱的样子。阮绥绥又去绞了毛巾,帮他物理降温。
屋里关了空调热,她又来来回回的忙活,出了一身的汗。
半夜的时候,沈崇禹烧退了,他起来上厕所,发现阮绥绥睡在沙发上。
客厅开着空调,阮绥绥身上就盖着一件浴袍,大概是冷了,她的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
沈崇禹蹲下,借着壁灯昏暗的光线,贪婪的打量着她。
雪白滑腻的肌肤,干净娟秀的眉眼,睡着的阮绥绥就像个小仙女。
沈崇禹屏住呼吸,他怕她是自己的幻觉,会融化会消失,修长的手指掠过她耳朵的乱发,他本来想摸摸脸的,怕惊醒她,没勇气。
相比上次酒后的流氓无赖,沈崇禹今天绅士的不像话,有心把她抱到卧室里睡,又怕她早上醒来后会生气,他把空调温度调高,又去卧室拿了被子,然后跟着躺在她身边。
这房子客厅很大所以沙发也大,贵妃榻的样式两个人躺上去也并没有太窄,但是沙发不是床,总是不适应,沈崇禹忍住这种不适应侧身把阮绥绥的细腰搂住。
大概早上6点,外面因为阴天的缘故还黑蒙蒙的,沈崇禹连滚带爬的跑回到卧室,盖上被子装睡。
一会儿,阮绥绥也醒了,她爬起来愣了一会儿,然后看看沙发确定没弄脏才放心下来。
昨晚她做春梦了,梦见和沈崇禹滚在一起,那种滚烫的感觉还清晰的残留在皮肤上,一想起就觉得浑身酥麻。
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她悄悄的进入洗手间,简单梳洗后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沈崇禹再没有睡,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人走了他才敢出来,傻傻的站在客厅里,昨晚仿佛也只是他的一场梦。
阮绥绥打车没敢回家,她去了何黎那里。
何黎昨晚是给付景扬带去了他家,阮绥绥有何黎的钥匙,但她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一声。
何黎正睡着呢,昨晚差点给付景扬拆了,这位爷素了近三十年,一开荤就挡不住了,跟洪水猛兽一样,何黎简直招架不了。
电话响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去拿,半天都没摸到,付景扬替她拿过来,一看是阮绥绥的就接起来。
“喂,你干哈?”付景扬有点小得瑟,说话特别冲。
阮绥绥知道小孩吃肉了瞎显摆,也不放在心上,“我找何黎,你把电话给她。”
“她还在睡,有事儿上班说。”
阮绥绥讽刺他,“你还能上班吗?付景扬,你悠着点,小心使用过度会肾透支。”
付景扬好久都没和阮绥绥磨牙了,自然来了精神,“阮绥绥你说你怎么那么恶毒,我们孩子还没有呢你就希望我肾透支,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不让何黎接电话。”
阮绥绥才不理会他的小公举脾气,“你跟何黎说,我去她家一趟。”
说完了阮绥绥砰的挂了电话。
付景扬觉得这话没头脑的,不过去就去呗,幸好昨晚没去何黎家,否则还不给这女人破坏气氛?正琢磨着再来一发,粘粘糊糊的缠住了何黎,忽然何黎的电话又响。
“这个阮绥绥跟我八字犯冲吗?看我怎么骂她。”
他拿过电话一看,嘿,居然是靳燕西。
付景扬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了,当律师的人都敏感,他隐隐嗅出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把何黎推醒,然后跟她说:“刚才打电话的是阮绥绥,说要去你那里,现在靳燕西打过电话里一定有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黎点点头,然后接起来。
“何黎,对不起这么早打扰你,绥绥她起来了吗?我有事找她。”
何黎和付景扬都是一愣。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379章:新川海的法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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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新川海的法人是她
何黎反应很快,“她去洗澡了,一会儿我让她给你回过去行吗?”
“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了。”
挂了电话,何黎马上给阮绥绥打过去。
阮绥绥刚打开她家门进了浴室,还真是何黎说的要洗澡,她问何黎,“什么事?”
何黎反问她,“你的电话打不通吗?有没有未接来电?”
“没有呀,怎么了?你给我打电话?”
何黎忙说:“不是的,是靳燕西,他给我打电话说要问你点事情,我说你在洗澡,赶紧给他回过去。”
阮绥绥头疼,这一来一往的改成偷情捉奸戏码了,她觉得可能是靳燕西真的打不通电话而不是故意试探,就给他回过去。
“燕西,起来了。”
靳燕西语气里带着歉意,“对不起呀,绥绥刚才没打通你的电话就给何黎打了,你不介意吧?”
“没事儿,你找我什么事?”
“木头的长袖衬衣你放哪里了,今天有点冷,我想给他穿长袖。”
“你还是给他穿短袖吧,外面套个薄薄的小开衫就好了,这个都在他衣柜的上一层,找到了吗?”
靳燕西其实已经给木头穿戴好了,但是他还是去拉开了衣柜找到了阮绥绥说的那件,“嗯,找到了,我去何黎家接你一起吃早饭吧。”
阮绥绥看了看时间,就说:“好,那你来吧。”
挂了电话,阮绥绥忽然觉得无比的累,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发酵,那种感觉让她开始厌恶,厌恶自己厌恶靳燕西,厌恶一切。
靳燕西到的时候她刚换好了烘干的内衣,打开门走出去,靳燕西问:“何黎还没起来吗?叫她一起去吃。”
阮绥绥摇摇头,“她有事就不去了,我们走吧。”
木头看着阮绥绥很不高兴,“绥绥,你昨晚怎么不回家?”
阮绥绥皱起眉头,木头今天的这种口气她很不喜欢,平常这孩子不是这样的。
可下一瞬她觉得自己多想了,靳燕西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人,更不会教唆孩子。
三个人去吃饭,这期间靳燕西并没有问昨晚的事,而是说起婚纱的事,说下午意大利的婚纱设计师要给她发图片。
阮绥绥在这点和靳燕西有争执,那位大师给人设计一条裙子都是七位数,而这条裙子不管多美都只穿那么一会儿,太浪费了。
但是靳燕西不这么想,每个女人都该有一条独一无二的婚纱,就像他拥有独一无二的阮绥绥一样,她值得他给最好的。
阮绥绥又是感动又是愧疚,“燕西,真的没有必要这样,我觉得米国那位华裔设计师的就很好,而且我喜欢她的设计,我觉得她比那位大师更懂女人的心。”
靳燕西握住她的手,“绥绥,你这是真话吗?”
阮绥绥点点头,“当然了,你以为我只是为了给你省钱?”
靳燕西捏了捏她的俏鼻,“好,我听你的。”
把她送到律所后靳燕西就带着木头去学游泳,阮绥绥坐在办公桌前自责,她果然是小人之心了,靳燕西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新助理苏粒进来要税务登记证,说人事那边要用,这些东西都是在何黎那里放着的,何黎没来,她只好自己去找。
何黎的这些东西都放在文件柜里,她一找就找到了,没看就交给了苏粒。
苏粒说:“阮律师原来我们的这间律所法人是你呀。”
阮绥绥笑着说:“别瞎说,我们这是股份制的,法人是何黎。”
“是你,你看。”
阮绥绥一看果然是自己,她懵了,这些证件何黎明明都给她看过,是何黎呀,什么时候改了自己?
她没动声色,对苏粒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你先拿出去给人事吧。”
苏粒走了后阮绥绥也离开了办公室,她不知道今天何黎来不来,等着她给自己一解释。
当知道了律所法人是自己的时候阮绥绥就不由得多想,川海这么大,当时付景扬转让的时候都没有露面,而所谓的中间人她也没见过,全是何黎在中间倒腾。而新川海开业的时间恰恰和沈崇禹出现的时间一致,这里面有没有必要的联系?
阮绥绥的工作习惯,她把能想到的一切都写在纸上,越写越多,最后把那晚听到的沈心慧以及吗啡都写上了,她忽然觉得两年前一定发生了一件她不知道的大事。
这件大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唯独瞒着她。
她打电话叫小丁进来。
小丁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整个律所数她放荡不羁,一屁股坐下后又看到阮绥绥桌上有好吃的玫瑰酥饼和枣花糕,站起来端到自己面前,“你叫我来是吃好吃的吗?”
阮绥绥摇摇头,“这是我们早上打包的,你喜欢就吃吧,我叫你来是问你点事。小丁,你以前说二哥每个都要出差几天,现在还出差吗?”
小丁摇摇头,“早不出了,说也奇怪,说不出就不出了,我还以为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解决了呢。”
“看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不是女人,真矫情。”
小丁凑近了小声说:“要真是女人我早疯了,哪有出去找女人回来往死里做的,公粮交的那么多。”
阮绥绥拧了她一把,“呦呦,丁宝,你什么时候这么污了。”
“别把自己说的多纯,阮绥绥,我还不知道你,阅遍小片无数,早就做到了心中无码。”
这些女汉子们不说就是了,要是说起小黄话那可都一等一的高手,男人都要退避三舍。
说归说,阮绥绥又记上了一条,萧焊东的出差跟沈崇禹的归来时间统一,甚至在新川海的开业典礼上,他们都算是同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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