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边
沈崇禹也不勉强她,率先走进去。
她怄气,故意往手推车里放薯片巧克力这些零食,沈崇禹全部给她放回去,换了蔬菜和水果。
在公共场合,阮绥绥不能跟他吵,再一次把东西放进车子。
沈崇禹皱起眉,还是给放回货架。
阮绥绥压低声音说:“沈崇禹,我自己付钱。”
“那也不能吃,真想吃零食就去买点干果,那些油炸食品不健康,你不知道现在得癌症的人越来越吗?”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吃。”她索性把零食全抱在怀里,跟个小孩子。
周围很多人看他们了,沈崇禹不能跟她闹,从她手里拿了俩样放进车子,然后站在她身后帮她把东西摆回货架,很暧昧的咬着她的耳朵,“乖,我回家做好吃给你,别闹。”
阮绥绥被囚禁在他身体的方寸之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好闻气息,一时间有些眩晕。
中了美男计,她被迷迷糊糊的带走了,一直走到收款台她才想起要挽回点尊严,“我要吃葱烧排骨。”
“嗯。”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却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看那边的货架。
花花绿绿的摆着很多盒子,阮绥绥开始以为是口香糖,直到他去拿了一盒放在收款台上她才看清是休息室见过的东西,而且是大号。
他买这个干什么?
阮绥绥忽然紧张起来,喉咙也觉得发干,连身体都跟着发热。
沈崇禹面不改色,很淡定的交了现金,然后提着俩个袋子回头喊她:“还想要什么?”
“没,没了。”阮绥绥忙跟上,她低着头,觉得收银员肯定在看她。
一进门儿沈崇禹就回房换了身休闲衣服,然后叼着一根烟去厨房。
烟雾熏的他眯起眼睛,他一边给鱼刮鳞一边喊:“绥绥,你过来下。”
阮绥绥正坐在沙发上吃他给选的干果,听到他叫心不甘情不愿的挪进去,“别想让我做饭,我不会。”
沈崇禹用沾着鱼鳞的手捏住烟,张口就把烟喷她脸上,“让你给我挽挽袖子,哪来那么大的脾气?”
阮绥绥咳嗽着把他的烟给夺过来,软软的小手给他挽起衣袖,还不忘了报仇,“抽烟得肺癌的人也不少,你怎么还抽?”
他忽然勾下头,眉毛却扬起来,很痞很痞的靠近她,“你要是给我生孩子我就戒烟。”
阮绥绥一愣,随后把烟蒂扔在了水里,走了。
这臭脾气,谁惯的?
沈崇禹厨艺了得,很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有油焖大虾,清蒸多宝鱼,蒜蓉西兰花,还有阮绥绥点的葱烧排骨,汤是西红柿蛋花汤,色香味都不差。
阮绥绥好久没吃过正经饭了,美食当前,一切恩怨不提,她一口气吃点了俩晚饭。
沈崇禹一直给她夹菜添汤,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把她给照顾的很好。
吃完饭,阮绥绥倒是主动去洗碗。
这点自觉还是有的,她没那种当沈崇禹的太皇太后的妄想。
俩个人吃饭盘子碗的却不少,阮绥绥带着手套围着围裙,干的很认真。
沈崇禹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乖,居家,看着暖心。
走到她后面,手臂自动圈上她的腰。
阮绥绥后背一僵,她机械的洗着碗,想起他在超市买的那盒套子,今晚要补上洞房花烛夜吗?
他扳住她的肩膀,弯下腰去吻她的耳朵和脸颊。
阮绥绥缩着脖子去躲,“我,我还么洗完。”
沈崇禹拿掉她手里的吻,声音哑的厉害,“让我亲,以后碗我洗。”
强势霸道的吻终于落在她唇上,他手臂勾着她的腰把人给转过来。
他的气息太过迷人,阮绥绥很快就眩晕在他的高超技巧里。吻到深处,手指也不老实的攥住她光滑柔软的腰肢……
男人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完全把阮绥绥缠绕其中,呼吸交错缠绕,她目眩神迷,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她竟然不知羞耻的开始期待……
嗡嗡嗡,沈崇禹的手机震动打破了暧昧旖旎的空气,他放开阮绥绥,有些气急败坏的接起电话。
可没等他发火,那头付景扬都要原地爆炸了,“二哥,我姑给警察带走了,说她谋杀。”
“什么?”沈崇禹顿时清醒,连阮绥绥在谋杀俩个字一下也清醒了。
沈崇禹一边拿外套一边说:“你别急,我现在就过去。”
他刚要关门,阮绥绥挤过去,“我跟你去。”
沈崇禹眼睛一瞪,“你跟着添什么乱?”
阮绥绥灵机一动,“你累了一天,我给你开车。”
沈崇禹想想也对,把钥匙扔给阮绥绥,“你会开?”
阮绥绥妩媚一笑,“赛车我开不了。”
她精致如画的眉眼在月光下分外动人,沈崇禹喉结滚了滚,刚才激动的身体还没有平复下来,有些发干和紧绷。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065章:要想学的会,跟着师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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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要想学的会,跟着师父睡
阮绥绥没车开的确实不错,稳稳停在刑警队门口,她往里面看了看,“要进去?”
“你害怕就在外面等着。”
“我和你一起。”拔了钥匙她飞快跟上,一进门儿就看到了耷拉着脑袋的付景扬。
“老四。”沈崇禹叫了一声。
付景扬忙站起来,“三哥,你来了。”
“萧焊东出差还没回来?”
“没。”
沈崇禹沉着点头,“那先别管,我们想法跟你姑见一面。”
阮绥绥是第一次见到付景扬的姑姑,她是海城的传奇女人,四十多岁看起来跟三十出头一样,就是很女王,哪怕被抓进来了头也抬得高高的,丝毫不见落魄。
沈崇禹叫了一声姑姑,付美汐却把眸光落在阮绥绥身上,“她是谁?”
沈崇禹把本子和笔推给阮绥绥,“她是我徒弟,姑姑咱别浪费时间,这次我需要全部的真像,不要像上次离婚官司那样有所隐瞒。”
付美汐没想到沈崇禹早看穿了自己,着实有些惊讶,不过她这种人是不肯轻易表露感情的,淡笑着说:“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开始吧。”
离开刑警队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付景扬神情疲惫,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问沈崇禹:“三哥,我姑肯定不会杀我姑父的,她不可能笨到在闹离婚的时候给他下药。”
沈崇禹反问他:“那你觉得你姑说实话了吗?”
“我?”付景扬打了个突儿,虽然家里的事儿让他焦头烂额,但律师的敏锐还是有的。
“你姑还是没说实话,景扬,现在只有等老二回来,看他最终的调查结果再做打算,明天我们先来保释。”
付景扬点点头,“我去你那里凑合一晚吧,我一回家我爷爷就叨唠,难受。”
阮绥绥有点慌了,付景扬去了不就看到她和沈崇禹住在一起了吗?快拒绝呀。
沈崇禹不紧不慢的点上一根烟,然后对他说:“景扬,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你不回去家里人不更担心吗?付爷爷心脏不好,你乖乖回家安慰他一下。”
摸摸头,付景扬觉得沈崇禹说的很对,刚想上车忽然又看到了阮绥绥,他问:“她怎么跟着你,还大半夜的。”
沈崇禹把阮绥绥往身前一拉,“要想学得会……”
付景扬恍然大悟,“跟着师父睡呀,原来小美女你跟……懂了懂了。”
你懂什么呀,不过这样不就是告诉他们同居了吗?
她转头看沈崇禹,沈崇禹点点头,“他早晚会知道,闲的时候一天去我那里8回。”
一上车,沈崇禹就闭目养神。
阮绥绥熬了好一会儿憋不住了,“叔儿,我也觉得那个女人没说真话。”
“奥?”没睁开眼睛,但是明显的让她说下去。
“斑蝥素这个东西剧毒,但是能有效治疗肿瘤,而且斑蝥又称为西班牙苍蝇,用量合适能催情,死者贺文潮身体健康不可能用来治病,那么服用这个东西肯定是增加情一欲的,但是他们夫妻在闹离婚,好像也用不上这种东西。”
沈崇禹微微打开眼睛,目光深沉隐晦,“你知道的还不少。”
阮绥绥大言不惭,“我比较博学。”
“那博学的姑娘,你说说在什么情况下这东西会出现在贺文潮的胃里?”
咬着下唇,阮绥绥皱着小眉头,半天才说:“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设想,付律的姑姑忽然不想离婚了,但是她老公对她没有丝毫感觉,为了挽回老公的心她在老公的食物里放了西班牙苍蝇,想和老公啪啪。”
沈崇禹把眸光从她脸上移开,唇角勾出轻薄笑意,“够大胆,但是缺乏证据支持,以她的地位完全可以买更安全有有效的药物,而不是这种东西。”
阮绥绥心神微动,“你的意思是说有可能是别人给她老公下的然后嫁祸她?”
沈崇禹这次没有回答她,而是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霓虹,一个以利益纠葛开始的离婚案成了命案,潮汐集团估计也差不多完了。
阮绥绥偷眼看着他,小心思一个接一个,同时还有点激动,不知道通过这个案子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到时候看唐安城和沈心慧还有什么话说。
回到家里,阮绥绥想继续跟沈崇禹讨论案子,所以没有急着回房间,但是男人好像很累,一回家就进了卧室。
盯着那扇紧闭的门,阮绥绥想找个什么借口进去呢?
看到水杯,她立刻来了主意,倒了一杯水,端着给沈崇禹送过去。
敲了敲门,在得到准许的时候她特地换了个笑脸,乖乖巧巧的走进去。
沈崇禹漫不经心的抬头,却看到了温静如画的精致小脸儿,眼神微微变暗,他低下头看书,掩饰自己的情绪。
阮绥绥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她看了一眼穿着黑色睡袍的男人,“你喝点水。”
“为什么?”
被他突然一问,阮绥绥愣了,“什么为什么?”
用手指弹弹杯壁,“为什么给我送水?”
阮绥绥瞪大眼睛,“我关心你还需要理由吗?你以前还给我买姨妈巾泡红糖水呢。”
提起这茬儿沈崇禹脸色发黑,他吭吭咳着掩饰,然后抓起杯子一饮而尽。
把杯子交给她,“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阮绥绥好失望,早知道这样就该倒一杯滚烫的呀。
“还有什么事?”沈崇禹扬眉问她。
阮绥绥支支吾吾不肯说也不肯走。
沈崇禹低笑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模样,“或许,你要跟我继续厨房里的没做完的事。”
提到这个,阮绥绥比兔子跑得还快。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抱着枕头毫无睡意,想着再找什么借口进去。
厨房里转了一圈儿,她发现家里有蜜瓜,她赶紧洗了切好,放在果盘里又去敲门。
没等沈崇禹喊进她就推开门,先探头进去,“叔儿,吃水果。”
沈崇禹呼出一口气,冲她招招手。
阮绥绥赶紧过去,为了能更好的跟他拉近距离,她坐床上还盘起了腿儿。
沈崇禹:“……”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066章:你轻点,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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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你轻点,我怕疼
阮绥绥装着很随意,用牙签儿扎了一块儿送到他唇边,“你尝尝,我亲手切的,可甜了。”
沈崇禹并没有张嘴,他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她的手指,好像很嫌弃。
阮绥绥以为他嫌不干净,忙谄媚的说:“我上厕所洗手了。”
沈崇禹眉头皱的更紧,他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按在她手指上,“为了证明是你亲手切的就要切下一块肉吗?”
阮绥绥低头一看,原来是切到了手指,刚才太紧张没有发现,现在殷红的血迹都流下来。
心理作用明显,她捏着手指就喊疼,“疼死我了,完了,叔我这是工伤,我要申请工伤鉴定。”
沈崇禹一巴掌打在她后脑勺上,“叔叔的叫,我希望下次听到是在床上。”
被自己的血吓到了,阮绥绥这个老司机愣是没明白过什么意思,等有所顿悟,就伸脚去踢拿着药箱的沈崇禹。
“你太坏了,作为一个大律师,怎么可以讲话这么下一流?”
把手指抓过去,他狠狠一捏,“我说的不如做的好,你要不要试试?”
阮绥绥:“……”
用双氧水给消毒的时候阮绥绥身子一缩一缩的,沈崇禹不耐烦,抓了她的胳膊放腋窝里夹住,“忍着。”
“那你轻点儿,我怕疼。”
软软的鼻音带着哭腔儿,落在沈崇禹耳朵里却成了撒娇,一种别样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开来,更多的却是愉悦。
他唇角弯了好几度,声音里隐含笑意,“疼什么,我都还没进去。”
在这魅惑人心的声线里,阮绥绥猛地听懂了话里的深意,脸腾的就红了,不过小姑娘可不服输,她回敬他,“缝衣针大小,我怎么会疼。”
沈崇禹停止了动作,抬头紧盯着她的脸。
阮绥绥虽然知道自己这话尺度大,却不明白他到底要怎样,可下一瞬钻心疼痛传入她的大脑皮层,而沈崇禹则愉快的压着那根沾着消毒液的棉签儿。
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却咬着唇一声不吭,小气的男人,就用这种方法打击报复吗?
看到她红红的眼圈儿沈崇禹才松了手,一点没有诚意的说:“抱歉,手滑。”
抓起抱枕扔在他脸上,阮绥绥带着哭腔喊:“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疼痛过去,仗着这点委屈阮绥绥开口了,“叔,不,师父,你说这个案子到底是不是付美汐干的?”
沈崇禹把伤口给她贴上创可贴,“你是律师不是算命的,没有证据什么都不要说。”
“我这不就是跟你家常闲话吗?对了,前些日子他们的离婚案子轰轰烈烈,为什么我们律所没接呀?”
“行了,回房间睡觉。”
阮绥绥不管他是怎么冷眉相对,就是赖着不走,“师父,我有几个问题没搞懂,请教一下。”
沈崇禹不想跟她纠缠,拿起书说:“我要看书。”
“你看什么书,我也瞧瞧。”
阮绥绥凑过去,发现他拿的是一本是一本犯罪心理学方面的原文书。
这本书她以前听说过,却一直没有找到,便跟着他一起看过来。
夜深静,空气微甜。
沈崇禹捏了捏眉心,放下书转头,臂弯里的小脑袋因为他的动作跟着动了动,嘴里嘟囔了一声然后靠的他更紧。
沈崇禹伸手想要把她的头推开,却又听到女孩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妈妈。”
大概是在做梦,她无意识的呢喃着,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
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的有点窒息,沈崇禹把手放在她头发上揉了揉。
他调查过,她妈妈死的时候她都没能见到最后一面,半夜接到电话迷迷瞪瞪到了医院,看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抽烟了,他伸手去摸,可是看到身边的小脸儿他又把烟放回去,轻轻叹息了一声。
沈崇禹关上灯躺好,再没有推开枕在他臂弯上的小人儿。
早上,阮绥绥是被压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尾,双手还抱着男人的一只大脚。
那只大脚干净白皙,脚趾上还有些汗毛,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都快到了她嘴边。
刚要叫,她忽然捂住了嘴巴,等等,她理顺一下,这里是沈崇禹的床,她在他床上抱着他的腿,这个太难以接受了。
趁着他没醒来,赶紧逃跑。
刚准备下去,阮绥绥却被他吸引,慢慢靠过来。
睡着的沈崇禹收起他的刻薄和毒舌,真好看。
白皙的皮肤,挺直的鼻梁,还有这么长的睫毛,就跟小扇子一样,还有这嘴唇。
阮绥绥手指在他唇上划来划去,感觉手感好到爆。
色迷心窍说的就是阮绥绥,这丫头竟然把头伸过去,小嘴贴在他唇上,想要品尝他的滋味。
心里咚咚跳着,她也觉得这很刺激,可是越禁忌就越快乐,眼看就要亲上了,2厘米,1厘米,0.5厘米……
她生生刹车,看着男人形状好看的唇瓣儿,忽然嘿嘿奸笑。
床头柜上有只白板笔,笔尖又粗又黑,绥绥拿过来比量着,准备给沈大律师画上个猫咪的胡须。
笔尖还没碰到人的皮肤,就给沈崇禹擒住了手腕,他用了点巧劲儿,翻身就把阮绥绥给压下去。
把笔夺过来,沈崇禹就要给她来一个,阮绥绥笑着去躲,“叔儿,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晨光下,少女的小脸儿透着娇红,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盈盈,微微弯起的唇像玫瑰花吐露芬芳。
沈崇禹禁不住粉红柔软的诱惑,他的笔停住,真的就划不下去。
阮绥绥乘机抬起头,飞快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了,我错了。”
见色起意,沈崇禹到了今天才知道,他跟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有些时候也受下半身支配。
“怎么错了?”滚烫的热气喷在她耳根上,他恶劣的看着她的耳朵一点点红起来。
“叔……儿”唇瓣微启,她轻轻的哼了一声,那猫儿一样柔媚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春光,勾起了男人澎湃的火焰。
理智一旦崩溃,他狂野的就像跑出笼子的老虎,低头封住她的唇瓣,把人深深的压入到被褥里。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067章:动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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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动了真情
亲吻这种事一天都好几次了,可阮绥绥还是跟第一次一样青涩,像燃烧的火焰一路蔓延,她以为会被沈崇禹烧死。说好的矜贵优雅温润如玉,可怎么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炙热的吻渐渐往下,场面有些失控,甚至比厨房的更激烈。
阮绥绥身上发凉,她一个激灵,她眸子睁大手忙脚乱的去推他,“别……”
声音里带着哭腔,小狐狸是真的害怕了。
沈崇禹立刻停了下来,他又不是禽兽,虽然阮绥绥是他持证上岗的老婆,但也做不到勉强。
站起来,整了一下凌乱的睡衣,他的呼吸粗重,胸膛也跟着起伏的厉害。
转身,他去了洗手间。
阮绥绥也喘着气,她铺着一头长发躺在深色的床褥上,腮上开着桃花,眼睛里带着水光。
眼神是涣散的,大脑里也一片混乱。她装疯卖傻不顾尊严死缠烂打却还没有到了出卖自己的那一步,更或者,她也许能卖给别人却独独和沈崇禹交易不下去,至于原因,她想她是知道了,却不敢承认,因为那样只有让自己显得更可怜可悲。
可以让人变笨变傻变软弱的,除了爱情,还有什么?
这么说,她是……
狠狠的摇头,这个答案太惊悚了,她不敢承认。
大概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沈崇禹去做了早饭,虽然吃饭的时候一声没吭,却给她盛了一碗粥,还把煎好的鸡蛋给她切成小块送过来。
阮绥绥食不下咽,也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啥,出门的时候沈崇禹拉了她一把,“我头晕,你给我开车。”
阮绥绥张了张嘴巴,最后识趣的什么都没有说,他果然是个傲娇受,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
好吧,阮绥绥的确是个给了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小贱贱。
车子直接开到地下车库,他们来的晚些,倒是没有人看到,沈崇禹先下车从专属电梯,阮绥绥故意想跟他错开,就站在原地看手机。
半夜有小丁发的邮件,详细的说了贺文潮和付美汐这俩个人。
他们俩个是同学,家庭出身都很接近,上大学的时候就订婚了。
俩个人毕业后都进了事业单位,后来贺文潮下海赔了,付美汐毅然也辞了工作和他一起打拼,在商界,大家都知道潮汐集团有今天其实一大半是付美汐的功劳。
开始潮汐不过是有个几十人的小公司,但是十几年前他们忽然就起来了,几乎是一夜暴富,有人说他们拿到了一只神秘的私募基金。
当年因为创业时候的艰辛,付美汐习惯性流产,不能生育。
他们的离婚案子问题就在这里,贺文潮外遇,找小三生了个孩子。
小三这个字眼刺激到了阮绥绥,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
退出邮箱,她在脑子里把付家的事情过了一遍,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刚要去电梯那里,沈崇禹打来电话,说让她不必去律所了,马路外面有律所的车,送她去贺家。
贺文潮的遗体还在刑警队的法检中心,他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先用他的衣冠冢搞个告别仪式,沈家和付家算是世交,但是沈崇禹作为付美汐的代理律师不方便出面,只好让阮绥绥代表去。
外人眼里可能阮绥绥只是他的徒弟,但她自己心里明白,沈崇禹是以他妻子的身份派她去的,想到这些,她心头就有些异样的感觉,忐忑中又夹杂着些许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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