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边
周越白立刻答应,“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律所。”
“好,二十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阮绥绥跟万珂请了个假,她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妈妈希望看到她美丽阳光的样子,她不能让她到了底下还为自己担心。
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曲虹,这个女人好像最近很消沉,低着头走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绥绥觉得她对自己怨念很深。
过了一会儿周越白打电话,她出去的时候正看到他靠着车门站着,看到阮绥绥,他帮她打开车门,在她上车的时候还用手帮她遮挡住车门的顶部,怕她碰到头。
阮绥绥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说一个真正的绅士不是你想去做什么,而是你应该去做什么。在她心里,周越白是绅士,沈崇禹嘛,是土匪。
俩个人一路聊着,阮绥绥发现周越白这人情商相当高,他跟人聊天是试探着,抓住了你喜欢什么话题就往那方面聊,懂得倾听,必要时候很有分寸的评点一句,真是恰到好处。
跟这种人相处不会累但是阮绥绥却发现她跟他的距离感消除不了,不仅是在心里对他的那些猜测,他这个人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像是真的。
到了墓地,周越白从后座拿出雪白的铃兰花,放在绥绥妈妈阮素的墓前。
这是下葬后她第一次来墓地,当时一切都是唐安城操办的,墓地的风水设计据说都很好,但是墓碑上的字却刺痛了绥绥的眼睛,“吾母阮素之墓”,阮素十八岁跟着比自己大俩岁的唐安城私奔,还把属于她的那份财产全给了唐安城,但是到死都得不到他的承认,何其悲哀。
已是夏初,风吹树叶哗哗而动,有阳光斑驳而落,照耀着少女脸上鲜艳的泪痕,如同铃兰花瓣上的露珠,美丽而悲哀。
阮素墓碑上的照片还是她生病初期的,头发丰盛容貌艳丽,其实阮绥绥和她并不很像,只是笑起来的时候隐约有个影子。
周越白双膝跪下,在阮素的墓碑前长叩不起。
阮绥绥吃了一惊,她想伸手去拉,“越白哥哥……”
周越白肩膀耸动,似乎在哭。
这让阮绥绥感到很奇怪,在她的印象中虽然周越白在自己家住过,但是妈妈也没有对他多好,他怎么?
好一会儿,周越白才站起来,他背对着阮绥绥说:“好后悔没有早点找到你们。”
阮绥绥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越白哥哥,生老病死这是天注定的,我们也不必遗憾什么,估计我妈妈也没想到你还能来看她,这已经很好了。”
俩人站了一会儿才下山。
周越白走在前面,阮绥绥看着他那张轮廓鲜明眉目如画的脸,忽然觉得熟悉,再回头看看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有几分相似。
细嫩的手指摁住额头,她觉得脑子很乱。
周越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和自己到底又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是敌人还是朋友?
正想着,忽然周越白停住,他回头喊:“绥绥。”
阮绥绥嗯了一声,看到前面的人她也愣住了,这世界太小了,扫个墓都能遇到沈崇禹,而跟在他身边的人竟然是沈心慧。
几乎是条件反射,阮绥绥仰起头,目不斜视,就当没看到人。
周越白进退两难,他不是个小女孩也没有脾气,只好跟沈崇禹打招呼,“沈律师,你也来扫墓?”
沈崇禹微微点着头,眼睛却落在阮绥绥身上,他幽深的眸子里隐着俩团火。
沈心慧也摸不清楚面前的情况,她低声问:“哥,这位是……”
阮绥绥在前面喊:“越白哥哥,你快点,这个地方阴气重,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上了身就坏了,虽然我不是孕妇,但还是小心些好。”
沈心慧差点给她气哭,但同时又觉得阴森森的,本来孕妇来这里就不好,她也是作死,非要来。
俩道英挺的浓眉扬起,漆黑的瞳孔也收缩,阮绥绥清楚,这是沈三哥发怒的前兆。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091章:她年纪小性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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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她年纪小性子野
俩道英挺的浓眉扬起,漆黑的瞳孔也收缩,阮绥绥清楚,这是沈三哥发怒的前兆。
也是,这么说不是诋毁了他的心头爱吗?他发怒也是正常,但是凭什么要她阮绥绥来埋单?
没有理会他,她拉着周越白就走,凭什么他可以发火,要说自己和周越白在一起,他不也是和前任沈心慧在一起吗?
一路沉默,到了车里她也不说话,周越白侧脸看着她,“绥绥,你还好吧?”
阮绥绥给他一个微笑,“我很好呀,越白哥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敢来看我妈。”
周越白沉默着,脸上的微笑就像水里的倒影,一点都没有真实感,过了一会儿他说:“绥绥,你现在要去哪里?”
这也是阮绥绥想问自己的,回律所?不想。去找小丁,小丁不一定有空,陶桃也在上班,难道要回家吗?
见她犹豫,周越白说:“绥绥,那天我查医院的档案,发现了素姨的病例,原来她也曾经在我们医院看过中医,还吃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中药。”
“不是呀,好像是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开的。”
“那个老中医现在被聘请到我们这里坐诊,后面几次的药就转在我们医院开了,我看了下,素姨是宫颈癌,最后去的时候肯定很痛苦。”
阮绥绥忽然抓着他的手,乌黑的大眼睛里鬼影重重,“越白哥哥,不是那样,不是。”
这些怀疑,这些仇恨,她从来没有跟人坦露过,包括那么好的朋友陶桃都没说。她怕说出来别人会说她疯了!
妈妈阮素被癌症折磨了好几年,但是她一直瞒着女儿,直到后期恶化没有办法要入院治疗的时候阮绥绥才知道实情。阮绥绥很依赖妈妈,刚知道的时候她根本接受不了,跟着妈妈去的心都有了。阮素安慰她鼓励她,她把忍受病痛的时间都给了女儿。
后来,唐安城给她买了中药服用,竟然不呕吐也不疼了,那段时间她精神一直不错,说起码能活到阮绥绥大学毕业,她要看着她当大律师。
阮绥绥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按照农历说是立冬,北方的习惯要吃饺子,她去海城最有名的饺子馆给买了饺子,阮素一口气吃了5个,阮绥绥给她整理稀疏的头发,阮素说想要一顶假发,等跟她拍毕业照的时候戴着还好看。
那天阳光很暖落在她们身上,阮素的笑容很温暖,她的脸上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阮绥绥很放心,她下午就回到了学校,她虽然每天都在做和妈妈分离的准备,但是那天没有,她也被妈妈感染了,觉得她们还有时间在一起。
半夜的时候,医院忽然打来电话,说阮素忽然病发死亡,让家属赶紧去。
那一刻,天真的塌下来了。
阮绥绥记得白天的时候阳光温暖,可是出了宿舍门却是雨夹雪,道路泥泞打不到车,打唐安城的手机关机,她只好跑着去医院,等到了的时候也不知道在雨里摔了多少次,白色的羽绒服全是泥水。
但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她的崩溃是看到母亲尸体的时候,白天还好好的人就那么僵硬的躺着,脸色蜡黄表情痛苦,嘴角还有血迹,估计去的时候受了一番煎熬。
阮绥绥已经想不起自己扑到母亲身体上以后发生的事情,她烧了三天三夜,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火化。
她的质疑再也没法验证,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怀疑沈心慧,那个时候她和唐安城热恋,假惺惺的来看过妈妈好几次,还找护工照顾妈妈,表现出她的大度和善解人意。而妈妈那个时候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也对沈心慧很好,只希望她能善待自己的女儿。
现在,周越白的话让阮绥绥看到了希望,她抓着他的手,“越白哥哥,你一定要帮我。”
周越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只是抓着她的手安慰,“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俩个人去了医院,周越白让她等在办公室里,自己去找了资料给她看,这些都还是用毛笔写的那种竖版的,跟上次贺文潮的那些不一样。
那些字她看不太懂,便问周越白,周越白一一给她解释,没有一点不耐烦,阮绥绥有种感觉,他特别像个好哥哥。
“咦,这个怎么加量了?”到最后一页,周越白忽然说。
阮绥绥凑过去,果然后面的药用量克数跟以前不一样。
周越白似乎是自言自语,“虽然别的药加量可能是根据病情调节的,但是这个斑蝥素是万万不能加的,超过人体的承受能力就可能出事。”
阮绥绥夺过本子,“你的意思是这个药方有问题?”
周越白摇摇头,“没有问题,虽然加量了,但是还是安全范围。”
阮绥绥很失望,“看了等于白看。”
周越白终于忍不住问她:“绥绥,你到底有什么问题?难道你怀疑你妈妈的死……”
到了这个地步阮绥绥决定不再隐瞒他,“是的,我怀疑我妈妈的死是有人投毒。”
“绥绥,这个可不能乱说。”
“越白哥哥,我当时昏迷了好几天,当我醒来我妈妈已经火化了,你知道我有多恨自己当时没有坚持住吗?如果我没晕,我一定要去报警,要求法医尸检,我不信妈妈能狠心扔下我。”
“绥绥”周越白轻轻把她抱在怀里,“素姨也舍不得你,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出真像。”
阮绥绥很快就觉察到俩个人过于亲密,她从他怀里离开,擦着眼泪说:“越白哥哥,谢谢你。”
沈崇禹捏着手机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
沈心慧一直看着他的脸,“哥,你看什么,没事吧?”
他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然后摇摇头,“没事,你去哪里?”
“和阮绥绥的那个男的是谁?她年纪小可性子很野,安城根本管不了她,这些年也只是在经济上尽量给与,所以她的品性……哥,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别……”
沈崇禹扬起眉,忽然笑了,“心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爱说人是非了?”
“哥!”沈心慧感到很委屈,“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堂堂一个大律师,还是那么大一个律师行的老板,要是给一个小丫头耍了多难堪。”
沈崇禹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放心,我没那么笨,阮绥绥她不过是……”
是什么他并没有说,沈心慧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鼓起勇气说:“哥,你和她离婚吧。”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092章: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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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是什么他并没有说,沈心慧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鼓起勇气说:“哥,你和她离婚吧。”
笑容慢慢在他脸上凝结,他手落在沈心慧的肩膀上,“我送你回家,孕妇要多多休息。”
“哥”沈心慧很激动,“你不用为了刺激我跟她结婚!”
抬起眸子,男人优雅清贵的脸变得深不可测,他按了一下喇叭,然后对沈心慧说:“心慧,你想多了。”
阮绥绥拒绝了和周越白一起吃饭,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不希望给沈崇禹跟那晚一样发疯的借口。
事实证明她是多虑了,沈崇禹并没有回家,家里锅冷灶冷,连冰箱里都没有什么吃的。
因为沈崇禹不让吃泡面,她也不敢买来家,现在饿着肚子觉得无比的委屈。
一想到他现在跟沈心慧在一起,说不定还做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她心里就闷的透不过气,心都绞痛起来。
意识到自己这么乱想会越来越黑暗,她只好出去买泡面,因为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她买回泡面后发现没带家里的钥匙。
阮绥绥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也没拿手机,只好坐在台阶上等沈崇禹。
越来越饿了,她只好打开泡面桶,拿着面饼干吃。
又干又难受,觉得泡面都卡在嗓子眼儿里了。
巡逻的保安走过的时候看到她,人家很好心,给了她一瓶水,阮绥绥倒在肚子里,别人家都是水泡面再吃,她是吃到肚子里用水泡。
这一等,到了十一点多。
幸好天还不冷,也没有蚊子,她裹紧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沈崇禹下车就看到门口蜷缩着个不明生物,走近了才发现是阮绥绥。
他蹲下,撩起了她的长发。
少女白皙的脸在门口柔和的灯光映照下,少了平时的冷傲和倔强,眉梢低垂眸子紧闭,乖巧的让人心疼。
大概是感应到他的注视,阮绥绥忽然动了一下,沈崇禹赶紧站起来,用脚踢踢她,然后打开门扬长进去。
阮绥绥揉着眼睛还懵懂着,看到门开了感觉跟着进去。
沈崇禹进门就解开领带,他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却不停的换台。
阮绥绥站在门口看着他,最后放弃了跟他打招呼的想法,自己一个人去了次卧。
沈崇禹眸子带火,盯着那扇门差点把门烧起来。
掐着遥控器狠狠的一摔,他走到次卧门口,敲了敲。
门里面传出阮绥绥的声音,“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敲门声持之以恒,他不说话,皱着眉头。
阮绥绥在门里用被子蒙住头,真的不想理会他,烦!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停止了,沈崇禹拿手机给付景扬打电话。
付景扬都睡了,迷迷糊糊的对着电话喂。
沈崇禹问他,“上次给我们律所开锁的那个人电话是多少?”
付景扬立刻清醒了,“你没拿钥匙?我得问问,等一下呀。”
“快一点。”沈崇禹点上一根烟,烟雾从鼻孔里喷出来,他眼睛还盯着门出火。
这股子火是从在山上开始的,又看到了阮绥绥和周越白抱在一起的照片,他一直在忍着,忍着那股要弄死她的冲动。
付景扬把电话发过来,附带一个贱人脸,“三哥,不会给三嫂关在门外了吧?”
沈崇禹没理会他,给开锁的打了电话。
大半夜的人家不想来,沈崇禹一句给三倍的价钱那头立刻说:“得,大哥我马上过去。”
十几分钟,人上门儿,没用一分钟,那扇从里面反锁的门就开了。
沈崇禹挡着不让人往里看,他点出3张红票票给他,“谢谢。”
屋里安静无声,开锁的这才知道是俩口子闹别扭,有钱人就是能作,简直是一言不合就开锁。
人老了,沈崇禹进去,一言不发就把阮绥绥抱起来。
阮绥绥睡的迷迷糊糊,人一离开床本能就去抱住他的脖子。
沈崇禹扬起嘴角,对她的举动很满意。
当然这个不能延续太长时间,当他把阮绥绥放在床上时她就清醒过来,人跳起来就下床,“我去隔壁睡。”
沈崇禹攥住她的手腕,“你还想开锁的再来一次?”
阮绥绥气的想咬他,“你有病吧,我在屋里找什么开锁的,我说了,我想自己睡。”
“不行,去主卧。”
阮绥绥此时都觉得他不是人而是块石头是块铁板,“你放开我,我困了。”
“就这里睡。”沈崇禹用了点力气,把人给摔在床上。
沈崇禹的床不是很软,绥绥给摔得眼冒金星,她曲着手肘等着那股眩晕过去才说:“沈崇禹,你要是在沈心慧那里没爽去他们家闹,别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
“你说什么?”男人的脸一下就冷了,他阴鸷的看着阮绥绥,心头有烈火在燃烧。
阮绥绥并不怕他,“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我累了,你出去。”
沈崇禹怒到了极致反而笑了,就是那笑阴恻恻的,瘆得慌。
他捏着阮绥绥的下巴用力,“阮绥绥,我警告过你,要安分。可是你呢,上午惹了高冲下午就是周越白,还抱在一起,你说你有没有一个已婚妇女的自觉?”
“什么搂搂抱抱?你别无咩人”阮绥绥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搂搂抱抱了?
沈崇禹把手机扔给她,深邃的眼睛暗的可怕,“你自己看,这不是搂抱是什么?”
照片很清晰,就是她在医院里哭周越白安慰她抱了她一下。
阮绥绥气的手发抖,“你……你让人跟踪我?沈崇禹,你真卑鄙。”
他眯起眼睛,把她的气氛草率的当成了心虚,“我为什么不能跟踪你,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别跟异性来往的密切,你怎么没记性,嗯?”
阮绥绥不甘示弱,推开他的手臂,“那你呢,你为什么说我?你自己不还是陪着沈心慧一起?沈崇禹你要明白,她肚子里可是别人的孩子,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沈崇禹冷笑,他解开衬衣的扣子抽出腰带,狠狠的在空中甩了一下。
那股子身影摧残着她的神经,阮绥绥尖叫着把自己缩起来,“沈崇禹你打女人?”
扔了腰带,沈崇禹压上来,“错,我不打你,我只干你!”
长夜漫漫,在他没有节制的强取豪夺里,阮绥绥觉得自己一寸寸在死去又一寸寸给他折腾活。
半夜的时候,他终于消停了,阮绥绥爬到床尾捡起自己被撕碎的衣服想穿在身上。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电闪雷鸣的,风刮的树枝响声很大,借着闪电的光芒,她能看清自己一身的伤痕,真像遭受了一场凌虐。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093章: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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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离家出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电闪雷鸣的,风刮的树枝响声很大,借着闪电的光芒,她能看清自己一身的伤痕,真像遭受了一场凌虐。
沈崇禹坐起来,他斜斜靠着枕头点上一根烟,闪电亮在他脸上,阮绥绥能看到他嘴角扬起的邪肆笑容。
阮绥绥一边哭一边骂,骂的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沈崇禹饶有兴味的听着,那副恶霸流氓的样子让人恨不能咬死他。
手一直在哆嗦,阮绥绥索性不穿了,反正她身体哪里他都看过,扔下就奔着门而去。
沈崇禹狭长的眸子一眯,把烟扔在烟灰缸里,他推开被子下地,把人腾空抱起来往回走。
阮绥绥挣扎的很激烈,他一生气,就把人给钉在了墙上。
阮绥绥给墙冰的一激灵,她伸手去推他,“你滚。”
他把她的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上,嗜血的唇贴在她脖子的动脉上,“让我滚?阮绥绥,等什么时候我做你没有感觉让你吐我就从你身边滚开,嗯?”
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个吸血鬼。
阮绥绥通红的眼睛瞪着他,因为生气,锁骨下方的心口剧烈起伏着,她在压抑,压抑自己暴怒却无法反抗的情绪。
闪电的光影在他俊美的脸上交错,那双眯起的眸子更加幽暗冰冷。他像个嗜血的恶魔让她感到害怕,推开他就要往外跑。
他长臂一伸就把人给抓住,提起来扔床上,单膝跪在她身侧,沉沉的眼神就像要把她给吃了,“很好,有劲儿给我用在叫上。”
粗暴的吻着她,即便尝到了她咸涩的泪水他也继续野蛮的对待她。
阮绥绥嘤嘤哭泣,被迫承受着他又一番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泪水落在脸上,被窗外的闪电照亮。
那一刻,她真不想活了。
暴怒的沈崇禹就像上了马达一样,他变着法子折腾阮绥绥,不但让她哭还让她有别的感觉,自尊和本能在她体内翻滚较量,她明明痛到哭却有沉迷着,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泪水,从她白皙光洁的小脸儿落下来。
他说了什么她差不多都忘了,只记得他问她和周越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阮绥绥说是故人,小时候的朋友,答应周越白要保密的她不会说,别的也没什么可说。
显然他不相信,什么朋友能让她带着去祭拜母亲,什么朋友能让在怀里哭泣,他记得很清楚,在自己的面前,别说去祭拜母亲,连提起都很少。
天色微明的时候,雨还是哗哗下的很大,阮绥绥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她裹着件睡袍下地,然后打开了房门。
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她身下每走一步都传来火辣辣的疼,她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闷着头一个劲儿的折腾,就好像这场雨,没完没了。
沈崇禹一直冷眼看着,心里其实挺不是个滋味,就像有一团湿棉花在堵着,闷的难受。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在车里抽了俩根烟让自己镇定,不要像上次醉酒那么粗暴。
可是见了阮绥绥,特别是她的抗拒,她冰冷的嘲讽,他就忍不住,明明和周越白高冲他们就有说有笑到了自己这里就剩下恶声恶气了呢?
越想得到就越怕失去,他沈崇禹运筹帷幄未尝败绩,可是在这个小丫头手里,他怎么就那么不确定?
她有多桀骜不驯,他就有多患得患失。
又点上一根烟,他烦躁的抽着,折腾了这一整晚,他身体是满足了,可是心里却空的厉害,特别是看她哭哭啼啼离开,他的心就细细密密的泛着疼痛。
忽然意识到她出去了好一会儿,估计是去隔壁房间换衣服了,他烦躁的把烟蹙灭,仰头躺下,看着天花板。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他模模糊糊从噩梦中惊醒,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披衣下床去隔壁,房间里空空的,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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