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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边
张律师凑过来说:“妈呀,不是总裁就这么大的排场,那他们总裁要是出场不就得让人抬着?”
阮绥绥点点头,“还跟着乐队,一边走前面一边有人撒花瓣。”
张律师是老实人,他信以为真,张大了嘴巴感叹:“真的呀?”
阮绥绥捂着额头偷笑,“当然是假的,你以为他是东方不败吗?”
张律师竟然还点头,“以他这两年在股市上的战绩可不就是个东方不败吗?”
阮绥绥……
这次所谓的饭局最后成了个笑话,幸好没有点菜要不就亏大发了,不过阮绥绥也没有时间多想,付盛喜的案子调解失败,马上就要开庭。
这个案子的代理律师是何黎,助理律师是阮绥绥,因为对这个案子影响重大,也算是师徒的俩个人决定双剑合璧双保险。
开庭前大家开了个小会讨论,何黎问大家,“你们都见过付律师打官司吗?”
有几个人点点头,“付律师打官司虽然手段独特,但的确让人很难招架。”
其实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付景扬这人有点小孩性子,贱起来就是那种要举高高要抱抱的傲娇脾气,他甚至在法庭上也这样,曾经有这样的传言“宁撩沈老三,不惹付小四。”
沈崇禹再可怕也是个讲理的大人,而付景扬就是个死缠烂打不要脸的小孩子。
阮绥绥现在当了妈妈自然是深有体会,木头有时候要达到目的就会不断的纠缠,卖萌撒娇撒赖哭泣无所不用,付景扬虽然到不了这个地步,但是他像小孩子那样的执着和进攻,往往让对手很难招架。
剩下的话是何黎对阮绥绥说的,“付律师是我们的老熟人,又刚卖了这么大一个人情把律所转让给我们,但上了法庭成了对立方实在也没有办法,大家不要有压力,放开手干就行了,真理总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阮绥绥忽然觉得对不起付景扬,看样子何黎是对他痛下杀手了。
她们在家紧锣密鼓的准备,当然付景扬也不可能坐以待毙,而他的助理律师竟然是万珂。
拿着书房当办公室,他咬着笔头问:“小万,你看过何黎打官司吗?”
万珂点头,“何律师前些年打官司就是一个字,硬,她简直就是一块铁板,谁也踢不动。”
“那现在呢?”
“听说她到罡正后因为恋爱的关系懂得感情了,现在在法庭上也懂得以情惑人了。”
“以情惑人?有点儿意思。”
万珂看着被他快咬烂的笔头,真心替那只笔感到疼。
付景扬站在来,把嘴巴撅起来放着那支笔,站到了窗口。
窗外,他的二叔付盛喜正在浇花,梁冰清也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从车上下来后就跟他二叔说话。
把视线转回,他对万珂说:“行,你就照着我说的准备,孙玲的行踪还是多注意着,重要的是孩子们的态度,懂吗?”
“好,我这就去办。”
万珂走了后付景扬就扔了笔下楼,去了庭院里。
看到他,梁冰清立即闭上了嘴巴。
付景扬看了她一眼,这天刚暖和起来,这女人竟然已经穿上了夏装,大白胳膊大白腿都露在外面,她不冷吗?
不过她冷也不关他的事,他下来是找付盛喜。
见到他,付盛喜好像有些吃惊害怕,水管子没放好弄了他自己一裤子。
“二叔”他淡淡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着说:“骗我好玩吗?”
付盛喜脸刷的就失去了血色,“景扬,你别听别人胡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冰清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去拽付景扬的衣服,“景扬,你不能这么跟二叔说话。”
付景扬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她拉过的那件薄开衫脱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看都不看她,“我跟我二叔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次变脸的成了梁冰清,她咬紧了嘴唇哭着喊:“付景扬,你怎么这样对我?”
付景扬懒得搭理她,去了长椅坐下点了一根烟。
付盛喜也觉得付景扬过分,“景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冰清呢。”
付景扬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儿,抬头望着天空说:“二叔,你别叉开话题,先说说你是怎么骗我的吧。”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302章:我最讨厌女人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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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我最讨厌女人碰我
付景扬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儿,抬头望着天空说:“二叔,你别叉开话题,先说说你是怎么骗我的吧。”
看着梁冰清狼狈跑掉的身影,付盛喜说脸色更不好看,“景扬,二叔真没骗你,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关于……”
付景扬打断他,“二叔,挺会玩呀,连砂舞都会,你怎么就不上天跟太阳去比肩?上不去我送你个钻天猴。”
付盛喜偷偷的摸了一把汗,原来他说的跟他担心的不是一回事,便贱笑着说:“景扬,我错了,不过我真的很小心,没有人会发现的。”
“你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跟你说过要憋着要憋着,你这把岁数了憋着死不了的。”
付盛喜怎么说都是他的长辈,虽然有求与他但是被他这样骂还是下不了台,“付景扬,我是你二叔,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什么狗屁律师,我不用你代理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有你这样的亲人,我觉得好丢份儿。”
“付景扬,你他妈的敢这样说我。”
俩个人的争吵引来了付老爷子,他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当我死了吗?”
付景扬声音很冲,“爷爷,我跟你说过,律师根本不能给亲人辩护,这跟医生不给亲人开刀一个道理,你非让我干,这活我不干了。”
“你敢!”付老爷子大喊着,“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这样,景扬我跟你说,你二叔的官司就算你有委屈也要忍着,这是爷爷的命令也是爷爷求你。而你,付盛喜,老子告诉你,你要是再玩那些花花肠子小心我崩了你,反正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要埋了,我不能让你再给我付家丢脸。”
叔侄的争吵因为老爷子的介入而中断,付景扬再没心跟付盛喜讨论什么案情,他开着车就走了,引擎的声音很大,引得梁冰清趴在窗上探看。
俩年前,她终于一偿夙愿嫁入豪门跟付景扬结婚,她以为这是个幸福的开始,却没有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连个电视都不如,电视付景扬偶然还看,但是她整整俩年付景扬都没有正眼看过。
她最恨的是新婚那晚,她故意拜托她的朋友和娘家人把付景扬灌醉想把那件旧事再做一次,可是醉醺醺的付景扬直接把她扔在了家里的游泳池里,大晚上的让家里的人都出来看笑话,她穿着最性感的薄丝睡衣,被水湿了大半的身体……
想到这里,她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捂着嘴巴跑去卫生间。
吐完了,她拿出刚才出买的验孕棒,根据提示操作了一遍。
等待的过程有些着急,她来回在洗手间里等着,心头跳的厉害。
时间到,她低头一看,是很明显的两道大红杠……
靳燕西今天有事,要阮绥绥去接孩子。
阮绥绥这还是第一次去接木头,他上学大概有十天了,生了一次病不太严重,其余时间也没有听到靳燕西说他怎么样,正好去问问老师。
老师送木头出来跟阮绥绥聊了一会儿,原来这个小豆丁每天早上都要在校门口哭,闹着不肯下车,有一次老师去抱他还把人的手给抓伤了。
小老师年纪不大,圆圆的脸上很委屈。
绥绥气的眼睛都冒火,这个臭木头翻天了,这是不打不服呀。
阮绥绥给老师道歉说了很多好话,老师也说没关系,末了还加一句,“木头爸爸好帅!”
阮绥绥顿时无语,靳燕西宝刀不老,走到哪里都那么招人。
领着孩子往回走,阮绥绥并没有打车,边走边教育他。
“木头,听说你每天上学都不肯下车,还哭?”
木头……
“木头,听说你还抓伤了老师的手?”
木头终于抬起头,一脸的不服气,“谁让她碰我,我最讨厌女人碰我。”
阮绥绥都要气冒烟了,这小子要上天呀!
她停住脚步蹲下,双手按着木头的小肩膀,"阮沐泽,你以为你是谁?玛丽苏电视你看多了吧?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谁丫惯你这些臭脾气?"
等等,最后一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在她们不远的车子里,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捻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点上,却没有立刻抽,而是用夹烟的手按住了额头,他微微勾起嘴角自言自语,“一样的臭脾气,还说孩子,她自己何尝又不是?”
坐在前面的司机问:“总裁,要让他们上车吗?”
男人一摆手,“不用了,你打电话叫辆车来送他们,记住要越野车,木头喜欢酷的。”
车子缓缓从阮绥绥母子身边行驶而过,车上的男人脸贴在车窗玻璃上,隔着她很近很近,要不是有玻璃的阻隔,他甚至可以拉到她的手。
但是她却看不到他。
阮绥绥盯着车屁股看了一下,这车真有病,跑到了人行道还靠着她这么近,搞的她以为这是抢孩子的匪徒,不过1000多万的车估计人贩子开不起的,除非是租的。
她不敢再耽误,用电话约了一辆车,很快一辆路虎揽胜停在她面前。
她以为搞错了,谁家里用路虎干滴滴。
司机打开车门,“美女,刚次是你叫的车吗?”
阮绥绥点点头,“可是我没叫路虎呀。这车贵吗?”
对方开车的是个小伙子,他笑着说:“当然一样的价格,我是司机,拿着公司的车干点私活,你可别揭发我。”
阮绥绥这才带着孩子上了车,在车上她给靳燕西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问孩子,“木头,你的西西今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护驾?”
“西西生病了。”木头很酷,就说了五个字,还在记仇。
阮绥绥捏了捏他的脸,“臭小孩,脾气那么大。西西要是生病也是给你传染的,谁让你俩天天在一起。”
木头一扭头看窗外,真是越来越不喜欢那个小芳老师了,不但对西西粘粘糊糊的,还跟妈妈告状,哼。
此时,靳燕西正在等着医生给他熬药。
浓浓的药味飘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涩涩的苦味,就是闻着就不想喝。
他问中医,“这样的药我要喝多少副?”
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很仙风道骨,他捋着胡子抬起头,“那你先告诉我,你这算是什么病?”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303章: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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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男女有别
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很仙风道骨,他捋着胡子抬起头,“那你先告诉我,你这算是什么病?”
靳燕西气的鼻子都歪了, “我什么病你不知道也敢给我看?老人家,你别消遣我。”
老头点点头,“年轻人,不要急躁,你这种病不能用虎狼药,只能慢慢的内调外养,也不是治不好的。”
靳燕西听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喝这些苦药能不能治好都是个未知数,那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而且他的病……是那么着急想好。
从医院里出来,靳燕西开着车全凭着感觉走,等他发现,已经到了阮绥绥家的楼下。
他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隔着窗帘此时露出橘黄的暖光,他并没有跟以前一样感觉到温暖喜悦,反正有些害怕。
他从身上摸索出一盒烟,却发现没有打火机,靳燕西是不抽烟的,最近太烦了就不时的抽一根,其实本质上什么也解决不了,只是在辛辣的味道里暂时不用思考罢了,但到底没习惯随身携带打火机。
他挫败的把烟扔回去,又抬头看了看绥绥家的窗户,然后拿起手机。
绥绥在给木头洗澡,小家伙玩水不出来弄得浴室里到处是泡泡,阮绥绥正气的恼火,听到手机响就把他给扔下,“自己赶紧洗,我去接电话。”
看到是靳燕西的电话她没犹豫就接起来,“燕西,木头说你去医院了,你病了吗?”
靳燕西一愣,他不过是当着木头的面打电话跟中医预约,却没有想到小孩子家家这个都能记住还跟他妈妈说了,顿时他觉得木头已经长大了,以后不能在他面前乱说话。
“嗯,最近嗓子有点不舒服,去看了一下。”
“那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没事,就是有点上火。你和木头吃饭了吗?”靳燕西摩挲这方向盘的皮质把套,心里特别复杂。
“去吃的肯德基,是木头非要的。”
阮绥绥赶紧把孩子给扔出去,靳燕西不准他们去吃这个,要去一次一定给他念半天,靳燕西呀,这些年已经成了他们娘俩的保姆了。
想到这里,阮绥绥感激满满,她把语气放柔,暖声说:“那你呢,吃饭了吗?来我这里给你熬点粥喝。”
靳燕西失笑,“你熬的粥还有法子喝?那次不是糊的。”
阮绥绥从有了孩子后也曾经想着洗手作羹汤,但是她天生缺少这种细胞,这辈子做的最像样的一顿饭大概就是给沈崇禹下过的一碗面了,她现在要做饭,木头都说是世界级别大灾难。
软软的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怎么不能喝,我都买了专门煲粥的锅。”
靳燕西心里一片柔软,他恨不能立刻跑上去抱住她然后说一千遍爱她爱她,可是……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就像被淋了一桶冷水,那点子旖旎的温情一下子就给冲刷的干干净净,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指关节变得青白突出。
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他拒绝,“不了,我不去了,今天有点累。”
“也是,估计你来了木头又要缠着你,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们去找你吃早饭。”
“嗯。”
放下电话,阮绥绥觉得靳燕西有些不对劲儿,可没来的及细想,就给浴室里的大木头给惊呆了。
这位亲,把她的沐浴露洗发水身体乳各种东西全倒在了浴缸里,现在满浴室都是泡泡,木头光着小屁股在地上到处跑,玩的太嗨了。
“阮沐泽,你给我过来。”阮绥绥双手掐腰,标准的悍妇模样。
但是木头根本就不怕她,反正他背后还有个大管家,他高声喊着:“猫咪,你来抓我呀,你能找到我吗?”
阮绥绥鼻头被泡泡亲着,她又怕木头摔倒又是心疼自己的护肤品,顿时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恨不能把木头揉吧揉吧塞回到肚子里。
忽然,浴室里啪的一声,是木头摔倒了。
阮绥绥吓坏了,也不顾自己穿着衣服赶紧走过去,把人给拎起来上下看着,“你看,摔着了吧,疼吗?”
木头摔疼了小屁股但是不敢说,他红着眼圈儿摇摇头,“不疼,疼也不说。猫咪会发火的。”
阮绥绥心里一阵挫败,看看自己在儿子心里都是些什么形象,都快成后妈了,这些年要不是靳燕西,估计他们娘俩还不知道怎么过。
叹了口气,她脱掉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小背心,接着把木头给抱起来,“好了,妈妈不说你,你是要玩抓迷藏吗?你可要藏好了。”
木头的黑眼睛水汪汪的,他大概不相信妈妈要陪着自己玩,小脸蛋儿都激动的通红。
娘俩正玩得嗨,家里的门铃一个劲响,这个点儿除了靳燕西不会有别人,阮绥绥放开木头,“小子,估计是你的西西怕我虐待你,我去开门,你自己擦干身体,知道吗?”
她扯了条毛巾搭在肩膀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去开门。
“你不是说不……”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不算陌生的男人。
这个人正是在皇都酒店里吊的不得了的那个eric总裁的助理。
“阮律师,这是我们总裁送给您的礼物,以弥补上次失约的失礼。”
他递过一个盒子,很大很高级的样子。
阮绥绥哪里能要,她慌忙摆手,“这个我可不能收,总裁有事也没有办法,没事的。”
男人根本听不懂人话,就好像阮绥绥说的是我要我要一样,他把盒子塞到她怀里,然后转身就走。
“喂喂,你把东西拿回去。”
阮绥绥想去追,又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而且男人身边还跟着俩个黑衣保镖,估计自己也送不回去。
阮绥绥看着手里的大盒子,简直要疯了,这个eric是个神经病吧,还是说总裁都特么的有病。
小区的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宾利,霸道嚣张的样子引得很多路人侧目。
冷面助理打开车门上去,他对坐在后座的男人说:“总裁,东西已经送到了。”
一直盯着手机的男人抬起头来,他修长的手指摁着额头,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的助理,“韩教授,你知道男女有别吗?”




大律师的惹火宝贝 第304章:韩教授,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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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韩教授,你下去
一直盯着手机的男人抬起头来,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的助理,“韩教授,你知道男女有别吗?”
韩助理点点头,“知道,她有汹我没有。”
助理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男人低沉的声音夹着不满和浓重的醋意,“所以你就一定盯着她你没有的地方看?韩茼,我马上打电话,跟你上级说你的体验人生课程已经结束。”
韩茼有恃无恐,“你没有资格,我跟着你来不过是为了全程监控试验品修复后的身体心理大脑各方面的机能。”
cy基金总裁eric沈崇禹给韩茼韩教授气的都要爆炸了,他冷哼,“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试验品出现异常你还要人道毁灭不成?”
“不行,那是杀人,要判刑的。沈崇禹,你不要激动,我没有看你老婆……你觉得不该看的地方。”
跟这个比机器人还机器人的韩教授说不清,沈崇禹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你去后面的那辆车坐,看到你就烦。”
“基本上肉眼看到的跟心理共鸣……”
“下去!”
韩茼没有喜怒,他打开车门去了后面的车,沈崇禹这才觉得世界清静了。
真后悔当初离开实验室的时候脑残的答应带着这位韩教授,还有那个阮绥绥,什么时候都开放到衣衫不整湿身就给男人开门了?
他点开视频,刚才韩茼随身携带着针孔摄像机,他把他们见面的全过程一丝不漏的看下来,他把手机定格到阮绥绥开门的那一瞬间,虽然肩膀上披着毛巾可是紧身的衣服根本裹不住她身体的妖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就像是用墨笔勾画,每个弯折都勾着他的心,那些点缀在眉心、脖子上的水珠,让他忍不住想去吮干。
手指贴在手机屏幕上,他一点点触摸着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小腹一团火熊熊燃烧,这团火种源于两年前。
“总裁,到了。”司机说了一遍。
沈崇禹根本没听到,他盯着阮绥绥黑色紧身衣,还在想这里变得这样大,俩年前还不是呀。
“总裁,到了。”司机又说了一遍。
沈崇禹还是没听到,他眉头皱的很紧,不懂阮绥绥为什么要穿那么短的裤子,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总裁,到了。”司机觉得要是总裁再不下车他就陪着坐到天亮。
沈崇禹咳了两声,他喉结滚动,好像是自言自语,“想今天的股市变化都没发现车停了,那个什么,我下车了。”
司机表示当个总裁真不容易,坐着车脑子里还不停,辛苦,辛苦。
木头已经歪歪扭扭的套好了小睡衣,虽然靳燕西各种惯着他,当时生活能力这方面训练的很好,木头自己穿衣洗脸都没问题,他看到了阮绥绥手里的盒子忽然眼睛放光,“哇,我要的金刚狼限量版。”
“什么?这个是你的玩具?”
阮绥绥赶紧关上门三五下就拆开,果然是小孩子的那些打打杀杀的战斗玩具。
她想起来了,这套限量版的金钢狼上次在商场里木头看到了就想要,阮绥绥觉得没有必要给孩子买上万块的玩具,可是靳燕西说孩子高兴就好,为了这个两个人差点吵起来,不过最后还是要听阮绥绥的没给买,为了这个木头闹了好几天,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给那个什么eric送到了孩子手里。
从木头手里夺过金刚狼,她凶巴巴的说:“木头,这个不是我们的,我们不能要,要还给人家。”
木头挺大胆的去抢,“在木头家里在木头手里就是木头的。”
阮绥绥很生气,“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这样?在你家就是你的吗?”
“就是就是,木头的床木头的鞋子,木头的小被子,你说什么不是木头的。”
“这个玩具就不是。”阮绥绥根本就不迁就他。
“哼,猫咪坏,这是上帝爷爷看到木头乖送给木头的生日礼物。”
“你的生日还早。”
“阳历的生日。”
“那也还早。”
木头忽然不说话了,他用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阮绥绥,忽然小嘴一瘪,站起来哭着说:“猫咪坏,猫咪不爱木头,木头也不要爱猫咪了。”
这种臭毛病不能惯他,阮绥绥把东西装起来整理好,放在墙角后对木头说,“你赶紧上床睡觉,阮沐泽我跟你说,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再好也不能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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