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减一
赵县令亲自驱使丫鬟去端了四碗粥分别给自己的两个妻妾和两个儿子,百姓纷纷瞪着她们慢慢的喝着粥,开始动摇,脸上现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
直到赵县令的妻儿喝完粥后,终于有人上前去领了一碗粥,一个人开了头之后,后边的人便纷纷效仿,接二连三的人去领粥喝,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百姓都去领粥,不一会儿便排起了长队。
沉水仙人一早便知道了县衙的动静,但是他自信没有人能解了他的黑泉,因为那根本不是毒,即便是鬼医门的人他也丝毫不担心,因此尽管临河县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去喝粥了,他也依然稳坐不动。
之后的几天,岑柯让裴夏每天都在县衙门口免费派放药粥,让人告诉百姓们这药要连续喝上几日才会有效。
果然第一日第二日没见什么效果,喝了第三日的粥后,有些百姓便感觉自己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不少,原本青黑的脸色也出现了少许血色。
这时沉水仙人终于坐不住了,在第四日早上派粥的时候,他来到了县衙门口,百姓见到他依然恭敬的向他打招呼,但也不妨碍他们继续领药粥。
药粥开始发挥作用之后,岑柯也不在避在人后,而是大方的站在了裴夏和涂羽的中间,一起观看历史上最多人一起喝粥的世界纪录。
百姓们也不再那么群情激昂的想把他烧死在河上。
岑柯和裴夏都看见了沉水大仙,彼此匆忙深意的对望。
这时人群中有个女子端了一碗粥慢慢朝沉水仙人走去,走到他面前之后先袅袅婷婷的曲了屈膝,然后将粥递给他,“沉水大仙也喝一碗吧,涂神医说了这药没病的吃了强身健体,有病的吃了药到病除,百利无害。防着总是好的。”
沉水大仙正要伸手去接,一只手横空伸出来将粥夺取,“沉水大仙道行高深,法力无边,百毒不侵,用不着喝这药粥。涂神医说了放在这粥里的药名贵珍稀,非常难寻,若不是国舅爷的面子大,百姓们怎么能喝到这药粥。”岑柯端着抢来的粥,冷冷的看着沉水大仙道:“所以这药粥还是给真正有需要的人用吧。”
沉水大仙设计杀害秦思不成,现在反而看着自己的仇人在眼前趾高气昂的跳脚非常愤怒,面上伪装的平和仁慈几乎要掩饰不住。
“秦思,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女子愤愤的怒瞪秦思,又羞惭的看了看沉水仙人低下了头。
岑柯道:“秦月,怎么说我也是你弟弟,这位沉水大仙可是提出拿我祭河神的人,莫非你也拥护沉水大仙,想让他把我烧死在河上?”这位为沉水仙人送粥的女子正是秦月,岑柯要救的人。
“我……”秦月咬咬唇,“姐姐自然不想,但是……但是这也不是沉水大仙的错啊!”
岑柯转头往秦府那堆人的方向看了看,转头对秦月说:“他们快喝完粥了,姐姐还是赶紧过去,跟他们一起回家吧?免得一会儿落单了,姑娘家独行可不安全。”
秦月语塞,深深的看了沉水大仙一眼,屈膝拜了拜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转头看着岑柯,有些迟疑的对岑柯说:“弟弟还是早日回家吧!”
岑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没在理沉水大仙,端着粥放回了派粥用的桌子上。
“秦月喜欢沉水大仙。”岑柯走到裴夏身边低声对他说。
“什么?”裴夏转过头看他。
“刚才那个给沉水大仙送粥的姑娘,秦月,我姐姐,他喜欢沉水大仙。”刚刚秦月看沉水大仙的眼神,含羞带怯,完全是小女儿家的心态,真没想到,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秦月喜欢沉水大仙,主动接近他才发现了他那道特殊的伤疤,最后被灭了口。
岑柯抿了抿唇,“我得回秦府看着她点,不能让她接近沉水大仙。”
“你不怕你家人把你送去祭河神了?”裴夏用略微打趣的语气问道。这段时间的相处,裴夏也明白了面前这人并非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软弱愚笨,相反他还很有主意,聪明果决。
“怕啊!不如你跟我一起住到秦府去吧!”岑柯眼巴巴的望着裴夏。
裴夏:“……”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岑柯自动当他默认了。
说着拉着裴夏便向秦府的队伍走过去,秦府上下看到秦思主动跑过来神色复杂,个个晦莫若深没有和他讲话,倒是纷纷向国舅爷请安。
裴夏看秦府的人真的像对待瘟神一样的对秦思,面上忍不住冷了几分,敷衍的应了秦府上下的礼,没有拒绝岑柯的提议。招过一个手下吩咐了几声,又看了看县衙大门口,涂羽已经不在那里了,虽然知道了对付临河镇怪病的方法,但是实际上涂羽也并没有研究出河水里的到底是何毒物,因此除了按照裴夏的交代每天往粥里倒鬼医们独家草汁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废寝忘食的研究河水里的神秘的□□。
秦府的人本来以为只是秦思带着靠山来示威,却没想到这意思还要一同回府,秦府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蓬荜生辉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忐忑。
秦月倒是有几分高兴,秦思毕竟是她弟弟,这点亲情她还是放在心上的,既然临河镇的百姓们有药可医了,秦思也不用去祭河神了,自然皆大欢喜。
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第40章 (四)空间泉眼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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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秦府,裴夏被秦远明奉为座上客请到了主厅,岑柯被当做黄花菜扔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一个偏远陈旧的小院子,原本秦思住的是东厢的大院子,但是自从新的嫡母生了秦盛,便被挤出来了。
岑柯随手摸了摸桌子,摸到厚厚一层灰,算上秦思被绑去祭河神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天,怎么会积了这么厚一层灰,看来下人们平时没少怠慢秦思这位失势的少爷。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像秦思以前欺负秦守,后来又被新的正房打压。秦思这离三十年还早着呢,就已经经历过大起大落了,岑柯啧啧几声,不是很懂你们豪门恩怨。
晚饭的时候,裴夏被大鱼大肉招待着,岑柯抱着肚子缩在墙角饿的吃土了才有人送来简单的饭菜。他愤愤的扒着饭,心里不是很平衡。
裴夏被岑柯拉来之后,便也就真的打算在秦府住了下来,虽然跟岑柯住的地方并不在一处,但是有他在这里,秦府的人肯定不敢擅动妄为。
裴夏坐在浴桶里边舒舒服服的泡着澡,边想着临河镇的怪病,想到那位怪异的沉水仙人,想到哀嚎的百姓们,想到河上翻着白肚漂着的鱼,想到秦思……下人推门进来加了次热水又提着桶出去了,一会儿门又“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裴夏听到了这些动静但是思绪并没有因此而断。
直到后背感觉到了异样,裴夏一惊猛地半转过身去,一双利眸随之射向来人,看清身后的人,反射般地问道:“你干什么?”
岑柯举了举手中的搓澡巾,“帮你擦背。”
裴夏瞪着他不语,面前的人半蹲在地上和坐在浴桶里的他齐平,他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白色里衣,一手扒在浴桶边沿,一手举着一张润湿的澡巾,衣袖随着他举高的动作滑到了手弯处,漏出一截白细的手臂。
“不用。”裴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澡巾转过身慢吞吞的擦着手臂。
岑柯呆愣的盯着裴夏的动作,又从一旁抓过一张澡巾放进浴桶里搅湿拿起来拧了拧帮裴夏擦起了精壮的后背。
裴夏擦洗的动作顿了一下,不时感觉到不同于澡巾的湿热滑腻触到背上,便犹如一阵细细的战栗感通过后背的皮肤传到血液,传进心里,传遍四肢百骸。
岑柯感觉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僵硬紧张,偷偷的勾了勾唇,“怎么样?”
“咳……”裴夏干咳了一声,“还好。”声音没有平时的冰冷严肃,身后的手突然越过肩膀向前伸了伸,一只白嫩的手抓着澡巾横过两侧抹上了他的前胸。裴夏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细细动作的手,一把挡开,“前面我自己来!”
“哦,”岑柯非常温顺的撤回手,非常随意的问道:“那下面呢?”
“……”裴夏一格一格的转头,面无表情的和仍旧坦坦荡荡若无其事的岑柯对视,半响之后,裴夏突然伸手抓住岑柯的肩膀猛地一拽,“嘭咚”、“哗啦”几声,岑柯便被拉进了浴桶。
洗澡水溅了一地,岑柯扔掉澡巾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在狭小的木桶里挣扎着站起来。
“……”顿时,裴夏又用那种面无表情但是目光中充满了道不明的深意来看着他。
丰富的经验告诉岑柯,要遭,赶紧跳出去才是正事。他侧过身抓着木桶想爬出去,刚刚做好开爬的准备,突然腰上被一只坚硬的手臂缠住往下一拉,岑柯再次“噗通”坐进了水里,准确的说是坐在了某大腿上和大腿的主人面面相觑。
岑柯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我们是正经擦澡,请国舅爷自重一下,谢谢!”
裴夏望着岑柯上下开合的薄唇,突然嗤笑了一声,很轻很短暂,但听在岑柯的耳朵里却格外响亮。
顿时岑柯的耳朵都红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了,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屁股下有力的大腿突然动了动,顿时又觉得屁股发烫,像坐在火上似的,忍不住扭了扭。
环在腰上的手突然收了收,岑柯便趴在了裴夏的怀里。接着裴夏的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清晰地打在耳畔,并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环在腰上的手臂也再次收得更紧。
岑柯趴在裴夏的怀里清晰的感觉到了裴夏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心跳声以及屁股下面的不明硬物。
岑柯很老实的趴着,因为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还有正事迫在眉睫。
两人就一直这样抱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那个水冷了,我们还是起来吧!”岑柯衷心的提议道。肩膀上的头终于微微动了动抬了起来,接着腰上的手也放开了。
裴夏放开环在岑柯腰间的手转而双手握住他的腰侧,手臂微微一使力将他抱出了浴桶。岑柯脚一粘地立马绕过屏风走了出去,接着便听到“哗啦”的水声,裴夏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幸好老子跑得快,这种鲜艳的场面真的不是很把持的住啊。
“在房里等着。”岑柯正叽哩咕噜腹诽着便听到裴夏的命令。
岑柯低头看了看自己,薄薄的白色里衣此时已经被水打湿紧紧的贴在了身上,如同穿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衣服似得,他敢穿着里衣从偏远的厢房跑到裴夏住的客房里来可不敢穿着一层透明的湿衣原路返回去。
岑柯左右看了看,发现桌上有个包裹,应该是裴夏的手下送来的衣物。他三两下打开,见里面果然有衣服便随意拿了一件飞快的换上。上衣的衣带都还没来得及系上,裴夏便从屏风背后走了出来,看见他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已经被擅自打开了的包裹并没有说什么。
岑柯不紧不慢的系上衣带又将长了的衣袖裤脚卷了起来。裴夏就坐在床上,看着他折腾完才问:“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都以为我是专程来勾引你的了吗?居然还问我有什么事?岑柯撇了撇嘴角,虽然不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但真的只是顺便,真的只!是!顺!便!
“秦家以前还有个大儿子叫秦守。”岑柯突然没头没尾的说道。
裴夏不解:“嗯?”
岑柯继续道:“秦守在十年前掉进河里淹死了。”
裴夏望着他不语,虽然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说起此事,但是他自觉他不是随便拿来说说,裴夏静等下文。
“沉水仙人就是秦守!”岑柯定论。
听闻此言,裴夏略微惊讶的抬了抬眼。
“虽然十年过去秦守的样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秦守的手臂上有一道形状别的伤疤,但极少人知道,除了我就秦月知道。”岑柯说道。
“所以你发现秦月对沉水仙人有意之后,担心她和他过多的接触可能会发现那道伤疤而身陷危险之中,你才如此紧张的要回秦府来。”裴夏不紧不慢的推测,话锋一转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沉水仙人就是秦守?”
岑柯随意扯了个谎:“上次我被绑去祭河神,祭典之前被关在沉水仙人的住处,有一次他以为我晕了过去,其实我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便听见他在我耳旁自言自语,我便从他的话中知道了这个秘密。”
裴夏听完利眸一闪,“他想方设法、不择手段要将你置于死地,莫非当年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岑柯一噎,“不是!”
裴夏:“……”
“真的不是我,”是秦思好吗?当然现在他自己就是秦思,但是这个锅他不背,万一裴夏对他产生误会了怎么办,岑柯羞恼,“但他以为是我。”方正其实秦思已经被秦守整死了,这样说也没错。
“好吧,我相信你!”裴夏说道。
“但是你不要想让我去跟他解释清楚误会,让他跟我们冰释前嫌,从而收手。他这人极度偏执,丧心病狂,且他娘和我娘生前可是水火不容的死敌,就算我没有推他下河他也会想方设法整死我的。”岑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拿这么多百姓的命当儿戏,陷民于水火之中,应该得到严厉的惩罚,并且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说不定干了多少谋财害命的勾当。这种人必须除之而后快”
裴夏点点头,“这自然是早晚的事,但现在我们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做的;河水的毒连涂羽都验不出是什么,涂羽说了那也许不是毒,因为银针并没有测出任何毒性,他猜测可能是某种神秘的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头绪。我已经派人去查此人过往的经历,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裴夏又接着说道:“他在百姓心中声望很高,所以在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不能随便动他。以免激起民怨。”
岑柯朝裴夏勾了勾嘴角,“他可以利用百姓对他的敬仰,我们也可以利用!”
“你有什么方法?”裴夏问。
岑柯笑了笑没说,走过去挨着裴夏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挑起他一缕半干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保护我,我助你破获两桩大案!”岑柯道。
裴夏瞥了他一眼,“难道我不是在保护你?”不是就不会跟着他到秦府了。
岑柯心里很高兴,他转着眼睛四处看了看,突然说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再商议吧,我去睡了。”说着哇啦哇啦打了个呵欠,起色要走。
裴夏一把把他拽到床里面,随即也跟着躺上来,非常正气的说道:“既然你很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你还是保持时刻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比较稳妥。”
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第41章 (四)空间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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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柯像条咸鱼一样平躺在床上,身体一侧触到身旁的人暖烘烘的体温,两个人的呼吸在安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咳咳……”岑柯干咳了几声,“那个我忽然觉得还不是很困,不如我们继续商量正事吧?”
“好!”裴夏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他,“你有什么计划?”
“明天你让涂羽在安河县打回来的水里加点草汁,然后敲锣打鼓的倒进河里,就说是终于练出了足够解河水之毒的解药。”可能是因为忌惮裴夏这个临时国舅爷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据岑柯的观察来看,沉水大仙已经没再往河里倒黑泉了。明天几桶掺了灵泉水的河水倒进去应该就能解了临河县河里的黑泉。
“这样做有什么用?”裴夏不解,这个方法若是有用他们一开始就会这样做了,但是如果他们前脚倒入解药沉水仙人后脚便再次倒入毒|药,岂不是在做无用功吗?
“之前没用,现在有用了。”岑柯道。
裴夏问他:“什么意思?”
岑柯道:“意思就是沉水大仙的‘毒|药’用完了。”
“你怎么知道?”裴夏惊讶。
岑柯在黑夜里和他对视,“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会助你破获两桩大案?”
“一桩是临河县的怪病,”裴夏蹙眉,“另一桩是?”他的心里突然跳出吸血狂魔四个字。
果然岑柯启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吸!血!狂!魔!”
裴夏大惊,“沉水仙人和吸血狂魔有关?”
岑柯点点头,想到此刻黑漆漆的裴夏看不见他点头,又说:“对!准确的来说是沉水仙人就是吸血狂魔。”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吸血狂魔作案十年也逍遥法外十年,不论是官府还是江湖侠士皆没能查到蛛丝马迹,裴夏透过夜色凝视着身旁的人,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本来我只是猜测,后来我发现了沉水仙人和吸血狂魔之间有许多巧合,你们没有发现这些巧合是因为你们不了解沉水仙人也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岑柯继续道:“先前我告诉过你沉水仙人就是秦守,秦守十年前落水,沉水仙人十年前出现在沂州,当然那时候他可能只是个流浪乞儿、街头混混,但他出现在沂州的时间的确是在十年前,也是十年前沂州发生首例吸血命案。”
“差不多一个月前沉水仙人来到了沥州,不久后沥州某个小山村便开始相继发生同样的吸血命案。”
“九天前你来到了沥州临河县,也就是这里,开始让人监视沉水仙人的一举一动,吸血命案也没有再发生,之后河里的毒开始有减轻的迹象。”
“你的意思是沉水仙人吸人血来炼毒或者养蛊?”裴夏又在脑中细细将岑柯的分析细细理了一遍,发现他推论的十分有道理,不由地大惊。
岑柯道:“我推断的是不是事实,接下来我们试试便知。”
“怎么试?”裴夏问道。
“明天涂羽将从安河县河段里打回来的水倒入河之后,你便找几个人伪装成普通百姓,让他们散播点闲言碎语,让人们对沉水仙人的神通产生质疑,然后逼迫他为了维护自己在百姓们心目中的威信而出手用‘毒’。消耗了‘毒’之后,他肯定会想办法吸食人血补充回去。”这时候我们就可以守株待兔了。”以岑柯查到的信息来看,不管沉水仙人消耗了灵泉还是黑泉他都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内吸食人血供养空间泉眼,否则他自己便会遭到反噬;而且必须是他亲自去取活人之血。
裴夏忍不住感慨,“若真如你所说,那作恶十年的吸血狂魔也终于将要落网了。”说着狠狠的
将五指收拢,做了个收网的手势,指骨因用力而发出“咵咵”的响声,在黑夜里听着格外渗人。
岑柯缩了缩脖子,“你先冷静一下啊,反正我们已经知道吸血狂魔的真面目了,除掉他是早晚的事,现在我们还是正经睡觉吧!”
“……”裴夏伸长臂越过岑柯抓过里面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岑柯便和裴夏一道赶往县衙将涂羽从他的临时药房中抓出来,然后交代了昨晚的计划。
涂羽随手扔了两瓶草汁给岑柯,“呐,拿去随便用,这种小事随便找个人去做就行了,说着又要一头扎进药房。”
岑柯拉住他,“这件事谁都能做,但是谁都没有你做有作用啊,你头上顶着的可是鬼医们的名号,百姓们自然会更加信服,而且你与其在这里毫无头绪的蒙头研究,不如我们一起将沉水仙人掰倒,到时候你就可以将他捆起来用满清十大酷刑直接逼问了。”
涂于眨眨眼,“满清十大酷刑是什么?”
“这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传说,总之就是十中非常凶残的刑法。”岑柯摆摆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以直接逼沉水大仙告诉你他用的到底是什么妖法,当然前提是要先逼他显形。”
“你说的有点道理,走吧!”涂于放下手中奇怪的瓶子。
于是很快他们就准备好了两大桶眼色诡异的水,一行人找了辆拉柴车浩浩荡荡大张旗鼓的拉过人来人往的大街,一路拉到了河边。许多百姓们也跟着来到了河边。
赵县令站在上次搭建的祭台上,官兵“咚”的敲了一下铜锣示意底下议论纷纷的百姓们安静。
赵县令清咳了几声,道:“鬼医们的神医涂羽少侠已经炼出了足够让临河县的水变干净的解药,接下来我们就要将解药倒进去,可能明天临河镇的水就可以饮用了。”
这将近一个月一来一直靠远途从临县打水喝,劳民伤财不说,每家分到的水还十分有限,每一滴水都用的十分节制;田里的庄稼也因为水的原因病怏怏的。听到临河县的水很快便可以恢复饮用了,顿时更加高兴,激动不亚于久旱逢甘霖。且这连续几日去领药粥喝让他们的病情明显好转,涂羽在百姓们心中的声望已经快赶上沉水大仙了。
岑柯挑挑眉,接下来再派几个人煽动一下民心,涂羽赶超沉水仙人成为新一代大仙指日可待。
“涂神医医术高明,简直是华佗在世啊!”这是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赞叹。
这句话顿时在人群里炸开了锅,人们纷纷小声的谈论起来,一句句赞扬之词不时传到岑柯他们的耳朵里。
不知又是谁开了个头,百姓们纷纷朝着涂羽和裴夏跪拜——
“感谢国舅爷,感谢涂神医……”
涂羽救了他们,他们跪谢涂羽理所应当;是裴夏将涂羽请来的,他们跪谢他也非常应该。但是这些办法都是岑柯想出来的啊,岑柯在一旁默默龇牙,身藏功与名。
涂羽温和的笑着朝百姓们拱拱手,裴夏抬手示意百姓们起身,然后开始往河里倒‘解药’,之后又吩咐手下将剩下的‘解药’倒入各处水井。
做完这些之后,裴夏冷冷的瞥了一眼河边的祭台,“这东西还留着干什么?莫非想着祭河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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