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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成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筱二
下楼后慕时丰就半蹲在她前面,示意她趴在他背上。
陶然看了眼外面,路上都是积雪,慕时丰背着她很容易滑倒。
“路滑,你牵着我走吧,不用你背。”
慕时丰还是没站起来,“没事,我走慢点。”
他一再坚持,陶然就只好让他背着。
他的确走的很慢,每迈开一步,脚底下踩踏实了才提起另一只腿朝前走。
陶然静静的靠在他肩头,没有说话,怕分散他的注意力。
静下心时,她就开始揣测他到底要在圣诞节这天带她去哪里。
在她记忆里,她和慕时丰去过最多的地方就是学校附近的公园,在那里他们肆无忌惮的接吻嬉闹,他还被迫替她写作业。
可是刚下过大雪,公园也没什么好玩的,他应该不会再带她故地重游。
校园的看台他们昨天去过,那条小路又重走了一遍,所以学校也无需再去。
难道是带她去他的办公室?
毕竟在那里,她可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吃他豆腐,而且还有第一次在洗手间里的...
突然慕时丰微微侧头,“你要是无聊,可以小声哼曲子给我听。”
陶然顿时来了精神,“你想听什么曲子?”
慕时丰也没什么就要求,就是让她消遣一下时间,“开心轻快一点的就好。”
陶然有些顽劣不堪的问道:“要不就来首《今天是个好日子》?”
还蛮应景的,慕时丰欣然点头,“就它吧。”
这回轮到陶然脸僵了,话都说出去了,只好闷闷的小声在他耳边唱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一边哼着,一边暗骂慕时丰不是东西。
一曲完毕,慕时丰很虔诚的语调:“陶然,是不是我点播什么,你都会唱给我听?”微顿,又特意强调:“我都好几年都没有听你唱过歌。”
陶然心里的歉疚感顿生,忙不迭的答应了他。
结果就听慕时丰无耻的来了句:“刚才那首歌,单曲循环唱六十遍。”
陶然心里头有六万匹草泥马滚滚而过。
见陶然迟迟不唱,慕时丰的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下,不等她说话,他又小声说道:“你要是敢不唱,我就在大路上亲你,晚上回去再狠狠收拾你,让你三天都没法下床。”
陶然:“!!”骂人的话也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最后在他的淫.威下,她只好乖乖就范,有气无力的哼唱着那首歌。
这首歌唱到第二十五遍时,慕时丰将她放下来,“不用唱了,一会儿出来接着唱。”
你大爷的!
陶然顺着慕时丰的视线看去,想看看慕时丰所说的好地方到底是个啥样子的。
结果大厅门口柱子上的一竖排大字狠狠撞入她的眼里。
她虽说语文不好,可是这几个还都认得。
【朝阳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





独宠成婚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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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丰把已经傻掉的陶然扳过身带进怀里,很正式的喊她的名字:“陶然。”
陶然嗯了一声,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期待着他接下来的求婚,求过婚经她同意,他们再去领证,应该是这样的流程。
时间一秒一分的流逝,慕时丰还是没有说话。
寒风吹着,陶然有点冷,把手伸进他的外套放在他的腋下取暖。
慕时丰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他的声音很轻,可性感低沉,他说:“陶然,我没名没份的跟了你这么多年,替你暖床洗衣服做饭,就连孩子都给你生了一个,现在我年纪也不小了,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陶然:“...........”
慕时丰忍着笑:“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在民政局门口跟你闹!”
陶然:“!!!!!!!!!!!!!!!!”
慕时丰继续在她耳边低语:“今天就把我收了吧,以后我可以很自豪的跟别人说,我是陶然老公。”
这画风转的,陶然就像坐了回过山车,内心翻江倒海,五味具杂。
她仰头,脚尖踮起,在他唇上落了个吻,声音有丝沙哑,“可我没办法跟你领证啊,我的信息已经全部被注销。”
慕时丰双手捧住她的脸,指腹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不用担心,我们特事特办。”
陶然浅笑,假意挖苦他:“有你这样求婚的么,马上都领证了,也没有见到戒指。”
慕时丰亲了亲她的额头,“所有人结婚都用戒指,我们来点特别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陶然看了眼,应该是手链一类的东西。
慕时丰蹲下身,将她右脚裤脚卷起,白皙纤细的脚踝露出,他把蓝宝石脚链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戴好后又贴心的把她的裤脚整理好。
站起身把她拥在怀里,“下辈子你还是我的。”
从登记处络绎走出的新人,都会投来或诧异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
慕时丰松开她,“进去吧,一会儿她们要下班了。”
陶然笑说:“真不打算送我戒指了?”
慕时丰摇摇头,“半年前我们求过婚,戒指是你准备的,你送了我戒指,我送你脚链,不是挺好么。”
“戒指你一直还留着?”
“你送给我所有的东西我都留着。”
他轻揽着她的肩膀走进婚姻登记处。
一道玻璃门将他们和外面隔在了两个世界。
宋子墨站在几十米外,看着消失在门厅内的倩影,酸涩疼痛从心底弥漫开来,瞬间涌入五脏六腑。
脚下像被钉住一样,怎么都移不开脚步。
他到隔壁大楼找个人,没想到下来时就看到了这温馨却又残忍的一幕。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他们还是走在了一起。
从那扇门再走出来她就是慕太太。
昨晚发给她信息要中午接她吃饭,她很晚才回他,说这两天要陪孩子,等有时间再约。
原来不是没时间跟他一起出去吃饭,而是有了更好的陪伴。
司机已经把车停靠在跟前好久,司机不敢出声,默默等着他。
直到后面又汽车喇叭示意他们的车挡道了,宋子墨才回神,又看了眼婚姻登记处的门厅,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小声问他,“宋总,去哪?”
“随便。”宋子墨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感觉。
司机愣了半晌,好像明白了他的心情,发动引擎,驱车缓缓离开。
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可以彻底放下。
以后,他也将会有他的妻,有他的家,那个趴在办公桌上苦大仇深做语文试卷的顽劣女孩,终将成为他最美的年华里最特别的回忆。
多年前,她和慕时丰分手后,他在纽约的街头偶遇她,他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到来。
那时的她像个迷路的孩子,他陪她去旅行过一次。
他依旧清晰的记得他们行走在撒哈拉沙漠时,她歇斯底里的唱那首《海阔天空》“海阔天空狂风暴雨以后,转过头对旧心酸一笑而过...”
唱完后,她痛哭流涕。
他知道她是在想念慕时丰。
而他除了默默的陪伴,什么都做不了。
那年她二十岁,他二十三岁。青春之于那时的他们,就是一场痛,痛过之后还要继续前行。
那一年,他陪她走过世界的很多角落,陪她玩陪她疯陪她哭陪她笑,肆意挥霍着属于他们的年轻。
他多想就这么走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
可是青春终有散场的时候。
他努力过,想走进她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可始终无果。他明白她是凤凰,非梧桐不栖,而他,永远都不会是她的良木。
汽车停了下来,宋子墨睁眼看了下,原来车在等红灯。九十秒后,绿灯亮了,他要继续往前走,而她,依然停留在那个记忆的街角。
半个小时后陶然一副小女人的温顺模样,挽着慕时丰的手臂从婚姻等处走出。
她歪着脑袋,“大慕慕,我十五岁就想着要嫁给你呢。”
慕时丰抽.出手臂晃晃她的脑袋:“慕太太,以后对你老公好点。”
一声慕太太让陶然眼眶发热。从小那么多的称呼,就这个最动人。
慕时丰走下两个台阶蹲下来,“骑到我脖子上来,带你去看雪景。”
没有任何动静。
慕时丰转头,她还愣在原地。
他催促她:“赶紧的呀,天黑就看不见了。”
陶然不可置信,“你还是要走路过去?”
“就走一小段,司机在前面的路口等我们。”
陶然还是踌躇不前:“我这么重,还不得把你脖子给压断。”
慕时丰耐心解释着:“不会。你现在166,九十多斤,初三时你165,差不多一百斤,以前没把我脖子压断,现在就更不会。上来。”
原来她以前是这么被宠出来的。
便没再犹豫。
就算以前是每天都坐骑在他脖子上,不愿意走路,可没有了丝毫印象,再次坐上去有点心惊胆战,生怕摔下来。
慕时丰一直安抚着她的紧张情绪,让她放松,她坐上去后还是不由发抖。慕时丰扶着她的双臂,慢慢站起身。
他每走一步都比来时更小心,才走了两百多米,他后背的衬衫都湿了,喘息也有些不稳,并不是累的缘故,就怕脚底打滑真把她摔着。
陶然双手放在他头上,感觉有温温的汗水渗出,“大慕慕,放我下来吧。”
“没事,你坐好了就行。”
陶然执意要下来,慕时丰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还是小心翼翼的前移。
关键这人行道并不是他们独家拥有,还有那么多过路的行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有的人已经从他们身边经过,可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眸。
陶然被看的有些手足无措,都不好意思抬头,只能低头看慕时丰脚下的皑皑白雪。
这条断路明明不是很长,可像要走向地老天荒一样,看不见尽头。
陶然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不放我下来?”
慕时丰的喘息有些急促:“这是你以前最爱做的事。”
陶然的手轻轻拨弄着他的短发,“我以前还爱做些什么?”
慕时丰站稳后原地休息,顺便回答她方才的问题,“除了不爱学习,其他的都爱做。”
“......”
慕时丰轻笑两声,忍不住奚落她:“领证后就是不一样,矜持温柔了,要是搁往常,你早就跟我嚷嚷了。”
陶然还是:“......”
不是因为领证了,是因为害怕晚上被收拾的很惨,所以白天就识时务一点,总好过晚上没底线的哭喊着求他原谅。
休息片刻,慕时丰回她,“你以前喜欢看我打架子鼓,还喜欢听我弹钢琴,最喜欢的可能就是让我带你去飙车,反正是举不胜举。”
顿了下,强调说:“刚才我说错了,你最喜欢的不是飙车,飙车要排在第二位,排在第一位的是跟我在床上做睡前运动。”
陶然终于没法再沉默下去,咬牙道:“慕时丰!”
慕时丰笑的肩膀都发颤。
陶然没好气的把他的头发揉乱。
这温馨又暴力的一幕悉数落在了林百川眼里。
因为堵车,车海半天都不挪动一下,他无意间瞥向人行道时,就看到了坐骑在慕时丰脖子上的陶然。
肆意张扬,太过引人注目,对他来说是刺眼。
这个天气出现在这附近,又是从那个方向走来,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偏偏往脑子里钻。
他们身后几百米的地方,他太过熟悉。
他一共来过两次。
第一次和陶然结婚时,第二次和陶然离婚时。之前一直幻想着,会不会再有第三次。
可她现在已经是慕太太。
方才,他就不该让司机走这条路,他也不该转头看路边。
此刻他终于理解那年慕时丰的心情,当年他和陶然结婚后,慕时丰约他出来打了一架,当时他几乎没怎么还手,可是慕时丰每一拳几乎都是将他往死里揍。
那种恨意来自人体最深处。
因为他娶了慕时丰最爱的女人。
而现在的他,感同身受。
他的手机适时响起,响了停,停了又响起,他始终都没有理会。
司机从后视镜里觉察出了他的异常,也看向窗外,这一瞧才明白为何连电话都听不见了。
林百川回神后才看手机,对那个未接来电也未理会,直接拨了秘书的电话,“你马上打个电话给慕时丰,问他需不需要直升飞机。”
慕时丰会开飞机,而陶然最喜欢下雪天出来溜达看雪景。坐在飞机上看帝都的雪景,应该是别有一番风情。
他做不到大方的祝福他们俩。
唯一愿意去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开心。




独宠成婚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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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陶然特别糟心,从那天领证后大雪就开始下个不停,鹅毛大雪漫天纷飞,能见度低,慕时丰哄着她,说等雪停了就开直升机带她看雪景。
她好奇问慕时丰哪里找来的直升机,她猜测着以慕时丰的身价,要买也会是私人飞机,这种小型的直升机,他不会买,平日里也用不到。
结果慕时丰回她,说有人死皮赖脸求他用的。
她第一个能想到的人便是林百川,很惊悚的感觉,觉着林百川好像对慕时丰感情不一般。
陶然按捺不住的婉转问他:“诶,大慕慕,你跟林百川关系好像不一般呢。”
慕时丰正在给她剪脚趾甲,头也没抬,徐徐说着:“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他比较黏我。如果没有你,我很可能就把他收了。”
陶然:“!!”
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踹上他的脸。
慕时丰放下指甲刀,捉住她的脚踝挠她的脚心。
窗外的雪依旧,夜静悄悄的,屋里却是一片欢笑嬉闹声。
直到周四晚上,雪依旧没有要停的迹象。
好在这两天有孩子陪着她,也没有想象那么难熬。
晚上佑佑和慕小橙洗过澡后在床上打闹,陶然热好两杯牛奶端进来,“宝贝们,牛奶来啦。”
佑佑和慕小橙一身鸡皮疙瘩,两人对望一眼,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房间。
慕小橙伸手要接过陶然手里的牛奶,陶然没松手,“宝贝,妈妈帮你端着,你只负责喝就可以。”
慕小橙纠结的看着她,再也憋不住,决定一吐为快,“妈妈,为什么你这次回来后变的怪怪的?”
佑佑随声附和,不停的点头。
陶然微怔,难道自己失忆不记得他们的事他们已经有所察觉?
心里暗道不好,想着要怎么解释这种怪怪的,就听慕小橙说道:“妈妈,你以前可从来不会替我们热牛奶。”
陶然无语的看着他们,她以前这么不称职?
佑佑接过话,“你都是扯着大嗓门,‘佑佑,给老娘倒杯水来,慕小橙,过来给老娘捶背!’”
陶然一头黑线,她怎么可能这样...粗鲁,一定是他们编排她的。
她讪笑着解释,说这回去培训,有怎样做个合格的妈妈这一培训课程。
毕竟是孩子,也就信了。
伺候两孩子睡觉后,她就去书房找慕时丰。
慕时丰正慵懒的靠在窗台边抽烟,闻声后把烟掐灭,顺手关上窗户,“都睡了?”
“恩。”她走过去环抱着他的腰,微微仰头,“诶,我以前做妈妈是不是挺不合格的?”
慕时丰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挺好的呀,他们都喜欢粘着你,相处的方式不同,不代表你不爱他们,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陶然就把佑佑的话奶声奶气的学了一遍,慕时丰笑,“他们以前习惯将你当女王,你突然委身成贴身丫鬟,他们是要不习惯了,以后继续当你的女王。”
陶然踮脚亲了他一下,又侧脸看看窗外,叹口气,“也不知道雪什么时候才能停。”
慕时丰也看向夜色里,“预报说夜里就能停,后天带你看雪景。”
陶然问为何不是明天。
慕时丰意味深长又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她,“你要确定你明天上午能按时起床,我就带你去。”
陶然作势捶打了他几下,这两天被他折腾的骨架差点散掉,都是睡到翌日下午两三点才起来,起来后也是慕时丰抱着她下楼,她腿发软,没法站。
慕时丰揉揉她的头发,“明晚放过你,好好休息一夜,后天带你去。”
陶然的声音很微弱:“那你今晚就让我好好休息呗。”
慕时丰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可能。”
他弯腰将她打了个横抱,“我们上楼去,孩子们交给保姆就行。明天早上我把他们送到沈凌家里。”
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就好像沈凌真是全职保姆一样。
陶然欲要出声反对,抬眸就收到慕时丰警告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敢反对,我一会儿就加倍收拾你。
陶然只能蔫了吧唧的靠在他胸口。
慕时丰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先把她的头发洗好后,又让她接着泡脚。
这两天他每天让她泡脚按摩半个小时。
放在足浴盆里的中药都是他亲自找了老中医配的,说是对身体血液循环有帮助。
他不知道她脑补病变后会不会供血不足,只要对身体血液循环有帮助的,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帮助,他都会尝试。
陶然眯着眼舒服的靠在躺椅里,脚下的按摩器按摩着穴位有些酸疼,但身体感觉轻松舒服。
慕时丰拿了条干毛巾把她的湿发又擦了一遍,将毛巾搭在椅背上,开始给她做头部按摩。
他手上的力道大,“要是疼,就说一声。”
陶然咬紧牙,“没事。”她两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跟他聊天,“老公,你知道我这头疼的毛病是怎么得的吗?”
慕时丰的手微滞,停了有两三秒,又继续给她按摩,“以前特工魔鬼式集训时得的,那时候每天的睡眠加起来也没有三个小时。”
陶然将信将疑,“但是你跟林百川不是都好好的么?”
慕时丰的语调很淡,“我们是男人,男人的体质本就比女人的好。”
陶然点点头,好像也说的通。
可这么自虐的职业,她怎么会义无反顾的就加入了呢?为此还宁愿舍弃她和慕时丰当年的感情,当时一定是脑子坏了。
“老公,当年和你分手,你恨我吗?”
恨吗?
当然恨。
差点恨死她。
所以当她离开后,他就把他们同居公寓里与她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打包扔进垃圾桶里。
但是走了没有几米,又折回去把那些包裹从垃圾桶里捡出来。
对于这样没出息的举动,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他说他不能跟一个狼心狗肺又负心的女人一般见识,显得他太没教养。
后来,她跟林百川结婚了,他当时的念头也是找个女人结婚,何必执着于一个抛弃他又将他的感情放在脚底踩的女人。
可当真的有女人靠近他时,他又是那么排斥,还厚颜无耻的想着,如果她要和林百川过的不幸福,离婚后想回到他身边,而他又正好有了别的女人,她要怎么办?
所以,他就等她吧。
那些年,他就是这么贱过来的。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假设,假如她不是特工,不是因为执行任务需要跟他分手,也不是因为误会才跟林百川结婚,他还会原谅她,许她回到他身边吗?
大概还会吧。
从年少时爱上她的那刻开始,他就想过他的妻子除了她还会是别的女人。就像第一次从操场看台上背她下来,他是要背她一辈子的。
许久都没有动静,陶然睁眼看他,“大慕慕,怎么不说话?”
慕时丰回神,“不想说,因为这些话你都问过千百遍,所以懒得说。”
陶然撇撇嘴,不爱说拉倒。
可又不死心,“那你以前是怎么回答我的?”
以前是怎么回答她的?
有好多版本。
每当她这么问,他就会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何来原谅?”
当然最长又最矫情的就属那段:
“宝宝,我左心房住着爱你,右心房住着恨你,左心室住着想你,右心室住着揍你。反正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的两室两房都是你的。其实原不原谅你的,真都无所谓,可心里有时会想到你曾经为了别的男人抛弃我,我就会不平衡,一不平衡就会恨你,一恨你就想揍你,然后接下来就是想你,想着你不就是爱你吗,既然是爱你,那肯定就不怪你了,所以又何来原谅一说?不管何时,我的说法都不矛盾,因为宝宝是我唯一啊,恨着爱着都是唯一的。”
这段矫情做作到让他现在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的情话,他当时怎么就说出了口。
反正搁在现在,他是没有勇气说出这么肉麻到不行的耳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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