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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天天想和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你会如何回答?她便是把泡面拉直了,那你也得夸有弹力,好吃啊!
五皇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那张潮儿耍花腔,准备功夫做了一盏茶的功夫,但颜玦下去的时候,确实是在准备没有错。
陈望书立马收回了眼中的泪,那速度让五皇子觉得,之前瞧见什么仙女下凡,绝对是自己眼睛花了,错把狗尾巴草当了凌霄花。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前五皇子是怎么用话术问八皇子的,她便怎么用话术,问了回去。
高相公听着,皱了皱眉头,淡淡的说道,“本官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之后兴许还会寻诸位问一些问题,到时候,还请诸位配合。”
“官家遇刺,乃是大事,诸位都是皇亲国戚,乃是官家最信任的人,自然也是希望,早日寻出指使那张潮儿的幕后真凶,以绝后患。”
他说着,环顾了四周,观察着每一个人面上的表情。
看到陈望书的时候,高相公停顿了下来,盯着陈望书看了看又看,“县主好似有什么话要说?”
陈望书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往后跳了一步,方才颤抖着手指了指被高义翔搬进来的那块插着箭的墙。
张潮儿力气极大,箭整个穿透了过来。
陈望书拍了拍胸脯,“我是瞧着这箭,箭头都被射得断掉了,若是射到了人身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简直太可怕了!”
高相公站了起身,绕开桌案走了过去,他仔细的看了看,复又瞥了七皇子一眼,对着门口候着的高义翔招了招手,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高义翔领了命,快速的跑出去了。
陈望书一脸茫然的看向了高相公,“可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高相公摇了摇头,“县主今日受了惊吓,老朽这就叫人架了马车,护送你回去。”
陈望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往后一个踉跄,看上去颇有些乏力的样子,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她看了颜玦一眼,轻眨了一下眼睛,这才由木槿搀扶着出了门。
待她一出门,脑海中便响起了系统的询问声,“那个箭头有什么问题,你为何要特意点出来?”
陈望书呵呵一笑,“原来你没死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失联了,准备一把火烧了这破书呢。”
系统有些瑟瑟发抖,它哪里敢随便吱声啊,它怕自己一跳出来,就被凶残的宿主绝杀了。
“原来你也不知道剧情的细节啊!八成是个刚入职的可怜新人,社会的底层。”
系统一梗,怎么办,有被内涵到!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五十一章 真实目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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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见系统哼哼唧唧结结巴巴的接不上话,倒也不接着为难它了。
毕竟她演技再超神,也得有个观众;口条再厉害,那也得有个捧哏的啊!
废物系统,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作用了。
“用你286的脑袋瓜子好好想想,此番刺杀,从面上看,谁得了好处?那定是舍身救父的三皇子,同以剑挡箭的七皇子了。”
“经过我的一番好心宣传,七皇子万丈光芒掩盖了三皇子的盈盈之辉。这会儿功夫,三皇子党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这人一受伤搁床上一躺,就容易琢磨啊!”
“七皇子平日里跟个小猫崽子似的,也就比废材颜玦的名声好上那么一丝半毫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对抗巨人张潮儿射来的巨箭?而且还只伤了皮毛!”
“七皇子脸皮厚,若被质问,完全可以回答,啊,这是我对老父亲的爱!很容易脱身不说,还能得个孝顺名声!”
别再提七皇子要让功劳,隐藏实力,猥琐发育了。
他只要不是傻子,就知晓这个时候谦虚已经没有用了,得狂捞好处才行!
七皇子姜邺辰当然不是傻子,他是气运之子。
陈望书想着,毫不谦虚的自夸道,“三皇子党解不了惑,没有关系啊!有救苦救难好为人师的陈二姑娘在此,给三皇子党指点迷津!”
“张潮儿的箭宛若长矛,非盾不能挡。我第一眼瞧见那箭头的时候,便觉得违和。若换作我是刺客,箭头起码尖得戳死人吧?再来些密密麻麻的倒钩,开个血槽……便是再不济,那也得摸上一点一剑封喉,保证人沾上就死翘翘了吧?”
系统打了个寒颤,宿主!求你放弃你脑子中的危险想法!
陈望书不以为然,接着说道,“可那箭头,却是钝的。不是断掉了,亦不是被七皇子斩断了,箭头本身就被人磨平了……你懂这意味这什么吗?”
三皇子同七皇子都是救驾有功之人,那么这场刺杀到底目的是杀死官家,还是某些人想要出头,获得救驾之功呢?
官家会猜忌两个儿子,三皇子同七皇子互相猜忌,而其他的几个葫芦娃,本就快得红眼病了,只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当钢枪而当了海草,如今发现这鸡蛋上有缝,还不争先恐后的往上去叮?
系统听得恍然大悟,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陈望书却并没有那般乐观。
这只不过是她吹牛罢了!也就糊弄糊弄系统了。
猜忌的种子的确埋下了,但这一次并不一定会爆发出来。先且不说人都是场面人,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把事情做绝了。
就看高相公,三皇子的身体里流着高家的血,可七皇子马上也要迎娶高沐澄不是?
高相公老狐狸成精,自然会使出太极之术,将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陈望书很有耐心,所谓布局,便是一点一点的,渗透人心。
更何况,她将水搅浑的真实目的,已经达到了。
张家庄通往十里塘的路上,已经是空荡荡的,瞧不见几个人影了。
城中来的勋贵,恨不得马上长出翅膀,快些飞回家中去;村中的妇孺,则是大门紧闭,生怕祸从天降,砸到了自己个的院子里。
只有那路上丢弃的鞋子,偶尔因为慌乱踩踏流下的斑斑血迹,方才显示着这里之前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陈望书撩起马车帘子,河边诸家的棚子还没有撤光,一眼看去,还能够看到各种花里胡哨的龙舟。只是四周都静悄悄的,官家遇刺,这个端午节,算是泡汤了。
偶有提溜着粽子想去江边祭祀的人,瞧见陈望书坐的禁卫军的马车,吓得拔腿就跑。
陈望书瞧着索然无趣,暗自的鄙视了一下软骨头的大陈皇帝同官员们,同北齐打仗就做缩头乌龟,面对百姓,倒是充起了大王!
便是她来当皇帝,也不能够比如今这位,更废物了!
钱芙蓉在十里塘的庄子离得不远,很快马车便到了。
陈望书一下车,便瞧见在门口焦急等候着的李氏同陈长歌。
“我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李氏一把搂住了陈望书,示意身边的管事妈妈打赏了护送陈望书回来的军爷,忙不迭的将她迎了进去。
一进门,她便红了眼睛,“我的儿,可被吓坏了?那些人都是蛮横不讲理的。”
陈望书给了李氏一个大大的安慰的笑脸,“我到底是个县主,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怎么逼问也轮不着我,就是走走过场的胡乱问问罢了。”
她想着,又补充道,“再说了,颜小公爷也在。”
李氏一听,心中安定了几分,“你且快些去沐浴更衣,我让厨上炖好了汤,一会儿叫人给你送过去。你喝了早些歇了,压压惊。”
陈望书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陈长歌,便由木槿扶着,朝着南面的小竹楼行去。
她在钱芙蓉的庄子上,住的乃是竹花院。
陈长歌一瞧,迟了片刻,快步的跟了上去。
行到那偏僻处,陈望书冷笑一声,低头看向了陈长歌的脚,“怎么着,鞋子倒是换得挺快的。我说怎么一出门就不见人影儿了!也是,有人故意要跑路,任由亲姐孤立无援,可不是拦都拦不住!”
若是木槿在此,定是要怀疑自己个聋了,这不是倒打一耙吗?亏得陈望书还理直气壮的,看不出半分心虚。
像当真是陈长歌贪玩,故意甩掉了她们一眼。
陈长歌果然一脸愧疚,“阿姐……我……”
陈望书语气缓和了几分,“下次,记得把鞋子擦干净。”
陈长歌的头低了下去,手猛的一颤,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
陈望书心中一惊,那张潮儿碎的巨石,可不一般,乃是特地寻来的,她当时一看陈长歌的脚,便知晓碎石的时候,他定是在场,而且离那张潮儿十分的近了。
可他在张潮儿并不意味着他同幕后有牵连,亦可以说是小孩子爱看热闹,毕竟谁都没有想到,张潮儿会突然发难。
她一直觉得陈家古怪,尤其是陈长歌古怪,方才出口一试。
可瞧着这孩子的反应,这其中当真是有内情!
不等陈望书多问,陈长歌像是回过神了一般,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晓得的,我就是听人说,那张潮儿厉害,才想着偷偷的看热闹,没有想到,姐姐也去了。”
“姐姐说我故意溜走,你又何尝不是?这次咱们扯平了……不……姐姐受了惊吓,这次算我欠你的,让你两个……不……三个环……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五十二章 再起疑心(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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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瞧着陈长歌有些一言难尽,她这弟弟,怎么蠢蠢的!
你的马脚都露出来了,这会儿再遮遮掩掩的,还来得及么?晚了!
倒不是脑瓜子不灵光,就是经历的事情少,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应变能力太差!
就像是同人吵架,当时一片空白,啥也不会,待到被人骂得狗血喷头了,脑子中又文如泉涌,能骂上万万句了。可这有啥用?只能想一句懊悔一句,当时我就应该这样帅气的怼回去啊!
她当时瞧见陈长歌的鞋子有灰,第一个念头便是将他赶紧支走,摘得一干二净的。不管他只是看了热闹,还是做了什么,半点腥臊都不想让陈家沾上。
赶他走还不够,一心将水搅浑了,让疯狗们互咬,腾不出手来怀疑旁人。
亏得她向来做事谨慎,即便是猜测,都做了周全,要不然的话,就她这个傻弟弟……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陈望书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陈家人指不定跟她有同样的心思,以后不用被老父亲指着头骂逆贼!惊的是……看看陈长歌,妥妥猪队友!
尽管心中惊涛骇浪,陈望书依旧哈哈的笑出了声,“那可是你说的!早知道你也想去看那猴戏,咱们便一道儿去了,也省得分开。”
“说好了啊,可不许反悔,到时候我出嫁的时候,可是要拿着环儿,去你那兑嫁妆的!”
陈长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手紧了紧,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定。”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呵欠,“那我回去歇着了,今儿个早上起得太早,三叔母非要揪我起来打麻将。你也去洗洗,一身汗臭的。过不得几日,便要回书院了。”
“好好陪陪阿娘罢,下回回来,还不知道是啥时候呢!”
陈长歌所在的书院,虽然离临安城不远。
但是书院讲究静心二字,非得整得跟和尚修行似的,常年下不了山。但因为书院每科考中的人,不输国子学,也有许多人,将孩子送过去。
“我知晓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作甚总是教训我!”陈长歌嘀咕了几句,倒是有了几分中二少年的模样。
陈望书心中有事,不想同他纠缠,摆了摆手,快步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竹花院里,全都是竹子,郁郁葱葱的,让人感觉十分的凉爽。陈望书沐浴更衣了,坐在窗边任由木槿给她擦干头发。
“唉,长歌一晃都长这么大了,我阿娘生他的时候,还难产了,出了好多血,险些没了性命。都说他小时候身子弱,如今长大了,倒是全好了。只希望他能够懂事些,早日考中出了仕,也好为父兄分忧。”
木槿用力的擦了擦陈望书的头发,不晓得得,还以为她在给猫薅毛。
“姑娘比长歌公子才大多少啊,怎地说话这般老气横秋的?长歌公子身子弱?那奴可真没有听说过,奴还记得奴头一回来府上伺候姑娘的时候,正好瞧见长歌公子在树上掏鸟蛋呢!”
木槿说着,颇为怀念,“长歌公子待姑娘可真的好,姑娘就说了一句,听闻书中说,鸟蛋与鸡蛋大相径庭,有的有彩色儿,便一撩袍子就上了树!公子笨拙,落了下来,亏得奴接住了。”
“那会儿公子胖得跟个桶似的,我年纪也不大,直接就把我的左手给压脱臼了!”木槿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显然记忆犹新。
陈望书经她一提醒,顿时想了起来。
那一回因为这个事情,陈长歌被父亲陈清谏结结实实的教训了一顿,关在佛堂里三日没有出来。陈望书心中愧疚,偷偷的带了馍,去探她。
那会儿她便觉得奇怪,陈长宴是长男,家中待他寄予厚望,父亲待他严厉乃是应当的。可陈长歌是幼子,家中待他却严厉得近乎苛责。
甚至小的时候,陈清谏还给他请了武师来教,最后却因为朽木实在是不可雕也,气走了一打师父之后,可算是罢了休。
她心疼幼弟,还私下里寻母亲说情。
母亲却说,当年东京城破,血海滔天,历历在目。陈长宴错过了习武的好时候就罢了,陈长歌可赶上了……
“胖得像个桶么?倒是真的想象不出来。年幼的事情,好似许多,我都记不得太清楚了。印象中好似听阿娘提过,说小弟出生的时候,屁股上还长了个黑痣呢!祖父当时还在,说是墨点儿,差点就取名叫陈长墨了。”
木槿一听,清了清嗓子,“还有这事儿?奴倒是头一回听说。长歌公子常年不在城中,这临安城里头,许多人都不知道咱们姑娘还有个阿弟呢!”
陈望书点了点头,“可不是有,不信下回……”
她的话没有说完,说完了怕木槿捂着脸尖叫,流氓!
“不信下回你问长歌身边的人,你那师兄,不是在长歌身边近身伺候么?看看姑娘我,可有骗你!”
木槿脸蛋儿一红,“姑娘打趣我!连带今儿个长歌公子给的三个环儿,姑娘都攒了十环了!若是换做射箭,那叫百步穿杨了!”
陈望书又是一怔,她说系统是286的脑袋,其实她才是。若不是被人提及,许多旧事,她是想不起来的。
陈长歌自幼便十分的亲近陈望书,小时候,还不是这般模样,像个小尾巴似的,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长大了,反倒喜欢欺负她来了。
有一年她生辰,陈长歌送了她一座铜塔,在塔角处挂了一个环儿。说等到她出嫁的时候,便来结算,每挂上一个环儿,她出嫁的时候,陈长歌便给她添妆一百两。
陈长歌惹恼了她来求饶,便是送环儿的;她若是惹恼了陈长歌,便摘了环儿还回去。这样有来有往的,这么些年过去,加上今日陈长歌主动送上的三环,竟是有十个环儿了。
“长歌尚未考取功名,哪里来的一千两。也就是小孩儿的玩笑话罢了。”
木槿听着这话一愣,左右为难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姑娘,这话奴本不该说。但是奴也觉得怪异,上一回我去寻师兄,看着他收起了一沓银票……”
木槿说着,用手比划的一下,“得有这般厚吧!少说五千两!他一个孤儿,哪里来这么些钱,定是长歌公子的!指不定长歌公子有啥生财的门路,亦或者是大娘子暗中贴补的……”
“照我说,家中最穷的就是姑娘你了!上次白瓷还苦着脸,说你把一点私房银子都输光了!到时候恬姑娘出嫁,都不知道拿什么添妆了!”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五十三章 麻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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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清了清嗓子,她虽然吹牛自称雀神!但在这陈家,竟是遭遇了滑铁卢。
老太太猴精猴精,她能算牌!陈望书曾在心中的小本本上估算过,她老人家一个月下来,竟然赢了一个大子儿,以表对麻将的敬意。
次次考一百分的是学霸,次次考六十分的,那是考神。
再说李氏,虽然她大大咧咧的像没后脑勺似的,但架不住人手红啊!赌靠的是什么?那是赌运啊!你一个非酋就是再牛,也打不赢要啥来啥的欧皇啊!
再有钱芙蓉,谁把她当傻大妞,那她就是大傻妞!虽然早就不在将门中混,但架不住人家打麻将跟练功似的,日日扎马步勤学苦练就算了。
她还用内功辩声,在陈望书的耳朵里,那不都是麻将么?可在人家的耳朵里,那幺鸡那么多笔画,跟二条的声儿,她就不一样!
好家伙,看着是打麻将。
老太太那是在玩儿沙盘呢,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李氏那是去庙里抽签呢,好家伙,老和尚给她装了一桶上上签,把把都中,就指望着她多添点香油钱;
钱芙蓉那是在华山论剑;唯独她是真的在打麻将……被一群开挂的人吊打!
你就说凄凉不凄凉!
这么一想,木槿说得的确是没有错!就算她如今没有输光私房钱,那也是指日可待!
陈望书拍了拍胸脯,“我是想拿这一千两的,可就怕人家不给。但我有个不成法子的法子,保证长歌不给也得给!就看木槿你,愿不愿替我走上这么一遭了!”
木槿一听,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她用力的捶了捶胸脯,“为了姑娘,便是刀山火海我都去!别说只是走一遭了。”
陈望书嘿嘿一笑,将木槿拉了下来,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木槿的脸越听越红,清了清嗓子,“这有何难,姑娘且等着瞧。只不过若是我生了针眼儿,小娘的从针线盒子里选那根最好看的线,给我系上。”
陈望书拍了拍胸脯,待拍完了方才发觉,她同木槿这交流,像是返祖,成了黑猩猩!
“没问题!正红色儿镶金丝!”
木槿摇了摇头,“正红就行,加了金丝就不灵验了。姑娘不如把那金丝抽出来给我,我绑头上,瞅着像是发了大财!”
主仆二人说着,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这会儿功夫,头发也擦得差不离了,这大陈朝也没有吹风机,陈望书搁床上一躺,将头发从床头垂了下来,搁个铜盆儿接着。
木槿见怪不怪的拿着帕子出去了,想着头一回姑娘这样,她一进门还以为姑娘头掉了,差点儿没有把自己个的头吓掉。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凉凉的风透过竹窗,吹了进来。
陈望书半眯着眼睛,盘算这目前得到的信息。
倘若陈长歌并非是陈家人,那么他是谁?她的亲弟弟,真正的陈长歌又到哪里去了?这个人骂太后是妖妇,又同刺杀官家的事,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陈家默许的?陈家也要反,还是陈家并不知道?那会不会给陈家带来灾祸?
虽然才做了不久的陈家女儿,但她已经不能够简简单单的,把他们当做是书中的人了,尤其是母亲李氏。
陈望书转念一想,若是陈长歌是陈家人,他行为古怪,只是因为陈家的确有反意呢?
可是陈家为何要反?
她敢说整个临安城里,就没有比陈家更忠君爱国的人了。
如今的官家能够顺利的逃出东京城,来到临安重新建都,说是踏着陈北及他儿子的尸体,也不为过。
当初做出了巨大牺牲也要保全的人,为何又要反呢?
没有错,官家昏聩,她一个外来人,并无任何敬畏之心,只想拳打脚踢一番自己爽了再说。
可陈家饱读诗书,受儒家礼教约束,若不是其中有巨大的隐情,为何要反?
陈清谏那样子,也不像是想做皇帝的。让李氏做皇后?她觉得自己不如打牌。
且不管这么些,她要嫁颜玦,那就是定要走上反派之路,揭竿而起的。
毕竟按照书中剧情,七皇子就是因为平定了反派颜玦的谋逆之举,方才捡了漏做了下一任的皇帝。
那么陈家同她,是敌是友?
并不是都有谋逆之心的人,就是朋友的。毕竟有可能是各为其主!
还有今日之事,陈长歌在里头起了什么作用?
五皇子瞧见颜玦过去同张潮儿说过话,这事虽然被她糊弄过去了,但是未必是他说了假话。若是颜玦也去寻了张潮儿……
那这场刺杀,到底是谁谋划的?是陈长歌,还是颜玦?
又是谁,磨平了箭头,目的又是什么呢?
陈望书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化身包青天,搬出狗头铡,逼问二人,查个清楚明白。
可如今美人尚未到手,她还是一个单纯又可爱的闺阁女,还不到变身的时候啊!
她想着,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什么都做不了,不如睡觉。
这一觉睡得绵长,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木槿在屋子里走过来蹿过去的收拾着行李,见到陈望书醒了,忙唤人端了晚食过来。
“先前大娘子来唤,见姑娘睡得香甜,便又回去了,只遣了人送了晚食来,一直在炉子上温着,姑娘定是热了,趁热多吃些。”
“大娘子说了,受张家庄牵连,这里乱糟糟的,明儿一大早,咱们便回城去了。老太太也遣了大管家过来,催着咱们快些回去,省得迟则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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