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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天天想和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老夫人拿着,轻轻的敲了敲,拿着那蛇环在手中转了转,伸出手来在那蛇头处轻轻一旋,那蛇肚子像是扭花一般,扭出了一个洞来。
“给我一根簪子。”老夫人淡定的说道。
陈望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从头上拔下一只最细的簪子。老夫人接过来,轻轻一拨,从那蛇环之中,拨出了一张薄纱来。
“因为是你祖父的遗物,我也没有仔细看,便放在这里了。这瞧着像是一张地图”,老夫人说着,对着光看了看,“应该是一个大墓。”
“大墓?陈望书惊呼出声!”
什么鬼地图!她只瞧见了几根波浪线好吗?还大墓!大墓在哪里呢!简直就是个无字天书!还有那个蛇!她也拿在手里看了,怎么就没有看出机关在哪里!
陈望书想着,对着老夫人嘿嘿一笑,“祖母,你可是学过什么风水之术?”
老夫人将蛇环还有地图,都塞给了陈望书,“你祖父精通这些,我们成亲这么多年,在一旁耳濡目染的,略懂一些罢了。”
“我年纪大了,你父兄也不需要这个。这个便给你了,你且记住了,莫要给家中惹出什么灾祸来!若真有那么一日……不要怪祖母冷血,说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样的话。”
陈望书认真的点了点头,“孙女明白,便是祖母不说,望书也会如此说的。”
老夫人点了点头,“颜玦既然已经洗心革面了,你让他寻摸个差事吧,成日里无所事事的,也不是个办法。他但凡有三分威望,那个位置谁也抢不走。”
“他母亲并非是一般人物,当年在山寨中说是女大王也不为过。如今扈国公的旧部里,有不少都曾经是她的旧识。”
“扈国公夫人出自武夫最不喜欢的文臣之家,当年又是被掳到山寨里去,自己个……”老夫人说了一般,拍了拍陈望书的手,“趁着前几月的东风,立起来了。”
“不然的话,再过几年,谁还记得?”
老夫人说到这里,语气缓和了起来,“你是个聪明孩子。祖母不当你说虚话,只有嫁出去的人都好了,家族方才能够繁荣昌盛。看看二房……”
陈望书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陈喜玲嫁了三皇子,二房抖上了天!老夫人没有少受憋屈气。
“颜玦尚在微末,你如今替他做得越多,日后便立得越稳,记牢了。”
陈望书认真的点了点头,将那看不懂的天书地图还有金蛇揣进了怀中。
老夫人向来是点到为止,将那箱笼锁好了,钥匙又放回了原处。
“走罢,一会儿你母亲该来唤你了。”
在娘家的日子就是舒坦,陈望书用了饭,又陪着李氏打了八圈,将身上的钱财输了个精光,便又出了门,一上马车,竟然是瞧见颜玦已经坐在上头了。
“你何时来的,怎么不进去?”陈望书搭着他的手,坐了下来。
木槿一瞧,自觉地坐到了前头。
“我怕你阿爹还有大舅兄在家……”
陈望书噗呲一下笑了出声,“倒也不必。你如今学问好了许多!”
颜玦轻轻的拍了拍胸脯,“你不懂。”
陈望书笑得更厉害了,“我一直都是学霸,自然是不懂学渣的痛苦的。”
她说着,撩起马车帘子一看,“怎么回事,这瞧着不是家去的路。”
颜玦立马正经了起来,他的脸微微一红,突然之间,从身后拿出一束花来,递给了陈望书。
“虽然成了亲,但……每一天,我都会努力,让你比昨天更喜欢我的。今天咱们去西湖坐画舫吧,晚上那边特别的热闹,有好些好吃的。还有烤小鱼,我觉得你肯定爱吃。”
陈望书恨不得把头埋进花里去。
她一抬头,眼泪水都快要出来了,倒不是感动得哭的,是笑哭的,“不是,你送花便送花,干嘛送菊花?”
“就差鞠个躬,唱上一句: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
上次送了一筐草,今天送了一捧菊花,简直绝了!
颜玦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个时节,大朵大朵开得好的,也就只有菊花了!”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一一四章 西湖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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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无语的看着怀中一捧黄白之物,你都知道负“金”请罪的,就不知道给整点真的“黄白之物”做的花?
那别说雕的菊花,你就是花圈,她也百无禁忌啊!
但这种话,不符合她大家闺秀的人设,上辈子通常都是经纪人找人开价收钱,她只管微笑的。现在只剩微笑了。
陈望书抱着那捧菊花,将今日的发现同颜玦仔细的说了一遍。
“还记得上次你送给我阿爹的金树么?后来我阿爹叫你进里屋去了之后。我一个不慎,把那个树的一根纸条弄断了,发现里头是中空的。”
“但却没有找到东西。你可知晓这事儿?”
颜玦一愣,摇了摇头,“我当真不知。库房里东西很多,我掂量着这个背得动,只当是里头是树枝,外头包了金皮,跟我屋子里的墙一般。便选了它。”
“岳父大人说是明器,我也不知道。”
陈望书点了点头,颜玦的母亲是女山大王,抢劫的时候,可不管那些玩意是哪里来的,所以嫁妆里有明器,让人意外,也不意外。
“当时我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里头有东西。并且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机关之术。今日拿到这蛇,又拿到了大墓的图,总觉得不是巧合。”
颜玦点了点头,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他们一路查下去,自然就知晓了。
“蛇的眼睛,很像是穆同的眼睛。是以我猜,极有可能,这个地图,便是他们部落的地图。你祖母说是个大墓,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来,那大墓是他们祖上某人的。”
“二来,他们整个村子,都是那个大墓的守墓人。”
陈望书听着颜玦的分析,深表赞同。
不过与颜玦已经沉迷于解谜不同,她始终没有忘记,她是要借着这个事,咬死一个葫芦娃呀!那到底是哪位不怎么美丽的小郎君,要成为她死亡笔记上的头一个呢!
“在几位皇子中,可有九月十五生辰的人?”
唉,要怪只能怪你生错日子了。
陈望书兴致勃勃的感叹道,并没有生出任何的同情心。
就大陈皇室这堆臭鱼烂虾,除了四皇子瞧着是个有救的,其他的人,不是她说,爹渣渣一窝!打根子上都烂掉了。
“三皇子生在九月十五,你怀疑是他?”
陈望书摸了摸下巴,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三皇子好啊!不是她说,虽然她没有看过这本书,但按照如今的局势来看,三皇子若是不落马,这承继之事太稳,几乎没有任何波澜。
高家一手遮天妥妥的。原来的颜玦,就算再怎么蹦跶,他也蹦跶不赢啊!
所以,若她是颜玦,是大反派。头一个就要弄死三皇子,将朝堂的水给搅浑了。三皇子一落马,那么其他的人,个个都觉得自己个有希望继承大统。
狗咬狗一地毛,她同颜玦只要躲在暗处,收集把柄,谁的黑料多,就是死的下一个。
书的剧情梗概说了,七皇子姜邺辰,杀死了大反派颜玦,捡了大漏,做了下一任国君。那么,她想得没错,颜玦就是这样一步步杀过来的。
只是杀到七娃的时候,七娃他开了挂,使出了一招反派降智破甲术,颜玦卒。
陈望书心中想着杀杀杀,脸上笑眯眯的说道,“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而已。”
颜玦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我已经告诉张大人我们的计划了,他同意了。”
陈望书顿时安了心,“那就等着收网了。”
……
不多时,马车便行到了西湖。
陈望书下了马车,瞧着宽广的湖面,连怀中抱着得菊花,都显得可爱了起来。
秋高气爽的天气,可不就适合去广阔之地,譬如登高望远,譬如荡漾湖中。
颜玦显然早有准备,顷刻之间一条画舫便靠了岸。
“娘子,请。”颜玦轻声说道。
陈望书脸微微一红,她怎么有一种霸道总裁包了游轮,铺了红毯要带她出海的错觉!
她提了提裙角,微微扬起了下巴,朝着画舫走去。
船不大,陈望书一上船变眼睛亮了三分,“好标致的美人!当真是一双好手。”
那小娘子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裙,十根手指头那是又细又白,她手中抱着一把琵琶,应该是颜玦请来助兴的歌姬。
那张脸蛋,简直像是三月里的桃花,天生的白里透着粉,皮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个毛孔。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家楼里唱小曲儿?可能……”
不等陈望书的话说完,颜玦立马打断了她,他摆了摆手,对着那歌姬说道,“都下去罢,只留下艄公撑船便好。我们想清静一些。”
那歌姬听了,缓缓的站了起身,抱着琵琶就走了。
陈望书张了张嘴,不是,谁想清静一些啊!
她到时候搂着一个,看着一个,简直不要太幸福好吗!
“所以,楼里的姑娘们,都这么好看吗?”
颜玦脸一黑,按着陈望书进了船舱,“没我好看。”
陈望书发誓,她绝对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倒也是,整个临安城,就你最好看了。”陈望书赞同说道,提起桌面上的茶壶,给颜玦斟了水。
颜玦无奈的笑了出声,亏得他有一张好看的脸,不然头上岂止是草原,那是绿色星球。
“你不是想看轻功水上漂么?我带你去!”
陈望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会沉下去吗?带着我也不会吗?”
她以前只骑过摩托艇,轻功水上漂也不是没有演过,可那时候吊着威压疼得嗷嗷叫,脑子里得想着动作剧情……再说了,那是吊,不是漂。
颜玦迟疑了片刻,“我会游泳。”
陈望书就呵呵了,那意思就是,万一沉下去了,他还能把她捞上来。
“我也会游,还得过中学游泳比赛冠军!”
还得过中学游泳比赛冠军……颜玦在心中,同陈望书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看着陈望书骄傲的样子,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
“准备好了么?”
“什么?”
陈望书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
颜玦那厮,竟然抱着她一个翻滚,直接跳出了船舱,重重的朝着湖面砸去!
就这小破船,不是泰克尼克号,真不用蹦,真的!
陈望书头晕目眩,等缓过起来,她已经站在水面上了。
一旁的颜玦,伸出一只胳膊,牢牢得搂住了她的腰,“这次准备好了么?”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一一五章 与湖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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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深吸了一口气,这样腰能细一些。
她今儿个在娘家胡吃海喝了一通,若早些知晓今日要被搂腰,她就不吃了,这是属于女明星的自觉。
“走!”陈望书一张嘴,立马破了功。
不过她来不及懊悔,便已经被这神奇的感觉给震撼了。她的脚在水面走着,却怎么也不会掉下去,像是在镜子上行走一般。可湖水远比镜子要柔软得多。
远处的夕阳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分不清楚哪里是水色,哪里是天色。
奔跑时带起了一阵风,吹得颜玦的发带,呼啦啦的飞舞,时不时的从她的耳边划过。
陈望书轻轻的一扭头,便看到了颜玦那好看的侧脸。
他的鼻梁高挺,轮廓分明。陈望书突然想起以前常看的一句俗语,博物馆的雕塑跑出来了。
颜玦他,可不就像是博物馆的雕像一般,美得永恒。
她想着,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朝着颜玦的鼻子摸去。
颜玦一边前奔,一边用余光瞧着陈望书的动静,见那又白又嫩的小手伸了过来,脑子一片空白……
“我去!”陈望书嗷了一嗓子,“颜玦你清醒点,鞋子都进水了!”
陈望书此刻哪里还有半点那啥的心思,好家伙……她就知道,这猴子蹦的功夫没有练到家!这里前不见船后不着岸的……
这是什么鬼轻功,她都往下沉了好吗?她游泳是厉害不错,但她如今是临安城最贤惠的女人,怎么可以在西湖里游泳!人设要崩了!
颜玦被这一声吼惊醒了,赶紧一提气,又将陈望书带出了水面。
他憋红了一张脸,不自在的咳了咳!
“我看你的鞋面沾了些灰……”
陈望书没好气的抖了抖脚,“所以在西湖里给我洗洗脚?”
怎么办,我的夫君虽然美,但是个傻缺!
她还欲掰扯两句,就见颜玦对着她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竖起耳朵听了听,朝西边看了一眼,果断的搂住了她,朝着一旁的水草丛中奔去。
陈望书警惕了起来,颜玦此举,定是发现了什么动静,该不会是她同西湖犯冲,来一回要遇到一回刺客吧?
她想着,摸了摸袖中藏着的小弩,自打知晓了这玩意的厉害,她几乎是从不离身。连夜里睡觉都恨不得抱着。
颜玦双脚宛若蜻蜓点水,嗖的一下功夫,便进了草丛。
这一进来,陈望书方才发现,这地方别有洞天,竟是藏着一条小船。小船上放了几朵说不出名字的小野花,还有一些新鲜的果子,显然颜玦早就准备好了。
她正想着,颜玦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进了小船里,等她回过神来,这厮已经躺在她身边,竖起耳朵听响动了。
陈望书有些无语,怎么办?她只想到了这句话,死亦同穴。
不是她煞风景,实在是这小破船,两个人并排挤着,真的很像躺在棺材板板里。
陈望书想着,别过头去看颜玦,他十分警惕的听着动响,手按在了腰间的剑上,整个人几乎有一大半的身子,都将陈望书挡住了。
那根好看的发带,被风吹着,时不时的从陈望书的脸上拂过。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抓住了,塞到了自己的手臂下。
颜玦并没有察觉,他张了张嘴,做了个口型,“来了。”
不用她说,陈望书也听到了有船桨拍水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刺客,但千真万确的是,有船划过来了。
陈望书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次怎么就这么些?周东家莫不是瞧着我是个女人,好欺负?目光放长远些,虽然如今多了个跳梁的小丑,但如今是个什么天,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瞧见。”
“这做买卖,讲究的乃是诚信。早在东京城,我爷爷那会儿,咱们两家便有往来了。我做了中人,给你搭了线,如今你这般言而无信。叫我如何交代?”
说话的是一个女声,说话很急,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耳熟。
“三皇子妃这般说,那便不对了。咱们做买卖的,是讲究诚信二字,可偏偏是有的人不诚信在先呢!”
陈望书同颜玦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三皇子妃,那不是她的堂姐陈喜玲么?
“说好的五条船的货,我只接到了三条。这就罢了,那船却还是不满的。我能给你这么些钱,已经是瞧着当年你祖父同我家的交情了。”
“你们高门大户的,不在乎这点钱财。但是我们做买卖的,可亏不起。在此之前,我何曾少给过你们一分?本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们白拿了那么些年,也差不多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多少货,给多少钱。皇子妃可以去道上打听打听,我姓周的做买卖这么些年,也不是只同你一个人,可从未缺过人一个大子儿。”
“至于如今是个什么天?不好意思,我刀口舔血走江湖的,指不定哪一日便到嘉陵江里喂鱼去了,只看得见今天,看不见明天!”
这回说话的是个粗鲁的男声,显然这人是个混不吝的滚刀肉,满口不在乎的语气。
只听得啪的一声,陈望书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应该是陈喜玲在气得拍桌子。
“你这是不给面子硬要赖账了?”
姓周的哼了一声,“周某言尽于此。买卖不成仁义在,就此告辞。三皇子妃若是下回有足够的货了,再来找周某便是,还是老地方,你知晓的。”
陈喜玲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下不为例,这次我替你兜了,不会告诉我们主君。下一次还是五条船的货,你最好一个大子儿都别少。”
姓周的一听,笑了出声,“放心吧,周某是正经的买卖人。我那婆娘偶得了套首饰,我一瞧那哪里是她能戴的,便拿了过来。”
“三皇子妃是贵人,送给您了。我们这些粗人,不会说话,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也莫要往心里去。毕竟咱们是祖辈的交情了。”
陈喜玲也哼了一声,说话轻松了几分,“你最好老实些,莫要搞什么花样!回去罢!”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一一六章 背锅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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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桨拍水的声音越来越响,很快便听不见了。
颜玦松了口气,坐起身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野花,一把拉起了陈望书,“刚才太着急了,可有压疼你?这个地方偏得很,没有想到会有人来。”
“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一个人躺在小船上听浪观星。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会有人唱渔歌,再晚些,有个喜欢吹笛的书生,笛音美妙。”
“我不会吹笛,学的是钢琴。只可惜这个地方没有,不然的话,我可以弹给你听。”
到时候我弹钢琴,你拉小提琴……颜玦看着陈望书的眼睛,在心中补充道。
陈望书想了想那场景,的确是很浪漫。
当然了,主要是跟美人在一起就浪漫。
若换了个丑人,她会说,你脑壳进水了么?搁家躺着吃吃喝喝打麻将不好?去青楼喝花酒不痛快,还是去瞅八卦没意思,要搁着水中央喂蚊子?
听浪不如自己浪!
颜玦是美人,所以他的安排没毛病!
陈望书娇羞的点了点头,“很有意境,我也很喜欢看星星,以后我们常常来。”
颜玦眼睛都亮了,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们下次再来,你之前的鞋袜都湿了,得换掉才对,不然要着凉了。”
陈望书还没有反应过来,颜玦已经把她湿掉的鞋袜脱了个一干二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松了口气!
很好!昨儿个刚用香草泡过,白白嫩嫩的还涂了丹蔻,好看得很!要不然的话,若是颜玦开出一个漆黑的大脚丫子,怕不是他们的亲事就要到头了!
陈望书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脚,盘坐了起来,她的脸红红的,“这不太好。一会儿咱们回了画舫上,叫人看见了,不是雅事。若往大里说,如同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瞧见颜玦脱了袍子,露出了胸膛!
陈望书的脸一个爆红,不是!
虽然她是在红尘中摸爬滚打,恨不得养个小鲜肉的女明星,但也没有想这么野啊!就这个棺材板板船……
陈望书正想着,便瞧见颜玦又将外袍穿了起来,系的整整齐齐的。
他摊开了自己的白色绣花中衣,柔声说道,“拿这个包着脚,不就没有人瞧见了。我一会儿背着你回去。咱们在画舫上吃鱼。天黑了之后,直接坐马车家去。没有人会说你的。”
“若你觉得不自在,一会儿叫木槿从马车上取了备用的鞋袜,在画舫上就换了。”
陈望书瞧着那中衣,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伸出了脚。
夭寿啊!还好颜玦没有读心术!不然她丢人就要丢到姥姥家了!
回去的时候,有颜玦背着,比来时快了许多。
陈望书趴在他的背上,扯着那发带,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拉着马的缰绳的错觉,让原本浪漫的事,变得不那么浪漫起来。
陈望书自己想着,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她这个就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天马行空的破坏浪漫的气氛。难怪上辈子的时候,即便生得很美,可还是注孤生!
颜玦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可听着背上的声音,他忍不住跑得更快了些。
不用回头看,他都能够想象得出,陈望书趴在他的背上,开心的笑着,风扬起了她的裙角还有头发!
一回到船上,陈望书便遣了木槿取了鞋来。
待那西湖醋鱼端上了桌,方才瞧见陈喜玲的船靠了岸。那船上空荡荡的,姓周的男子早就不见了。
三皇子妃陈喜玲穿着一条玫红色绣着金色花纹的长裙,比青楼的行首娘子还华丽。陈望书忍不住感慨道。
只可惜生得远远不如之前的那个歌姬美。
“妹妹怎么也在这里?是刚来的么?这个时节,去湖中看夕阳,最是好看不过呢。”
陈喜玲瞧见陈望书同颜玦,立马走了过来,一脸惊喜的样子。
陈望书一瞧,来了精神,演戏啊!谁不会啊!
陈望书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快步的朝着陈喜玲走了过去,激动的握住了她的手,“几个月不见姐姐,怎么清减了些?今儿个家去,祖母还说起,说姐姐有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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