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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天天想和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颜玦在里头!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进了殿。屋子里满当当的都是人,一个个穿得花团锦簇的,倒像是院子里的牡丹花成了精。
“这便是望书吧。你祖母年轻的时候,同我有过几面之缘,她那时候可是名绝京城的人物。今日一见,望书你同她,倒是颇有几分相似”,说话的人,中气十足,应当便是这陈宫中的太后了。
陈望书赶紧上前一步,同太后见了礼,方才乖巧的站在一旁,应了声。
“祖母倒是常说,太后乃是女子典范,实在是令人望尘莫及。”
她说着,偷偷的打量了太后几分。
她的头发花白,一张脸倒是保养得当,十分的红润,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子老娘还能活五百年的风范。
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夏衫,耳铛同门前的铜炉有几分相似,都是金灿灿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不像是中原之物。
在太后的下手边,坐着的乃是扈国公夫人以及颜玦。
颜玦今日换了一身宝蓝色的长衫,依旧系着同色的发带,看上去颇有几分放荡不羁的味道。
那张脸,陈望书只能想到那句老话,谁家博物馆的门没有关好,里头的雕像跑出来了!
这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是他爹娘给的精雕细琢。
陈望书按捺下了自己的安禄山之爪,朝着颜玦对面看去。
那边坐了两帮人。
离太后近的,明显是一个宫妃,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有孕在身。肚子里揣着的,应当就是传说中的宝珠公主转世。这宫妃,当是官家新宠齐娘子。
她的身后站着一大群丫鬟婆子不说,还有一个作女医打扮的宫人,可见一斑。
在齐娘子的下头,坐着一位夫人。
陈望书一瞧,便生出了几分亲切感,不得不说,东阳王妃的确是同她的母亲李氏,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脉。虽然说不出哪里相似,但若站在一块儿,一看便知是一家子人。
东阳王妃旁边,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小娘子,约莫十六七岁,双颊绯红不说,就连脖子,都红透了。她像是没有感觉到陈望书的打量一般,只悄悄的戳着面前的一块糯米团子。
那额间鲜红的朱砂痣,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在告诉她,这是和熙郡主。
贼老天连准备都不让她做,直接就把她送到了颜玦同和熙郡主的相亲现场。
这简直是极刑!
几乎是那么一瞬间,陈望书的脑海中闪过了千百种做法,尚未拿定主意,便听颜玦笑了出声。
她一抬头,颜玦那张好看得人神公愤的脸,便撞入了她的眼帘。
他在看着她,在对她笑!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二十八章 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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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书想,那齐娘子肚子里揣着的是不是宝珠公主转世她不知晓,但她绝对是柳下惠转世无疑了。
美色当前,颜玦还对她主动投怀送抱,她坐怀不乱能够守住贵女的矜持,简直就是神迹!
颜玦的笑声不小,屋子里习惯了竖起耳朵听人讲话的贵人们,自然个个都听了个一清二楚的。
太后显然同他十分的亲近,颇为感兴趣的问道,“玦儿在笑什么,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儿也听听。”
颜玦收回了视线,眼波一转,看向了太后。
“我笑县主这名字娶得妙。望书望书,听起来像是王叔一般……虽不是姓姜的,可偏生她做了太后的女儿,那不就是女王叔了……这莫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罢!”
陈望书看了他一眼,我想管你唤郎君,你想管我叫叔叔?
罢了罢了,她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当是情趣了!
太后一愣,仔细的想了想,一拍掌,也笑了起来,“都说当年陈府尹料事如神,莫不是早让他算着了。”
陈望书一听,立马行了礼,“太后同颜小公爷这么一说,倒显得我这名儿别致了。只可惜家中给我取名时,是想着,便是个小娘子也该识上几个字,多望望书,明明事理。”
颜玦一听,轻轻的抚了抚掌,又笑了起来。
陈望书看了看他美丽的脸,把神经病三个字憋了回去。
“太后,县主这么一说,玦儿又想着一个有趣的事了。”
太后显然很喜欢听颜玦说话,立马就来了兴趣,“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你这皮猴子,看你在这儿说话,旁的人,都插不上嘴儿。不过今日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想说便说罢。”
扈国公夫人同东阳王妃一听,对视了一眼,拿帕子捂着嘴,轻笑起来。
陈望书心中叹了口气,就算蒜瓣就算挤进来了,她也是个橘外人。
“家中乍富的,都如我一般叫玦啊环儿的,觉得玉器贵重;这读书人家,就好比县主,多半沾了书墨之气;再像勋贵人家,譬如和熙郡主……”
“颜玦没有读过什么书,头一回听着的时候,还在想,这不能够啊,怎么还有人取名叫和稀泥呢”,他说着,抱歉的看了一眼东阳王妃,“后来母亲给我写了,我才知晓,原来是一团和气呀!”
屋子里有那么一瞬间,静寂了下来。
陈望书差点儿没有忍住叉腰大笑,嘴这么欠的美人,大概也就只有她能够勉为其难的收入囊中了,看东阳王府的一家子,差点儿没有气撅过去!
只见那东阳王妃,头上的钗环像是遇到了地震一般,晃荡得厉害!
而和熙郡主,绝对是学过川剧变脸,之前还红彤彤的脸,如今已经惨白得像是雪地一般。她的眼中含着泪,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手紧紧的抓着衣服角,若是有人再说一句重话,她便要夺门而出。
陈望书低下了头,不关老子的事!
颜玦见状,忙站起身来,对着东阳王妃行了礼,又求救似的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清了清嗓子,瞪了颜玦一眼,“你还知道自己个书读得少了,再胡说我可要打你的嘴了。和熙莫要放在心上,这猴子向来口无遮拦的,上一回还跟我说,叫人泼了一头水。”
“你若是恼,也拿水泼他!祖母啊,给你撑腰。”
和熙声音一颤,声音宛若蚊虫,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颜玦,吓得一把扯住了东阳王妃的衣角,“和……和熙知晓了。”
东阳王妃脸色缓和了几分,轻轻拍了拍和熙郡主的手,笑道,“颜小公爷这是真性情。”
颜玦一听,复又笑了起来,“正是正是!王妃慧眼识英雄!”
陈望书差点没有憋住笑,若非她知晓剧情,一定觉得这颜玦简直是脑子里长了稻草,真正的绣花枕头稻草心,白瞎了一张脸了。
扈国公夫人回过神来,忙打起了哈哈,“都说县主写得一笔好字,替太后抄经祈福,不知今日能否让我等也开开眼界。”
陈望书见太后点了头,方才从木槿手中接过了一卷抄好的经书,缓缓地走了上前,“经书都已经叫太史局抬去做法事了。望书想着太后平日里常要诵经,便斗胆多抄写了一份。”
太后接过一看,见那字远比平常的要大上许多,字透字背,远比寻常小娘子写的要大气许多,亦是惊讶非常。
陈望书才名并不显,书法也是这回她被迫认了女儿,方才知晓的。今日一看,远胜传闻许多。
“望书有心了,给扈国公夫人也看看,也让我炫耀炫耀,得了个好女儿。”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颜玦说道,“要我说啊,县主这字写得不算顶好。如今临安城里,都时兴梅花小楷,那栖霞娘子一笔好字,那才叫绝!”
太后刚要骂他,栖霞娘子乃是临城中名妓,书画双绝,常与名流往来。若是在那男人堆里,说起栖霞娘子,那是雅事;可如今这局面,便是不妥当了……
岂料不等她说话,颜玦又说道,“啊!和熙郡主的字,也写得极好的。”
东阳王妃脸色好看了不少,“小公爷在哪里见过我家和熙的字?”
颜玦嘿嘿一笑,“前些日子,同黄东兴一道儿喝酒,他拿了郡主写的小诗。我瞧着,那字写得是真真好。”
东阳王妃猛的站了起身,对着太后行了行礼,“母后,魁儿今儿个要从书院回来……我这个做娘的……”
太后眯了眯眼,摆了摆手,“那你快些回去罢,那书院能有什么好吃的,你快些回去叫人多准备魁儿爱吃的。叫你让他进宫来读书,你偏生不肯,又不用考取功名,你别逼迫他太紧了。”
东阳王妃勉强应了,拉着和熙郡主便走了。
待她一走,太后便捂住了额头,“今儿个起得早,我有些乏了。望书有心了,赵娥把那对镯子赏了她。今日认了个门脸,日后常来宫中走动,也陪我说说话儿。”
赵娥便是先前引陈望书进宫的大银牙赵嬷嬷。
那是一对和田玉镯子,成色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素净的很,没有雕花。
陈望书恭敬的接了,谢了恩,偷偷的看了颜玦一眼,便退了出去。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二十九章 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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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一直将陈望书送到了宫门口,方才告辞离去。
陈宫的大门十分的新,毕竟南下立新都,也不过只有十年而已。
里头的人,也像这个门一般。
陈望书垂下眼眸,看了看套在手上,太后赏赐的玉镯子,轻轻的转了转。
马车已经等候多时,见她出来,车夫忙把车赶了过来,轻唤道,“县主。”
陈望书听到身后亦传来一声县主,她往后一看,颜玦站在宫门口,他的发带随风飞起,像是要羽化登仙一般。
“县主”,颜玦说道。
陈望书拿不定他是个什么主意,强压下心头的欢喜,乖巧的回了礼,“怎么不见扈国公夫人?”
“母亲坐着马车,回娘家看望外祖父了。我惯常骑马。颜玦两次糗事,都叫县主瞧了个正着”,颜玦说着,靠了近来。
陈望书不着声色的退后了一步,同他拉开了距离,“哪里算是什么糗事,好事多磨,婚姻大事鲜少有一次便顺顺当当的。小公爷人中龙凤,自是会遇到有缘人。”
她说着,顿了顿,又言道,“若这算糗事,那望书在扈国公府,就该无地自容了。”
颜玦说的两次,一次是这个和熙郡主,再往上数一次,便是那个往他脸上泼水的胆大包天的小娘子了。
就他今日表现来看,陈望书觉得,和熙郡主若不是隔得太远,八成也想泼他。
颜玦轻笑了几声,从袖带中取出一把扇子来,“特意追上县主,乃是有一个不情之请。玦偶然得一宝扇,但这扇子年代久远,又保存不善,多有损毁。”
“听闻县主的母亲,陈大娘子习有祖传的修复技法。玦不通文墨,若是贸然登门,恐被夫人打了出来。因此见了县主,便想着厚着脸皮求上一求。”
陈望书迟疑了片刻,接了过来,“先说好了,万物自有缘法,有的能修,有的如同破镜,再难重圆。”
颜玦高兴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的。颜某还有个不情之请,若是可以的话,希望下下个初三之前,能够取回宝扇。届时玦定当重谢。”
“何故?”陈望书按捺住了心中蠢蠢欲动的爪子,颜玦一身少年意气,嘴唇一张一合的,像是果冻一般迷人,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令人想要拆骨入腹的香甜之气。
颜玦眨了眨眼睛,“栖霞娘子生辰,满临安城里的儿郎,都要去献宝。”
陈望书呵呵一笑,“早听闻栖霞娘子书画一绝,这宝扇落在她手中,也不算明珠蒙尘。时辰不早,陈二当归家去了,不然家中母亲着急。”
颜玦一愣,定定的看了陈望书几眼,突然爽朗的笑了起来。
陈望书在心中唾骂了几句,神经病!
“你不是说,好看的人就不是神经病么?”
陈望书诧异脑海中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呼道,“原来系统你还没有死,我还以为你彻底挂掉了呢,芝麻开门喊了三遍,也不见你重启。”
“早说了,倘若干干净净的,那倒是个美人;同别人看对眼了的,那就是个掉进了粪坑的美人,瞅都不想瞅一眼了。这厮倒是没有掉下去,已经站在边缘了。”
系统迟疑了片刻,“可若是你不嫁颜玦,如何斗倒气运之子?”
陈望书也不管系统瞧不瞧得着,在脑海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陈望书一路走来,何曾靠过别人?寻颜玦那是锦上添花,寻不着,那我自然也能叫姜邺辰跪下叫爸爸。”
她说着,对着颜玦告辞,上了马车。
马车一动,便将那扇子扔在了一旁,又将手上的镯子撸了下来,叫木槿收好了。
木槿撅着嘴将那扇子捡了起来,也好好的收着了,“早听人说,这颜衙内是个纨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夫人要是知晓那扇子是要送给一妓子的,定是要惋惜,暴殄天物简直是。”
陈望书笑着戳了戳她的脸,她有些婴儿肥,嘴一撅气鼓鼓的,十分的可爱。
“颜衙内文墨不通,那扇子给他留着,方才叫暴殄天物。”
她不过是怼系统怼习惯了。
颜玦若是个真纨绔,那今日做下这稀糟的事,不稀奇;可他不是,那么他今日寻了她说话,修扇子,便是别有深意。
按照李氏所言,扈国公府同东阳王府,早就已经对那门亲事私下里达成了一致,没有道理,今日颜玦才同和熙相亲。
他早不发难,晚不发难,为何偏生等到她进宫这日方才断了那门亲事。
这绝对不是她想得太多,想得太美。
原本今日乃是七七四十九日结束,她定是要进宫的。宫中人办事妥当,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她来谢恩的时间里,又整出一场相亲会,把两处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人,堆在一起面见太后。
若是她没有推断错的话,太后先前是要同她一道儿上演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的,所以留下了揣着宝珠公主转世的齐娘子。
齐娘子虽然是官家新宠,但出身低微,分位也不高,却直接坐在了东阳王妃的上手。若不是太后特别宠爱,便是齐娘子先来,东阳王妃后到。
那么就是有人有意为之,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修扇子,李氏家中祖传技艺的确是非凡。但是颜玦身为扈国公府的小公爷,上哪里寻不着会这活计的厉害工匠?非要李氏出手?
他在试探什么?
陈望书想着,收回了心思,她对颜玦这个人并不了解,只知道脸好看而已,光凭这些,可推理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木槿恍然大悟,“姑娘说的还真是。姑娘,我瞧着太后很是喜欢您呢,那赵嬷嬷也十分的和蔼可亲。同寻常人说的厉害嬷嬷,一点儿都不一样。”
陈望书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你可打眼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太后同我祖母有旧日恩怨。那赵嬷嬷,更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责怪我没有入宫伺疾呢!圣旨叫我不许出门,我如何进宫伺疾?”
“太后还说,我叫望书,乃是我祖父神机妙算,算准了我要做这劳什子县主,女王叔呢?此话仔细一琢磨,便是别有深意。”
木槿听着已经呆若木鸡,她若是进宫宫斗,绝对活不过一日。
陈望书说着,叹了口气,又指了指那和田玉镯子,“还有这个……敷衍。”




反派天天想和离 第三十章 新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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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木槿一头雾水,陈望书有些无奈,开口解释道,“这玉镯子,若是寻常人家的祖母,送给孙女戴,那是可得的,上好的和田玉,水头不错,虽然当不得传世宝,但戴出去,也算体面。”
“若是太后寻常时候送我,那也是可得的。可偏生,我这个便宜女儿,是同她头一遭相见。你可还记得,我嫂嫂敬茶的时候,我母亲给了她什么?”
木槿恍然大悟,倒不是贵重与否的事。
大娘子当时送给长媳姚氏的,乃是她出嫁时,老辈里传下来的一套头面首饰。
那是有意义的。
陈望书点了点头,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玉镯子,便收回了视线,“像这样的镯子,太后的宫中,没有十对也有八对。”
指不定还是一块石头里抠搜出来的,见个贵女发一对,见个贵女发一对。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不用放在心上。快些家去罢,莫要母亲等着急了。”
左右她也没有啥心情,同太后母女情深。
日后感情深了,她踢翻大陈皇室,叫七皇子跪下叫爸爸的时候,还要惦记着少打一个耳光,以全情谊,多累得慌!
马车很快的行驶到了陈府,陈望书换了套便服,便朝着老太太的院子行去。不用想,一家子人都等着听她今日进宫之事呢。
这回进门,倒是没有听到麻将的声音。
看来这老陈家,一时半会倒是还衰败不了了。
老太太坐在小桌子前,同李氏一道儿插花,嫂嫂姚氏正同陈恬画着嫁衣的花样子。而三叔母,早就不知晓哪里去了。
老太太一见陈望书进来,招了招手,“望书快来替我瞧瞧,这里是插粉色好,还是黄色佳?”
陈望书拿了那支黄色的花儿,插进了瓶中,紧接着将那对玉镯子搁在了桌面上,“黄色雅致。太后的赏赐,还说祖母曾经名震东京。”
老太太怔了怔,拍了拍陈望书的手,“给你你就收着罢,拿盒子装好了,别磕了。这事容后再说。东阳王府给咱们府发了帖子,明儿个要办马球会。近年来我们两府,倒是无太多往来。”
“今儿个在宫中方才见过,想来是觉得即是见了,却不相邀,有些不妥,这才补了帖子来。”陈望书一听,顿时乐了。
这东阳王府今儿个走得急,这是想要速速的封了她的口呀!
和熙郡主那小诗,分明就是另有故事啊!
老太太听了并不意外,又在那黄色的花儿后头,添了一片叶子,“我想也是。那你便去罢,这两个月你也憋坏了,去打打马球投投壶,同小姐妹们玩乐一二,也是好的。”
陈望书轻声应了,这古代实属无趣,有戏看不看白不看不是!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脑中滴的一声,传来了剧情提示:善柳缨马球会一战成名,俊颜玦喜获人生一知己。
陈望书来了精神,“系统具体说说?”
系统毫无反应。
陈望书无语,得了,她就不该对着废物抱有任何期望。
“不说我也懂,明日柳缨马球会要出大丑,颜玦觉得我是他的知己。唉,我虽然善解人意,但被人唤作知己,也是不好意思的。”
系统险些崩溃,不,你不懂……
陈望书曲解了剧情,心中十分舒坦。
“大娘子带着两个小的,开库房里清点一二,看看恬儿的嫁妆,还需要置办些什么。望书眼光好,有她陪我插花就行。”
李氏见女儿被夸了,喜笑眉开的领着姚氏同陈恬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太太拿出一把剪子,剪掉了一根横出来的枝条。
“倒是我连累了你。太后同乃是旧识。不是祖母自夸,当年我母族显赫,行为出众,的的确确是名动京城,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儿。可我一眼就相中了你祖父。”
“那会儿功夫,如今的太后,亦是对你祖父有意。你祖父乃是长子,对比之下,显然我更加适合做陈家的宗妇。我们很快的便定了亲事。”
“年轻那会儿,她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我倒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你祖父都不在了,她还耿耿于怀。倒不是说,你祖父就是个香饽饽了。”
“只是当年被我压了一头,如今能压我一头,可不嚣张了……可不光是她,二房的那位,亦是如此。”
老太太说着,拍了拍陈望书的手,“别往心里去,不是你的缘故。”
陈望书听得出老太太在安慰她,她未婚夫瞧上别人,如今又被太后嫌弃,按常理说,怕是要对自我产生怀疑了。
可她不是常人。
“我白赚了一个县主的封号,又不用去讨好老作精,高兴还来不及,怎地会往心里去?哦,对,还白得了一对玉镯子。”
老太太听着,笑了出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陈望书插好了花,又往上弹了些水珠子,“那七皇子腿摔了,可同家中有关。”
老太太又是一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朵花儿,“那是天道昭昭,报应不爽。我们家中都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哪里有那个能耐?”
她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阿爹,当真是生气了。他这个人,瞧着不做声的,待孩子们又严厉,实际上是很疼爱你的。”
陈望书点了点头,心中敲起了边鼓。
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七皇子堕马,的确是同陈清谏有关系,只是陈清谏一个闲官,如何做到的呢?陈家的确是隐藏着大秘密。
那么颜玦拿扇子套近乎,是否也是想要试探陈家的秘密?
她此次退婚的表现,当时获得了老太太的认可,她方才漏了点口风。
那么陈家又有哪些人,知晓这些秘密?
陈望书越发的觉得,这本书虽然是个大女主的狗血故事,但是在看不到的配角的人生里,反倒有着更多的,读者看不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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