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刀驸马
“炮塔太重了,长官。”坪井航三对桦山资纪说道。
桦山资纪望着甲板上三座巨大的钢铁闷罐式的“科尔斯炮塔”,禁不住长叹起来。
“这种炮塔,是那个英国人的叔叔设计的。”一位日本军官指了指正在甲板上观察这艘军舰的航海性能的英*官,低声对一位同伴说道,“听说他的叔叔就是和他设计的这种铁甲舰一道沉了……”
“是啊!不知道‘扶桑’号会不会也……”
“闭嘴!你们在胡说什么!”坪井航三听到他们说的这样的不吉利的话,忍不住大声的斥责道。
听到长官的斥责,军官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坪井航三当然知道,军官们刚才谈论的,是英国海军著名的一次事故——“船长”号铁甲舰沉没事件。
属于英国皇家海军海峡舰队的“船长”号铁甲舰是新式的“船面旋台铁甲舰”,排水量7892吨,主要武备为4门305毫米炮,1869年3月下水,采用双螺旋桨和卧式发动机。由考珀?科尔斯上校设计。当时有一种观念认为,把少数火炮装在有装甲的炮塔里,并具有广阔的射界要比把许多火炮沿着舰侧散布而只有薄装甲防护好得多。考珀?科尔斯是这种观念的坚决支持者。他还进一步认为一般用于海岸防御的炮塔舰,如果给它装上一整套帆具,可以由此使它成为真正的远洋战列舰。“船长”号建成后在海试中性能良好。但是在1870年9月,“船长”号在比斯开湾遭遇暴风沉没。当时共有473人丧生,包括它的设计者科尔斯上校在内。科尔斯当时正在舰上观察他设计的杰作在海上的性能。
而现在的“扶桑”号铁甲舰,采用的就是已经死去的科尔斯上校设计的著名的“科尔斯炮塔”!
“科尔斯炮塔”算是当时世界上有名的发明。此类炮塔的主要特点是:有轴承进行滚动摩擦。炮车架在一个斜坡上,当退架式火炮因后坐力后退到顶点的时候,就会顺着斜坡滑回原先的位置。比采用滑动摩擦的“埃利克森炮塔”(即后世赫赫有名的“爱立信”)要先进,但缺点是重量过大,造成军舰干舷过低,结果他本人随着其设计的“船长”号铁甲舰在风暴沉没,成为了世界海军史上有名的一幕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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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艘铁甲舰到底是什么时候造出来的呢?有的说应该从朝鲜的龟船说起,有的说,中国早在宋代就有了装备铁甲的铁壁烨嘴平面海鹃战船(《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十》),当然比较公认的说法还是185+年法国制造的“光荣”号。
真正的铁甲舰确实还是得数“光荣”,这当然不是因为崇洋媚外,实事求是的说,宋代的铁壁船只造了两艘,也没有参加过实战,其是否实用不得而知,当然不能算数。朝鲜的龟船倒是大批建造,战功显赫,但首先其并没有改变同时代的战船建造观念-----大家还是造木质战舰:其次这船过十笨重,不适合航行远海,朝鲜也只是将其运用于岛屿之间海域的伏击战,可见其局限性。但是自“光荣”号开始,整个世界的海军就变了,各国无不以建造和拥有铁甲舰为荣,在短短的四十年里,铁甲舰的种类多达上百,各种设计层出不穷,它成为了海军进入蒸汽时代后的第一代海上霸主,大舰巨炮的时代也由其开启。从这个角度来说,十九世纪的铁甲舰才是真正的铁甲舰,它就是手握三叉戟的大海之王。
第一艘铁甲舰到底是什么时候造出来的呢?有的说应该从朝鲜的龟船说起,有的说,中国早在宋代就有了装备铁甲的铁壁烨嘴平面海鹃战船(《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十》),当然比较公认的说法还是185+年法国制造的“光荣”号。
中国早在宋代就有了装备铁甲的铁壁烨嘴平面海鹃战船(《宋会要辑稿.食货五十》),当然比较公认的说法还是185+年法国制造的“光荣”号。(未完待续)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三百二十二章 桦山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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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桦山资纪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该死!”想到自己又做了这个他平生引为大耻的噩梦,桦山资纪恼恨不已。
对于苔湾之役最后一场至关重要的海战“琉球海海战”,桦山资纪是亲历者,对于这场海战到了最后“龙骧”号铁甲舰“弹尽而降”的事,日本民间“爱国人士”多有微词,认为“龙骧”号不该投降,而人们很少知道,“龙骧”号官兵的投降,是和桦山资纪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是桦山资纪之前下令截击乾国商船、炮击乾国港口(结果打到了外国使馆区)浪费了大量的炮弹,使得“龙骧”号在面对乾国船政水师时,激战不久便弹药耗尽,舰上官兵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投降。
而就在这样一个时刻,身为最高长官的桦山资纪,却要求已然等同于赤手空拳的他们“为国尽忠”!并斥骂他们“贪生怕死”,是“乾探”!是“卖国贼”!
桦山资纪因此被愤怒的日本水兵们捆绑并在嘴里塞了臭袜子,也就很好理解了。
他恨恨的起身,怀疑可能是这艘“该死的军舰”带给他的噩梦,他重新穿戴好,便离了舱室,来到了甲板上。
演习完毕的“扶桑”号靠上了泊位,刚放下栈桥,桦山资纪便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来到了岸上。
只有当他的双脚接触到陆地的那一刻,他的心才感到安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爆炸,夹带着绵密的枪声,桦山资纪根本没有想到东京城里会出现这样的声音,心里猛一激灵。
码头上很多人也都听到了这一声爆炸(千代子听到的也是这一声)。不约而同的向爆炸声和枪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里升腾起了滚滚的黑烟。
“是……叛乱的贼徒们搞的破坏吗?”有人不安的问道。
“不会吧……现在已经加强了戒备了啊……”有人答道。
由于叛军的进展神速,现在的东京群情震恐。很多人都担心叛军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东京。
桦山资纪听到人群的谈论,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没有再去管那枪声,而是快步的离开了。
他现在盼望的,是早日带着“扶桑”号和那些从美国买来的军舰,同萨摩军作战。
他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打开酒柜,找到一瓶英国朗姆酒,用拔塞钻“砰”的一声拔掉软木塞,给自己倒了一杯。此时他的脑中还残存有噩梦带来的不快,口中似乎还有那种令他恶心的味道,是以要用酒来清除掉。
桦山资纪端起酒杯,仰着脖子将酒液全都倒进了嘴里,可能是喝得有些急,他一下子呛着了,开始大声的咳嗽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桦山资纪以为是自己的随从,没有在意,他拿过毛巾拭了拭嘴角。又倒了一杯酒,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有如他刚才拔酒瓶软木塞时发出的声音。
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后背钻进了自己的身体。桦山资纪感到身子似乎被人用锤子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全身刹那间便没有了力气。
桦山资纪感到自己支撑不住身体了,猛地伏在了桌面上,他的手拿不住酒杯,酒杯翻倒在了桌上,酒液酒满了红木桌面,有如血一般鲜红。
那种声音又响了两声,桦山资纪感到身体又挨了两下重击,一股咸腥的东西从口中涌出。落到了桌面上,和血一样的酒液混到了一起。让桌面变得更加的殷红。
桦山资纪看到自己口中喷出了血,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转头望去,赫然看到一名身穿海军军服的军官,正缓缓的走到自己的面前。
这是一名年轻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造型怪异的左轮手枪,
说它怪异,是指它的枪管,这把枪的整体外观和普通的左轮手枪一样,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它的枪管,套上了一个粗大黑亮的圆筒,此时圆筒的口部,还在冒着轻烟。
刚刚射中桦山资纪的身体的子弹,就是从圆筒里的枪口射出的。
“桦山小贼,想不到会有今日吧?”年轻的军官冷笑了一声。
“你们这些叛贼,不得好死……”桦山资纪注意到年轻人的身后还有两名穿着水兵服色的人,手里也一样拿着那种有着粗大枪筒的手枪,知道他们是专门来刺杀自己的刺客,不由得想要破口大骂,可此时的他,却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
“真正的叛贼是你!要不是你,我的兄长也不会白白死于苔湾……”年轻人看着桦山资纪,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别和他废话了!赶快取他的首级!我们现在身在敌军基地之中,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后面的一个人催促道。
年轻人点了点头,将枪收起,猛地抽出一把短刀,上前猛地将桦山资纪的头按在了桌面上,挥刀在桦山资纪的脖颈处奋力猛割了起来。
桦山资纪最后看到的,只有满桌的红色。
不一会儿,桦山资纪的脑袋便给年轻人割了下来,另一个人取出一个牛皮口袋上前,将口袋张开,年轻人将桦山资纪的首级小心的放进了口袋当中,不让鲜血沾到,然后拿过酒瓶,用酒液将粘满血迹的手和刀清洗了一下,用桦山资纪的毛巾擦净,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军服,翻转过来将带有血迹的一面穿在了里边。
他的这件军服是特制的,正反面都是一样的,在穿好之后,他又变成了正常的海军军官。
年轻人望了一眼已然没有了头颅的桦山资纪的尸体,向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和同伴转身快步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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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了下来,大久保利通坐在马车当中,有些不安的望了望车窗,刚才他也听到那一声的爆炸和枪响,却不敢将车窗门打开,向外一看究竟。
自从上一次的“人头事件”之后,他便知道,西乡隆盛手下的武士们,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自己。
现在的大久保利通,为了防范可能到来的刺杀,不但加强了东京城的安全保卫工作,还给自己配备了大量的卫队,其规模几乎快要赶上明治天皇了。
尽管在这样的防范之下,他还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遭遇不测,无法完成维新大业。
“大人,要改道么?”卫队长在马车外问道。
“不用了,这也许是民党的疑兵之计,继续走吧!”大久保利通想了想,答道。
马车继续前行,大久保注意到枪声在这时停了下来,知道可能是民权党的刺客行事不密,将事情搞砸了,现在已经给赶到的军警镇压下去,心中稍安。
由于在鹿儿岛武士们举事之后民权派内部出现了武装起义与西乡隆盛相呼应的主张,大久保利通便以计划造反的罪名逮捕林有造、片冈健吉、大江卓、竹内纲等许多民权派领袖,将他们投入监狱,自由民权派在大久保利通严厉的镇压下被迫转入地下。很多民权派人士对大久保利通恨之入骨,曾针对大久保利通进行了数次刺杀,但都没有成功,反而有多名壮士在行刺时被大久保利通的卫队开枪打死。
在想到可能是民权派又捣的乱后,大久保利通没有再去理会,而是拿出文件,在马车里阅读起来。
“大久保奸贼狡诈,会从这里经过吗?”
“再有一会儿,一切就都会清楚了。”
两名奇兵队员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一栋楼房里。他们来到了事先确定的备用阵位上,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见到只有极少的过路行人匆匆忙忙地从街上走过。
斜对着这栋楼房大约有二百米远的街角上,有一个小小的公园。他们看到有一男一女在一条长凳上坐下了,男子把一只手放在女子的肩头上。在别人看来,他们应该是一对情侣。
“清川君真是好福气,能和老师的女人配合工作。”一人笑着说道。
他已经认出来了,那对情侣模样的人,男的是奇兵队员清川真司,女的则是如月香织。
“老师这一次是志在必得,大久保奸贼是断难逃得性命了。”
“是啊!我们从这里一切都能清楚的看见。我们会亲眼证实,大久保奸贼再也不会是大将军阁下的威胁了。”
微风从他们的头顶吹过,树叶在簌簌作响,附近散发着樱花的浓郁香气,让人闻起来有一种醉人的味道。
“这里还真是个幽美安静的地方。”一人望着那对“情侣”和清幽的街巷,笑着说道,“不知道老师在哪里看着……”
“我觉得老师会在那里。”另一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寂静的高楼。
“那里是个好的地点,可以控制这处街口,不过距离似乎有点远……”
就在二人谈论的时候,一队骑兵护卫着一辆四轮马车出现了。
“注意!目标出现了!”
“看到了,准备!”
二人迅速的将带有瞄准镜的格拉斯步枪举了起来,瞄向了这队骑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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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三百二十三章 狙杀大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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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抬眼向那栋楼的上层窗子瞧了瞧,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突然,不知从哪里响起了一首激昂而忧郁的小曲。
这是一首很奇特的用笛子吹奏的小曲,这大概是很早以前在那空旷而阴沉的大草原上听到的牧人的小曲,而且吹得相当好,说明吹奏者具有异乎寻常的天才。
马车里的大久保利通,听到笛声后,竟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这笛声不知怎么,让他感觉异常的熟悉……
这幽雅凄婉的旋律,就象一条银色的小溪,沿街流淌,飞向高空,消失在无垠的天空里。象是在呼唤,在迷惑,在请求着什么……
大久保利通猛然想起,街头耍蛇戏的人,好象就是用小笛的笛声这样来迷惑蛇的。这种比拟是他刚才突然间想到的,而在以前,他是根本不会想到耍蛇的人的!
这悠扬的笛声,竟然把他弄得心荡神迷了。
不过,这首小曲里,似乎也隐含着某种刺激性的、使人预感到危险性的东西……
大久保利通抬头向窗外望去,随着开窗的轻微响动,道路两旁的楼房的窗子打开纷纷打开了,有人往外瞧着,有的人大概是出于好奇心,竟然由窗子探身出来了。
行进中的队伍似乎也受到了笛声的影响,竟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大久保利通突然感觉到了一阵不安,他没有向楼里的那些人那样从窗子里探出身子,而是向车内挪动了下自己坐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笛声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蛇从笼子里探出了头!
不远处那栋楼的一处窗口里,突然闪过一道红光,伴随着一声好似酒瓶的木塞被拔掉时发出的响声。一名骑马的卫士应声摔落马下。
大久保利通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枪声,但当这种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骑在马上的卫士们纷纷惨叫着落马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枪声不大(或者可以说听起来根本不象是枪声),围观的人们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卫士们的纷纷落马甚至让有些人以为这是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马术表演而叫起好来。直到看到卫士们纷纷拔枪反击,人们这才意识到了这不是表演,而是致命的枪战,纷纷发出了惊骇的喊叫。
由于对方的枪声太低,加上枪口烟焰均不明显,大久保利通的卫士们无法辨清狙击者的位置,好多人举枪向街旁的楼房猛烈射击,但基本归于无效。没有能够击中敌人,反而误伤了不少平民,一时间四下里全是受伤的卫士和平民的惨叫声和战马的哀鸣声。
大久保利通一时间心胆俱裂,他蜷缩着伏在了马车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美国德林杰手枪,紧张的看着马车的车门。
透过门缝,大久保利通能够看到的,仅仅是慌张奔跑的身影和纷乱的脚步,伴随着声声的惨叫,不断有卫士在马车旁倒下。大久保利通甚至能够看到飞扬的细小血滴从门缝内飞溅进来,落在了马车内的车板上,触目惊心。
一颗子弹从马车的车顶射入。刚好击中了大久保利通刚才的座椅,子弹击中了座椅的木板,发出刺耳的尖啸,仿佛死神的哨音,大久保利通惊恐万状的举起了手枪,想要向子弹射来的方向射击,但他马上意识到了这样做是没用的,握枪的手又垂了下来。
大久保利通听到了刀出鞘的声音和卫士们嘶哑的喊叫声,他知道隐藏在暗处射击的敌人可能现身了。在敌人的第一轮攻击中幸存的卫士们在拔刀抵抗。
拔酒瓶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伴随着身体倒地的声音,大久保利通看到车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中了。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伸了出来,按在了车门上,接着无力的滑落。
一切再次归于沉寂,只剩下大久保利通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大久保利通意识到自己的卫队已经全部被敌人解决掉了,一时间全身冰冷。
有脚步声慢慢的逼近马车,这时,传来了驾车的车夫颤抖的声音:“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他话音刚落,便是身体摔在地上的沉闷的声音,接着是车夫的痛叫声。
大久保利通大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举着德林杰小手枪向车门外猛射,就在他一枪射出,准备打第二枪时,拔酒瓶塞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连串的子弹从车门射了进来。
大久保利通感觉到数颗子弹击中了自己,他的身体瞬间麻木了,仿佛知觉一下子离开了自己,他的手也没有了力气,握着的德林杰小手枪也脱了手,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不知怎么,就在这一刻,大久保利通突然没有了恐惧,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吧?……”大久保利通在心里默念道。
刺客们的射击停止了,大久保利通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几步,推开了车门。
他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摔下了马车,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强撑着又站了起来。
他要看一看,是谁杀了他。
刺客们看见他出现,向他聚拢而来。
“哪位是林逸青?可否一见?”看到面前的这一张张蒙着面的脸孔,大久保利通大声问道。
听到大久保利通的话,刺客们全都是一愣,很多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个灰衣人,灰衣人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揭下了蒙巾,从众人当中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大久保利通先是一阵惊愕,接着一个笑容在他脸上荡漾开来。
“难道,真的是林义哲来向我索命么?”大久保利通象是在问自己,又象是在问林逸青。
“在下便是林逸青。”林逸青看着浑身是血的大久保利通,叹息了一声,说道,“久仰甲东先生大名,未得一见,今日如此相见,恐成永诀,思之令人神伤。”
“你是林义哲的双生兄弟,是吗?”大久保利通笑了笑,问道。
“是。”林逸青点了点头。
听到林逸青的回答,一些刺客的眼中闪过惊愕之色。
“你杀我,是为了给林义哲报仇吧?”大久保利通的目光扫过林逸青身边的部下,又问道。
“在下与家兄自幼分别,并无丝毫联系。”林逸青平静地答道,“家兄去世之详情,在下也并不清楚,如今听甲东先生说来,当是与甲东先生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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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究竟是英雄创造的,还是人民创造的,这事儿其实挺难说清楚。我猜就是当初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的那位英雄,他也一定相信,历史这车,光有动力,没人把好方向盘也是不行的--“大海航行靠舵手”嘛。就连再早个小一千年,梁山泊的吴用都知道“箭头不发,努折箭杆”的道理哩。我们经常能看到,在转折点上,时代精英的素质高低,决定了历史发展方向正确与否,只有这些精英们,才能决定,是否可以把人民--创造历史的动力导引上正确的道路。这个英雄跟人民的关系吧,我觉着有点像相声里逗哏跟捧哏的两个人的关系,三分逗七分捧。缺了逗哏的,光有捧哏的,谁也玩儿不转那。
上面提到过的这些西南战争时期的响当当的人物,大都参加过倒幕的戊辰战争。作为那一时代的超级英雄,西乡的作用,显然更是不可或缺的。英雄的作用,是看清历史潮流,顺应时势,带领一个代表先进力量的群体,引导更多的人参与变革。倒幕中的西乡,看清了幕府和诸侯制度的弊端,看清了非变革不足以使日本富强,看清了武士阶层是可以起而推翻幕府的强大力量,因而坚定果断地实行自己的战略,确实也达到了横扫千军的效果。然而这一胜利,并非西乡一人的胜利,这是所有具有先进思想的维新志士共同努力的结果。就拿戊辰战争中最为关键的一战“伏见、鸟羽战役”作例子吧,普遍会认为西乡统率的萨长军队是以弱胜强的。其实,如果仅以参战双方军队数目多少来言强弱,自然是以弱胜强,但如果全面分析形势,则强弱之形恰恰相反。战前已经通过“讨幕敕令”,天皇、公卿和西部诸侯的力量都已站在萨长一边;萨长土肥四强藩联手,武士中最能战的力量都站在萨长一边;通过萨英联盟等手段,英国等西方列强站到了萨长一边;有了以顺讨逆之名,普通平民也会认为萨长军队是正义一方;萨长军队的训练、士气、战术水平更远非幕府军队所能比。而这些优势,如果没有以上提到的上至大久保、木户,下至川路、桐野这些人的奔走和拼命,仅凭西乡一人,无论如何是无法取得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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