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慕颜
这倒确没有,武帝脸上怒气稍稍缓和。
玉贵妃接着又道:“不用说,早些年太子皇宫时候,不过是一个孩子,等他长大,又已经成婚分府外,我们有几个时候见面?除了大家一起时候,臣妾从未和太子单独相处过。”
武帝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玉贵妃冷笑道:“臣妾想了,她们早几年就编出这些莫须有流言,无非就是要为今天事做铺垫,一旦成事话,就好让皇上信以为真,是太子先恋上了庶母,后玷污了庶妹!”
一说到小女儿,武帝脸色顿时风云变幻,阴冷无比,重重一拳砸桌面上,“这些毒妇,竟然早几年就开始筹谋了。123456789”傅婕妤早几年前,就把碧晴安插了小女儿身边!想到此,怒气涌上心头,加上疑心,越发相信了玉贵妃一番言辞,“朕要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玉贵妃幽幽一叹,“皇上心里明白就好。”
赵如嫣听得她舌灿莲花,把真相说成了阴谋,急忙道:“不不!靖惠太子确是*慕你!他……,他存了龌龊念头!”
“哦?”玉贵妃长眉一挑,反问道:“那你有何证据?难道红口白牙随便说说就行了?你想用这种谣言来威胁我,好饶了你那黑了良心儿子!”一声冷哼,“若是我胆子小一点儿,岂非被你吓住?但我劝你别白费心机,皇上可不是那种糊涂君主,别人说说就会相信。”
“不!我没有胡说……”
武帝一声断喝,“给朕闭嘴!”眼下赵如嫣无凭无据只顾乱派罪名,越发像是要故意给太子和玉贵妃泼脏水,这些人先是谋算自己小女儿,现又……,忍不住抓起个茶盅砸了过去,“且收起你那些歹毒心思!”
皇帝力道巨大,赵如嫣被茶盅砸得头破血流,痛得伏地上。
“还有一件蹊跷事。”玉贵妃化被动为主动,又道:“早几年臣妾丢过一支翡翠耳坠,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只怕等下到了傅婕妤那边,她多半要指证是太子藏了臣妾东西,甚至……,还会诬陷是臣妾送给太子。”她起身屈膝,哽咽道:“臣妾清白,还请皇上明鉴!”
流波妙目中是隐隐委屈之色,叫人心生怜惜。
武帝不知不觉软了心肠,柔声道:“无双,朕会一直护着你。”
玉贵妃眼里光线跳了一下,但是低垂眼帘,不想让皇帝看到那一点点波动,----和仇人二十载朝夕相处,每时每刻都要抵御来自对方温存,其实……,也很累,可惜自己别无选择。
然而转瞬,她就将这一点情绪波动压了下去。
她比人们眼中娇花软玉要冷静许多,此刻想是,自己虽然算是铁板一块,但是不知……,性子绵软太子会如何?要是等下他进宫露出愧疚之色,岂不糟糕?可是当着猜疑不定、满心怒火皇帝,又不能直接找人告诫太子。
“是,皇上相信臣妾就好。”玉贵妃缓缓起身功夫,很计上心来,抬眸看向皇帝,“承煜和阿沅还外面等着,不知道多担心。可是赵如嫣多半会满口胡言,让承煜知道那些往事就不好了。123456789”
武帝当然也不想睿王知道真是身世,免得横生波澜,起身道:“嗯。”看了赵如嫣一眼,又道:“不用担心她会再乱说。”吩咐缪逊,“她嘴已经没用,先毒哑了,让人看好等候处置。”
“不!明夷……”赵如嫣一嗓子还没喊完,就被缪逊捏住了脖子,迅速塞了一团东西进去,只剩下一阵“咕咕哝哝”含混不清声音,接着被拖了下去。
玉贵妃轻启朱唇,“岑苍,让承煜和阿沅进来。”
睿王和慕容沅早就等急了,一进殿,就齐声问道:“有结果了吗?”
玉贵妃微笑道:“嗯,已经招了。”拉了女儿身边坐下,母女亲密样子,然后她袖子中暗暗捏了捏,“只要这件事情处理妥当,往后就再也不会有风浪了。”她说话时候,很自然扶了扶头上碧玉簪子,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看了看女儿。
慕容沅确定给自己没有产生错觉,母亲确是给暗示自己,捏得很重,但是她有什么话不能当着父亲说?那碧玉簪子又有什么特别所指?母亲簪子并无特别啊,又或者……,是指自己簪子?簪子……,碧玉?绿?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豁然心惊!
翡翠簪子!母亲用耳坠给自己改造翡翠簪子!母亲、太子……,那丢失另外一个翡翠耳坠,莫非和太子有关?仓促之间不敢细想,怕惹得父亲多心,只做一副甜甜撒娇样子,依偎母亲身边,“有父皇和母妃,女儿当然放心。”
同样袖子里面捏了捏母亲,示意已经明白了。
玉贵妃神色未有丝毫改变,松开了女儿,朝武帝说道:“傅婕妤那边,还是臣妾陪皇上过去吧。”回头看了看一双儿女,“阿沅受了惊吓,还是让承煜陪她歇歇好。”
武帝当然不想让睿王跟过去,否则傅婕妤狗急跳墙,又说起什么前朝驸马事,那可真是无风也要起浪了。何况,今天小女儿确是被吓坏了,颔首道:“小阿沅和承煜泛秀宫歇着。”慈*看着小女儿,“等父皇处理完那边事,就回来陪你。”
慕容沅乖巧应道:“好,我听父皇。”
******
靖惠太子一回到太子府,就什么都不顾先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狠狠扇了自己几个打耳光,----疯了!疯了!今天真是疯了,差一点……,就对妹妹做了那样事!要是真行差踏错,就算自己死了,也是罪无可恕、难辞其咎!
怎么能做那样没人伦事呢?!一定是疯了。
他将所有人都撵了出去,自己躲屋里,抱着头……,心中痛苦万分,先是不知轻重跟庶母乱说话,继而又对妹妹动手动脚,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自己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畜生!猪狗不如!!
他正悔恨痛苦自责当中,门外“砰砰砰”响了起来,姬暮年外喊道:“太子殿下,请开门!你要是不想把事情弄得糟糕,请听下官一言!”等待了许久,苦口婆心说了许多,都没有效果,他忽地门外冷笑起来,“看来……,太子殿下是要存心害死小公主了。”
“你说什么?”靖惠太子终于动容,赶紧洗了一把冷水脸,洗去脸上泪水,情知自己样子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侧着身子拉开门栓,“你进来说话。”
姬暮年大大一步跨了进来,反手上门,“请太子殿下,告诉下官今日实情!”眼下时间紧迫,不想再跟他啰嗦,“若是小公主清誉有碍,她一辈子可就全都毁了。”
“不!”靖惠太子连连摇头,“我、我……,我只是一时醉酒糊涂,但是……”大腿上伤还隐隐作痛,“我用碎瓷片扎破了自己腿,借着疼痛……,离开了,并没有对阿沅做什么。”目光哀求,“真!暮年你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姬暮年听了他亲口确认,心下落定,继而悠悠道:“因为……,公主殿下也是这么说。”
靖惠太子忙问:“阿沅是怎么说?”
姬暮年转述之前白嬷嬷话,“公主说,‘今儿多谢太子哥哥及时醒悟,救了我’。”
“阿沅意思,是不再追求我过错了吗?”靖惠太子满眼震惊、欣喜,继而明亮起来,激动抓住姬暮年,确认道:“是这样吧,暮年!”
“太子殿下。”姬暮年语气透着一丝无奈,就算自己是重活一世人,但是前世跟太子年岁一样大时候,也断不能像他这样孩子气!何况,他若只是寻常人家富贵公子,天真还不要紧,但作为一国储君这般不老成稳重,简直就是要命!
靖惠太子还兴奋之中,“暮年,暮年!阿沅她原谅我了。”
“是,她原谅你了。”姬暮年不想啰嗦,继而转入正题,“太子殿下想明白没有,三公主为何要专门说这么一句?”没功夫等他慢慢领悟,直接道:“她意思,等下不管皇上怎么问,太子殿下都要一口咬定,自己对妹妹没有任何旖念,一进屋发现不对就当机立断,刺破大腿出去了!”
“我……,好。”
“记住!切切牢记!”姬暮年忍不住加重语气,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太子殿下说漏了一个字,那就是同时毁了自己和沁水公主!当时屋里只有你们两个,只要你们口径一致,皇上和别人就只能相信这套说辞!”缓了缓,“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
“陷害?谁?”靖惠太子回想了一下,那天自己确醉不一般,但是之前宫中并没有喝太多,不由猛地一惊,“难道是祁家人……,屋子里做了手脚不成?可是祁明夷,他从小和阿沅一起长大啊。”
“所以这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姬暮年将后续事说了,虽然没有亲见,但是从祁明夷不屋中,便可以推断,“他故意假作受伤,骗了小公主,又让人骗了太子殿下你过去,目就是要毁了你们!甚至……,见太子殿下没有成事,干脆就就自己亲自上阵了。”
“这……”靖惠太子先是吃惊,继而无比愤怒,“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继而又是惊吓,“那阿沅她……,该不会……”
“没有。”姬暮年隐瞒了小公主重生事,一则不能说,二则喜欢彼此共享同一个秘密,只是道:“幸好公主殿下警觉,随身人带了一些机灵人,下官后来见着公主时候,她人还是好好儿。”
“那就好,那就好。”靖惠太子自怨自艾,“我真是太糊涂了,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走掉呢?至少也要告诉白嬷嬷她们……”可是当时脑子一片混乱,身体也不受控制,只想远远离开妹妹,免得铸成大错。
“好了,太子殿下……”姬暮年正要安抚他几句,外面又来了人,今天注定将是一个不平静日子,门外太监声音惊恐,“太子殿下,出大事了!”
“又、又怎么了?”靖惠太子今天受惊吓实够多了。
“禁卫军大统领厉如海带着两队人进了府,手上持有圣旨,说是要池塘里面找点东西,现已近有人下去捞了。”
“什么?!”靖惠太子如遭雷劈,今儿心绪几番大起大落,加上眼下自己大秘密就要被戳破,不由软坐椅子上,“完、完了。”
“太子殿下。”姬暮年察觉到了他异样,朝门外大喝,“都离得一点儿!”低声问道:“池塘里面到底有何不妥?你倒是说呀!”
靖惠太子像是什么都听不到,只是喃喃,“完了,孤真要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反复修改,不知道有漏洞没有,先放着,发现问题下午一起修改~~
ps:5章加了一个细节,阿沅让白嬷嬷转告姬暮年一句话,就是这章里面,让太子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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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 55哥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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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一声水响,姬暮年将一碗凉茶泼了太子满面!继而跪地上,“事关重大,还请太子殿下先对下官说实话,然后再责罚下官不敬之罪。123456789”不消说,池塘里面东西肯定大有问题,“到底是什么?!”
靖惠太子已经完全慌乱了,恋庶母、奸妹妹,简直可以想象父亲雷霆怒火,以及雪花一般废储君折子。可是抬头看向姬暮年,看着他眼睛里坚毅冷静神色,却升起一丝求生希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几乎要哭出来。
“是……,玉贵妃耳坠。”
“荒唐!!”姬暮年跪地上一声断喝,气得脸色大变,“你怎么能……”但是没有功夫跟他生气,情急之中,飞琢磨应对办法。片刻后……,缓缓抬头,“太子殿下记住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翡翠,不知道什么耳坠,不知是谁陷害你故意扔进去!”
他加重语气,“你记住了,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你!”
反正今日水已经浑了,皇帝上了年纪,疑心重,不如把水搅得浑浊一些,反倒能够把太子给摘干净。想到此处,亲自去面盆里面拧了一把帕子,让靖惠太子擦了一把脸,然后将他生生拽了起来。
“太子殿下,你现完全不知情!马上赶过去,质问厉如海到底做什么?想必他不会说出实话,太子殿下只能一头雾水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把翡翠耳坠找出来。太子殿下莫名其妙被人诬陷,自然是满心震惊愤怒,那么就马上进宫,向皇上哭诉你被冤枉可怜和委屈!”
“这……”靖惠太子惊疑道:“抵赖就行了?”
“只有这个法子!”姬暮年飞解释,“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吧,今儿府里面有人故意纵火骗你回来,再引你路过祁家别院,所以……,这一切全都是别人阴谋!”急声喝斥他,“,照我说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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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去往金銮殿一个路口中央,站着一个豆蔻年华明媚少女,浅金云纹上衣,玉白色凌波水仙裙,就连云霞金光,都压不过她清理绝伦姿容。123456789仿佛春风一呵,满园□里洁白无瑕那一支玉色梨花。
靖惠太子见了,越发觉得羞愧满面抬不起头来。
慕容沅摒退了宫人,裣衽道:“多谢太子哥哥今日及时醒悟,救了阿沅。”不顾哥哥震惊脸色,走近了一些,低声问道:“太子哥哥,可曾见过一个翡翠耳坠?”
靖惠太子脸色猛地一变。
“太子哥哥肯定没有见过。”慕容沅自言自语,看向太子眼睛说道:“一定是有人阴谋陷害,往太子府里池塘扔下了母妃耳坠,太子哥哥完全不知情,对不对?”
靖惠太子眼神闪烁,“阿沅,我……”
姬暮年围了过来,挡住了别人视线,同样道:“太子殿下,就按下官和公主所说去做,绝对不能有差错!” 心中升起一缕奇异感觉……,心有灵犀?彼此居然想到一起去了,微微有点奇妙。
慕容沅长眉入鬓,目光凝重时,很有几分玉贵妃冷若冰霜影子,她厉声道:“既然太子哥哥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人冤枉,为什么眼里没有愤怒?为什么不敢看我眼睛?”
“我……”靖惠太子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看了妹妹一眼,满眼愧疚,那清澈如水眸子下自惭形秽,“阿沅,对不起……”
“太子哥哥!”慕容沅打断他,急声道:“你要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人陷害,那么现你应该满腔愤怒,应该眼神坦荡毫不退缩,明白没有?!”
“是,我明白。”靖惠太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是做不好。
“你明白?”慕容沅一声冷笑,“那你这样眼神闪闪烁烁,是心中有愧吗?是存了心要害死我母妃吗?!”她问:“你连我眼睛都不敢看,又怎么去面对父皇?又怎么去面对,正等着置你于死地傅婕妤?!”
“傅婕妤?”
“对。”慕容沅决定给他下一点猛料,冷声道:“傅婕妤认为,是母后害死了孝平王和孝安王,所以……,要彻底毁了你和母后!”
“她胡说!”这一次,靖惠太子倒是真愤怒了。123456789
慕容沅继续道:“傅婕妤还认为,我母妃抢走了父皇对她宠*。”虽然是瞎编乱造,但和实情也差不了太多,“而我……,又抢走了父皇对二皇姐关*,所以她不仅要害了你和母后,同样也不会放过我和母妃!”
“她……,疯了吗?”靖惠太子怒声道。
“对,她疯了。”慕容沅直直看向他,声音凄婉,“太子哥哥和母后性命,整个郗家族人性命,还有我母妃,还有我……,一切一切,就全都靠掌握你手里了。”
“掌握我手里?”
“太子哥哥。”慕容沅软硬兼施,眼泪汪汪看着同父异母哥哥,泣道:“你不想害死母后,对不对?你不想害死我母妃,对不对?太子哥哥,你不愿意让我就这样香消玉殒,……对不对?”
靖惠太子不自觉连声道:“不会,不会。”
慕容沅神色一凛,朝着钟翎宫方向指道:“那你现就去揭穿傅婕妤阴谋!你只要记住一点,不是她死,就是我们全部万劫不复!”
*******
小公主那宛若刀峰出鞘一样眼神,姬暮年心里,一直久久萦绕不能散去,好似娇花一般外表下,内里长出了铮铮烈骨!重活一世她,和前世那个任性刁蛮沁水公主,真完全不一样了。
是啊,明明前世还是那样厌恶她,今生却不知不觉被她吸引。
而今生被慕容沅吸引人,显然不只他一人。
去往金銮殿一条小路树荫里,站着一个十五、六岁少年,长长剑眉,细长明亮丹凤眼,修长身形藏于树下,袍子上面洒满斑斑驳驳金色光斑。光影摇曳中,让他眼神带出一种魅惑人心迷离。
----小公主祁家别院遇到大事了。
宇文极心里十分清楚,可是她却将自己拒之门外,一方面固然是自己不便掺和,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说明自己能力不够强大,无法帮得上忙。
“砰!”一声,重重一拳砸了树干上面。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宇文极暗暗咬牙切齿,问自己,----你忘了自己身份吗?你忘了母亲蹊跷之死吗?你忘了妹妹还东羌等着哥哥吗?你燕国已经过得乐不思蜀吗?!呸!就凭你这副仰仗别人羽翼窝囊样,还想要……,真是痴心妄想!一个总是让女人庇护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宇文极,你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
哪怕东羌国前有狼、后有虎,你也必须回去!哪怕要吃再多苦,受再多罪,你还是一样必须回去!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为母亲报仇,保护妹妹,保护她,而不是这样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你是东羌国堂堂正正嫡出大皇子,去夺回你应有一切!
只是……,纵然没有身败惨死,纵然真有那样俯视众生那一天,她……,也应该早就嫁人了吧?十四岁了,或许还有两、三年,或许,而自己……,大概是来不及了。
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再这样懦弱下去了。
宇文极缓缓转身而去,步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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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钟翎宫,气氛已经是凝重不能再凝重,几乎叫人喘不过气来。
傅婕妤几近狰狞大笑,“怎么样?臣妾可是没有撒谎哦。”她看向厉如海,带了一丝癫狂问道:“厉统领可找到那翡翠耳坠了?”
厉如海不理会她,将掩盖着绸帕托盘亲手奉与皇帝。
武帝轻轻揭开,果然躺着一枚金针弯钩翡翠耳坠,都是不易腐蚀东西,洗干净以后,金钩依旧明晃晃,翡翠依旧碧绿欲滴、晶莹剔透,叫人*不释手。他静静凝视片刻,转头看向太子,“你怎么解释?!”
“父皇明鉴!”靖惠太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脸无辜之色,“儿臣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人,心思那般歹毒,居然……,想用这种法子来陷害儿臣,陷害玉母妃。”
“你当真不知?”武帝还是有疑心,毕竟玉氏美貌无双,而且太子还和小女儿有点说不清,哪怕面上不信,心底却忍不住有些怀疑。
“父皇,你且想想。”靖惠太子一脸欲哭无泪表情,急急辩解,“儿臣若是有那种天理不容畜生念头,拣了坠子,自然是要珍之、重之,日日夜夜拿出来观之。”说正是他以前作为,“又怎么会扔到池塘里面?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见不能放儿臣身边,就故意藏池塘里,专门等待今日捞出来攀诬儿臣!”
这话听起来颇有几分道理,武帝也不免信了。
若是太子*慕玉氏,得了她东西,自然是要放身边日日观看,哪有仍池塘泥污里面道理?看来……,果然是傅婕妤故意捣鬼。
“皇上!”傅婕妤见皇帝面色改变,且隐隐怒容,看向自己,便知他是信了太子诡辩,慌忙道:“他这是狡辩,东西分明就是太子府里找出来!而且早几年前,臣妾就亲眼看见他拣了贵妃娘娘耳坠!”
“傅母妃!”靖惠太子怒道:“孤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这样陷害孤?若是孤早几年就拣了翡翠耳坠,你为何早几年不告诉父皇?再说太子府中事,你又是如何得知?”
“这……”傅婕妤答不上来。
不对,不对!今天事,怎么全部都乱套了。
靖惠太子明明恋着庶母,小公主又是美貌,再加上迷情香,他绝对不可能不中招啊?!就算他没中招,祁家人也该像个法子补救才是,随便找个人……,总之今天事太诡异了。而且今天太子似乎有些异样,不再唯唯诺诺,不再畏惧君父,而是像突然醒过来了似,居然如此理直气壮狡辩!
作者有话要说:亲戚来了,血槽清空,这几天战斗力估计会下降~~
但素,我还是*你们,小妖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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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靖惠太子一脸愤怒之色,指着傅婕妤,“分明就是你预谋已久,早早收买了孤府中奴才,先几年前将这翡翠耳坠扔进池塘,做为一枚暗棋。123456789然后等着阿沅长大成人,又编出今日一番闹剧,让你暗线太子府中放火,骗得孤回宫,再引得孤路过祁家别院,和祁家人联手,想陷害孤和阿沅于万劫不复之地!”
“幸亏孤心中清白,对庶母和妹妹绝无半点龌龊念头,即便中了你们迷情香,也能自残清醒离去,否则就让你计谋得逞了!”
傅婕妤瞪大眼睛看向他,简直怀疑……,面前人是别人假扮靖惠太子!
“父皇救我……”靖惠太子爬到皇帝跟前,一如从前那样,遇事就只会找着父母哭诉委屈,“傅婕妤存心陷害儿臣,现……,那个儿臣府中放火捣乱,偷偷扔翡翠耳坠奴才已经抓到,叫他上来一问便知。”
“抓到了?”武帝已经完全相信了太子话,当即怒道:“带人上来!”
一名尖瘦下巴太监被带了上来,先是不肯承认,但是证据确凿情况下,又被慎刑司人伺候了一番,很就哭爹喊娘全招了。但是他只承认放火事,却矢口否认扔过翡翠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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