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再见卡卡西.

“还是先看一下重伤员吧，我们的药物不够，已经有三个彻底不行了。”接应的男人低叹一声道。
风间创和沈离走到山洞的最内部，那是一片黑沉阴冷的环境。地上石头上满是菌类，十二个人在阴冷中平躺在架子上，旁边微弱的小火把插在石壁上，却带不来一丝光明。
首先印入眼帘的第一个人正好在火把的正下方，若隐若现的光芒打在他脸上，那是个面容稚气的少年，只是目光太过于恍惚。眼睛就算盯着火把，也反射不出任何亮度。
即死之人的眼睛，瞳孔散大意识恍惚。
顺着那双印象深刻的眼睛继续看下去，上半身正常，然而双腿从胯部就消失不见，斑驳的肉芽与焦黑的痕迹交织在一起，大出血后的结痂凹凸不平，密密麻麻的血管胡乱的缠在一起，被人用火焰灼烧萎缩成一团。
“我不想死……救救……”
少年似乎察觉到身边站了人，梦呓般的自言自语。
“已经没救了。”接应的男人难看的低垂下头，不敢与少年的目光对视：“药物实在不够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风间创沉默无言，他叹口气走进里面，挨个查看十二个重伤员的情况，片刻后松了口气：“除了你说的三个真的是无法救治，其他人处理的不错，应该可以支撑到返回木叶。”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松口气露出笑容。
“你的胳膊也受伤了吧？”沈离安静的站在最后，盯着男人的手臂看了两眼道，语气一沉道：“好像彻底坏死了，预计只能选择截肢。”
男人侧头看一眼被包的死死的左臂，笑了笑无奈道：“别开玩笑了，只是小伤而已，何况我是左撇子，没了这条胳膊可就废了。”
“过来我看看。”风间创听后走过来，将药物从医疗箱中拿出来，挥手示意男人伸胳膊。
“就这么看吧，胳膊没知觉，控制不了。”
风间创抬头看一眼男人，就低头将他胳膊上缠绕的绷带解开，几乎是刹那间，一股难闻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山洞中。
去掉绷带后，只能见到一只几乎腐烂的胳膊，鼻中嗅着那股子腐臭味，风间创沉默了片刻。
“这就是你口中的小伤？”他抬头看向男人，语气平静带着压抑的愤怒：“如果你肯用一点药，好好包扎一下，都不会恶化成这种鬼模样！”
风间创抿着嘴唇，从医疗箱中拿出一根绳子，在男人的肩膀上死死的捆住道：“回村后截肢吧，没办法了。现在控制一下感染的情况，得大量上药……”
“算了。”男人阻止风间创给他上药的行为，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道：“反正也是截肢，就不用上药了。外面还有很多伤员，将药用在他们身上吧。”
沈离望着男人无所谓的表情，却从他的语调中听出了彷徨和茫然，左撇子断掉了左臂，此后真的要废掉了。
但是为什么就算到这种地步，也不用药？因为伤员太多，比他伤势重的更多。那为什么不好好包扎胳膊呢？因为他要守护这些伤员，而血腥味会暴露位置。
那为什么会有如此惨烈的场景？
因为这次的岩忍战线，大败。





[综]再见卡卡西.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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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重伤员的山洞中退出来，沈离被安排在外面治疗伤员，给他们重新换药包扎。
这些人刚开始看着沈离二人，还保持着警觉。但被告知后续大部队已经赶来时，情绪明显缓和了很多，脸上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和谨慎。
后来，风间创将重伤员治疗完毕后，也和中忍一起出去，打算观察周围的情况，将众人带离土之国。
至于那个需要截肢的男人则优先离开，前去探查泷之国。顺带和大部队接触，防止意外错过。
就这样，山洞中只剩下沈离。
他平静的给伤员们治疗，只是无法调用太多的查克拉。或许，他体内的那些已经无法被称之为查克拉，而是另一种更奇怪的东西。
这也是他打算专精医疗忍术的原因，分析自己的身体。他既然能研究出破坏人体内查克拉的药物，也能解决自己目前的问题。
不过要用到木叶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必须先成为一个医忍。
简单的处理小部分人后，他环顾这个山洞。如今人们脸上带着疲惫，不像刚开始的面无表情，相互之间也有交谈，甚至有的人发出轻微的笑声询问：“回去喝一杯？这次能活下来可真不容易。”
“喝什么喝？”他的同伴不满的嘀咕，然后搓着手指的露出古怪的笑容：“不如去……恩？”
“去！”果断的点头，他又轻叹一声问道：“话说，去是可以，但你还有那个功能吗？”
他眼睛一瞥就看向男人的下半身，那本该完好的两条腿，此刻有一条已经被炸飞。
“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啊？！”被怀疑后憋红了脸，男人瞪圆眼睛低声骂道：“要不是为了救你小子，老子早逍遥去了，你还敢在这嘲笑我！”
“好好好，我的错，是我的错，回去就请你去那地方。”低沉无奈的声音带着无条件的附和。
此刻，沈离正在给一个人换药，听到旁边那二人的谈话后，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笑容。
果然是木叶的忍者啊，就算遭受了最强大的摧毁，也能用坚毅的心灵来面对这一切。
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太靠谱。
扭头望去，环顾所有人，他们在安静的时候，不断在内心怀念死去的同伴。并将他们的一切继承在自己的肩膀上，沉重并不是前进的阻拦，但放弃这些才是摔倒的原因。
“可以了，回村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他对面前的男人点头示意，就走向其他人。
“小孩，你叫什么，还有几岁了，竟然这么早就上战场了。”被他换好药的男人问道。
“前辈，我叫沈离，在过两个月就六岁了。”转身向男人点头回答，沈离虽然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但是对于值得尊敬的人还是有最基本的敬意的。
“沈离？”男人奇怪的自言自语：“没在村子里听说过的人，你应该不姓沈，真名叫什么？”
“旗木。”他轻声的应答。
目光却看在男人的下意识摆出的坐姿上面——小心，谨慎，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情报人员。
知道面对情报人员自己没办法撒谎，他选择了回答真话，何况这个真话也不需要躲着掖着，旗木是可以让他骄傲的姓氏，而不是耻辱。
“哦，原来如此。”男人了然的点头，下一秒又尴尬的挠挠脸颊，瞥一眼周围其他的人，歉意的道：
“抱歉抱歉，看到不正常的事情就忍不住深究了。”
“没关系。”沈离平静的点头。
只是扭头的瞬间，就看到周围的伤员已经将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神情古怪。
那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是一种想恨又恨不起来的情绪，但更多的还是苦涩。
“小鬼这里，帮我换一下药。”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古怪的气氛。随后所有人都平静的低头和身边的人交谈，或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没有人再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转身走到那说话之人的身边，接近才能发现，这是一个女人。她脖颈处被砍了一刀，就算已经止血，却伤到了声带，让其声音嘶哑难听。
“伤口不严重，如果能好好休养的话，声带还是能恢复的。”
沈离注视着女人脖子上的伤口，抬手为她换药。结束后，在抬头的瞬间，看到对方筹措的纠结的表情。
“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他低声问道。
“你为什么要学医疗忍术？”女人最终还是问出口，目光虽然看在他身上，但是沈离知道这个人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已经死亡的传奇人物。
“不为什么，只是更擅长而已。”
他淡淡的道，说完后就继续为其他人治疗伤势。
“但旗木朔茂是战场上最锋利的一把尖刀！”女人在他的背后喊道，似乎还带着怒其不争的情绪。
沈离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女人，平静的问道：“因为我不想在‘救人’还是‘任务’中进行选择，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女人听后彻底沉寂下来，低头靠着山壁一言不发。
接下来的时间，气氛恢复了刚来时的情况。所有人漠然的坐着，没有表情也没有人气，咋一看仿佛融入在山壁中，不透露丝毫的气息。
沈离并不在乎这种沉重的氛围，他将所有人都换好药后，风间创正好从山洞外走进来。
对方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那个带路的中忍没在。估计返回阵前驻地，去执行佯攻任务了。
“沈离，所有人都已经弄好了吗？”风间创站在洞口，他将所有人的沉寂看在眼中，眉头皱起似乎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氛。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管理这些的时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所有伤势不是特别重的人，带上重伤人员，全部跟我撤出土之国。”
这句话落下，山洞中的伤员都仿佛鬼影一般从地上消无声息的站起身。各自对视一眼，分出一些情况不错的人走进山洞深处，就将地上九个架子抬起来。
至于另外三个彻底没救的人，则选择背走，放弃了医疗架。
剩下的人清点一下忍具，然后根据伤势主动分出打头部队，就站在风间创的面前，凝重的道：“你们医疗忍者跟在中间就可以了，我们走前面。”
“等等，我是情报五室的人，能先说一下外面的形势吗，为了躲避岩忍的搜查我们根本无法主动去获取情报。”
刚才询问沈离姓名的男人弓着身子缓慢的抬起腰背，问向风间创，言语中带着斟酌。
出于对方情报人员的身份，风间创简单的道：“岩忍大部队在三国交汇处，只剩下守备人员。”
“这样啊……”情报人员沉吟一下，扭头看向所有人道：“直接将重伤员保护在中央，所有人一起出发，没必要躲躲藏藏了。”
他说完才转身问道：“你们医忍不介意我提出这种方案吧？”
“没关系，意见一致。”风间创耸了耸肩膀，抬手示意所有人出发。
随后众人离开山洞，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泷之国境内，一路上没有遇到很多的岩忍，就算遇到也直接杀掉。
这样，半天的时间后，在泷之国一处瀑布之下，见到了等待已久的截肢男人。
“速度比预想中的要快，大部队多数人已经前往草之国，只剩下了一队人来保护你们回村。”
他说完就指向后方道：“伤员都跟我走吧，风间创和沈离，你们两个最新调令，前往草之国归队。”
“好，我明白了，你们路上小心。”
沈离双手插兜平静的站在最后，转头望向草之国的方向，知道这一次的战场生涯，又要开始了，而且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返回村庄。
亲眼望着所有伤员离开，沈离和风间创一起赶向草之国。不过此时天色已晚，为了安全二人放慢了速度，等追上大部队时，已经是凌晨时刻。
这一路，大多是望不到尽头的草原，就算看到一片小树林，也是稀稀落落根本躲不了人。不过草之国虽然是平原地带，但是由于接近土之国，山脉倒是不少。
已经开始驻扎的大部队，就是躲在这些深山之中。所有人都以小队为一组自行分散，按照分队来安排守夜任务。
因此当沈离二人接近时，毫无意外的被巡视守夜的忍者当敌人捆了起来。等彻底看清来人的护额，以及医疗班的身份时，才将他们放开。
“风间前辈以前没有上过战场吗？”沈离背靠着一块石头，仰头望着繁星满满的天空，平淡的问道。
“医疗班被安排上前线还是第一次，所以真是抱歉了。”
尴尬的挠着头发，风间创望向远处继续守夜的忍者还是觉得脸红，接近夜晚驻扎的部队，竟然不提前打暗号。
如果是在混战时期，恐怕根本不会进行身份确认，而是直接击杀。
沈离了然的点头，不在意的闭上眼睛进入休息状态。他本来可以提醒对方打暗号，但想到不会有生命安全，就又懒得提醒了。
真正的医疗忍者大多是医院工作，从来不会被安排上战场。风间创估计就是这种。而队长小泉斗直和安元爱衣，应该经常执行战场任务，因为他们的话语中带着对战争的厌烦。
一夜无言。
天还未亮，所有人就已经准备好出发，直接向土之国而去。只是越接近目的地，血腥味和硝烟的味道就越重，同时所有人的心情也越发沉重。
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作战计划，只是一想到木叶要在如此败局中挽回场面，那么伤亡或许会非常严重。
而前方那还未接近就让人感到杀伐残酷的战场，或许正有着无数同伴倒下死亡，那是他们无法忍受也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所有人！加快速度！”
带队上忍沉下脸，扭头对着所有人大声喊道。
另一边，三国交界处的战场，却并不是那么的惨烈，或许对木叶而言，都可以称之为轻松了。
尤其是在敌人阵营中冲杀的一个黑发男人，更加引人注目，他身边一条大蛇摇头摆尾击飞敌人无数，往往一个甩头就能吞下大量的活人，狰狞庞大的身姿给所有人心理上的震慑。
而那黑发男人，更是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抹杀数十人生命，忍术的强大被其发挥的淋漓尽致，就算面对上忍，也能轻松应对，并在短时间内击败，使其退怯不敢上前。
短短的时间内，本就收到【后方运输路线被毁】这种消息、从而迟疑的岩忍，顿时无法继续这场战役，只能下达撤退命令。
而那黑发的男人见敌人撤退，没有选择追杀。他从忍具包中取出一个信号弹，抬手甩上天空。
咻！
被甩上天空的信号弹瞬间启动，一道黑色的烟雾冲天而起，横行跨越大半个天空，以一个完美的弧度落下并融入空气不见。
木叶的忍者见状全部后退，放弃击杀面前的岩忍，并全部集合在黑发男人的背后等待命令。
三国交界的山壁之上，四十多个木叶忍者浑身染血，杀气腾腾却又带着平稳的静谧。
其中领头的男人目光凝视岩忍败退的方向，手中的苦无上全是血迹。
他注视前方很久之后，转身抬手示意所有人道：“清理战场！”
话语刚落，他眯起眼睛就看到远方一道道飞快接近的身影。一双蛇般的眸子盯着远处，心中沉思，他挥手示意身边的一个上忍指示道：“带一部分人去鸟之国的一线天驻扎！”
鸟之国北方接壤土之国，南方接壤风之国，为了防止砂忍半路杀出，最好的方法就是堵住鸟之国的一线天！
“您认为砂忍会出手？”上忍迟疑的问道。
蛇眸的男人低笑一声：“你真以为他们对失踪的风影多么执着？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放弃了。而且后续的支援已经赶到，这里不需要那么多的人。”
“是！”
上忍此刻也看到远远赶来的木叶大部队，认真的点点头，就冲旁边清理战场的一群人喊道：“第五分队跟我走！”
蛇眸男人重新环顾一遍战场，确认没有遗漏后，就迅速前进，赶到大部队的面前。
他仔细的将赶来的七十三个忍者全部扫视一眼，在看到卡卡西和沈离时停顿了一下，随后沉声道：
“你们是木叶挑选出来支援岩忍战场的忍者，这一次我们对岩忍的反击非常成功。机动部队已经摧毁他们的运输路线，所以你们的任务！就是压制岩忍，让他们再也不敢露头！将他们打回岩隐村，成为彻彻底底的缩头乌龟！”
他说罢，森然的目光凝视所有人的脸，沉声问道：“听清楚了吗？！”
“是！”所有人郑重的喊道。
“很好，现在你们立马前往雷奈大山脉，和原阵前驻地人员汇合，重新建立驻地，挡住岩忍这个重要关卡。”
雷奈大山脉中，有着一条通过土之国内部的通道，这条路是岩忍向外界运输物资和人员的主要途径。
最重要的是易守难攻，只要占据后，短时间根本无法攻破。
如果不是岩忍这次托大，将大部分人调去伏击木叶支援部队，恐怕也不会被机动部队占据。
如今的岩忍，刚被大蛇丸打残，如今不具备夺回战略要地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木叶忍者守在此地，甚至还打算长期驻扎！
随后，支援部队的带队上忍虽然惊讶战场此刻的局势，但依旧带着所有人赶往雷奈大山脉。
当他们赶到时，草之国机动部队和原阵前驻地人员，已经开始用土遁在此处建立驻地。至于岩忍目前还只能看着，发动一些小范围的袭击。
大约半天的时间，木叶忍者就在土之国内部再次建立起一个守备据点。并且还是守在他们的要地之上，如果岩忍没办法拔除这里，就根本无法危害到木叶。
不过对于这种大好形势，有些人还是不满。
“怎么不继续进攻，多好的机会啊？”在驻地建立期间，草之国机动部队还未离开，其中激进派小声的相互交谈。
“别犯傻，虽然摧毁了岩忍的运输路线，但他们的前线部队并没有被彻底打残。在边缘克制一下还行，突进到土之国内部只能让我们成为孤军，孤军作战就是送死！”
“如果这次佯攻能更猛烈点，或许能引得战场的岩忍也退回去……”
“你这是想让佯攻部队送死吗？”
“嘛，说说而已。”
机动部队一般都是团藏手下的激进派，对他们而言弄死敌人才是最主要的，为木叶扩大战果而死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只不过这种说法被光大木叶忍者无法接受，因此草之国机动部队只在驻地呆了半下午，就在众人充满压力的视线下离开。
至于去哪里？或许是游荡到砂忍战线，又或者返回木叶，换条路线给云忍搞事情。
实话说，木叶能走到被四大隐村群攻的地步，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团藏这种总想挑事的人，他不把全忍界都打一遍那心里是绝对不舒服的。
机动部队一走，沈离就找到了医疗三班其他二人。
队长和安元爱衣此刻正在一处帐篷中，为受伤的忍者治疗。见到他后不由挥手示意道:
“沈离你帮那边的人处理一下伤口，如果有太重的让创治疗一下……”
“风间创呢？”队长小泉斗直话语未落，顿时发现沈离是一个人走进帐篷的，不由皱眉问道。
沈离耸肩指了指外面:“被人叫出去巡视了，毕竟有一个医疗忍者在队伍中会安全很多。”
安元爱衣听后忍不住道:“这两天岩忍的攻击恐怕会猛烈很多，毕竟被摧毁了物资运输路线，还被我们占据这条通往泷之国的近路。”
“那个家伙被人拉去做巡视任务别死在外面。”她冷漠的语调有些担忧。
风间创是彻彻底底的医疗忍者，一直在后方没上过战场，如果这次意外被杀就损失较大了。
“应该不会有事，能将他带去出任务的，不可能没实力。”小泉斗直倒是比较放心。
安元爱衣想了片刻，依旧无法放心，凝重的扭头问向沈离:“你来接手我的治疗工作，可以做到吗？”
这一次大反击是大蛇丸亲自带领，伤亡并不严重。因此比起治疗伤员，她更担心那个被拉出去巡逻的风间创！
沈离无所谓的点点头，问向小泉斗直:“我查克拉不够，这样也行吗？”
“可以，你处理外伤就行，其他的我来做。”
小泉斗直的性格一直都很平淡，话不多也不太喜欢解释，问就说，不问基本不会理人。
随后，沈离就是做一些清理创面，上药包扎，或者止血工作，需要医疗忍术的活全部被小泉斗直一个人来做，工作量相当大。
直到最后，这男人查克拉耗尽也没治疗完所有人。
“爱衣是怎么回事？”
休息半小时，重新开始治疗工作的小泉斗直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沈离你去看一下，她到底去哪了。”
在一旁不断上药，上的都快发呆的沈离一愣，点点头就走出帐篷，他在门口对着里面努力干活的队长耸了耸肩膀，就慢腾腾闲逛起来。
先是观察一下这个驻地，对比自己的记忆有了映像后，就走向左边区域。
如果是以后，就算是医疗忍者，也不可能随意行走在驻地中，但现在刚刚建立起来，具体的规则还未成型。
因此才会出现医疗忍者没有经过上头允许，就被拉出去做任务的事情。
根据推测闲逛了十几分钟，他才在一处角落看到了卡卡西。
明明是同一个小队的，但不为为何，他远远看着只觉得卡卡西就像身处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中。同伴的相互交谈，带队中忍的嘱咐和对战场的讲解声，都像过滤了一样从卡卡西的耳朵里漏掉。
缓慢的走过去，他思索一下选择从正面接近，并在其带队中忍询问的目光中认真的站直身体道:“前辈，我是医疗三班的沈离，请多多关照。”
“噢哦！”中忍先是迟疑，随后诧异的点头:“医疗班的人过来做什么，我们这里没有伤员。”
卡卡西漠然的站在旁边，看到沈离有些奇怪，抬手就拉住他的手腕质问:“你怎么没跟着医疗班行动？”
据他所知医忍都在各自的帐篷中救治伤员，沈离出现在这里明显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