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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平关纪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浩烨乐
“伤得很重?”
“照他自己来说,是非常重。”沈茶把手里的书卷推到沈昊林的跟前,指了指几行字,“太医院的太医给出来的判定,他需要休养三个月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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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林凑过去仔细的看了一眼,沈茶特意指出来的那几行字,应该是当年沈益舟请来的太医的原话诊断,这个诊断不仅指出了薛劲长眼下的病情,还指出了他陈年的旧伤。
“没想到,当时年纪还算不大的老前辈,已经有那么多的旧伤了,并没有看上去的……准确说,是我们以为的那么的健康、强壮。”
“是啊,很多伤都是他自己找的。”沈茶继续翻看着书卷,一边看一边说道,“老前辈说,他家里曾经有好几个武学师傅,有在拳脚功夫上出众的,也有在兵器上有不俗表现的,还有精通兵法的。毕竟,如果想要参加武举的话,还要学会怎么写兵策的。”她轻轻叹了口气,“之前的书卷里面,他记录了自己一天的生活。每天卯时起床,然后打一个时辰的拳,巳时去吃早饭。从吃完早饭到过了午时,是他念书、处理家中事务的时间,然后午时开始午睡,午睡一个时辰,起来之后再去书房念书、处理事情。酉时是准备吃饭、已经吃饭、略作休息的时间,差不多休息一个时辰,他就开始加练了。”
“加练?”沈昊林微微一皱眉,“是晚课吗?”
“不,兵器、拳脚的师父,也只是早晨来授课的,有的时候,他还需要学骑马什么的,会在午时之前进行的。晚上都是他自己的加练,比如练拳、练长枪、长刀,一练就练到子时才会休息。”
“薛老前辈居然这么的用功,真是吾辈楷模。”沈昊林轻轻叹了口气,“但有个问题,如果这么长时间的练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他伸手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你看老前辈的饮食规律是一日两餐,间隔比较大,且晚上没有夜宵,苗苗之前是怎么说来着?”他回想了一下,“消耗太多了,但吃的跟不上,来不及补充,很容易受伤、很容易让自己身体的底子受到破坏。”
“是!”沈茶点点头,“太医的意思跟苗苗的这个说法基本上是一致的,所以,他身体上的旧伤还是很多的,而且,他这一次急火攻心并不只是脱力的原因那么简单,跟他以往的旧伤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太医说,如果不好好调养,会影响寿数。”
“这就很吓人了。”沈昊林微微勾起唇角,“这样的话,对别的人来说,或许不是那么的重要,但对于有很大抱负的老前辈老说,是非常严重的,他肯定会同意太医的话,乖乖配合的。”
“没错。”沈茶笑眯眯的点点头,“有了太医的这些判定,他也默认在老祖宗的小院里住着了。而且,他说那个时候,也发现了老祖宗并不是他认为的纨绔子弟,或者说老祖宗和他的小伙伴们,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纨绔子弟。纨绔子弟不过是他们的伪装,其实这也是一群心怀家国天下的少年。”
“这个评价,老祖宗应该很喜欢听。”沈昊林无奈的摇摇头,“后来呢?他们聊了一下?”
“嗯!”沈茶点点头,“老祖宗不太放心把薛老前辈一个人留在小院里面,所以,就回了一趟家,跟家里的长辈说,要去小院住一段时间,然后还带了不少东西、领着他身边惯用的小厮,搬到了小院里。”
“他去小院住,不怕家里人怀疑?”
“不怕,薛老前辈说,老祖宗跟他说,踏踏实实的住在这儿,这里是他私产,不属于沈家,只属于他沈益舟一个人,而且,他一年里面得有两三个月住在这里,家里人都已经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的!”沈昊林点点头,“后来呢?”
“老祖宗住过来之后,安排自己贴身的小厮照顾老前辈,还特意从家里带了一个特别会煲汤、特别会做饭的厨娘过来,给薛老前辈调理身体。在安排这些的同时,老祖宗还受老前辈之托,决定退出这次武举科考,顺便去之前住的客栈,告诉自己的同乡,他心灰意冷,已经离开了西京城回家乡去了。”
“他的同乡相信了?”
“相信了,就是为了取信于他们,薛老前辈还专门写了一封信,甚至为了让他们可以安心的住在客栈里,考完武举,还想着把自己身上的银子都交给老祖宗,让老祖宗转交给他们。只不过,老祖宗说,店钱他已经付过了,可以让老前辈的同乡住上两个月的。”
“老祖宗也是仗义疏财的人,从这个方面来说,他们两个真的是一样的人。”
“没错。”沈茶点点头,“所以到了最后才会惺惺相惜,才会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对吧?”
“还有一个问题。”沈昊林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沈茶的身边,“我比较在意的是,老前辈在小院里住了多长时间,什么时候离开的。”
“住了三个多月,也就是武举结束之后,他才离开西京城。”沈茶轻轻叹了口气,“只不过,他离开的时候,是老祖宗送了一匹快马,所以,他能赶在那些同乡之前回到越州。”
“原来是这样。”沈昊林想了想,“他们这三个月聊的内容,老前辈和老祖宗应该是聊的很好。”
“是这么回事!”沈茶笑了笑,喝了两口茶,“不过,我还没看到这块儿呢,明天再看吧!”她合上了书卷,脑袋靠在沈昊林的肩膀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今天有点累,想要早点睡,明天咱们还得安排一下那个密室探寻的环节。这一次不能像去年那样糊弄了,得好好想想,安排一些什么情景,光单纯的吓唬人,其实是没什么用的。”
“你今天跟小五他们嘀嘀咕咕的,说的就是这件事吧?”
“兄长英明。”
“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又想什么坏主意呢!”沈昊林无奈的摇摇头,“你们悠着点吧,我有点担心师父的好奇心太重,跟着一起进密室。如果太过于恐怖、吓人的话,如果吓到了师父,可就不太好了,对吧?”
“嗯……”沈茶轻笑了一下,在沈昊林的肩头蹭了两下,又打了个哈欠,蔫蔫的说道,“兄长放心吧,师父的胆子可比我们都大,或许我们被吓坏了,师父还面不改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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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茶的话一点都不是胡说的,很快,沈昊林就见识到了秦正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按照比试的规矩来说,除了最后一场的阵营对决需要各队主将出马之外,在其他的环节,一切都依靠将士们自己的发挥,哪怕是小小的建议或者意见,都是不被允许的。
有这样的要求是因为各个阵营的主将们都会在大比试之前参与到比试环节的制定、讨论以及布置之中,如果给了提醒或者暗示,对于其他的阵营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
况且,每年的大比试本身考验、考察的就不是主将们的实力、经验和大局观,本身就是要锻炼手下的将士们,他们自然不会给予帮助,如果不能在大比试中走到最后,就说明他们还有提升的空间,还有很多的不足,还需要更严苛的操练来弥补这些。
不过,这样的规矩早就是沈家军大营中默认的存在了,无论是新兵还是老兵,都没有人提出异议。
秦正是第一次参加沈家军的这个大比试,在他还是沈家军一份子的时候,其实是还没有这么多花样的,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是按部就班的操练,然后去打击外侵之敌而已。况且,那个时候,局势不太好,边关不是很太平,各种摩擦时有发生的,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搞这么大阵仗的比试,甚至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操练将士还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花样。
自从知道了沈家军的花样如此之多,秦正就总是跟晏伯发出感慨,如果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操练之法,说不准实力可以提升好大一块,没准儿早就把辽金给干趴下了。
晏伯赞同秦正的说法,虽然那个时候,他们输的次数极少,但每一仗打的都非常吃力,赢的也是很侥幸,毕竟大夏人的先天体格跟辽金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他们只能通过后天的努力不断的弥补这种差距。可那个时候,他们练兵也只是循规蹈矩,所以导致效果不是很明显。值得庆幸的是,即使这个过程很艰难,他们也是赢了。
至于嘉平关城后来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破败、那样凄惨且任人欺凌,同样知道这段往事、非要来看看密室探寻是个什么情况的宁王殿下,跟沈昊林、沈茶、薛瑞天这群小孩吐槽,完全是因为朝堂上某些人害怕沈家军的势头发展太快,会发生什么他们不愿意看到的情况,用各种法子逼迫他父皇将沈家军调离,用边关百姓的生命作为代价,来抚平他们心中的不安。
“尸位素餐,为了担心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置边关将士、百姓的性命于不顾1薛瑞天狠狠的拍了拍身边的墙壁,“这些人就该杀1
“不过,皇祖父居然能同意?”宋其云看看宁王殿下,又看看秦正和晏伯,“这不太合理啊1
“不破不立,父皇是用事实以及沉重的教训来告诉那群吃饱了撑的的所谓清流,光会动嘴是打不赢辽金的。”宁王殿下打了个哈欠,嫌弃的撇撇嘴,“你们万万也想不到,那些道貌岸然的清流们、那些嘴上总是挂着家国天下的读书人,在面对这样的惨烈局面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那些不过是莽夫和贱民,不值得他们费心,他们是生是死都跟他们没关系。”
“这群畜生1薛瑞天再一次狠狠拍了一下,“他们是真正的刽子手,是真正的草菅人命1
“怪不得后来那些犯事儿的读书人都被流放到边关了,皇祖父听他们这么说,是不是特别生气?”沈茶看向宁王殿下,“他们说出这样的话,不就是自己找死?”
“可不是自己找死的?父王龙颜大怒,直接在朝堂上就把这几个畜生给砍了,他们的家人、亲朋、故旧以及九族都被牵连了,成年的男人、女人都被杀了,未成年的就被流放边关了。而且,父皇还说了一点,无论这些未成年的是否在战场上立功,都不予升职,不可以借此晋身。而且,从他们这一代往下数三代,都不许脱离军户,三代之后,才许晋身。”
“明白了1沈茶点点头,“皇祖父的意思就是,既然你们不把边关的守军、百姓当人看,那么就让你们的后人都当这些被你们不当人看的。”
“没错。”宁王殿下点点头,“而且,最诛心的一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专门的人去跟他们的后人宣讲,他们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为什么他们奋力杀敌都不可能获得晋升,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先辈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不得不说啊,殿下,这招太狠了。”薛瑞天叹了口气,“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了。就算三代之后允许晋身,在知道自己的祖父、曾祖父干的这种事儿之后,大概也没有晋身的意思了,是不是?”他想了想,“对了,这些人被流放到哪儿了?”
“还能是哪儿?”宁王殿下一挑眉,晃了晃秦正的胳膊,“自然是我们阿正之前驻守的西南边关,那个地方虽然不比这边打仗的次数高一些,但是,西南那些部落的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他们作为身份、阶层最低等的,一旦有什么纠纷和摩擦,他们是首当其冲要去面对的。这个活儿可不轻省,挨揍、挨骂或者别的什么倒霉的事儿,都得他们受着的。况且,那边的情况多么的邪性,阿正是知道的,他们擅长用蛊,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都会下手的。所以,这就是父皇给这几个藐视一切的混蛋的教训。”
“西南?”沈茶想了想,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想了想,“原来是西南吗?这难道是巧合?”
“你想到什么了?”宁王殿下歪着头看着沈茶,“什么是巧合?”
“地牢里面那几个西南客商,也是从西南来的。”沈茶轻轻叹了口气,朝着一直跟着他们等候吩咐的影五招招手,“找机会去看看那几位朋友从哪儿来的,顺便请和掌柜盯着点鹤家兄弟和他们的手下。”
“知道了1鹦鹉点点头,“老大你的意思是”
“心怀不满的人,想要翻身的人,是永远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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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影五跑走,宁王殿下想了想,拍拍沉茶的肩膀。
“小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他和旁边的秦正、晏伯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群人的后代跟柳老头儿混在一起了?不应该啊!”他轻轻摇摇头,表示不赞同,“不是说地牢里面的那几个,是围剿青莲教的漏网之鱼吗?”
“王叔,我的意思是信赖的客人很有可能是那些清流之后,毕竟柳家主还在朝堂的时候,也勉强算是清流一派。当初柳氏女和王叔退婚之后,清流一派可是很开心的,觉得柳家主迷途知返了。”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是,清流一派开心的不行,这种情况在父皇那会儿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毕竟父皇对清流一派没什么好脸子给的。但皇兄就不一样了,他觉得父皇杀的文人足够多了,如果他还要继续的话,可能会引起反弹,文人别的不行,就是那张嘴、那支笔是可以扰乱天下、颠倒黑白的。他们是不会说自己有什么问题,而是把一切的过错都要推到别人的身上。”宁王殿下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他们每天琢磨的就是,随时随地都有人要害他们。”
“但小珏不是这样的,柳家主如果勾结的是那畜生之后,大概就是活腻了,死期到了。”薛瑞天冷笑了一声,“小珏是那种看着很平易近人,但如果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是绝对不会轻饶的,柳老头身上目前至少三宗罪,他家活不下去是肯定的,但会不会牵连九族,就看小珏的心情了。如果心情不好的话,那他可就惨了,一辈子就白忙活了。”
“这不是挺好的?”宁王殿下一挑眉,“该严就是要严一点,不能姑息的。”他跟着几个小孩慢慢的熘达,观察着这几个破败、废弃的屋子,“沉家军的大营驻地,居然还有这么……嗯,难得一见的房子呢?”
“这是故意留下来的。”金菁解释道,“大概七八年前,是吧?”他看向晏伯,“发生了一场大火,是不是?”
“没错。”晏伯点点头,“原本这里其实是放粮食的地方,七八年前这个地方,其实并没有防备这么严密,我们抓辽人、金人的细作也没有那么大的力度,所以……”他耸耸肩,“那些细作很容易就能探听到大营的情况,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一把火烧了这里。不过,发现得及时,粮草是都抢出来了,但房子是毁了。后来,老沉为了警醒自己和沉家军所有的人,就把这几个屋子原样保留下来了。”
“那细作呢?”宁王殿下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破败的墙壁,“抓到了吗?”
“抓到了。”沉茶点点头,拉着沉昊林的手,轻轻地晃了晃,“我们一起抓到的。”
“真厉害!”宁王殿下朝着两个人伸出大拇指,真心实意的夸奖道,“那么,你们打算用这个来当作这一次密室探寻的地点吗?”
“确实是这么想的,这里本身就有那种很恐怖的气氛,而且,我们密室探寻的时间选择在了晚上,这种氛围就更浓烈了,相信,那些胆子不大的兄弟在这里一定能得到锻炼。”沉茶微微一笑,走到其中一个屋子门口,轻轻推开屋门,朝着几个人招招手,“来,我们进去看看。”
这些屋子的里面并没有外面那么的破败,这个屋子的空间还是挺大的,而且还挺干净的,随手一摸,并没有什么灰尘,应该是每隔几天都会有人来打扫。
“这几个屋子都是一样的吗?”
“是。”沉茶点点头,走到其中一面墙,轻轻一推,那面墙就轻轻的被推开了,她朝着宁王殿下、秦正笑笑,“王叔、师父,请两位来这边。”
宁王殿下拽着秦正走到了那个打开的墙壁跟前,探头探脑的网隔壁房间看,那边和这边一样,都是空荡荡的,两个人回头看着沉茶,脸上充满了疑惑。
“这七八个屋子都是这样的,是可以互相连通的。不过,真正比试的时候,我们会在这里安排一些机关,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让他们把这个墙壁给推开的。他们需要从最前面的密室一直成功的、不受干扰的走到最后一个,才算是成功。”
“原来是这样。”宁王殿下点点头,“那你有什么打算?密室探寻是吧?密室我们了解了,但探寻是什么?是从第一个走到最后一个就算是探寻了,还是要从这里面找到什么东西?”
“这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争论的点。”金苗苗叹了口气,“我的建议就是成功走出来就可以,小茶的想法是需要找到什么东西。”她耸耸肩,“国公爷、侯爷他们也觉得,既然来都来了,就找找我们藏的东西,也不枉费密室探寻这个名字。但我觉得,本身这个环节就很难了,很吓人了,让他们再难上加难,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嗯……”宁王殿下想了想,和秦正交换了一个眼神,“确实是这么回事,人的能力有大有小,都是不太一样的,既然你们谁也说服不了谁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听。”
“王叔请说,愿闻其详。”
“你们可以把这个选择交给参加比试的将士们,在进入这里之前,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密室存在着两种选择,一个是进去之后成功的走出来就算完成,另一个在走出来的基础上找到藏着的东西。同时也要告诉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成功出来的评分会低一些,找到东西的评分会高一些,你让他们根据自己的实力进行选择,不就省的你们伤脑筋了,对吧?”
“王叔英明!”沉昊林朝着宁王殿下点点头,“这个主意好,让他们自己选,看看他们是愿意保守一点,选跟自己能力差不多的哪一种,还是想要挑战自己,选择更难的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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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茶和金苗苗相互对望了一眼,她们也觉得宁王殿下提出来的这个建议非常棒,这完全解决了她们的困扰,将选择权交给参加比试的兵士们,让他们自己选择哪一种是对他们有利的。
其实,之所以会举办这么大型的比试,是因为他们平时观察到了,沉家军有一种很特别的人、很特别的情况存在,这一类人是需要他们着重对待的。
这一类里面,有些兵士对自己的认知不太对,有一些是高估了自己真实的实力,觉得自己特别厉害,但屡屡无法升迁,觉得不是很甘心。也有人对自己的实力低估了,总觉得不是那么的自信,遇到什么问题,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或者觉得自己不足以胜任,拒绝上官的提议,甚至是拒绝升迁的机会,哪怕是累积了战功,这样的人也会退缩不前,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带领兄弟们。
虽然这一类的人很少,但也足够沉昊林、沉茶他们头疼的,他们之所以会想出每年举行一个大比试的主意,就是想要这一类的兵士彻彻底底的认清自己,高估自己的在比试中严重受挫,重新认识自己、了解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优秀。而低估自己的,则会在这次比试之中逐渐的崭露头角,让他们慢慢的适应自己统领的能力,等到再有升迁的机会,他们就不会再拒绝了。
“想什么呢?”宁王殿下伸手在沉茶和金苗苗的眼前晃了晃,“你们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
“特别的好,就按照王叔说的去安排。”沉茶微微一笑,“其实,这里已经准备一些东西了,也安排了一些兄弟在暗中。”她看看秦正,又看看宁王殿下,“没有什么危险的,不需要有比试的环节,只是稍微有些吓人,师父、王叔,想要挑战一下吗?”
“可以啊!”秦正点点头,一手抓着晏伯,一手抓着宁王殿下,“你们不用进,让几个暗影跟着我们就行。”
“不用暗影,他们三个小孩……”沉茶指指宋其云、夏久和沉酒,“跟着您,好不好?”
“可以。”秦正点点头,又看看晏伯和宁王殿下,看到他们没有任何异议,又看向沉茶,“我们从哪儿开始?这里应该不是最开始的那个屋子吧?”
“不是。”沉茶轻轻摇摇头,带头走出这个屋子,“请跟我来。”
沉昊林、薛瑞天和金苗苗抢先一步出了这个屋子,金苗苗把沉茶拉到一边,表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沉茶眨眨眼睛,“你怎么这么……”
“你师父和晏伯不用担心,宁王殿下也去,没有问题吗?”
“当然,最吓人的,不是还没安排吗?”沉茶微微勾起唇角,“现在这个程度的,问题不大,只是让他们几位感受一下。”
“这倒也是。”金苗苗想了一下,“最后那个屋子的机关就不开了吧,当什么都没有安排,要不然非得给他们吓一跳不可。”
“那个也没打算现在开,已经关好了。”沉茶拍拍金苗苗的肩膀,伸手抓住沉昊林递过来的手,“放心,我们是有分寸的。”
“在说什么?”沉昊林看看两个女孩,“王叔、师父和晏伯已经在第一个屋子门口等着了。”
“没什么,只是说把最后一个屋子的那个主机关给关掉,那个确实是不太适合他们。”
“这个是自然的。”沉昊林拉着沉茶,招呼着金苗苗走到三位长辈跟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现在就开始了?”看到沉昊林、沉茶点头,秦正整理了一下自己,又看看旁边的晏伯,最后检查了一下宁王殿下,“要不,我们等等?让他们给你拿点水什么的,万一在里面时间比较长,你想要吃一点、喝一点,是不是?”他看向金苗苗,“都准备好了吗?”
“您放心,都有。”金苗苗朝着梅林点点头,看她离开之后,“那还是先坐一会儿,等梅林回来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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