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但绝不是蚕,李南方能肯定,因为他很清楚吃桑叶的蚕,没有这种腥气。
只能是蛇。
很多很多的蛇,在一起蜿蜒爬行时,才会发出这种好像在下雨的声音。
李南方慢慢地回头看去,什么都看不到,已经变成暗红点的火把,只能让他影影绰绰的看到椅子上的白色人,看到身边的棺材。
他把棺材合上,无论女尸是谁,为什么这样古怪,在有蛇虫之物进来后,都该为她合上棺材,以免遭到噬咬。
合上棺盖后,李南方没有再向后看——与其去找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蛇,倒不如去看看那个忽然出现的白色人,又是什么鬼东东。
也许,那些蛇,就是它叫来吓唬李大爷的呢?
只要它能把蛇叫来,李南方就有把握让它把蛇都赶走,无论它是人,还是鬼。
很奇怪,在看到白色人后,李南方就没以为它是引他来这儿来的鬼女人,尽管它也很诡异,但缺少了某种说不出的气质。
活力。
李南方从右腿下拿出军刺,缓步走到白色人面前,终于确定它缺少什么气质了。
这是一个纸人。
用白色宣纸,与藤条扎成的纸人,借着昏红的光,李南方能看到它眉目如画,双眼皮小琼鼻,樱桃小口一点红,欲语还休的样子,栩栩如生,就是缺少活力。
纸人是个美女,是笑着的,本来应该很迷人的笑,显得异常诡异。
纸人与棺材里的女尸,样子有八分像,同样让李南方有种莫名的眼熟感。
民间相传,纸人扎好后,千万别给它点上眼睛。
画龙点睛的故事,不仅仅适合在龙的身上,对纸人也有着相当特殊的意义。
纸人点上眼睛,就有了灵魂。
向外售卖亡人所用物品的棺材铺内,所有的纸人,都是有眼无珠的,唯有出售时,裱糊匠才会拿画笔一点。
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为什么在出售时,才会点睛,那是因为他怕说出天机,会遭到纸人的反噬——事实上,自古以来所有从事这门工作的人,都没有太好的结果。
纸人被点睛后,它就会似笑非笑,能让人偶尔看它一眼时,就能勾走人一分魂魄,当六个神经衰弱的人,看到它,被它勾走后,它就会——活了。
三魂六魄的说法,从来都不是无稽之谈,在民间那些最古来的传说中,被勾走魂魄的六个人,身体会一天不如一天,先后死去入土为安的头七夜里,就会有白色纸人,出现在他们的坟头前,随风飘舞。
每逢死者的诞辰、祭日,家人来给他们上坟时的纸钱,也会被纸人所享用。
当积攒足够多的阴德,纸人就会选择六个人中,最有缘的一个人家,投胎转世,是为白虎星,专克家人,用家人的寿限,来增补它本不该来到人间的不足。
所以,在有丧主倒头后当晚上路烧纸人时,千万不要看那些点睛了的纸人——这是李南方小时候,师母一再嘱咐过他的。
李南方不清楚,出身豪门的师母,怎么会知道乡下农村的这些风俗忌讳,但他会遵守师母的每一句教诲,所以此时看到纸人已经被点睛后,马上就挪开了目光。
可是,纸人那双相当诡异幽深的眸子,却深深印进了他的脑海中,随着他的所有神经,过电般的向四肢百骸渗透,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深藏在体内,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的恶魔,忽然苏醒,恶龙般的摇头摆尾,愤怒的咆哮着,张牙舞爪,把入侵的纸人双眸,撕成了碎片!
那是它的领地,它绝不允许任何的邪魔鬼祟,来取代它的地位。
恶魔苏醒,李南方双眼骤然发红,比纸人还要邪恶一万倍笑容,从嘴角绽放,猛地低头,恶狠狠的看向了纸人那双眼。
他清晰的看到,纸人那双深邃诡异的眼里,有了惊骇的神色,那笑容也是,就仿佛薄雪遇到了烈阳,唯一的下场就是被蒸发。
啪的一声,李南方点燃了火机,放在了纸人下面。
好像有听不到的惨叫声响起时,大火忽地燃起,照亮了整间墓室!
有什么东西,趴在了李南方的耳朵上,伸手一抓——那是一条小蛇,比毛衣针还要细,脑袋只有小蝌蚪般大小,浑身黝黑,张大的嘴里,却有血红的信子在闪烁。
双指一用力,就把那条小蛇捏烂,随手拽了出去,转身看去。
绝望,潮水般的涌了过来,让李南方无处躲藏。
他身躯内的恶魔,也不住的咆哮,怒吼,奋力挣扎着,要挣出这具宿主。
无法计算,奔腾四四核处理器都无法计算的黑色小蛇,相互缠绕着,拥挤着,汇成一股高达半米的黑色洪水,从墓室外流了进来。
一双双比针鼻大不了多少的蛇眼里,都射出猩红光点,沙沙的扑向李南方。
他再厉害,能逃过这铺天盖地的蛇群?
从没有过的绝望,让恶魔与李南方一起,张嘴发出了一声嘶吼:“啊!”
嘶吼声,迅速被黑潮淹没——他能做的,就是把紧闭嘴唇,把头藏在怀中,用双肘捂住耳朵。
当尖细的蛇牙开始撕咬他时,李南方终于明白龙在空那个手下,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的了。
蛇吻。
毒牙的剧毒,迅速麻痹了李南方的所有神经,在他彻底失去知觉时,他好像听到了一声大吼——南方!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90章 丈母娘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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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方变成了一个纸人,被点睛了的纸人,依偎在同样是纸扎的老黄牛身上,看着送丧的队伍,从他眼前鱼贯走过。
孝子贤孙们都在痛哭,哀声祷告先人一路走好,没有谁看他。
这让他觉得很空虚,也无比的惊慌。
因为他很清楚,找不到六个人来看他的眼睛,他就是一个被烧为灰烬的纸人,没有任何的魂魄,从天上飘落下到地上后,变成肥料。
看我的人呢?
在哪儿?
快来,快来!
在李南方的急切的祈祷下,他终于看到了第一双眼睛,那是一个女人的眼睛,带着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熟悉。
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盯着那双眼睛,贪婪的勾着所需的魂魄。
那个女人走了,好像忽然间掉了魂那样,第二个人出现了,也是个女人。
李南方认识她,是岳梓童。
岳梓童怎么会来这儿,这个问题李南方不会多考虑,他在勾走小姨的一丝魂魄时,没有丁点的愧疚感,是她对不起他,早死也活该。
咦,闵柔怎么也来了?
这孩子,难道不知道点睛了的纸人,是不能正视的吗?
快走,快走,我不想害你——唉,晚了,我已经具备了三个人的魂魄,谁是第四个?
哈,是展妃?
好啊,很好,自以为是的臭女人,冷冰冰的样子装个毛啊,老子有机会肯定会草了你。
这个是谁?与贺兰扶苏那个小白脸有几分相似啊,是他妹子,还是他姐?
别管是他妹,还是他姐,贺兰家的无好人,享用了就是!
最后一个呢?
乖乖,是个极品大美女哦,黑丝长腿不次于岳贱人,关键是那份成熟的女人风度啊,就像黑夜中的仙子那样,骑在这样的女人身上,应该很舒服。
好了,好了,不要来人再看了,老子准备升天了啊!
李南方看到,在孝子贤孙的哀嚎声中,大火把他,老黄牛,金山银山,忽地笼罩了起来,烈火像毒蛇那样吞噬着他们,他却感受不到一点点的疼,只是眼神诡异的盯着那六个女人,在心中默念,我会回来找你们的,等你们死后。
一声牛叫,提醒李南方时辰已到,该上路了。
老黄牛在前,金山银山在两侧飘浮,丧主的先人,胜似闲庭信步,大袖飘飘。
丧主的先人是个男人,方头大脸长相威严,身穿黑色金丝锈龙袍,脚踩祥云登天靴,头戴八宝金龙冠——整的就跟古代君王那样,边走边摸胡子,指点江山的样子。
看到戏子一样的男人这般风度,李南方很想骂一声装逼,幸好没骂出来,因为他看到忽然有很多人,从云层内钻了出来,身穿宫装的美女,金戈铁马的军士,手持长朔,肩背弯弓,面带铁甲,一个个杀气腾腾。
他如果骂一句,这伙人铁定会把他撕成碎片。
那股子凛然的杀气,让他浑身打颤,下意识的贴在老黄牛身边,低头前行。
人家可能是个真正的帝王,老子只是送他上天的纸人,以前不知道在哪儿沉睡来着,被抓来负责给他牵马了。
只是很奇怪啊,堂堂一帝王,怎么还用乡间的粗俗葬礼?
帝王驾崩后,不都是该全国发丧,白衣镐素吗,前有应龙开道,后有玄武压阵,中有风伯雷母统帅——怎么着,葬礼会这样简单的让人发指?
李南方并没有纳闷很久,老黄牛告诉他了,说这位帝王本是很牛比的一代名君,结果自己作死,搞得天下大乱,被手下奸臣给谋杀,死后连皇后都被人掳走玩乐去了,君王本人更是在归都城途中,被哗乱的军士抛弃,暴尸荒野。
后来呢,君王的心腹手下,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给收敛,送到了大东北深山某处安葬,那儿穷的兔子都不拉屎,能在给他发丧时,有个老黄牛,纸人相送就不错了。
这些忽然从云彩里出现的宫装美女,百战猛士,都是生前效忠君王的,就等他驾崩归天后,来接应他呢。
所以啊,老黄牛告诉李南方,最好是别东看西看的,免得招惹麻烦,把好不容易积攒的三魂六魄给弄丢,重新变回他本是一张白纸的命运。
李南方唯唯诺诺,连声答应,稍后又忍不住的问,他在发丧之前,怎么会看到那样六个女人呢?
老黄牛深深的看了李南方一眼,说她们啊,都是帝王的妃子,早就香消玉损了的那种,帝王生前很怀念她们,思念之情感动了上天,才让她们化为人形,投胎转世到人间,为帝王送行。
李南方又问,那我岂不是不能害她们了?
老黄牛还没有回答呢,怀抱美人儿。被百战猛士簇拥着的帝王,忽然回头瞋目大喝,谁在那儿瞎哔哔,打搅朕与众卿家聊天?
李南方很想说不是他,是老黄牛在瞎哔哔——帝王忽然露出原型,化身一条模样狰狞的黑龙,张牙舞爪咆哮着扑了过来。
“啊!”
李南方惊恐之际,张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条黑龙攸地钻进了他的嘴里,随后听到师母惊慌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南方,南方,你怎么了?老头子,快点来,南方醒了!”
李南方猛地睁开眼,黑龙,老黄牛,宫装美女,百战猛士,全部化为乌有,唯有师母那张端庄和蔼的脸庞,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晶莹的泪水雨一般滑落,落在他脸上,让他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清凉,心胸中被黑龙裹起的戾气,瞬间散了。
接着,他就看到了岳母,看到了薛阿姨。
岳母也是泪流满面,不住地擦着,却在笑,这是开心他终于醒来了。
薛阿姨没有哭,更没有笑,眼里浓浓的担忧,在他醒来后就消散了,银牙紧咬的骂了句:“兔崽子,活该!”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老头那张包子脸,一晃就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长长松了口气,疲倦异常的说:“呼!总算是把这条命给夺回来了。”
李南方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想坐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点的力气。
“别动,南方,你全身都被毒蛇咬伤了,没有毒发身亡,这就是老天爷在开恩发慈悲。”
师母擦了把泪水,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就向外跑:“铁牛家的,你快陪我去帝王谷,向先祖列宗谢恩!”
“慢点走,你都几天没吃好,休息好了,身体吃不消了。唉,我陪你去吧,老谢家,小婶,麻烦你们照看着这兔崽子点。”
老头叹了口气,慌忙追出去了。
“走你的,这兔崽子交给我们了。”
薛星寒很干脆的样子,摆了摆手坐在床沿上,接着抬手给了李南方一嘴巴。
耳光声很响,吓了擦眼泪的岳母一大跳,李南方听的清清楚楚,却感受不到应有的疼痛,就像被狗尾巴草轻轻拂过那样。
“是不是觉不出疼?”
薛星寒问他。
“嗯,稍稍能感觉到一点。”
李南方这才发现,他说话时,也得费很大的力气,要不然舌头都没法动。
“这就对了。哼,你特么的活该。”
薛星寒不骂人,好像就会浑身不舒服,又伸手在李南方身上用力掐了下,问:“这儿呢,有感觉没?”
李南方心跳,稍稍加快了点,脸也可能在发红,因为薛星寒掐的那个、那个东西,是他用来征服女人的宝贝,虽说一点也不疼,却能感觉得到。
这个泼妇,当着我丈母娘的面,掐我的命根子,就不知道害羞吗?
李南方心里这样想时,就看到岳母飞快的向那边看了眼,接着低下了头。
李南方猛地明白了,草,老子不会是什么也没穿,就躺在床上了吧?
薛星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你没猜错,你现在光溜溜的,老娘我想怎么吃你豆腐,就怎么吃你豆腐。你不愿意啊?有本事,滚起来捂住。啧啧,兔崽子,人不大,家伙不小。”
李南方闭上了眼,很想死了拉倒。
他能看出,薛星寒的眼睛里,只有嘲笑没有丁点男女坦诚相见时的羞涩,一点也不如岳母有内涵,绝对是存着女流氓的心思,来故意调戏他。
岳母看出女婿要死了,忍不住的劝说老谢婆娘:“星、星寒,别惹他了,他昏迷几天刚醒来,小桥家说他的情绪,不宜大起大落的。”
“哈,怪不得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还真是这么回事。行,看你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这兔崽子。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走了!”
薛星寒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时,就抓住李南方那宝贝,狠狠拽了下,好像要给撸掉一层皮那样,才心满意足的转身,摆着丰满的美臀走了。
被这泼妇这样折腾,让他又想起小时候,她可不就爱玩他这小雀雀嘛,满脸的羡慕,直到为老谢一口气生了俩儿子后,才没了这恶趣味。
李南方想死,更想哭,当着丈母娘呢不是?
师母也是,您和泼妇看着我光屁股,这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你们打小看起来的,可丈母娘呢,这可是外人啊,您怎么也该给我弄床毯子遮遮丑吧?
“南方,二大爷说了,你浑身不下八百个伤口,就不能穿衣服,盖东西的。幸好,那时候你捂着脸,没有遭到蛇咬——”
岳母低低地说着,好像又飞快的在那边扫了眼,接着垂下眼帘轻声说:“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想让你那、那地方复员,就该用、用手替它按、按摩,像你薛阿姨那样。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了,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给你按、按摩的。幸好,我们都是你的、的长辈。不用,不用顾忌太多。”
岳母磕磕巴巴的说完,过了很久,李南方才艰难的问:“为什么,不换成别人?”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91章 我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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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方总算回想起来,他是为什么躺在这儿的了。
昨天晚上——不对,岳母方才说,他已经昏迷好几天了,那就是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在与二愣子他们比撒尿连赢三局后,鬼催似的非得去惊马槽下面探险。
别人都不去,就他去,真是鬼催的。
然后他就去了,然后他就失足摔下几百米的深渊,命大没有被摔死,看到了一个哭儿的白色人影,彪乎乎的跟着去了一个岩洞,看到了一口棺材,发现棺材里那个女尸竟然在流泪,还很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那张脸了。
再然后,他就发现墓室内,忽然多了个点睛的纸人,模样也有些面熟,他在惊恐之余一把火把纸人烧了后,无法计算的黑色群蛇,波涛一般的涌来,把他淹没。
他空有一身看似很牛比的本事,却无计可施,唯有捂着耳朵鼻子把头藏起来,绝望的等待成为一具白骨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嘶声吼叫他的名字。
现在他想起是谁在叫他了,是老头。
二十四年前,老头收养了他这个弃婴,二十四年后,再一次赋予了他新的生命。
无论老头发狠时有多么想弄死李南方,可他刚才跑进来时的那副疲倦样子,却让李南方再次享受到了什么才是父爱。
作为一个寄宿在八百的外人,被留下来已经是老头求爷爷,告奶奶的努力了,现在他又擅自违背村规,夜探惊马槽,天知道老头又要付出多大努力,才能让他被原谅。
李南方不会因此感谢老头——真正的爱,是从来都不会用语言,文字形式说出来的,他再次活蹦乱跳后,依旧会像以前那样对待老头。
相信老头,也很享受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任何人,被数以十万计之上的群蛇噬咬,还是惊马槽下的毒蛇,被咬个遍体鳞伤后,只昏迷几天还能醒来,这已经是奇迹了。
至于醒来后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这也很正常,李南方所受的蛇毒,还没有拔清。
看来,他得正儿八经的休养几天了。
为了能够让李南方的身体各部位,复原如初,不会因蛇毒麻痹而变成僵尸肉,就要不断的给他按摩全身,尤其是他的小雀雀,这可是重中之重。
如果李南方各部位都恢复,却唯有小雀雀彻底丧失撒尿之外的最大功能,那他活着——师母,会哭死的,因为她还要李南方给她生几个孙子,来以安享天年。
所以在他昏迷这几天,三个女人,都在不住地给他按摩。
按摩是文艺的说法,干脆点就是撸——能撸硬了,最好了。
李南方当然不想变成没用的鸟,在必须这样做,他又无法动弹时,他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来雇人给他撸啦啦撸啦啦撸啦撸。
师母可以做这事,老谢婆娘也可以做,因为她们都是看着李南方长大的,给他撸硬了后,也只会骂他小兔崽子敢胡思乱想,就会拿把剪刀咔嚓了去,绝不会有任何的脸红。
丈母娘呢?
女婿小雀雀受伤了,丈母娘却在这儿给他撸——这算怎么回事?
依着李南方的智商,不难看出在他醒来后,师母为什么着急去帝王谷还愿,薛星寒为什么找借口走人了,她们这是在故意创造,让丈母娘单独给女婿撸的机会。
岳母肯定也明白,要不然她不会动不动就脸红。
觉得难为情,您可以走啊,换别人来给本作死撸,干嘛还要留在这儿呢,难道你不知道咱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当然了,绝不是因为年龄,而是因为身份!
李南方沉默很久,才很艰难,很委婉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岳母低着头,也沉默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大决心那样,抬起头,眼神清澈透明,淡淡地说道:“你觉得,除了我们三个人外,还有谁肯为你做这种事?”
“二愣子他们。”
李南方想都没想,就说出了二愣子。
八百总共一百来人,二十多户人家,像李南方这个年龄段的,也唯有二愣子几个了,所以他们从小就是最要好的朋友,至于其他人,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岳母笑了下,说:“二愣子,石头,拴住,在把你从惊马槽下救上来,还没有回家,就被村长他们,拿板子差点把腿打断,几天过去了,现在屁股还血肉模糊的趴在床板上惨叫。”
李南方傻乎乎的问:“为什么要揍他们?”
不等岳母回答,他自己明白了。
二愣子等人被揍,那是因为他们在李南方透出要去惊马槽下面的意思时,没有及时阻拦,这才导致他私闯禁地,差点没命。
他们本以为,都走了后,李南方一个人绝不敢去那鬼地方的,实在没想到这家伙被鬼催着真去了。
相信这几个混蛋,伤势一好,就会跑来找他算账。
看出李南方自个儿省悟后,岳母没有再解释,又问:“难道,你要让傻妞来?还是让铁牛家(小寡妇)?实话告诉你,铁牛家倒是很希望,可你师母不同意。”
八百的传统,相当封建,就像她的闭塞,与湛蓝的天那样。
女人为李南方做了这件事后,他就得娶人家当老婆。
如果让傻妞来,二愣子会拄着双拐来找李南方拼命,让铁牛家来,岳母绝不会让她的南方,娶一个寡妇。
至于其他人——谁家有丈夫的婆娘,没出门的小姑娘,包括老头在内的所有男人,稀罕给李南方做这么恶心的事?
所以选来选去,唯有师母三个人。
脸蛋没有被咬伤的李南方,嘴角动了动,说:“也,也可以去外面找啊。”
他说的外面,无非是八百里之外的县城内,那些倚门卖笑的姑娘们,她们绝对是精于此道的,只要给钱就行了。
“你真被蛇儿咬糊涂了。”
岳母忽然冷笑了一声:“忘了谁过惊马槽,谁就会死的村规了。在你被获救后,村长就已经对你师父,师母大发雷霆,要赶你出去了。是你师母跪在人前,苦苦哀求,磕头了不下三十个响头——你没发现,你师母的额头,还有瘀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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