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心尖宠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莲夕
吃好后,两人去了清淼常去的一家清吧。
进去后,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好,清淼点了杯蓝色玛格丽特,霍遥要了杯伏特加马提尼,二人边笑边聊,慢慢喝起来。
清吧里有驻唱歌手,正在唱一首老歌,歌声幽怨动人,引人无限遐思。
没多久,霍遥出去接了个电话。
回来后,抱歉地对清淼说:“郊区发生一起情杀案,我要马上赶过去。你喝完这杯就回家吧,酒后不能开车,记得找代驾,知道吗?”
清淼点了点头,叮嘱他:“你也是,慢点开车。”
霍遥走后,清淼把酒杯放下,闲闲地望着舞台上闭目吟唱的女歌手,随着她的调子轻轻地哼了几句。
突然,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清淼扭头去看。
待看清此人相貌时,她非常意外。
几天不见,程子滕好似换了个人,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衣服也是皱皱的,眼睛布满红血丝。
一手握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浑身酒气。
他走到清淼对面坐下,把酒瓶哐地一声放到桌上,拉起她的手,乞求道:“清淼,重新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清淼条件反射般地缩回手,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合则聚,不合则散。你喝了酒,才会这样说,等明天酒一醒,就会后悔今晚说的话。”
程子滕直勾勾地盯着清淼的眼睛,哑着嗓子说:“我还爱你,真的,这几天晚上做梦,老梦到你。”
清淼怎么会相信?
她凉凉地望着他,“我们交往不过三个月,不可能有太深的感情。你这根本就不叫爱,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她太了解这种男人了,得了红玫瑰,白玫瑰就是好的,反之亦然,巴不得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程子滕不死心,“我犯的不过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过去的日子里,有我陪着你,你多开心啊。”
清淼嗤笑一声,“相处的那段时间,你陪了我,我也陪了你。吃喝玩乐所需的费用我们全部aa,你送我礼物,我也回送你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不欠你的。”
程子滕生气,责备道:“原来你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压根就没打算和我认真交往,对吧?”
傅少的心尖宠妻 第36章 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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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车轮平稳着地,飞一般地向前冲去。
清淼的心脏归位,可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恐怕这辈子也忘不掉了。
她心情复杂地看向傅少骞,那人却出奇的淡定,仿若泰山崩于前的面不改色,又像是到达巅峰极乐后的寂寥,唯有漆黑眼眸依旧凌厉如锋。
最后,车子平稳地冲出了终点线。
欢呼声瞬间响起,震耳欲聋,一群人蜂拥上来,围住布加迪。
敞篷降下,傅少骞单手轻轻一撑,两条大长腿落地,动作洒脱又不羁。
清淼呢,是被人扶出来的,脸色纸一样的苍白。
布加迪交给手下人去保养,傅少骞把清淼塞进另一辆跑车,他发动车子直冲出赛道,向场外驶去。
半小时后,到达附近的山顶。
傅少骞打开天窗,凉风灌进来。
清淼呼吸到新鲜空气,重新活了过来。
一弯橘瓣儿似的淡月,悬挂在宝蓝色夜空中,满天星子似钻石般闪闪发光。
好美。
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了下来,鼻尖嗅到傅少骞身上,散发着好闻的琥珀香味,类似龙涎香,性感又诱huo。
闷骚的男人。
傅少骞突然倾过身,眨眼间,他的唇就贴到了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
他的唇,凉而软,吻,很轻,像冬日雪花飘落在脸上,轻盈,又浪漫。
清淼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睁圆双眼,一脸戒备地问:“你要干嘛?”
傅少骞浓眉微扬,伸出修长手指,轻轻地,掸了掸她的衣领,眼神玩味,凝视着她,语气轻佻地问:“你说呢?”
清淼一怔,突然反应过来了,右手迅速拉开包包拉链,从里面摸出手术刀,护在胸前,瞪着他说:“你不能碰我!”
傅少骞眯了眯眸,盯着清淼颤抖的手指,诡异地笑了,“这就是你说的,不会让我失望?沐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
清淼刚要开口,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手夺过她手上的手术刀,手一扬,扔了出去。
右手迅速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信不信,我直接在这里干了你!”
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凌厉的眼神牢牢地盯着她,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狠劲。
清淼双手被他紧紧扣住,腿也被他牢牢压住,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山风一吹,身上的寒毛全张开了,一种无力、恐惧的感觉悄然袭来,让她觉得特别难受,特别压抑。
好多年前的某个夜晚,她也曾这样无力过。
那种被人强迫的恶心感,像粘在皮肤上一样,怎么洗都洗不掉。
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要吐。
傅少骞见她脸上的痛苦,不像假的。
蹙了蹙眉,松开她,手挪到她的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说:“想吐下去吐,别弄脏了我的车。”
沐沐清淼甩开他的手,头趴到车窗上,捂着脖子就开始吐,干呕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
傅少骞拿了瓶水递给她。
沐沐清淼接过,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去半瓶,喝完后抚着胸口顺顺气,突然打了个嗝,她尴尬地捂住嘴。
傅少骞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忽然笑了,“原来是个纸老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先前的阴沉、冰冷一扫而光,这会儿又像换了个人似的。
沐沐清淼闷闷地瞪了他一眼。
傅少骞早已没了任何兴致,说:“报地址,送你回去。”发动了车子。
沐沐清淼留了个心眼,说的地址,离她家有一里路之距。
途中,沐沐清淼的手悄悄伸进包里,摸索着用针管抽出药水,万一他再有什么越轨的举动,直接上麻药。 傅少骞虽然看着前方,却像早就猜到她在搞什么,淡淡地说:“小动作收起来吧,对我没用。”
沐沐清淼无声地扁了扁嘴。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傅少骞并没有做什么,一直斯斯文文地开着车,脸上又恢复成初见时的那种骄矜和清贵劲儿。
典型的斯文败类。
下山后,傅少骞随手打开音乐,疯狂的重金属摇滚乐轰然炸开。
沐沐清淼的脑子嗡嗡直响,她轻轻皱了皱眉。
傅少琛垂眸,看她一眼,挑了张碟重新换上。
轻柔、凄美的熟悉旋律响起,是沐沐清淼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怀旧老歌《scarboroughfair》。
婉转梦幻的曲调,轻吟低诉的唱词,让她的心情渐渐舒缓。
余光落到方向盘上,看到傅少骞闲闲地搭在上面的手。
这男人,不仅长了张人神共愤的脸,还长了双出奇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干净利落。
衬衫袖子卷起,露出来的小半截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很有力量的样子。
事实上,确实也有劲。
沐沐清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到现在还红红的。
她沉默不语。
两人一路无话。
到目的地后,沐沐清淼下车,刚要走,傅少骞突然打开车窗,扔给她一个纸袋,“你身上的消毒水味太冲了。”
言语间满是赤裸裸的嫌弃。
沐沐清淼下意识地接住,冲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不服气地说:“消毒水味再冲,也比你身上的禽shou味儿好闻。”
打开纸袋看了看,是givenchy的禁忌香水,适合羞涩外表下有一颗放làng不羁的内心的人,呵。
回到家,沐沐清淼轻手轻脚地爬到顶楼,她的房间。
草草洗漱了一下,扑到床上,头一挨到枕头就睡沉了。
梦里,她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瘦瘦小小的她,穿着很多层纱纱的公主裙,躺在灰紫色的天鹅绒沙发上。
一双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过来,掀起她的裙子,一层一层,一层一层,好似怎么也掀不完。
没多久,男人失去耐心,一双手,用力地去扯那些纱纱。
粗鲁地压了上去。
难受、窒息、压抑、恶心,纷至沓来。
清淼惊恐地睁开双眼,张开嘴喊救命,可,嗓子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拼命地挣扎,挥动四肢,想去推开他,可,手脚压根就不听使唤。
她一动也不能动,一动也不能动。
突然,迎上了一双眼。
那眸子,漆黑阴沉,像千尺幽潭,神秘难测;又似万年寒冰,冷寒彻骨。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信不信,我直接在这里,干了你!
清淼忽地睁开眼,瞪着天花板。
原来是个梦。
幸好是个梦!
许久,她抬手擦去悄然划落的泪。
……
次日,黄昏。
贺之扬的看护麻嫂,打来电话,“沐小姐,贺先生和贺太太出国了,说要给之扬找寻名医。”
清淼说:“好,我马上过去。”
她去鲜花店买了束百合,提了个果篮,去了贺之扬所在医院。
进入病房后,麻嫂接过鲜花插入花瓶,感激地说:“谢谢你帮我外甥女做的六指切除手术,她恢复得很好。”
清淼说:“我要感谢你一直细心地照顾之扬才对。”
麻嫂看着越发清瘦的清淼,忍不住劝道:“沐小姐,事情都过去了三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活着的人总要好好地活下去。之扬如果知道你这么伤心,肯定会难过的。”
清淼黯然,有的人很容易就能放下,可有的人却不能。
贺之扬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全身接满管子,靠昂贵的费用提供各种营养,维持生命。
他闭着双眼,脸色安详。
清淼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那张熟悉的脸,说不出的心酸。
她和贺之扬是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那年她16岁,他18岁。
以前的她内向、孤傲、消极悲观,而贺之扬正好相反,外向、随和、积极乐观。
两人都喜欢去图书馆看书,日久,互生情愫。
相恋三年的时光里,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宠爱她,像阳光一样照亮了她晦暗人生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期间也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摩擦,但因为彼此珍爱,相互包容,感情一直稳定。
两人约好毕业后就结婚。
趁假期,贺之扬带她见了贺父、贺母,清淼自然也要带他回沐家。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因此急转直下。
傅少的心尖宠妻 第37章 这么拼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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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淼借着路灯照进来的光,悄悄地打量他。
那张冷峻的脸,此时蒙了层寡淡的夜的光泽,缭绕芬芳的烟雾,让他眼底的深意越发浓重。
谜一样的男人。
视线慢慢下滑,落到他隽挺修直的脖颈上,鼓鼓的喉结随着抽雪茄的动作,一上一下,缓缓翕动,十分性感。
清淼突然觉得嗓子痒痒的,手指下意识地伸到包里,摸到烟盒后,捏了捏,最终忍了下去。
车外热闹喧嚣,车内却安静得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样。
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压抑又暧昧。
不到半支雪茄的功夫,清淼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她撑不住了,“对不起,四少,今晚相亲的事,你不用当真。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我也就没机会说错话,惹你心烦了。”
傅少骞像没听到似的,不紧不慢地抽完最后一口雪茄,而后,放进雪茄烟灰缸里,安静地看着它自行熄灭。
清淼越发煎熬,“那个,我先下车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手刚触到车门把手上,傅少骞手臂一扬,清淼只觉得颈后一凉,下一秒,人就到了他的怀里。
他赫然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欺了上来。
清淼全身肌肉,瞬时绷紧。
下一秒,他的舌尖叩开她的牙齿,雪茄烟雾全到了她的嘴里。
辛辣、浓烈、刺激,清淼直想咳嗽。
偏偏,傅少骞的手像铁一般牢牢地扣在她颈后。
她的脖子细、长,洁白,在他掌心里显得那样脆弱,仿佛一捏即断。
他的吻,肆意霸道,又强取豪夺,攻城掠地般地裹挟着她柔软的唇和舌。
那双黑黝黝的眸子,凉凉地望着她。
清淼下意识地挣扎,反抗,可是身子却被他箍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冷冷地回瞪着他。
一对男女,相拥相吻,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像博弈一样,剑拔弩张。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紧张、压抑、恶心,各种不适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
傅少骞的手,不知何时,覆上了沐清淼的腰。
那双手,那么大,那么烫。
在她纤细的腰上,略略用力,掌心灼热,隔着薄薄的衣料,直渗入皮肤。
热,麻,像触电。
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她,软得像水。
他,硬得似钢。
傅少骞身上那种独有的琥珀香调,混着雪茄的芳香,慢慢散开,氤氤氤氲,缓缓沁入她的心肺,彷如迷魂药般,令人沉醉。
这个男人有毒。
让人欲罢不能的毒。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少骞终于松开了沐清淼。
她大口喘着气,心跳咚咚地响,像小鹿乱撞,脸颊红粉绯绯,好似四月盛开的蔷薇。
傅少骞唇角忽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视线滑落到她的锁骨上,那两根锁骨白而精致,像精雕细琢的象牙。
鼻尖嗅到一股淡而甜的奶香味儿。
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凉而软的唇,慢慢贴到她的耳朵上,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清清……”
磁性好听的声音,缓缓地,划过她的耳膜,沉而穿透,直抵心间。
短而硬的头发,轻轻摩挲着她脖颈里软而嫩的皮肤,呼吸如数喷洒到她脸上,痒痒的,扎扎的,难受,又带着异样的感觉。
清淼一时恍惚,下意识地应了两声,嗓音里莫名带点儿娇憨,像呻yin。
顿时觉得尴尬,急忙清了清嗓子借以掩饰。
傅少骞微微一笑,修长手指滑到她的嘴唇上,轻轻揉nie着那两片娇软似花瓣的唇,双眸款款,凝视着她,“嗯,人如其名,水,果然挺多的,想吗?”
黝黑的眸子在夜色下,幽深,魅惑,带着情yu,分外勾人。
弧度完美的弓型唇,唇角微微上扬,带着邪邪的坏笑。
简直迷煞人。
清淼莫名沉沦,张嘴回道:“想……” “要”字还没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这个情场老手给套路了。
“想要”二字,一旦说出口,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女人会由性生爱,可男人却不会,哪怕生米炸成爆米花,也不会。
他们拎得清着呢,性就是性,爱就是爱,反正对轻易到手的女人,大都不会珍惜。
再说了,性有什么好?冰冷、不堪、肮脏,弄不好,还会生下像她这样多余的人。
她,渴望的是爱,温暖、包容、美好的爱,越是得不到,越渴望。
清淼冷笑,呛声道:“我不想要!水多这茬能不能别提了,不腻吗?”
声音里带着刺,边说边向外扭动身子,想摆脱这个危险的男人。
傅少骞很少被人呛,沉下脸,抵着她,漆黑眼瞳里闪过一丝讥笑,“真不想要,还是假不想要?跟我玩欲擒故纵,你的火候还差太多。”言语间满满的嫌弃。
清淼无语,这人还真会曲解别人的意思。
“装什么,费尽心机地搞这些,不就是为了让我要你吗?如你所愿,去酒店吧。”转眼间,傅少骞的语气又变得高高在上,一如君者。
目光凉薄地俯视着她,带着施舍的意味,好似她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艳女,想尽一切方法往他身上爬。
清淼瞬间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自尊心一落千丈。
猛地推开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脸憋得通红,xiong部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傅少骞瞥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
清淼伸手去推车门,车门却已锁,她狠狠地捶打着车窗。
气氛异常紧张,像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傅少骞忽然又把车停住,一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
她的脸,正对着他。
清淼抗拒。
傅少骞施力,捏得更紧。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她的一举一动,黑幽幽的眸子像古井般捉摸不透。
清淼咬紧嘴唇。
僵持良久,傅少骞沉郁冷峻的脸上,忽而闪过一抹笑,奸计得逞后的笑。
清淼怔住。
片刻后,幡然醒悟。
呵,他故意试探她呢。
凭什么,凭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无故试探、作弄她,当她是玩偶吗?可以随意摆弄,搓扁捏圆?
人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
清淼张口,想痛骂他,话到嘴边,又担心妈妈夹在中间难堪。
最终,只是攥紧了拳头,倔强地保持沉默。
傅少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那目光,像猫在逗弄刚捉到的老鼠。
他看到沐清淼那张尖而小的脸上,渐渐露出执拗又幼稚的表情,可笑,又有点儿惹人怜。
小而肿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微微发红,裹了层水润润的光,暗夜里,诱huo,却又不失可爱。
小丫头,还挺能忍的。
他淡淡地勾了勾唇,手掌挪到她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她卷卷的头发。
蓦地,松了手,端直身姿,重新发动了车子。
不过,没驶去酒店。
而是停在了清淼上次要求停车的地方,离她家有一里路之距。
清淼暗暗松了口气。
刚到家,黎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清淼挂掉,小跑着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后,给妈妈回过去。
霍宅这边,黎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端着水晶高脚杯,窈窈窕窕地站在露台上,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对少骞还满意吗?”
清淼忍不住抱怨道:“妈,傅少骞那个人,心机深沉,阴晴不定,我摸不透他的心思,感觉好累。”
他和她的前三任男友一点儿都不一样,贺之扬就不用说了,初恋总是最美好的。
后面交往的两位,杨一呈和程子滕,个个都很会讨女伴的欢心,相处的两、三个月里,他们顺着她、捧着她、宠着她,鞍前马后,殷勤周到。
可傅少骞呢,强势、自我、高高在上、忽冷忽热、喜怒无常,让人难以捉摸,关键是,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她。
像他那种人,只适合当成神像一样,高高地供奉起来,晨昏九叩首,早晚三柱香。
压根就不适合做男友,更别提结婚、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像个噩梦。
黎晶意外,原以为女儿会对傅少骞赞不绝口,可她却满嘴丧气话。
不由得嘲讽道:“贺之扬单纯,稍遇诱huo就抛弃了你。蓝茱给你找的那几个暴发户的儿子好相处,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清淼无言以对,干脆说:“他有女友。”
黎晶肯定地说:“少骞亲口告诉我,没有,你霍叔叔也可以作证。”
清淼继续推辞,“傅家门第太高,我配不上他。”
黎晶不高兴了,“我的女儿,有才有艺有德有貌,哪里就配不上他了?我花那么多钱送你去学琴画歌舞,送你出国留学。我在你身上寄托了那么大的期望,你现在却跟我说这个?”
傅少的心尖宠妻 第38章 这男人还真能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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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盛京郊外。
迂回曲折的公路上,沐清淼小心地开着车,紧紧地跟踪着前方那辆飞速行驶的蓝色保时捷macan。
macan越开越快,驶到江边一片竹林处忽然停下,车门打开,走下来一对衣着时髦的年轻男女。
男的身形瘦长,白脸细眼,正是她的男友,程子滕。
女的丰胸蛇腰,吊梢眉丹凤眼,化成灰她都认得,那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沐明妩。
沐清淼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攥越紧,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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