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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心尖宠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莲夕
傅少骞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忽然笑了,“原来是个纸老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先前的阴沉、冰冷一扫而光,这会儿又像换了个人似的。
沐沐清淼闷闷地瞪了他一眼。
傅少骞早已没了任何兴致,说:“报地址,送你回去。”发动了车子。
沐沐清淼留了个心眼,说的地址,离她家有一里路之距。
途中,沐沐清淼的手悄悄伸进包里,摸索着用针管抽出药水,万一他再有什么越轨的举动,直接上麻药。 傅少骞虽然看着前方,却像早就猜到她在搞什么,淡淡地说:“小动作收起来吧,对我没用。”
沐沐清淼无声地扁了扁嘴。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傅少骞并没有做什么,一直斯斯文文地开着车,脸上又恢复成初见时的那种骄矜和清贵劲儿。
典型的斯文败类。
下山后,傅少骞随手打开音乐,疯狂的重金属摇滚乐轰然炸开。
沐沐清淼的脑子嗡嗡直响,她轻轻皱了皱眉。
傅少琛垂眸,看她一眼,挑了张碟重新换上。
轻柔、凄美的熟悉旋律响起,是沐沐清淼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怀旧老歌《scarboroughfair》。
婉转梦幻的曲调,轻吟低诉的唱词,让她的心情渐渐舒缓。
余光落到方向盘上,看到傅少骞闲闲地搭在上面的手。
这男人,不仅长了张人神共愤的脸,还长了双出奇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干净利落。
衬衫袖子卷起,露出来的小半截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很有力量的样子。
事实上,确实也有劲。
沐沐清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到现在还红红的。
她沉默不语。
两人一路无话。
到目的地后,沐沐清淼下车,刚要走,傅少骞突然打开车窗,扔给她一个纸袋,“你身上的消毒水味太冲了。”
言语间满是赤裸裸的嫌弃。
沐沐清淼下意识地接住,冲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不服气地说:“消毒水味再冲,也比你身上的禽shou味儿好闻。”
打开纸袋看了看,是givenchy的禁忌香水,适合羞涩外表下有一颗放làng不羁的内心的人,呵。
回到家,沐沐清淼轻手轻脚地爬到顶楼,她的房间。
草草洗漱了一下,扑到床上,头一挨到枕头就睡沉了。
梦里,她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瘦瘦小小的她,穿着很多层纱纱的公主裙,躺在灰紫色的天鹅绒沙发上。
一双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过来,掀起她的裙子,一层一层,一层一层,好似怎么也掀不完。
没多久,男人失去耐心,一双手,用力地去扯那些纱纱。
粗鲁地压了上去。
难受、窒息、压抑、恶心,纷至沓来。
清淼惊恐地睁开双眼,张开嘴喊救命,可,嗓子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拼命地挣扎,挥动四肢,想去推开他,可,手脚压根就不听使唤。
她一动也不能动,一动也不能动。
突然,迎上了一双眼。
那眸子,漆黑阴沉,像千尺幽潭,神秘难测;又似万年寒冰,冷寒彻骨。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信不信,我直接在这里,干了你!
清淼忽地睁开眼,瞪着天花板。
原来是个梦。
幸好是个梦!
许久,她抬手擦去悄然划落的泪。
……
次日,黄昏。
贺之扬的看护麻嫂,打来电话,“沐小姐,贺先生和贺太太出国了,说要给之扬找寻名医。”
清淼说:“好,我马上过去。”
她去鲜花店买了束百合,提了个果篮,去了贺之扬所在医院。
进入病房后,麻嫂接过鲜花插入花瓶,感激地说:“谢谢你帮我外甥女做的六指切除手术,她恢复得很好。”
清淼说:“我要感谢你一直细心地照顾之扬才对。”
麻嫂看着越发清瘦的清淼,忍不住劝道:“沐小姐,事情都过去了三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活着的人总要好好地活下去。之扬如果知道你这么伤心,肯定会难过的。”
清淼黯然,有的人很容易就能放下,可有的人却不能。
贺之扬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全身接满管子,靠昂贵的费用提供各种营养,维持生命。
他闭着双眼,脸色安详。
清淼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那张熟悉的脸,说不出的心酸。
她和贺之扬是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那年她16岁,他18岁。
以前的她内向、孤傲、消极悲观,而贺之扬正好相反,外向、随和、积极乐观。
两人都喜欢去图书馆看书,日久,互生情愫。
相恋三年的时光里,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宠爱她,像阳光一样照亮了她晦暗人生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期间也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摩擦,但因为彼此珍爱,相互包容,感情一直稳定。
两人约好毕业后就结婚。
趁假期,贺之扬带她见了贺父、贺母,清淼自然也要带他回沐家。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因此急转直下。





傅少的心尖宠妻 第48章 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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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字还没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这个情场老手给套路了。
“想要”二字,一旦说出口,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女人会由性生爱,可男人却不会,哪怕生米炸成爆米花,也不会。
他们拎得清着呢,性就是性,爱就是爱,反正对轻易到手的女人,大都不会珍惜。
再说了,性有什么好?冰冷、不堪、肮脏,弄不好,还会生下像她这样多余的人。
她,渴望的是爱,温暖、包容、美好的爱,越是得不到,越渴望。
清淼冷笑,呛声道:“我不想要!水多这茬能不能别提了,不腻吗?”
声音里带着刺,边说边向外扭动身子,想摆脱这个危险的男人。
傅少骞很少被人呛,沉下脸,抵着她,漆黑眼瞳里闪过一丝讥笑,“真不想要,还是假不想要?跟我玩欲擒故纵,你的火候还差太多。”言语间满满的嫌弃。
清淼无语,这人还真会曲解别人的意思。
“装什么,费尽心机地搞这些,不就是为了让我要你吗?如你所愿,去酒店吧。”转眼间,傅少骞的语气又变得高高在上,一如君者。
目光凉薄地俯视着她,带着施舍的意味,好似她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艳女,想尽一切方法往他身上爬。
清淼瞬间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自尊心一落千丈。
猛地推开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脸憋得通红,xiong部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傅少骞瞥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
清淼伸手去推车门,车门却已锁,她狠狠地捶打着车窗。
气氛异常紧张,像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傅少骞忽然又把车停住,一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
她的脸,正对着他。
清淼抗拒。
傅少骞施力,捏得更紧。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她的一举一动,黑幽幽的眸子像古井般捉摸不透。
清淼咬紧嘴唇。
僵持良久,傅少骞沉郁冷峻的脸上,忽而闪过一抹笑,奸计得逞后的笑。
清淼怔住。
片刻后,幡然醒悟。
呵,他故意试探她呢。
凭什么,凭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无故试探、作弄她,当她是玩偶吗?可以随意摆弄,搓扁捏圆?
人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
清淼张口,想痛骂他,话到嘴边,又担心妈妈夹在中间难堪。
最终,只是攥紧了拳头,倔强地保持沉默。
傅少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那目光,像猫在逗弄刚捉到的老鼠。
他看到沐清淼那张尖而小的脸上,渐渐露出执拗又幼稚的表情,可笑,又有点儿惹人怜。
小而肿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微微发红,裹了层水润润的光,暗夜里,诱huo,却又不失可爱。
小丫头,还挺能忍的。
他淡淡地勾了勾唇,手掌挪到她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她卷卷的头发。
蓦地,松了手,端直身姿,重新发动了车子。
不过,没驶去酒店。
而是停在了清淼上次要求停车的地方,离她家有一里路之距。
清淼暗暗松了口气。
刚到家,黎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清淼挂掉,小跑着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后,给妈妈回过去。
霍宅这边,黎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端着水晶高脚杯,窈窈窕窕地站在露台上,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对少骞还满意吗?”
清淼忍不住抱怨道:“妈,傅少骞那个人,心机深沉,阴晴不定,我摸不透他的心思,感觉好累。”
他和她的前三任男友一点儿都不一样,贺之扬就不用说了,初恋总是最美好的。
后面交往的两位,杨一呈和程子滕,个个都很会讨女伴的欢心,相处的两、三个月里,他们顺着她、捧着她、宠着她,鞍前马后,殷勤周到。
可傅少骞呢,强势、自我、高高在上、忽冷忽热、喜怒无常,让人难以捉摸,关键是,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她。
像他那种人,只适合当成神像一样,高高地供奉起来,晨昏九叩首,早晚三柱香。
压根就不适合做男友,更别提结婚、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像个噩梦。
黎晶意外,原以为女儿会对傅少骞赞不绝口,可她却满嘴丧气话。
不由得嘲讽道:“贺之扬单纯,稍遇诱huo就抛弃了你。蓝茱给你找的那几个暴发户的儿子好相处,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清淼无言以对,干脆说:“他有女友。”
黎晶肯定地说:“少骞亲口告诉我,没有,你霍叔叔也可以作证。”
清淼继续推辞,“傅家门第太高,我配不上他。”
黎晶不高兴了,“我的女儿,有才有艺有德有貌,哪里就配不上他了?我花那么多钱送你去学琴画歌舞,送你出国留学。我在你身上寄托了那么大的期望,你现在却跟我说这个?” “妈,时代不同了,像我这样的人,外面一抓一大把,人家不会稀罕的。”
“你干嘛要妄自菲薄?”黎晶循循善诱道:“傅家三个儿子,论相貌和才干,数少骞最出众,有些傲气也正常。他比你大七岁,不算大。老大少琮性子倒是随和些,可惜比你大太多。老七少玮年纪与你相当,但他是傅震雄的三姨太所生,地位自然不比少琮和少骞。都说女人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听妈妈的话,动动脑筋,好好抓住少骞。”
清淼意外,没想到妈妈对傅家家事如此清楚,问:“为什么一定是傅家?”
黎晶直白地回道:“因为傅家是盛京城内出名的豪门大户,少骞的妈妈又是你霍叔叔的亲姐姐,有这层关系在,你嫁进傅家的胜算大一些。”
清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时又说不清。
黎晶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话锋突转,“十八岁那年,我一个人躺在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清淼鼻尖微微发酸,“不知道。”
黎晶落落寡欢地看着远方,强压住心头升起的恨意,淡淡地说:“我发过誓,要让沐元卿后悔。”
虽然她语气风轻云淡,可清淼还是听出了无限辛酸。
她对爸爸当然也有怨,但木已成舟,多说无益,只能劝妈妈,“霍叔叔人不错,好好地和他过吧,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时隔多年,黎晶一想起往事,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无论今天的她,多么光鲜多么从容,午夜梦回时,还是会变成那个十八岁的她,下半身裸着,浑身血污,狼狈地躺在产床上,除了疼痛,就是羞耻,还有无助、凄凉,绝望到极点……
久久盘踞在心底,渐渐成结,怎么解也解不开,也曾接受过数次心理治疗,却并不起作用,午夜,噩梦依旧。
所以,她对唯一的女儿,一直以来都是又爱又恨,对沐元卿则是又恨又怨。
黎晶擦掉眼泪,幽怨地说:“我记不清昨晚吃的菜,可却忘不了沐元卿给我的伤害,那种痛,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我过得不好时,会恨他;过得好时,还是恨他,估计等我死了,就不会再恨了。”
清淼怔住,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讷讷地说:“你看起来……我以为……”
黎晶叹口气,“我是个演员,平素做惯了戏,温婉端庄,优雅从容,不过是我想表现出来的罢了,娱人娱已。”
清淼颇有感触,“人活一世,谁又没做过戏?”
“是啊,总是身不由己。”黎晶沉默了片刻,语气突然变得坚定,“言归正传,女儿,妈妈希望你幸福,但是,幸福的前提是嫁对人。”
清淼实话实说:“我不想嫁人,我对婚姻没有安全感。”
可是,心底又憧憬着美好的爱情。
黎晶语气强硬,“你别乱找借口了!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嫁给少骞,极尽所能!”
清淼顿时失控,“从小到大,都是你希望,你希望我学琴,我就得学琴;你希望我跳舞,我就得跳舞;你希望我学医,我也只能服从。你的意愿,我从来就不能违背,但是,你可曾问过我,我希望什么?”
黎晶意外,“你希望什么?”
“小时候,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像尤悠的妈妈那样一直陪着我。可你总是忙,每次来看我,待不到半天就走。最长一次,竟然隔了半年才来看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害怕得整夜都睡不好觉。至于留学,我压根就不想去,那种独在异国他乡的孤独感,你根本就无法体会。”
黎晶又心酸又生气,她为女儿付出那么多,她却不领情。
“那时候,我要拍戏,要接通告,要争名,要逐利,我有错吗?我所有的,以后还不都是你的?人生就是这样,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永远不可能圆满。”
清淼沉默。
黎晶长吁一口气,“我承认,我是望女成凤心切了些,可正因为如此,你才能变得更加优秀。”
清淼不语。
“女人这一生总要嫁人,嫁了人的人生,才叫圆满。你看妈妈四十岁了,不也嫁了。清淼,你还年轻,懂得太少,妈妈是过来人了,比你看得长远。女人呢,即使嫁给普通人,也难保他会一世都对你好,与其将就,还不如选称心如意的。少骞在我眼里,就是最出色、最适合你的那个,相信妈妈的眼光。”
清淼默默叩开火机,点着一根烟,用力抽了几口,清凉的薄荷味直冲入喉咙。




傅少的心尖宠妻 第49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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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还没到齐,黎晶给二人各泡了杯玫瑰普洱茶,引她们去朝阳露台上坐着喝茶。
一杯茶后,门铃响了,清淼以为是霍遥回来了,小跑着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个穿黑色衬衫黑色长裤的男人,身形笔挺隽直,面容清俊冷傲,薄唇微抿,气势迫人,正是妈妈再三劝她要好好抓住的傅少骞。
妈妈还真是沉不住气,这么快就给他们制造机会了。
傅少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色依旧清隽无波,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把手中提着的超大礼品袋随手塞到清淼的怀里,迈开长腿向室内走去。
清淼拆开层层包装,呆了,原来是一株名为“千手观音”的名贵宽叶莲瓣兰。
莲瓣一箭两花,花蕾像圆圆的梅花骨朵,花瓣是极淡的粉,丝纹浅红相间,花姿俏丽秀美,神韵婀娜多姿,犹如神话中的“千手观音”。
绿叶青翠欲滴,挺拔大气,整株疏花玉蕊,风姿绰约,难怪被称为兰花中的极品。
单株价值曾被炒至近百万,且可遇不可求。
傅少骞出手还真是大方。
清淼小心翼翼地捧着海棠形的紫砂花盆,走到东面的小阳台上放好。
此处通风,光线不炽不暗,正适宜兰花生长。
刚放好,忽然听到南面大露台上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尤悠那家伙见到傅少骞后,花痴病又犯了。
客人已到齐,菜是提前做好的,很快端上桌,大家开始吃。
霍家请的厨子是扬州人,一手扬州菜烧得极美味,清淼忍不住多吃了半碗饭。
席间,黎晶巧笑嫣然的向傅少骞表达了她对那株名贵兰花的喜爱,以及由衷的谢意。
傅少骞彬彬有礼地回应,一如翩翩君子般知书达礼。
清淼余光瞟了他一眼,暗暗叹道,隐藏得真好。
吃罢,黎晶招呼大家去露台上喝茶,消食。
备的茶,是上好的西湖龙井。
碧绿色茶叶在薄胎白瓷茶盏中,逐渐伸展,上下沉浮,汤明色绿,茶香浓郁,入口甘醇。
两杯茶后,黎晶和霍千阳起身离开,把空间让给清淼和傅少骞,还有尤悠。
尤悠没想到和好友一起吃个饭,不仅能见到偶像黎晶,还能遇到传说中的“四少”真人,异常兴奋。
她双手托着腮,一脸花痴状地坐在傅少骞对面,不停地问东问西,圆溜溜的眼睛眨啊眨,亮晶晶的,像星星。
傅少骞呢,清雅端直地坐在竹制藤椅上,长腿轻轻交叠着,一双修长好看的手闲闲地放在腿上。
尤悠提出的所有问题,他都不厌其烦地一一作答,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斯文的,矜贵的。
温文尔雅得像个标准的英伦绅士。
两个人,她问一句,他答一句,相谈甚欢。
清淼坐在旁边,一句话也插不上。
默默地望着二人,心里有点儿不是味。
印象中,傅少骞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话。
两人见过很多次面,可说的话全部加起来,都不如他今天对尤悠说的多。
难道,他喜欢尤悠这种活泼可爱型的?
黎晶站在卧室窗口,听着从露台上传来的尤悠银铃般的笑声,觉得刺耳。
给清淼发信息,让她马上到二楼找她。
清淼上楼,来到主卧,敲门进屋。
黎晶看到清淼,忍不住埋怨道:“今天晚上是我刻意,替你和少骞制造的机会。少骞平时很忙,请他吃个饭得提前几天预约,还得打着你霍叔叔的名义。你倒好,一声不响地带了朋友来。这也没什么,可你自己看看那个叫尤悠的小姑娘,多不安分,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少骞一直看,缠着他问这问那,倒显得你像多余的。我费了半天周折,却给她作了嫁衣。”
清淼听妈妈说完,情不自禁地笑了,“妈,你想多了,人家有男朋友的,她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尤悠就是这种性格,活泼单纯,大大咧咧,见到谁都能打成一片,自来熟。放心吧,她不会对傅少骞有任何企图的。”
黎晶轻轻嗤笑了声,“你看谁都单纯,最傻的那个其实是你。清淼,妈妈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都多,别人什么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一次次的被沐明妩抢走男朋友,什么原因自己真的不清楚?”
清淼不语,她当然清楚。
黎晶看着不开窍的女儿,十分郁闷,“平时看你也挺伶俐的,怎么一见到少骞就不说不笑了,到底要妈妈怎么说你才好呢?”
清淼无声的笑了笑。
黎晶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清淼转身下楼。
要走时,黎晶和霍千阳出来送他们三人。
清淼发动她的小mini,喊尤悠上车。
尤悠却跑过来对她说:“淼淼,我要坐四少的车走,我长这么大还没坐过法拉利呢。”
清淼吓唬她:“那人喜怒无常,行事诡异,小心他半路把你给卖了。” 尤悠笑得直捂嘴,“怎么会?我觉得四少很平易近人啊。淼淼,他真的好帅哇,比电影明星还要帅,我的小心脏简直要爆炸了。”
清淼无语,花痴悠不是白叫的,因为从小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对人从来不设防。
黎晶听见二人的谈话,不悦,走到清淼车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淼,你车先停这儿吧,让少骞送你。”边说边向她使眼色。
清淼意会,顺从地下车和尤悠一起走到傅少骞的车旁。
可是,他今天开的是一辆黑色法拉利458,典型的两人座跑车。
清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顿时觉得好尴尬。
黎晶走过来,笑着安排道:“清淼瘦,和尤悠坐一起就好,清淼你先上车。少骞,一会儿先送尤悠,再送清淼,这样比较顺路,辛苦你了。”
姜确实是老的辣。
霍千阳站在一旁,看着几人,笑而不语。
清淼却在担心,万一被交警查到,她的驾照会不会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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