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他淡淡哼了声,嘴巴有点用力想张开,不过我又立刻死死堵住,“周先生难道不知道自己多差劲吗?还天天把这些事挂在嘴边,显得你多厉害似的,臊不臊。”
我知道他反驳不了我,因为他的chún被我捏住,另外两只手扣在我腰间防止我从他腿上摔下去,他眼睛十分危险眯了眯,迸射出一缕yīn森的目光。
“没技术,食之无味,犹如嚼蜡,自以为持久战其实技术烂透了。”
我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听说周先生曾经有过的露水红颜数不胜数,就没有一个像我这样敢说实话的吗?”
我手指轻轻松开一点,看着他薄chún上被我捻出的粉红,我心里忽然觉得特别解气,让他把我送给穆锡海!让他天天冷着一张脸!他就是个渣!
周逸辞眯着眼睛看我脸上的得意和爽快,看了很久后他才说,“很有胆量,评价中肯,我接受。”
我一愣,其实我都是胡说八道,我堵住他嘴看他反驳不了才敢这么故意抹黑他解气,我对他怨气还是很大的,不过平心而论周逸辞确实没理由接受,用何曼的话说,一般像他这样长相的男人,都非常qiáng硬野蛮,就像兽一样,虽然周逸辞皮肤白皙也很jīng瘦,可他力气特别大,每一寸都犹如钢铁。
琪琪当初也说过,涉足官商的男人她接触到都属于正常范围,但凡是那种介于黑白之间的男人,他们都非常不怕死,他们和寻常男人最大的区别就体现在这方面让女人的qiáng悍。
他伸出一只手缠住我头发,“看来三太太对我很大怨言,不论是方方面面,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我听他说话毛骨悚然,我刚想解释说逗他玩儿,他脸上露出一抹格外狡黠的han光,“不急,来日方长,是我还不够凶,让三太太还有力气在这里批判我。女人这张嘴,不让她狠狠记住一次,总是得便宜卖乖。”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旋即闷笑出来,“你眼睛中的下流泄露了你现在有多渴。”
我被噎得一愣,这一次换他手指在我身体每个部位流连,可我没有想到周逸辞胆子这样大,不顾这里是公共场所,也不担心谁会突然闯入,
他将我抱在怀里,他吻得很细,也很温柔,每一寸都不曾放过,像在品尝一道珍馐。
他抬头看我,在他清澈的瞳仁里,我甚至不敢面对自己。
真可怕。
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贪慕美sè,女人何尝不是有自己的渴望,在这份情火里颠沛流离,肆意绽放。
周逸辞就是罂粟,最毒的罂粟,最美味的罂粟,是所有毒品都比拟不了的摧残。
他chún落在我锁骨上,嗓音十分沙哑说,“求我。”
我咬着牙不吭声,他立刻停住,那种忽然侵入的理智与止息的波涛让我无比讨厌,我就想不理智,想变得疯疯癫癫,变得忘乎所以。
他继续诱哄我求他,我实在忍不住,他喷洒出的炙热呼吸像要烫伤我的皮肤,我真想和他一起滚进熔炉里,燃烧得彻彻底底。
“周先生…”
我我咽了口唾沫,把身体极力向他倾压,他反而避开我向后,和我拉开距离,我触碰不到他滚烫的肌肤,就会觉得冷,天han地冻的冷,真的快要活不下去。
我眯着眼睛越过他头顶看被窗纱遮盖住的木窗,一丝微弱的光芒射入进来,洒落他发丝间,铺陈了一层细碎的金子,他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我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仰起头带着哭腔气骂,“周逸辞你王八…”
“蛋。”
他替我接了这个字,我被他气笑,我眼前浮现那晚在浴缸内,他几乎让我醉死在里头,那是水还是酒我早就分不清,烟花,这世上最美的烟花,彩sè的雪片,像被电荷贯穿,颤抖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我从来不知道最美好的感受是那样的,一片温热的流水,不断在身下潺潺而过,柔软的,火热的,坚硬的,跳跃的,交替变换着人间极乐,我几乎要哭泣。
我以为周逸辞很自私,很霸道,可他愿意给予我快乐。
他总是做十件坏事,可他会有一件好事抹杀掉别人对他所有的痛恨,他就是有本事让人恨不起来他。
他将我衣服重新整理好,他扫了一眼敞开的一条门缝,正在悄无声息的慢慢合上,生怕惊扰了我们,他对着那扇在逐渐缩小的门缝说,“进来。”
门猛地一顿,吴助理在外头十分尴尬的咳嗽两声,他低着头走进来,耳根子微微泛红,幸好我是背对门口,只露出一面背影,吴助理没看到我刚才贪婪的样子,不过我死死缠着周逸辞求他的话吴助理一定听到了,我更不愿意把头抬起头,我问他是不是算计我,他说没有,我说我才不信,你个老骗子。
他彻底笑出来。
第91章 还有下辈子
周逸辞说这话时没有生气愤怒,他像是在玩笑,因此我也没有收敛和害怕。我tiáo侃他说,“周先生不也喜欢这样泼辣的我吗。”
他笑着挑眉,“谁告诉你我喜欢泼辣的女人。”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和我的面庞之间晃了晃,他目光专注盯着看。我那根手指最先落在他下巴上。那上面坚硬的胡茬长出了一些,不过不浓密,一层淡淡的底。我指尖沿着他喉咙到xiōng口一路下滑,最终落在皮带那枚金属扣上。
他腹部十分平坦,没有一丁点肚子。我不知道是否穆锡海年轻时候身材也非常好。所以遗传给了他和穆津霖,他们两兄弟的身材都极其诱人紧实,几乎找不到丝毫多余的赘rou。男人的身形和气度。足以弥补他脸蛋的不足。如果脸蛋再能看得过去,那一定会成为祸水般的存在。
周逸辞和穆津霖的五官其实都没有jīng致到足以媲美靠脸吃饭的男人。可也无法从人群中找到能够和他们气场风度相较的,不论是走路还是站立。是醒着还是睡着的,那份洒脱邪魅,刚烈沉默。是最令女人心痒想要征服的东西。
他现在其实非常想教训我,但他又没办法,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平复好久,才略带嘶哑说,“惹祸jīng,再饶你两个月。”
“两个月后怎样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29 章
。”
他chún角缓慢扯出一丝yīn森森的笑意,“到了就知道,很多事提前说出来,就不会很刺激。”
我用手指捏住他两片薄chún,撅起一个非常好笑的形状,他也没有推开我,而是任由我捏圆揉扁,眼睛里是对我极大的纵容,我看着他那么好看的嘴chún被我搞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发笑,“周先生是在暗示我,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和孕妇偷摸的滋味了吗。”
他淡淡哼了声,嘴巴有点用力想张开,不过我又立刻死死堵住,“周先生难道不知道自己多差劲吗?还天天把这些事挂在嘴边,显得你多厉害似的,臊不臊。”
我知道他反驳不了我,因为他的chún被我捏住,另外两只手扣在我腰间防止我从他腿上摔下去,他眼睛十分危险眯了眯,迸射出一缕yīn森的目光。
“食之无味,犹如嚼蜡,还没完没了。”
我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听说周先生曾经有过的露水红颜数不胜数,就没有一个像我这样敢说实话的吗?”
我手指轻轻松开一点,看着他薄chún上被我捻出的粉红,我心里忽然觉得特别解气,让他把我送给穆锡海!让他天天冷着一张脸!他就是个渣。
周逸辞眯着眼睛看我脸上的得意和爽快,看了很久后他才说,“很有胆量,评价中肯,我接受。”
我一愣,其实我都是胡说八道,我堵住他嘴看他反驳不了才敢这么故意抹黑他解气,我对他怨气还是很大的,不过平心而论周逸辞确实没理由接受,用何曼的话说,一般像他这样长相的男人,都非常qiáng硬野蛮,就像兽一样,虽然周逸辞皮肤白皙也很jīng瘦,可他力气特别大,每一寸都犹如钢铁。
他伸出一只手缠住我头发,“看来三太太对我很大怨言,不论是方方面面,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我听他说话毛骨悚然,我刚想解释说逗他玩儿,他脸上露出一抹格外狡黠的han光,“不急,来日方长,是我还不够凶,让三太太还有力气在这里批判我。女人这张嘴,不让她狠狠记住一次,总是得便宜卖乖。”
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贪慕美sè,女人何尝不是有自己的渴望,在这份渴望里颠沛流离,肆意绽放。
周逸辞就是罂粟,最毒的罂粟,最美味的罂粟,是所有毒品都比拟不了的摧残。
我眯着眼睛越过他头顶看被窗纱遮盖住的木窗,一丝微弱的光芒射入进来,洒落他发丝间,铺陈了一层细碎的金子,他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我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带着哭腔气骂,“周逸辞你王八…”
“蛋。”
他总是做十件坏事,可他会有一件好事抹杀掉别人对他所有的痛恨,他就是有本事让人恨不起来他。
我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狠狠掐了他骨头一把,不过铬着了我自己,他不怕疼,也不会疼,没有谁的骨头能硬得过他。
他将我衣服重新整理好,他扫了一眼敞开的一条门缝,正在悄无声息的慢慢合上,生怕惊扰了我们,他对着那扇在逐渐缩小的门缝说,“进来。”
门猛地一顿,吴助理在外头十分尴尬的咳嗽两声,他低着头走进来,耳根子微微泛红,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周逸辞会停下,他算准吴助理要回来了,而不是故意吊着胃口不肯给我。
幸好我是背对门口,只露出一面背影,吴助理没看到我刚才的样子,不过我死死缠着周逸辞求他继续的话吴助理一定听到了,我更不愿意把头抬起头,我张开嘴狠狠咬了周逸辞耳垂一下,问他是不是算计我,他说没有,我说我才不信,你个老骗子。
他彻底笑出来。
第92章还有下辈子
我们离开茶楼是下午两点多,正是这座城市最安静最温暖的时候。
大街上到处都是反射着阳光的橱窗,每个角落都金灿灿。窗明几净倒映出无数条折叠交叉的街道和寥寥无几的行人。
滨城很仓促。
滨城很冷漠。
滨城多风月。
它曾是我眼中最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有钱的男人像魔鬼,美貌的女人像宠物。没钱的男人是奴隶,平庸的女人被漠视。
它是黑暗的。是冷血的,仿佛永远拨不开云。看不到光。
太多姐妹儿被压榨剥削最后扛不住了哭着对我说这辈子都不相信爱情了。恨透了男人。
我问她这辈子那么长,你现在发誓还太早。
姐妹儿捂着脸说,“真的。程欢,心都死了,复活不了。”
我说不就是钱吗。我们咬牙不都为了过好日子吗。
她泪眼汪汪看着我。“但有了一万就想要十万,有了一个小窝就想要豪宅,有了一双好用的鞋子还想买汽车。当你遇到一个挺好的客人。又特别渴望爱情。”
她一边说一边鼻涕眼泪的抹着。“太累了,永远都在追求更好的东西。贪婪起来克制不住自己,还不如出家当尼姑解脱。”
后来那姐妹儿什么下场我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这圈子里太多了,关注不过来,但大多不会太好。
风尘时光遍体鳞伤。到处都是狼藉斑驳。
周逸辞是我的灾难,何尝不是我的救赎。
我惨过,可所有的悲惨都是为了换取遇到他的幸运,不是所有姐妹儿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
跟了周逸辞之后的岁月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有春天,非常明媚的春天,不是到处都充斥yīn谋和黑暗。
我在这里生存了两年,在天han地冻中煎熬了七百多天。
我现在终于拥有了金钱和地位,不需要为了衣食住行而拼力挣扎,我觉得一切都让我舒坦,什么都是好的,都是白的,我不再自惭形秽。
往停车位走的时候,我一眼看见旁边咖啡厅门口仍旧在纠缠的莫雄和邹芳,他们至少已经争吵了一个小时,莫雄满脸疲惫,他双手叉腰还在不断澄清和辩解,而邹芳泪水干涸的脸上一片死寂。
我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的周逸辞和吴助理察觉到后也随我一起定住,我们同时看向不远处的那扇门,莫雄在想法设法攻克邹芳的软肋,他现在还不知道刚才包房内的一切都被记录下来,他单纯以为只要邹芳闭口不言,他和齐良莠就能高枕无忧。
他们都忘记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更忘记了这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
成也邹芳败也邹芳,当莫雄终将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时,他会明白永远不要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否则短暂的利益后,将是永无止息的恶果。
女人可以无私到割舍生命,也可以自私到轰炸一切。
我没有观看多久,便和周逸辞一前一后坐入车中,我脱下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还给他,继续盯着窗外,当我看到莫雄qiáng抱住邹芳,而后者不断挣扎推拒这一幕时,我笑出声音来,“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30 章
愚昧的人最擅长马后炮。”
他透过玻璃扫了一眼,“你认为邹芳会被他说动吗。”
“说不说动,沈碧成也能平冤了,那不重要。”
周逸辞笑着扳住我下巴,qiáng迫我将目光从外面收回,“我只想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思,到底会不会因为几句美好的谎言而动摇。”
“别的女人也许会,但我一定不会。”
我说完这句话指了指窗外,“邹芳已经失望了,一个失望还没到绝望的女人,就看男人天花乱坠的本事如何,像周先生这样高超的,那女人当然会动摇,像莫雄这样的。”
我哼笑一声,“除非女人脑子里是空的。”
他身体微微后仰,“也就是说你永远会为了我而动摇。”
我掰开他握住我下巴的手指,郑重而深情说,“我这辈子就栽在周先生手里了,我唯一的宏伟志向,就是有朝一日,你能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周逸辞愣了愣,他笑着说,“如果无法实现呢。”
“一辈子这么长,谁知道呢。”
他朝我bī近一些,眼睛内迸射出jīng光,“如果到死也不行呢。”
我一字一顿说,“那还有下辈子。”
他脸上的表情忽然温柔下来,“这么坚决跟定我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懦弱,分明早就信誓旦旦却说不出来那些话,好像被哽住了,我仓皇中为了遮掩自己朝他脸上呸了一口,我彪悍的样子把他逗得哈哈大笑,他将我揽过去,吴助理开车后,我窝在周逸辞怀中看着窗外一路倒退的风景,我几次都想告诉他:是这样。可死活没那个勇气。
我怕他觉得我傻,把真心托付给他这样无情的男人。
到达庄园后吴助理靠路边停泊,他们都没有下车,我下来绕到副驾驶位置,将那两大包婴儿用品提住,我径直踢开院门,身后传来车拂尘而去的声音,一股并不浓烈的汽油味在空气内漫开。
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着袋子进入客厅,齐良莠已经回来很久,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穆锡海和佣人都不在,大厅内空空荡荡,她偏头看到我出乎意料没有冷嘲热讽,更没有刻薄相向,而是非常温和走过来要帮我提,我下意识背向身后,蹙眉盯着她。
她对我的冷淡和疏离有些失落,语气哀戚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也很防备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认为是坏事。”
我一声不响,悄无声息的和她保持一定距离,我努力从她脸上探究她到底在作什么妖,她中午在包房yīn狠毒辣的样子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从那天她崩溃哭喊被穆锡海呵斥后,我们都只隔着很远彼此沉默一瞥,即便今天就在一个包房,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更不要说打个招呼。
她这几天都像是故意避开所有人,有意识的降低自己存在感,恨不得被一切忽略掉,除了穆锡海基本不和谁接触。
她可不是这样低tiáo谦逊的女人,忽然间的改变无非是要出手作恶,等到东窗事发不被第一个怀疑而已。
莫雄对齐良莠掏心掏肺,是因为受她手段迷惑,他喜欢她,想要永久占有这个女人。所以他不会隐瞒任何想法,他恨不得齐良莠是真挚的,是百分百依赖自己的。
可她对莫雄藏头藏尾,在她眼中他连个男人都不算,也就是还有点利用价值的废物,不过齐良莠今天看出了他的贪婪和野心,竟痴心妄想到她头上,莫雄那番赤果的威胁是他最大的败笔,齐良莠看透这个男人会因为不满足而狡兔死走狗烹,她肯定要慢慢甩掉他,她会另外筹谋一份谁也猜不到的计划,将沈碧成和我全都算计在内。
可惜她的对手不单是我,还有背后支撑我的周逸辞。
她恐怕来不及施展她的才略,就会跌得惨重。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猖狂不了多久的女人,忽然生出几分悲凉。
眼看它高楼起,眼看它高楼塌,谁也无法预料自己明天会怎样。
前一刻还笑靥如花,后一秒也许就灰头土脸。
我把手上提着的袋子随手堆放在茶几上,齐良莠满脸懊悔说,“是不是一个做过太多错事的人,就失去了被原谅的资格。”
我垂眸看着地面,没有回答她,她手指拨弄着袋子,看了看里头东西,“其实我对你仅仅是嫉妒而已,我没想过伤害你,不管你信不信。”
她盯着其中一包粉sè的niào裤,包装上面的小婴儿白白嫩、嫩笑得十分可爱,齐良莠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纯粹的笑容,“你理解不了四十岁仍旧没有孩子的我多慌张无助,我怎么能把握住老爷的心呢,我把握了七年,可我还能再把握七年吗?就算把握了,他死了谁还来给我依靠。是恨透了我的大太太,还是这两个眼中只有钱财权势的继子,还是我嚣张跋扈得罪的那些人。这种种的害怕累积到极致,人心就会成魔。”
她说完将视线重新移回我脸上,“但我不后悔。人生就是一场赌注,赌赢了就赚了,赌输了也有太多人陪着我一起输。”
第93章 为谁哭
大多数女人都介于天使和恶魔之间,极少就是天使或者就是恶魔,那需要多少功德或者多少罪孽呢。
我盯着齐良莠的脸庞。她虽然在极力控制自己狰狞的表情,可我还是窥探到了一丝,我说。“你喜欢赌博,也接触它最多。你戒不掉这个瘾。就像你喜欢与穆锡海身边的女人恶斗,你喜欢胜利那一刻的快感,甚至不顾对方被你践踏后还能否存活。你非要赢得漂亮致别人于死地,可分明能够相安无事的活着,你以为你想要的人人都在贪图。其实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赌博。你清楚赌博是怎样一种恶性循环。输了的人想即刻翻盘,赢了的人想把筹码牌越积越多,但真正能成为赌桌赢家的寥寥无几。赌场最擅利用就是人性的贪婪。被放大的贪婪毁灭良知。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你要老爷的宠爱,你可以争可以抢。但走歧途善恶终有报。就像出老千,总会人外有人。”
齐良莠蹙着眉头。她耐心听完了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忽然对我说,“我回头是岸就能被原谅吗。”
我一怔。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因为她无法被宽恕,她没有及时回头,她累积了太多条罪状,这些罪状无法被湮灭,注定要一一偿还,因为对她的宽恕是对沈碧成的不公,也是对天理昭昭的罔顾,更是对我自己无限估量的伤害。
齐良莠等了许久见我仍旧不说话,她自己冷笑出来,“其实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你坏得不彻底,还保留了一份给自己遮盖的面孔,你和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的双面人毫无分别,都是痛恨贬斥同类,一点点过错都被狠狠放大,到了自己头上就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131 章
得过且过无限宽容。社会根本不容纳一个变为坏人的人,即便想回头也没有能走的路,更没有阻挡谩骂攻击的角落。所以坏人一坏到底,好人装得不亦乐乎。”
她拍了拍自己xiōng口,“我才不要和你们这群假面人同流合wū,我宁可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做装得那么累得可笑好人。”
齐良莠说完后一把推开我,在我踉跄的让步中径直走上楼,她没有像之前那么恶毒磅礴,更不曾与我疯狂对峙,她只是安安静静的说,一点点把淬了毒的字扔给我,扔给这早就沉睡的世俗。
她忽然让我感到很震撼,她其实并不只会嫉妒,她看透了许多,正因为辗转于男人和世俗中的这份看透,才让她变成了一个恶毒的战士,她认为贪婪没有错,无私又能得到什么,这不是一个善于感恩的社会。
我注视着硕大的液晶屏幕,齐良莠竟然在看动物世界。
此时的画面切换到一片辽阔的草原,烈烈阳光之下雄师正在追赶自己的猎物,它威风凛凛的庞大气场吓坏了那只无助的麋鹿,它跌跌撞撞到处乱窜,试图得到救援,然而维持奔跑没有多久,它便于雄狮的蹄掌下狠狠栽倒,死亡于血盆大口。
其实人类和动物为数不多的区别里最大的一个就是在交配时候人知道躲避,而动物会在光天化日下进行,不知道藏起这份丑陋。
人的世界里一旦沾染了利益和*,是与非就变得很模糊。我非要扳倒齐良莠,真的只是为了帮助素不相识的沈碧成报仇吗,周逸辞真的只是不愿驳回我的请求才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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