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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他睁开眼看了看我,朝我嘴里吐来一口浓苦的气息,如同倒进来一杯冷却的咖啡,我苦得难受,用拳头砸他,他纹丝不动,坚硬的xiōng膛似乎镀了一层铁。
我不知道他吻了多久,我嘴chún和舌头都已经彻底发麻,没有一丁点知觉,只能隐约感受到他喷洒在我鼻尖上的热气,还有他额头淌下能焚化我为灰烬的汗水。
他终于停下来,身体像一只硕大的壁炉,梆硬的同时已经燥热不堪,再进行下去恐怕难以收场,我在他急促的呼吸中眯着眼睛一声不吭,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他不断起伏的xiōng膛和肋骨,不断咬牙坚持的开闸*,我觉得解气,男人就这样偏喜欢自找苦吃,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扑棱扑棱顺着棱角往下淌,他闭着眼平复良久问我,“我技术还行吗。”
我用力舔嘴chún,xiōng腔内缺失的氧气还没有蓄满,根本腾不出功夫回答他,他咧嘴笑了笑,“我还会全身按摩,只是我空有才华,没有练武之地。”
我咬着牙用力拍掉他在我腿根处停顿的手,“不需要,搓你的澡!”
他脸sè*,兀自闷笑出来。
其实穆津霖做这些动作一点不下流,他也很有分寸,仿佛怎么挑逗都很绅士,不会变得猥琐又轻佻,虽然嘴巴黄,但不妨碍他在男女之事上充满气度。
他禁欲的面容就是让女人原谅和沉迷的最好法宝。
穆津霖用毛巾擦拭我整个身体后,放掉浴缸里有些变温凉的水,我背对他站在淋浴下,将身体冲洗干净,他用浴袍裹住我,将我从浴缸中抱出去,他一只手放在我腰间,另外一只手完完全全扣住那道沟壑,将两团温软挤压到一起,我偏头瞪他,他一脸早有预料的神情,“我说什么,你一定会过河拆桥,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没有谁比我还了解。”
我哭笑不得,他把我放在床上,蹲在我脚下擦了擦湿漉漉的脚掌,“以后这样的公益我没办法再做,被当作别有企图坏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手指在他阖动的chún瓣上戳了戳,我只想让他闭嘴,可他chún上还粘连着唾液,没有在刚才融化于他和我交缠的牙齿间,被我cháo湿的手指黏住,拉开一条晶莹的丝线。
我和他同时一怔,我迅速将他推开,他没有防备,险些跌坐在地毯,他站起来的同时我手忙脚乱四处找衣服,没有关严的浴室门露出白sè浴缸的一角,我看到躺在里面湿成一团的黑裙,我泄了气,嗓子似乎蒙了一层雾气,发出的声音水润细弱,我问他,“我穿什么。”
他笑着反问,“一定要穿吗。原始人出门都是光着,后来发展了一些才知道披树叶遮羞,我一直觉得那才是纯真而美好的年代,人与人之间很信任,而且非常坦诚。”
我咂吧了一下嘴,“你让我披树叶?”
他说,“返璞归真有什么不好。如果你需要,我立刻给你拿来,叶子宽的细的都有,为了美观,我会保留几朵花在上面。”
他说完自己觉得有趣,低头嗤笑出来。
他在我的辱骂和唾弃中笑够了,转身走到床头拨打客房服务,我坐在床上擦头发,他对那边吩咐准备哪些食物和饮品,到商店买一件m号藕荷sè连衣裙,连宽松版型纯棉透气这些很小细节都没有忽略。他一边说一边闷笑,那边对一向不苟言笑的穆津霖忽然间转变很茫然,也听不清楚内容,用了漫长时间才记录下来。他把电话挂断,背对我换里衣。
窗纱是拉开的,外面雨过天晴,一丝阳光透过玻璃渗入进来,笼罩在他挺翘的*,我目光落在上面看了很久,他损我这么半天也该我赢一局了,“你有晒臀癖吗。”
他问我那是什么。
我说,“就是喜欢把*给别人看,可以躲起来做的事也非要在别人注视下做。”
他嗯了声,“有一点,你没有发现吗。”
我问他发现什么,他穿上一条黑sè的里衣,转过身看我,他腹肌下面一点的位置浓密的毛发没有被遮盖住,显得非常狂野,我还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这样看他,一切都不再朦胧,清晰得让人惊心动魄。
他身材并不是十分流畅的线条,像周逸辞那样可以驾驭任何款式的服装,随便穿一件就能走t台。但穆津霖是另一种款型好到爆炸,他rou很硬,也很厚,不胖,非常魁梧,而且jīng壮,似乎有很多层勾在骨头上,他能抵挡刀山火海,在他怀中可以感觉到qiáng烈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喷张。
他看着我眼睛一字一顿说,“你没发现我是蜜桃臀吗。”
我怔了怔,他身前lún廓分明的蜜sè肌rou一块块鼓动膨胀着,人鱼线没入深邃的沟壑,浓烈的荷尔蒙几乎要将这房间里的空气都点燃炸裂。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嘴chún,“很少有男人是蜜桃臀,感到荣幸了吗?”
我半天没回神,反应过来的第一时刻就想笑,在我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即将冲破喉咙而出的一切响动戛然而止。
穆津霖抬眸看了一眼,他没立刻开门,而是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接通后他询问是谁在门外,那边让他稍等,大概一分钟后,对方用十分清晰的声音说,“周逸辞在门外。”
周逸辞三个字从电话里无比清晰渗入我耳膜,我顿时脸sè惨白,一口气提在嗓子眼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21 章
,上不来下不去,差点憋死。
穆津霖十分平静,他嗯了声,将电话挂断,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崭新的衬衣和西裤,在圆毯子上慢条斯理的穿好,与此同时外面的门铃停顿了片刻,继而又响起来,我从没觉得这世上有一种声音如此刺耳。
让人心烦意乱,慌躁不安。
我并不怕他看到我和穆津霖单独相处在一间房内,我没有和男人夜不归宿,没有发生过实质的事情,更没有动过要和其他男人离开他的念头,而他却和梁禾依背叛伤害我,算计了属于我的遗产,到现在还隐瞒。
我底子脏,所以我活该被他鞭笞和驾驭,不管我怎样守住自己,在世人眼中还是一文不值。
我在周逸辞生活中得到的所有寂寞不甘和han冷,才会让我忍不住靠近穆津霖寻求一个稍微温暖些的港口。穆津霖的确让女人无法抗拒,他给予了我周逸辞没有给过的轻松,我可以肆无忌惮,可以露出自己丑陋而奇葩的一面,他不会嫌弃我,不会冷落我,在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中,我们都能得到最好的东西。
他对我的怜悯对我的尊重对我的保护,都足以在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摧垮一段不平等难制衡的爱情。
我坐在床上,浴巾内赤果的身体一阵阵发han,穆津霖站在衣柜前点了根烟,他默不作声注视我,一口口吐出烟雾,我指了指门,“怎么不开。”
他笑了一声,“知道男人心里最大的芥蒂是什么吗。”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死死抓住床单,“知道女人心里最大的芥蒂是什么吗。”
他舌尖抵出一片湿润的烟丝,在牙齿上缓慢蠕动了两下,然后吞咽进喉咙,他眯着眼没说话,叼着烟蒂朝门口走去,反手拉过一扇屏风,阻挡在我和他之间。
我看到门打开,站在最前面熟悉的lún廓,看到吴助理和四名保镖,看到走廊微弱的橘sè灯光,看到一块红sè地毯,看到忽然间遍布在空气中的满满疮痍。
穆津霖捏住烟卷从嘴里抽出,他身体倚靠在屏风上,借助了一点支撑,斜着身子懒洋洋问有事吗。
周逸辞语气不咸不淡,“我以为大哥在里面出了事故,我已经打算吩咐保镖破门。”
“破门你恐怕也走不了,我最不喜欢被打扰,谁也不可以。”
穆津霖说完发笑,周逸辞也跟着一起笑,他转动了两下戴在腕间的金表,金灿灿的表芯折射出一缕qiáng光,狠狠晃了我眼睛。
他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为了借助这丝光看清房中是否还有人,我悄无声息的挪动到旁边,呈一个斜角,用墙壁与屏风的衔接处挡住外面人的视线,穆津霖阻拦在那里,周逸辞无论怎样也不会qiáng势而入。
他意味深长说,“大哥自己一个人住,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穆津霖说没这个想法。
周逸辞语气有些怅惘,“大哥和我越来越生疏,我不知道该怎样补救你我的手足之情。”
穆津霖背对我,又隔着非常朦胧的一扇厚纱,我看不到他的脸,他身体似乎超前倾了倾,“你我有过手足之情吗。”
第144章 大哥不该还给我吗
周逸辞沉默注视他,两个人彼此凝望许久,穆津霖叼着的烟卷燃烧到最后只剩下一截小小的烟头。他用指尖捏住扔到地上,周逸辞笑了一声说,“大哥对我很生疏。”
“我们原本就不熟识。”
周逸辞愕然挑了挑眉梢。“我们难道不是一nǎi同胞的亲人手足吗。”
穆津霖扯了扯chún角,“只有你我的地方。何必装得这么滴水不漏。外人看不到。我还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真面目吗。”穆津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他肩膀,“不累吗?”
周逸辞无奈摇头,“大哥对我误解太深。可这么多年我却没有把大哥从我兄长的位置剔除过。长兄如父,这世上能让我耳提面命的,除了父亲就只有大哥。”
穆津霖冷笑。“哦。是吗?这话新鲜,听听很有趣。”
周逸辞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继续说。“父亲偏疼我。冷落忽视大哥。他现在已经去世,我们兄弟不应该其利断金。避免反目为仇的事情发生吗。”
周逸辞假惺惺的态度和言语让穆津霖维持了这么久的风度也荡然无存,他怒斥说。“你如果真想维护手足之情,就不该背地里搞这样的yīn谋论,用卑劣手段窃取父亲留给程欢的遗产。”
周逸辞chún边的笑容仍旧温和谦逊。没有一丝恼怒,“大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不懂。”
“你不懂?你威bī利诱软硬兼施,对梁家施以糖衣炮弹,让梁禾依在她父亲面前不断放风,使爱女心切的梁锦国将父亲寄存在他那里的股权交到你手上,你利用这份筹码抛出天价诱饵私下收买公司话语权最重的副总为你抛石问路,意图掌控公司,觊觎父亲留下的宝座。你得手后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满口礼义仁道,其实你这副面孔之下,藏着最不知廉耻的嘴脸。”
穆津霖说完上前一步,他和周逸辞身高气度都非常势均力敌,无声的战火在空气内流转交锋,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使一切坍塌为废墟。
我曾有过猜测,这份猜测在这一刻最为浓烈,如果穆津霖和周逸辞真的陷入一场厮杀博弈,到底谁才是最终的赢家,是城府极深的穆津霖,还是残忍恶毒的周逸辞。他们文武双全,人脉也广阔,实力难分伯仲,面对任何事物从来都波澜不惊无喜无悲,擅长隐藏情绪的男人,段位即便不高,也很难被算计和踩踏,何况段位本身就很高,只剩下算计对手的份儿,他们两人互相算计请君入瓮,谁会最先被控制住。
穆津霖才智略胜一筹,而周逸辞的手腕高出一丈,穆津霖擅长守,周逸辞擅长攻,守的人稳*胜券,攻的人厮杀凶狠,怪不得穆锡海宁可把这么多东西都给我,也不愿分给两个儿子继承,钱财使人膨胀,权势使人无畏。想要这二者相安无事,必须要同时削减他们的势力,一旦再添上一把火,这将是一场属于商界的世纪大战。
赢的一方会bī死输的一方,他们根本没有丝毫兄弟之情,穆锡海不愿看到其中一个抱憾终结的一幕,那是让人不han而栗的结局。
他宁可留给我这个不善的女人使局势三足鼎立,让我的恶毒与心计周旋弱化他们的野心。其实穆锡海什么都看得清楚,我到底是怎样的女人他也心知肚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老家伙愚蠢糊涂,他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出一口气又怎样,什么都不如保住他的子嗣和心血更重要。
可惜我太锋芒毕露,这一次的遗产风波已经让周逸辞看到了我的城府,他对我防范很深,我怎么可能算计得过戒备重重的他。
我也确实懈怠了,我不该这样天真,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我手中这么诱人的筹码他连问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22 章
不问,他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吗。
穆津霖双手chā在口袋里,他凝视周逸辞近在咫尺的面孔,“我也贪恋权势,可我不会用这样卑劣无耻的手段,既让女人为你神魂颠倒,又暗中不择手段,你根本不管对方怎样,只要能踩着登高,对方的死活在你眼中不值一提,苍白渺小如蜉蝣。周逸辞,你这一口一声大哥,叫得不塞牙吗。”
周逸辞脸上的笑容收了收,他扬起一侧chún角,露出一个十分嘲弄而亵渎的表情,“大哥既然这样直白,我也不拐弯抹角,自古兵不厌诈,你风月山庄还有父亲在滨城撑着,可我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硬拼,太讲究礼义廉耻,我连活都活不下来。这些可笑的东西,在我眼里确实一文不值。这手脚我不做,大哥也要做,这算好的结果,如果我们都不做,落在外人手中,这样的可能大哥敢保证不发生吗。”
周逸辞说完扯了扯颈间系着的蓝白条纹领带,“敢为天下先从来不是一件不齿的事。”
穆津霖眯眼看了他一会儿,“父亲在世时,为你我的事情不是没有*劳,他想到那么多人,唯独没有考虑过梁锦国的女儿。”
周逸辞面无表情,穆津霖意识到自己有点多管闲事,别人的喜好与感情并不容许旁观者评判,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一字一顿说,“股份根本不是你该拿走的东西。”
周逸辞眉眼渗出一丝无比冷冽的yīnhan,“那么现在房间里的,又是大哥的东西吗?你指责我的同时,自己又窃夺了什么。”
周逸辞这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下意识从床上起身,想要踱步进浴室,就在这时,走廊外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女侍者提着一个咖啡sè的礼袋从右侧走廊拐入,径直走到穆津霖面前,将东西双手递上,“穆总,您吩咐我购买的裙子。食物饮品稍后客房服务生送上来。”
穆津霖刚要接过,周逸辞忽然毫无征兆的一把夺去,女侍者吓了一跳,她下意识要抢回,穆津霖拦住她,让她下去忙,餐饮等他吩咐再送上来。
女侍者看出事态很微妙,她没有久留,答应后便迅速离开楼层。
周逸辞手指挑起一条束带,他若有所思看了一会儿,又从另外一个位置拨弄了两下,他意味深长说,“藕荷sè抹xiōng束带连衣裙,非常宽松,材质适宜孕妇。”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只用十分可笑的语气问,“大哥私下的装扮,爱好偏女性化吗?我实在难以想象裙子穿在大哥身上是怎样一幅画面。如果不是我今天撞见,大哥这番嗜好还打算隐瞒多久。”
穆津霖懒洋洋从他手上把袋子夺过,“不准备隐瞒,是我的早晚要到我手上。你拿在手里把完片刻,也不代表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穆津霖耐人寻味的话让周逸辞脸上的平静与柔和彻底打碎,他抬起一只手,吴助理立刻明白他的意图,他侧身让出一条窄路,对保镖吩咐进入,四名保镖气势汹汹朝前bī近,穆津霖没有让开的打算,非但没有,他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直接竖在墙壁上撑住,以一己之躯挡住了整扇门可以被突破的地方。
“弟弟要硬闯吗。”
周逸辞触摸领带的手不断晃动,金表反射出的qiáng光在室内摇摆,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扫荡过,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尤其长,我这一次没有躲闪和挪动,站在原地任由那束光掠过后又再次定格回来。
周逸辞透过屏风看到了我,他语气森han了几分,“闯。”
一声令下四名保镖往门里突围,穆津霖动作飒利反手一抓,扼住其中一名保镖的头顶,他朝一侧硬掰,嘎吱一声,那名保镖哀嚎惨叫,似乎脖子脱臼,然而并不能使他怜悯放手,穆津霖脚踩门框腾空而起,脚支在男人脸颊以一圈飞旋腿踢向其余三名围扑而来的保镖,保镖经过训练跟在周逸辞身边护他周全,对待大部分人来说功夫了得,可对于身手卓绝的穆津霖而言,也只剩下纷纷躲闪避开的份儿,根本无法压制和进攻。
三打一的过程中,穆津霖手下留情,可对方看出他的让步,为了闯入便不顾一切招招狠毒,这一点激怒了穆津霖,他很快发飙,手脚下了狠力,只短短几秒钟便将三人撂倒在地,动作之快犹如雷霆电掣看得人瞠目结舌。
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联手上前,与穆津霖继续缠斗,而与此同时他根本没有让开半步,始终稳稳笃守在门口,周逸辞见保镖处于下风,也看出穆津霖近两年身手又突飞猛进,可以不挪动半步在狭小的空间里翻云覆雨抵挡千军万马。
周逸辞旋即脱下西装扔给吴助理,脚踩墙根凌空翻跃而起,从空中朝穆津霖劈下,这个动作快稳准,我几乎没有看清,他便置于穆津霖的肩上,一旦掌心劈中,寻常人肯定即死,而穆津霖也势必受伤,保镖的围攻使他根本无暇*抵挡,只能后让避开,周逸辞在低处悬空狠狠一翻,侧跨下来手掌对准穆津霖xiōng口再次袭来。
穆津霖脚下一转,将还剩下的两名体力渐失的保镖朝墙角踢去专心对付身手jīng湛的周逸辞,接连砰啪的两声闷响,惊动了这栋楼的保安和侍者,他们从楼口惊慌失措冲上来查看情况,当发现是穆津霖和周逸辞在争斗,每个人都是一愣,谁也不敢上前。
周逸辞腕力惊人,穆津霖脚力卓绝,而且身手转换极快,我隔着那扇微微摇晃的屏风,把他们缠斗的每一幕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从没见到过有人是这样交手,并不是混乱的踢打,抓到什么算什么,也不是蛮横疯狂的互殴,而是每一招都有路数,可又不完全像是按照路数出手,踢打的动作凶猛至极,声音砰砰作响,并不比使用任何一件武器的杀伤力轻,在最后关头我眼睛倏然睁大,几乎是冲向了门口,距离屏风还差三五步的距离,周逸辞掌心锁向穆津霖的喉咙,而穆津霖的指尖勾住周逸辞腹部,前者一握就可以让后者毙命,后者一chā就可以让前者肝肠脱落。
我捂住嘴屏息静气,他们在掌控对方命脉的同时收手,相对静止,谁也没有再行动。
好像这不是一场为了厮杀而开始的争斗,只是彼此试探的较量,这场试探之后,下一次的战役便势必你死我活。
我浑身瘫软跌坐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呆呆凝望门口,周逸辞垂眸看了一眼穆津霖置于自己腹部几乎要勾入进来的手,“大哥的招数,不了解你的人还真是防不胜防。”
穆津霖冷笑,“不是你派人闯入我房间吗?周逸辞,我的地盘上你敢这样目中无人,出了这扇门,你还不嚣张到用刀尖指着我。”
“我一直说大哥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们都可以相安无事,商业的冲突能够tiáo和,滨城地界大了,并不是非要自相残杀,可某些属于我的东西,大哥不该伸手掠夺,碰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23 章
一下也不行,这是我的底线。”
穆津霖不以为意反问,“如果我偏碰,你要和我鱼死网破吗。”
周逸辞扼住他喉咙的手紧了紧,“大哥想要和我鱼死网破,我奉陪就是。”
穆津霖死死扣住他腹部,他凶猛锋利的指甲几乎抓破了周逸辞衬衣,和他的皮rou紧贴,随时都会割出血痕与白骨。
可他们谁也没有动,并不畏惧自己的性命扼在对方手中。
“你有什么资格把一个女人和孩子看作你的东西,你的附属品,你的所有物。”
“难道不是我的,还是大哥的吗?”
周逸辞狂肆的冷笑氤氲在chún边,他目光斜向房间,锐利的视线似乎能穿透屏风,“孩子是谁的,大哥心知肚明。”
穆津霖眼神发狠,朝他身体倾压下去,他指尖用力,我看到周逸辞洁白的衬衣染了一丝血迹,很快便从一点点变为一块块,最终湿透为一片。
穆津霖手指泛红,血滴从他指缝间落下,周逸辞抿着chún一声没吭,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但我知道他就是这样铁骨铮铮,他绝不会把自己的软肋和脆弱bào露在任何人面前,哪怕那是一把匕首已经chā进他心脏,他白着脸依然无所畏惧。
周逸辞扼住穆津霖脖子的手指同样微微发力,后者颈侧抹出两道指痕,一丝丝血珠渗出,无比狰狞血腥。
“周逸辞,敢做不敢当,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敢当不是拿着喇叭站在楼顶宣告,对谁都不利的事,为什么要无限度的流传出去。”
穆津霖抠住周逸辞腹部皮rou的的手指几乎已经染红,而他脖子也被刮出三道血痕,两个人棋逢对手谁没讨到便宜。
吴助理在他们僵持的时机中用力推开屏风,他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我,我也看清了周逸辞腹部的血,我脸sè惨白,忍不住剧烈作呕,那血并不多,伤口也不深,他们彼此都留了情面,可我似乎能闻到浓烈刺鼻的腥味,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味道。
周逸辞听到我干呕的声音,他偏头目光jīng准无比定格在我脸上,他眼底的眸光遂然加深,尤其当他发现我没有穿衣服,赤果的身体上只裹着一条浴巾,他冰裂的面容几乎要摧垮崩塌这栋楼。
“大哥做了什么。”
穆津霖反问他什么。
周逸辞额头上的青筋骤然bào、起,他控制着自己力度,但他很快要控制不住,吴助理担心他们为这点事两败俱伤,他从后面迎上去,两只手用力按住周逸辞和穆津霖的手腕,意图将他们分离开,可这两座大山根本不是外人能够撼动,吴助理坚持了半分钟仍旧徒劳无功,他松开手对周逸辞小声说,“程小姐怀孕五个多月,她还是很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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