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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情人深夜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缚瑾
用对抗一切的勇敢,去爱着这个也许不值得的男人。
他在我生命里的每一步足迹,给我的每一场烟火,当我适应了眷恋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索取更多的东西,而我的这份贪婪恰好是他最初就划分在世界之外的,是他最残忍的止步。
他诱我上了独木桥,可他不给我到对岸的锁。
他只想我在桥头站着,不管怎么摇晃都掉不下去。
可我太想渡上岸。
于是我们逃不过疏远,逃不过仇恨。
他恨我的善变,恨我的bī迫与不知足。
我恨他的凉薄,恨他的欺瞒与不给予。
我将我这边的车窗摇下来,外面天空有些灰蒙蒙,似乎酝酿着一场雨,qiáng势得将前几日的清朗一扫而空。
灰暗的天像一面同样灰暗的镜子,映照着这个苛刻残酷的世俗,我注视它笑着说,“我要好好珍惜,以后周先生成了别人的丈夫,我想要分食一天该多难。”
他听我不yīn不阳的语气蹙了下眉,我的话非常实际可又不中听,他露出一抹无奈的样子,“这么大的怨气,几天过去还没有消吗。”
我手臂盘旋搭在车窗上,撑住自己下巴,“被欺骗被抛弃被隐瞒,如果这些都能那么快就过去,这世上还有仇恨的存在吗。”
周逸辞抿了抿chún,用手指不停的按压头部,绵长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焦躁,“从最开始我们就很清楚的事,现在也没有改变过。”
他说完顿了顿,十分疲倦靠在椅背上,“程欢,我能掌控很多事,也有很多不能,我在尽力呵护你,呵护孩子,这是我能做到的全部。你更大的奢求,我给不了。”
一条十字路口骤然变了红灯,吴助理猛地刹车停稳,避开了一个与车头近在咫尺的老者,他似乎心不在焉,之前没有察觉到,前轱辘压出了线,他死死捏着方向盘的手僵硬松开,额前有些湿cháo。
“是我日渐贪婪,以为能做你的继母,就没有什么胜任不了的身份。”我注视着窗外静止的高楼大厦,qiáng行咽下一口哽咽,“其实并不是不能,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过。”
玻璃上的光时明时暗,露出我和他两张模糊的脸,偶尔的颠簸彼此重合,偶尔的颠簸又彼此交替,他凝重肃穆,我面无表情,中间隔着无法逾越的千山万水。
我和周逸辞相识,我是卑贱如草的失足女,他是高不可攀的权贵。
失足女与权贵向来云泥之别,云成雨贪图人间一时*,和泥有了短暂的交融,可云终究是天上的东西,地上被万人踩踏的泥哪怕汇入江流洗得干干净净,也还是触不到云。
车在半个小时后停泊在妇产医院,吴助理提着皮包从驾驶位下来,拉开我这边的车门,我走下去门没有关,周逸辞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他一边点燃一边让吴助理带着我先进去,他忍了一路,烟瘾熬不过去,一会儿检查等结果还要很长时间,医院里没地方抽烟,他只能先吸两口压压瘾头。
我跟着吴助理往大楼走,医院上午患者最多,到处都是人,像一锅熬成浆糊的粥。
每个角落都有挺着肚子的妇女,她们其中有些上了年纪,三四十岁,大多都和我一样年轻,二十出头,在家人或者丈夫伴侣的陪伴下做产检,准备住院生产,她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喜悦的快乐的,幸福的温柔的,紧张的惊慌的。
可陪在旁边的男人无一例外不是春风满面。
生孩子是女人一辈子最大的事,艰辛与恐惧是男人无法体会的东西。
鬼门关外溜一遭,挺不过来的也就走了,挺过来的从此开始了新的生活,丈夫和孩子成了两座大山,在婚姻里舍身忘我,用余下漫长的时光诠释着妻子和母亲的使命,经济好的还能享受些,经济平庸的这辈子都是生活的奴隶。社会拜高踩低不是没有道理,只有优渥富贵才能让生存像点样子,而不用睁开眼就为了生计发愁。
我站在台阶上回头看,周逸辞坐在车里吸烟,车窗摇下一半,隔着车水马龙我看到他被烟雾笼罩的冷峻面庞,没有一丝表情。
交错的行人时而遮盖住他,只露出半面lún廓,就像一张泛着黄印的老胶卷,放映着无数张时光里纷繁的照片,陌生到熟悉,熟悉又陌生。
他很快抽完了那一根,下车朝我走来,他没有在自己脸上做任何掩盖,完全把自己bào露在所有人眼中,他的风度与气场即便没有下属和保镖拥簇还是十分夺目,许多不认识他的人也在和他擦肩而过时把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
天地间忽然卷起一阵风,风很大,掀动了地面的拂尘,天边滚来一片非常浓黑的云彩,周逸辞用他身体挡在风口处,他西装撂在了车里,咖啡sè衬衣被狂风guàn入,罩起一个巨大的鼓包,他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这是一阵莫名其妙刮起来的风,几乎让人寸步难行,许多人来不及握住的小包和袋子都挣脱了手掌,在低空中飞扬翻滚降落。
我完全被他挡住,控制在怀里,我两只眼睛看到外面的狼狈,我扯了扯他袖绾,“像不像宇宙的末日。”
他嗯了声,声音被风刮散,变得很淡很淡,“末日有我陪你,不是很好。”
我抬眸看他被风刮乱的短发,像一根根固执的软刺,“如果现在真的是末日,我很愿意,可以拉着你一起死,而不用和别人分享,活着的一半的人,和死了的全部的尸骨,后者更让我满足。”
他笑出来,在所有人惊慌哀嚎和无助中,他笑得特别开心,我们两个都没有恐惧,像格格不入的妖怪。
他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这样霸道。”
我们拥抱着,直到好一阵后飓风才平息下来,街道一片狼藉,远处的几辆单车都被刮倒,一些杂物满地都是,矮矮的树木从枝桠折断,花圃全部是残骸。
拥挤在大门处的家属解除警报后才白着脸让出一条路,吴助理在前面走,周逸辞一只手臂横在我腰间,另外一只手挡住我的脸,将我一路送到检查室。
给我检查的大夫一直负责我孕期,他和吴助理很熟,两个人是多年挚友,在这家医院的权力很大,因为吴助理的关系,他不会出去乱说,所以周逸辞也没有回避,他始终在仪器旁边看,大夫在用仪器按压我腹部摆动的过程中,他指着屏幕上显示出的zǐ gōng情况给周逸辞解释,我躺着看不好,必须要仰起头,所以只看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我盯着周逸辞的眼睛,他顾不得看我,眼睛紧紧锁定在仪器上,他眼睛深邃而幽亮,盛满了初为人父的温柔。
那是男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表露的温柔。
就像一道突破宇宙和银河最明亮的光束。
周逸辞第一次看到zǐ gōng里已经成型的胎儿,那是鲜活的还在运动着呼吸的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37 章
命,很小很脆弱,似乎能感受到有多么柔软,多么容易破碎和流逝。
周逸辞问大夫,“他是不是在站着。”
大夫说类似这样一个动作,脸部朝外。
我问他能不能看出男孩女孩。
大夫说需要检查。
他把仪器从我腹部撤离,我撑着床铺坐起来,看向周逸辞,他蹲在地上给我穿好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不需要检查那些,生出来就知道,儿子与女儿都很好,都是我的掌上明珠。”
他说完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对大夫道了谢,我们走出诊室看到吴助理在相对安静的角落处正打电话,我对周逸辞说渴了,他让我别动,他走过去拿喝的,他走出一半时,忽然他身后蹭过一男一女,差点就撞上他,女人挺着肚子飞快走,男人在后面追,他一把扯住,女人不依不饶的挣扎和吵闹,最后索性拿皮包往男人身上打,男人好言好语劝说她,承诺着买珠宝和香水,女人非要保时捷,不给买就去打胎。
他们争执不休的时候,男人看到了拿着果汁走回来到我面前的周逸辞,他惊讶中对他背影脱口而出喊了声周总,但他喊完后似乎不想和周逸辞碰面,脸上的表情又僵又慌。
周逸辞转过身看,他语气也有些讶异,“贾股东。”
男人笑着点头,往这边走了两步,女人不甘被他束缚,使劲甩开他,贾股东有点没耐心,他用力抖了她一下,“闹什么!这是周总,别失礼。”
女人才不管这一套,她仰着仍旧化了妆的jīng致小脸,对他威胁,“保时捷你给不给我买?你老婆给你生了两个女儿,我怀的可是儿子!”
贾股东瞪她,示意她住口,女人见他没好脸sè,一点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吵闹,“贾敬泽,你不要忘了是你求着我给你生儿子的,我才二十六,你又不娶我,我生了之后我这辈子都完了,我要辆车你也不给我买?”
贾股东尴尬得看了眼周逸辞,后者正似笑非笑摆弄着袖绾上的银sè纽扣,他对女人小声说,“你好好把儿子生下来,我给你买宝马。”
女人仗着肚子里有货底气很足,根本不妥协,“宝马才多少钱?你挺会打发人啊,那我将就着也给你生个女儿,你乐意吗?我就要保时捷。”
他拗不过她,急赤白眼的,“生了再说,不还有四个月吗!先不要闹了!”
贾股东松开那女人的手,她这次也没跑,就跟在他后头,我拿着水瓶喝水,周逸辞笑着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男人,“恭喜贾股东老来得子,这是大喜。”
贾股东搓着手面露尴尬,“也是意外,本想低tiáo点,毕竟这个年纪了,没想到和周总在这里碰上。这是抬头见贵人,希望孩子将来能有周总十分之一的作为。”
周逸辞没理他,目光在那女人脸上掠过思付着什么,而与此同时贾股东也看到了我,他是见过我的,只是名流太多我没有记住他,他看清我的脸随即神sè一变,半响才无比愕然说,“这不是三太太吗。”
第152章 深藏不露
周逸辞嗯了声,贾股东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脸狐疑。“周总和三太太怎么出现在妇产医院?”
“我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他笑着反问回去。
贾股东一愣,他立刻说,“当然能。只是我不懂,三太太怎么会由您陪同。”
周逸辞从我手上接过喝了一半的水瓶。他柔声问我还喝吗。他的语气和眼神都非常浓烈,似乎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我不太理解这个节骨眼上他这样bào露是为什么。万一丑闻曝光,梁家那边再中意他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女婿,梁家本身就是高门大户。不会轻易在婚姻大事上妥协。
梁锦国对梁禾依的疼爱与重视。远不是白宏武对白玮倾的势力驾驭,那是一种纯粹的父女之情,一旦周逸辞太过分。梁锦国势必不能委屈自己的明珠。
周逸辞之前很谨慎。他这样豁出去只有一种原因。贾股东问出这句话心里自然有了掂量,周逸辞当然也听得出弦外之音。他没办法在这个千年人jīng面前继续遮掩,反而会让对方察觉到这是他的软肋以此要挟。而他也想利用贾股东,坦诚是得到对方信服的关键。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恰好这时吴助理结束了那通电话。他疾步走过来,在发现贾股东时脸sè有些突变,周逸辞询问他稍后的安排,吴助理说不算很重要,是公司内部事宜,也可以由部门经理去完成。
周逸辞指了指医院外,“不如我请贾股东坐下喝杯茶。”
贾股东当然想要和周逸辞亲络,社会上的商人官员从不会拒绝对自己有利并且地位略高人的靠近,这是一种优势和门路,他笑着说当然,这杯茶该是由我来请周总。
他们一前一后从大楼内出去,那名女人嘟着嘴跟在后头和我并排,有些不情不愿,我本不想跟着,但周逸辞并没有让我回去,而另一方面我也很想知道他们谈什么,是否和周逸辞截胡我股份要吞并整个公司有关,我没打算彻底放弃,如果他真的娶了梁禾依,那么我也不会任由这笔股份从我手中旁落。
我用筹码交换周太太的位置,他一旦辜负我给予别人,我的筹码也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回到我手里。
我们离开医院进入对面街道的一家下午茶餐厅,这里的抹茶提子糕和港式叉烧粉非常受欢迎,每次我产检后吴助理都陪同我过来用餐,在这边我是熟客,推门进入时侍者立刻和我打招呼,周逸辞看到后笑了声,他握住我的手,“你很喜欢吃。”
我点头说是。
他非常温柔问我爱吃什么,我给他数了几样,他耐心听完,“很甜吗?”
“当然甜,甜是最好的一种味道。”
他漾着春水的目光注视我薄chún,凑过来挨着我耳朵小声说,“有你甜吗。”
我一怔,他不经意舔了下嘴chún,咖啡sè的笔挺衬衣修身又简约,看上去更加*性感,那些交缠的画面像cháo水一样涌了出来,我红着脸嘟囔骂他,“神经病。”
侍者将菜谱递过来,我吩咐他还是老样子,一共上四份,再多加两杯咖啡。
贾股东目光极其jī贼落在周逸辞握住我的手上,他来不及做什么表情,女人扯了扯他西装下摆,指着坐在实木花雕旁边的一名中年贵妇说,“我要她脖子上戴的红sè玛瑙。”
贾股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扫了一眼,那东西稍微jīng致些都价值不菲,那名贵妇佩戴的是jīng品中的jīng品,懂行的一眼就看得出,这种玛瑙早就有价无市,不是寻常珠宝收藏店能淘来,要等到拍卖行出手才行,可那价格要被抬到多高是无法估量的。
他支支吾吾没答应,女人立刻不饶,用力将他手臂狠狠一甩,“你又不给我买,车拖到生产后,首饰也要拖吗?你什么都不给我,我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38 章
心情不好,孩子在我肚子里就不可能发育得好,生出一个干巴巴的小老头,你不要怪我。”
贾股东周围看了一圈,有几个人已经将目光投视过来,他背对那些视线对女人小声说,“我给你买的还不够多?自从上个月查出你怀了儿子,你快把珠宝楼搬空了!”
女人细长的柳叶眉一拧,指着贾股东的鼻子翻脸,“你不给我买?”
“有钱再说,上半年的分红还没下来,前穆总去世公司一团糟根本顾不上,你要搜刮我也适可而止,儿子不是就你能生。”
女人呵呵冷笑,“贾敬泽,别跟我哭穷,你那次打电话我都听见了,大股东拉拢你,私下给了你七位数的好处,让你站在他那一党,你才给我花了一半都没有,你糊弄我给你生儿子为你传宗接代,你这么吝啬抠门,当我傻了吗?”
女人这番话把贾股东吓得脸sè一白,他赶紧捂住她的嘴,颤颤巍巍用余光看向翻看菜谱似乎没听见的周逸辞,他出了口气,使劲瞪那个女人,非常凶狠的目光,女人吓住了,估计自从怀孕就被宠着疼着,头一次被他训斥,她眼睛闪了闪,嚣张的气焰立时收敛下去。
“再胡说八道,pì都买不了!你是要搞死我。”
女人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也不知道此时站在我旁边的男人有多可怕,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沉默。
另外一名刚从其他桌退下来的服务员将我们带到靠近鱼缸位置比较隐蔽的大桌,我们坐下后,侍者推着餐车把点过的食物呈上来,全部摆放在紫红sè的小盅内,看着非常jīng致。
我舀了一勺叉烧粉递到周逸辞chún边,他嗅了下味道张口吃进去,又直接吐在一张纸上,他吃不惯这些食物,不过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倒是胃口很好,我问她好吃吗,她没想到我会和她说话,她怔了怔说好吃,然后就开始和我聊起来,东拉西扯,她兴致高,什么都说,我一边配合她说话,一边竖起耳朵听周逸辞与贾股东的对话,我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降低他对我的戒心,毕竟大部分人都认为一心二用很难能专注,他不会过分考虑适不适合讲。
“周总的私生活,似乎有些隐晦,不少人都听说您要和梁家的千金结姻缘,没想到还金屋藏娇了三太太。”
贾股东说着话喝了口咖啡,他chún边沾着一点泡沫,他舔去后嘶了一声,手指轻轻敲着桌角,“周总的胆子可真大,这一旦曝光出去是要身败名裂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贾股东不也是如此吗。”
贾股东听了哎了声,“这很寻常,莫说整个国家,就单单看滨城,哪个名流权贵不养着如花似玉的小nǎinǎi?”
周逸辞笑了声,贾股东看他笑,自己说得更放肆,“周总年轻,还体会不到我这个年纪的婚姻,那可真是一言难尽。”
他随手用叉子从拼盘里chā了一块柚子rou,他灵机一动说,“比方像三太太这样的女人,就像红sè的蜜柚,艳丽又可口,好吃还好看。而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像白sè的西柚,美味饱满,可外观缺乏了一丝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颜sè,四十多岁的女人,是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剥皮的柚子,不仅要费事,口感也差了许多,可好歹还算个水果,没东西吃时解解渴。可五十岁的女人,就是干了的柚子,谁也不会花钱买,白送还要看看家里是否有地方,能不能搁置得下。”
周逸辞怔住,他仔细回味了两秒,低低笑出来,“贾股东研究女人很有见地。”
贾股东摆手,“久经沙场,吃了太多柚子,苦的甜的酸的,我都吃麻了嘴。”
周逸辞夹了一只rou包到我碗里,他十分爱怜凝视我侧脸,“不相干的外人,贾股东是第一个知道我私事。”
“周总和自己父亲的女人在一起,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不过男人*没错,这是权势的标配,只要能抵得住悠悠之口。其实三太太这样年轻美貌,确实跟您父亲太可惜了,与您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是恐怕不能正名。”
周逸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可能味道不够苦,他不是很喜欢,没有再喝第二口,“我把贾股东看作志同道合的盟友,才会不隐瞒如此私密隐晦的事,你我算是彼此交底,我正准备涉足公司这一块的事务慢慢集权,我手里有资本,只差一些支持者,你是我第一个觉得投缘的人。”
周逸辞的一番话感动了贾股东,在商场待久了,人情世故看得透彻,人的本性都会变得jiān诈贪婪,习惯了纯粹冷漠的利益往来,当比自己位置更高的人既愿意低就给予利益,还想要给脸面走动感情,就会显得受宠若惊。
贾股东压低了声音,“周总既然看得起我,我也不会不识抬举,大股东确实在上个星期收买了我,要我站在他那边,他的原话是不管您还是风月山庄的穆总,谁要夺总裁这个位置,都不要支持,他前前后后收买了大概四五个,大小都是股东,有一定的参与和经营权。”
周逸辞垂眸注视杯口,他指尖微动,杯内棕褐sè的粘稠液体也跟着晃动,“穆总那边是否有所行动。”
“没有,他十分安静,他好像对这些不怎么有兴趣,只专心经营他自己的产业。”
周逸辞嗤笑出来,他没有说话,但我听得出他那声笑对贾股东的猜测完全鄙夷和可笑,穆津霖会放弃争夺这块肥rou的几率,比世界上的女人*之间灭绝还小。
他只是没像周逸辞使诈拿到了股份,手里的筹码太弱,只能等待更好时机,现在出手太不利,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安静。
周逸辞抬眸看他,“大股东给了你多少好处。”
贾股东斜眼看我,我将目光移开,继续和那个女人说笑,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握住周逸辞的手,用一块方巾遮盖住,比划手指。
周逸辞蹙了下眉,旋即笑出来,“这也不多,贾股东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这不是要养家糊口吗。”他语气怨念指了指和我谈论美妆的女人,“再满当的提款机,也架不住这样没日没夜的花。何况我家里还有两个女儿和内人,经济负担大,有钱自然不会错过,商人唯利是图,哪管得了那么多礼义之道?”
周逸辞嗯了声,他端起杯子放在鼻下嗅了嗅,“贾股东目前是公司内第几股东。”
“第四,按照持股情况,第一是您父亲,他的股份下落目前还是未知,想必家事方面您很清楚。第二是现在公司的大股东,马德禄。第三是您接触过的统筹副总,我位居第四,分割出了公司总共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余下的百分之三十五,有十在其他小股东手中,二十五为市场上的散股。”
周逸辞拿着刀叉拨弄甜点的手微微一滞,他沉吟了片刻笑着说,“如果我冒昧朝贾股东抛出这根橄榄枝,




首席情人深夜来 第 239 章
不知是否肯赏脸合作。”
真到了这一步,贾股东又有些迟疑,周逸辞的口碑商场官场都很清楚,非常的yīn险歹毒,他的狠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比拟,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一旦失手他将会全身而退,留下他的党羽作为牺牲品,可一旦成功,跟着他能享受数不尽的财富。
商人喜欢赌博,在经济危机爆发时甚至还在赌,盛世太平赌一把输了也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贾股东动摇时周逸辞继续加码,“马德禄那边的空缺,我来为你填补,另外我在意缤商场的一家珠宝城有一些投入,最近新上了一批质地非常通透的墨玉,如果贾股东喜欢,可以挑选几件博红颜一笑。”
墨玉价比翡翠,可不是马德禄那点好处能抗衡的价值,贾股东当即笑出来,他搓着手说,“这怎么好让周总破费,实在是受之有愧,按说我应该孝敬您一些聊表我投诚的心意。”他偷眼看周逸辞的反应,“可我不拿…也实在不妥,像是不买周总的面子,何况以后我为周总卖力,这条命咱也过得着。”
他说完大笑招呼侍者安排最好的红酒和西餐,要请周逸辞喝两杯,那名女人有些烦,她将吃光的空盘子推开,和贾股东吵吵着要回去泡澡,周逸辞在这时也偏头问我累吗,我明白他并不想我在场,我顺势捏了捏太阳xué说累,他吩咐站在旁边的吴助理分别送我和那个女人回去,贾股东没带着司机,他正好不放心女人自己,对周逸辞连连道谢,他哄了那女人几句,跟着我一起走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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