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深
章节目录骄横跋扈的连子息
“当然,我过,我会把你捧成花魁,就一定可以,去换衣服,等一下,我给你伴奏,记住脚步,也不要去别人的目光,记住了。”轻轻拍了拍喜鹊的头,然后把白纱覆在他的脸上,秦伯牙走向了乐师的位置,“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美的。”
而喜鹊,则忧心忡忡地走向了换衣室。
雪白的纱裙,露出了纤细的双腿,喜鹊出场的样子,就震撼了全场,不知名的古怪的曲子响起,然后那个原本柔美的少年却开始踏起激烈又柔软的舞步,白色裙裾飞快地摆动着,魅惑又清冷,一曲完毕,始终没有露出自己的脸的少年却深鞠了一个恭后就离场了,沉浸在刚刚那场奇异表演的观众,这时才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我成功了吗?乌鸦!”后台,少年激动地抱住了从琴师座位上退下来的秦伯牙,激动地欢呼着,然后兴奋地撩开脸上的白纱。
“当然,你听那些欢呼,比孔雀的会少吗?”他教他的是爵士,刚柔并济,会有这样的效果也在意料之中。
“哟,原来是在这里吗,我的姑奶奶,四皇子点名要让你去呢,快些,衣服也不用换了。”喜鹊还想什么,龟公却一下冲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把人连拉带拖地带走了。
秦伯牙还站在原地,心里有些打颤,四皇子,那个狠厉的少年,怎么又来了呢。他有些担心喜鹊,就偷偷地尾随着龟公到了那个厢房外面。
“把头抬起来,我,恩,果然长得不错。”是连子息的声音,“二哥,你他跳得吗?刚刚你的眼睛都直了,才特意让人把他带过来的。”
“我以为四弟会喜欢,所以才替你留意的。”那是连子期。
“哎,你个奴才,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去送酒!”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原来是龟公,酒盘被塞到了他手里,里面的人应该也听到了,没办法,他只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喜鹊正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连子息端着一杯酒,正站在喜鹊的面前,把酒迎头浇下,酒香四溢,但是喜鹊的脸,已经苍白得可怕了。连子息骄横跋扈的恶名,在西照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喜鹊被他盯上,只怕是凶吉少。
“怎么,酒香吗?”连子息年轻的脸上露出了美丽的笑容,美丽,但是恶毒。他在着喜鹊,但是眼角,却是盯着连子期的。
连子期坐在那里,脸色并不,但是也没有阻止,他像是知道连子息的意图,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秦伯牙站在那里,端着酒盘,也考虑着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处境。
“四皇子饶命,四皇子饶命,喜鹊什么都不是,喜鹊什么都不知道。”喜鹊被浇了一身,稍稍失神后,就开始拼命地往地上磕头,“砰砰”的声音,即使不用,也知道,这个少年的额头上,必然是破开了,伤口沾酒,会很痛。
章节目录迷春酒
“啊哈,什么都不知道,就会勾引人了,以后会了什么,那还了得!”连子息冷笑,然后忽然把头转向秦伯牙,“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把酒拿过来,让这贱人喝个够,喂,你是死了吗!”
秦伯牙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是站在那里着连子息撒泼,这下被发现,即使不愿意,也只端着酒走上去,走之前,眼睛,却不由地了端坐在那里的连子期一眼,而这一眼,却正对上了连子期的眼。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秦伯牙的眼神带着一点点的不驯服,以及一点点的请求,而连子期的,则带着一点莫名的审视,还有一点笑意。
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点笑意呢?秦伯牙不解,但是也没有时间去解,连子息还在眼前,他要想个办法,把喜鹊救下来,喜鹊是他在这里,唯一的依靠和机会了。可是在此之前,他也必须把自己隐藏,他无法确定,连子息,是不是还记得他?
“四皇子,酒。”故意压低了声音,压弯了脊背,让自己起来更像猥琐的龟公。
“喜鹊是吧,这里是一壶加了迷春药的花酒,你给我喝下去,让我,你倒是怎么一个妖娆法。”连子息没有接过酒,而是指了指酒对喜鹊道。
喜鹊抬着头,光洁的额头上已满是鲜血,一双迷蒙的眼瑟缩着望着连子息,手却迟迟没有去接过那杯酒,只是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喃喃地,“四皇子饶了喜鹊吧,喜鹊什么都不知道,喜鹊再也不敢了……”
“不过是区区一壶迷春酒罢了,难道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敢不喝,我就命人给你灌下去!”连子息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势,但是喜鹊,仍然只是匍匐在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磕着头,却始终不肯去碰这壶所谓的“迷春酒”。
“呵,连本皇子都敢不放在眼里,你,给我给他灌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见喜鹊不肯起来,连子息忽然又把目光投向了秦伯牙。
这壶酒,肯定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普通的加了春药的迷酒,喜鹊肯定不会怕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他上去灌了这壶酒,喜鹊必然遭殃,即使不死,也会恨死他,但是如果他不去送这壶酒,连子息估计也会迁怒于他,去与不去,他恐怕,都躲不过这一劫了。
“四皇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喜鹊吧,他还不懂事。”着,秦伯牙就跪倒在连子息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前一世,他一个人都没有跪过,但是现在形势迫人,跪与不跪,也由不得他了。
“呵,一个两个,都反了不成?二哥,这就是你管的地方,连一个倌都敢造次了?”连子息冷笑一声,然后转头望向岿然不动的连子期。
秦伯牙和喜鹊也一起过去,三双眼睛,一时间,都望向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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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求四皇子赐死
在灼灼的目光的注视下,连子期,也终于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上一次在斗兽场,是他跪着,连子期站着,而这一次,也是一样。
“四弟,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这么任性了?”声音不重,清雅,低沉,但也带着不容抗拒的严苛。
“我任性,刚刚是谁,得连眼睛都不眨了?二哥,那时候,你是这么答应我的吗?你你不会喜欢男人的,只喜欢女人的,怎么又,对着这个低贱的东西上心了呢?!”连子息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喊着,全然不顾秦伯牙和喜鹊还跪在地上,或者他也根本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出这个房间,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什么,自然是准的,你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来试探我,这些人,虽然低贱,但也是我叶城的子民,人命,不是你想要就要的,以后你要为君为父,难道也这么任性妄为吗?”连子期踱步到了秦伯牙跟前,然后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厉声道,“你且他的年纪,你真的以为,我会喜欢吗?四弟,你怎么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到了秦伯牙的脸,连子息的眼睛蓦然睁大了,然后又露出一抹鄙夷,“怎么又是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没有死掉,这下倒,人都到齐了,二哥,不管他们对你有没有什么,我要他们的命,你给是不给?”
“四弟,你不要太咄咄逼人,父皇那里,恐怕你是不交代。”连子期松开了手,然后冷着脸连子息,“人命,不是你想轻贱就轻贱的。”
“一个不是我想轻贱就轻贱的,我倒是一定要轻贱一下了,上次斗兽场没有弄死他,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求四皇子赐死,”秦伯牙跪在地上,情势越来越对他不利,他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样的荒诞的蔓延了,他这一声叫,倒是真的把连子期和连子息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乌鸦只是一个阶下之囚,本不需要劳烦两位皇子动手,就该自行了断的,但是,乌鸦的贱命,是容大官人卖在这里的,他想让乌鸦在这里受尽折磨,所以乌鸦不敢轻易自戕,若是四皇子能让乌鸦死得其所,来世,我必结草衔环相报。”
在红楼这段时间,秦伯牙早就打听过乌鸦的身世,但是几乎没什么人对他有所了解,只以他二十岁地年纪,无论是哪个男风馆,都是不要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老鸨下了他。乌鸦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那个让老鸨下他的原因,也必然是不可见人的。他使了诸手段,才从资格较老的龟公那里,听了,送他来的人,叫容大官人。
他不知道容大官人是谁,也不敢问,怕泄了自己的底,但是他知道,这个容大官人,恐怕身份并不简单,现在,他把容大官人抬出来,只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章节目录容大官人
可是在他出容爷的瞬间,连子息和连子期的脸色,居然全部变了,连子期的变化不大,但是年纪一些的连子息,简直可以用惊疑来形容了,“怎么可能是他,你居然是他送来的……”连子息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四弟,既然是容大官人送来的人,你也不方便动手,既然他想让他在这里污秽不堪地死去,你又何必此一举,至于这个叫喜鹊的孩子,相貌都已经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连子期握住了连子息的肩膀,然后用眼角示意他们出去。
连子息并没有阻止,只是不敢置信地盯着秦伯牙,机不可失,强拉了已经吓得快昏过去的喜鹊磕了一个头,了一声,“谢二皇子四皇子饶命。”之后,秦伯牙就连拉带扶着喜鹊飞快地跑出了这个酒香四溢的房间,迅速合上了门。
“二哥,你觉得,他得是真的?容大官人,真的出现了?”连子息的声音带了一点颤音,望着门被合上的方向,他仰头问连子期。
“你呢,如果他的是真的,或许,留他一条命,还有些用处,如果他的是假的,你不过是少杀一个人,有什么损失呢?四弟,是皇位重要,还是你的任性重要?”连子期也跟着望过去,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那就留着他,但是二哥,你不准,对他动心,如果你喜欢男人,那也只能是我。”
“我不会喜欢男人的,以后,你不需要到处生气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着喜鹊吗?”连子期继续笑,如沐春风。
“为什么?”连子息不解得抬头,他早就知道,他的二哥,不喜欢男人,但是只要一想到他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一个人,无论男女,连子息,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父皇不是在大告天下,寻觅能够艳绝一方的美人吗?可惜了,这个孩子的容貌,已经被你毁了,否则,也许能胜在新奇呢?”
“可是他是个男人,父皇,不男色的。”
“你怎么知道呢?据我所知,父皇,只是比较偏女人的婉约妩媚而已,或许也是因为没有男子能够足够婉约妩媚,能引起他的兴趣呢?”连子期淡淡地,像还在回味刚刚的舞蹈,“那个叫喜鹊的孩子,确实不可得。”
“了,我知道错了,可惜现在已经毁了,也回不来了,也许还能找到更的呢?那个喜鹊又长得不出色,不过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只要你不喜欢男人。”
“更出色?”连子期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算了,只要你足够听话就可以了。”
“恩,二哥,我们回去喝酒不?这里,乌烟瘴气,一点儿也不。”
“回去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几日了,我陪陪你。”
“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要在叶城像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章节目录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不要,我已经快马传书给父皇了,我要在叶城像皇兄讨教治国方略,父皇已经答应了,我可以再留一段时间的,二哥,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你心了。”
那一头,秦伯牙带着吓呆了一般的喜鹊已经回了房,喜鹊坐在床头,浑身是酒,天气不冷,却还是不停地发着抖,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用红楼里特殊的药物处理过,不会留下什么伤疤,但是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如果不是秦伯牙在一旁扶着,恐怕,连坐,都要坐不稳了。
“我还活着吗?乌鸦……我还活着吗……”许久,喜鹊才弱弱地开口,语不成声。
“恩恩,还活着,不要担心,回来就,回来就……”秦伯牙其实没有什么哄孩子的经验,唯一的儿子秦辉夜,也是托付给保姆和训练营的,到了最后父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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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现在对喜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顺着本能,也模仿着以前电视里的情景。
“乌鸦,还有你,不然我一定死了,还有你……呜呜呜……”对于他笨拙的安慰,喜鹊却似乎很受用,抓住他的袖子,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把眼泪鼻涕还有额头还没有干涸的血液,都擦到了他的身上,“四皇子上一次,就是给你喂了那个迷春酒,然后找了一大帮的侍卫……还把你带到了斗兽场……可怕的……”
秦伯牙嫌恶地着这件他还算喜欢的白衣上,被蹭上各种难的颜色,本来想要皱眉的,但是到了喜鹊那个惨兮兮的样子,心不由地就软了,“没事的,四皇子迟早要回帝都的,皇上不是快不行了吗?那么四皇子,也该要去即位了,到时候事情那么,哪里还顾得上你?”
“恩恩,是了,你的都对,你赶紧帮我梳洗一下吧,我跟妈妈去,把你要过来当厮,我会对你的,妈妈也一定会答应的,我这一次,可是才艺表演的第一名。”
“我帮你梳洗,发型都乱了,这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有第一名的样子了。”秦伯牙嗤笑一声,然后把还有些腿软的喜鹊扶了起来,“我给你换个发型,谦顺一点的。”
“我信你的,我最信你了……”喜鹊欢天喜地地着,但是没一会儿,一张脸就拉扯了下来,“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秦伯牙不解地向他。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那里,像……很难受……”细细地怯懦的声音传来,秦伯牙望向喜鹊,喜鹊已经把头埋到了最低,而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高高耸起,大概,是刚刚的迷春酒,起了效果。
“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我不方便……”意识到喜鹊要他帮他做什么,秦伯牙的老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搁了,这里是红楼,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他不是乌鸦,更不是红楼的人。
章节目录销、魂
“你……你……我不会做……我不会给自己做……”喜鹊已经泫然欲泣,拉着秦伯牙的衣角,急切地着,其实他是会自己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但是,当身体起反应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乌鸦,于是,他就这么理所应该地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既然你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帮我……呜呜呜……我知道了,你是嫌弃我……”见秦伯牙还是不为所动,喜鹊干脆就哭了起来。
秦伯牙生平,最见不得孩子哭了,喜鹊在他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况且他还有求于他,所以,即使并不愿意,他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去,隔着亵裤,握住了喜鹊那根还没有长大的宝贝。
这其实也是秦伯牙第一次为别人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动作并不熟练,加上他的手,并不细腻,反而有常年做粗活留下的痕迹,所以,他做的,其实根本没有喜鹊自己做的,但是,就是这样一种不熟练的动作,这样一双不细腻的手,却第一次让喜鹊,感受到了快乐的感觉。
在达到最高点释放出来的那一刹那,喜鹊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很年后,当被问及那一刻的感受,他也只用了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销/魂。在那一天之前,他从来不觉得,原来这样简单的抚尉的动作,也能让人获得心花怒放的满足。
“妈妈,我想要乌鸦做我的厮,这是我唯一的请求。”喜鹊跪在地上,秦伯牙就跪在他的旁边,前面是一个涂脂抹粉的老女人,浑身上下都挂满了五光十色的珠宝,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俗的珠宝架子,更恶俗的是,手里还拿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羽毛扇,不停扇出阵阵香风。
“除了这个,都可以,就算你要孔雀给你打下手,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但是,事情像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个老女人,根本就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我也不瞒着你,乌鸦,是容大官人送进来的人,我都不敢动,何况是你,下个月月初,是一定要挂牌接客的,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那些差一点的客人,还是可以的。”
“妈妈!”喜鹊叫着她,但是老鸨根本不为所动,分别了他们一眼,反而是招呼了旁边的两个龟公上来,“你们,请喜鹊公子下去,让他搬到孔雀的房里,至于乌鸦,带到柴房里去,不要让他逃出来,不然要你们!”
“是是是……”在一叠声的应答声中,秦伯牙就被和喜鹊分开,然后在他根本还没有想出对策之前,就被拖到了柴房,“咔嚓”一声,门锁落下,柴房里一片漆黑,而他刚刚才点亮了一些的心,也黑了下来。
容大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老鸨怕他,所以下了他这样显然已经不适合做倌的青年放在楼里,还指明了要他接客。
章节目录吸血鬼
容大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老鸨怕他,所以下了他这样显然已经不适合做倌的青年放在楼里,还指明了要他接客,若是一般的商贾,为什么连连子期和连子期都要畏惧他,这个所谓的容大官人,又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让他死在红楼这样一滩不堪的烂泥里?而这个叫乌鸦的身体,又究竟惹上了什么人呢?
秦伯牙皱着眉思考着,也考虑着自己下一步的处境,如果一直被关在这个地方,那么他的出路,就要被断了,可以寻求谁呢?他反复地在脑海里搜索着,最后,只剩下了一张温文尔雅的脸,连子期,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人。
“别动,再动一步,我就杀了你……”在他在柴房里踱步的同时,冰冷的声音响起来,然后,一双冰凉的手,连同一把冰冷的匕首就环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动,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犯了过错,被关到柴房里的倌。”
“呵,就你,还倌,这么粗糙的皮肤,没有三四十岁,也有二三十岁吧,倌,我老倌还差不吧!”身后的人浑身冰冷,出口的话,却带着不同寻常的刻薄。
“是,我是老了一些,所以才没有什么逃跑的想法,这位兄弟,我真的不会逃走的,你先把刀子放开吧。”秦伯牙故作镇定,前一世,他不是没有被绑架过,所以应对起来,自有自己一条套路。
“谅你也不敢动,谁和你这种下贱的东西是兄弟,脏死了,快走开。”他的话刚讲完,秦伯牙只觉得被狠狠地推了一下,就已经被推到了门边上。
“是,我是不配,你可以叫我乌鸦,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叹了一口气,秦伯牙还是走了上去,要保命,还是要表现得顺从一些。
“乌鸦,果然人如其名,我冷了,你过来!”冰冷的声音在黑暗里尤其地可怕。
“这里没有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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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今天……”
“让你过来就过来,嗦什么,人老就算了,还嗦……”秦伯牙想要想这个人解释,却马上就被粗鲁地打断了,只得再走近一点,直到一片黑暗里,他几乎已经能感觉到这个怪人呼出的气息,已经打到了他的脖子上。
“不许想,把手抬起来!”
手抬了起来,然后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意,那把匕首已经划了进去,紧接着,一排牙齿,就印了上来,秦伯牙可以感受到,在那个人近乎疯狂的吸口允中,自己的血液,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伴随着自己本来就不高的体温,他这是,遇上了吸血鬼吗?
就在秦伯牙觉得自己快要被吸成干尸的时候,手腕的唇齿,终于褪去了,然后下巴被捏住,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圆滚滚的东西就被塞到了他的口中,然后在他的胃里,像火一样燃烧开来,把他刚刚被吸去的温度,都带了回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给读者的话:
这个吸血鬼是哪个,不用深明了吧……
章节目录狐狸?
“你给我……吃了什么?”胃里面是燃烧的感觉,那个人却忽然抱住了他,然后深刻的冰冷才那具身体传递过来,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
“不想死,就不要动,让我抱一下,抱一下就……你真暖和……非常非常的……暖和……”
迷迷蒙蒙的声音钻进了耳膜,带着撒娇和宠溺的意味,秦伯牙是想要推开他的,但是大概是由于缺失了太的血液,他的眼皮,正变得越来越重,渐渐的,也失去了,反抗的想法,反而是抱着这个素不相识,又充满了危险意味的人,重重地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大概天已经大亮了,昏暗的光线传递进柴房,眼前是一张似真似幻的脸,如果,昨天,秦伯牙以为自己是撞上了吸血鬼,那么现在,他敢保证,他撞上的,不是一个个吸血鬼,而是一只,狐狸!而且,还是一只雄性的狐狸妖娆,妩媚,妖孽,倾国倾城,倾倒众生,这些词,大概都不足以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的美丽,造物主该是用了少的力,才幻化出这样一张亦鬼亦仙的美丽的脸,昨晚,他他丑陋苍老,和他一比,倒确实贴切得很。
身体里的燥热已经褪去了,身边还在睡着的这只狐狸,也变得不再冰冷了,秦伯牙注视着他,忽然有被诱惑了感觉,真的,真的,是太美丽了,上一世的他,是很美丽,但是那是阿波罗一样的光明的美丽,光芒万丈,无人可挡,他的孩子秦辉夜,也很美丽,但是那是像阿芙洛狄忒一样阴柔的美丽,妩媚动人,万夫莫敌。但是眼前这一个的美丽,显然与他们的都不同,这是一种魔魅的美丽,带着妖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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