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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第二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削嘤枪

    细数奥尔良派的巨头你就会发现,巴罗在奥尔良王朝是王朝的左翼派别,梯也尔是王朝的右翼类似于威权共和国的派别、莫莱则代表着一群在七月王朝时期依附在法兰西身上的部分银行家的利益。

    他们一个个心怀鬼胎,仅仅是利用奥尔良派的大旗勉强的团结在一起,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奥尔良派这个大旗没有有他们就会再一次进行内部斗争,就像1848年之前的斗争一样。

    奥尔良派更像是1870年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缩影,第三共和国的议会彼此之间的利益相互敌对,但是他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共和的框架内勉强维持相对的平衡。

    尽管第三共和国出现了几次较大的危机,危机中可以看到正统派、奥尔良派联合右翼势力进攻法国议会的影子,但是整个巴黎并没有处于完全分裂的状态。

    就像梯也尔说的共和可以保证各方的利益得到最大的满足,避免了相应的分裂问题,但是共和制度也不得不免得被撕裂,行政能力低下,总理如同走马观花一样四处倒台,总统更是成为了一个橡皮图章没有任何权利。

    “总统阁下,根据我的经验正统派中的有些人不一定愿意也奥尔良派联合,正统派可能面临着一场分裂。”苏尔特总理对拿破仑三世说。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掌握巴黎大半权利的拿破仑三世并不担心奥尔良派的猝然反击,巴黎军队在陆军部长圣.阿尔诺将军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撤换成忠于波拿巴的将军。

    于此同时,巴黎之外的军队也出现了越来越多“忠于总统”的将军们。

    ....




第198章 猪队友尚博尔
    正统派之间进行分裂,奥尔良派之间却是一团和气,路易.菲利普这个顽固老头子的死打开了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合作的道路。

    秩序党中奥尔良派势力最大,但是彼此之间心不齐看似力量强大的背后能够发挥出的力量十不存一。

    只有面对山岳党与共和派的时候,奥尔良派才能勉强的达成一致共同应对山岳党的危机。

    正统派则是一群比奥尔良团结的多。如果奥尔良与正统派合并之后,秩序党将会成为奥尔良与正统派的天下。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利用人数优势比将一大批的波拿巴派、山岳党与共和派彻底清除议会独霸整个波旁宫就可以了。

    奥尔良派的三巨头一有大事总要进行一场“民主”讨论奠定一下关于未来道路的基调,这一次选择会晤的地点是莫莱的家中。

    身为银行家的莫莱比只领着议员4万法郎薪资的梯也尔与巴罗富有了许多(平均一个小工厂主一年的利润为1.8万法郎。)。

    莫莱位于圣日耳曼区的房屋是一间小型的公寓,公寓外的道路两侧是一片草坪。草坪上摆放了桌椅以供莫莱闲暇之余在草坪中小憩一会儿。

    莫莱、巴罗、梯也尔三人坐在土耳其式沙发上,仆从将红茶摆放在三个人的面前后在莫莱的命令下离开了客厅,客厅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短暂的沉默后,巴罗将红茶倒入杯中使用汤勺轻轻了搅拌了片刻,他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各位,我们的国王路易.菲利普已经回归了主的怀抱。巴黎伯爵作为奥尔良的继承者,同时有内穆尔公爵辅佐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的吧!”

    梯也尔面无表情的回应说:“路易.菲利普陛下已经死去,而且玛丽夫人在电报中也向我们表示她愿意接受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只要能够让奥尔良家族重新登上王位就行。”

    “这个我们并不能保证!”莫莱打断了梯也尔的回应,他的表情严肃、两只手搭在大腿的内侧合十,身躯呈弓状说:“我们与正统派合作的保证是扶持正统派的国王亨利五世登上王位,我们可并不能保证亨利五世生下来的是女孩或者干脆没有生育。毕竟,我们不是赫拉。万一,亨利五世生下来一个男孩的话。我们的奥尔良领袖的王位就要泡汤了。”

    莫莱的观念中谁当国家都是一样,只要能够保证他们的利益进行了,只不过奥尔良派的领袖巴黎伯爵更加符合莫莱的利益。如果亨利五世能够承认莫莱的利益的话,莫莱同样也不介意变成一个忠于亨利五世的正统派。

    “所以,我已经回信给玛丽王后。如果尚博尔伯爵生下来的是男孩的话,我们恐怕就要面对一个奥尔良派的王后与正统派的国王了。”巴罗对于奥尔良王朝与波旁王朝都没有什么好感,只不过相较于正统的王朝,共和制度在巴罗的眼里更是一种异端。

    保守主义倾向的巴罗无法接受一个激进共和的诞生,梯也尔同样也无法接受一个激进共和的诞生。

    在他看来一个共和国如果不“保守”的话,还不如一个王国。按照梯也尔的原定计划,拿破仑三世作为傀儡藏在前台,自己在幕后作为操控者满足自己的利益,等到4年一过拿破仑三世自动下台,自己登上总统的位置,结果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拿破仑三世已经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傀儡已经变成拥有实权的大人物,梯也尔这才想到转而拥护奥尔良派的巴黎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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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撕裂中的正统派
    尚博尔伯爵的指令进入了巴黎之后,许多忠于尚博尔伯爵的贵族们都感觉到无法接受。

    作为正统派的其中一个支柱的贝利耶律师更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费劲千辛万苦撮合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联盟,结果亨利五世陛下非但不领情不说,还命令他们不再与奥尔良派进行往来。

    尚博尔的勒令如下:我绝不允许我们臣下加入亦或是与奥尔良派联合,波旁血统永远不会与弑君者家族联合在一起。

    “贝利耶,我们该怎么办”同为正统派的贵族议员忧心忡忡的询问贝利耶,他同样也无法接受这个勒令奥尔良派与正统派无法联合在一起的话,就会在秩序党内面对波拿巴派的冲击。

    “找法卢伯爵商量一下。”

    虽然贝利耶律师认为,寻找法卢伯爵也是无济于事法卢伯爵本身代表着土地贵族的利益的法卢伯爵又是耶稣会的教士,简直就是封建余孽思想入脑的人。

    银行家与土地贵族的合并必然会损害土地贵族的利益,代表部分土地贵族利益的法卢对于尚博尔伯爵这道命令绝对是欢呼雀跃。

    贝利耶律师与其他议员正在讨论的同时,身为正统派的另一个支脉的法卢伯爵来到了贝利耶的家中,代表土地贵族利益的法卢将尚博尔伯爵的勒令再次宣读了一边后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贝利耶说:“议员,我们联合奥尔良派的计划已经被亨利五世陛下否决了,现在我们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将我们的陛下送上宝座。”

    “法卢伯爵,我想请问没有奥尔良的帮助,我们靠什么把我们的陛下推上王位。靠你的迂腐的脑袋还是靠你身后的那一批即将没落的贵族。”与一同猪队友为首的贝利耶终于忍受不住这群猪队友,贝利耶忍不住对法卢伯爵冷嘲热讽说。

    自从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建立以后,许多地方贵族都寻找到机会以议员的身份重新返回巴黎,贝利耶一直将这群重新返回到巴黎的贵族们当做复辟的希望。

    现在看来他们哪里是希望,简直就是一群灾星还差不多,他们哪怕是真的愚蠢贝利耶也可以忍受,但是他的都是看似愚蠢实则精明的要命。

    这群目光短浅的土地贵族永远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拒绝一切的变革。

    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只有在相互依存的情况下才能建立一个王国他们并不是不懂,但是这样会损害他们身为土地贵族的利益。

    “法卢阁下,如果我是您的话,我会直接找一个绳子把自己吊死在这里。”无法忍受与一群“蠢货”为伍的贝利耶律师直接与法卢公开的决策。

    “贝利耶,你是什么意思”任谁被冷嘲热讽之后的脾气也不好受,法卢同样也针锋相对说:“这道命令说亨利五世陛下亲自下达,你想要违抗命令不成吗”

    法卢抬出尚博尔伯爵的名号用来压制贝利耶律师,他怎么知道贝利耶早不止已忍受法卢伯爵。

    对于远在远在维也纳的尚博尔伯爵也是失败透顶,他第一次感觉尚博尔这条破船恐怕药丸。

    ......

    另一方面,拿破仑三世同样也收到了维也纳的公开来信。

    “啧啧



第200章 贝利耶的投靠
    爱丽舍宫。

    今天,爱丽舍宫又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思考了几天的贝利耶律师终于绝对脱离正统派的阵营投降爱丽舍宫派。

    作为一个正统派核心人物的贝利耶与法卢伯爵在最艰难的七月王朝时期仍旧不该初心效忠尚博尔伯爵,结果在第二共和国权利真空的时候却转投其他派系。对于正统派来说这一个莫大的讽刺,正统派贵族们可以共同的患难,但是不能够共同的富贵。

    患难之时同甘共苦,富贵之日抢班夺权,贝利耶已经看透了这个正统派的团结,才大志疏、沉寂在祖先的余晖之中,特别是普选法之后从地方上涌入一大批乡野的贵族之后,整个正统派更加的难以为继,本土派与法国派(除巴黎意外的正统派议员)的抢班夺权,土地贵族对银行家贵族的厌恶,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仇视,教会从正统派的内部分离之后,这种趋势愈演愈烈。尚博尔伯爵的一封公开信彻底将贝利耶的一系列与正统派和刘的行动变成了一张废纸,思考了几天的贝利耶绝对脱离正统派投靠爱丽舍宫的拿破仑三世,当然贝利耶并不仅仅是一二人投靠,他的许多朋友同样忍受不了尚博尔伯爵的智障操作,他们纷纷向贝利耶暗示是否应该脱离正统派这颗数转投他处。

    “贝利耶议员,不知道你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吗”拿破仑三世翘着二郎腿神情有些傲然的坐在总统办公室的座位上询问贝利耶。

    自从苏尔特总理到来之后,拿破仑三世有开始了自己的摸鱼生活。除了每一天必要的签署文件之外,拿破仑三世多数时间不再爱丽舍宫。在女友奥当丝的陪同下,拿破仑三世时常前往森林中打猎,或者去塞纳省(巴黎)的附近进行亲切的慰问,时常发表一些我的朋友不再城市、而在农村之类蛊惑人心的的话语。

    “总统阁下,我与我的诸多同僚们想要为国效力。”贝利耶**裸的暗示着拿破仑三世。

    “议员,我们本不就是在为国效力吗”拿破仑暗示他接纳了贝利耶一行人,他接着说道:“议员,爱丽舍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感谢您,总统阁下!”贝利耶律师得到满意答复后向拿破仑三世汇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说:“总统阁下,我听说梯也尔他们已经开始准备通过限制普选的机制而对您出手。如果这项法案真的提出,我们是不是应该予以反对。”

    “不用!”拿破仑三世大度的说:“既然议员们对于普选法不满意,我们应该充分的尊重他们的态度。有些时候,或许普选法真的不是让所有人都满意。就像我们的宪法中的某些不可连任的条款一样。”

    贝利耶心中一紧,他就知道拿破仑三世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下总统的宝座灰溜溜的离开,但是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投靠了爱丽舍宫派的贝利耶已经决定做以为佛系列议员对于议会中的一切事物只是起到一个表决的他读,总统与波旁宫的斗争已经与他无关。

    “总统阁下,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行告退!”向拿破仑三世表明态度的贝利耶已经决定不再参合任何事物,他同样不愿意听到某些总统阁下的密谋。

     



第201章 任命宣传部长
    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合流失败让整个奥尔良派的脸色很难看,特别是尚博尔伯爵的一封信更是将奥尔良派的议员们脸往死里扇。

    “他以为他是谁波旁王朝已经结束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失去王位的波旁君主脑子竟然还停留在18世纪,他以为还他是太阳王时期的君主吗波旁家的神圣已经被大革命彻底践踏了。”待在家中的梯也尔的蹙起眉头对尚博尔伯爵的公开信进行了冷嘲热讽。

    这种**裸的血统至上理论让梯也尔怀疑尚博尔伯爵在小时候的脑子是不是被人摔过,金钱代替血统已经到来的时代里还在大言不惭的鼓吹血统优势的只剩下尚博尔和中东欧的两位君主了。

    梯也尔本身就是一个外乡人加上穷小子,从外乡爬上巴黎的路并不是一帆风顺,这就相当于从鄙视链的最低端爬上鄙视链的最高端。

    作为19世纪最顶尖的一批人,梯也尔的内心却一直有一种淡淡的自卑,自己的家族不是波拿巴,自己的父亲也不是某位大贵族,他所有的一切只能靠着自己,他忍受了一切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为了轰入上流社会的大门,他不顾危险将跟随军队报道波旁干涉西班牙的新闻,为了证明该死的血统论无用,梯也尔站在抗击波旁王朝的第一线充当波旁的反对派。

    尚博尔伯爵的血统论无疑是搓痛了梯也尔内心深处的一个伤疤,血统论还没有消散的法国依旧弥漫着一种贵族至上的淡淡的优越感,军人以被册封贵族为荣,政治家同样也以册封贵族为荣,光是拿破仑三世的第二帝国册封的贵族不计其数。虽然他们大多是一些有名无实的贵族,既不属于土地贵族也不属于金融贵族。但是贵族的身份对于他们的社会地位是一个承认。

    奥尔良派的三巨头除了莫莱本身就作为银行家贵族之外,巴罗与梯也尔都是没有贵族爵位与头衔的人,在梯也尔看来血统至上理论本就是没落的土地贵族的最后一丝矜持,金钱之上的年代中土地贵族所能做的要么就是加入这场潮流之中,要么就是被这场潮流碾碎。

    作为一个时代缩影的梯也尔利用了一系列卑鄙无耻的手段爬上了整个法兰西的上流社会,当过财政秘书、干过财政部长、同时也当过首相的梯也尔,他曾经的目标就是为了成为上流社会中的一份子,他成为上流社会之后的目标定在了整个法国统治者的位置,二月革命给了梯也尔这个机会,但是由于异军突起的拿破仑三世梯也尔翻车。

    他之所以会在第二共和国翻车的原因并不是自身因素导致的,而是时代的局限性将他们的目光所及的位置只有大革命,而拿破仑三世遵从他祖父的道路是按照罗马史的道路前进。

    两个理念的不平行性让梯也尔将拿破仑三世这头饿狼错估成一只为他们看守宝座的土狗,大革命的历史经验让他错误的认为拿破仑三世一定会沿着议会斗争得路线与他们对垒,只要他们能把握住议会他们就可以掌握未来。

    手持大革命剧本的梯也尔注定玩不过手持罗马剧本的拿破仑三世,学习罗马君主的政变已经成为拿破仑三世的一个预留方案,体制内的拿破仑三世无法打赢波旁宫的话,就要寻求体制外的力量。

    在高水平的大众媒体建立之前,政治智慧和经验就是要从古典政治著作中寻找,当梯



第202章 逃避婚姻(加一更)
    雨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从维克托的谈话中雨果了解到了法兰西宣传部的具体职责。

    本身希望担任财政部长或者工商部长的雨果突然被指派担任宣传部这个新成立的部门,内心深处难免有些不满。雨果的目标本就是为了让工人们能够过上好日子,担任工商部长的话雨果可以出台一项法律号召工商界人士压缩工人的工时提高工人的工资,如果是财政部长的话,雨果就可以命令财政部每年给工人补贴一大批钱用以安抚工人。

    只不过,雨果知道财政部长与工商部长的职务大的概率上来讲都不会属于自己,从职责上来讲宣传部更加能够让自己发挥一技之长,雨果本就是靠着写书,然后编成剧本的方式赚钱,宣传部长只不过让他将所学的知识都运用在了官场之上。

    在维克托看来所有部门中,宣传部是最不容易和人产生利益冲突更加不会涉及到利益冲突的一个部门。工商部与财政部门的尔虞我诈根本不是雨果这种纯粹的理想主义者能够运转的,宣传部长也是维克托历经千辛忘苦才能议会中审批下来的。

    虽然负责为宣传部门冲锋陷阵的自己的父亲拿破仑三世,但是他同样也起到了一定的做作用。

    如果不是考虑到雨果的名气过大,放任不管的话估计会像历史上的1852年一样直接走街窜巷闹革命,维克托才懒得尽心尽力的为雨果谋求宣传部长。当然中间也不排除阿黛尔的影响。

    毕竟睡了人家的女孩总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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