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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第二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削嘤枪

    威廉.德斯坦面无表情的将佩尔尼卡.德斯坦搀扶着离开了宴会。

    “蠢货!”威廉.德斯坦搀扶着这个愚蠢的弟弟嘴里亲切的骂道。

    搀扶着弟弟的威廉.德斯坦又想起了当年他的父亲临终前说过的话,躺在病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父亲拉着威廉.德斯坦的手说:“威廉,我的一生留下遗憾的就是没有振兴德斯坦家族。我曾祖父那个时候,德斯坦家族居住在巴黎出入凡尔赛宫就像自己的家一样。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借助这个特权满足我们的各种需求。国王陛下也会给予家族赏赐,现在不行了。大革命已经将我们高贵的血脉完全冲淡。当那些贱民知道,贵族同样顶着一个头颅两个脑袋的时候,整个巴黎将会是腥风血雨。”

    病倒在床上的第五代德斯坦伯爵近乎绝望的语气,血统制度被破坏的绝望深深的刻印在第五代德斯坦伯爵的心中,当血统不再神圣的时候。当人民不在逆来顺受的时候,盘踞在巴黎乃至整个法兰西身体上吮吸着新鲜血液的老牌贵族们就要为他们行为付出代价。

    “你知道吗我是在普鲁士出生的,当时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被迫放弃家中的财产从巴黎逃到了洛林,再洛林地区的老仆人的帮助下逃到了普鲁士。那时候我们没有钱,同时也没有工作。只能靠一些微博的薪资干活。我的父亲卖过报、做过修鞋匠、打过铁……”第五代德斯坦伯爵像是回光返照了一样借着说:“当年拿破仑来了的时候,我兴致勃勃的删去崇拜这个英雄。我的父亲也却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骂他是窃国的贼。拿破仑大赦天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回去。路易十八陛下找到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这才重新进入了宫廷。”

    说到这里,第五代伯爵有些绝望的说:“大革命将一切都破坏了,当我们重新回来的时候,贵族的权威全部丧失。路易十八陛下不得不同意与拿破仑时期起家的贵族共同的享用权利,老牌贵族与新的贵族一直持续不断的较量。我一生的错误就是过于高傲,如果当时我能够与一名银行家的女子结婚的话,或许你们的处境就会大为改观。”

    威廉.德斯坦看望着床上快要死亡的父亲,握住他的手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与佩尔尼卡就可能不会存在了。”

    “未来德斯坦家族振兴的失业就要靠你来完成,记住如今的时代,空有血统已经无法让家族复兴。金钱才是利益的核心,权利才是利益的中心。孩子不要像我一样被可笑的忠诚束缚住了身体,忠诚从来都是可以用金钱衡量。只有等量的金钱才能得到同等分量的忠诚。”第五代德斯坦伯爵费力的看着床边的睡着的佩尔尼卡.德斯坦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照顾你的弟弟。他还小我害怕……”




第227章 引蛇出洞(5/5)
    对于商人来说多方面的投资可以让他们的利益得到最大化,同时也方便拿破仑三世父亲失势的时候顺利切割。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每个人都懂。

    对于一个政客来说多方下注同样也可以让他们的利益得到保证,但是想要通过多方下注,升官发财的话就是难上加难了。

    上面的位置只有几个,你占据了一个坑就意味着要把另一个人挤下来。同样都是多方下注,巴黎官僚拥有的政治资源比地方诸侯要多出许多,因为他们更加懂得巴黎。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掌权者不会随便罢免一群拥有多年巴黎执政经验的人。

    同等情况下,居住在梅斯的威廉.德斯坦无论如何也无法同巴黎的政客们相提并论。

    威廉.德斯坦现在所能给出的最高筹码也就是将自己全部的身价都压在拿破仑三世这艘不知道是快要沉没、还是继续驶向远方的小船中。

    威廉.德斯坦知道其中的风险,除了在维克托到来之前,威廉.德斯坦同样也仔细分析过拿破仑三世的优势与劣势。

    拿破仑三世的唯一劣势就是根基或许不稳,他不像正统派一样团结,同样也不像奥尔良派一样枝繁叶茂。

    波旁宫之中,爱丽舍宫派一直占据的是整个议会第三的位置(正统派分裂后,排在奥尔良以后),波旁宫中的只要奥尔良派反对,议案就不会通过。波旁宫的议会斗争道路已经是注定失败。

    威廉.德斯坦将拿破仑三世的动作串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拿破仑三世的工作重心从来不在波旁宫而在军队,总参谋部、战争部、尚加埃尼,一连串的事件将威廉.德斯坦的目光带到了军队中。威廉.德斯坦发现波拿巴总统已经掌握了巴黎大半的军队。

    “这意味着什么”威廉.德斯坦自言自语道:“这意味着只要总有军队与天生的合法统治权,波拿巴总统就可以直接抛开议会独自掌握法兰西的权利。”

    威廉.德斯坦也不由得为他的想法震惊。不过,仔细想想也有一定的道理。权利的滋味就像一剂毒药使人迷醉。

    如果他是波拿巴总统的话,谁要是想要夺走他的权利,那就只有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杀上一场。再想一想拿破仑三世的叔叔当年的政变方法,威廉.德斯坦更加觉得侄子效仿叔叔可能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按照这样的想法的话,拿破仑三世能够政变成功的概率就相当的高。

    “议会的那些人恐怕已经被路易.菲利普那个篡位者时期的含情脉脉冲昏了头脑。”威廉.德斯坦对于议会中的篡位者并没有什么好感。

    只不过路易.菲利普时期对于议员与非正统派谋反者的宽宏大量在一定程度上麻痹了整个巴黎,18年的议会斗争没有让巴黎立刻转变为当年在查理十世时期的武装斗争地步。

    看来波拿巴总统胜利的把握将近7成了,现在投靠的化并没有多少风险还能落了一个忠心耿耿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相较于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何将利益最大化的威廉.德斯坦,拿破仑三世的在洛林非常的惬意。

    洛林地区的风土人情深得拿破仑三世的“喜爱”,让他流连忘返。维克托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拿破仑三世对于摩泽尔的赞美。

    “维克托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真想丢下一切担子找一个小乡村定居下来!”望着窗外



第229章 尝试日万(1/5)
    “我们需要一个人,一个可以得到正统派信任的人。将由他们替我们传递这个消息。”拿破仑三世慢步走向桌旁,将桌子上的一盒雪茄打开,精美的条纹状包装盒内摆放着用红布裹着的4根雪茄。

    拿破仑三世将裹着红布的雪茄打开,从中雪茄抽出一根叼在嘴中,剩余的部分重新的包裹上合上雪茄盒。从裤兜中掏出一盒火柴,橙黄色的木柴上带着许些黄磷,轻轻的在火柴盒的侧面一划拉,黄磷火柴在轻微的摩擦下燃起。

    橘黄色的明火将雪茄点燃,雪茄的烟头在拿破仑三世的吮吸下逐渐的变成了红色,充分燃烧的烟叶掉落在了地上。拿破仑三世的表情有些**就像是后世中某些吸毒人员差不多。烟雾从拿破仑三世的嘴中吐出,神情有些飘飘然的拿破仑三世指着桌上的雪茄询问道:“要不要也来一根”

    “不必了!”维克托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拿破仑三世的“邀请”,同时微微蹙眉道:“你最好少抽一些,这个毕竟不是什么好动西。”

    在维克托看来19世纪的香烟与雪茄简直就是人世间最狠毒的致癌物质,特别是底层警察最爱抽的散装烟卷,一口下去大半的尼古丁直接被吸入了肺中,获得肺癌的几率简直就是呈直线的上升,比普通的草烟相比雪茄的危害虽然没有那么的大,但同样也是个害人的东西。

    虽然后世某位少帅吃喝嫖赌硬生生活到了100多岁、某位养生学的“大师”以54岁的年龄过早的离开了人世,但是这些并不能说明养生学没有用、抽烟就没有害。

    维克托蹙眉的动作让拿破仑三世表情陷入了呆滞,他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手中的雪茄也被拿破仑三世扔在了地上,拿破仑三世的眼神里充满了惆怅道:“当年你的母亲也是经常这个表情叫我不再抽烟,她不在了再也没有人能这样叫我了。”

    本身风流的拿破仑三世竟然罕见的露出了伤感的表情,如果马蒂尔德是拿破仑三世的初恋一直得到拿破仑三世的溺爱的话,维克托的母亲无疑就是占据了属于历史上欧仁妮所扮演的那个角色,只不过维克托的母亲并没有跟随拿破仑三世太长的时间就过早的离去。

    斯人已逝,她留给拿破仑三世的都是愧疚的情感,只不过天生放纵的拿破仑三世就像一匹野马没有任何人可以抓住他,短暂的愧疚并不能阻挡他的放纵自我。

    历史上的拿破仑三世在欧仁妮怀孕之际跑到巴黎猎艳,差点将欧仁妮气的杀到猎艳场所灭了拿破仑三世。

    只不过拿破仑三世的收敛仅仅欧仁妮在临产前的那几个月中,临产结束后,拿破仑三世继续开始了放荡的生活。

    短暂的惆怅过后,拿破仑三世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严肃道:“我们一定要夺取法兰西,这不仅仅是为了波拿巴家族,同样也是为了你的母亲。”

    “您的计划是什么”受到拿破仑三世的感染维克托德表情也十分的严肃,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靠拢大腿。

    拿破仑三世轻轻的挥了挥手,嘴角露出着一丝微笑,只不过拿破仑三世给维克托的微笑有些阴冷说:“我们的威廉.德斯坦先生不是一直都渴望加入波拿巴派



第230章 阴谋初始(2/5)
    “对了,你准备怎么对待那位阿黛尔小姐。”拿破仑三世渐渐谈起了阿黛尔的事情,他语气轻快的说:“我们的大文豪、宣传部长维克多.雨果先生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对派。一旦让他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与雨果先生的决裂是必然。”

    “与雨果的决裂并不影响阿黛尔!”维克托表情显得十分的无所谓,他摇头说:“我的们的敌人始终是一大批顽固不化的旧贵族还有一大批山岳党人。不论是新贵族还是共和派成员都是我们要争取的目标。”

    拿破仑三世与维克托从始至终都没有将奥尔良派与共和派看在眼中,奥尔良派与共和派之间尚且能寻找到利益的共同之处,还未转型的旧的土地贵族与雅各宾派的变种山岳党就是维克托未来将要消灭的目标。

    即将建立的帝国归根结底是资产阶级帝国,其代表的利益是资产阶级利益,就像波旁王朝代表的落魄的旧贵族利益与路易.菲利普王朝代表的少数银行家组成的利益一样。团结资产阶级打压旧贵族与无产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将会成为既定的目标。

    拿破仑三世似笑非笑的望着维克托,他拉长了语气与语调道:“真的吗”

    “没错!”维克托的眼光飘忽不定的四处乱扫。

    平心而论,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按照原定历史维克多.雨果的性格骗女儿、消灭共和的罪名足以让自己的准老丈人与自己决斗。

    拿破仑三世有些遗憾的摇头道:“算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处理好就行了!我可不想哪一天看到你被雨果先生直接拉出去决斗。”

    维克托的嘴角中透露着一丝苦涩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自信道:“应该不可能吧!”

    ……

    第二天一大早。威廉.德斯坦被拿破仑三世叫到了房间内。

    威廉.德斯坦像一位军人一样笔直的站在沙发的一旁,作为东道主的拿破仑三世热情的指着一旁的沙发让他入住。

    威廉.德斯坦坐在沙发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拿破仑三世并没有说,他时而双手紧握,时而双手摊在腿上。

    威廉.德斯坦的心情也随着拿破仑三世手的动作,心情也是十分的忐忑。

    威廉.德斯坦的表情中透露着一股紧张的情绪,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找一个握住的东西用以缓解内心紧张的情绪,在领导还没有说话之前,威廉.德斯坦只能静静的等待着领导的讲话。

    等待无疑是世界上最难煎熬的东西,仿佛等待了千年威廉.德斯坦终于听到了拿破仑三世如沐春风的声音。

    拿破仑三世表情自然、慢慢吞吞道:“威廉先生,想必您在正统派有一定的地位吧!巴黎方面应该有许多的朋友吧!”

    原来是因为我的派系问题。

    威廉.德斯坦的内心深处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的表情依旧严肃,说话的语气坚定道:“总统阁下,我确实在巴黎许多的朋友。”

    随机,威廉.德斯坦的表情露出一丝恰如其分的苦涩道:“您是知道的像这样的朋友,只会在您飞黄腾达的时候黏在你的身边。当你一旦失势的话,他们就会像躲避瘟疫一样的恨不得离你越远越好。”

    拿破仑三世深有同感的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对于这样的朋友,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利用他们达成我们一些不必要的条件。”

    反应灵敏的威



第230章 巴黎密谋(3/5)
    法国巴黎。

    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偷偷的从巴黎的圣马丁区进入巴黎。

    马车车穿行在圣马丁区狭窄的街道上,这里到处充斥着屎与尿混杂的气息,简直是臭不可闻。

    10月底的的巴黎已经逐渐的转向寒冷,距离新一轮的波旁宫议会的开幕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马车上,一席黑色西服嘴上沾着一撮小胡子的维克托轻轻的拨开了窗帘看着窗外嘈杂的街道与工人,他的嘴脸扬起了一丝愉悦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一届的波旁宫议会可能永远也无法召开了。”

    从摩泽尔省安抚完阿黛尔的维克托低调进入巴黎参与一项足以改变法兰西进程的密谋。

    关于摩泽尔省的铁矿协会如火如荼的开展,许多的矿场主在铁矿问题上并没有太大的分歧。

    维克托在洛林的钢铁公司又获得了一大批资金的注入,在摩泽尔省开始兼并一些中小工厂预计很快的投入生产。

    从圣马丁去下车的维克托从兜中掏出几枚银币交给马车夫。在马车夫的千恩万谢中,维克托走下了马车。

    回到巴黎的维克托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一旦让正统派亦或是奥尔良派知道计划以后。维克托的一切努力都将会化为泡影。

    圣马丁区无疑是一个落脚的好地点,这里的工人大都不认识维克托,维克托可以从容的又在圣马丁的大街上。

    况且圣马丁区中有一处维克托的藏身之地。

    来到藏身处、用钥匙打开房门,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维克托不得不捂住鼻子,通窗散气。

    整个房间只有一个木质的桌椅还有一个木制的板床,床上还放着一个泛黄、发霉的床单,维克托有些嫌弃的轻轻抖搂着被子。

    这里就是维克托的秘密住所,由于太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房间,导致房间一场的潮湿。

    维克托看了一眼兜中的怀表,时间已经指向10点的方向,维克托自言自语道:“他们也应该快来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破旧房间的维克托安静的等待着来客。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位衣着朴素的却慈眉善目的老人与一位中年男子携手出现在维克托的门口。

    “阿尔诺先生,缪拉先生你们终于来了!”维克托并没有称呼圣.阿尔诺与缪拉的官职,而是用另一个名称替代他们。

    圣.阿尔诺与缪拉的到来令维克托有一些心安。

    缪拉总参谋长与圣.阿尔诺部长进入维克托的房间中就不免微微皱眉。

    “工作需要!请多担待一点!”维克托只能给予圣.阿尔诺与缪拉将军一个歉意的微笑。

    维克托走到门前,仔细打量了一番以后将房门关闭,窗户也被维克托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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