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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寒花一梦
第49章花好与君同(七)
被苏禧的言行搅得心下烦躁,贺齐驱使着身下大马胡乱跑了一阵。冷风刮在脸上叫人清醒,他定住心思后又慢下了速度,没了狩猎兴致,干脆骑着马准备回去。
半道上,贺齐遇到了李怡在的狩猎队伍。自从七夕那日,吴恺被李怡塞了只荷包在手里,他对这个人越殷勤,这会儿不必说也是陪伴在她的左右。
“贺将军,您怎么是一个人?”李怡讶然的表情轻声问。
贺齐语气淡淡道:“没留神同其他人走散了。”
她本以为,凭着李淑那时说的话,今次狩猎贺齐同她两个人必定是会在一起的,单遇到贺齐难奇怪。李怡暗暗去观察贺齐的表情,注意到他情绪似不是很好。
有意无意,李怡笑说:“原本以为长公主殿下会和您在一起的。”这样一句话,落在贺齐的耳中是一个意思,落到了其他人耳中又是一个意思。
贺齐正因为苏禧闹心,听到这样的话,无意越发不耐烦。碍着李怡是郡主,且这么多人在,他不好说得难听,声音却冷下去:“长公主殿下为何要同我一起?”
这分明是否认他们的关系了。李怡脸上一惊,心下反而是一喜。七夕那日被那些话唬住了,后来她才想到……李淑曾说那么些过分的话,贺将军焉能不在意?
亲耳听到贺齐这句话,李怡变得笃定。说不得那些事情是李淑一厢情愿的,贺将军心里头不见得高兴,且很可能不怎么乐意。要关系好,能是现在这样子吗?
“不是……只是以为……”李怡微微低下头,像为自己的话感到抱歉。贺齐却知道她从苏禧那里听到过什么,而今说这些无非故意为之,哪会有什么无意无辜。
一旁的吴恺没有觉察到李怡别有用意,只出声邀请贺齐留下一起狩猎。兴致先被苏禧破坏复又被李怡毁一毁,贺齐没有答应,婉拒过后,骑着马独自回了营地。
贺齐走后,吴恺寻到机会悄声问李怡:“长公主和贺将军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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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李怡笑看他一眼,说:“这是从何说起呢?你也知,我堂姐自己拒了这婚事。”
苏禧和贺齐虽是早早空着手回的营地,但迟一些回来的其他人无不是满载而归。随行的宫人们将众人猎到的野兔野鸡野鹿进行处理,这天的晚膳便是吃烤肉了。
因在宫外,又是冬狩之行,比宫里头是少几分规矩。永建帝心情好,让众人都不要太拘束,也就随兴几分。苏禧挨着李洵坐在上首,仗着身份更加是随意自在。
贺齐坐在她斜对面错几个的位置,苏禧偏过头便能看得到他。他在这种场合没什么话,喝酒吃肉却不怠慢了自己。只冷眼瞧着,酒喝得多了些而肉吃得少了些。
宴席将散之时,注意到贺齐心情不佳再记起他白天很早便回来了营地,本着关心关爱臣子原则的永建帝把人喊到跟前,好歹问一问怎么回事。
贺齐将将过来,苏禧便起身离席,视线从他身上扫过走开了。他只走到永建帝的面前去,行过礼又被赐了座,没有提白天的事,推脱身体不适以应付这番盘问。
纵然知道皇帝开明,可关乎他和苏禧之间那些,贺齐不至于糊涂到觉得和皇帝说就能得到解决。假使被知道他们……恐怕一道圣旨下来,当初没成的事真成了。
贺齐一面想事一面回自己帐篷去休息,暗处忽然走出来一个窈窕身影。他下意识摆出防备姿态,待那人出声,方知是寿春郡主,又皱了皱眉。
出现得突然且将他拦了下来,分明特地在等他,否则她也不该在这里。贺齐有些不明白,他们哪有这么多事情可以说,或者是关系很好,很有话可聊。
足足等了两刻钟才等到了他,被风吹得浑身发冷的李怡心情却是雀跃。她立在贺齐面前,仰头去看他。附近几盏昏暗的灯,暗淡光线下,她望住他深邃的眼眸。
李怡放低姿态,柔柔的说道:“在此处等着贺将军,是想和将军道歉。白日若是有说错了的话,请将军万莫往心里去。我先前确实以为,将军和长公主……”
又是为那个人,又是为那些事情。
贺齐听到便觉得糟心,哪怕对方的语气很好、态度很好,他的好脾气也使不出。
他觉得面前的寿春郡主,许是脑子不灵光。既然知道提这些会叫人不高兴,何必非要巴巴跑来找他说?如今夜里寒凉,还特地在外头等着专门来给他找难受?
贺齐心里服气,正准备开口,又一道声音横空出现。对于贺齐而言,这声音非但耳熟,还是他而今最不想听到的。可十分显然,那个人没有这种自知之明。
“我说过的呀,贺将军是我的人。”苏禧慢吞吞从一处帐子后面走出来,走到了李怡面前绕着她转一圈,“字面意思,我的人”
莫名被苏禧瞧得不自在,李怡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咬唇胆大说:“那也得先问问,将军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才好……总不能自己随便就下了论断。”
“是这个道理。”苏禧笑笑,“但这也是我和贺将军两个人的事情,哪里会需要旁人来操心呢?我不曾与父皇母后说,也不曾找弟弟帮忙,自然也不会找你。”
李怡说不出话,唯有一双眼睛泪盈盈看向贺齐,向他求助。
可惜,这会儿,贺齐正在看苏禧。
他觉得这个人当真阴魂不散,什么时候冒出来,完全没有一个预兆。
到底能不能有一刻的消停了?
李怡哀哀看了贺齐半晌,没等到他看自己一眼,不由心里头惴惴的。苏禧却笑着往贺齐身边一靠,挨在他身上,问李怡:“还是你不明白什么叫他是我的人?”
贺齐转头看向她,对她不要脸的话终于有反应,想要去为自己辩解。岂知,她在同一刻也转过脸凑过来。察觉到他要躲,她手掌已扣住他后脑,唇便吻了上来。
香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太过清晰的触感叫贺齐一个晃神,她的舌趁势闯进去。眼前的一幕叫李怡再次受到冲击,她瞪大眼睛,转而惊叫一声,被吓跑了
这声尖叫将贺齐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往后一仰,一把推开苏禧,拿手背去擦自己的嘴唇。苏禧笑着挑眉:“是想擦干净了才好再来一次么?”
贺齐甩开手,怒气冲冲:“你还知不知廉耻?!”
“不知。”苏禧没有犹豫的回答,“反正有人在大街上还做这种事。”
“她三番几次的接近你,摆明是看上你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看着?”苏禧理直气壮的对贺齐说,“该不该发生都发生了,谁想勾引你,我都不答应!绝不!”
这话霸道又蛮横,贺齐只是好笑。
难道他还真成了她的?她说什么是什么?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未也太高看了自己!
“你答应不答应和我没关系,”贺齐说,“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将来更不会是!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以后也别再来烦我!”
“哦”苏禧淡定的应下,“行吧,那我回去睡了。”
贺齐一怔,却看到她就这么转身走了。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肚子里憋的那股气,就这么莫名其妙哑火,无处发泄。
贺齐在睡梦中,感觉到有娇娇软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那个人有白皙的皮肤,细腻又光滑。胸前的两团绵软也贴着他的胸膛,湿润柔软的唇舌同他热烈纠缠。
他是动弹不得,她却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感受玲珑曼妙。他被那些美妙诱惑着,勾引着,情难自禁的去探寻,主动索求,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
“贺将军,”那个面容模糊的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双大大的眼睛闪过狡黠,口中还在低声说道,“我待将军一片真心,将军如何不知?便这样不肯信我?”
声音如此熟悉,贺齐身体一下子绷紧,试图去看清楚这个人的样貌。他睁着眼睛努力分辨,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了李淑!是李淑!
想起自己差点被迷了心神,贺齐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去推缠在他身上的人。他又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催促着自己赶紧醒,赶紧醒过来,猛然睁开眼
贺齐从梦中清醒,赶紧坐起了身,又发现自己一身的汗。他用着锦被,视线扫过陈设简单的帐内,没有任何人在,确实仅仅是个梦而已。
即便意识到了这一点,贺齐也没有能松一口气。他手掌撑着额头,掌心满是汗,越是蹙眉,怎么会……梦见了这个人?偏偏是……梦见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23333333
to贺齐:
为爱鼓掌了解一下!
第50章花好与君同(八)
贺齐拒绝见苏禧。
他发现但凡沾上




快穿之祸水 分卷阅读66
这个人的事情,便总是一团糟,那么索性不沾。
没过多久,苏禧同样发现了贺齐在刻意回避她。他确实回避她,可是同时,从系统显示的数据看,贺齐对李淑的感情,比起过去已经发生了很不小的变化。
结合数据变化以及贺齐的行为,分明充满傲娇的意味。苏禧心里知道应该不是因为那天晚上被她亲了,问过系统得知是春|梦,她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这叫什么,口嫌体正直?
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知道了其中缘由,苏禧好心配合贺齐傲娇行径,像是因为他刻意避开她,她真的找不到机会再骚扰他般,让他喘一口气,得被这件事扰得一直都神紧绷。
苏禧觉得自己是挺善解人意的,也理解贺齐心里纠结。发展到了这一步,该让他自己好好消化一下才行。要是逼得太紧,恐怕会适得其反,她索性暂时手。
如实过得两个月,便到年底了。
十二月的京城下过好几场大雪,终日天寒地冻,叫人恨不得缩在暖阁一步不挪。
十二月十八这天,逢贺齐休沐,他没有出门,待在将军府。彼时,冯道已经离京回去与家人团聚,贺齐半天的功夫是在看书,另外半天的功夫用来练剑。
待在演武场里半天功夫,出了一身的汗,贺齐沐浴换过一身衣服,走出来才发现外头又下起了雪。雪花扑簌簌落下,天地都静悄悄的,廊下几盏灯笼轻轻晃动。
贺齐略看过两眼,不知自己怎么起了这兴致,又抬脚往膳厅里去。走出去几步,余光瞥见庭院里有人缓步走了过来,一抹火红的身影,便又停下,驻足看过去。
那人穿着件火红的斗篷,帽子遮住半边的脸,远远看不怎么真切。贺齐是没有看到那张脸,却已经明白了是谁。得了好一阵子的清净,他早已恢复理智和冷静。
她要进来,把身份一亮,谁敢阻拦?没有人通报一声,贺齐不奇怪也懒得追究,毕竟这人就是这种做派,怪不得谁。贺齐负手在廊下,看着苏禧一点一点走进。
走到近前,苏禧小跳一步迈了进来,拍拍身上的碎雪,摘下风帽,冲贺齐露出一张红扑扑的笑脸。仿佛他们之间什么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她笑:“贺将军!”
贺齐听着她亲热的口吻,看看她自在的模样,不能理解她没事人的样子。一眼之下回了视线,他冷淡的对苏禧说:“长公主殿下,寒舍简陋,招待不起您。”
“无事不登三宝殿,知道吗?”苏禧对他的冷淡不在意,慢悠悠说,“我今天过来自然是有事,”将手中的酒坛子往贺齐面前一举,“请你喝酒啊!”
贺齐不为所动,脸色一变未变道:“不必,受不起!”
“为什么?”把酒坛子回来,上下看过两眼贺齐,苏禧问,“怕我在酒里下药?”
虽没往那个方面想,但贺齐冷笑,说了句:“也差不多。”
苏禧轻哼一声:“不识趣!这可是上好的梨花白,你以为随便就能有得喝吗?”
贺齐不欲多说,招呼管家来送客。
苏禧寄走几步拦下要离开的贺齐,微笑道:“其实我是来和你清账的。”
“上次我同你道歉,你不肯接受,后来还干脆不理我了,你自己说说,事情有这么办的吗?”苏禧看着贺齐,“所以我想来想去,好不容易又想到一个法子。”
贺齐轻压嘴角,没说话也没有走。
苏禧说:“你我比一回酒量如何?如果你先倒下,往后就得听我的。”
“如果你先倒下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贺齐上来一点兴趣,问。
苏禧点一点头,却大言不惭:“别看我这样,我觉得,你未必就能喝得过我!”
贺齐嘴角挑了挑,恶劣的说:“不喝!”
“男子汉大丈夫,这就已经怕了?”苏禧故意拿话激他,“还是说,你不想把我们的事情算清楚,所以不肯答应?你作为一个大将军,能不要磨磨唧唧的吗?”
苏禧乐呵呵跟着贺齐到了膳厅里。
将军府的下人摆上一桌酒菜,他们两个人在桌边坐下来。
贺齐把酒坛子和酒杯往两人面前一摆,斜眼瞥向苏禧:“说吧,怎么喝?”
苏禧伸手把酒杯拿开,更痛快的摆上了两只瓷碗:“一人一碗!”
贺齐看一眼苏禧,不大放心:“你莫不是诓我的?”
苏禧无言以对般看着他,屈指敲敲桌面:“行,立字据吧,画完押总能信了?”
贺齐吩咐仆从取来纸墨笔砚,字据写好,检查过,命自己的近侍妥善起来,这才重新坐下和苏禧喝酒。苏禧什么都顺着他,在这件事上表现得非常有诚意。
厅子里摆上几个大火炉,整个屋子热烘烘的。苏禧和贺齐两个人在膳厅里喝酒,也没有什么话,是一味在喝,全一海碗一海碗自己灌自己,一桌的菜没怎么动。
贺齐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他这种在外行军里时常常同底下的将士喝酒的,若是打了胜仗,动不动喝上一整晚,怎么可能会比不过她一个金枝玉叶?
然而贺齐不知道,苏禧压根没有想要喝赢他。她虽然表现得努力也很拼,但目的不在于此。酒意渐渐上来了,再被热气一熏,未几时,她的脸颊便已灿若朝霞。
贺齐冷眼看着她不要命在喝,倒也担心她有什么事得自己负责。
他一时道:“差不多服输便是了,在喝酒这件事上,输给了我,不丢人。”
“凭什么?”苏禧娇蛮反问,“凭什么要我认输?你怎么不认一个给我看看?”
贺齐闭嘴,兀自灌下一碗酒。
到得后来,贺齐不得不承认,她是挺能喝的。在他见过的女人里面,绝对当得上是一等一的能喝,可看到人趴下了,倒在桌子上,又禁不住笑了笑。
这会儿已是夜深,贺齐起身走出去,吩咐准备一辆马车,是要把人送回公主府。他灌了这么多酒,虽然还能撑得住,但不表示什么事情都没有,也多少不舒服。
折回膳厅,刚迈步走进去了,贺齐便看到原本趴在桌上的人晃晃悠悠站起身,却一下子没有站稳,直接扑倒在地上。她哎哟一声,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倒在地上的人很快爬了起来,低头拿手拍裙摆上的泥尘,嘴巴里嘟嘟囔囔不知是在说什么。贺齐走过去,她眼底迷茫看看他,而后抬脚十分不客气的踹他一脚。
“混蛋!你笑我!”
她喝醉了下手没有轻重,贺齐吃痛,又听到这么一句气呼呼的话。
踹了贺齐一脚后,她脚下虚浮往外面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贺齐的面前。
她歪头看看贺齐,问他:“你是谁?”
这话一听就是喝得不清醒了。
同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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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必理论,也不必多说什么。
见得多了,贺齐有些经验,当下也晓得如何应付。
他顺着苏禧的话,回答道:“我是贺齐。”
谁知一听到了他的名字,眼前的人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将他抱住了。
“贺将军!你来看我了!你真好!”
贺齐:“……”
他没想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这个人喝多了是会耍酒疯的!
作者有话要说:贺齐:
酒后乱x了解一下。
第51章花好与君同(九)
贺齐动手把黏到自己身上的人扒下来,恨不能立刻和她保持三丈远的距离。谁知道她转眼摆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看着他,瞧着分外委屈。
平时里那样作威作福的人,喝多了反倒装成小绵羊,贺齐好笑,却一贯心肠硬的视若无睹。他隔着点距离抱臂看着她:“夜深了,长公主殿下差不多该回了。”
对面的人听言,哼的一声,扬着脸问:“回哪呀?”
贺齐不管她是真傻或装傻,气定神闲:“你爱回哪回哪,但这不是你的地方。”
“不是?”她眼睛眯了眯,又笑一笑,“那等我买下来就是了!”
贺齐淡淡的回:“哦,那就等你买下来以后再说。”
两个人进行过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后,底下的人在厅子外恭声说马车已经备下。贺齐应了一声,目光落在苏禧的脸上,微微而笑:“长公主殿下,请吧!”
见她不动,贺齐抬脚越过她往外面走。原本没有动的人便就动了,直接从后面扑上来抱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想把人一个过肩摔在地上,好在是忍住冲动。
她的手方才搭上贺齐的腰,便被他一把揪到身前。
他还没发脾气,她先不满:“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成天就知道欺负人!”
贺齐觉得头疼,心觉不必同她这样不停废话,把人塞上马车万事大吉。他动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直接带她往厅子外走。没走出去两步,却被她顺势反握住了手。
她掌心摁着他的手背,人一贴近,变成了一个仿佛挽住他胳膊的姿势。脚下步子一错又拦到他的面前,和之前一样伸手抱他,这一次甚至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
“贺将军,从了我哪里不好了?”她瓮声瓮气的发问。贺齐是想动手再次把人给扒拉下来,她一双手臂却勾到了他的脖子上,微微踮起脚、仰着脸笑吟吟看他。
“你好好看看,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她身体又贴近一点,是叫他能感觉到她曼妙身材的亲密距离,“我待将军一片真心,将军为何不信?”
忽来一句和此时这般情况,叫贺齐将那个遗忘在角落的梦复重新记起。那一刻,只觉得浑身热血上头,恍惚辨不清是梦是真。他一怔,她的唇便趁机贴上他的。
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贺齐是不反感,还品出点熟悉的味道。这瞬间仿佛是真正和梦境重叠在了一起,娇软的身子香软的唇,她拿一只手勾住他的手臂去抱她。
贺齐垂下眼去,咫尺距离,这个一遍一遍又一遍欺负他的人。是他不痛快了吗?然而这个人是谁不好,为什么要是她。他脸上像一片漠然的,任由她在亲吻他。
她似浑无所觉,却离了他的唇,额头顶着他的肩,轻笑中将他的脑袋拉下来点,在他的额头又印下一个吻。之后放开了他,后退两步歪着头笑:“盖一个章!”
脑中思绪混沌,身体被勾起的欲念却清晰,做坏的人就在跟前。贺齐看她半晌,终是两步上前,他把人直接扛了起来,沉着张脸,扛着她往自己卧室大步走去。
把人扔在床上,贺齐俯下身去,将她要说不要说的话吞入腹中。
才被酒夺了志,转眼偏又掉入**窟。
苏禧翌日醒来,人已经回到公主府了。
昨夜种种,此番略略回味起来,却让人觉得很不错。
贺齐从衙署回到府中,人从轿子下来,便看到将军府门处正停着一顶奢华软轿。
他刚站定,苏禧便也从软轿里出来了。
“贺将军。”从醉酒中清醒过来的人恢复惯常的蛮横,却也履行着诺言,“昨天确实是我先倒下了,依照约定,往后你说什么是什么。”
不等贺齐说话,她又低头一笑:“希望贺将军……悠着点儿来。”
像是认定了他会对她做什么般。
“长公主是痛快人,”贺齐脸上同样有笑,语气散漫,“别的倒是没什么,唯独一点,希望殿下往后没事别来将军府,有事最好也不要来。”
苏禧皱眉,不乐意:“我不答应呢?”
贺齐没立刻回答她的话,摸出来一张契约在她面前抖开:“长公主一诺千金。”
苏禧来来回回看那张纸上的内容,脸上表情犹似越看越是郁闷。
到后来,她看两眼贺齐,终于发了话。
苏禧压低声音,问:“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打算?赢了我便让我离得远远的?”
贺齐将契约回来,慢条斯理回:“是。”
苏禧愤愤咬着牙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哪怕昨天晚上那个样子?”
贺齐冷眉冷眼,依旧说:“是。”
她发现了抑或记得,贺齐都不感到奇怪。
他既然做下那桩事,自然没有想过要刻意瞒住她,就像她给他下药一样。
看她气急败坏走了,贺齐没有出声挽留。
他面无表情的,甚至没等软轿离开,已然一言不发进了将军府。
或是赌气,或是兑现自己说过的话,苏禧后来没有再找贺齐要一个说法。
年节的前一天,南诏国来大梁觐见大梁天子的队伍也到了京城。
苏禧还算是有一丢丢的良心,记得有南诏国这么一回事。南诏国隔几年便会带着贡品来京城示弱示好,以便维持和大梁之间的塑料关系,因而也算不上多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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