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卧云浪子
越想越纠结。
黑暗中,杜沐晴伸手一拍脑袋,心说,姑奶奶我不操这乏心了,睡球,该明白时总会明白的。
花雪杀当然没说假话。
事实上,她并没有把自已知道的全盘拖出。
花雪杀心里很想把包家大院当年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杜沐晴。可是,她又怕杜沐晴这颗纯洁的心接受不了事实,有些事还是瞒着好,所以,花雪杀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提了。
到时候让包圆自已讲。
或者,那件事永远不要说出来,杜沐晴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再受伤害了。
天色刚刚呈蒙蒙亮,房间门被人拍的啪啪直响,同时,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委屈声:“小晴啊,我的亲姑奶奶啊,救命,求求你,以后千万别把这苦差派给我了,我平四贵洪福低,无福消受……”
很明显,出事了。
杜沐晴顾不得多想,像军人一样穿戴整齐。
一开门,呵,用杜沐晴的话来说,冲进来的压根不是人,倒像是在臭水沟里连打一千百八个大滚的松狮子狗。平四贵称不上绝品帅哥,跟着包小太爷发达了,穿着打扮也有一定讲究了。
杜沐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离谱之处宛如五十里弦翻塞外声,平四贵全然不像来自温柔乡,乍一看,反倒有点像是刚刚从战场厮杀回来的,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从马革中捡了一口气逃回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衣服是破的,头发比蓬草还乱,眼圈是黑的,手是抖的,腿是打颤的,但凡能露出肉的地方,挂满了很有质感的凹凸嘴唇印子,虽然平四贵捂的够严实,可是,没显示出来的内容,杜沐晴似乎不难想象的出。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成这个揍性了?”
杜沐晴老大不明白,姑奶奶我是特意委派你去**,没命令让你去找狼打啊,你怎么成这揍性了?
“噗~~”
花雪杀与爱丽丝·尼卡直接喷了出来,平四贵很明显被情窦大开的母狼吭了,而且还吭的不清。
“小晴啊,不,杜尊者啊,不,我的亲姑奶奶啊,你哪里是给我平四贵找便宜?你这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我呸,而且这火坑还是老子主动跳的,即便如此,你也得给我个公道才行。”
平四贵一张嘴,泪水跟着往下流,看情况,反倒像昨晚被人强奸了百把十回似的。
“平爷,来,坐下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儿!”
看着平四贵魂不守舍,双腿深度打颤,萧萧瑟瑟。出于好意,杜沐晴上前扶了一把,准备把他给摁在椅子上,省的他晃的人眼晕。哪知,平四贵哎哟一声叫的比狼还掺十分,说姑奶奶,你别碰我,我这裤子穿上去,已经用了不少技术含量,能安全抵达你房间打官司,实属不易,不能再受外力影响了。
“说说,到底怎么了?”
已然嫁作人妇,杜沐晴在说话方面也放开了,她虽然没圈圈点点的明说明问,倒也开宗明义。
“肿了……肿了……即便没断也报废了……”
平四贵歇斯底里的吼着,一边吼,一边扶着墙,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184章 不是我干了!而是我****了!
“咯咯……嘻嘻……”伴随着一连串银铃般的伶人笑声,房间门被推开了,一个妙曼的身影,夹杂着风情万种倚在门口,她的脸上尽是春风得意,并且不停地冲着平四贵抛媚眼,轻轻咬着杏唇舌头。
我呸!怎一个“骚”字了得。
平四贵一见,吼的更急了:“花姑娘,快、快……快帮我灭了她……她不是人……”
热闹大不大权且搁下,唉,动静委实不小。包圆搂着佳人,迷迷糊糊中听到杜沐晴的房间里传出了平四贵的狼叫声,知道出了状况,顾不上多作思量,急急忙忙穿戴整齐了,与朴念云一前一后忙不迭赶到现场。一眼便认出变成“熊模样”的人是平四贵,包圆纳闷的不行不行,心说,怎么回事儿?莫非昨天晚上平四贵去抢别人媳妇了?让人给群殴了一顿,尼玛,造反了,敢打我兄弟,我呸,这还了得?
可是,细细一瞧平四贵身上的伤情,再看看崔雅灵这个骚包货。
似乎,包圆想不理解都难。
包圆忍俊不禁,噗的一口口水喷了出来,笑着问:“平四贵,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真干了?”
有理没理说不清。
反正平四贵把声高这条铁定律占了:“不是我干了!而、是、我、被、干、了!”
说真的,杜沐晴实在想忍,可事实告诉她,这事压根没法子忍。杜沐晴哈哈大笑,说平四贵,你真没出息,四四方方堂堂正正一个大老爷儿,连一个小女人也收拾不好,真是没出息到家了。我呸!
包圆也乐了:“这么说是真的了,平爷让女人给收拾了?”
平四贵纠正:“是让女人给蹂躏了!”
便在此时,宋鹏、肥毛、孙盘子、杨雪娇也一前一后的赶到了。不用开口征问,他四人一见平四贵的熊模样。绷着的嘴抽搐半天,再也守不住了,哗的一声,轰堂大笑。
崔雅灵反倒像个胜利者,一脸春风得意陡然换成不屑,她说:“哎哟,平哥哥,小女子我费尽了手段与心思。忙前忙后的伺候了你一宿,怎么说呢,就算小女子我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怎么了,平哥哥你不爽吗?小女子我硬生生把你从银样腊枪头变成了旷世大英雄,嘿,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反而倒打小女子一耙?小女子我冤不冤,虽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女人我认了,可你也不能这样啊!”
这公道不用断。
在场的诸位心里个个明镜似的。比青天还青天。
平四贵吼上了:“包小太爷,快、快……快灭了这个骚包货……她不是人……她是母狗……”
包圆最拿手的本领就是明知故问,为了摸清整件事情的细节。包圆吊着嗓子问:“平爷,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即便我们有意升堂,授理此案,我们大伙儿都还没弄明白个一二三四,怎么能凭你一家之言就把人家崔姑娘给灭了?崔姑娘犯了什么大罪?为什么该死?你至少该指出个道道来啊!”
宋鹏嘴里说着便宜话:“升堂!威武!此案事关重大,儿童不易,女人更是不能旁听,凡与此案不相干人员。请及早回房间回避,否则。一经开审,牵连尔等!”
肥毛也哼上了曲:“平、四、贵……请、向、包、大、阐、述、案、发、经、过……”
孙盘子也忍不住哼了一嗓子:“平四贵。快快向包大人道出实情,包大人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平四贵说了一句与本案无关的话:“真孙子!”
没有醒堂木,包圆便跺脚:“原告咆哮公堂,按……按包家律法,拉出去,杖责二十!”
宋鹏补充:“要扒了裤子打!”
肥毛的话更蛋疼:“怕屁股疼,可以选择翻过来打。”
平四贵大骂:“去你大爷!”
这么好的戏,放眼天下委实不多见。什么儿童不易,什么女人不易,滚他娘的远远的,公堂之上没有一个人肯回避,全部都想竖起耳朵听一听平四贵到底“冤”在了哪儿?自人道开世以来,只是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胭脂不输英雄。我呸,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享受了床第之欢,反过来告状女人的。
事到如今。
脸不脸,面子不面子。
平四贵全然不要了,也顾不上羞臊为哪般。
冲着包圆、杜沐晴像怨妇一样诉上了昨夜遭受的通天之苦了。
平四贵的状词不亚于兰陵笑笑之艳谈,他说,昨天夜里,老子秘密领杜尊者法旨,专程勘察试验崔雅灵的成色有几分,是的,旨虽旨,意虽意,办起来却顺风顺水,畅通无阻,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只待春风归巢,崔雅灵的房间,老子连力都没费便开了,连那些挑逗、引导、循序渐进的过程都免了。
包圆说:“很好啊,一个等骚,一个行骚,约定俗成的进行罢了,没什么不妥啊?”
平四贵大声叫屈,说崔雅灵压根不是女人,是母狗转世,不,应该是活生生的母狗。说她嗅到老子晚上会去光顾,早就在房间里脱光了等着,一进门,二话不说便把老子扒了个净光,扒了个净光……
大伙儿面面相觑,俱是心说,正合你心意啊!
包圆老大不理解:“嗨,扒光就扒光呗,这有什么,平四贵,难道这不符合你心里的想法?”
平四贵咆哮的大气磅礴:“是,没错,当时老子也以为老天爷开了眼,非但泡妞有理,而且事后还能挣点外快,何乐而不为呢,事实上,为这点小钱,差点把老子给毁了,不,已经毁了!”
挣钱?
除了杜沐晴。
其它人全都听懵了。
杜沐晴赶紧红着脸作解释:“噢,这是我亲口答应的,我说事后让包小太爷奖平爷一百万元!”
肥毛乐嗔嗔地说:“人证口径一致,请原告继续陈述案情!”
平四贵好不容易掀着裤裆坐在椅子上,越说越来气:“苍天啊,大地啊,包小太爷啊,就为了这区区一百万元,平爷我把一生的幸福都折了,杜尊者、包小太爷,你们俩可要为我做主,此仇不服,平爷我枉为男儿,我的幸福啊,我的命、根、子啊,我的未来啊,我平家子子孙孙啊……”
包圆打着官腔:“得了,得了,平四贵,听来听去,本大人怎么感觉你两头占了便宜,怎么又冒出仇来了?呵,便宜让你占了,你小子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的不是,本大人可不答应!”
宋鹏、肥毛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也不答应!”
平四贵这才陈述案情重点,说崔雅灵把老子折腾了一宿,榨干了,吸肿了,还说什么漫是老子这身子板,就是春秋堂那些海内外英雄豪杰也架不住她的折腾,妈的,简直是辣手摧花,一宿没睡,他连续把老子里里外外折腾了四十八回……四十八回……蛋秕了……枪肿了……
说着说着。
平四贵索性把上半身衣服扯掉了,光着膀子,吼的比狮子还狮子:“看看,看看,老子身上这些刺绣全都是她用嘴纹的,你们说说,应不应该判骚包货一个斩立决!不行,不行,老子要亲自督斩……”(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185章 多晒档!少撒尿!
赤条条拉出腰膀,呵,平四贵满身疮痍,像月球表面似的,不,他身上雕凿出来的不是盆地,而是一个个凸出皮肤的嘴唇印,环环相扣,层层叠叠,巧夺天工。如果上面没有血色显示,平四贵又是一件石膏雕像的话,登时会让人感觉,这是件作品,是个极具后现代风格的佳作,而且出自罗丹那样的大师之手,反倒难以令人相信,它竟然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不,出自嘴唇,还是赤果果的情况下所创作。
包圆忍不住叹上了:“下手太重了,不,下嘴太狠了!”
惊叹的同时。
宋鹏的话则更加耐人寻味:“包小太爷,平爷在衙门擂鼓叫屈一案,真相大白,我据此断定,平爷下面受的伤,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形成画面……问题是,我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平爷堂堂大老爷儿,面对一位手段残忍,且无缚鸡之力、光脱脱的小女子,平爷为何不挣扎反抗?为何要等她蹂躏到面目全非的地步才来报案?案情虽明,动机却令人好生难以明白!”
肥毛打个稽首,说:“平爷的壮举,着实令在下佩服之极!”
崔雅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轻描淡写地说:“哼!当时,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哩!”
包圆坐下来,叹说:“明白了,这是周瑜打黄盖,事后,黄盖见伤重,反过来告周瑜下手狠!”
平四贵煞是委屈:“去球,跟老子一比,黄盖身上那点伤差远了!”
肥毛大嘴直吧唧,他说:“得了吧。平爷,黄盖挨的真板子,可没你享受。没你舒服!”
平四贵吼上了:“舒服个蛋,好。舒服,今晚你来试试。”
肥毛嘴里几时缺过酱油词?笑话,他一脸正气的说:“不不不,这说的叫什么话?这压根不是给人听的,咱哥们儿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公是公、私是私、屁股蛋是屁股蛋、脸是脸……常言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不不不,朋友妻不可欺。现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崔姑娘已经把你糟蹋了,平爷,你索性认了吧,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胖爷我有家有儿,怎么能让崔姑娘再糟蹋?于理不然……”
宋鹏说:“伦理在别的国家都称罪,唯独中国不称,平爷。你就忍了吧!何况是两厢情愿罪呢!”
这门官司不好打,连立案都困难。
包圆劝上了:“平爷,算了。算了,崔姑娘也是一番好意,没想到搞的出格了……反倒是你,一提裤子便反脸不认人,很明显,你身上沾染了官僚主义习气,所以,得记你记住,不能拿女人不当人。要不然女人拿你不当人,咱哥们儿中。决不提倡这种不正之风,所以。看在钱的份上,忍忍算了!”
杜沐晴说:“是啊,平爷,在原来的基础上,我让包小太爷追加你点过夜费,行了,行了,少在这不依不饶,像老娘们儿似的,还不如人家崔姑娘,你看她多汉子,一宿大战,金枪不倒!”
花雪杀、杨雪娇一听,狂喷不止。
平四贵眼含泪水:“听你们的意思,合着平爷我受了一宿折磨,一点公道都不给?”
包圆猛的一拍床单,大声说:“好!要公道是吧,老子给你个公道……平四贵,你小子夤夜跑到崔姑娘房间里欲实施强奸,然而,崔姑娘将计就计把你整的是外焦里嫩,遍体鳞伤,可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不思痛改前非,反而假公济私,恶人先告状,说是被人欺负了,我宣布,再让崔姑娘折腾你一宿,看你还敢不敢动歪心思……崔姑娘,这小子交给你了……不得上述……”
崔雅灵嘻嘻直笑,说放心,保证让他嗨上天去。
平四贵大叫:“小晴,我是受你指派的!”
杜沐晴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受我指派?咦,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平爷,可有证据?”
平四贵拍着桌子:“没天理,没天理!”
宋鹏笑呵呵的出马了,他说:“平爷,这件事,上哪评都不占理,得,福你享了,提起裤子就来告状了,说真的,天下没有比你还欠揍的人了……得,识相的话,乖乖地跟包小太爷、杜尊者、崔姑娘认个大大的错,拿一百万现金闭嘴,指不定包小太爷会多赏你一点辛苦费哩,是也不是?”
平四贵火了:“我跟她拼了!”
孙盘子当机立断:“去去去,别他娘的在这扯蛋了,赶紧给他检查伤口,请大夫……”
检查伤口,女眷不得留下。
杜沐晴、朴念云、爱丽丝·尼卡、花雪杀、杨雪娇笑嘻嘻的离开,刚关上门,又听里面传来一声杀猪的声音:“慢点,慢点,你们想把老子彻底报废吗,尼玛……”这几个女人又是轰堂大笑。
倒是崔雅灵,她欣赏着自已的杰作,满脸春风,更像是挂满了胜利的果实。
来之前,医生路上直寻思,必定是谁家小伙儿青春焕发,行为不检点,在外面与乱七八遭的女人胡搞乱搞大搞特搞,一不小心招惹了花柳,又不好意思主动进医院检查,这才秘密请他来诊治。
一检查。
医生差点当场疯掉。
尼玛,这压根不是花柳病症,据患者果露部分来看,应该是被人用嘴硬生生吸成了这样,那话儿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弹性十足,呈脆皮半透明状,色泽鲜亮,堪比胡萝卜,内中的海绵宝宝倒也没受什么大的创伤,可是,多碰那么一下,患者嚎叫起来宛如杀猪宰狼,欲罢不能。
这不算什么。
最为离奇的是,那个神奇的乌龟脑袋,竟然有点走形,乍看像核桃开花,再看却似嘴唇。
对此,医生站在救死扶伤的角度,深度表态,说孩子啊,青春期的人最容易走盲路,对于这件事你一定要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为自已在这方面天下第一,凡事要量力而行……一背过脸,医生又嘱咐患者家属,说自已医术浅,不敢保证能治好,只能看造化。
擦了点碘酒,开了点消炎药,说观察两天再看看,多消炎,多晒档,少活动,少撒尿。
出门的时候医生又说了句,过几天再不好,唉,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咬牙切掉了!
平四贵歇斯底里的吼:“治不好,老子切了你!”
(未完待续。)
幽墓黄泉 186章 对号入座
天山神墓的行程,硬生生被平四贵这桩糗事拖的停滞不前。
不过,依平四贵目前的揍性,想正常走路都奢侈。
平素,包圆一再强调,声称我们是一支走地仙革命队伍,有组织,有纪律,是个大家庭,长征路上还有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乌蒙磅礴,金沙水,千里雪在等我们,撇下哪个好同志也说不过理。
根本不用开会商议。
包圆直接独裁,亲自唱独角戏,命令大伙儿无条件等平四贵伤势转好。
算是不错了,这几天平四贵很配合,他失魂落魄地躺在房间里,窗帘大开,股腚支高,双腿能举多高举多高,双手配合默契,非常蛮横的把自已拉成v字型,迎着太阳,擦碘酒,晒那话儿。除了屁放的十分痛快,屁股蛋上的肉都绷硬了,还好,肿在慢慢消褪,本色也慢慢恢复,还好,不是当太监的料。
堂过了,犯人招了。
然而,对于犯人在堂前陈词时跳过的大段细节,包圆很着迷,甚至到了如痴如醉之境。
崔雅灵原本就是个没羞没臊的极品女人。
用不着包圆来恐嚇诱导,崔雅灵便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案情细节。她抛着媚眼,甜愫愫的告诉着包大恩人,说包哥哥,我伺候你的时候,决不会像对待平哥哥似的,我会用心去呵护,在我眼里,它是天地之间最为神圣的至宝,与它相比,世界上任何宝贝我都不稀罕,就算玉皇大帝把龙椅交给我坐,我也不会放在眼里,当然了。我会让包哥哥物极其用,你爽我也爽,决不会两败俱伤。共赢才是目的。
包圆说:“那你干嘛把平爷整成那个揍性了?怎么不怜香惜玉呢?”
崔雅灵眨眨眼,说那不一样。平哥哥是被杜沐晴派来的,专门验我这只雏鸟的成色,所以,我要立点教训让他们看看!
平四贵受杜沐晴委派。
崔雅灵知过去未来,谈不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能谈的上洞查先机。
那晚,她嘴上不说。心里岂能不知?
是的,走地仙队伍中,杜沐晴对待旁人宛如春花杨柳,关怀无微不致。可是,对崔雅灵这个半路加塞的队员,横挑鼻子竖挑眼,为什么?因为崔雅灵本性主淫……崔雅灵很不满意,用她的话来说,她看我不顺眼,我瞧她也不顺眼。你眼里有针,难道不允许我眼里有刺,再说了。我淫男人,关女人屁事?
倘若平四贵没有受杜沐晴的指派,自已想干那事儿,兴至盎然去找崔雅灵放松。
崔雅灵说,那样的话,他好!我也好!
问题是,平四贵偏偏是受了杜沐晴的指使,好,你发招。我接招便是。
崔雅灵声称,起初。平四贵认为讨了个老大便宜,说真的。平四贵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他着实没料到天下竟有如此好事。一进门,平四贵尚未表明来意,崔雅灵却主动跳过那些卿卿我我的过场,及繁文缛节,直奔主题……是啊,幸福来的太快,此况之下,平四贵宛如山坡上的皮球,想刹都刹不住,一身皮囊酥的直接飞上了天,什么一二三四,什么子丑寅卯全在天上漂着,九进十八出,一泄如注。
平四贵原本以为,大战一两场就算完成任务了。
岂知,崔雅灵号称纵横“淫”道多年,难道只有这点不拒还迎的手段么?黄龙旗倒下了,我照样能把你弄成华表不倒,巧嘴利舌上的功夫,不但感人至深,而且出神入化。
把平四贵整的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鹰熬到后半夜,平四贵已经成了刚出整锅的粑粑,头都抬不起来了。
抬不起头来没关系。
重要的是,崔雅灵照样有通天手段,把平四贵那话儿撩拨的雄姿勃发,英雄不减,纵然平四贵罗汉圣术皆失,没问题,我崔雅灵可以支起妇女半边天,就这么着,就那么着,平四贵换了一身伤。
尽管包圆听的直乐,还是像征性训上了:“小崔同志,以后可别这么干了,缺德!缺女人德!”
崔雅灵纠正:“包哥哥,你要叫我姐姐才对!”
包圆说:“不不不,还是叫你小骚包的对!”
二人刚谈到这里,孙盘子兴冲冲的来找崔雅灵,一见面,开门见山问崔雅灵,有没有见过一个非常喜欢吃驴钱的女子,嗯,年纪不算大,很标致,很骚包,与你的年纪有些仿佛……
包圆知道孙盘子在问什么,等着崔雅灵回答。
崔雅灵想了一下,说的惊天动地:“哦,我知道了,你们几个是不是在岳阳街头见过她?她当时还不清楚你们的身份,说你们几个是从土里钻出来的?之后便分道扬镳了……”
孙盘子听了,大吃一惊,汗都下来了,忙不迭问:“是是是,对对对,孙某问的就是她,崔姑娘,你快告诉我,她是不是也是知过去未来之人?”
崔雅灵笑笑:“她呀,早死了,连渣子都没了。”
包圆问:“是不是被黄奇算、张六指等人整死了?”
崔雅灵点点头,说那女子名叫李呢,跟自已一模一样,喜欢男人喜欢的不得了,不喜欢财,喜欢在全国各地找精壮男人玩儿,贴钱贴身子不在话下,又说她是在岳阳被人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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