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小說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腻
「喵喵很棒喔!先来拍个正面全裸。」
宥真感觉到风吹拂过身体每个每个部位,与昨日在营区中的裸露不同,今日的裸露更带着种紧张感,担心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更是增添了敏感度。
股间那流水,更是被跳蛋震动的泌出了花穴外。
「很有感觉对吧?」源走近了她,开始拍摄各个细节,挺立起来的乳头,充血肿胀的阴蒂,被风吹拂引起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在源的镜头下一览无遗。
「昨天被中出了二十几次?我看不只吧?这张小嘴,还有飢渴的菊穴,根本也都没有列入计算啊…」源一边说,空出一隻不规矩的大手,开始轻抚起,褻玩着宥真的身体。
「一脚跨上长椅,用手掰开你淫荡的穴口,好可怜…都被肏红了呢?」用着玩世不恭的语调说着怜惜的话,却不停的引出宥真的耻感,她别过了头,胀红一张小脸。
但身体却诚实的发热了起来,这男人总是可以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抓到她在神层面上的敏感带,再狠狠地攻陷她。
源走到了她的身后,拍摄着她背上的字样「主人专用猫奴」,忽然兴起一股坏主意…「主人专用猫奴?那你的主人又是谁呢?」
源的声音从宥真的身后传来,虽不见他的人,但却更具有压迫感,彷彿在对她的灵魂做拷问。
她犹疑的目光看向旭,但却不能欺骗自己…。
「快让她把衣服穿上,有一家人正在往这里前进!」旭低吼了一声,提醒源不要再玩了。
「快点说!不说我是不会把衣服给你的。」
「是……」为什么要逼我啊!宥真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她很喜欢跟旭在一起,可是…主人、主人的角色…到底是谁啊?
「大哥!别玩了!那个小鬼已经在楼梯下了!等下就要衝上来了!」旭可不想让未成年的孩子看到这成人游戏的画面。
「快说!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我的主人是……」
「哇!妈妈你看!是大海耶!」
那个力旺盛的小男孩,一鼓作气地衝上了阶梯,兴奋的朝父母的方向大声的嚷嚷着自己的重大发现。
而他的爸妈、祖父母也缓缓地走上了凌霄亭的平台。
「午安啊~」对方的家长友善的和旭打了一声招呼。「你们也是来踏青啊?从哪里来的呢?」
「我们从高雄来的,今天的天气蛮不错的,出门走走很好。」旭露出了营业用的友善微笑,回应着他们。
「姐姐你怎么了啊?怎么戴口罩又脸红红的呢?」好奇的熊孩子歪着头盯着,被源抱在怀里的宥真,想要关心她。
刚才源在最后一刻,让宥真反穿上她的外套,用迷你裙遮盖住她的下体。就这样直接坐在源的身上,虽然顺利的遮盖住身体,但却一屁股坐上了源的鼠蹊处,隔着运动裤能感觉到他已挺立的肉棒,几乎就要塞入湿润的花穴内,肉和肉之间的挤压,几乎要将跳蛋塞到宫口,一阵一阵的震盪,盪的她心神不寧、面红耳赤。
「那个小姐还好吗?你们是一起的吗?有没有需要帮忙啊?」那个太太非常热心地想要帮忙让宥真舒服一点,拿出了水就要递给她。
「那是我哥哥跟他……朋友,刚才可能是跑太快了,所以有点中暑,她休息一下就好了。」旭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僵硬,但仍是尽量保持着友好的态度。毕竟如果说自己的女友跟自己的哥哥那么亲近,这才更可疑啊!
「唉…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源淡淡的在宥真耳边叹了一声。「就算喜欢着我弟,你也还是无法满足的吗?」
我的主人是……你…
这是刚才宥真在被自己抱住前说的那句话。
「旭对我来说,不是主人的角色…」宥真喘着气小声地说着,差点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加上口罩令她有些呼吸困难,她也感到有些头昏脑胀,「他是我…。」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源不得不侧耳倾听才能听见。
两人对话的模样看起来是如此亲暱,旭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看在眼里,心里仍有些酸涩。
─────
今天的晚餐他们叁人没打算在营区内享用,反而是想去恆春夜市走走,由于是在週日的晚上,所以只来六日的观光客通常都没来的及间逛就得踏上返途了,也因此让这个夜市多了点在地人的气息。
一路上叁人并无太多的互动,尷尬的空气停滞在车内的空间,无法流动。
好不容易在古城墙旁找到一个僻静的停车位,宥真总算开口打破了寧静:「呃…你们有多的口罩吗?」
「没有耶?怎么了吗?」源翻了翻驾驶座旁的置物空间,表示无能为力。
「我的口罩坏了…脸上的字还没消掉…」宥真哭丧着脸说,脸上还有字就没办法边走边吃了,呜呜呜……
「我来帮你吧?」旭冷冷地说。「我还有一次大冒险的机会不是吗?」
是因为下午跟哥哥在社顶公园差点被人发现的关係,所以让旭生气了吗?宥真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垂首缩头看着旭:「好…」
然后她将自己的头发紧紧绑成了高马尾,再盘起一个丸子头,以避被尿水沾到。
「车上还有衣服,沾到的话别担心,也有水可以冲洗乾净。」源贴心地说。
「谢谢…」宥真回以一个微微的笑。
看到两人的互动,让旭有点无以名状的忌妒感,但仍隐藏在他的扑克脸之下。「我们下车吧。」
不远处仍可听到夜市人声鼎沸的声响,他们仅凭着古城墙和露营车的遮蔽,一个男人像是在路边小解般的掏出了他的阴茎,然而他要尿的部位,却是一个女人的脸颊上,他的虎口箝制住宥真的下巴。
「不要乱动…不然我射歪就不好了…」他低哑的嗓音隐约克制着性衝动,毕竟如果勃起了,要顺利且准确的尿出来就更难了。
宥真紧张的闭起眼睛,直到一股热流喷溅在她的脸颊上,尿液的温度和气味,让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并不是个人,而只是一个肉便器,让人排泄轻贱用的物品。
这种被虐感令她下体紧缩,下午的刺激还没有被满足,累积至今的性慾令她现在此刻,就好想被当成肉便器的肏干着…她的眼神迷濛,神情也愈发的饥渴。
旭尿完了之后,用肉棒在宥真的脸上拍打着「小母狗想被干了吗?」
他冷酷的说着,平时他总是冷静自持,但今天的情绪让他不想再忍耐,只想将自己的性慾和情感,全发洩在这淫盪的女人身上。「你今天还没有满足吧?」
宥真的口穴微啟,伸出了粉舌,将沾在肉棒上的液体舔舐乾净,腥苦的味道非但没有让她作呕,反而更认真的将旭的男根含入口中,前后摆动的动作,每一下都让肉棒摩擦到口腔内的黏膜处,加上真空的吸力,令他的男根更是愈发炙热刚硬。
「你这女人,真的是欠干的肉便器。」而自己居然就这么不争气爱上了这个淫乱女,对于自己感到气愤,旭粗鲁的将她拽起,从身后对准了淫穴,便干了进去。
「唔唔!」宥真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忍耐整日的淫穴顿时被撑开,那硬挺的凶器驰骋于湿润的肉穴内,一下一下直击着紧闭的宫口。
冠状沟在抽插间,勾出的淫液成了汨汨白汁,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旭结实的双臂箝制着宥真的身体,不让她离去,意图让她的身体变成自己的形状。
旭挺立的凶器,肏的宥真无处可逃,只能全然的接着男人的慾望和怒气,每次的撞击几乎都令宥真爽到爆炸,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子宫口都要被这愤怒的肉棒捅入,佔有到自己的最深处,被他的肉棒做下了烙印。
「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好喜欢…好爱你…」与其他陌生的肉棒不同,正因为是旭,那个深深的在意这自己的男人,当他这样粗暴的肏干着自己时,那股情感更是浓烈的让自己难以抽离。
然而被愤怒冲昏脑袋的旭,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嘴,「你只是爱着这根肉棒吧?」说着,又将宥真狠狠的挺起,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吗?」停下来啊…不可以再说了…再说下去她就会离开了……
「我对你来说又算什么呢?」真心话在大冒险中不断地吐露,旭懊恼着只能继续猛力的撞击着她,让她不停的高潮,希望能让她爽到听不清自己所说的话。
旭咬着牙,死命抑制下继续说话的衝动,还是快点射,结束这一场大冒险吧…
像是害怕着听到女人的回覆,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宥真的嘴角,让女人无法抑制自己的口腔和下面的小嘴一般,不停的分泌出体液。
「我就不可以吗?」在男人的粗喘间,他似乎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宥真疑惑的要回望向旭,但嘴角却被他勾着无法回头。
「我就不能成为你那个特别的人吗?」他加快了力道和抽插速度,几乎要将宥真撞到恍神,不住的颤抖而高潮着,说不出口那句藏在心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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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小說家 月光下有男神
夜里,浪花的拍击岩岸的声响特别清晰。
他们今天上午离开了白沙营区,入住到船帆石附近的一间民宿,民宿有着戏水池,但无人有下水的意愿,只有两个男人拿着啤酒有一句没一句的间聊着。
今天整日的行程都很好,叁人也算是有说有笑,彷彿昨日的尷尬和矛盾都不存在,但是空气中的停滞感,仍是让宥真有些喘不过气,旭不愿说开,而宥真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好以取材的名义,独自一人骑着民宿提供的电动车往最南端前进,当然,这次她的手机跟电动车可都是确认满电后才出门的。
在宥真刚出门时,两个人还是相看两无言,一时间也找不到共通的话题,只是埋头喝酒,直到醉意使两人开啟了话题。
「你还要这样多久啊?」源的语气听来不悦。
「我?我又怎么了?」旭则是带了点醉意,脑袋浑沌的他,似乎有些无法理解哥哥在生气些什么。
「每次你觉得抢不过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死样子!」
源对旭此刻的状态再熟悉不过了,默默的缩回自己的舒适圈,装的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从昨晚逛夜市到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又开啟了自己的防护罩。
看似恢復成平时模样的他,面对着宥真时,一样带着温柔的微笑,但是却仍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容中带着距离。是在害怕着什么呢?
「我只是对我自己很失望而已,明明就说好只要待着她身边陪着她就好了,可是留得越久就变得越贪心,看到你们那么有默契的相处模式…我真的很忌妒你…」这几天跟源到处游玩,也让旭越来越能对源敞开心房。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已醉了七分有关。
源看着这难得坦率的弟弟,这俩人也太麻烦了吧?一个彆扭只会傻傻付出,另一个对爱情恐慌又缺乏自信,没人推一把的话,大概到自己都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他们都还在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吧?
源想到宥真在社顶公园上跟他说的话,这两人明明就有机会更进一步的,但是却一直在原地踌躇不前,而旁人又只能在一旁乾瞪眼,这种拖戏感让他感到不耐烦。
「你真是个白痴。」源挑眉说着。「你自己都知道有些角色你是没有办法取代的,你现在又在烦恼个屁。」也有些醉意的源说起话来也更是直接的不经修饰。
「干!知道归知道,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好吗?知易行难的道理你懂不懂啊?」好不容易对自己哥哥吐露心声,结果换来一句白痴,让旭也开始恼火起来。
「我懂啊!我他妈当然懂,就算宥真把我当主人又怎样?对她来说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只是她调剂生活的一块小蛋糕!你懂吗?但是能陪着她尝遍各种男人的人只有你啊!」源也吼了回去,却不自觉地透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我干嘛也要嚐遍其他男人啦!」可惜他的弟弟已经醉到连重点都抓错了。
「啊不然你去找别的女人也可以啊!」两个男人的吵架方向完全宣告失焦,就这样中日文混杂的对骂着。
──────
沉浸在月光下的海洋,男人享受着这份孤寂。相对于夜里的风,清澈的海水更像是温暖的羊水,彷彿回到母亲的子宫。
自从阿嬤和父亲死后,母亲便像是从婚姻这个牢笼中解脱的奴隶,迫不及待地回去娘家。
这也不能怪母亲,毕竟父亲那个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还有对于汉人社群的不适应,母亲会想回部落也是正常的。
但自小被阿嬤照顾长大的他,即便长相像极了母亲,但是说话的腔调和生活的模式,却让他像极了蝙蝠,既不被哺乳类接受,又不能算是鸟类。
即使他想随着母亲一起,但从母亲的眼神中,他知道,母亲未来的日子里,并不需要有他的存在。
浑浑噩噩找不到立足之处的他,在高职毕业后便在海内外四处工作,学习各式不同的料理。他还记得,过去阿嬤总是笑着称讚他做的饭很好吃,而母亲只有在吃他做的菜时,才会正眼看他。
他最能获取到爱的方式,就是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然而,随着这个孤独逐渐的膨胀,他的爱也愈发的有侵略性,他渴望着征服、佔有一个人后,在自己受伤之前,毫不留情的抽离。慢慢的,他也越来越像那个他所厌恶的男人,他的父亲。
但人终究是孤独的。
不管和再多的女人发生关係,自己的内心仍然感到寂寞。
那些爱过的痕跡都像那天那个女人一样,天一亮就消失了,彷彿不曾存在过。
温暖的海水也无法暖和他心里的冷,他缓缓的游回岸边,沿着礁石走上了岸。
脱下了潮湿的水母装,擦乾身体,穿上了一条运动裤,赤裸的上身仅有一条大毛巾遮盖着。
夜里的最南端已无游客,只有他一人站在观海平台上望着大海。
──────
啊!是海上的神祇吧!
宥真走过一片树林小径,昏暗的夜晚和树荫,让她仅能凭藉着手机的光线,确认着没有脱离步道,当她抵达最南端时,视线一片豁然开朗,广阔的大海和星空融为一体,在最南端微弱的光线停留在男人实的肉体上,肌肉的线条,看起来就像大理石雕像般,细緻而分明。
或许是氛围影响了视觉,乍看之下那男人周围的空气都闪烁着光芒。
那神祇一般的男人,也注意到了宥真,原本只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却绽放出一个欣慰的温暖微笑。他大步向宥真走来,一隻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脸,手指碰触到柔软的嘴唇:「你搁出现了,我的妖小姐。」
「是你!?」宥禎这才讶异于这男人与自己竟是如此有缘,怎么每次的夜游都会遇到他。
「按哪?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就连那天也是,把我吃完就做你走了?」
「才没有…」是我怕我不走就走不了了啊…想起那天和阿楷的性爱,是如此的契合,这让她感到恐慌,这样的一夜情,本就不该太过留恋,有吃过一回就好了。
两个同样恐惧爱情却又渴望爱情的性慾野兽,在满月之夜相遇,彷彿是受月光的魔力所吸引着,宥真的手原本是要推开男人的身体,但却留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而阿楷空出的那隻手,则是环过了宥真的腰,将她更加拉近自己的身体。
他以勃起的肉棒抵在宥真的腹部,「你看拢是你害的,从你离开之后,只要想起你,就变的这么有神了…」他充满慾望的低哑嗓音,在宥真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要这样子…太犯规了吶…」宥真浑身发颤的想避开那温热的男性气息,入侵到她的听觉神经,怎么会有人把台语讲的这么性感撩人的啊…
阿楷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只要一见到这女人,明明只是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女人,却会让他会变得如此性奋,如同发情的动物一般,「我可以吻你吗?」
面对这般诱人的邀约,宥真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但是旅程中的一夜情、现在应该要称为是两夜情了,要继续延伸到日常日生活中,她却是持保留态度的,毕竟那些美好的记忆,就留在旅程里,说不定才是最好的。不会有见光死的危机。
「可以…」宥真环抱住阿楷,柔软的唇印上了他的。
经过今晚之后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经过今晚之后一定要问她的名字!
两人想着类似却又背道而驰的事情。但身体却又渴望着彼此,两人的唇吻交错,柔软的舌探索的对方的气息。
两人直到快喘不过气时才分开,「这次换你湿了。」宥真露出狡黠的笑容,轻轻抚着阿楷汗湿赤裸的上身,柔软的唇吻上了男人的肩颈,锁骨,尝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好咸!你刚才是掉到海里喔?」她皱着眉吐了吐粉舌。
「正确来说,是刚从海里爬出来没错。」男人再次捧起宥真的脸,给了一个湿润的吻,中和她口中的咸味。那双大手握住了女人的肉感却有线条的腰,不安分的上下其手。
这么晚还下水!?不会是水鬼吧?宥真那富含想像力的小脑袋,一个不小心就开啟了脑洞,胡思乱想起来。
看着这个小女人思考的模样,让阿楷倒有些想要逗逗她,他笑着问道:「嘿!我犹阁咧抱你,你佇咧想啥?」
「我在想…你是海上的男神~还是水鬼呢?」宥真抱住阿楷,由下而上的望着他。那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直直着看着他,彷彿能看进他的心里。让阿楷不禁心神一振。
「我只是一个…想要好好爱你的男人……」于是阿楷一边说一边低头吻住了她。
月光下,一对男女的身影,旖旎的交缠着。
待续……
妄想小說家 你的名字
海浪声拍打着礁石,隐约可听到海妖轻吟的歌声。而那是观海平台上,一个女人坐在男人身上,愉悦的摆动着臀部,感受那炙热的男性象徵摩擦到紧緻肉穴内的敏感处,而淫叫的声音。
「好舒服…舒服得水都流出来了…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啊啊…」宥真将阿楷的抱在胸前,他俐落的平头,摸起来刺刺的,可以感动到他呼出的热气,吹抚过宥真胸前敏感的肌肤,让她愈发的感觉燥热,幸好光线昏暗,看不出她胸口到脸颊都是一片通红。
被两团柔软浑圆的乳房紧贴着,阿楷也没放过这机会品尝挺立的花蕾,更甚之,他贪心的用虎口托起、靠拢两颗乳球,让他可以同时舔舐着两边的乳头。
被那贪心的舌头舔的搔痒难耐的女人,不住呻吟着。
小屄也因为男人的舔舐而缩紧,湿热的蜜道紧紧的包覆住男人的阳具,穴肉的皱褶既柔软而紧密,不停喷溅出的淫水洒在龟头上。
子宫口也因为这不停的刺激而逐渐下降,想要和肉棒做亲密接触,想要这个男人狠狠地撞进里头。
「嗯啊…啊啊…想要更多…可是腰没办法了…呜…」宥真懊恼的嘟囔着。
「动不了了?我们换个姿势吧?」男人笑着,扶着宥真的身体在肉棒还插在体内的状态下,将她的身体转向背对自己。「你的脚可要撑好喔!」待她双脚放下后,阿楷从她身后紧抱着她,彷彿是要将宥真揉入自己体内一般,宥真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心跳,还有他的气息与自己一起融为一体。
有了脚的支撑,让她可以更用力地摆动着腰部,让阳具可以摩擦到肉穴内各个敏感的部位,性感带不住被刺激着,身后那危险的男人又对后颈处又舔又咬的,酥痒痛麻的感觉,让她的神智逐渐涣散。
「你好湿了…把我抓的这么紧,是这么饥渴吗?」湿热的嗓音在她的耳边。
「是你的肉棒,实在、太、太好吃了…一直一直都好舒服~整个人都被肉棒弄得快要、快要飞起来了……」
男人是一片性慾的大海,令宥真沉溺其中。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星空,高潮感也让自己像是飞起一般,她仰着头尽情的宣洩着慾望:「楷~不行了!呀啊啊…要飞了~飞起来了呜啊啊啊~~」
一阵激动的颤抖着,阴穴的肌肉紧缩夹紧了男人的阳具,几乎就要让他一併弃械投降,女人整个后仰着,瘫软倒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娇喘着。
阿楷抱着女人仍发颤跳动的躯体,想将她的气息永久的保留在记忆里,他多希望时间就停留在此刻。
「俊楷。」他突然说了一个名字。「叫我的名字,俊楷。」
「俊…楷?」宥真气若游丝的復述了一次。
「好乖~你的名字呢?」俊楷的语调温柔的像是魅惑的海妖,哄骗诱拐着天真无邪的美人鱼,说出自己的名字,签下一辈子的性爱契约。在说话的同时,他也微微的摇动的下身,微微的刺激着宥真高潮未歇的身体。
「我叫…宥、真…嗯…不要再动了啊…」身体还没冷静下来,男人又挑起了慾望,宥真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充血肿胀了起来,好想要…又好想要了……
想要被男人硬挺着肉棒,猛烈的进出着,想要被干,想要被干死,干到爽死~想要肉棒撞进子宫哩,喷出炙热黏稠的液,注满饥渴的肉穴……
「宥真?」俊楷咬了一下宥真小巧的耳垂,「跟你的人一样,很真。是个对自己的慾望很真诚的人呢。…再叫我的名字好吗?」
「俊楷…」听到着男人对自己名字所下的註解,宥真感到既感动又震惊,这个才见面第叁次的男人,总能在各种层面上带给自己惊喜,虽然他可能并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多触动自己。也许他们就这几次的露水姻缘,但在此刻宥真却觉得这男人在这个瞬间,是能了解自己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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