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小县令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冰白
这个罗县令,想要减弱钱家对他的控制罢了。”
“他挑衙役动手,而不敢真的对钱谬下手,就是不想真的得罪钱家。”
“这个贪官污吏,本质上还是没有改变”
“亏了我们刚刚还天真的以为他转了性”
“哼,他依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停手吧”
就在这时,钱谬缓缓向前踱了两步,脸上露出阴险的笑。
“果然不假,他这么快就开始重新维护钱谬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哼,差点被他骗了这个罗县令,真是可恶”
老妇似乎也认清了此时的情况,脸上那丝带着些许希望的光芒瞬间化作残败的阴云。
而钱谬,则是一脸的懵逼。
他被罗不凡搞晕了,今天他的一切做法,都太反常这让钱谬看不明白,他为什么先是杀了钱家的眼线,这又表现出一副要维护自己的样子。
他眼中的那份阴翳和狡诈,又让钱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突然意识到,罗不凡好像是在玩没错,就是玩弄他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钱家一个下马威
可是,这又能有什么用
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钱谬突然笑了,得逞的大笑“哈哈哈哈,罗不凡,你意识到自己的错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罗不凡的脸上。
他们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更或者,还期待着罗不凡能跟这个猖狂的钱谬继续敌对。
“不要对他抱任何希望了,至始至终,他跟钱家都是一伙的”
“难道我们的希望,真的是又要破灭了吗
这个罗县令,究竟想要干嘛”
围观者都很紧张,接下来就能看出罗不凡是不是真的要站在民众这边,还是要继续跟钱家狼狈为奸他们内心所希望的,自然是一个能为大家主持公道的好官,尽管辽城县早就因为乡绅变得千疮百孔。
“罗不凡,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吗
赶快向本少爷认个错,还能饶你一命”
钱谬鼓起勇气,再度嚣张起来。
“我还真的是错了啊”
罗不凡摇摇头,脸上的笑,似有悔意,但还凝聚着错综复杂的古怪。
这种笑容之下的眼神,落在钱谬身上,像猎人面对一头野兽。
“完了,就知道,他还是会向钱家妥协。
这么久了,怎么能说转性就转性”“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快点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几个响头,学三声狗叫,再摇摇尾巴。
本少爷就考虑放过你”
钱谬张狂大笑,他觉得自己重新掌控了场面。
然而,罗不凡却扑了上去,一把抠住钱谬的下巴,生生的把他提了起来。
一只修长的瘦手,与肥胖的身体显得既不搭配,像条鱼钩,挂紧钱谬。
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他要干嘛
他也会像扭断那些衙役的脖颈一般,杀死钱谬吗
“不,不要杀我”
无尽的恐惧突兀的将钱谬笼罩,他发出可怜虫般的求饶。
罗不凡戏谑的盯住他的眼睛,慢慢地,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
铁棍一根指头粗的精铁棍。
是昨晚罗不凡在床板下发现的,大概是原来的罗县令防身所用“你觉得是我错了”
砰罗不凡对准钱谬的腿弯狠狠敲了下去钱谬的脸上,顿时变得非常精彩那个部位,是腿部筋肉聚集的地带,受到创击之后,疼痛最是难忍。
此刻,掺杂着被鱼钩钩住咽喉的感觉,钱谬满脸泪光。
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一股浓气憋闷在胸口,窒息掺杂剧痛,这酸爽,简直到了炼狱。
钱谬可怜巴巴的用眼睛盯着罗不凡,祈求饶恕。
“才一下,就受不了了吗”
砰又是一精铁棍,精准的敲在腿弯筋肉聚集的部位。
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几乎是相同的时间间隔,剧痛的刺激,极有节奏钱谬开始哽咽,泪水、鼻涕还有令人作呕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横流下来。
这就像,钓鱼人用竹竿不停的抽打挂在钩上的活鱼。
罗不凡的这双手,就是阎罗的审判,把钱谬钉在十字架上“还不妥协吗”
“呵呵,据我估计,很少有人能承受我这三铁棍的没想到,你缺坚持这么久”
“你还不错,不像我想象的,是位娇嫩不堪的少爷。”
“你居然没有求饶,这让我很诧异”
钱谬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倒想求饶,第一棍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哪里有求饶的机会
此时,人群很静,他们看着罗不凡,觉得他就是个善良的恶魔。
怎么就这么解气呢
他们眼中,也有些不少忌惮,此子,未免太狠了钱谬看似没受外伤,但给人的感觉,他已经处于濒死的边缘,这让围观的人既恐惧、又惊诧,骨子里还有些小惊喜。
“放心吧本官不会错杀无辜的今天,这案子要好好审理一下”
钱谬突然松开手,钱谬掉在地上,双膝跪下,狼狈的呕呕。
极度的疼痛,很快让他变成一摊软面。
而罗不凡,脸上只有无限的阴冷,和让人难以揣摩的古怪“青天大老爷啊要为老婆子做主啊”
老妇感激涕零,她心里的恶气,已经出了大半。
罗不凡亲切的扶老妇人一把,笑笑“当然,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去卖烤红薯啊”
第7章 当堂结案
老妇人面容沧桑,脸上弥漫着粗壮的褶皱,那褶皱上面,浮着一些黑油似的脏污和淡淡的血迹。
她神色憔悴,眼神惊疑不定,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这样的良民,是绝不敢在公堂上放肆的,她只有等着罗不凡把案子审完。
老妇人抖的厉害,从粗浅的麻布裤能隐约看出她那双浮肿了的腿。
“辽城县入秋就开始凉了,看您是寒腿发作,暂且不用跪了”
老妇错愕的看罗不凡一眼这个在辽城县早已臭名昭著的县令,居然能表现出亲民的一面,这太让人吃惊了老妇的错愕在经过很短时间的挣扎之后,就消失了。
毕竟,这位县令刚刚的一切举动和行为,不也是反常的
从他凶狠的斩杀掉五个衙役,再到用一种极端狠辣的方式惩罚钱谬,又如何能用看待原来那个废物罗县令的视觉看待
不过,围观的群众并没有彻底买账。
在他们眼里,罗不凡一直都在做样子,对钱谬的惩罚,从表面上看,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他不敢伤钱谬,就证明钱家依旧能掌控他,而他刚刚的一切做法,都是在收买人心罢了。
可是,在这个乡绅横行的辽城县,他收买人心有用吗
所以,他的脑子还是处在抽筋状态,他只是在做无用功多此一举钱谬渐渐恢复了,他缓缓站了起来。
刚才罗不凡的惩治,只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痛苦,还真的没有触及根本。
他并没有受伤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众人,都愤恨的撇撇嘴。
官绅勾结的烂戏,他们都不想看了“大胆,公堂之上,你敢不跪”
罗不凡上去就是一脚,将钱谬踹翻。
众人都是狐疑了一下。
这一脚踹的不轻,钱谬闷哼一声,差点吐血。
若是演戏,没有必要演的这么足吧
罗不凡的动作快准狠,钱谬不敢再招惹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
罗不凡冷声道“原告因何事与被告纠纷,速速道来”
其实罗不凡清楚,这桩案件,就是钱谬对老妇人的陷害。
他把事情闹到公堂上,目的也是昭然若揭既然如此,今日罗不凡定然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遭到罗不凡的连番打击,钱谬如惊弓之鸟,甚至脑子里都没有了反抗的想法。
但故事还是要编的“回禀大人,是这贱妇偷了我钱家的玉佩,本少爷才抓她来见官”
“就在今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本少爷起床晨练,突然在院中看到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甚是诡异,本少爷觉得事有蹊跷,就连忙冲上去抓住的正是这老妇”
“这老妇的手中,正揣着我钱家祖传的玉佩她还想逃,可惜被我抓住了”钱谬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老妇声音嘶哑的吼叫起来“不,大人,他说谎,他说的不是真的玉佩乃是老婆子家中祖传,这钱家少爷想要据为己有,从我手中抢夺啊”
老妇神色着急,很是委屈。
围观的民众心里都燃起了一股激愤,这事情明摆着是钱谬使坏,他们心里也明镜似也“老大娘稍安勿躁,到本县这公堂上的事情,终究是要分出是非曲直的”
见罗不凡的态度倾向老妇一边,钱谬心里有点忐忑。
不过又一想,就算陷害老妇不成,罗不凡也找不到证据说自己抢夺财物。
毕竟,此时那块玉佩,还原原本本的在老妇手中。
这也是钱谬狡猾,并没有夺走老妇的玉佩,即便事情指向对他不利的一面,也无法定他的罪。
要知道,古代的法制,跟现代相比,存在太多的漏洞这经常让狡猾的人钻到空子“老大娘,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大家听听吧”
老妇人忙道“大人明鉴啊就是这钱家少爷抢夺老婆子我的宝玉”
接下来,老妇一五一十的把她的遭遇讲了一遍“我家祖传这块宝玉叫龙凤和鸣,年代久远,甚至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传下来的了这块宝玉是祖传之物,价值极高,如果不是老婆子我家的小孙女危在旦夕,我是绝对不会当掉的”
“就在今早,我去天和当铺,打算暂时抵当,筹钱救小孙女。
不曾想,却遇到这钱家少爷,他不由分说,就抢夺老妇的宝玉,还拉老妇来县衙,说是盗了他钱家的玉实在可恶啊”
“胡说八道”
钱谬将脸一横,“你一个穷酸老太婆,哪里能有这么贵重的玉佩
这分明是我钱家之物”
此言一出,众人都嘶了一声。
他们跟老妇熟悉,她家的确很穷,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贵重的祖传玉佩如果有祖传玉佩,她还用过的如此拮据吗
就连他们,都有一丝相信,难道真的是她偷盗了钱家玉佩
罗不凡也不急躁,看老妇一眼,道“玉佩如今在何处”
老妇忙伸出手,半遮半掩,生怕玉佩离开了自己,从她的样装便是能看出,这玉佩是她的无疑了而钱谬却是一脸不屑和不在意,好像这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单从此情此景判断,玉佩也不是钱家的祖传之物,哪怕是富可敌国的大户,又岂能有不在乎之理
“放心吧老大娘,玉佩放在本官这里,查明了真相,是谁的,终究还会还给谁”
罗不凡从老妇手中接过玉佩,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酸臭味,这气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大人,这玉佩是我钱家的,还望大人明断”
钱谬趁着这个机会,不停的给罗不凡使眼色,可惜,罗不凡根本不应。
“这个罗县令,是下定决心跟我钱家为敌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钱谬的脸色凶狠起来。
此时,罗不凡已呼唤左右,在王汉和马朝耳边说道如此如此。
在罗不凡看来,这县衙中只有王汉和马朝以及其他少数几个衙役还值得信赖。
王汉和马朝听了罗不凡的话,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转身离去。
罗不凡呵呵一笑,平静的看着钱谬“本官宣布,该案结了是这钱谬诬陷,抢夺别人玉佩”
“来人,给我把他的腿打断”
“什么
昏官你个昏官,你胡乱判案”
钱谬有点发懵。
第8章 专治不服
听到罗不凡的宣布,众人先是乐呵了一下。
这毕竟是罗不凡在针对钱家恶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在短暂的愉快之后,他们不免开始担忧“这狗县令,就是随意胡乱审案,他虽然今天对付的是钱家,但难保日后转过头来以此法对付我们”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为自己是土皇帝
这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没错,狗改不了吃屎,他的本性没有改变他依旧是个混账”
罗不凡敏锐的察觉到众人的愤怒,但他气定神闲,面无表情,表现的十分冷静。
“钱谬,本官不会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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