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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闺蜜傲娇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忆杉
极品闺蜜傲娇夫
作者:宋忆杉

极品闺蜜傲娇夫,白泽芝和丁蔷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一个文静内敛,一个活泼张扬。她们个性截然不同,却彼此吸引,感情深厚。白泽芝的每一段感情经历,都会被丁蔷薇“截胡”,她真的每一次都会原谅她吗?在事业上,她们从开始的协作共进,到后来的敌对立场,最后,好姐妹会就此分道扬镳吗?白泽芝从小就做同一个神秘的梦,她一直想要寻找到梦中的那个人。她能解开谜底,如愿找到自己的真爱吗?

--作者:宋忆杉





极品闺蜜傲娇夫 第1章 闺蜜
1997年的九月初,天气依旧炎热。
晚上,杭州城一家不大的咖啡馆,此时被包了场,正在举办一个私人的生日派对。
派对的女主人名叫许愿,是晚报的记者,能力强,人缘广,又爱新潮。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的生日。她留着一头时髦的短,显得既俏丽又干练,一双大眼睛闪闪亮,很厉害的样子,一般人会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此时的许愿,正和一个长女孩一同坐着说话。长女孩很美丽,然而如果单用美丽来形容,会觉得意犹未尽。或者还需要用气质优雅来补充,才更为准确一些。
她看上去很安静,即使是在说话、微笑,和拿杯子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宁静、安闲的感觉。她也是一双大眼睛,不过和许愿的大眼睛完全不同,许愿的大眼睛过于锐利,会让人有些不适;而她的大眼睛是柔和的、温暖的。被那样一双无害而纯善的大眼睛看上一眼,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放低声音,收敛动作。
“你带她来,确定不是来砸场子的?”许愿对白泽芝说。
女孩名叫白泽芝,比许愿小了四岁。听了许愿的问话,她看看不远处那个正大笑着,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的姑娘,微笑着回答许愿说:“丁蔷薇只是活泼了一点,你了解她之后就会喜欢上她了。”
“一点?”许愿挑眉,“那可不止了!而且,我可不想喜欢她,也没法喜欢她。”
“你这是嫉妒么?”白泽芝调皮地眨眨大眼睛,因为是好朋友,所以她也会顽皮地开个小玩笑。
“嚯!我嫉妒她?”许愿一脸的不可置信,和不可理喻。“省省吧!只有缺乏自信的人,才需要靠吸引男人,来显示自己的魅力,来证明自己有人追,是抢手货。真是幼稚!而且肤浅!”
“你的这张嘴啊……”白泽芝叹息说。
“记者的嘴,一针见血。好了,我去那边招呼一下客人,你自己坐一会儿,没关系吧?”许愿一边起身一边低头问。
“没关系,你忙你的好了。”白泽芝抬起头来对她说。
许愿走开后,不一会儿的工夫,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就朝着白泽芝走来。他站在刚刚许愿坐过的位子前,彬彬有礼地询问白泽芝:“我可以坐这儿吗?”
白泽芝抬头看看他,友好地说:“可以啊。”
男子的穿着颇为时髦,相貌也很清爽明朗,让人心生好感。他坐下后笑着对白泽芝说:“白泽芝,你忘记我了吧?”
白泽芝吓了一跳,认真仔细地看着面前的人,迟疑地问:“不好意思,您是?”
“我是丁曙光,欧典的设计师,去过你们锐智达几次,还有印象吗?”
“噢,怪不得我觉得你是蛮面熟的,你的名字也很特别,我有印象的。抱歉我有些近视,平时又不戴眼镜,所以不大认得清人。”白泽芝歉意地说。
“难怪,呵呵,我想你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的合伙人前几天还跟我说起,说你上次跟他对面走过都不理他。难为在你们公司他还跟你打过好几次交道呢,你都好像不认识他一样。他抱怨说,出了门你就不认人了,说你傲啊!哈哈……”
白泽芝颇为不好意思,解释说:“有这回事?那我是真没看见。连我最好的朋友,也经常会为这事抱怨我呢,说我睁着眼睛看不见人,真是不好意思!”
“理解理解。那今天我们这样说过话以后,下次再碰到,你不会又不认识我了吧?”丁曙光戏谑地问。
白泽芝忙说,“不会不会!怎么会?”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忐忑,她对自己的这一技能是没有把握的,往往对方换件衣服她就认不出来了。她赶紧又多看了丁曙光几眼,心说:拜托!下次应该不会认不出来了吧?以前在学校里傲就傲了,现在老是被客户说傲,可不是一件好事……
丁曙光似乎看出了她的尴尬和不确定,笑着说:“你不会是,正在拼命地记我的长相吧?没事没事,我听说过有一种脸盲症,我能理解你,理解万岁。”他一脸诚恳的笑出声来。
白泽芝很是尴尬,不过对他的直率和聪明产生了好感,整个人也放松了,没有之前那么如临大敌一般的紧张了。她也笑说:“唉,有时候也挺烦恼的,老是被别人说我傲慢,其实我是真没看见,这个毛病真是不好。”
“美丽的女孩,就应该是傲慢的,男士们不会真的介意。”丁曙光说。
“谢谢你的恭维。”白泽芝微微一笑。
“说什么呢?”两个人的谈话圈里,忽然冒出了第三人,正是之前被许愿鄙夷过的丁蔷薇。
丁蔷薇有一头天然的卷,稍事梳理就又洋气又自然,完全没有理店里做出来的那种做作感。她的眼睛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很媚很古典,跟这一头洋卷搭配起来,倒是别有味道。她穿着一件露肩的连衣裙,露出圆润漂亮的肩头,身材凹凸有致,特别吸引人们的视线。
白泽芝回头,看着自己漂亮抢眼的好友,笑答:“在说我的脸盲症。”
“脸盲症?还真的是,精准的定位!”丁蔷薇出清脆的笑声,双眼更显明媚灵动。
丁蔷薇是白泽芝十二年的密友,从初中到高中同班同学六年,只在大学时分开过四年,毕业后又重新在一起,在同一家公司共事,如今已有十二年的交了。
周围的人看她们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孩,竟然是这样要好的朋友,都感觉很不可思议。一个文文静静,一个爱抢风头;一个少寡语,一个叽叽喳喳;一个举止端庄,一个有些轻佻;一个人人夸赞,一个众矢之的……
然而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两个看似完全不搭的人,就是这样好成了一团。也许是互补吧,人总会被自己没有的东西吸引。白泽芝表面上看人缘很好,其实她是个淡漠的人,缺少热,不习惯跟人打得火热。虽然口口声声自己不傲,只是视力不佳、眼神不济,其实骨子里还是高傲的,等闲的人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实际上没几个要好的朋友。
丁蔷薇爱漂亮、爱出风头,从小就喜欢跟男生做朋友,不喜跟同性做朋友,总有抢人男朋友的嫌疑,一直都是女性公敌。而白泽芝却偏偏喜欢丁蔷薇的活泼率真、生动有趣,喜欢她的胆大妄为,甚至是偶尔的口出脏话。虽然她自己绝不会这么干,但是对丁蔷薇的种种“不良行为”,她却是无比的包容,甚至会觉得一些有趣和好玩。所以每每看见她被女孩子们共同抵制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去保护她,给她撑腰。
丁蔷薇对白泽芝所怀的心理,一直都是矛盾的。对白泽芝身上那种完美和高贵,她是嫉妒的,会有一种很想上去推倒她,再踩一脚的感觉;同时,又不可抵挡地被她吸引。那种温暖、安宁,和被喜欢、被看重的感觉,她都想要,这是连她自己的妈妈都没有给过她的,只有在白泽芝这里可以得到。因为唯一,所以弥足珍贵。




极品闺蜜傲娇夫 第2章 斗艳
丁蔷薇天生的就对漂亮的同性充满了敌意,然而对白泽芝,她总是无法做到真正的敌视。虽然她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而优雅,还有时髦的男士向她献殷勤,实在是有些碍眼。
她是个能够控制社交局面的人,此刻她巧笑倩兮地对着丁曙光开了口,仿佛他们是认识了许久的老熟人。
“说起脸盲症,真是笑死了。我哥的女朋友,她都见过好几次了,虽然没有说过多少话,但到底见过好几次了。结果你知道怎么样么?那天在路上遇到,我们说了几句话,过后她悄悄问我,‘刚才跟你说话的是谁啊?还挺面熟的。’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幸好没让我那个准嫂子听见!”丁蔷薇哈哈地笑着。
丁曙光看看白泽芝,也忍不住地笑。白泽芝自己也笑了,对丁蔷薇说:“你不说出去,她也不知道。她要是生气了,就是你告的密。”
丁蔷薇兴致很高,继续对丁曙光说话:“你们的待遇算不错了,你不知道上次在广州,她出了多大的洋相!前一天跟客户一桌吃饭,那个刘经理也在一桌上的,还递了名片的。第二天,我们陈总叫她去给刘经理送一样东西,可好了,我们这位大小姐竟然当着刘经理的面问,‘请问刘经理在吗?’”
听到这里,丁曙光爆出一阵大笑,惹得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丁蔷薇是个称职的逗乐者,把听众逗笑了,自己还绷着不笑。
因为丁蔷薇的话,白泽芝被迫再一次回忆起当时的窘境,她再也不想记得的窘境,她浑身不自在起来,懊恼道:“天哪,让我忘了吧!丁蔷薇,以后别再提这事了!”
丁蔷薇不知是第几次说起这事了,说一次乐一次,此时她也憋不住了,终于笑出声来,“说多少次都还是那么好笑,那么经典。幸好你不是我们客户部的,不然客户全被你得罪光了!”
笑过之后,丁曙光说:“我下周要去哈尔滨呢,去那边拍冬装。哈尔滨你们去过吗?”
“去过啊,去年我和泽芝一起去的呢!”丁蔷薇抢先说,“冰天雪地,美啊!还有那么一些异域风,很有味道!东西也很好吃,冰糖葫芦,味道正宗,比我们这的地道多了。冰棒,一定要吃根冰棒,大冬天的吃冰棒,过瘾啊!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去哈尔滨,不是最好的。”
“是啊,现在还不是季节。”丁曙光看着白泽芝问,“那边有什么好吃的菜?”
丁蔷薇向前挪了挪身体,又热地帮白泽芝回答了,“那边的肉食烧得非常好吃,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虽然卖相看上去粗犷了一点,但是味道很好很好的!我和泽芝都特别爱吃那个猪肉炖粉条。”
“我现你们女孩子,基本上都爱吃粉条、粉丝这些。”丁曙光把目光收回,看向正在说话的丁蔷薇。
“是啊是啊。”丁蔷薇点头,忽然的又想到了什么,自己先又笑起来。
白泽芝和丁曙光都疑惑地看向她,齐声问:“干嘛?笑什么?”
丁蔷薇歪着头看了看白泽芝,很乐地说:“因为我想起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丁曙光,你知道吗?东北那边是一整个冬天积雪都不化的,马路上的雪被车辆行人压得很紧很实,我们就是走在这样的路面上,是那种冰雪混合的,知道吗?蛮滑的,所以冬天在那边一定要有一双防滑的鞋子。”
白泽芝已经意识到她要说什么了,轻轻一瞪眼,说:“你又要说了,当心我翻脸了啊!”
不过她的样子没有威慑力,丁蔷薇继续笑说:“我才不怕你!我就要说。”然后转身冲着丁曙光,生怕白泽芝不让她说似的,一口气地要把话抢着说完,“我们去的那次,泽芝穿的也不知道是一双什么鞋,超级滑的,走两步就是一跤,走两步就是一跤,哈哈哈……我就扶着她啊,谁知道她的冲劲那么大啊,我拉都拉不住她,嗖的,她就一往无前地摔到前面去了!那个景象啊,真是好看啊!你知道吗?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啊,我就让她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去给她买鞋子啊……哈哈哈……你知道么?我刚把她拽起来,还没喘过一口气,‘咚’的一声,旁边人又不见了,她又到地上去了……”
丁蔷薇急着要把事说完,而且说不了两句她自己先笑了个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即使是这样,她的叙述也还是把丁曙光逗得笑不停。
白泽芝也觉的好笑,回想当时自己的狼狈样子,也觉不可思议。不过她知道自己这位好友有些人来疯,特别是在异性面前,而且还是好看的异性面前,她会常常的话走偏锋,失去控制。为了牵制自己这位闺蜜,白泽芝尽量的绷住脸,不让自己笑得太大,以免闺蜜受了鼓励,越说越离谱,什么都跟人说。
这时,一声尖锐的麦克风的响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三个人都转过头去看,丁蔷薇说:“好像可以唱卡拉ok了,他们在调试呢。”
丁曙光马上问白泽芝:“你喜欢唱歌吗?”
不等白泽芝回答,丁蔷薇又抢着帮她回答了:“泽芝唱歌还不错的,我们以前都是学校合唱团的。就是泽芝的音量小,不够大声,细气了点。”说着又转而脸朝着白泽芝说,“上次我们一起唱《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你都跑调了。”
“哪里跑调了!”白泽芝不满。
“真的,真的跑调了。”丁蔷薇信誓旦旦地说。
白泽芝心里不信,虽然自己唱歌并不是怎样的好,但起码是不会跑调的,她坚信这一点。丁蔷薇正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丁曙光也正在看着她们两个人的表。白泽芝觉得此时多说无益,她知道自己这位好友的人来疯劲,又上来了。好吧,她习惯了她的爱表现,抢风头,她并不介意,她爱抢就抢吧,反正自己喜欢静,静静看着就好了,让她去表现。
丁蔷薇跃跃欲试的要上去唱歌,白泽芝小声提醒她说:“等许愿唱过之后,你再上去唱,不要喧宾夺主!”
“有数!这个我还能不懂吗?”丁蔷薇嘴里满口答应着,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台上,像个随时准备着冲锋的士兵。
许愿在大家的怂恿下,唱了一歌。她并不是个爱唱歌的,唱完一就不肯再唱了,说:“喜欢唱歌的朋友自己上来唱吧,这里有好多歌呢,自己选。来,来,谁先来?我们这是自娱自乐,大家高兴高兴!”
下面几个姑娘还在互相推搡,忸怩着,丁蔷薇已经率先冲了上去,大大方方地说:“我来我来!我来为今天的寿星献歌一,《你快乐所以我快乐》。这有吗?”
调音的男孩子积极地回说:“有,有!”
丁蔷薇唱歌的确很好听,一《你快乐所以我快乐》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她歌好嘴又甜,“你快乐,所以我快乐,许愿快乐,我们大家才快乐!祝许愿生日快乐!天天快乐!”一番话说得许愿笑容四溢,也说得众人纷纷上去向寿星敬酒。
趁着好气氛,丁蔷薇又选了一堆的歌。因为她唱得好,调音小弟对她是殷勤备至,周围也围了几个献殷勤的男士上来。丁蔷薇又唱了《橄榄树》,满含深,高音华美,立刻震住了一群人。然后又唱了《爱的代价》,接着又把孟庭苇的歌一一的唱了个遍,期间还给白泽芝献歌一。
白泽芝看她是要整晚霸住这舞台的架势,要把许愿的生日会变成自己的个人演唱会。她决定把自己这位闺蜜弄走,免得坐实了许愿先前说的那句,“你带她来是砸场子的吧?”
她知道自己好友的弱点,自己上去是叫不走她的,于是叫丁曙光去叫她下来。果然,对男士她总是特别好说话,在丁曙光的协助下,白泽芝把丁蔷薇从台上弄了下来,然后向寿星主人告辞。许愿也不挽留她们,还悄悄地冲白泽芝一挤眼睛,做了个鬼脸。
丁曙光开车送两位姑娘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白泽芝忍不住数落丁蔷薇:“今天的主角是谁知道吗?谁过生日你知道吗?你还霸着麦克风唱个没完了,别的来宾都没机会唱了,你以为开个人演唱会啊?喧宾夺主知道吗?”
“管她呢!”丁蔷薇满不在乎地说。
“早知道不带你来了。”白泽芝故意说。
“不带我来你多没意思啊。我都献歌给你了,你就不感动吗?”丁蔷薇嬉皮笑脸的,声音飘忽。
“你又没喝酒,怎么像喝醉了一样?”白泽芝皱了一皱眉。
“咖啡也会醉的,你没听说过吗?”丁蔷薇更来劲了。
丁蔷薇向丁曙光提议先送白泽芝回家,再送她自己回家。白泽芝马上打断了她的提议,果断地对丁曙光说:“前面那个路口就好了,我们自己走回去,我们两家都很近的,三两分钟就走到了。谢谢你!”
丁曙光也不坚持,在白泽芝指定的路口停了车,笑着跟她们挥手再见。丁蔷薇不满的嘀咕说:“哪里三两分钟就到了,还有十分钟的路呢!干嘛不叫他送到家?”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说呢?”白泽芝反问她。
“哎哟,你那些穷讲究,老黄历,老教条的,又是不能跟陌生男人单独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之类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白泽芝不跟她废话,迈开步,一马当先地走了。丁蔷薇在后面小跑两步跟上:“等等我!”




极品闺蜜傲娇夫 第3章 大事
第二天在公司上班,快中午的时候,丁蔷薇打内线电话过来说:“在老地方等,一起吃中饭。我有大事要跟你说!”这个老地方也是一家咖啡馆,就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弄堂里,是个又清静又有滋味的小所在。
白泽芝想说:昨晚刚喝了咖啡,今天又去什么咖啡馆?在公司吃盒饭算了。然而不等她说话,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没人接了。
等到了中饭时间,白泽芝起身去客户部找丁蔷薇。丁蔷薇不在,客户部的琳达和财务部的小姚正在聊天。琳达看见白泽芝,对她撇撇嘴说:“丁蔷薇不在,又去陈总办公室了。”她的重音落在“又”字上,生怕别人不能领会她的意味深长。
胖嘟嘟的小姚也跟着说:“去了好久了,真不明白,跟领导怎么能有这么多话说!我们看见领导都像老鼠见了猫,躲还来不及,她是天天找领导,有那么多事要汇报?”
琳达说:“所以说,你这样没出息的,永远也升不了职!”
“升不了就升不了,我是没有那个要心的,只要给我多点奖金,我就知足了。”
白泽芝笑笑,并不跟她们多话,转身往门口走。说来也有意思,别家公司的老板,办公室都是在办公区域的最里边,他们锐智达的老板,办公室却在近大门口的拐角。
进了公司大门,绕过前台,拐角后面的大套间就是陈总的办公室。外边玻璃门的一个小间,是秘书小蔡的地盘,而里边一间,就是陈总的天地了。陈总好像是在这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全公司有谁进进出出,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他是一目了然。
此时小蔡正在低声讲着电话,看她偷偷摸摸,一脸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煲电话粥了。看见白泽芝,小蔡捂住话筒,跟她示意:“丁蔷薇在里面呢。”
“进去很久了吧?”白泽芝看看手表。
“好久了!”小蔡撇撇嘴,压低了声音回答她,好像电话的那一头是陈总一样。
白泽芝看她的样子颇觉好笑,对她说:“回头你跟她说一下,我在老地方等她。”小蔡冲她点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白泽芝独自来到咖啡馆,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老位子,叫了一碗片儿川先吃起来。这家咖啡馆倒是中西合璧,别出心裁的,新推出了本地口味的片儿川,味道不错,很受欢迎。她一边吃面,一边胡乱想些事,想着想着就琢磨起最近的烦心事来。
是的,一向顺风顺水,无忧无虑的她,现在也有了烦恼了。女孩子的烦恼,多半就是感问题,是的,她就在为自己的感问题而烦恼。恼就恼在她没有感问题,一个24周岁的女孩没有感问题就是一个大问题。
24岁过了一半的时候,她明显的有了年龄危机的感觉。就在去年,大人们都还在说她“还小哪”,今年就统一的改了论调,变成了“不小了”,纷纷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了。她纳闷怎么一岁就有这么大的差距呢?她觉得自己还小呢,大人们都急什么呢?
说来没人相信,她活到二十四岁,竟然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人们一般都会认为,美丽的女孩一定不会缺少男朋友。然而实际上,美貌就是一道屏障,在这道天然的屏障前,那些对自己缺乏自信的男子已经自动地退却了。男人们都说喜欢美丽的,但是真的一个美丽的放在面前,他们反而要退却了。
本来美丽的女人就让人不太敢追,而我们这位大美人白泽芝,还是个冷傲的,经常的对人视而不见,同时又少寡语,常常只微笑不说话,让人心里没底,不知她是个什么态度。于是最初的殷勤和热,到最后都打了退堂鼓,变成了不了了之。
白泽芝也时常的反省自己,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着某种交往障碍,或者可以叫做“异**往综合症”?因为她跟自己家人,跟丁蔷薇、许愿她们一起时,也是挺活跃,挺会说话的一个人,但是一面对陌生的男人,立刻就拘谨了。
而且还有一点,只要一察觉到这位男士在追求她,在向她献殷勤,她就自动进入了全面难搞状态,各种的挑剔、冷脸,和阴阳怪气,简直像个浑身竖着刺的大刺猬,而且还是零下三十几度的冰雕大刺猬,生生的能把人冻僵,刺走。
每当她意识到自己又作了,就想努力地平复自己,尽量的和颜悦色,尽量的去现对方的闪光点。但实际况往往是,她做不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就是不由自主的僵硬,舌头也似打了结,就是说不出一句两句像样的,舒心的话来。到最后她只好对自己说:没办法,缘分没到。缘分要是到了,自然怎么看都喜欢,哪怕是缺点,也变成了特点。勉强不得,还是随缘吧。
她已经吃完了一碗面,此刻正在慢慢的品一杯咖啡。她心里抱怨着:为什么二十四五岁就一定要有结婚对象呢?谁规定的?要是没遇到,还非要硬找一个吗?简直是不讲理!
咖啡馆门上的铃铛响了一下,有客人进来了。白泽芝直觉是丁蔷薇来了,抬头一看,果然是她。
与文静清雅的白泽芝相反,丁蔷薇喜欢艳丽的装束,今天她穿着一条很花的连衣裙,人一到,整个空间都像是开出花来了。她快人快语,人还没到桌子前,已经旁若无人地开了腔,惹得邻座的客人纷纷朝她看。“我来了!等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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