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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病秧子的无情算计,一如既往。
这个栽,他认了。
小寒之天已做隆冬大雪。
相府。
通灵玉舔舔南姒的手,问:“主人,马上就要离开了,你为何穿成这样?”
南姒摸摸它,“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完。”
宫里,太子的满月宴,皇帝内心焦灼不安。
他不停地问:“苏相呢,苏相人在何处?”
她修书给他,答应见他最后一面。
老太监硬着头皮道:“苏相说,鼓声起的第三下,陛下就能看到她了。”
皇帝看向不远处的楼台。
鼓声敲响第一声。
第二声。
第三声。
丝竹声起,楼台高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大雪纷飞,她着一袭红衣曼妙而舞,如梦如幻,美不胜。
皇帝愣住。
继而眼泪汹涌。
他想起自己床底之间的戏言:“苏相倾城倾国貌,若是舞起佳人曲,该是怎样一番倾倒众生的模样?”
那时她笑着说:“微臣体弱,不善舞蹈。”
他非要戏弄她:“若朕非要看呢?”
她道:“那就等臣死的那天吧。”
一语成谶。
大周和盛十年壬子月戊辰日,一代传奇女相苏承欢病逝。
后人修碑祭奠,赞其开创大周百年繁华之端。
大周和盛二十年,燕王贺兰辞领十万铁骑,攻下晋国都城,杀王子敏耳。和盛二十五年,大周领土再度扩张。和盛三十五年,大周一统六国。自此延续百年盛世,各方俯首做臣。
大周五十五年,燕王贺兰辞病逝,终身未娶,依遗言所嘱,死后未入皇陵,入棺葬于苏家祖坟。
大周五十六年,周帝贺兰瑾驾崩,未留下只字片语。
虚无缥缈的白雾中,通灵玉揉揉眼睛,“主人,三个条件皆已满足,这次的任务,依旧是满分。”
南姒点点头,快要进入下一个世界之前,她忽然想起什么,问:“你能看看这个世界所属的黄泉碧落吗?”
通灵玉开天眼。
奈何桥上,贺兰辞龙钟潦倒等在桥头,他问鬼差:“可有苏家小姐在此待我?我来向她复命,她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
前头贺兰瑾已迈过奈何桥,他回头道:“阿辞,我先去来世寻她。”
贺兰辞仿佛没听到一般,蹲在桥头傻傻望着。
南姒怔怔看了一会,片刻,她转身离去,“走吧。”
第26章
六月的颐州,天蒙蒙下起淅沥细雨,风吹过道路两排洋梧桐树,簌簌旋起飘零几片深沉墨绿的叶子。
雨势渐大,卖报的孩童和街边卖烟的女郎跑起来往廊下躲雨,橱窗前挤满了人,玻璃后摆着的红宝石蛋糕被人影遮住。店里头靠窗的位子,天鹅绒铺就的桌布上一杯暖热咖啡,少女单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老板平日不喜欢与客人太多接触,嫌麻烦怕招惹是非,这时却忍不住走上前。
“小姐,外头的人是否挡着你看风景了?需要我赶他们走吗?”
少女回眸看他,干净的脸蛋白璧无瑕,两弯细细的淡眉仿若笼了层雾,不笑时如隔远山蹙若西子,笑起时娇柔纯净,美得令人屏息。
十五六岁的年纪,介于少女与女人的界限,天真稚气与妩媚妖娆转换自如,乍见时像一朵洁白的丁香花,再看时却灿若一株嫣红玫瑰,带着刺的那种。
她的声音细细柔柔,“不必,看他们躲雨,也是一种风景。”
老板点点头,禁不住往少女身上多打量几眼。
少女穿得朴素,一身湖绿竹布及腰短袄过膝裙,七寸倒大袖下一双白白瘦瘦的手,保养极好,仿佛新生婴儿那般娇嫩。虽然衣着简单,但一看就是矜贵人家出来的千金。
少女问:“老板,今日陆军署的专车过去了吗?”
老板道:“还没,就快了。”
新来的督军排场大,听说是南京那位元帅的四儿子,今年刚过二十五就坐上了陆军署总座指挥的位子,到底是本家势力强劲,刚来就镇住了下面一众牛鬼蛇神。
颐州是叶家老家,别处比不得,连出行防范都比旁处松懈,这家店往前几里就是叶公馆,虽是划出来的一片禁区,但未设关卡,只是两排士兵轮流看班,到底没太过分扰民。
老板见她杯底已空,殷勤地准备为其续杯,少女莞尔一笑,婉拒他的好意,丢下一个银元,不等找零,缓步离去。
廊外躲雨的人见屋里出来个女学生,撑开一把油纸伞,伞微微抬起,露出张水灵的脸,柔美青涩,眉眼间溢满年轻的纯真。众人一愣,惊叹真是个美人胚子。
路上顶雨而行的人没几个,方才的微雨早已化成狂风暴雨,蒙蒙地竖起雨织成的雾,这样的天气赶路,无异于蜉蝣在水里荡圈,未寻着方向就已被拍落。
少女撑伞往雨中一站,悠悠地前行,与旁边匆忙行进的路人不同,她似乎很享受这一场大雨倾盆。
通灵玉不太满意自己的新身份,它飘进南姒的耳旁问:“主人,这次为何不让我化成活物?”
南姒低头摸了摸腕间的玉镯,“你做活物时吃太多,我怕养不起你,这次化作玉镯,我成天贴着你不也很好吗?”
通灵玉怏怏地缩回玉镯里。
雨飘进来,打湿脑后两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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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南姒继续前进。
通灵玉重新翻开这次的任务,仿佛发现什么兴奋的东西,道:“主人,这次你要扮作纯情女学生咧,能行吗?”
在它的脑海里,南姒完全跟纯情二字搭不上边。
南姒拨开额前微卷的留海,“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只要任务达成不就行了吗。”
她翻看起这次的宿主记忆。
身体的主人叫宋幼,父亲原是清末的道台,后为生计所迫,做过教书先生,母亲是官宦家的小姐,战乱与家人失去联系,夫妻俩膝下就只这么一个女儿,虽不太富裕,但也无太大烦恼,一家人其乐融融,倒也过得快活。
美好的生活停在宋幼十五岁那年,父母意外去世,留下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家里尚有些储蓄,若是俭省度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幼念着父亲的遗愿,坚持将书读完后再考虑以后的事。
像以前那样上学,日子平淡无奇地过着,在此期间,幼经好友许曼春介绍,结识了城中纺织大亨家的二少爷吴似鸿,两人一见钟情,孤女自以为寻到了交托终生的依靠,正准备谈婚论嫁时,却被无情抛弃。许曼春这时站出来告诉她真相,原来她只是被当做许曼春与吴似鸿调情的工具,许与吴立下赌约,若是吴能与幼共度春宵,许便答应吴的求婚。
幼一病不起,成了颐州的笑话。
就在病中,幼消失多年的舅舅舅母寻上门来,以照顾为名,霸占宋府,并吞掉了幼的家产,并且要将她嫁给老头子做妾。
幼拖着重病的身子出逃,最终一口气没缓过来死在路上。
通灵玉又飘出来,顺着雨丝凑到南姒耳旁,不等它开口说话,南姒问:“这次任务达成的条件是什么?”
通灵玉道:“怨气消减合格的必要条件有两个,不再受旁人欺压,以及让报答叶怀南的恩情让他获得幸福。”
叶怀南曾经是宋幼父亲的忘年交,宋父很欣赏叶怀南,与其结拜,因叶怀南在家排行老四,所以幼小时候曾唤他一声“小四叔。”
得知宋父去世后,叶怀南曾向宋幼伸出援手,只是当时宋幼心气高傲,受人影响,不愿与军阀来往,所以婉拒了。后来宋幼逃难的路上,死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叶怀南,叶怀南给了她临终前的关切,这一点温暖犹如雪中送炭,将饱受摧残的宋幼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以至于死后宋幼依然无法忘怀,想着一定要报恩。
“以叶怀南的身份,应该不稀罕她的报恩吧?”
“那可不一定,幸福可不是身份高贵就一定就能拥有的东西。主人,这个任务,很多人就跪在了叶怀南身上。”
南姒敛起神色,“知道了。”
越往前人越少,眼见着就快到叶公馆,南姒整整裙角衣襟,同门禁处的士兵道:“你好,我是来找叶督军的,能让我在这等等吗?”
士兵本来很不耐烦,一看到她那张脸,眸中闪过一抹惊艳,踟蹰片刻后道:“那就在这等着吧。”
不多时,一队汽车直直驶来,沉重铁门缓缓打开,车门脚踏边守护的全套武装士兵跳下来,迅速排成方队阵型,士兵们在雨中站得笔直,抬手向车里的人行礼。
副官打扮的人恭敬地打开车门,举一把诺大的黑洋伞,立正敬礼:“督军。”
此时隔着门禁处的栅栏,南姒抬头望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腿从车里下来,一身齐整戎装,戴着军帽,黑色呢子披风,飒爽威严,举手抬足利落干净。车灯亮起,从他脸上一晃而过,映出英俊硬朗的侧脸线条。
有一种男人,从内到外透着冷漠,脸上写满生人勿近,人若是敢碰他一下,他当即就能将人的一双手削下来。
叶怀南就是这样的男人,高傲冷寒,连带着他身上那点子小洁癖,一并衬托成了神圣不可冒犯的戒律。
他伸出手。即使隔着手套,也不肯轻易去接旁人碰过的东西,冷眼等着副官将手帕层层包住伞把,这才接过来。
他正要往里去,忽地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喊:“四叔!”
士兵们下意识举起枪杆子对过去。
门禁处的守卫兵冒出一身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身边柔弱的女学生竟然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叶怀南往后看,看到一方小小瘦弱身影,学生打扮。
在颐州,他认识的人里,就只有一个人还在上学。
叶怀南挥挥手,同副官交待一声后,不愿在雨中多做停留,径直往前。
副官走到南姒身边,“请问是宋小姐吗?督军请您进去说话。”
旋转楼梯,脚步声踢踏而起,叶怀南不急不慢地扣紧袖口,边走边往下探。
客厅站着的人,狼狈至极,一边手拎着钱袋一手拎着伞,那伞湿哒哒的往下滴水,一如她湿透的额前碎发,少女并未察觉到他的出现,低着头看地上,双脚不安地挪动。一看,原来鞋也湿透了。
张妈喊出声:“四少。”
如今叶家一家人都在南京住,父亲将他放到颐州历练,颐州是老家,他这次回来,老宅子用惯的人一并带过来了。
叶怀南吩咐她:“去找套干净的衣服让宋小姐换上。”忽地想到什么,问向南姒:“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拿丫鬟的给你穿,介意吗?”
她乖巧地摇摇头,“不介意的,谢谢小四叔。”
叶怀南一愣。
她喊他小四叔,他多多少少有几分惊讶。
刚回颐州时,他得知宋氏夫妇逝世,念及过去情分,曾去宋府拜访。宋幼半点想要求助与人的念头都没有。
提起来,他算她的长辈,与其父结拜情谊犹在,按道理,他该替宋父照顾她。
可是宋幼疏离的模样,很快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不是个喜欢自找麻烦的人。留下五百大洋与一封书信,让她以后有困难时,尽管开口。
叶怀南扫了眼玻璃茶几的手袋,大致想到她此行的目的。
以她的性子,大概是来还钱的。
南姒换好衣裳出来,望见叶怀南坐在沙发上,一双穿着军靴的长腿叠合,英气的眉,深邃的眼,干净过头的装束,他姿态慵懒地看报,并没有抬眼瞥她。
南姒看了看周围,选在他身边坐下,小声呢喃:“四叔。”
叶怀南放下报纸,不动声色地往旁移了移,致的唇轻轻吐出一句:“不害怕我了?”
南姒摇摇头。
叶怀南问:“冒这么大的雨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南姒抿唇道:“我来谢谢四叔的。”
叶怀南盯着她净白的鹅蛋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受了他的好意,他心安理得,她不受他的好意,他也问心无愧。
“仅仅为了钱的事?”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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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着父亲东奔西走,看透一个不谙世事女学生的心,绰绰有余。
她将头埋得更深了。
原本宋幼确实打算来还钱的,还完钱后她就没再与叶怀南有过交集了,直到死前的短暂相遇。
南姒想,一个孤女,就该有孤女的姿态。
她轻轻道:“四叔……你前几日的提议……还有效吗?”
叶怀南僵住。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在想什么。之前那么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现在又主动跑来请求。
叶怀南心里有些烦。
他起身,“过些时候再说,你自己考虑清楚了,我并不强求。外面雨大,等雨停了你再走。”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径直上楼。
通灵玉新奇地道:“呀,主人被拒绝了。”
南姒单手抚摸左脸,客厅里挂着的红木雕花镜照出少女上半张脸,她扬起眉眼,纯净的眸里透出异样光。
第二日艳阳高照,昨日被暴雨冲洗过的天,蓝得像是要滴下来的琥珀,蝉鸣声起,阳光肆无忌惮地晒着大地。
叶怀南从官邸出来,刚要上车,副官道:“督军,宋家小姐又来了。”
叶怀南皱紧眉头,“不理她,走罢。”
他坐上车,车开过拐角时,车窗外闪过一个人影。
她在太阳底下站着,手里不安地缠着辫子,踮起脚往官邸出口的方向眺望。
叶怀南回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第三日,第四日照常如此。
他也不好叫人将她撵走,就只能任由她天天在那等着。
终于这天叶怀南耐不住性子,叫人将车停下。
他一身军装神情冷峻,衣肩上的军衔领章在太阳下折射出刺眼的金光。
他垂眸睨向地上蹲着的人,喊了声:“幼。”
她抬起头,没有起身,看到他,先是眼睛笑,然后嘴角溢出话:“小四叔。”
又甜又乖巧。
亲昵得仿佛多年亲人。
叶怀南明知故问:“有事吗?”
她的手伸过来,捞住他披风一角,语气糯糯的:“我考虑清楚了,就依家父的嘱托,以后让四叔照顾我。”
叶怀南盯着她碰过的披风,死气沉沉的目光像被欠了百万大洋。
少女扶着他的衣服缓缓站起来,她柔弱的眼神笼成一束光照向他,洁白的面庞写满期盼。
她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孤苦伶仃。
大概今天实在热得慌,不想在日头下多待一刻,许久,叶怀南沉声道:“好。”
第27章已更换
叶怀南从没照顾过人,尤其是照顾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子。
事后回过劲,才发觉做人太讲信用可能是件伤脑筋的事。
女孩子提着皮箱,不用他说,她就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搬过来了。
她当着他面,从箱子里掏出地契和银票,连带着宋父生前写的信,一并奉给他。
低眉顺耳,小心翼翼地说:“小四叔,那天你说要照顾我,我便已将宋家家产全部变卖,再无地方可去,只能劳烦您了。”说完又掏出一封信,是以前叶怀南与宋父书信往来时,两人提及身后之事,叶怀南立下誓约,说定会护宋幼周全。
她修长细白的手摸着那封泛黄的信缓缓展开,少女娇憨的声线一字字往外吐着信中所言内容。
发音清晰,音量拿捏恰当,柔柔地将话送进叶怀南的耳朵里。
叶怀南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半点神情。
念完了,她抬眸楚楚可怜地看他,“四叔,以后幼就跟着您了。”
叶怀南瞧了她的模样,这时内心悔恨不已,觉得可能要像养女儿一样养着她了。面上眉头却未皱半分,依旧一副冷漠的模样。
“不过多加双碗筷而已,你放心,我会替你父母好好照顾你,待你念完书,再替你找个顺心如意的好人家,到时候四叔会备好嫁妆,风风光光地将你嫁出去。”
她张着水汪汪的眼睛望过来:“我也不一定要嫁人,只要四叔不嫌弃,我愿意一直待在叶家。”
叶怀南想,她刚失去双亲,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做依靠也是情理之中。
他点点头,转身同张妈道,“以后这就是我亲侄女,吩咐下去,谁要是敢怠慢小姐,自领责杖赶出府去。”
说完他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才发现身后悄无声息地跟着个人。
她咬着下嘴唇问:“四叔,您还没下我的东西呢。”
叶怀南扫一眼她怀里的木盒,全是变卖的宋家财产。他边说边往书房去,“这些你自己留着,我不需要。”
她站在书房门口不敢进去,眼巴巴地望着,双手揉搓衣裙,局促不安。
“我的就是四叔的,总不能白受四叔的恩情。”
他一听,忽然觉得这个小女孩还挺懂事,不像家里那些嚣张跋扈的姊妹,什么好处占了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不帮是本分,帮了是情分。至少她明白这个道理。
叶怀南语气有所松懈,“以后不必这么拘谨,有什么事就跟四叔提,至于你的东西,还是自己拿着更放心。”
她看了他一会,清脆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坚毅:“四叔不要,那就扔了。”弯腰将木盒放在门边,转身跑开。
叶怀南一愣,没想到她会这般任性,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就当暂时替她保管。
日子一晃数月,叶怀南从繁忙的军务中回过神,终于抽出空回想新得了侄女的生活。
虽然叶家大,逛完整栋别墅都需要半天时间,但多个人,即使没怎么占地方,总归有一两处不方便。
更何况他性格孤僻,一向不喜欢与人过多来往。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一切还和从前一样,半点都没有变化。
宋幼太没存在感了。
与其说是没有存在感,倒不如说是有意为之。她仿佛知晓他的性情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雷点,从不同桌吃饭,从不多说一个字,每日等在门口和他打个招呼,然后就上楼睡觉。
分寸得当,礼貌周全。
叶怀南想,真好,一点都不事。
这夜叶怀南在外应酬,比平时都晚,副官问:“要派人回去跟小姐说一声吗?”
她来了两个月,和他身边四个副官关系熟络,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子,这时候竟为她冒出句话来。
桌上的人看过去,被话里的小姐挑起了兴趣。
众所周知,叶怀南没有女人,这小子洁癖,二十五了还没成婚,有人猜他下面那根东西有点问题,曾经试过送女人一探究竟,但人家不领情,而且还把送礼的人打了一顿。
颐州叶四少的枪杆子最硬,没人再敢往枪口上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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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到叶府有女人,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恨不得副官嘴里能多吐出几句。
叶怀南瞪过去,嫌副官多嘴,转眸见满桌人全往自己身上盯,一时不太自在,闷声道:“家里的侄女。”
众人一听是亲戚,八卦的心灭掉大半。有人笑问:“四少,您这侄女多大了,许亲没有?谁要能攀上您这门亲事,那可真是家里烧高香,回头我就让家里几个小子捋顺条了,您瞧瞧有没有能看上眼的?”
叶怀南捏着手里的雪茄,弹钢琴似的弹了几下下,烟灰点点往下落,沾到军靴上。
立马就有人上前讨好地弯腰擦拭,他看都不看一眼,缓缓吐出细白的烟圈,道:“我侄女还小,过两年再看。”
回去的时候,车从大门行驶进去,在喷泉旁停下。他下车,张妈照例带着佣人迎来,接过他的披风,道:“厨房煲着鸡汤,小姐让备下的,四少要是饿了,我这就去端来。”
他惊讶于她在叶家的如鱼得水,连张妈都心甘情愿被她使唤。
这时候回过神,发觉她的不起眼,或许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他示意自己在外吃过,不必麻烦。说着话,一脚踏入屋里。
瞬间灯火通明,少女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欢喜地凑上来,甜甜唤一句:“小四叔,你回来啦。”
壁灯刚好指向两点,咚咚塑料鸟跳出来报时。
叶怀南掩住眸底的惊讶,点点头,余光从她身上掠过。
她穿着半新不旧的白色荷叶边真丝睡袍,外面披了件外衣,沉沉乌黑的头发披散肩后,洋娃娃致的五官透着几分通宵的困倦,此时见了他,眼里的倦怠瞬时化成安心。
不得不说,除了拿工资的佣人,家里有个其他的人等自己,回来时心里头确实是暖的。叶怀南往里走,“这个点了,还不睡?”
她跟过去,从张妈递来的热水盆起揉起毛巾,动作自然,拧干了水,折叠成半递到他跟前:“我习惯了。”
她说的习惯,当然不是说晚睡。每晚她都会等他回来,他也习惯了。只是今天等到这么晚,倒是出乎意料。
温热的毛巾贴在脸上,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所有的烦闷都化作水汽,被毛巾轻轻一揩,全都消失不见。
他将毛巾丢进盆里,抬眸望见她仍在旁边站着,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问出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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