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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原来真是接机的。
白家父母从通道出来,白茉先看到他们的,两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才四十岁出头,举止利落,气质很好,和旁人有鲜明对比。
他们一左一右,挽着中间的男人。男人穿白衣白裤,手插在袋中,模样清秀,因为生病的原因,看起来有几分孱弱苍白。
注意到白茉的眼神,男人第一个顺着目光抓过来,喊了声:“小妹。”
白茉站在那里没有动,等着他们自己上前。
等到了跟前,她才喊:“爸,妈,哥哥。”
白父皱眉:“看到你哥哥出来也不会过来扶一下。”
白茉笑了笑。
白宇道:“爸,我又不是不能走。”
白父抿抿嘴角没说话。
他们往外走,白母打量她,“穿成这样来接机?”
白茉笑:“好看吗,我特意让造型师给挑的。”
她问的是白母,旁边白宇抢先一步回答:“好看。”
白母拍了拍白宇的手臂,“你别惯她,好什么呀。”她嫌弃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从白茉脸上一直划到脚底:“招蜂引蝶,难怪季仲不要你。”
白茉尴尬地扯出个笑容。
她现在终于明白程墨的好意了。
光是面对白家一家人,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宿主身体里的阴暗情绪就已经倾涌而出,难怪通灵玉让她不要放弃白茉的心理疗程,宿主这病,真的很严重啊。
连她都差点制不住。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的念头,让她忽地有些可怜宿主。
刚刚看到白家父母的时候,身体先是兴奋的,有一种迫切想要被关注的心情,这种感觉她认识。
缺爱。
而后当白家父母开口说话的时候,心里某个角落被戳破,千万张写满消极情绪的纸片人瞬时飘开,一层层堵在血液里,让人无法呼吸。
她定了定神,强制地将情绪压下去。
白宇注意到她的异常,停下脚步问:“小妹,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先坐下,不急着出去。”
白父白母很生气,指责白茉:“你哥哥身体不好,机场人多,空气差,别矫情,动作麻利点,快开车带我们回去。”
白茉想了想,往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我累,歇会。”
白母一愣,白茉从来不会反抗他们,每次见到他们,嘻嘻哈哈地说个没完,今天不但格外安静,而且还特别犟。
都抬出白宇了,她竟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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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开车回去?
离婚还离出脾气来了?
白母没什么耐心,本来就是奔着离婚这件事来的,晚说不如早说,直接道:“你既然想歇会,正好我们和你聊聊季仲的事。”
白宇:“妈……”
白母继续看着白茉道:“我是你妈,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能找到季仲这样的人做老公,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要和你离婚,肯定是你的错,你好好地去跟他认个错,磕头跪拜,一哭二闹三上吊,凭你什么手段,总之这婚不能离。”
白茉问:“为什么不能离,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再说了,我才不到二十六,长得又这么漂亮,我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偏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白母震怒,颤抖地指着白茉:“你这个不孝女……”
白父斥道:“出息了啊白茉,敢和你妈顶嘴了。”
白父白母对看一眼,白母道:“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和季仲离了,以后就别喊我们爸妈,我们没有你这个女儿。”
白茉正要驳回去,忽地身后传来一个深沉的男低音:“爸,妈,我来晚了。”
她抬头一看,是季仲。
他事先打扮过,西装革履,气势凌人,走到她跟前,笑道:“你们在说什么离不离的?难道爸妈要离婚吗?”
白父白母一怔,万万没有想到季仲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要离婚吗?
白母扫量他,试探问:“来接我们的?”
季仲挨着白茉坐下,动作自然地将她揽入怀里:“是啊,岳父岳母回国,我怎么能不来接,白茉车技不好,我担心她带着你们翻车。”
白父白母笑出声,态度三百六十度变化,和刚才对待白茉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小季,你越来越幽默了。”
季仲笑:“哄老婆哄出来的。”
他们夫妻俩坐着,对面白家一家人站着。
就这么对了一分钟。
白茉没有一点想要起身的意思。
季仲:“爸妈,要不你们和哥一起先往外面去,我和白茉单独聊几句。”
白母紧张地问:“聊什么?”
白茉抢先一句:“聊离婚。”
白母作势又要骂。
季仲拦下,回头揉揉白茉的肩头,冲白母说:“我惹着她了,她不高兴,我先哄哄她,您二老放心,我们不会离婚。”
白母松口气,当即喜笑颜开和白父搀着白宇转身离开。
白茉满脸不高兴,“干嘛呀,不是在外地吗,谁让你来机场的。”她瞥了瞥季仲搁在肩头的手,“松开吧,人都走远了。”
季仲没松手,低头看她:“我给你撑场子还不好?耍什么小姐脾气,瞧你那脸皱巴巴的,笑一个。”
接到程墨电话后,他连夜飞了回来,脚刚着地匆匆拾一下就赶着来机场,为的就是不让她一个人面对父母。
在他们短暂的三年婚姻里,白家父母一共出现过三次。
结婚典礼一次,中途回国办事一次,以及最后白家破产那次。
无论是哪一次,但凡白家父母出现,他和白茉就会爆发战争。每次他都会让着她,无论心里再怎么难受再怎么想反击,在她父母面前,他始终都是一副爱护妻子的好丈夫模样。
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是他知道,她迫切需要他的维护。尤其是在她父母跟前。
有他在,她就有底气。
他是真的心疼她在父母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前所未有的自卑姿态。
但她很少提家里的事,他也就不好多问。碰不得,一碰就要炸。
“我把东西搬回去了,这几天你父母在,我会和你一起住。”
白茉凝视他,“季仲,我不想因为我爸妈的事,迫使你改变心意,我不希望你受影响,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她垂下视线,语气一软:“我得直面自己的问题。只有这样,才不会成为你的包袱。”
季仲心里堵了棉花似的难受。
他老想着离婚,却从没想过离婚以后她怎么办。
他会给她钱,然后呢?然后让她重新回到父母那里,惊慌失措地面对自己的心理阴影吗?
他觉得自己真是自私。
季仲将她拉起来:“你给我听好,你不是任何人的包袱,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问题就该一起解决。”
说完,他忽地下意识害怕她像以前那样抛出句冷笑,拒人千里之外。
白茉看他一眼。
而后投入他怀里。
她趴在他胸前,再也装不下去,呜咽着声音说:“你这个坏蛋,明明是你自己说要跟我离婚的,现在又跑回来说什么我们是夫妻,我爸妈回国都是因为你,现在好了,他们肯定会骂死我的,他们一向喜欢你这个女婿胜过于我这个女儿,没了你,我在他们面前什么都不是……”
她愿意和他说心里话,他很是高兴,听她语无伦次地哭噎,又很是心疼,急忙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哄道:“乖,不哭,老公绝不会让任何人骂你,就算是你爸妈也不行。”
她一边搂着他一边捶他背,“今天你要是不来,我可怎么办。”
季仲拍拍她,“我这不是来了吗?”
她泪眼朦胧地推开他,将话题转到他身上,可怜兮兮地问:“这些天你去哪了,想不想我,有没有找其他女人?”
季仲替她擦眼泪,大拇指从她的眼角边摩挲而过,柔情似水:“有想你,没找其他女人。”
她张着大眼睛望他,撅嘴道:“我不信,除非你亲亲我。”
俊男美女的组合向来亮眼,路人纷纷往这边投以眼神。
季仲咳了咳:“等会亲。”
白茉揪住他的衣领:“我不管,就要现在亲嘛。”
季仲无奈,低头凑过去,准备速战速决。
她却猛地一下抱住他的脖子,趁他不备,将舌头伸进去舔了舔。
季仲一愣。
耳朵根烧红。
等上了车,白父白母坐在后车座,问:“小季,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季仲刚要随便找句话敷衍过去,白茉回头一句:“我亲的。”
季仲差点没握稳方向盘。
白母下意识就要斥,忌惮季仲在旁边,话到嘴边只能咽回去。
白母试探问:“小季,之前我听别人说你向白茉提出离婚啊?别说没这回事,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真要是我女儿不好,我替你训。”
这一次,季仲比白茉抢先,他说:“妈,你女儿我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提出离婚,我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第65章三更四更
白茉脸上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
这时候很想问问他,这句话发自真心,还是仅仅为了应对白家父母。
刚刚上车前,他特意拉她到角落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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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你受伤害,所以在你父母面前我说的任何话,你先不要当真。”
他还没有想清楚就被程墨一个电话叫回来,他怕她之后得了承诺空欢喜。
对此,白茉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和谨慎。
完全抵抗美色诱惑的强大意志力。牛逼。
白父白母得季仲的话,相对一笑,白母:“夫妻感情好最重要,有什么矛盾说出来就行,千万不要闹到离婚的地步。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白父加一句:“白茉不懂事,你替我们好好管着她。”
季仲眼角扬起几不可见的不悦,他说:“是白茉管我,不是我管她,家里全由她做主。”
白茉转过头看他,他刚刚说话的严肃神情映入眼帘,此刻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立马将笑容递到她眼里。
她蓦地想到一句话。
同仇敌忾。
他将自己当成战友帮衬着她,共同应对她的父母。身体上的战友不可贵,神上的战友最难得。
不管他如何什么样的心态站出来帮她,是同情也好,是怜惜也好,总归是善意的。
她往前倾,在他脸上印下感激的一个吻,随意又迅速,来不及让人回味,就已经结束。
季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
窗外晚霞渐现,原本紧密的车内忽地有风吹进,呼啦啦吹得车前挂件东倒西歪。
白宇的声音飘在风里,他问:“小妹,那你呢,你想和季仲离婚吗?”
车内人皆是一愣。谁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句话。
尴尬至极。
白茉往后看,白宇倚在车窗边,半个脑袋侧着,正好与她对上视线。
他冲她笑了笑。
这笑和季仲的不同,一眼便能瞧出是伪装。用力过度的那种。
记忆里,白茉与这个哥哥并不亲近,从小到大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多,因为很难见到面,所以她对这个哥哥的了解还没有对菲佣的了解多。
白宇不爱说话,即使每次和她见面,也是坐在一旁看着。
真要计较起来,白宇对她还算不错。因为每次从外面治病回来,白宇是唯一一个记得给她带礼物的人。
白茉并不移开目光,她眼里的冷漠足以冲淡白宇虚伪的笑意,“我当然不想离,老公就是我的全部。”
白宇喃喃琢磨她话里的意思:“全部吗?”
白茉这时候才笑起来,眼睛弯弯,“对呀,全部。”
季仲及时打开电台点歌频道,甜蜜的情歌随风晃荡,欢快的曲调融融地往耳朵里送。
白茉跟着哼起来,身体自由摇摆,完全没有平时与白父白母见面时的拘束。
季仲冷静地评价:“人来疯。”
白父白母跟着捧场,白宇没说话。透过后视镜,白茉瞥到他往自己这里看,说看也不算,更像是发呆。
而她就是他视野内的模糊焦距点。
白茉继续哼歌,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她让季仲放周杰伦的《我的地盘》,从头到尾就唱两句“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声音嘹亮,咬词清晰,猛地一吼,吓得白父白母往后缩。
“神经……”
话未说完,季仲道:“好听,唱得好。”
两老立马改口,笑嘻嘻:“确实不错。”
白茉唱得更起劲。
等到快下高速的时候,刚停止闹腾的白茉忽然发话:“不走这条路,往左边走。”
季仲:“走左边得绕一大圈才能回家。”
白茉:“我们先把爸妈送到酒店再回家。”
白父白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放着别墅不住去住酒店的,前两次来都是白茉求着他们去季家住,这次怎么,魔怔了?
白母腆着脸说:“不用麻烦,住家里挺好的。”
白茉回头咧嘴笑:“晚上我要和季仲做爱,你们来了不方便。”
白家父母对白茉这个女儿,从未有过任何期望。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用顾忌。
闹天闹地,管他的呢。
季仲将音乐声开大,一张脸憋得涨红,紧抿唇角始终没有驳她的面子。
白茉更加肆无忌惮,她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国内空气不好。”
白母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季仲替白茉回复:“白茉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刚下飞机就催着人回去,换做以前,从来没有的事。
白宇替父母回答:“我们要多住一阵子,麻烦妹夫替我们找家合适的酒店。”
季仲客气表示:“就住自家酒店,外面的酒店服务态度不好。”
季家旗下产业众多,酒店业也有涉及。开车送到市中心,白茉不下车,任由季仲带领白父白母往大厅去。
她闭着眼,忽地车窗被人敲了下。
白宇站在车外笑,“小妹,我买了礼物刚刚忘记拿给你。”
她一看,是海豚拼图。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还买这个送我?”
记忆里,白宇每年都会送她一盒拼图,只有半边,无论他身在何处,都会在年末的时候将拼好的另外半边拼图寄给她。
上面附有白父白母难得的新年祝福,所以白茉每次到都会特别开心。白茉为了得到父母的爱,虽然很嫉妒厌恶白宇,但从来没有表露过。
可是她不是白茉。她不需要白家父母的爱。
白宇将东西递到她跟前,“这是我们兄妹之间的传统,难道你不喜欢了吗?”
白茉犹豫半秒。
就在他以为她会照常下的时候,拼图却被丢了出去。
“我不喜欢。”
白宇怔怔地看着她。
“小妹……”
很难想象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会有如此清澈哀伤的眼神。
白茉皱眉,而后打开车门,从地上重新捡起拼图,尽量将语气放柔:“我是真的不喜欢,从今年开始,我不想再维持这个传统。”
黑夜里,他白得发光,病怏怏的,问:“那你喜欢什么,我们换个新传统。”
她想了想,问:“只要我说喜欢,什么都可以吗?”
白宇笑:“当然,你是我妹妹,只要你向我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他是个含蓄内敛的人,很少和人说这样直白的话,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扯嘴角笑着看她。
依旧是用力过度的笑容。
白茉叹口气,问:“你可以让爸妈早点回去吗?”
白宇愣住,“你不希望爸妈多留几天吗?以前你很喜欢的。”
白茉直言不讳:“我希望你们过两天就回去。”
“为什么?”
她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打扰我和季仲的生活。”
夜风微凉,风里掺细沙,吹得人眼里疼。
白宇背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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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季仲疼你,这很好,每个人都需要有个归宿,看到你有幸福的归宿,哥哥就放心了。如你所愿,我过两天就和爸妈回去。”
白茉松口气。
和白家父母多待一刻,她都觉得压抑。这种压抑是身体与生俱来,白茉渴望着得到父母关注,她用白茉的身体与记忆,不喜欢脱离把控的情绪,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她分分钟想拿刀捅死他们以绝后患。
只是,她现在作为一个小甜饼,怎么能随便乱砍人呢。
她看向面前羸弱的男人,忽地脑海中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只是不敢确认,得回去问过通灵玉再说。
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哥哥,谢谢你的体谅,你照顾好身体。”
他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的。”
等回到家里,季仲想到机场她撒娇的那个吻,下意识保持距离,“现在没有外人了,咱俩得恢复正常关系。对我,你要矜持点。”
换做平时,白茉早就没羞没躁地蹭上去了。
但是今天,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白茉扭着腰从他身边走过,“老公晚安。”
没有任何过分的亲昵举动。
季仲一愣。
他以为她会借着白家父母回国的借口,利用他的维护,趁机夺取他的肉体,就像之前在机场那样。
没想到竟然这么乖。说什么听什么,没耍任何花样。
神奇。
被称赞神奇的白茉此刻早已回到房间。
她迫不及待地招待通灵玉:“过来,我有特别重要的事问你。”
通灵玉连忙爬过去,它已经开天眼看到白茉去机场的情形,不等她发问,它已经开口道:“主人,很多任务者进行到这个事件点的时候,都会因为压不住宿主身体的情绪而崩溃。你竟然安然无恙咧。”
她并未在意它话里的殷勤,掐着细点问:“白家父母回国这个事件点,是每个任务者都会出现的吗?”
通灵玉:“是的,每次季仲提出离婚不久之后,白家父母就会从国外赶回来。”
她问:“那他们每次都会待多久?”
通灵玉:“这个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几乎每个任务者进行到这个事件点的时候,她们都没能修复和季仲的关系,也就是面临任务失败的尾声,任务者死后的所有事情都不能用天眼查看,所以我无法明确地告诉你白家父母每次待多长时间。”
她换个说法:“直到任务者死亡前,白家父母都一直待在b市吗?”
通灵玉:“是的。”
她又问:“那能够让季仲到机场接人撑场子的任务者有几个?”
通灵玉:“就你一个。”
她仿佛明白什么,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你把白宇的好感度数值调出来让我看看。”
通灵玉调出来看,哇地一声,“好高的初始数值哦。”
她往后一仰,继续要求,快速查看了白宇最近半年的身体状况。
通灵玉惊讶:“之前怎么没发现,白宇原来快要死了。”
她勾勾手,将通灵玉的狗头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揉着,语气轻快:“你说,我要是找出凶手,是不是就能破除离婚就会死这个定律了?”
通灵玉:“恩恩。”
“我要打破离婚就会死这个定律,是不是就能更快地上了季仲?”她将它的狗耳朵捏在指间揉搓,“知道我为了维持他的好感度忍得有多辛苦吗?”
通灵玉:“……我看出来了。”
刚刚进屋,季仲碰都不让主人碰一下。
明明在车上还那么亲昵的。
男人心,海底针。
它腆着脸将好消息告诉她:“主人,季仲对你的好感值,已经冲破70啦,他现在重新爱上你了。”
她将头发挽到耳后,“这个没什么难度,我要的是他为我发狂发疯,我不喜欢别人爱一半有所保留,要爱就奉上全部的爱,不然就不要爱我。”
通灵玉端坐好,拍着狗爪表示赞赏:“6666。”
它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好奇地问:“主人,你已经找到凶手了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它的问题,缓缓地往后躺下,一双修长的手指甲透粉,在灯下格外皙白。
找不找到凶手又有什么要紧。
要紧的是,她要确保这一次,不再死于非命。
“今晚我要查看所有关于白宇的事,等我看完,兴许我能告诉你答案。”
……
季仲一大早就被喊起来,白茉在门外有规律地敲门,“老公,起床,起床,起床……”
他以为她又要调情,毕竟,以这段时间她的脾性,只要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就会像鼻涕虫一样黏过来。
季仲一边穿衣一边闷闷地想。
他真像个贞洁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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