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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她点点头,“好。”
他心里不放心,又说:“枝兮,我恨不得立刻就能与你拜堂成亲。”
她算着该是时候了,立马应下他的话:“虽不能正式拜堂成亲,但我们可以先喝交杯酒。”
他觉得欢喜,“你既愿意,那我们今晚就喝交杯酒。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284

自那日殷非来后,他总是惴惴不安,她对他,对殷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她对殷非凶,凶得肆无忌惮,无人敢挑战的王权,她却压根不放在眼里。她对他温柔得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羡慕殷非。
他以前总以为女子对爱慕之人,只会百倍温柔,献上所有柔情,但是现在才发现,有时候,任性与温柔之间,差了无法弥补的信任。
夜晚扶耳推开屋门,她已经穿戴齐全,见到他来,娇嗔道:“为何让我穿大红嫁衣?”
“因为我总是在想你穿嫁衣的样子,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他身上穿着大红玄,俨然是喜气洋洋的新郎官。
两人在榻边坐下,扶耳牵住她的手,握得那样紧,像是一松手就会失去似的,“枝兮,这些天我很高兴。”
她点点头:“我也是。”
她说着话,举起酒杯递给他,“我自己带来的桃花酒,你尝一口。”
他勾唇笑了笑,接过她的酒,两人手挽手,他忽地问:“枝兮,你知道刚才我进屋之前,听到什么消息吗?”
她好奇问:“什么消息?”
扶耳笑道:“我的旧党部下全被擒获,他们藏得那么深,官兵却一击即中,一个都没落下,将他们全都逮了起来。”
枝兮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下可怎么办,扶耳,他们会查到你的头上来吗?”
扶耳苦笑着摇摇头,闭上眼,闷头一口将酒灌下。
喝完了酒,他脱了鞋往后仰,躺在她的腿上,眉眼恍惚,似是回忆什么悠远的事:“枝兮,以前我总以为自己什么难关都能渡过去,直到遇上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劫难。”
她垂手柔柔抚他的鬓边乌丝,不再伪装,露出妖娆的姿态来:“其实你本可以渡过去的。”
他干干一笑,“你递过来的交杯酒,我怎能拒绝?”他笑着笑着咳嗽起来,嘴角边溢出鲜血,“发作得这么快,亏我还以为你想慢慢折磨我。”
她替他擦嘴边的血,怎么也擦不干净,被他一把扼住手腕,“枝兮,你爱上了殷非那个暴君,是不是?”
她犹豫片刻,最终点点头。
扶耳又是一口血吐出来,不甘心地问:“你爱我比较多,还是爱他比较多?”
她柔声回他:“过去爱你,现在爱他。”
他眼里有了泪,“你真是残忍。”
“残忍吗?是你教我的。”
他无言以对,绝望地问她:“为何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她歪头微抿嘴唇,神情天真明媚,“为何要给你机会?”
“我会让你做王后。”
“他也会让我做王后。”
他不再追问。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过去他为了自己的复国大计抛弃了她,如今她为了她的新爱抛弃他,很公平。
他笑得癫狂,“死在你怀里,今晚也算是圆满了。”
她伸手抵上他的唇,“嘘好好休息。”
他知道自己快要没时间了,颤着手试图摸摸她的脸,手一抬起,全是血,终是不忍弄脏她一张嫩白小脸,缓缓回来。
“枝兮,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娶亲那日我曾想过逃婚去寻你,到了邱家才发现,原来你早已入宫。”
她迟迟没有回应他。
半晌。
她想到回他的话,低眸一看,他已断气。
她最终还是决定将话递到他耳边,“只可惜我不是你的邱枝兮。”
不寿在屋外等她。
燕家早已被官兵重重包围。从宫里出来时,她悄悄偷拿了殷非的调兵虎符。她找了信得过的大臣,私底下托人围剿叛军。
一切早在算计之中。
扶耳已死,剩余的叛军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她原以为要耗上半年才能做到的事,短短三个月却完成了。
通灵玉从荷包里露出半个鼠头,“主人,在你递毒酒给扶耳喝的时候,他对你的好感度依旧是满分。”
之前是七十,如今是满分,到死依旧是满分。
它不由地好奇,他爱的,到底是邱枝兮,还是主人?
她似乎察觉到它的想法,难得耐心一回,答道:“他的爱里,有一半是愧疚,还有一半,是求而不得的期盼。”
它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
她没有立刻回到宫里,而是在燕府待了一夜,第二日才重新动身往宫里出发。
殷非高高骑在马上,一身铠甲,却没有往日的风采,神情颓败。
群臣跪下阻拦:“王上,请三思!”
谁都看得出,王上此去,根本不是奔着胜利而去,他甚至没有点将,带了一千将士就要御驾亲征。
殷非重新提剑,有些生疏,“滚开。”
群臣一看他拔剑,不敢再劝,瑟瑟发抖避到一旁。
忽地人群中有女子的声音传来:“不准去!”
众人回头一看,竟是之前被贬的桃夭夫人,只见她从马车上跳下来,提裙就往国君的方向奔去。
殷非忍住不去看她,撇开目光,“无论是谁,再敢阻拦,杀无赦。”
枝兮掏出虎符,对底下的将士发号施令:“即刻卸下你们的刀枪盔甲。”
殷非愣住,随即震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拿孤的虎符!”
她直接将东西扔给他,“还给你。”
带头擒拿叛军的大臣匆忙赶来,将燕家的事一说,众人皆惊讶不已。一是为燕家的贼心贼胆所惊,二是为桃夭夫人的勇敢果断所惊。
一个小小女子,竟悄无声息地平定了一场叛乱!
殷非几乎从马上摔下来,激动地扶住枝兮的肩膀,“难怪那日你说要留在燕府,原来是为了我……”
她委屈地看着他,“是为了我们长久的将来,今舟,我想与你过安稳日子,没有兵荒马乱,没有叛军起义,你做一个明君,我做你的贤后,咱俩好好地过日子。”
殷非丢了剑扔了盔甲,拦腰将她抱起,“好,都听你的,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刻,他彻底抛去征战的欲望,满腔热血全都转到她身上。
她说不要跟他回宫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在寝殿里学她的懒散模样躺了许多天,依旧提不起任何力气。她教会他如何爱人,还没开始享受硕果,怎么可以就此放弃。
她不应该放弃的。
还好。还好她没有放弃。
殷非将她抱到宫门口,她不肯再进去,“那日我说过,谁回来谁是小狗。”
他机智地汪汪汪叫三声,问:“我替你当小狗,现在可以回宫了吗?”
她满意地笑了笑:“嗯。”
自这之后,殷非果然勤恳治国,她偶尔还会跟着他去上朝,他不再阻拦,床笫间自信地告诉她:“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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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被你爱着。除了我,你不会再爱其他人。”
她只是笑,并不回应他。
他也不再需要她的回应。
因为他知道,无论她怎样,他都必须爱她,像大雁南飞,溪水低流。
她就是他的本能。
他们在一起的第五年,枝兮生了一对龙凤胎,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殷非因为多年勤恳布政,终于倒下。
他将自己一手打下来的动荡江山还以安稳盛世。
殷非走的那一天,拽着枝兮的手,像小孩一般哭闹:“下辈子我还要做人,不做猫也不做狗,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今舟。”
她点头答应他,“好,我等你。”
国君驾崩的第二天,王后也倒下了。
病榻前,王后传召了自己最为信任的内侍监掌事,将自己的一对儿女托付于他。
不寿跪在她身边,最后一次握住她的手。
他知道他留不住她,可还是想试试。
临死前她看清他的脸,第一次夸他:“不寿,你长得真好看。”
不寿眼中满是泪水,笑道:“当初你不就是瞧着我好看,才将我从路边捡回去的么?”
她也跟着笑起来,“是了,我竟差点忘了。”停顿数秒后,她继续道:“不寿,谢谢你守了我一生。”
不寿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应该的。”
永昌十六年,大盛国君王后先后仙逝,年仅十岁的太子登位,在众臣的辅佐下,大盛朝蒸蒸日上。
脱离世界的时候,通灵玉好奇问:“主人,你为何不问我这个世界的劫点是什么?”
她挥手将它招至身边,“都已经渡过去了,何必再问。”
通灵玉惊讶道:“原来主人早就知道公子遇的叛乱便是这个世界的劫点。”它想起什么,又问:“主人这次为何又是满分?”
“宿主生命中的三个男人,一个为她而死,一个和她同眠,一个为她守护终生,这样还不能满分,你说要怎样才能满分?”
通灵玉立刻识相地闭嘴。
“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第133章三更四更不寿番外
(一)
不寿是个孤儿。
除了一个名字,他一无所有。
他母亲是个歌姬,给他取这个名字,告诫他将来千万不要用情太深,否则沦落到她这个下场,一辈子就毁了。
他从小在风月场合长大,见惯世态炎凉,天下负心人何其多,情啊爱啊,再如何诱人,也抵不上一顿饱饭。
自懂事起,不寿就告诉自己,他这辈子要爱银子,爱富贵,要活得长命百岁潇洒一生。
绝不会为谁,情深不寿。
(二)
不寿十三岁那年,他所在的勾栏院换了主人,是个肥头大耳的商人,说要引贵客,让他去当兔儿爷。
不寿不肯,悄悄地逃了出来。他虽然平日里靠替姑娘们拉客跑腿过活,但生的一身傲骨。
宁愿饿死,也要坚守底线。他一个有手有脚的人,凭什么要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他知道自己将来肯定能做成一番大事,所以现在更不能为几斗米弯腰。以后他要成了传奇,别人扒出这段事,他还怎么名垂青史。
不寿一直觉得自己很有骨气,直到他饿了十天。
逃跑的时候太过害怕,没敢回去拿盘缠,听到消息后不要命地往外跑,身上统共一枚铜钱。
一枚铜钱,半个馒头,撑了十天。
不寿睁眼闭眼全是香喷喷的烤鸡,饿啊,饿得他抓起一把土就往嘴里塞。
差点没呛死。
不寿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学人当乞丐,往城墙脚下一蹲,希望能讨枚铜钱。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讨饭讨了一天,什么都没讨到,反而被别的乞丐毒打一蹲。
黄昏渐近,不寿倒在地上,看着天边烧红的云霞,心想这或许是他看到的最后一个夕阳。
他不被人打死,也要饿死。
真是笑话,他还没开始施展自己的宏图伟业,怎么能就此死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犹豫要不要回去卖身求荣。随便是谁都行,只要给他一口饭吃,让他能够活下去。
大概老天垂怜,就在他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忽地闻到糖人的香味。
不寿猛地睁开眼一看,眼前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蹲下身凑近,像是在打探什么新奇事物。后来他才知道,那天他躺着的地方正好挨着蚂蚁窝,她是来看蚂蚁搬家的。
求生的欲望使得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糖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她哇地一声吓哭,正好对上他的脸,她愣了愣,立马就不哭了,擦干眼泪,伸手朝他脸上戳去。
“你虽然脏了点,但是还蛮好看的。”
不寿转过身,低下头专心地啃糖人。糖人就那么点,舔两口就没了。他一回头,小姑娘还在原地,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仿佛清泉一般透澈。
“我以前被家里人罚的时候,也有过好几天没吃饭的日子,你虽然抢了我的糖人,但是我不会去报官。”她站起来拍拍衣裙,“我身上还剩一枚铜钱,给你吧。”
不寿想,这个小姑娘可真蠢,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奶娃娃。
她要走,他忙地起身,没有力气,起不来,就伏在地上爬。
她走了一路,他爬了一路。
最后她停下来皱眉看他:“你为什么跟着我?”
他嘴里刚尝了蜜,说出来的话格外好听,“你是神仙下凡,所以我才跟着你。”
她果然开心地笑起来:“我不是神仙,你认错了。”
他趁机恳求她:“我没有地方去,菩萨救救我。”
她想了一会,点头,“好吧。”
他掩住眸子狡黠的笑意。
老天爷待他真好。这么快就让他飞黄腾达。只要能讨这个小姑娘的欢心,说不定他就能借势往上爬。
勾栏院的人都说邯郸处处有黄金,果然没说错。
(三)
不寿很快为自己的天真无知感到绝望。
他想攀个富贵人家,天天好吃好喝,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要反过来养活别人。
小姑娘姓邱,乃是邯郸邱家的姑娘。虽然沾了邱家的边,但过得却是贫苦日子。
邱家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小姑娘,甚至有些厌恶,他来了好几天,不见任何人伺候她。她和她的母亲住在一起,挤在一间破烂不堪的矮屋里,所有的活计都要自己动手干。
“不寿,你去劈柴吧。”
“不寿,你去打水吧。”
“不寿,你去淘米吧。”
自他来后,她顺理成章地将手头上所有活交给他。她捡他回来,是为了让他伺候她。
她为了享受做千金小姐的滋味,不让他唤她的名,认真严肃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286
要求他,恭敬地唤她,“邱大小姐。”
邱母靠做针线活卖绣帕挣家用,邱家给的那点子月例,养狗都不够,更何况是养人。
她神秘兮兮地和他说:“不寿,咱俩上街表演胸口碎大石,挣到的钱我们对半分。”
他当然不答应。
“那可怎么办,家里揭不开锅了。”
她很是苦闷,这时候后悔起来,“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将那枚铜钱给你了。”
他知道那枚铜钱是她身上最后的积蓄,存了一年,没舍得用。他有问过她,为什么会给他铜钱,还带他回家。
她回答得一本正经:“因为你好看呀。”
不寿思来想去,决定出外想法挣钱。
不是为了邱家母女,是为了他自己。如今有个下榻的地,他对邯郸也摸熟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小毛头。
在勾栏院时,姑娘们就夸他聪明,会挣钱。他在各家有权有势的府门前蹲了半个月,而后想到了赚钱的法子。越是乱世,就越是有人想要做英雄豪杰,每日来往于各大家族前的有志之士络绎不绝,他们都想获得赏识成为谁谁谁的门客。
邯郸各大家族每日定时发放客人名额,限额二十个。不寿干了一个月的苦力,腰都要被压断,终于挣到一套新衣裳新靴子的钱。
他给钱让街上的小乞丐排队穿行头,一个个去领各大家族的客人名额,然后将名额抬高价,转手卖给那些急着求见各家主人的有志之士。
他很快赚得盆丰钵满。
他想搬出小破屋,重新另起炉灶。守着这对母女过活,她们迟早会拖死他。
他来邯郸,是为了出人头地,不是为了做善事。
不寿在外挣钱的事,没有告诉她们,只是拿出银子来,让她们买衣裳首饰,又另外给了邱枝兮十两银子,就当是报答那日她的糖人之恩。
她小心翼翼地问他:“不寿,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不义之财如流水,就算饿死,也不要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他听着只想发笑,告诉她自己要搬出去的事。
她听完后竟然哭起来,“不寿,是不是我总让你干活惹你不高兴了?”
他摇头,“没有。”
她擦擦鼻子,哭得一抽一抽的,“那是不是我总让你唤我邱大小姐,你觉得生分?不寿,我没有把你当下人,以后你想怎么唤我就怎么唤我,你别生气。”
他说:“我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
他搬出去没多久,便被人逮了起来。因为私下贩卖各大家族接见客人的名额,旁人妒忌他生财有道,将事情捅破,告到官府,又托关系,要将他往死里弄。
他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在牢里吃完了最后一顿饭,许愿下辈子投个好胎做纨绔。
却没想到竟有人来救他。
邱母将他从牢里赎出来,他重新回到小破屋,发现邱枝兮躺在床榻上,头上缠着纱布,面无血色,气息奄奄。
她唤他的名字:“不寿,你回来啦。”
他这才知道,原来她为了救他,闯进邱府大门想要求见邱老爷,被邱家其他的少爷姑娘瞧见了,将她打个半死,她撞得头破血流,差点没命,总算惊动邱家老爷。
她求了恩典,跪谢的时候晕过去,被抬着出了邱府。
不寿活这么大,只学会忘恩负义这一件事,他已经将辜负与欺骗当做求生本能。他甚至引以为荣。
可是这一次,他看着床榻上的邱枝兮,忽地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过活了。
她冲他笑,笑容苍白无力,“不寿,回来了就别再出去,外面很危险的。”
他点点头:“我以后哪都不去了。”
(四)
春去秋来。
他守着邱家母女过日子,再也没搬出去过。
以前的赚钱法子行不通,他就找其他的门路。偶尔被人毒打过几顿,还好最后能挣到钱,不至于靠她们养他。
他们住的地方离邱家大府很远,他人机智聪明,懂得讨好大府的人,久而久之,也能在大府捞到碎活干。
大府的人很不厚道,总是克扣他的工钱,缺斤短两的,好在他不计较,全当是活络关系。他知道邱枝兮很想要进大府瞧瞧,她想尝尝做千金小姐是怎样的滋味。
他趁着自己入大府干细活的功夫,悄悄地带她潜进去。
小花园无人的角落里,她来了玩心,让他扮作富贵公子哥,照着话本上的演。
别的小姑娘爱看情情爱爱,她不一样,她喜欢看劫富济贫。
“你是个作恶多端的纨绔,我是个身怀江湖绝技的女飞贼,那一日你见我美貌绝世无双,动起色心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想要欺负我这个柔弱女子,没想到却被我一掌打趴下。”
她自己说着说着觉得不好意思,捂嘴咯咯笑,伸手去扶趴在地上的他。
忽地迎面走来一堆人,是府里的少爷姑娘。
为首的是邱家大小姐,她一见到他们,当即命人将他们逮起来。
“谁放这个小贱人进府的,仔细别脏了我邱家的地。”
别府的表小姐说:“她母亲是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家奴舞姬?你们邱家的小野种,原来就是她呀。”
他听到她伤心地哭起来,“不准说我母亲的坏话。”
有人见她回嘴,抬手就准备打人。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挣开桎梏,像头蛮牛一样将人顶开,拉起她就跑。
跑了没几步,她被石子绊了脚,重重跌下去,再起身的时候,人已经追上来。
他下意识将她挡在身后:“她毕竟是邱家的姑娘,还请诸位小贵人高抬贵手。刚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跪着让你们打。”
他早就学会委曲求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懂得这个道理。
她们显然看出他想要保护她的意图,笑得更加大声,“小乞丐和小野种,绝配。”
他将她护在身下,任由她们拳打脚踢。她吓得瑟瑟发抖,攥着他的衣袖不敢放手,眼里满是泪水,担忧地望着他。
他一边挨打,一边冲她笑,无声地告诉她:“不痛。”
她们打完了,觉得不过瘾,又命人将他们分开。
他被迫与她面对面。
他看见她被人拽起头发,往他这边靠近。
“嘴对嘴,亲一个。”
唇边温热贴上来的瞬间,他忽地忘记挣扎。
不寿睁开眼,眼前人净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浓黑的长睫如蝶颤抖,他心头猛地被什么撞了一下,酥酥麻麻,脑海一片空白。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哭,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揉得眼睛都肿了,她还是哭个不停。
他默默跟在她身后,埋头回味刚才的吻,不敢抬头,怕她发现端倪。
等到了屋门口,邱母唤她,“枝兮




迷人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287
,你怎么了?”
他往前一瞧,这才发现,她满嘴都是血,为的就是擦掉刚才那个吻。
从这天起,她再也不跟他去邱府,她甚至不再单独和他待一起。他递碗给她,她都得犹豫许久才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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