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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园泡
若是往常听到这种话,她定会说出什么“三皇子天潢贵胄,龙子龙孙,是真龙天子”之类大逆不道的话。
未成婚前,用这种话去拿捏三皇子只会伤其皮毛,但如今顾珠兰跟三皇子成婚了,这种话若是再说,那就是一家之罪了,能连累的三皇子被陛下厌弃。
什么是“真龙天子”?只有当今陛下才是真龙天子,三皇子妃敢说三皇子是真龙天子,可是大大的大逆不道。这三皇子若是惹了陛下厌弃,可不就是他大皇子的出头之日了吗?
可是今日的顾珠兰言语间却颇有藏掖。看似不经意,实则什么都没说。
不是苏白月聪明,而是她知道,“少说少错,少做少错”这八个字。尤其是在面对大皇子和大皇子妃这两只敌对势力的时候。
“爷,三皇子来了,说多有叨扰,来接三皇子妃回府。”外头急匆匆走进来一宫娥,话刚说完,就见小径拐角处走出来一身穿缎面锦袍的男子。虽是一副不急不缓往这处走的模样,但步子迈得却极大,只片刻便来到了众人眼前。
“瞧瞧,这新婚燕尔的,才分开多久就舍不得了。”大皇子妃打趣道。
大皇子的面色有一瞬难看,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起身,笑着与顾南弦道:“三弟来了。”
面对这虚假的兄弟情,顾南弦也是演技十足。他拱手行礼,声音儒雅道:“大哥。”





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 第30节
大皇子回礼,朗声笑道:“正好,我们兄弟来吃盏酒。咱们可是有许久未聚了。”
“不必,吃茶便好。”三皇子拢袖上前,绕过大皇子,走到苏白月身边,然后端起她面前的残茶,一口饮尽,道:“吃完了,走。”
大皇子的面色瞬时耷下来,大皇子妃轻扯了扯他的宽袖,被大皇子狠狠甩开。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大皇子看着苏白月被顾南弦带走,恨得一阵咬牙切齿。
那边戏台子后头,三皇子扔掉手里的花枪,找个借口打发了芊荨,然后尾随在苏白月和顾南弦身后。
三皇子想回去了。
虽然爱情很美好,但面包也很重要。曾经的他有多高高在上,现在的他就有多凄惨。梨园是个小社会,一级一级压的极狠。像三皇子这样不会唱戏的戏子,平日里甚至连饭都吃不饱。
吃不饱就算了,最关键的是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将他呼来喝去,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甚至,竟然有男人瞧他长的好,觊觎他的腚,要他去伺候。梨园里头,这种事是常事,但他堂堂三皇子,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当即就将那班主狠骂了一顿。
那班主也不是个吃素的,立刻就把他压着饿了好几日,直到今日芊荨替他求情,才被放出来。
三皇子再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他告诉自己,他要让芊荨过上更好的日子。
“站住。”三皇子从花圃里踩踏过来,拦住顾南弦和苏白月。
曾经的三皇子,华衣美服,高贵如云,顾南弦只有站在他脚边仰望的份。可如今情势却是已扭转,三皇子穿着因为要进大皇子府,而特意换上的新衣,但眉宇神色间却依旧掩不住身上的狼狈。
“顾南弦,本皇子回来了,你滚。”三皇子负手于后,站在略高的小土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南弦。
顾南弦攥着身后苏白月的手,那张清俊面容上神色淡漠,看向三皇子的视线就像是在看蝼蚁。
“表妹,你莫被这个狗东西给骗你,我才是你表哥。”三皇子一眼看到苏白月和顾南弦牵着的手,皱眉,上前欲去拉扯,顾南弦却突然飞起一脚,当胸踹在三皇子胸口。
虽然是如此粗暴的动作,但男人却依旧带着股挥之不去的儒雅俊逸。
“顾南弦,你敢踹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低贱的戏子。”顾南弦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三皇子,神色睥睨。
三皇子猩红了一双眼,使劲挣扎,又被顾南弦踢踹了一脚,“滚。”
三皇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神色癫狂的朝着苏白月奔过来,呲目欲裂,“表妹,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苏白月唬了一跳,赶紧往顾南弦身后躲。
“我才是三皇子,我才是三皇子,表妹,表妹!顾珠兰!你快说啊!”
看着陷入疯狂的三皇子,苏白月抿唇,声音轻细道:“我的夫君,只有一个。”说完,她小心翼翼的挽住了顾南弦的胳膊,用力把自己贴上去,然后就看到顾南弦袍踞内蠢蠢欲动大jio满意的了回去。
三皇子继续癫狂的疯喊。
“顾南弦,你这个下贱东西,你以为你披了条龙皮就是龙了吗?你不过就是条烂泥沟里面的赖皮蛇而已!”
“将这个疯子堵了嘴,关进地牢。”顾南弦冷声道。
隐藏在周边的暗卫现身,将三皇子堵了嘴拉出去。
苏白月挽着顾南弦的胳膊,偷偷瞧他,却不防对上男人的眼。
顾南弦睁着那双桃花眼,视线下垂,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忍不住的氤氲水汽。
苏白月立刻就慌了。
刚刚还霸气侧漏呢,现在是气漏完了吗???
看到顾南弦哭,她就jio疼。
作者有话要说: 顾南弦:我很悲伤
苏白月:来,吃jio
第33章
好在,男人没有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哭的习惯。他牵着苏白月,闷不吭声的回了府。
夕阳西落,是可以开始准备用晚膳的时候了。
苏白月在大皇子府上赏了一下午的花,肚子早就饿了,但显然,男人似乎有话要跟她说。
“顾二姑娘。”
苏白月乖巧站好。
男人站在她面前,关紧身后的房门,颀长身影被从隔扇内映照进来的晚霞拉长,在男人脸上留下五斑斓的暖色。此刻的男人,俊美异常,就像是天上下凡的神袛。只是面色也冷的紧。
“你到底是喜欢三皇子,还是喜欢他的位置。”男人直截了当的开口。
苏白月眨了眨眼,没理解他的意思。
“那日在山洞内,我听到你唤我名姓,我便出来了。”
当日里,山洞门口多是人群,顾南弦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是三皇子,毕竟他是三皇子替身的事鲜少有人知。
但顾珠兰是知道的。这个山洞还是她让他去钻的。所以顾南弦肯定,顾珠兰知道他并非三皇子。不然当日洞房也不会扯他的抹额。
在知道他不是三皇子的情况下,顾珠兰却依旧与他成亲,与他圆房,与他耳鬓厮磨。顾南弦本不愿从这样美好的假象中挣脱出来,他愿意溺死在里头,即使里面是恶鬼遍布的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可他太贪心了,他想要他梦寐以求的那样东西。
他想要她的心。
苏白月绞着一双素手,低着小脑袋,闷闷的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顾二姑娘既然将我当做替身,那今日三皇子出现时,又为何说出那种话来。”顾南弦话锋一转。
哪种话?苏白月想了想,神色认真而诚挚的仰头道:“你就是我的夫君呀,我的夫君只有你一个。”
顾南弦低头,看向苏白月的目光中满是凝色。
他不懂,顾珠兰那么喜欢三皇子,一开始将他顾南弦当做替身便罢了,如今三皇子回来了,她却与他说:你是我的夫君。
顾南弦看不懂顾珠兰的心。
其实方才看到三皇子时,顾南弦远不如表面看着那么镇定自若。
他在害怕,害怕三皇子将顾珠兰抢走。所以他紧紧攥住了顾珠兰的腕子,却没曾想,她居然会说出那句话来。
夫君,夫君,她唤他,夫君。
顾南弦眸色一顿,似明了。
“你喜欢的,是三皇子的位置。”所以不管是谁在这个位置上,她都会嫁。
顾南弦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他想他是该高兴的。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他,只要他攥着这个位置,也就是攥着她的人了。
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所以三皇子这个位置,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的。
“既然如此,那顾二姑娘的心我明白了。”男人抬眸,看向窗外,双眼中浸满天际处的流霞漱云,好看的紧。
苏白月一阵激动,脱口而出道:“我从未将你当作替身过。”
男人身形一震,但随即便敛了视线,努力稳住声线,“顾二姑娘不必如此。如今你是三皇子妃,我是三皇子,咱们互利共赢,没什么不好的。”
顾南弦猜想,这位顾二姑娘想要的是母仪天下的位置。
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帮她。
苏白月蹙眉,知道现在她就是说破了天,顾南弦也不会信她。只会以为她在讨好他而已。她就是一个可以利用所有,贪慕虚荣,想要母仪天下的野心坏女人。
屋内安静异常,苏白月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她霍然抬眸盯住面前的顾南弦,伸手按住自己胸口,然后踮脚,凑近打量顾南弦的面色。
顾南弦皱眉,没动。他不知道顾珠兰在干什么。
苏白月没在顾南弦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她身子一歪,耳朵隔着锦袍,贴上他的心口。
“砰砰砰……”
两人的心跳声渐渐重合,就像是一颗心脏在跳一样。
苏白月面色正经的抬眸,直盯向他道:“顾南弦,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男人原本布满凝霜的脸色顿时一怔,然后仰头,红了双耳,修长身体往后退,硬生生被低了他近两个脑袋的苏白月给逼退到了雕花木门上。
果然。
苏白月眯起一双眼,那张原本就艳媚的面容在此刻越发显得妖艳动人。
“顾南弦,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就不给你吃jio!
顾南弦攥紧双掌,闭眼,声音沉沉道:“是同心蛊。”
“什么蛊!”苏白月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耳背了。
“同心蛊。”顾南弦又重复一遍。
“同什么?”苏白月拉高声音。
“同心蛊。”顾南弦说话时,已带上幽幽叹息声。
“什么心!”苏白月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还没等顾南弦回过神来,就直接扯住了他的耳朵大喊:“你个黑心肠的!”
居然喂她吃虫子!
顾南弦耳膜一震,脑袋嗡嗡作响,他下意识一把搂住苏白月的细腰,紧紧箍在怀里,等待那股子震颤感过去。
“你这只黑心馅的芝麻汤圆!”嘤嘤嘤,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小天使啊!怎么就黑了呢?
“别蹭了。”男人哑了嗓子说道:“同心蛊就藏在我临走前留给你的红色果子里。”顾南弦顿了顿,“我原本以为你会扔了的。”
但没想到,苏白月吃了。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苏白月用力挣扎间,突然感觉浑身燥热的紧。
这种感觉苏白月再熟悉不过。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大自然的交配季节”。
苏白月面无表情的表示你那戳着我的小东西真别致。
所以她以前睡梦中的那些羞耻感不会是……苏白月怀疑的眼光落到男人身上,男人垂眸,心虚的移开视线,然后平稳下心神,声音嘶哑的解释道:“同心蛊。同哀同乐,同悲同喜,同生共死。”
苏白月一脸震惊的瞪大了眼,半响没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意思就是,只要她死了,男主也会死吗?




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 第31节
“你,为什么给我吃那种东西……”苏白月安静下来,一脸呐呐。
顾南弦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与苏白月说的话,“那日在山洞内,我听到你唤我名姓,我便出来了。”
苏白月张着小嘴,心中隐隐猜到,她道:“如果我没唤你呢?”
男人更加搂紧怀里的苏白月,“若是没唤,那我,便死在里头。”
苏白月身体一僵。她没想到,顾南弦居然是这样想的。
她差一点就要删档重来了啊!
空气又陷入凝滞,顾南弦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将苏白月紧紧按在怀里。
能与她同生共死,是他一生夙愿。
外头传来丫鬟的说话声,檐下的红纱笼灯被换过,氤氲灯色浸满而入。
怀中女子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暖和。
顾南弦深深闭上眼,脸上显出迷恋神色。
好温暖,真的就像是太阳一样。
这是,他的太阳。
男人埋首在苏白月粉颈间,苏白月透过那所谓的“同心蛊”,能感觉到他蓬勃而出的爱意,漫天漫地的将她包裹住。甚至于就连那只潜藏在他心底,被他压制的死死的野兽,也在此刻窥探出了爪牙。
苏白月静默半响,声音清晰道:“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替身过。”
……
如果苏白月知道那句话引来的后果,一定会安安分分的闭上她的小嘴巴,安静如鸡的做一只乖宝宝。
她梗着脖子一顿乱挣扎,然后突然感觉身子一僵,那股刚刚压下的熟悉感觉又在周身游走。
这春天还有完没完了!这种双倍的快乐她一点都不想体验!
腰酸背痛一整天,还被银杏用那“我懂你哦”的表情“嘿嘿嘿”笑着照顾了一日,苏白月怒从心中起,含着生理性眼泪水的大眼睛一眼看到一副神清气爽模样出现在房间门口的顾南弦,直接就撇了一只绣花鞋朝着他砸了过去。却不料动作太大,扯到了腰。
哎呦,她的老腰啊!
蜷缩在榻上的苏白月凄惨的无声哀嚎。
那边,顾南弦单手接住绣花鞋,不紧不慢的置到鼻下。
苏白月:!!!那只变态居然还能拿着她的绣鞋一顿嗅!
苏白月对自己发出了灵魂的拷问:她到底是怎么把一只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少年养成变态恋足癖的?
“皇妃醒了。”男人笑的一脸春心荡漾加满足。他挨着坐到苏白月身边,那双桃花眼微微挑起,眼尾带着细腻的微粉色泽,看上去十分软嫩俊逸。
明明是个翩翩翠竹雪松一般的君子,偏生了这么一双美的桃花眼,怪不得会被选去当戏子。
苏白月心中跟着一动。她伸手,扯了扯顾南弦搭在肩膀上的抹额。
男人把玩着手里小巧的绣花鞋,垂下眉眼,声音轻细道:“不知皇妃昨日,为何会突然去大皇子府上的?”
苏白月拽着顾南弦抹额的手一顿,又是一阵心虚。
她说她是去讨毒酒吃的,他信吗?
显然,肯定是不信的。
正当苏白月努力想着借口的时候,却听那边男人突然转移了话题道:“下个月大皇子府上要办牡丹宴,皇妃可想去?”
苏白月想了想,她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呢?
男人笑着望她,那手又往被褥里钻,去抓她的脚。
苏白月神一凛,立刻便道:“爷去我就去,爷不去我就不去。”真是个十足完美的回答。
顾南弦捏着她的jio,想着昨晚的余韵,身上又起了反应。
真乖巧。
苏白月本来以为自己的回答无懈可击,但当她感受到胸口涌起的那股子沉甸甸的情绪时,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这只芝麻馅又怎么了!
难道一只脚已经不能安抚他了吗?一定要两只脚了吗?她的脚可不是面团捏的!
对于芝麻馅突如其名阴晴不定的脾气,苏白月实在是捉摸不透。
顾南弦捏了半日,表面云淡风轻,实际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皇妃觉得,这皇位最后会花落谁家?”
苏白月猜测了一下顾南弦的意思,决定对他进行爱的鼓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顾南弦眸色一凛,原本懒洋洋的桃花眼陡然间迸出几抹杀气。而苏白月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凝滞,男人却还是在慢条斯理的捏着苏白月的脚,只是眸中已不见笑意。
“皇妃的意思,我明白了。”说完,男人抽手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苏白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觉很是不妙?她说错话了吗?没有。
唉,儿子长大了,心思多了,不由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芝麻馅:激动的手,颤抖的心。
苏白月:洗干净的jio。
第34章
苏白月这一疑惑一直持续到大皇子府办牡丹宴那日。
一大早上,院子里头便忙活了起来。
苏白月蜷缩在被褥里,睡得正舒服,突然感觉脖颈处滑溜溜的像是被绕了什么东西。
半梦半醒间的苏白月想到顾南弦近几日常常放在身边摆弄的那条幼蛇,当即一个机灵,睁开了眼。
只见覆着绛红色锦帐的床榻边,男人垂目端坐,身上穿着一件大摆戏服。那宽袖如花般散开垂落在男人并拢的双膝处,而另一只大袖却是缠在她的脖子上。
苏白月:!!!
“皇妃醒了。”男人慢条斯理的抬眸,看向苏白月的视线温和而和善。
对上顾南弦和善的眼神,苏白月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身起立。
裹在苏白月脖颈上的宽袖被慢吞吞的抽动。那丝滑的触感残留在她的粉颈上,就像是被凌迟磨刀的那种恐惧感紧紧包围。
这只芝麻馅又怎么了?
男人拢宽袖,坐在那里,身上的戏服显得稍有些小,但却意外的衬出其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若是仔细看,男人似乎还画了胭脂跟唇脂,只是没有真正戏台子上画的那么夸张。
“皇妃还未看过我唱的戏。”顾南弦俯身,朝苏白月笑道:“日后若是有机会,我给皇妃唱一段。”
苏白月觉得男主大大的不对劲,难道是喝了假酒,高潮了?
苏白月还没弄明白这事,男人突然紧手中力道,然后闷头盖脸的亲了下来。
“唔唔唔……”
这一大早上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过了!
“姑娘,姑娘……”顾南弦呢喃着,一口叼住苏白月细薄的耳垂,换了称呼,“珠珠儿……”
男人脸上的胭脂水粉、口脂颜色都给蹭到了苏白月的脸上。
略施粉黛苏白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但在这种关键时刻,男人根本不会给她留下独立思考的空间。
苏白月脖颈上的戏服袖子还没去除,男人又像是蟒蛇一样的将她死死缠绕住,就像是要吸干她最后一滴血。
苏白月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英年早婚,导致现在面临肾虚肾亏、英年早逝的风险。
被顾南弦压着狠狠欺负了一顿的苏白月一边哭一边叫。
外头传来银杏的敲门声。
男人一身热汗的捏着苏白月的小脚,狠狠咬了一口,在看到上面清晰的月牙印儿后,才堪堪放过她,转身步入大理石屏风后,换下了那一身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戏服,再出来时,身上已拾干净,是一整套的锦缎华服,然后替苏白月叫了热汤沐浴。
待拾妥当,手软脚软的苏白月与一脸余韵未消却不知为何深沉着脸的顾南弦去了大皇子府,参加牡丹宴。
今次牡丹宴办的十分盛大,遍邀皇城内所有名门贵族。苏白月作为贵客中的贵客,自然是由大皇子妃亲自接待。
今日请的又是梨园的戏班。
苏白月坐在席上看到不远处探头探脑被老婆子掐住往外赶的女主芊荨。
苏白月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过了半刻,她起身去更衣,却是被芊荨趁机给拦住了路。
“请贵人放过南弦哥哥,请贵人放过南弦哥哥……”芊荨一上来就跪在地上磕头,小丫头片子人看着干巴瘦小的,力气倒是不小,硬生生的把架在身上的两个老婆子给甩开了。
“你说什么?”苏白月端着身子站在那里,被跪爬着上来的芊荨一把抱住了小腿。
“贵人开恩,放过南弦哥哥。他不是有意冲撞贵人的,贵人就看在南弦哥哥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放他回梨园……”芊荨哭嚷的声音嘶哑而尖锐,跟在苏白月身后的银杏听到这些话面色一变,赶紧让老婆子上去捂她的嘴。
刚才那些话,损的可是自家姑娘的声誉。如今她家姑娘是三皇子妃,若是伤了声誉,连带着三皇子也没脸,更甚波及皇宫大内,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小事。
苏白月看着正跟老婆子使劲扭打在一起的芊荨,暗暗蹙了蹙眉,道:“我不知你的南弦哥哥在哪里。当时我可是放了他走的。”说完,苏白月让人放开芊荨,转身欲走,那芊荨却又猛地扑了过来。
“贵人开恩,上次在大皇子府上时,大皇子府内的小厮曾瞧见贵人将南弦哥哥绑了,带回家去了。”芊荨一边哭喊,一边给苏白月磕头。
苏白月面色一惊。
上次的事竟被大皇子府里头的小厮瞧见了?那今日顾南弦来参加这牡丹宴,不是狼入虎口,瓮中捉鳖吗?
苏白月面色一沉,转身就往宴席处走去,脚步急切,恨不能插上一双翅膀飞过去。
但她还是去晚了。
前头男客们的宴席上吵闹的厉害,大皇子府里头的医者们全都被带了过来。堵住了路,根本就进不去。
“银杏,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苏白月努力稳住心神,心口绞痛的厉害。
银杏应声而去,娇小纤细的身子钻进人堆里,半响后面色惨白的出来,眸中含泪,“姑娘,不好了。听说三皇子吃了大皇子敬的酒后就中毒了。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三皇子殿下刚刚被皇后娘娘带回宫里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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