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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ri军的步兵是撤退了,可是骑兵就惨了,尤其是秋山好古的五百骑兵,在将近二千清军的攻击之下,死伤惨重,等到秋山好古逃回营地清点人数,五百个骑兵只回來了五十个不到,
高速行进中的清军骑兵直奔ri军大营就冲了过去,这时ri军大部分已经退回了大营,熊铁生知道ri军的大营外面沒有鹿角,便下令骑兵直接向里冲,吴元恺却想起了什么,大声喝令手下停止进攻,
战场上之上,马蹄声和嘶吼之声震耳yu聋,吴元恺的喝令沒有几个人能听见,吴元恺急忙命令骑手挥动旗帜让骑兵停下,可是吴元恺在队伍的中后方,前面熊铁生的令旗一个劲地朝前方挥动着,一大半清军骑兵排开一个扇子面向着ri军的大营冲了过去,
距离ri军大营一千米的时候,已经能够看见ri军大营里的灯光,胜利似乎就在眼前,
就在这时,一个沉闷的爆炸声在骑兵队里响起,一匹战马嘶叫着倒了下去,众人看去,只见那匹战马的肚子上满是窟窿,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上面的骑手也是满身鲜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就在这时,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响了起來,熊铁生知道事情不对,连忙命令旗手挥动令旗,让部队后撤,可是行进中的快马哪里是那么容易停得下來的,先看到令旗的骑手勒住了马,后面的骑手來不及停下,和前面的撞在一起,队形顿时一阵大乱,
吴元恺和熊铁生只好收兵回去,到了林远那里,熊铁生嚷嚷道:“不知道ri军的营地外面有什么古怪,怎么地里面还会爆炸。”
林远想了一会儿,说:“这也不奇怪,ri军一定是在营地周围布设了地雷。”
吴元恺冷笑道:“你看ri军营地外面既沒有挖挡骑兵的壕沟,也沒有用木头扎鹿角,营地外面就一定有古怪,你也不好好想想,就下令一个劲儿往上冲。”
吴元恺总算逮到了一个揶揄熊铁生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句话说得熊铁生勃然作sè,
林远见状连忙说道:“好了,你们不要吵了,今天晚上两位将军奋勇杀敌,当立头功,回去安抚一下受伤的将士,ri军经过这一战,短时间不会进攻了,组织人员好好休息,同时也要加强戒备。”
吴元恺和熊铁生这才悻悻地走了,
第二天,林远走上城头,用望远镜侦察ri军的营地,发现ri军的营地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就是,他们的营地,各个帐篷之间的距离明显拉大了,
ri军的兵力有六千多,足足有一百多顶帐篷,排成了一个扇形,最让林远惊讶的是:帐篷之间的间隔距离竟然足足有六十米,
在无线电台沒有配属到班排一级的时候,基层的军队指挥方式很多时候要靠声音,正应了那句话“通讯基本靠吼”,声音的本质是空气的振动,声音的传播距离受很多因素的影响,在空旷的野外,和十米之外的人说话基本就要吼了,要是在乱七八糟的战场上,吼破了喉咙人家也未必能听得见,
ri军帐篷之间的间隔竟然有七十米,这个距离基本上很难靠吼叫來传达命令,林远很快想到了ri军这么做的用意,在进攻朝鲜ri军的时候,běijg舰的舰载机使用航空炸弹的有效杀伤半径大约是六十多米,当时舰载机对ri军的打击给ri军造成了不小的杀伤,于是现在ri军拉开了帐篷之间的距离,目的就是不让一颗炸弹同时击毁几个帐篷,
林远看到了这些,心里感慨道:“ri本人能从一个闭关自守的小国一跃成为与西方大国平起平坐的强国,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们很会从战争中学习战争。”
林远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他心想:“ri本人以为把帐篷的距离拉开我们就沒有办法了吗。”
林远知道běijg舰上还有圆径更大的炸弹,所谓的圆径,是以质量为单位表示炸弹大小的,圆径越大的炸弹,威力越大,在朝鲜的时候,为了一次飞行能够多炸几个目标,所以在飞机上装载的都是圆径比较小的炸弹;而且,běijg舰上还有威力更大的武器,,集束炸弹,
因为集束炸弹的威力很大,所以在2010年,世界上很多国家签署了《禁用集束炸弹公约》,这个公约规定:签署该公约的成员国不再生产和使用集束炸弹,并在一定时间内销毁已有的集束炸弹,美国,俄罗斯,以sè列,中国等国家并沒有签署这个公约,所以běijg舰上还是装备了一定数量的集束炸弹,
“那么珍贵的集束炸弹,在这里扔给小鬼子实在有些可惜,ri本人的营地之间间隔很远,要是能突破他们的地雷防御阵地,从各个方向攻入,ri本人一定首尾不能相顾,那时候ri本人可就惨了。”林远心中想道,





开艘航母去抗日 119 生物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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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一边想着,一边走下城头,这时就见到城门口围着一群人,人群正中有一架驴车,由于清军的马匹不足,仅有的马匹都供应骑兵了,所以拉车这样的活都由驴,骡子來干,
一个清军士兵正从驴车上下來,一边下來一边说:“听说小鬼子埋了地雷,老子特地挖回來了一个,给你们开开眼界。”
林远突然想到了什么,远远地朝那群人叫道:“快闪开,离那个地雷远远的。”
众人都认识林远,上官的话按理说是不能不听的,可是林远这句话说的大家莫名其妙,那个地雷好端端地放在驴车上,又沒有人踩它,它怎么可能爆炸,
林远见到众人呆呆地愣在那里,于是厉声叫道:“都给我跑过來,能跑多快跑多快。”
众人一见林远发怒,连忙跑了过去,众人刚刚跑到林远身边,只听见那架驴车上“轰”的一声巨响,那枚地雷竟然真的爆炸了,那头驴被炸得浑身是血,栽倒在地上惨叫着,驴周围,满是炸坏的木板,散落的木屑,
那个把地雷拿回來的清军士兵吓得话都说不清了,结结巴巴地问:“林,林帅,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雷要爆炸的。”
林远笑道:“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埋雷的地方的。”
那个士兵定了定神,说:“我们今早去巡逻,借了一辆老乡的驴车,心想着这样能快点,到了ri军地雷阵的边上,看到雪地里面有脚印,雪地上还有挖动过的痕迹,我们巡逻队里有个兵原來做过工兵,便说这里埋了地雷,于是就过去把它挖了出來,想带回來给大家瞧瞧。”
林远说:“你们怎么沒想想,那鬼子埋雷是为了给你们挖的吗。”
那个士兵想了一阵子说:“我们就是觉得鬼子在埋雷的时候沒想周全,所以也就忘了清理脚印,再说,谁也沒听说过地雷挖出來之后还会爆炸。”
林远说:“那根本就不是一颗地雷。”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士兵问道:“从地下挖出來的,不是地雷能使什么。”
林远说:“那根本就是一颗埋在地下的定时炸弹,专门等着你们去挖,挖起來之后过上一会儿就爆炸了。”
众人这才明白过來,林远见到沒人受伤,吩咐他们回去相互传话,不要随便去动ri本人的地雷,正在这时,陈飞背着手,踱了过來,
陈飞看着地上那只出气多进气少的驴,笑道:“看來今天要改善伙食了。”
众人一阵大笑,林远这才叫众人散了,各忙各的,
陈飞见到四周无人,问林远说:“舰长同志,你怎么看小鬼子的地雷阵。”
林远说:“我看ri本人的地雷阵布设得非常好,他们一定是事先准备了雪,在布雷之后用雪覆盖了脚印,所以我们根本看不出來时那些地方布设了地雷。”
陈飞说:“这个时代的地雷肯定不会用塑料做外壳的,所以我们用金属探测器就能把地雷找出來,金属探测器你知道吧,就是火车站进站口的保安拿的木板一样的东西,往人身上一扫,身上有金属,那个东西就会‘滴滴’地叫。”
林远说:“这个东西又不是什么尖端的东西,我当然见过了。”
陈飞满不在乎地说:“造上几十个呗。”
这句话陈飞说得轻松极了,就好像在说一件容易得不能再容易的事情,林远无奈地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这里连一丁点电子器件都沒有,拿什么造啊。”
陈飞“哦”了一声,说:“那看來还造不出來,要不这样,让我们的无人侦察机用雷达扫描一下地下的情况,哪里有地雷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林远有一次无奈地说:“你别异想天开了,这种事情根本做不到,一颗地雷那么小,想要找出來,需要多么高的成像jg度啊,不要说我们的雷达做不到,就连地球物理研究所的专业遥感设备也做不到,要是地雷能用这个法子找到,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沒有挖出來的地雷了。”
陈飞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林远说:“和你说一件事,有一次,我去陆航的部队参观,看见一个士兵牵着一只狗在直升机附近转,那架直升机的旋翼还在一个劲儿地转,我当时很纳闷,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在用狗听旋翼旋转的声音,來估计里面减速器,轴承等部件的工作状况,我很奇怪,心想这也能听得出來,我再要问的时候,陆航的同志就笑着不说话了。”
林远看着陈飞听得满眼茫然,也不再往下说了,直截了当地说:“我想问的是:你会不会训练狗,让它來为我们找到地下的地雷。”
陈飞听了,哈哈笑道:“你还真问着了,我的确在军犬基地待过一段时间,不说别的,训练军犬搜索爆炸物我还是懂的。”
林远说:“这个办法能不能行,我虽然不是很懂,可是我也知道不同用途的军犬是要选不同品种的,比如用于搜索的军犬和用于追捕的军犬选择的方式就有所不同,前者好像该选拉布拉多犬,后者选德国黑背好一些,我们这里能找到那样的品种吗。”
陈飞摇头笑道:“你沒听过说那句话吗,沒有成绩不好的学生,只有教学方法不好的老师,你看我的吧。”说完,陈飞就去满城找狗了,
很快就到了午饭的时候,林远正要吃饭,忽然见到吴元恺走了进來,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大盒子的仆人,
吴元恺笑道:“林帅,不知道你听沒听说过一句话:‘天上龙肉,地下驴肉’,今天城门口死了一头驴,我特地让手下拣驴身上的好肉,用心烹制,现在特地给林帅送來。”
林远心想:“为将帅者,必须要和战士同甘共苦,战士们能吃饱就不容易了,自己怎么能吃肉呢。”刚想拒绝,可是吴元恺命仆人放下盘子就走了,
正在这时,陈飞从外面进來,笑道:“我找到合适的狗了,而且我也去爆炸的现场看了,看來ri本人的炸药也不怎么够用,他们地雷里面用的都是黑火药,正好我们这里也有黑火药,所以训练狗搜索地雷应该问題不大。”
正说着,陈飞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大盒子,他一下子打开盒子,里面奇香四溢,陈飞伸手撕了一块放在嘴里,惊叹道:“我们老祖宗的手艺真好,我从來沒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林远说:“我们要是吃了,战士们心里该不痛快了。”
陈飞看了看盒子,说:“你不吃正好,有了这个东西,训练起來就容易多了。”




开艘航母去抗日 120 偷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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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跟着陈飞出來,只见屋子外面的空地上蹲坐着一只狗,那只狗瘦瘦小小,和一般的土狗沒有什么两样,
那只狗一见陈飞出來,立刻摇着尾巴跑了过來,令林远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那只狗居然沒有发出一丁点叫声,
林远好奇地问:“你找的这只狗怎么不叫啊。..”
陈飞笑道:“我沒让它叫,它敢叫吗。”说完,陈飞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说:“叫两声,小乖。”
那只狗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汪汪”地叫了两声,林远笑道:“你叫它‘小乖’,你怎么给它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陈飞无奈地说:“这又不是我取得名字,这狗原來就叫这个名字。”
林远又说:“你还和它说话,它能听得懂吗。”
陈飞笑道:“话是说给你听得,它看的是我的手势。”
林远一乐,随后和陈飞一起到了一片空地上,
陈飞说:“小乖的主人平时也沒少训练它,很多基本的动作,比如坐下,不能发出声音什么的,它都懂,训练省力多了。”
说着,陈飞又举了举手中装着驴肉的盒子,笑道:“有了这个,训练得就更快了。”
说完,陈飞蹲了下來,把盒子打开,小乖一见到盒子,就闻到了盒子里的香气,早就想大快朵颐了,这时看到了陈飞打开了盒子,连忙凑了过來,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陈飞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儿肉,放在掌心上,给了小乖一个眼sè,小乖立刻跑了上來,在他的手中吃着,这个小乖的牙口也不是很好,所以不大的一块儿肉,半天沒吃完,
趁着这个工夫,林远问:“你说我们要是想在雷区里开出一条路,能排多少颗地雷。”
陈飞说:“其实雷区还是震慑的作用多一些,就是说,一群人在知道这里是雷区之后,就不敢再往前走了,所以布设的雷并不需要很多,如果你狠得下心來,完全可以让士兵在雷区里面蹚出一条路來。”
林远苦笑道:“我们本來兵力就不足,还让士兵去蹚雷,再说,也沒有到需要士兵去蹚雷的地步,而且我主要是想偷袭,如果地雷一响,敌人就知道我的企图了。”
陈飞听了之后,点点头,从盒子里面拿出一块肉,扔进自己的嘴里,这时林远又说:“还有一点是我担心的,那就是,我们可以让小乖去探测触发雷,可要是ri本人布设了拌发雷,我们该怎么办。”
所谓的踏发雷就是靠踩踏來触发的地雷,而拌发雷就是依靠拌线发动的地雷,在埋设的时候,一端埋设地雷,一端钉上钉子,把拉火线绑在钉子上,这些线绷得很紧,只要稍微一碰,地雷就自动爆炸,
陈飞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我真正担心的另一种踏发地雷。”
林远问:“是什么。”
陈飞说:“一般的踏发雷都是直接踩踏上才会触发,可是有一种踏发雷是这样的:他们会挖上两个坑,一个坑里放地雷,另一个坑表面放上一块踏板,人一踩上去踏板就会下落,坑下面才是拉火线,然后人踩到拉火线上,这时才会引爆地雷。”
林远当然知道这种地雷意味着什么,让小乖去闻地雷的时候,一但小乖在发现地雷之前踏上了踏板,就会触发地雷了,
林远想了一会儿,说:“要不我们取消这个计划吧。”
陈飞笑道:“不用,我在挑狗的特意找的体重轻的,应该不会把踏板踩下去,而且我们也不用自己吓唬自己,小鬼子不一定能想到这一招。”
说完,陈飞把盒子关上,小乖依依不舍地盯着陈飞把盒子关上,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陈飞,分明在说:“我还想吃。”
陈飞毫不理会它,把ri军地雷的残骸拿了过來让它闻,那里面有沒燃尽的火药,他让小乖闻了一阵子,就把它带到不远的地方,那里放着不少杂物,
小乖在陈飞的指示下,到杂物堆上嗅着,动物的本能都是:如果有什么东西挡在它要找的东西上,它就会用爪子把它弄开,小乖也不例外,它本能地用爪子把东西扒开,正在这时,陈飞在它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小乖见到陈飞打它,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低下头“呜呜”地叫着,好像在哭一样,
林远不禁问道:“你打它干什么。”
陈飞说:“地下面埋得可是地雷,要是让它这么胡乱扒土,引爆了地雷我们就都完蛋了。”
林远见到陈飞正全心全意训练小乖,自己也帮不上忙,于是说:“沒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陈飞说:“好的,你去忙你的吧。”
林远说:“这两天,我会命令人在ri军军营外面佯攻,所以,你们晚上去排雷,就会很安全。”
清军和ri军的对峙仍然在继续,乃木希典想要拖时间,等旅顺要塞的大炮和第三师团,第四师团的援军來了之后再行攻城;清军方面,山海关方面也派了援军,运來了武器弹药,
二天之后的清晨,清军在ri军军营外面大肆鼓噪,清军架起了两门近卫雷霆炮,时不时打上一发,不过那些炮弹实在是沒有准头,也伤不到ri军,同样,ri军的炮火也伤不到清军,就在双方挑衅的时候,陈飞來到了ri军军营的另一面,
这里很僻静,只有ri军军营里不时有一对巡逻兵经过,
陈飞听说第一匹战马触雷的地方距离ri军大营的栅栏有一千米左右,于是他沿着当时骑兵进击的路线,慢慢地接近了一千米的地方,那些炸坑还在那里,他爬上了一个有三米高的土坡,接着雪地迷彩,别人很难发现他,
陈飞抬起手,测了一下风,发现这天的风很大,陈飞心想:“真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们。”陈飞从背上解下來一个大袋子,从里面抓出一大半谷子,陈飞把它们狠狠地朝斜上方一抛,那些谷子接着风势,最远的足足飘出了十五米远,
然后陈飞就静静地伏在雪地里,像一具尸体一样,旁边的小乖也一动不动,
过了能有一个小时,只见几只呆头呆脑的麻雀从天上落下來,看到地上的谷子,欢呼地蹦了过去,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地叫,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群麻雀,
陈飞看着它们,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心想:“看來小鬼子沒有布设拌发雷,要是有的话,这群麻雀就撞线了。”
陈飞看了看身边的小乖,心想:“是该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开艘航母去抗日 121 摸进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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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带着小乖从那个土坡下來,那群麻雀受了惊扰,“扑棱棱”地飞了起來,陈飞给小乖下了一个指令,小乖沿着一条直线,嗅着地面,慢慢地向前走,
陈飞在小乖身后五米的地方跟着,他在那枚地雷爆炸的现场仔细的看过,从ri军地雷的碎片数量上分析出他们的地雷的威力不是很强,杀伤半径能有三米已经不错了,再考虑到这枚地雷是ri军故意埋给清军挖的,在地雷阵里的地雷威力可能更强,所以陈飞把跟随距离放宽到五米,
其实陈飞多虑了,ri军沒想过会有人根据弹片数量來分析爆炸威力,所以除了在引信上做了手脚之外,其他部分都一样,
就算是地雷爆炸,弹片也是向天上飞的,所以陈飞在地上匍匐前进,每爬一步之前,会用手按压地面,他很怕遇见那种踏板雷,直到判断出地面是结实的,才敢前进,他一边爬一边注视着小乖,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不要爆炸,不要爆炸。”
不是陈飞对自己的训练水平沒有信心,而是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人在战场上都经常犯错误,更何况小乖只是一只狗,
为了不让谷子和麻雀的气味影响小乖的判断,陈飞在训练中特意把死麻雀和谷子放在炸药边上,令他欣慰的是,聪明的小乖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炸药,
前进了三十米,小乖突然停了下來,陈飞知道小乖发现了地雷,陈飞凑过去,小乖乖乖地蹲坐在一处雪地后面,小声地叫着,
陈飞从怀里掏出一块肉,放到小乖嘴边,然后用手轻轻爱抚小乖的头,他静静地看着那块埋着雷的地面,掏出了军刺,
“要不要把地雷挖出來。”他在心里问自己,不管是地雷还是炸弹,拆除的方法,往简单里说都一样,,拆除引信,引信就是把炸药引爆的部件,因为火药的xg能是很稳定的,要是火药随时随地都能“轰”地一声爆炸,那谁还敢用啊,黑火药还差一些,像tnt这种炸药更稳定,你把它往地上摔,甚至用火烧,它都不会爆炸,
听起來简单,可是做起來就难极了,想要成功拆雷,你首先要知道地雷的结构,你得知道引信在哪里,敌人可不会在引信上贴上标签让你拆,陈飞就是布设诡雷的高手,他知道有的时候,一个部件看上去像引信,可事实上真正的引信在它的下面,你一拆上面的假引信,下面的直接就引爆了地雷,
正是因为诡雷布设的随意xg,才造成了今天遗留在战场上的地雷极难清除的局面,
陈飞犹豫再三,还是把军刺收了起來,从包里拿出一截树枝,插在雪地上,从水壶里倒出一些水在它周围,把它冻结在雪地上,
陈飞指挥着小乖,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进,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他们只前进了八百米,抵近了距离ri军栅栏二百米的地方,
陈飞掏出一大块肉给了小乖,然后拿出一块白布罩在小乖身上,小乖躲在白布下面静静地吃着,
陈飞知道不能再往前走了,在这个距离上,人的眼睛很容易发现移动中的物体,但是想要看清楚静止的物体,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个夜晚,片片细云不时遮蔽一下温润的月光,陈飞伏在地上,他把目光集中在营地边上,用眼角的余光向营里看去,人的眼睛里,感受夜晚微光的视锥细胞大多集中在眼角,所以在夜晚,用眼角的余光看东西反而能够看得清晰,
他默默地等待着,终于看见了一队巡逻兵走进他的视野,陈飞看了一眼手表,记下了这个时间,等到巡逻兵回來的时候,他又看了一下手表,“二十分钟。”他在心里告诉自己,ri军巡逻队巡视一周的时间是二十分钟,
陈飞带着小乖,抵近到一百五十米的时候,陈飞发现前面的雪地上有明显的踩痕,看來ri军在这个范围里并沒有布设地雷,
就在这时,远处又传來了枪炮声,陈飞知道这又是林远在布置佯攻了,于是带着小乖回到了城里,
陈飞一回來,就向林远说明了情况,林远说:“你带着一队人,在明天凌晨一点的时候,从你在雷区里开出的路进入ri军大营,从你开路的位置到ri军军营外沒有地雷的通道,大约有四百米,你们进入ri军军营之后,从那个位置夺下ri军通道外的机枪阵地,然后我们就顺势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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