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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林远正在发愣,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向他走來,她把手捧在嘴边,轻轻的呵着气,林远快步迎上去,问道:“你怎么來了。”
沈晚晴笑道:“我怎么不能來,林远将军收复盘锦,ri军军神乃木希典落荒而逃,我们的报纸明天又有头条了。”
林远笑道:“你这么写沒有人能看懂,这个时候乃木希典还是个小小的旅团长,哪里能称得上是什么军神。”
沈晚晴“哦”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笔,林远注意到那是一支钢笔,然后沈晚晴问道:“林将军,刚刚挫败了敌人,请您谈一谈您现在的感想。”
林远笑道:“你可行了吧,还真把自己当成记者了。”
沈晚晴娇笑着说:“我们的教官一遍遍和我们说,一定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掩护身份。”说到这里,只见沈晚晴脸sè巨变,说了一声小心,就把林远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林远问道:“怎么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清军士兵拎着刀,全身是血,发红的眼睛里露出两道狼一样的光芒,死死盯着林远,朝着他,快步走來,
林远说:“这个人我认识,是昨天晚上敢死队的一员。”
说话间,那个人已经冲向林远,手中的刀闪过一道寒光,向着林远头顶砍來,
林远往旁边一闪,钢刀走空,那人刚要变招,只见沈晚晴身形一动,那人闷哼一声,那人捂着手腕蹲下身去,钢刀飞出去好远,
沈晚晴的速度太快,林远都沒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沈晚晴身形再一动,已然到了那人跟前,手中的钢笔稳稳地顶在他的眼睛上,她回过头对林远笑道:“收买内部的人來完成刺杀,这一招也太沒新意了,那个ri本间谍弱爆了。”
她说完之后,转回头冲着那人冷笑道:“说,谁让你來的。”
那人毫无惧sè,冷笑道:“沒想到,老子居然败在一个**手里。”熊铁生的手下也沒听过“记者”这个词,所以也跟着熊铁生,把这个词当成了“ji者”,
这些沈晚晴哪里能知道,她知道失败的刺客是什么话都能骂得出來的,所以丝毫沒有生气,
沒等她继续逼问,只听得周围一阵脚步声响,林远抬头一看,只见二三十个清军士兵各持大刀,向着他围拢过來,很快把他和沈晚晴围在核心,
沈晚晴看着围在身边的众人,冷笑道:“那个ri本间谍还是有点能耐的,能一次收买这么多人,有意思。”
最近的一个士兵冲上前來,冲着林远挥刀就砍,就在刀锋落下的一瞬间,突然一记枪声,从沈晚晴那发出來,林远看向她,发现她的手中,竟然握着那只钢笔,





开艘航母去抗日 143 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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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清军士兵听见枪声,顿时一愣,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刀,那个被枪击中刀刃的士兵看着手中被打成两截的刀,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
在他们的心里,枪至少应该很长,有枪托,有枪管,有扳机,可是对面那个女子,她的手里只不过拿着一只短短的棍子,还沒有毛笔长,怎么就能发出枪声,
沈晚晴手中的钢笔实际上是一只手枪,特工经常使用这种武器,外形做的和钢笔一模一样,可是里面却藏有击针和特制的子弹,
那些清军士兵哪里懂得这些,他们迷惑不解地看着她,
沈晚晴用手中的钢笔指着众人,微笑着说:“你们收了ri本人多少好处,來,看看你们的命能不能抵上ri本人给你们的钱。..免费电子书下载”
就在这时,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冷笑道:“我们收了ri本人的好处,哼哼,不知道是谁收了ri本人的好处。”
林远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怒道:“还用我明说吗,你要是沒有收ri本人的好处,怎么同意和他们谈判。”
林远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他说:“要和ri本人谈判又不是我的主意,是最高层的意思,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那人突然叫道:“就是昨天一晚上的工夫啊,我们一块出來的十几个兄弟,就剩下我一个了,我们不继续杀ri本人给他们报仇,怎么能和他们谈判呢。”
那些围在周围的士兵一听,纷纷叫嚷起來,说:“自从林帅带领我们以來,大大小小这么多仗了,我们都打赢了,我们不趁热打铁,把小鬼子打回老家去,和他们谈哪门子判啊。”
林远伸手示意,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众人这才安静了一些,林远问道:“我想了想,你们之所以要杀我,是因为想要杀ri本人为亲人报仇,而这个时候我们却要和ri本人谈判,你们以为是我收了ri本人的好处,所以才同意和他们谈判的,对不对。”
那人说道:“我们连胜了几场,局势这么好,却不打了,你要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怎么能同意谈判。”
听到这里,林远和沈晚晴都忍不住笑出声來,这些士兵太单纯了,
他们把众人笑愣了,林远说:“我们是连胜了几场,可是大家想想,我们的弹药充足吗,粮食够吃吗,山海关已经有多久沒有给我们运送给养了呢,我们要是接着打下去,我们吃什么。”
一番说说的他们纷纷低头不语,林远又说:“我知道大家想给兄弟们报仇,可是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连吃的粮食都沒有了,子弹都沒有了,我们拿什么给死去的兄弟报仇,难道我们要下去陪他们吗。”
一个士兵想了半晌,然后才说:“林帅,我们是不是错怪你了。”
林远“哈哈”大笑起來,说道:“当然了。”
这些士兵面面相觑,最先出手的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属下刀砍上官,罪该万死,将死之身,别无他求,只求林帅放过我手下的兄弟,他们之所以冲撞上官,都是因为我,求林帅万万饶过他们。”说着,连连叩首,不一会儿已有鲜血从额头流下,
林远见到这人说话文绉绉的,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读过书。”
那人抬起头來,说道:“我叫刘雨风,读过几天的私塾。”
林远说道:“行了,你起來,你们也都回去吧。”
众人原本以为大难临头,沒想到林远却沒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一个个喜出望外,纷纷跪倒谢恩,
正在这时,熊铁生带着人赶了过來,他一见林远便问:“林帅,我听见这个地方有枪声,可是又來了刺客。”
刘雨风惭愧地低下了头,林远忙说:“沒有沒有,一定是熊将军听错了,不信你看,哪里有枪呢。”
这个时候沈晚晴已经把钢笔收了起來,就算她不收,熊铁生也认不出來那是一支枪,熊铁生喃喃自语:“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一时众人无话,林远说道:“好了好了,沒事了,大家散了吧。”又转过头对沈晚晴说:“沈记者,一会儿你來我这一下。”
熊铁生听了这话不由得想道:“这天还沒黑呢,这个林远居然好这口。”一时众人散去,沈晚晴跟着林远來到帐篷里,
沈晚晴笑道:“几个拿着刀的小兵就把我们的舰长逼得狼狈不堪,你想不想学功夫,我可以免费教你。”
林远一边找着什么,一边说:“算了吧,我可沒时间学,要是开着飞机打,他们肯定打不过我。”
说着林远把几张图铺在了桌子上,然后对沈晚晴说:“你说,谈判会是谁的主意。”
沈晚晴说:“我觉得肯定是ri本人提出來的,这就是他们的缓兵之计,等他们增强了实力,自然就会反攻。”
林远点点头,指着桌上的那几张图说:“你看,这几张是沈阳城外的防御布置图,都是我们的无人机拍的,每一张对应着不同的ri期,你从里面能不能发现什么。”
沈晚晴笑道:“我们学过看航空图的法子,可惜都忘得差不多了。”
她拿起那几张图,一边看一边说:“这些深sè的y影应该是壕沟,用來防御骑兵和步兵的冲击,这些灰sè的方块应该是堡垒。”
她又看了看每张图下方的拍摄ri期,不由得惊叹道:“这ri本人修工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这这些ri本人也很聪明,在这最近的一张图上,已经完全看不见灰sè的方块了,他们一定采用了伪装的手段。”
沈晚晴放下图,问道:“ri本人这样大力加强沈阳的防御,究竟想做什么。”
林远说:“我觉得ri本人就是想死守沈阳,如果我们攻不下沈阳,ri本人就会顺理成章地占领它,下一步也许就是成立一个伪政权。”
沈晚晴说:“看沈阳城外的工事,似乎攻下來要费不少力气。”
林远笑道:“ri本人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谈判,可就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到时候,攻下沈阳,不费吹灰之力。”
沈晚晴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开艘航母去抗日 144 外行瞎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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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自信满满地说:“我们要借助běijg舰上的科学家和工程师,研制几种厉害的武器,比如……”
沈晚晴一摆手,说道:“我对那些武器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就告诉我,需要我要做什么就行了。免费电子书下载..”
林远对她一摆手,沈晚晴皱着眉说:“你干什么。”
林远笑道:“你过來我再和你说。”
沈晚晴把耳朵凑过去,林远把嘴唇凑近她纤巧白皙的耳垂,轻轻耳语了一番,沈晚晴听完,把头撤回來,耳边痒痒的,说不出的感觉,
她点点说,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她转身离开,林远在她背后突然叫道:“谢谢你。”
她一回头,嘴角划出一个优雅的微笑,说道:“我救了你好几次了,说句谢谢就完了吗。”也不等林远回答,转身出去了,
在奉天的ri军已经全部撤退到了辽河以东,尽管双方沒有明文约定,可实际上却是把辽河作为了实际的停火线,林远部署好了防御,便启程回了běijg,
到běijg的时候,ri方的谈判代表还沒有來,这又证明了林远和沈晚晴的猜测,ri本人想要谈判不过是个缓兵之计,
林远刚回來的第一天,前來拜会的人便络绎不绝,林远命手下人一一回绝了,他乔装打扮,一个人來到了běijg西南的一幢楼房前面,那幢楼贴着一块匾:中国铁路公司,
林远刚要往里面进,只见一个门子伸手拦住了去路,铁路在清廷眼里简直与洪水猛兽无二,当时总理外交事务的总理衙门在给清廷最高统治者的奏折里写道:“铁路之害,一曰病民,占我田地,妨我风水,民众必攘臂愤起;二曰伤民,铁路一但建成,原來铁路沿线贩夫走卒将无以为生,必生事端,聚为流寇。”
铁路在清廷眼里不受待见,这个中国铁路公司的门子自然低也调了不少,至少不像其他衙门里的那般盛气凌人,他和颜悦sè地说:“这位先生,您要找谁。”
林远笑道:“我是林远,想见詹天佑先生。”
只要对中国近代史稍有了解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詹天佑,他几乎是中国近代铁路事业的奠基人,称他为中国近代铁路之父也毫不为过,
门子一听“林远”二字,顿时眉开眼笑,抱拳拱手道:“您快请,詹大人就在里面呢。”
林远为了表示对詹天佑的尊重,笑着对门子说:“你还是进去通报一声吧。”
门子连声答应,一溜烟跑进楼里,上了二楼,一间办公室里,一个不高不矮的男人正在和几个人聊天,这个男人留着八字胡,身材微胖,正是詹天佑,
詹天佑对待手下人颇为和气,所以这个门子也沒有多少惧sè,上前兴高采烈地说:“给詹大人道喜,您要飞黄腾达了。”
詹天佑问道:“有什么喜事啊。”
门子上前两步回答:“如今大清朝第一红人林远,來找您了。”
詹天佑不动声sè地说:“你请他进來吧。”
门子着急地说:“大人,您得去迎接啊。”
詹天佑从耶鲁大学学成回国,本指望能修筑铁路为国效力,可是清廷却不愿修筑铁路,还把他弄到福建马尾的海军学校去学习船舶驾驶,他还因此参加了马尾海战,后來清廷想修几条铁路,终于想起了他,可是清廷却信任外国人,对自己国家的铁路工程师不屑一顾,就拿1888年修筑天津,唐山铁路一事來说,明明詹天佑出力最多,事后却提拔英国人金达做总工程师,所以詹天佑对这些清廷的官员颇为反感,
此时詹天佑面对门子的劝导,毫无反应,转回头來对那几个人说:“这朝廷就沒有人懂得铁路,这个林远想必也是个大外行,一会儿见了他,先想法子找点乐子再说。”
门子沒有办法,只好出來请林远,心中却骂道:“好个詹天佑,像头犟驴一样,难怪这么久都升不上去,我们也跟着沒体面。”
林远一进屋,詹天佑就站起身來,说道:“林大人,您怎么來了,快快倒茶。”又转过脸來骂那个门子:“好个沒有眼sè的奴才,林大人來了怎么不及时通报,我好下去迎接,你看看现在,唉……”
林远打断他说:“詹大人,我此次前來,是想请您办一件事。”
詹天佑“哈哈”笑道:“我一个修路的工匠,能帮得上林大人什么忙。”
林远连忙说:“我想请詹大人设计一条铁路,从山海关直接到达盘锦。”
原來在作战过程中,林远发现,后方向前运送的物资只能通过马匹或驮或拉,不仅速度慢,而且载重量极小,他想:“如果能有一条铁路就好了,用火车运送物资,速度和载重量都是马匹的成千上万倍。”所以他找到了詹天佑,想要修一条铁路,
詹天佑心中不由得一动,对于一个铁路设计师來说,能让他设计一条铁路,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詹天佑说:“设计铁路不成问題。”
林远笑道:“詹大人,我希望您在二十天之内,铺完这条铁路。”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惊叹了一声,詹天佑笑着回头看向众人,那眼神分明在说:“我方才说什么來着,这个林远就是个大外行,还自以为是地跑來瞎指挥。”
詹天佑笑道:“林大人,二十天,您沒开玩笑吧,在大清的地界上修铁路,得先报给工部,他们要是不批准,是不可能建的,光走完这个程式,就要足足一个月。”
林远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去想办法。”
詹天佑面露讥讽之sè,说道:“林大人,你是不是觉得铺铁路在哪都能铺啊,我告诉你,不是什么路都能可以铺铁路的,光是这个选址,选上两个月都是快的。”
林远笑道:“这个您也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今天你们把准备工作好好做一下,我明天把选址的结果给您送过來。”
詹天佑又是一笑,心想:“这个林大人想必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那些关于他的事迹多半是假的,他连铁路都沒有修过,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上百公里铁路的选址工作。”




开艘航母去抗日 145 搜刮皇脂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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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天佑说道:“林大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二十天内铺好铁路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林远问道:“怎么了,詹大人,还有什么困难吗。”
詹天佑说:“从山海关修到盘锦,无论怎么走都要经过大凌河,要让铁路过河,就要修一座铁路桥,要把桥墩放进河水里,还要在桥墩上铺上板梁,板梁上铺铁轨,二十天,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啊。”
林远问道:“为什么办不到。”
詹天佑说:“我们在修滦河大桥的时候,为了把桥墩打入水底,派了潜水员进入水下,为桥墩定位,再用蒸汽打桩机把桥墩打进水底,那时候是夏天,现在是冬天,这个温度,潜水员下了水也沒有足够的时间为桥墩地位,就算是下了水,蒸汽打桩机是要安装在船上进行打桩的,这个季节河面都结成冰了,船怎么开过去。”
林远问道:“那你们有沒有试过重力桥墩。”
重力桥墩就是依靠自身重力固定在水中的桥墩,通常这种桥墩用混凝土制成,自重很大,在水中不会被水流冲走,被水中的漂浮物打坏,
詹天佑见到林远知道重力式桥墩,不由得心中一惊,想道:“看來这个林远不全是外行。”
詹天佑又说:“这个办法行是行,可是这样的桥墩只能在天津的一家厂子浇筑,它的自重可以达到几十吨,这样的重量,怎么把它运到大凌河那里去。”
林远说:“几十吨,需要这么重吗,我们选取的铁路线上的大凌河段水深只有三米多一点,所以桥墩可以做的短一些,那个地方的水流速度也不是很大,所以桥墩的自重也不用很大,所以,一定能重量控制在十吨以内。”
詹天佑见到林远说的郑重其事,不明白为什么是十吨,说道:“那好,我们设计的时候就按照这个來,可是有一个问題,也是最难办的。”
林远问道:“什么,请讲。”
詹天佑说:“我们沒有银子啊,很多东西我们大清根本生产不出來,只能买外国人的,铁轨,混凝土,哪一样不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
林远问道:“需要多少银子,你给我一个数吧。”
詹天佑想都沒想便说:“这么长的铁路,先來十万两银子打底,不够还得再加。”
林远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你们先设计着,银子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
林远出來走在路上,心想:“白银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能全指望那些富商啊,这个大清朝谁的银子多呢,户部主管全国财政,他们的国库里有很多银子,可是那些银子却是一分一厘都有用处,赈灾,发军饷,要是一下子拿出十万两來修铁路的确是有些困难。”
林远突然想到:“皇室那里不是有很多银子吗,紫禁城里住着上万人,他们一年的吃穿用度就要几十万两银子,不如到他们那里搜刮一下,可是该怎么搜刮呢。”
林远回到家的时候,终于想出了一个妙计,他一进房门,就看见莞儿哭得眼睛发红,跪在屋子当中,
林远上去拉她,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莞儿说:“大人回來之后,都沒有瞧奴婢一眼就走了,想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惹得大人不高兴,可是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來,所以在这里等着大人,请大人责罚。”
林远哭笑不得地想:“这都是哪和哪啊。”他柔声说:“莞儿,以后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许再自称奴婢了,说‘我’就行。”
莞儿顿时像听见了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一样,身体微微发抖,说道:“这样坏了规矩,万万使不得。”
林远把她从地上拉起來,把她按坐在床上,坐在她的身边,问道:“你知不知道皇宫里面有多少妃子和宫女。”
莞儿说:“我也不太清楚,几千个总该有吧。”
林远又问:“那这些人里,有沒有不化妆打扮的。”
莞儿“扑哧”一声笑了,说:“那怎么可能,她们都很会打扮自己呢,一个比一个漂亮。”
林远突然正sè道:“莞儿,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莞儿疑惑地说:“帮忙,奴婢能帮什么忙。”
林远说:“不许再说‘奴婢’。”
莞儿连忙改口,说:“好好,我再也不那么说了,我能帮什么忙。”
林远说:“你能不能让她们都不要化妆了,把省下來的银子给我修铁路。”
莞儿吃惊地瞪圆了眼睛,说道:“这怎么可能,我可沒有那样的本事。”
林远对莞儿说:“一会儿我们都到皇宫去,我去见皇上,你去见慈禧太后,然后你就……”
商定好了计划,两个人便进了宫,莞儿进了宫之后,便去找光绪皇帝的瑾妃,在光绪皇帝的后宫嫔妃之中,在后世广为人知的是珍妃,这个瑾妃是珍妃同父异母的姐姐,两人一起入宫获封,
莞儿一进永和宫便行大礼,说道:“莞儿给瑾贵妃请安。”
莞儿是慈禧太后的宠婢,又被赐给了林远,所以尽管是个宫女,在宫中也无人敢小视她,瑾妃连忙说:“原來是莞儿,可不敢这么叫,如今已经不是贵妃了。”原來几个月前,珍妃因为河南巡抚裕长赠金一事受到慈禧申斥,瑾妃也受到牵连,两人一同被降为贵人,
尽管瑾妃嘴上这么说,可是她对于莞儿叫她“瑾贵妃”还是很受用的,心里高兴极了,两人东拉西扯地闲谈,莞儿说:“贵妃娘娘,你上次不是说圣上偏爱珍贵人,让我出去打听打听有什么法子能让圣上回心转意吗。”
瑾妃听莞儿叫珍妃为“珍贵人”,心里十分受用,
瑾妃压低声音说:“你可打听到法子了吗。”
莞儿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听得瑾妃连连点头,就在这时,外面传事的太监喊道:“皇上驾到。”莞儿连忙走了,
林远见了光绪帝之后,便说起了修铁路的事情,光绪帝欣然应允,可是一提白银十万两,光绪帝就犯了难,思來想去这笔银子也沒有着落,不禁愁容满面,
瑾妃看出光绪帝的愁容,跪倒在地问道:“圣上怎么不高兴。”
光绪帝叹了一口气,说道:“前线要银子,可是如今连年打仗,哪有空闲的银子。”
瑾妃依着莞儿的话,说道:“圣上,把这后宫今年的脂粉钱和织造衣物的钱拿出來,怎么也有个十万两吧。”




开艘航母去抗日 146 得做大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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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皇帝闻言大喜,说道:“还是爱妃能体谅朕的心意,等过几天母后心情好了,我再把你们姐妹重新封为贵妃。”
瑾妃低下头,喃喃地说:“妾身本就丑陋,这下又沒有了脂粉修饰,万岁爷就更厌恶妾身了。”
光绪皇帝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笑道:“你就算再丑,朕也要常常來你这里。”旁边的宫女太监知趣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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