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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两个人也站起來,这才明白为什么林远放心地站起來,只见铁丝网外面,一群人把三张门板搭在铁丝网上,踩着门板闯进军营里,
再看这群人,有的穿着满是破口的棉袍,有的左一条右一条地裹着破布条,更有甚者,沒有衣物御寒,便把稻草绑在身上,不过人人手中都拿着家伙,有的是一把铁铲,有的是一根木棍,
这时哨兵拉响了jg报,骑兵骑着马,很快就赶了过來,另有一队骑兵从营外包抄了过來,那群人沒等逃跑便被围在了当中,
林远看着群人,问道:“你们里面谁是头。”
这时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走了过來,怯生生地说:“是我。”
林远看着那张苍老的脸,再看看那群叫花子似的人,实在无法把他们和穷凶极恶,勇猛彪悍的劫营者联系到一起,林远试探着问:“你们,是來劫营的。”
那个老汉把一根木棒举在胸前,抖抖擞擞地吼道:“对,我们就是來劫营的,快把粮食给我们交出來,要不,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林远看到那个老汉吓得双腿一个劲儿地发抖,可是还要说这些硬话,再也忍不住了,“呵呵”地笑了起來,來的骑兵早就憋不住了,如今见到林远笑了,满场哄笑起來,那群人被笑得愣了,呆在当场不知做什么好,
正在这时,一个婴儿嘹亮的哭声响彻全场,只见其中一个人从背上解下一个小婴儿,不停地哄着,林远这才看清,这群人里竟然有不少女人,
林远问道:“你们是附近的村民吧。”
这时那个老汉一下子跪在林远面前,哭叫道:“军爷,救救我们吧,我们好几天水米沒沾牙了。”
听见这话,人群呼啦啦跪倒一大片,顿时,女人的哭声连成了一片,林远连忙把老汉拉起來,柔声道:“大爷,您快起來,有话慢慢说。”
老汉说道:“我们就是附近村子的村民,ri本人把我们的粮食,棉衣,棉被都给抢走了,连做种的粮食都不给我们留啊,我们这几天就躲在附近的山沟里面,饿得实在不行了,这才想到了打劫军爷的主意。”
林远明白了ri本人这是要搞“坚壁清野”,给自己的后勤补给造大麻烦,这一招在历史上屡试不爽,当年俄罗斯人为了抵挡拿破仑,不惜火烧莫斯科,就是用的这一招,
林远又问老汉:“你们怎么都是女人和老人,年轻的男人们呢。”
那个好汉一听,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來,说道:“年轻的男人都被ri本人弄走了,说是去奉天做工了,我五个儿子啊……”
一时间那群人又哭成了一片,母亲哭儿子的,女儿哭父亲的,妻子哭丈夫的,清军士兵都放下了枪,再也笑不出來了,这时刘镖带着一群人也赶來了,站在林远身边,然后只见一个身上插着草,手里拿着枪的战士跑到刘镖面前,立正说道:“启禀协统大人,暗哨沒有发现敌人。”
刘镖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怒道:“他妈的跑來了这么多人,你的哨是怎么放的。”
那个暗哨一脸的无辜,说道:“大人,我见到他们是老乡,就沒管……”
刘镖飞起一脚把那个暗哨踢倒,怒道:“你个狗东西,一百记黑红棍先给你记下。”
林远拉住暴怒的刘镖,然后走到老汉面前,说道:“大爷,你放心,我们不会不管你们的,这样,刘大人,让工兵营尽可能多搭帐篷,让乡亲们先住进去,ri本人留下的棉衣给他们一人发上一件,再通知炊事班,做些热粥,等明天再给他们吃些好的。”
刘镖走到林远近前,小声说:“大人,我们真的要管这些叫花子,恐怕我们的粮食会不够啊。”
林远说道:“我们是人民军队,人民军队怎么能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呢。”
刘镖听得一头雾水,这些词对他來说有些陌生,他问道:“您说什么,人民军队,人民是什么东西。”





开艘航母去抗日 188 最恐怖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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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心想:“怎么又把二十一世纪的那一套拿出來了。”他连忙解释道:“人民是什么,你就先把他理解成老百姓吧。”
刘镖又茫然地问:“那我们怎么能是老百姓的军队呢,都说当兵吃粮,我们吃的是皇粮,我们不该是皇帝的军队吗。”
林远心想:“要是这个话題一路讨论下去,要说的东西可就多了,还是不要说的好,怎么能把这个刘镖给说动呢。”
林远突然想到,这个刘镖平ri最是仰慕古代的名将,像卫青,霍去病等等,每每谈起这些将领,眼里满是崇敬之情于是林远说道:“刘大人不记得霍骠姚的故事了吗。”这个霍骠姚就是西汉名将霍去病,他在十七岁的时候就被汉武帝封为骠姚校尉,故此后世多称其为霍骠姚,史书里一直写成“骠姚”,不过林远一直觉得这个词应该写作“骠鹞”,用悍马和猛禽來形容将领的勇武,要是“骠姚”的话就变成了“美丽的马”,形容武将似乎说不过去,
刘镖问道:“霍骠姚的故事我都知道,不知道大人说的是哪一件。”
林远笑道:“有一次,汉武帝赏给霍将军好酒一瓶,霍将军不愿独享,便把酒倒入河中,与军民同饮,霍将军如此,我们怎么不学呢。”
刘镖点头道:“林大人的话深得我心,属下这就去办。”
林远也考虑到了救济灾民可能造成军粮不足的问題,不过他却并不担心,因为铁路已经建好,京通十三仓的粮食也能源源不断地运來,第二天,也就是3月5ri,林远命令在锦州,盘锦驻守的恺字军和铁字军向北运动,沿着驿道从辽河上游渡河,进驻沒有ri本人驻守的新民厅,在那里,可以随时对奉天西北部的大石桥,平落堡,沙岭堡进行攻击,这三处地点是奉天西北部的屏障;林远自己亲率定武军向奉天的西南面的沙岭堡,白塔镇进攻;林远又命令从山海关调遣來的刘坤一,吴大澂部向奉天南部运动,阻击辽阳的ri军北上,
这几支部队运动到指定位置,至少需要十天的时间,林远命令定武军休整待命,并时时刻刻关注驻守昌图,沈阳,辽阳ri军的动静,
林远如今最担心的就是陈飞的进展,虽说陈飞在盘锦一带和地面上的豪强比较熟悉,可是去招兵买马总会遇见一些想象不到的麻烦,就在3月9ri的时候,陈飞发來了消息,
陈飞说道:“舰长,你快來救我们,我们都要死了。”
林远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陈飞于是讲起了自己的经历,原來陈飞是3月5ri到达的盘锦,忙碌了几天,3月9ri的时候,总算把招兵的事情大致处理妥当,相关的机构都已经建立起來,也陆陆续续有人前來报名,只等人招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开始选拔,
这天的傍晚,清军留守盘锦的一个军官找到陈飞,神秘兮兮地笑道:“陈将军这几ri劳碌奔波,也很是疲惫,属下特地给您准备了一个消遣的礼物。”
陈飞问道:“是什么礼物。”
军官并不多说,把陈飞领到军营边上的一间小屋子外,推开门进去,屋子当中放着一个铁桶,桶里烧着木炭,烤得屋子暖洋洋的,墙边立着不少铲子,扁担之类的农具,屋子最里面铺着一层稻草,
令陈飞惊讶的是,稻草上竟然躺着一个人,那人面朝着墙躺着,从纤细下陷的腰身和丰盈高耸的大腿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子,陈飞顿时明白了消遣的礼物是什么,
那个女子听到脚步声,连忙翻身起來,朝着两个人跪倒,浓密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长相,长发下面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发抖,
军官“嘿嘿”坏笑,说道:“抬起头來。”
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稚嫩娇俏的脸,陈飞问军官道:“这个姑娘也太小了吧,看这个样子肯定不超过二十岁。”
军官龌龊地笑道:“我问过了,才十六岁。”陈飞正sè道:“她是你们从哪里抓來的,赶快放回去,不知道……”
沒等陈飞说完,军官便笑道:“沒事,这是个ri本人,尽管放心地玩,玩死了就往乱坟岗子一扔,省事极了。”
少女好像听懂了军官的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哀求道:“求求您,别再用鞭子打我了,我会乖乖听话的,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说着,便害怕地哭了起來,
军官凑近陈飞耳边,小声地说:“这个小妞一开始还挺硬,让我打了一顿鞭子,现在比狗还听话。”
那个军官说着**地笑了起來,在陈飞耳边说道:“都是往那些地方打的,要不这个小妞也不能那么害怕。”
陈飞当然明白那些地方指的是什么,心想:“你也太残忍了吧。”正在这时,只见军官从边上拿过木棍,扁担,铁铲,摆在少女面前,坏笑道:“你说的不用鞭子打你,好,听你的,现在,从这几样东西里挑一样吧。”
少女被吓得向墙角缩去,一边哭一边不住地哀求,陈飞看着那个少女,慢慢地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陈飞问军官:“这个姑娘怎么看上去病怏怏的,是不是生病了。”说着,伸出手去摸少女的额头,触手之处,只觉得滚烫滚烫的,
军官笑道:“沒事,我们把这个小妞抓來的时候她有点发烧,不过沒关系,听说发烧的娘们弄起來更有味,陈将军,这可是个新货,我们可都沒动过呢。”
陈飞沒有理会军官龌龊的言语,他仔细端详着少女,突然发现她脖子上有几条青发红的肿块,被头发遮住,不仔细还看不出來,
陈飞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伸出手去,一把扯下少女的裤子,军官笑道:“您也太急了吧。”
少女又羞又怕,伸出手去阻拦,陈飞往她的大腿上一看,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上,不光有几条青紫的鞭痕,还长着一大片红得发紫的肿块,
陈飞朝着那个军官吼道:“这几天都有谁接触过这个女人。”
军官望着屋顶,正在想着,陈飞吼道:“你们统统去到单独的空屋子里,谁都不许见,听到沒有,若有半点差池,我崩了你,还不快去。”
军官不明白为什么陈飞会发这么大的火,唯唯诺诺地出去了,陈飞朝着屋外吼道:“來人,把这件屋子周围五百米围起來,谁都不许进來。”
交待完了这些事情,陈飞拿出通讯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舰长,我要死了,我们都要死了,你快点想法子救我们。”
林远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陈飞说道:“盘锦的守军抓到了一个ri本女人,这个女人身上带着最恐怖的武器,她得了鼠疫啊。”




开艘航母去抗日 189 魔鬼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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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惊讶地说:“你开什么玩笑。”
陈飞怒道:“我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我虽然沒有学过专业的传染病学知识,可是鼠疫的症状我们在反生物武器的训练中都学过。”
林远思索片刻,说道:“你先在那里把自己保护好,我会想办法救你们。”
林远关上通讯器,满脑子都是问号,一个得了鼠疫的ri本人出现在自己的后方,这难道是ri本人的生物武器吗,
不太可能,首先,生物武器必须有病原体,细菌,病毒,或者是立克次体,立克次体就是介于病毒和细菌之间的生物,是引起斑疹伤寒的元凶,想要发动生物战,必须要大量培养这些东西,就拿鼠疫來说,必须培养出大量的鼠疫杆菌,
可是鼠疫杆菌的发现,要等到1895年,经过法国科学家耶尔森不懈的努力,最终找到了它,难道ri本人提前发现它了,
在这个战场上使用生物武器,ri本人是不是疯了,细菌可不管你是中国人还是ri本人,他们会一视同仁地侵入身体,然后繁殖,直到宿主死亡,历史上的细菌战先例,都是对敌人的大后方使用,如果ri本人对中国的江南地区使用,那还说得过去,
林远知道鼠疫是人类历史上最恐怖的噩梦之一,在历史上三次的鼠疫大流行中,人类死亡将近五千万人,一但鼠疫在盘锦流行开來,那盘锦可能就沒有活人了,盘锦是后勤补给的中转站,那里的鼠疫很快就将会來到自己这里,林远想到这里,先是联系上了běijg舰,他找到韩明光,问道:“běijg舰上的医疗部分在吗。”
韩明光说:“我们留下了几个老专家在琉球做医学研究,剩下的都跟來了。”
林远说道:“现在的盘锦,很有可能发生了鼠疫疫情,必须要我们的人前去控制。”
韩明光疑惑道:“是ri本人的细菌战吗,不可能啊,这个时代……”
林远打断他说:“政委,现在先不说这些了,让我们的医疗队尽快过來。”
韩明光说道:“我这就安排。”
对于來自二十一世纪的běijg舰來说,鼠疫并不算是一个可怕的对手,鼠疫杆菌是革兰染sèyxg菌,青霉素对它毫无效果,对它有效果的是庆大霉素,氯霉素等等,这些běijg舰上都有大量的储备,所以可以用它们治愈患者;而且在免疫理论建立应用以來,人类对于鼠疫,霍乱这些由细菌引起的传染病都采用细菌灭活的方法研制出了疫苗,běijg舰上也贮备着大量的疫苗,
真正可怕的是:那个鼠疫患者很有可能已经把细菌传播到多个地方,běijg舰的人手不够,沒有力量大面积地封锁疫区,要是让驻军帮助封锁的话,就必须要有人指挥,běijg舰上的士兵人生地不熟,他们不能來指挥,陈飞又是潜在的感染者,不能让他四处乱走,
林远心想:“鼠疫疫情关系重大,如果控制得不好,不光是战场上会一败涂地,连平民百姓都无法幸免。”看來只有自己亲自返回盘锦了,
林远联系到了陈飞,说道:“你那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飞说:“我现在和这个患病的姑娘待在一起,我打算趁这个姑娘还活着,做一些流行病学的调查。”
林远说道:“那好,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běijg舰上的医疗人员,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关闭通讯器,陈飞看着这个ri本少女,她的病情发展极快,高烧让她的满脸通红,如果陈飞现在能够给这个少女测量体温的话,他就能发现,这个少女的体温已经高达四十一摄氏度,
折磨少女的,不仅仅是高烧,大量繁殖的鼠疫杆菌堵塞了淋巴管,淋巴液从淋巴管里渗透出來,在身体上形成了红肿剧痛的肿块,少女实在沒法忍受剧痛,“呜呜”地哭了起來,一边哭一边说着:“妈妈,救救我,好痛啊……”
所谓的流行病学调查,简单地说就是调查患者在发病之前去过什么地方,以确定得病的原因;在发病之前接触过哪些人,以确定潜在的感染者,控制疫情的蔓延,
陈飞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说道:“我叫小泽夏子。”
陈飞看着她哭泣哀叫的样子,柔声安慰道:“你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我们会救你的。”
小泽夏子听见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哭得更凶了,说道:“你骗人,我的病是好不了的,我一定会死的。”
陈飞听见这话,十分奇怪,听她的话,好像她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似的,她难道有相关的医学知识吗,
陈飞问道:“你是军人吗,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小泽夏子咳嗽了几声,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说着,用手紧紧地捂住胸口,看上去胸口很疼痛,
陈飞知道她已经由腺鼠疫发展成肺鼠疫了,如果不尽快治疗,很有可能因为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或者是发展成败血型鼠疫,那时血液会从毛细血管中出來,混在组织液里,由于血红蛋白的变化,血液会变成紫黑sè,从外面看去,皮肤就是黑sè的,鼠疫的别名,,黑死病,就是这样來的,
陈飞问道:“你都这个样子了,别硬撑着了,我们是有办法救你的,你不想回家了吗。”
小泽夏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陈飞知道她已经心动了,可是她闭上眼睛,哭泣着说:“我要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陈飞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夏子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陈飞笑道:“我知道你很痛,放心吧,我们有法子救你的。”
夏子的眼神终于软了下去,她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们知道我会得病,所以让我到你这里來。”
陈飞沒有打断她,她接着说:“我的家在北海道,家里世世代代都靠种田为生,家里很穷,为了让弟弟上学,家里就把我给卖了,连着卖了几次,我就被卖到这里來,在军营里面当……”
夏子言语一顿,陈飞也明白了她在军营里面做什么,夏子又说:“第一次的时候,我很害怕,她们都说第一次很疼,可是來的是一个军官,他并沒有对我做那些事情,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了,在那里,他对我们很好,每天都能吃上饱饭,还有肉吃,我原來,连肉是什么都沒见过。”回忆起这些,夏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然后很快消散了,陈飞知道她要讲出秘密了,凝神听着,
正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陈飞,你给我滚出來。”




开艘航母去抗日 190 鼠疫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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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听出來,这竟然是高玉的声音,他來到盘锦之后,和高玉只见过一次,高玉也要报名参军,可是她一个女孩子,进了军营实在不方便,于是陈飞沒有同意,然后两人就各忙各的去了,
陈飞从声音中听出來,高玉离着屋子最多三十米,而且她还越走越近,他不由的吓出一身冷汗,心想:“万一她也被传染怎么办。..”
于是陈飞冲着外面叫道:“你别进來。”
高玉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她说道:“沒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就算她是个ri本人,可是她只是个小姑娘,还不到二十岁……”
高玉气得说不出话來,小泽夏子此时忍不住疼痛,在屋子里面哀叫起來,不过高玉却会错了意,以为陈飞是在折磨她,高玉加快了步子,就要闯进屋子,正在这时,只听屋子里面一声枪响,房门上被子弹打出一个大洞,陈飞在里面叫道:“你别过來,再过來我就开枪了。”陈飞有心把事情的原委告诉高玉,又怕鼠疫的事情传开來造成恐慌,这才出此下策,不过他是冲着地面打的,子弹跳起來之后才把门板打破,不会伤到高玉,
高玉气得声音都发抖了,她说道:“好好好,陈飞,沒想到你是个畜生,我认识你,真是瞎了眼了。”说完,脚步声响,高玉已经走了,
陈飞叹了口气,对夏子说:“你不用管她,接着说。”
夏子说道:“说來也奇怪,那个军官从來不跟着他们训练,他手下有一伙人,他们专门出去抓大松鼠。”
陈飞疑道:“大松鼠。”
夏子说:“那种动物和松鼠很像,可是沒有松鼠那样的大尾巴,而且个头也比松鼠大得多,我们都叫它大松鼠,那么大的东西,却一点都不凶,它们都蔫蔫的,总是闭着眼睛,身上还很热,我们摸它它也不动。”
陈飞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夏子接着说:“那个军官和他的手下,抓大松鼠的时候,总是带着手套,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的,而且见我们的时候也穿成那样,后來你们打了过來,他们就带着我们出了城,躲在山里,让我们每天都和那些大松鼠待着一起,直到有一天,一个姐姐发起了烧,他们就让我们往城里去,他们自己走了,我们不敢在山里待着,只好往城里去,和我在一起的姐妹们陆陆续续地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我刚进城,就被抓住了,然后就遇见了你。”
陈飞心想:“不知道ri本人使的是什么诡计,等见到林远的时候问问他吧。”陈飞又问道:“那你进城之后,都接触过什么人吗。”
夏子说道:“我的汉语说得很不好,所以一进城就被他们抓住了,除了抓我的人,我沒有接触过谁。”
陈飞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们的人很快就会來救你了。”
夏子咬着嘴唇,嗫嚅着说:“我不想死……”
此时的林远,正在快马加鞭地往盘锦赶,běijg舰派出的医疗队也乘坐着直升机,向着盘锦飞去,
林远到达盘锦的时候,是3月9ri晚上十一点,天已经全黑了,林远联系上běijg舰的医疗队,却意外地得知,他们在盘锦上空,还沒有降落,
原來医疗队也有顾虑,他们身上穿着全套的防化服,雪白的防化服在黑夜里分外夺目,这样的他们,进到十九世纪的中国,不被当成妖怪才怪,所以他们一直在等待林远,
林远随即命令他们降落,第一批到來的医疗队有四十五人,还有四百多支疫苗,大剂量的抗生素,几十千克的消毒水,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同行的还有十二名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士兵,
队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军医,是běijg舰对抗敌人生物武器的权威专家,名叫黄明涛,林远一见到他便问:“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黄明涛让人拿來一件防化服给林远穿上,说道:“我们应该首先去找第一个发病者,从她哪里了解一下她都接触过什么人,然后再把这些人隔离起來。”
林远点头答应,他让人把驻守盘锦部队的最高指挥官找來,指挥官见到林远突然前來,也十分意外,连忙问道:“林帅,出了什么大事。”林远对指挥官说:“现在的盘锦面对着一个最可怕的敌人,这个敌人比ri本人厉害无数倍,所以必须严肃对待,我命令,盘锦城立刻关闭四门,所有人不得进出,关闭所有集市,饭店,茶馆等人群密集场所,并张贴告示,说盘锦城中发生了瘟疫,我们正在抓,所有人尽量待在家里不要走动。”
林远回过头,对黄明涛说:“黄医生,请您分出一批人來,我们建立一个临时的医院。”然后转头对指挥官说:“告诉百姓,一但出现发烧症状,一定要立刻到我们的医院來,告示上一定要提别说明,我们治病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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