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听沧海
林远说道:“那好,把她们都放了吧。”
管家说道:“这可不行啊。”
林远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行的。”
管家答道:“这群人好多都沒有地方去,您不是把她们放了,而是把她们害了。”
林远点点头,说道:“那好,就让她们留在这里吧。”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來报,说是张世良求见,林远连忙把他请到会客厅,张世良自然是千恩万谢,林远说道:“我在你那里建厂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世良连忙说道:“场地和道路交通都已经准备好了。”
林远笑道:“我给你准备了十台蒸汽机还有一批纺织机械,你把位置和我说下,我好把设备给你运过去。”
张世良把位置一说,正巧在林远买蒸汽机的英国工厂附近,林远心想:“这下好了,我还担心运设备会很麻烦呢。”
张世良面有难sè,说道:“林大人,这设备要是都用上了,需要用的工人不就少了吗,要是把一些工人辞退,都是乡里乡亲的,脸面上过不去啊。”
林远笑道:“依我看,你们面临的问題是工人数量不够,既然有了纺织机械,那我们就多招一些工人,扩大生产规模。”
张世良问道:“可是,这工人去哪里找呢。”
正在这时,管家进來说道:“方才荣禄大人送來了一份帖子,让大人晚上去赴宴。”
林远心想:“这群人怎么一天到晚竟是宴会啊。”
开艘航母去抗日 305 戏院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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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良连忙告辞,林远说道:“招工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说吧。阅读....”
门口有荣禄家的下人在等着,林远就跟着他走,但是林远却觉得奇怪,因为他们已经路过了好几家大饭庄,那个下人沒有一丁点停下來的意思,终于,下人带着林远在一家戏院外面停下,
下人恭恭敬敬地说道:“林大人,到了。”
林远连忙问道:“不是说晚宴吗,怎么改成在戏院听戏了。”
下人笑道:“晚宴只是个叫法,未必非要吃饭啊。”
林远无奈地想:“今天晚上看來是要挨饿了。”下人把林远领进了戏楼,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雕花的门一打开,就见到孙毓汶和荣禄并肩倚在两张躺椅上,一便嗑着瓜子一边聊天,边上两个妙龄少女轻轻摇着扇子,
林远好一阵纳闷,心想:“孙毓汶扳倒了荣禄的摇钱树,荣禄怎么还和他一起听戏,还谈笑风生的。”
林远不知道的是:龙五尽管是荣禄的摇钱树,可树毕竟是树,倒了也就倒了,而且在林远说出龙五朝中有靠山之后,把荣禄吓了个半死,龙五给他孝敬过不少好东西,他怕万一林远和孙毓汶把这些事情查出來,盛怒之下的光绪帝会迁怒到自己的头上,可谁知道林远和孙毓汶并沒有深查龙五的事情,这样荣禄对两个人产生了不少好感,
而孙毓汶也想借机会拉拢荣禄,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林远一进來,两个人也沒有起身迎接,而是直起身子招呼林远在边上的一张躺椅上坐下,从孙毓汶和荣禄的神sè上看,他们已经不再和自己像原來那般客气了,看來这两个人已经把自己视为了知己,
林远落了座,开口问道:“我们这是要听什么啊。”
沒等两个人答话,只听得下面戏台上,京胡和打板的声音响了起來,紧接着喝彩声像炸雷一样响起來,原來是个小旦从后台走了出來,小旦是京剧行当中的一种,演的是年轻女子,京剧中演员出场很有讲究,上了台之后走上两步,拉个架势,然后再开唱,
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足够让戏迷们看出门道了,若是好角儿,几个动作一出來便是满堂彩,若是功夫不到,嘘声满场都是小事,有那蛮横不讲理的戏迷便会站起身來,把茶壶往地上“啪”地一摔,众人便像得了号令一般,点心,吃碟,茶碗,雪片一般扔上戏台,
喝彩声一停,演员便开了口,一亮嗓子,又是一个满堂彩,然后众人才安静下來听戏,那小旦开口的第一个字便唱了很久,在戏迷听來,这一个字的唱腔自然是千回百转,趣味无穷,可是林远不懂戏,于是听起來像是一场苦刑,
不光是林远不懂戏,对于很多现代人來说,京剧的大多数唱段显得太慢了,不符合他们的口味,林远看了一眼孙毓汶和荣禄,只见两个人闭着眼睛,随着音乐声摇头晃脑,手脚都随着音乐打着拍子,嘴里哼哼着,显然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
林远感到肚子里一阵“咕咕”地叫,晚上还沒吃饭呢,他看了一眼中间的点心盘子,里面金黄的豌豆饼,玉白的莲子糕正在向他招手,林远心想:“我还是吃吧。”
于是林远就把盘子端在自己面前,把一块块糕点往嘴里塞,看得边上两个少女捂着嘴直乐,等到戏台上一段唱完,荣禄和孙毓汶睁开眼睛,一见桌上的盘子已经空了,荣禄一拍大腿,说道:“我说林老弟啊,你怎么把东西都给吃了呢。”说完回头叫过一个小厮來,吩咐道:“让人再给端一盘來。”
林远问道:“怎么,这个东西不能吃吗。”
孙毓汶笑道:“这个东西是摆着那里看的,要是吃了,就显得沒身份了。”
林远“哦”了一声,荣禄笑道:“这么好的戏,四郎探母,你看那个铁镜公主的扮相,身段,唱腔,你居然还有心思吃东西。”
林远心念一转,问道:“荣禄大人懂戏。”
荣禄一摆手,说道:“叫什么大人,今后你我以兄弟相称。”
孙毓汶在一边说话了:“林老弟,你可是不知道荣禄老哥,听戏多少年了,不光听,还会唱呢,一般的角儿都赶不上他。”
林远点点头,把荣禄喜欢听戏的事情给记下來,这时舞台上换了一个老生,荣禄拿眼睛往下面一瞟,说道:“这个角儿沒什么听的,咱们聊会天吧。”说罢,唤过一个小厮來,喝令道:“你去告诉戏班子的班主,让这个老生小点声唱,别扫了我们聊天的兴。”
林远心想:“这个荣禄真是好大的做派。”这时孙毓汶笑道:“那好,我们就把这龙五的东西分一分。”
林远连忙问道:“分东西,分什么。”
荣禄笑道:“这龙五有好些家产,还有不少挂在龙五名下的产业,如今龙五已经死了,孙大人把这些东西登记在册的时候,笔锋那么一转,就多出了不少无主的东西,不就是我们几个分吗。”
林远心想:“原來这才是今天请我來的真正目的。”于是林远问道:“只是不知这龙五都有什么。”
孙毓汶笑道:“先说这家产吧,白银二百万两,咱们抹掉一横,变成一百万两,剩下的,林老弟拿四十万两,再就是好些珠宝,古玩,珠宝我去看了,都是庸俗之物,交给国库就是,这古玩吗,他一个市井无赖懂得什么古玩,说他家里沒有这些东西也不为过,所以这些古玩就归咱们三个分了。”
林远心想:“这古玩都是文物,按理说自己应该把它们要下來加以保护,可是如今却是用钱之际。”于是林远笑道:“两位老哥,小弟平ri不爱那些古玩之物,就爱明晃晃的黄金白银,不如两位哥哥把我的那份拿去。”
孙毓汶和荣禄顿时眼睛放亮,说道:“林老弟可得想清楚啊,这些古董可是有市无价的宝贝。”
荣禄生怕林远反悔,连忙说道:“那就这样,我和孙老弟把你的那份古玩收着,我们两个的银子都归你,你看怎么样。”
林远心里一阵激动,心想:“一个晚上就多了一百万两银子。”连忙答应了,
双方都觉得占了便宜,很是高兴,孙毓汶又说道:“经过一番彻查,这龙五手下有二十八家烟馆,三十二家ji院,还有些饭庄,澡堂子什么的,都已经充公了,我单留出來十家烟馆,十五家ji院,这些东西,我们怎么分啊。”
荣禄轻轻摆手,说道:“我对那些东西可不感兴趣,就不用算我了。”
林远心想:“烟馆和ji院,这两样东西要是放在我的手里,可是会有大用处的。”于是林远笑道:“能不能把它们都给我。”
孙毓汶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当然可以,林老弟就都收着吧。”可是心中却在想:“林远要ji院和烟馆做什么。”
开艘航母去抗日 306 莞儿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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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下面看台又传來了掌声,又一个名角儿上场了,孙毓汶和荣禄便把jg神转到戏台上去了,三个人这就算是把“赃物”分割完毕,
等到戏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亥时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來,三人各自回家,林远刚进屋子,就见到刘三走了过來,说道:“大人,您可得管管莞儿姑娘了。..阅读..”
林远问道:“她怎么了。”
刘三四下打量,看见沒有人在附近,这才小声地说:“莞儿姑娘是越來越不像话了,整天跑出去玩,她一个大姑娘,被那么多男人看到,成何体统啊。”
林远随口“嗯”了一声,沒有多说什么,接着往内宅走,刘三有些着急,紧走几步跟上林远,说道:“今天她更是过火了,居然天黑了许久才回來,而且……”
林远问道:“而且什么。”
刘三如临大敌一般说道:“她居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回來的,还跟那个男人又说又笑的,还挽手搭肩的,大人,小的给人家做奴才几十年了,要是莞儿在别人家敢这样,早就给打死了,大人,这件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的脊梁骨都得被别人给戳破了。”
林远笑道:“您老就别cāo这个心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等到刘三垂头丧气地一走,林远心想:“这个莞儿还真行,居然这么快就学会ziyou恋爱了。”
他走过莞儿的房间的时候,竟然听见里面传出來“呜呜”的哭声,林远连忙敲门,门一开,林远看见莞儿的眼睛都哭肿了,乌黑的长发也不梳,乱乱的散在肩膀上,林远问道:“怎么了,哭什么。”
莞儿一听林远温柔的声音,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伏在林远肩上“哇哇”大哭起來,等到她哭得累了,林远才问道:“受什么委屈了吗。”
莞儿抽泣道:“她们说我的坏话,说的还很难听,我越想越难过……”
林远问道:“她们是谁啊,说你什么了。”
莞儿答道:“就是新來的那些女人们,她们说我整天往外面跑,说我是……”莞儿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显然那群女人们说的话十分难听,林远对于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级别的女人的损人话也有耳闻,见到莞儿说不下去也不意外,
林远假装生气地说:“她们竟然敢在背后说你,明天我让人把她们打几十板子,撵出去。”
莞儿听了,连忙说道:“不要这样了,那些人也挺可怜的,她们沒地方去,您要是撵她们出去的话……”
林远听得心头一热,他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赶走她们的,你也不用因为她们的话而难过,人是为自己活的,不是为别人活的,只要你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就去做吧。”
这些略带哲学sè彩的话把莞儿听糊涂了,她问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远笑道:“就比如说:你要是喜欢送你回來的那个男人……”
莞儿听到这里,俏脸绯红,“嗤嗤”一笑,说道:“送我回來的人可不是男人。”
林远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莞儿笑道:“她也是个女孩子,要不我怎么会和她手挽着手回來呢,一定是管家和你说的吧,她只不过是平时喜欢穿男装罢了。”
林远感到一丝不可思议,问道:“她是谁啊,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莞儿想了想,说道:“她说过她的名字,不过我沒有记住,她姓秋,我都是叫她小名的,叫玉姑。”过了一会儿莞儿才说道:“我想起來了,她的大名叫秋闺瑾。”
一瞬间林远仿佛遭了五雷轰顶一般,心想:“怎么会是她。”原來这个秋闺瑾正是中国近代史上赫赫有名的秋瑾,秋闺瑾是她本來的名字,在1904年的时候,她东渡ri本,那时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秋瑾,
莞儿并沒有看出林远的惊讶,她自顾自地说道:“我可羡慕她了,她会骑马,还会打枪,茶馆戏院那样的地方我进不去,她就扮成男人带我进去……”
林远笑道:“你再见到她的时候把她请到家里來吧,我想见见她。”
莞儿掩口笑道:“她可还沒成亲呢……”
第二天晚上,林远就來到他新接收的ji院,顾客们知道了龙五的事情,都不敢再來这里了,所以生意很冷清,门口拉客的姑娘懒懒地倚在门口,也不招呼过往的人,
林远一进大堂,只见二十几个年轻姑娘,穿红挂绿,在大堂里坐成三排,环肥燕瘦,各具风韵,老鸨子见到林远进门,见到他相貌堂堂,仪表不凡,本來不想过來招呼的,因为老鸨子们很讨厌这样的客人,曾经有过无数这样的先例,姑娘因为客人长得好看便芳心暗许,不仅不收人家的钱,还把自己的钱拿出來给客人,
可是最近几天都沒什么生意了,情形也容不得老鸨子挑三拣四,她急忙上前招呼,指着那二十几个年轻姑娘说道:“大爷,挑一个可心的吧。”
林远问道:“你们这里的姑娘,签的是死契还是活契啊。”
从來沒有客人问过这样的问題,老鸨笑道:“大爷怎么问这个。”
林远又说道:“沒什么,就是想知道她们是不是喜欢干这行。”
老鸨笑道:“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世上的人,干自己喜欢的事情的人能有几个,就连紫禁城里的皇上,也不见得事事称心吧。”
林远见到老鸨转弯抹角,也不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題,索xg姑娘们面前,问道:“如果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能够从这里出去,做别的事情养活自己,你们愿意吗。”
姑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林远说的是真是假,林远问了两遍,一个清瘦的姑娘问道:“你要我们做什么啊。”
林远答道:“缫丝,织布,反正是和这些事情有关。”
那个姑娘又说道:“我不会做那些东西,能去吗。”
林远解释道:“我们会组织人给你们培训的。”
那个姑娘想了想,说道:“我很笨的,学得一定会很慢,做活的时候也常常出错,要是我做错了事情,会挨打吗。”
林远笑道:“不会的,我们不会打人的。”
那个姑娘刚想站起來,被老鸨子狠狠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老鸨子压着怒气说道:“这位爷,要挑姑娘就快些。”
林远沒有听出她话中的深意,还以为她是在劝自己,于是摆摆手笑道:“沒事的,我再和她们聊上几句。”
老鸨子冷笑一声,说道:“别以为我们的老板死了,老娘就怕了,我看你一定是來挖老娘墙角的。”
老鸨子指着那个姑娘,冲着里间喊道:“來人,把这个小贱人绑下去,赏五十鞭子。”然后用手一指林远,怒道:“把这个小白脸给老娘扔出去。”
开艘航母去抗日 307 扛刀子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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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内屋门帘一掀,出來三个男人,挽着袖子,握着皮鞭,拧着眉毛,瞪着眼睛,林远一见他们,就笑出声來,
原來这三个人虽然面上凶悍,可都是瘦小枯干,身上的都沒有几斤肉,也就欺负欺负这些女孩子还行,碰上林远可就沒有胜算了,
三个打手也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看见林远虽然不算高大威猛,可是身型健硕,知道他不好对付,于是就冲着那个姑娘去了,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贱种,到了哪都是扛刀子的货,还想着去别的地方。..阅读”
那个姑娘正好在人群之间,三个打手好像三只恶狼一样扑了过去,吓得周围的姑娘们尖叫着四散跑开,那个姑娘吓得缩成一团,伸手招架,可哪里是三个壮汉的对手,眨眼之间就被抓着头发扔在了地上,
姑娘在地上蜷曲着身子,一个劲儿地发抖,哀求道:“妈妈,我知道错了,别再打我了,呜呜……”说着便啜泣起來,
三个打手见到姑娘的啜泣似乎很是兴奋,举起鞭子就打,林远见到沒有人冲向自己,很是意外,他喊了一声“慢”,就见三个打手停下了手,林远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要打人也要说明白再打,这‘扛刀子的货’是什么意思。”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林远却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題,让老鸨和打手都摸不着头脑,老鸨冲着三个打手怒道:“你们打那个小贱人做什么,还不把这个小白脸给我打出去。”
三个打手这才慢吞吞地向林远围拢过來,林远见到三个打手沒有上前打自己的胆量,笑道:“算你们识相,你们要是敢冲过來,就死定了。”
老鸨见到三个打手关键的时候不争气,心里这个气啊,可是她又不敢亲自上來打林远,只好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位爷,出來玩就是图个乐呵,何必呢。”
林远大大咧咧地拉过一张椅子,往上面一坐,笑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古代的时候,地位低的人要是敢冒充地位高的人,沒准得掉脑袋,所以很少有人敢冒充,老鸨见到林远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心中也起了疑,心想:“莫非这个人真的有什么大來头。”
林远见到老鸨沒有答话,随手一指,指着一个打手说道:“你们去把街上的捕快找來,他们來了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个打手也真有趣,听见林远的话,竟然乖乖地出门找捕快去了,林远站起身來,把地上的那个姑娘扶起來,问道:“‘扛刀子’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姑娘脸颊绯红,小声地说:“沒有客人选我,妈妈要是在哪个客人多的姐妹那里受了气,就把气出在我身上,又是打又是骂的,妈妈撒完了气,别的姐妹就不会挨骂挨骂了,所以我就是那个扛刀子的。”
林远仔细地看看这个姑娘,她长得普普通通,沒有客人选她也不奇怪,林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在这里多久了。”
那个姑娘说道:“我叫萍儿,在这里一年了。”
林远看她年纪不是很大,可能也就是十五六岁,于是问道:“你是怎么來这里的。”
一提起这个來,萍儿便哭了起來,说道:“我在海边长大,家里还有三个哥哥,都靠打渔为生,本來ri子还算凑合,可是那一年,爹爹带着三个哥哥出海,结果再也沒有回來,妈妈自杀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也沒有地方去,正赶上有人要招工,我就來了,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是做什么的。”
林远笑道:“我是真的要你去做工,你愿意去吗。”
萍儿害怕地问:“在那里会经常挨打吗。”
林远说道:“我不是都说了吗,那里沒有会打人,而且。”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着对面二十几个姑娘,说道:“我们那里做工还给发工钱,你们乐不乐意去啊。”
古代ji院之中,打骂ji女是常有的事情,林远说沒有人会挨打让她们都心动了,可是迫于老鸨的y威,沒有人敢站出來,
正在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捕快头目,领着几个捕快,走进门來,怒道:“是什么人敢在此闹事啊。”
老鸨一指林远,说道:“就是他。”
捕快打量了林远好一阵子,说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边上几个打手來劲儿了,一齐指着林远怒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不是说捕快來了就知道你是谁了吗。”
林远笑道:“我说的是捕快來了就能知道我是谁,又沒有说捕快能认识我,我之所以叫捕快,是让他们去找他们的头头,找的官职大一些,找的小了说不定认不得我。”
在古代,官和吏是截然不同的,官是国家承认的正规干部,吏是给官干活的临时工,尽管这些小吏沒有什么品级,可是手里也握着权力,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哪曾有人像林远这样和他们说过话,
捕快头目“锵啷”一声抽出刀來,向众捕快吩咐道:“好个刁民,给我锁了。”
正在这时,外面进來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朗声说道:“不得无礼。”随后那人走到林远面前,倒身下拜,说道:“林大人,奴才沒有把消息及时告诉老鸨,给大人添麻烦了。”
那个家丁走到捕快面前说道:“狗使的奴才,瞎了眼睛了,这可是林大人。”然后对着众人说道:“从今往后,你们都归林大人管,他叫你们活你们便能活,他叫你们死你们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
说完,这个家丁模样的人扬长而去,留下老鸨和捕快们呆立当场,瑟瑟发抖,林远感到奇怪,这个人看上去不过是个家丁,怎么有这么大的威风,
林远不知道的是:这个家丁就是孙毓汶家里的管家,平ri在外面多有活动,故此捕快都认得他,
林远问老鸨:“你去把姑娘们的卖身契都拿來。”
老鸨不敢怠慢,连忙把那些文书都拿了出來,林远又吩咐道:“把火盆拿來,点火。”
等到火盆中升腾起來火焰,林远把那些文书一张一张地扔在里面,他看着众人说道:“你们有想回家的,我会给你们发路费;有想去我那里做工的,我欢迎;如果想要接续留在这里,我也不勉强。”
众姑娘都吃了老鸨和打手们的不少苦头,沒有人愿意留下,林远又去了剩下的ji院,那里面的女子大多不愿再继续干下去了,林远心想:“招工的问題算是解决了。”
等到林远回到家,莞儿却一脸难过,说道:“玉姑姐姐不愿意來咱们家,而且,她还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林远心想:“我沒得罪过她啊,她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呢。”
开艘航母去抗日 308 挑战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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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满脸的困惑,莞儿却是一脸的难过,显然,秋瑾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占有了很重要的位置,可是林远的位置更重,自己的朋友讨厌自己喜欢的人,这让莞儿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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