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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玫瑰之名(高干 诱奸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花迷人
“喝我的怎么样?”他看着她的唇,眸色深沉。
“啊?”夏新玫没听懂。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夏新玫发现他右脸颊有一个小酒窝,还挺可爱的。
“我去给你买,然后带你去米其林餐厅。”
“那你快去吧。”夏新玫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两个对她来说很生涩的字,“谢谢。”
大概半小时,秦仲爵带着一瓶热乎乎的鲜牛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金枪鱼叁明治。
秦仲爵进入病房的时候,发现夏新玫已经下床了,看样子是洗漱完了,正面对着墙上的一面全身镜梳头。
秦仲爵也不催促,默默站在她身后,打量她镜子里的映像。
16岁的少女尚未发育成熟,胸部两只小小的馒头顶着薄薄的衣料,往下,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巴掌大小的臀部微微翘起,甚是可爱。
她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举手投足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风情。
就这么一会儿,秦仲爵下腹就起了反应。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几步,靠近夏新玫,两个身体前后相迭,距离不到十公分。
夏新玫还在梳头,他能嗅到她身上洗发水和消毒水的味道。
秦仲爵23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他的家世背景意味着他从小到大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他习惯了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
现在他想尝尝她的味道。
秦仲爵突然抬手,从后面捏住夏新玫的下巴,然后食指将手指插到她的嘴里,搅动。
他从镜子里观察夏新玫的反应,果然夏新玫瞪大了眼睛,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他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
手指找到她的舌头,一重一轻地挑逗着,另一只手将夏新玫的头部固定在胸前,后背紧贴着他。
夏新玫整个人向后弯曲,幸亏秦仲爵托着她才不摔倒。
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她流下生理泪水。
秦仲爵将这一切尽眼底,小腹的火焰蹭蹭上涨。





以玫瑰之名(高干 诱奸 H) 3.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有过男朋友吗?”他和她在镜子里目光交汇。
而他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
“唔唔……”夏新玫惊恐地摇头。
“你很生涩。”
秦仲爵突然拔出手指,一点一点,将手指上的晶莹液体涂在夏新玫白嫩的脖子上,然后最后剩下一点,用舌头舔尽。
夏新玫脖子上一小片位置变得亮晶晶的。
“你刚才在干什么?”夏新玫的嘴巴被解放,她有些委屈地问。
刚才那一幕,她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什么物品,心里说不出地难受。
“抱歉。”
秦仲爵口中说着,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懊悔的意思。
“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秦仲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夏新玫耳边响起。
一只浑厚的大手早已搭在她的肩头,温热而有力。
他将她掉落的裙子肩带重新挂上去,低头,在她脖子上密密麻麻地吻,在夏新玫的身上留下一片火热。
“是我不好,原谅我。”他诚恳地说。
“……好吧,但是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夏新玫看他应该不是故意的,而且认错态度良好,就不打算追究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他的触碰,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帅。
“那下次可以怎样?”秦仲爵幽幽开口。
夏新玫对上他妖冶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的魂被勾走了。
她想起自己偷偷看的限制级小人书里,都说女孩子如果太容易被得到,就不被珍惜了。
想到这,她就脸红了,她不能轻易就被他勾引。
“没有下次!”夏新玫低着头将他推开,耳根浮现一抹嗔羞,“快点,你先带我回家一趟,然后请我吃饭。”
秦仲爵开车送夏新玫前往夏宅。
“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拿手机,然后换一身衣服,你不要偷偷走掉啊。”
夏新玫的小脑袋凑在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窗前,认真地嘱托秦仲爵。
“知道了。”秦仲爵嘴角微微上扬。
夏新玫深吸一口气,刷了指纹后打开夏宅的大门,进入。
刚进门就听到屋里欢声笑语的声音。
尤其是夏小玉咯咯的笑声,想忽视都不行。
“奶奶,再给我讲几个故事吧,真有意思。”
“小玉可真乖,给奶奶亲一口,我就讲。”
“木啊,啵!”
“哈哈哈哈哈,奶奶最喜欢小玉了。”
“是嘛是嘛,小玉也最喜欢奶奶了。”
客厅里的人沉浸在欢乐中,根本没人注意到夏新玫。
这也不稀奇,她在这个家,早已经是个隐形人了。
目光扫过餐厅,昨天她流血昏迷的地方,现在已经一尘不染。
看来早就有人发现并打扫了。
但却没有人来找她。
不关心她为什么流血吗?
夏新玫一边上楼梯一边冷笑。
耳边是夏小玉聒噪的声音,她一阵心烦。
好个夏小玉,之前还诅咒奶奶老不死,现在倒是巴结上了。
不过,奶奶为什么突然过来了,以前不是很讨厌她们吗?
夏新玫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手机和充电宝装在出门的包包里。
她迅速洗了个澡,然后找出一件黑色的小连衣裙换上。
都说黑色显成熟,也许是因为秦仲爵的原因,她突然很想变得成熟。
她又找出来刚置办的化妆包,用无名指沾了一些眼影,轻轻蹭在眼皮上,然后拿出一支新拆封的大红色口红,涂抹在嘴唇。
夏新玫随她妈妈,天生丽质,皮肤吹弹可破,再加上年轻,不施粉黛便可以颠倒众生。
她也知道自己底子好,所以一般只护肤,而不打粉底。
化妆的话就只画眼睛和嘴。
画完再看镜子,她整个人的气质清冷了几分,年龄也成熟了不少。
但她还不满意,她盯着头上窄窄的一圈白色纱布,觉得有点煞风景。
和秦仲爵出去,这纱布会给他丢人的吧。
想到这,夏新玫虽然还没痊愈,但还是把纱布拆了下来。
这才提着包包下楼。
可是刚下楼,听到的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僵住。
“奶奶,这一盒珠宝都好好看啊,可不可以给我一个?”
“没问题,想要哪个?”
“就这个镶着草的玉镯子吧,我挺喜欢的。”
镶着草……那明明是金玫瑰!
夏新玫握紧拳头,心里不由得疑惑,奶奶怎么会拿到妈妈的首饰盒?
她昨天不是藏起来了吗?
等等,她昨天并没有打开盒子看,难道里面的东西被调包了?
夏新玫气得肩膀颤抖,这些人,一边讨厌妈妈,一边又对妈妈的首饰虎视眈眈。
事情已经确定,她也没必要回去检查抽屉了。
夏新玫蹬着小靴子从楼梯上下来,每一步都想把楼梯震碎似的。
客厅里的人随着声音看过来,她们终于注意到她了,很好。
“姐姐,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啊?奶奶心脏不好,你这是故意要让她犯病吗?”
夏新玫还没开口,夏小玉就开始挤眉弄眼了。
她直接无视她。
扫视一番,发现宋美秋也在,而且她的身上挂满了妈妈的首饰!
“哎呀,这个胸针可真难看,不要了。”
宋美秋瞥了一眼夏新玫,将一枚水晶胸针随手扔到地上。
吧嗒,胸针碎成粉末。
夏新玫心被一揪,像是瞬间被打入了地狱。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下一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宋美秋冲上去,嘶吼出声:“你干什么!”
但是她怕把妈妈的首饰弄坏,所以只是双眼通红地停在宋美秋面前立住,双拳紧握,而没有和她动手。
“哎呀,对不起啊,玫玫,怎么给弄坏了。”
宋美秋捂着嘴,一脸歉意。
“美秋,你别放在心上,这么容易坏,肯定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咱们再看看别的。”奶奶善解人意地安慰宋美秋。
“妈,还是你疼我。”宋美秋笑着,立即把夏新玫无视,“妈,我觉得可以把不值钱的挑出来,送给下人们,怎么样,也算是犒劳他们了,以后也会更心甘情愿地为咱家做事。”
“美秋,你心肠太好了,总是为别人着想,小心被人欺负。”奶奶一边说,一边冷眼扫向夏新玫。
而夏新玫脑子里嗡嗡的,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妈妈的遗物被这个女人弄坏了。
永远地,不可恢复地弄坏了。
那是妈妈生前非常珍惜的胸针,是姥姥给她的结婚礼物。
姥姥去世后,妈妈就舍不得戴了,只有过节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睹物思人。
且不说这不是一般水晶,价值至少几千万,仅仅是它包含的回忆,那就是无价之宝。
可是宋美秋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毁掉了。
“你是故意的!”夏新玫咬着牙,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奶奶厉声道,站出来维护宋美秋,“她是你后妈,哪有跟长辈这么说话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么教育你的?怪不得死得早,真是报应。”
“不许你说我妈妈!”夏新玫狠狠瞪着奶奶,将怒火转蔓延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个子瘦小,即使再愤怒,也只是一只被困的小兽,对她们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
“姐姐,你别凶奶奶。”夏小玉将奶奶挡在身后,做保护状,语气楚楚可怜的,“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的。”
“小玉,还是你懂事,我们家怀仁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那个贱女人,又给那个贱女人养了这么个白眼狼。造孽啊!”奶奶气得使劲用拐杖抽打沙发。
“是你儿子出轨的!如果他不出轨,夏小玉为什么只比我小叁岁?”夏新玫最听不得别人污蔑妈妈的清白,“你儿子在我叁岁的时候就出轨了,你不要诬陷好人!”
“怎么了,她做的那点破事,还不能说了,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女儿,你们俩一副德行,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奶奶举起拐杖,直接向夏新玫抽过来。
“啊!”
夏新玫虽然身子躲过,但右臂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棍,她的眼泪立即掉下来。
“贱人,贱人,你的贱人妈生了你这个贱人女儿!一个个都要来气死我!”奶奶身子骨硬朗,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噼里啪啦的棍子落在夏新玫的身上。
秦仲爵在车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不见人下来。
心想这丫头该不会是耍他呢吧?
他摇摇头,笑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对她怀有期待。
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就听到别墅里传来尖叫声。
秦仲爵眉头一皱,倏地转头,锐的眸子投向夏家大门的方向。
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听着这声音,再加上夏新玫这么久都没出来,秦仲爵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比昨晚发现夏新玫之前的那种预感更加令人不安。
秦仲爵不敢耽误任何时间,他连车钥匙都没拔,迅速打开车门,飞奔到夏宅门口。
他按响门铃,“夏新玫,开门!”
门内的尖叫声持续不断,秦仲爵焦急地等待。
“开门!”
他索性咚咚咚砸门。
还是没人开。
家里明明是有人的,他都听到尖叫声了。
秦仲爵意识到里面的人要么不想开门,要么听不见门铃。
他环顾四周,昨夜他打碎的玻璃已经换上了新的,他咬咬牙,用同样的方式再次破窗而入。
颀长矫健的身姿第二次从落地窗跳入,秦仲爵一秒钟都没有停顿,直接向尖叫声的方向跑去。
那是客厅。
眼前的景象让秦仲爵紧紧锁住了眉头。
只见夏小玉跪在地上疯了似的尖叫着。
而她身边躺着的,正是不省人事的宋美秋。
说不省人事已经是委婉的了,因为她的额角根本就陷下去一个大坑,露出里面的脑组织。
眼睛大而无光,鼻子只剩下半个,像是被什么东西割的。
汩汩的血液肆虐地流了一地,湿透了沙发旁边的地毯,还在继续流着。
秦仲爵伸手探了探宋美秋的鼻息,眸色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来问夏小玉。
“啊!!!!!”
夏小玉跪在宋美秋身边,没听到秦仲爵,只是尖叫,像是得了失心疯。
秦仲爵知道从夏小玉身上问不出来什么了。
他用舌尖抵了低腮帮,目光四处寻找另一个身影。
他有种预感,夏新玫也在这里。
果然,他在沙发背面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夏奶奶和浑身淤青的夏新玫。
夏新玫目光有些呆滞,但整体上比夏小玉状态好很多。
看到秦仲爵,夏新玫舔了舔嘴唇,低下头想了想什么,再次抬头的时候,表情带上了一丝坚毅。
“秦仲爵,我有法律问题要咨询你。”
夏新玫冷静地开口。
她画着眼妆,血色红唇一张一合,白皙的皮肤在黑裙子的映衬下更加苍白。
忽然,秦仲爵觉得她和几小时前不一样了,不仅仅是化了妆和多出来的一身淤青。
她的内心,有什么东西畸变了。
秦仲爵缓缓在她身边蹲下,一只手抬起她的小脸,让她和他对视。
“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夏新玫直视着他。
秦仲爵瞥了一眼夏新玫藏在背后的一只手,强制把她的手拿出来,不顾夏新玫的抵抗,掰开她的手心。
那是一把小型弹簧刀,沾满了血迹。
“怎么回事?”他捏着她的手问。
“不知道。”夏新玫重复着那句话。
“不要在我面前装傻,嗯?我是律师。”
“那你应该知道我在说实话。”
“很好。”
秦仲爵邪性地勾了勾唇,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和一只白手帕,垫着手帕将弹簧刀从夏新玫手心拿起,啪嗒,扔到证物袋里,封上。
夏新玫看他做这一切,目光恢复了呆滞。
“希望你一会儿对警察也能这么平和。”
秦仲爵起身,离开。
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场,再无片刻前的温柔。
“秦仲爵?”
夏新玫突然叫住他。
秦仲爵停住,背对着她,“怎么了?”
“带我走。”
秦仲爵笑了一声,似乎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没回头,直接走了。
夏怀仁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差点心脏骤停。
“夏先生,有人报案您家遭遇了抢劫,您母亲心脏病突发,现在在医院,您夫人……现在请您过来一趟配合我们调查,地址是西焰派出所。对了,您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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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好少呀,是因为肉肉不多么。
介绍一下这篇还是以剧情为主,肉肉和宠爱都会有,但是不会这么快,因为感情比较慢热.
继续求珠。




以玫瑰之名(高干 诱奸 H) 4.你硬了
夏新玫是在警察局过的夜。
浑身的淤青和复发的伤口没有及时治疗,她发烧了。
蜷缩着身体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夏新玫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秦仲爵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不是个多善良的人,但是这一幕,还是让他对这个少女产生了怜悯。
“秦少,今天的抢劫案似乎另有隐情,夏家二小姐指认大小姐是杀人凶手,我们只能先把她拘留了。”
“哦?”秦仲爵看起来很惊讶,“不是入室抢劫?我听说案发现场有很多值钱的珠宝。”
“是啊,但是那些珠宝据说一个也没丢,所以排除了谋财害命的可能。”
“嗯,知道了。”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床上的小人儿,没有再问。
“秦少,保释是可以,不过,最好还是通知一下她的监护人……”
毕竟是未成年人,这种事情还是很麻烦的。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秦仲爵淡淡地看了小警察一眼。
“不是不是,那个,我这就给您办手续。”
警察离开后,秦仲爵迈着清冷的步伐走入拘留室,摸了一下夏新玫的额头,滚烫。
他眸色幽深,脱下大衣裹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床上蜷缩的小人儿抱起,离开。
秦仲爵将她放在车后座上,载着她离开派出所。
一路上,夏新玫睡得并不老实,口中念念叨叨的,听不清在说什么,不一会又啜泣起来,像是在梦里受了什么委屈。
秦仲爵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她的状态,发现她紧紧将自己裹在他大衣里,应该是很冷。
于是默不作声地将车载空调调高到28度,然后拨出一个电话。
“爵,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道清冷柔和的男声传来,带着些疲惫。
电话另一头有嘈杂的背景音和人声。
“很忙?”秦仲爵问。
“嗯,刚下手术台,倒是可以休息一会。你这是生病了?”
“不是我。”秦仲爵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小丫头。
“你爸生病了?”
“咳,不是,一个小姑娘,伤得挺重的,身上有淤青,好像还发烧了,你过来看看?”秦仲爵说。
他这句话挺有歧义的,又是淤青又是发烧的,容易让人想歪。
“小姑娘?”对面的声音一凛,“秦仲爵,你怎么也学那些花花公子了,你玩玩女人就算了,怎么还糟蹋人家小姑娘?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妈,亏你还是学法的,知法犯法这样子,我当初就不该说服你爹妈让你开律所,应该把你扔部队里操练几年,你身上的那些歪门邪道……”
对面噼里啪啦地数落起来。
秦仲爵揉了揉眉心,谁告诉他这该怎么解释?
“怎么,你不是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说话了?”
“小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过来就是了,一会儿王朝见。”
既然没法解释,那他就不解释!
“最好不是,不然你妈是第一个知道的!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检查你!”
“你记得——”秦仲爵还没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
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小舅舅还是一如既往地刚正不阿。
到时候如果他真的那什么……小舅舅可能要气死吧。
想到这,秦仲爵勾了勾唇,真想看看小舅舅发毛的样子啊。
一路上秦仲爵的车开得很慢,后座上的女孩可能因为舒服了点,眉间的褶皱逐渐舒展,平稳地呼吸起来。
王朝别墅到了,秦仲爵刚把夏新玫从车上抱入卧室,顾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开门,我到了。”顾炎气冲冲地道。
“密码1028,二楼主卧。”
挂了电话,秦仲爵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半分钟不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提着个医药箱推开了卧室的门,随着他进入,飘过一阵消毒水的气息。
顾炎的目光直接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女孩不省人事,黑色连衣裙没有遮住的地方全都是大片的青紫,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不敢想象她都经历了什么。
“你对人小姑娘做了什么?”
顾炎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迅速地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给夏新玫做检查。
秦仲爵知道自己百口莫辩,摊摊手,“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吗?”
“鬼才信。”顾炎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以前那些小女朋友,哪个不是被你折腾地要死要活,没闹出人命,还不都多亏了我给你擦屁股?”
“所以我就不解释了,反正你也不信。”秦仲爵幼稚地撇撇嘴。
“别在这碍事了,去接盆冷水过来,拿个毛巾,这姑娘高烧不退,先物理降温。”
“好嘞。”秦仲爵按照吩咐去做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顾炎正在解夏新玫裙子的扣子,他上前两步,按住顾炎的手。
“小舅,你干什么呢?”
“给伤口上药啊,我干什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咳咳,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夏新玫胸前那两只小馒头,他还没看过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先看了去。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小舅。
顾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爵,老实说,这姑娘和你什么关系?”
“你是说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秦仲爵笑了笑,开始绕弯子。
“别跟我耍嘴皮子,老实交代。”
“你记得京城夏家吧?”秦仲爵拉了把椅子,放到顾炎身后,“坐。”
顾炎给夏新玫输上液,处理好露在裙子外面的伤口,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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