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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与魔女(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KJL
然后她们遇见了正在进食的吸血鬼怪物,像是感受到新鲜美味的食物到来,无数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望了过来。
她们拼了命似的逃跑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惊慌席卷而来,伴随着身后急速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心脏。
“啊——”
金发女孩忽然跌倒在地上,无论格蕾怎么呼声叫喊,身后的黑影听不见也碰不着,如饿狼般蜂拥而上撕咬着金发女孩的身体。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宁静,格蕾哭得不能自已,任凭她怎么奋力推撞,那群黑影依旧无动于衷,早已将金发女孩的身影淹没。
突然一道银白的寒光在空中划过,吸血怪物咆哮着往后退了开来。
金发女孩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寒光烁烁,锋利的刀刃散发着凛然的杀气。她挥舞着手中的镰刀,那一群吸血怪物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不敢上前,颤抖地咆哮着。
金发女孩终于得以逃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摆脱掉身后追赶的黑影。女孩疲惫地瘫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身上被撕咬的伤口仍旧血流不止,有些甚至皮肉外翻,隐约可见透白的骨头。她将手放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突然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涌了出来。
没有了,糖果不见了,她的糖果弄丢了……
金发女孩颓然地跪在地上,眼泪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落。
格蕾心疼地抱住了女孩,用拇指擦去脸上的泪水,可她根本碰触不到金发女孩,而金发女孩也根本看不见她的身影。
哭了许久,金发女孩止住了眼泪,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拖着疲惫的身体浑浑噩噩地再次前行。
格蕾察觉到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身上的伤口得不到治愈甚至已经渐渐发白,而且女孩好久都没有进食血液了。即使经过了有人居住的村庄和小镇,金发女孩始终强忍着吸血的欲望,宁愿在垃圾堆里翻找被扔掉的生肉也不愿意伤害人类。
但是女孩真的好久都没有吸血了,每当黑夜降临,她的喉咙、她的身体、她的心脏都像是被火焰灼烧着一样,滚烫、疼痛,如烙铁一般刺痛着身上每一个细胞。
她想要血,想要新鲜的血液,她好想吸血。
理智告诉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金发女孩颤抖着拿起了镰刀,利刃架在颈上,贴着白皙的肌肤一点点陷入。
格蕾慌忙地想要抓住女孩的手臂,可无论她怎么大喊大叫、怎么使力推拉都无法触碰女孩的一切。
她要救她!她不能让她死!她要她活下来!
她不允许她抛下一切离开!
“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一道淡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格蕾哭得泪眼模糊,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看不清具体的面容,只见他缓缓走近一把抢走了金发女孩手中的利刃。
“你是吸血鬼,饿了就要吸血,这是身体的本能,明白吗?”
金发女孩已经虚弱地闭上了眼睛,气若游丝道:“我…不要……不要…吸血……”
“如果你的父亲看见了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说他会怎么样?”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紧闭的双眼里缓缓落下,金发女孩的喉咙里泄出了一声呜咽。
男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俯身将金发女孩抱进了怀里。
“我找了你很久了。”
“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elton(艾尔顿),以人类社会关系来说的话,我算得上是你母亲的哥哥。”
“我们的始祖,berlay(柏莱)大人一直在找你。”
格蕾浑身冷汗地从梦中醒来,梦里的一切实在过于真实,让她的心脏不平稳地重重跳动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她差一点就要在梦里失去西芙了……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晚上西芙和她讲述了很多过去的回忆,卡尔文公爵带着她逃亡的生活,公爵逝世后她独自一人的流浪,以及她被吸血鬼始祖找回的经历。
名为艾尔顿的吸血鬼将西芙带回了始祖柏莱居住的地方,位于不列颠帝国最北的城市因弗尼斯。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治疗与静养,西芙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她很安分、很安静,除了仍然不愿意吸食人类的血液。
而她也认识了吸血鬼的叁大始祖之一柏莱,一名外表看似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金发青年,唇红齿白,外貌俊俏,有着不输女人的美艳和清冷,像是天使一样圣洁、纯净的感觉。
站在他身旁的艾尔顿反而显得有些年老粗糙。
“你叫什么名字?”
金发青年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的冷,说话语气不带任何的感情,仿佛冬日里的寒霜一样,冰冷又淡漠。
西芙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金发青年,而对方也用平静的视线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我叫西芙蒂卡·卡尔文。”
“卡尔文……”
金发青年的眼神愈发冷漠,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可落在西芙的耳里却是满满的嘲讽意思。
西芙眯了眯眼睛,警惕一闪而过:“你是谁?”
金发青年两指掐住她的脸蛋,力气大得超乎想象,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掰开这人的手。
“和简一模一样的脸,但这倔头倔脑的性子和那愚蠢的人类如出一辙。”
“你……”西芙瞪大眼睛,她从未见过如此傲慢狂妄的人,心里那股火气蹭蹭地冒上来,双手攥紧了拳头朝面前的男人挥去。
“呵,连这恼羞成怒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金发青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按倒在床上,后脑勺猛地磕在床板上,疼得西芙一阵一阵的发晕。
“真恶心。”
金发青年冷漠地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缓缓松开了手,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白皙的脸蛋上清晰可见的两道红痕。
“艾尔顿,先把她养在教会里,不要让策尔特找到她。以后……再考虑怎么安排吧。”
“是,柏莱大人。”
西芙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
这就是吸血鬼的始祖,外面长了一张天使的面孔,内里却是完全魔鬼的性格。
傲慢无礼、冷漠无情,还暴力得很,实在让人讨厌。
后来西芙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都没有再次见到这名金发青年的身影,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地区、同一个城镇里,他们却不曾见上一面。
艾尔顿遵照柏莱的吩咐,将西芙安顿在简诺思教会里,亲自教导她格斗技巧,教会她如何巧妙地发挥出吸血鬼自身优越的能力,教会她镰刀的使用方法。
西芙因此而得知镰刀可以斩杀任何的吸血鬼,无论是纯种吸血鬼,非纯种吸血鬼,亦或是吸血怪物,在这把利刃的面前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生物而已。
“能斩杀吸血鬼的武器一共有七件,一把镰刀、一把匕首以及五把长剑,全部都是由一名吸血鬼的血肉铸造而成。”
西芙敏锐地感觉艾尔顿目光里的悲伤,她细细端详着手里的镰刀,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端倪。
可任凭她如何观察,这看起来只是一把普通的镰刀而已。
镰刀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柏莱和艾尔顿分别拥有一把长剑,另外叁把长剑分别配给了吸血鬼猎人,而剩下的匕首则是在另一名吸血鬼始祖策尔特的手里。
所以这七件武器到底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西芙将注意力转而到艾尔顿的身上,他是柏莱第一位“初拥”的眷属,跟随着始祖柏莱在这世界上生活了几百年,直觉告诉她这人身上一定有她想要寻求的答案。
艾尔顿似乎看穿了西芙的想法,虽然很多时候面对西芙有意无意的提问都会选择避而不谈,但偶尔还是会忍不住谈论起一些过去的回忆。因为眼前这张和简几乎一摸一样的脸,总会不自觉地唤起那些被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西芙从艾尔顿的话语里拼凑出了一条线索,在很久远的过去曾经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吸血鬼和人类结下了仇恨,而这件事也让吸血鬼一族逐渐走向了分裂。
“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了,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勇气去揭开这个伤疤。现在留在柏莱大人身边的我们都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过去的事情你没有亲身经历过是无法体会这其中的痛楚,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应该强迫你求认同这份仇恨。”
艾尔顿看着西芙,眼眸里透着复杂的情绪,还有其他的,像是悲伤,又像是愧疚,西芙更加读不懂了。
“我们始终无法原谅人类曾经的所作所为,但我们愿意寻求新的方式和人类共存,而不是选择和始祖策尔特那样用极端的手法来报复人类。你也看见了,那些只懂得吸血的怪物,正是出自策尔特之手。这样残忍的方式,我们并不认同。”
“我观察了你很久,相比起和吸血鬼一起生活,你更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和简一样,你们拥有着人类身上特有的一份真诚。”
“而且你很优秀,很适合成为一名吸血鬼猎人。”
西芙认真思考着艾尔顿的一番话,说了这么多,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借助她来对付始祖策尔特,恐怕这背后全是始祖柏莱的意思。
这一群自认清高的吸血鬼,身上的劣根性比人类还要讨厌。
西芙思忖了片刻,认真地回答:“我认同你所说的寻求新的方式来实现和人类的共存,但并不代表我是站在你们的阵营。我愿意成为猎人,只是单纯地想要保护人类而已。”
“我的父亲是一名人类,我的身上也流着人类的血。”
“我永远都不会舍弃人类的品性。”
——————
小补充:
简诺思教会:简诺思是generous的音译,意为仁慈慷慨。西芙的母亲名字jane,在古法语里有着“上帝的慈爱”这一层寓意,对应generous一词。教会的成立契机正是简的死亡,意味着柏莱和策尔特的彻底决裂。
这一章主要讲西芙的过去,到目前为止吸血鬼的始祖都出场了,柏莱(berlay)、策尔特(zelter)、赫尔斯泰因(holsteen)。关于他们的英文名字都是取自《london in the 18th century:a great and monstrous thing》这本书里面,中文名字是我自己翻译过来的,因为没找到中文版╮( ??w?? )╭





吸血鬼与魔女(gl) 情话(h)
格蕾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伏着一个身影,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像只小狗一样。
“西芙……痒……”
格蕾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猝不及防地碰触到柔软光滑的肌肤,发出了小声的惊呼。她低头看了一眼二人赤裸紧贴的身躯,瞬间清醒了过来。
昨夜她们不是穿着衣服入睡的吗?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
不等她细想,伏在身上的女人再次压了下来,亲吻的速度快了起来,不仅伸了舌头,还使坏地用尖牙咬了咬唇瓣,那双冰凉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来回抚摸。
西芙似乎格外的兴奋,能感受到这人的体温在逐渐攀升,紧密贴合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汗,被窝里暖哄哄的。
格蕾喘息着推开贴上来的身体,发现一点都推不动,于是用手指捏了捏这人敏感的乳头。没想到这一动作带来了新的感官刺激,伴随着徒然加重的呼吸声,她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掰开,湿润的小穴猝不及防地贴上了另一个同样湿透的柔软之地。
“嗯、嗯……嗯~嗯!”
好热、好湿,好奇妙的触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毫无保留地和别人贴合在一起。
时而柔软地轻蹭,时而克制不住地碾磨,下面早已泛滥成灾,而上半身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在互相摩挲。
愈发浓烈的情欲,像火焰一般炙烤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
格蕾双手主动环抱住西芙的腰肢,不自禁地紧了一些,让小穴贴得更加靠近,没有一丝的缝隙。
她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差一点就能攀上高峰了……
“格蕾,我们一起……”
西芙在她耳边喘着气,温柔的亲吻沿着耳廓缓缓往下,贴着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
格蕾瞳孔一缩,身体难以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淫液自腿心喷了出来。
湿黏黏的不舒服,但是心里觉得不够,她还想要得到更多……
格蕾抱紧了咬着脖子的金发脑袋不让离开,主动摇摆腰肢,让那两颗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粉红阴蒂互相磨蹭,享受情欲交缠的意乱情迷。
“西芙,我还想要……嗯……不要停……”
“抱紧我……啊、唔……西芙,抱我……啊~快一点,咬我……哈、嗯……嗯嗯!”
“西芙,要我!快一点……”
“啊、啊……呜……嗯~”
在格蕾看不见的角度里,西芙白皙的脸早已兴奋得通红,甚至连耳朵都红得像是快要滴血一样。
她快要被格蕾这一声声妩媚的呻吟撩疯了……
紧贴的腿心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弄得床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下面的水像是不住一样,越流越多,又湿又润。
全身上下仿佛染上了格蕾的味道,让她喜欢得不得了。
这一场晨爱激烈又粗暴,简直疯狂到极致。
格蕾腰酸腿软地换上衣服,她能感觉到大腿的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腿心还蹭得有一点点疼,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错觉。
她没好气地嗔了一旁的金发女人,看见对方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莫名地有了几分火气,心里暗暗骂道:无耻!淫荡!
明明知道被吸血是会产生快感的,这人还总是得寸进尺,不能再这样让她肆意放纵了。
西芙不知道格蕾心里的想法,她现在只觉得心里一本满足,神抖擞,就算一整天不吃、不喝、不睡都完全没问题。
今天会有一场公开的庭审,小镇的法官将会和格拉斯哥政府派来的人一起审理案件,给无辜的受害者恢复声誉。
格蕾换上了一条素色的长裙,深棕色的长发在身后扎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肌肤光滑细腻,像晶莹无暇的白玉一样。触目惊心的牙印消失不见,而牙印的始作俑者则是眼巴巴地瞧着她,目光里还透出一丝蠢蠢欲动的感觉。
格蕾抬手捂住了越来越靠近的脸,问道:“你干什么?”
“我想亲亲你。”西芙眨了眨眼睛,目光清澈无辜,微微嘟起嘴唇亲了亲柔软的掌心。
格蕾的脸浮上不自然的红晕,抽回了手,小小声地说:“你怎么总是这样直白……”
“不喜欢我亲你?”
“不是……”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唇上,浅尝即止,没有深入,温柔而美好。
西芙总是这样大胆地表达她的爱意,热情得让格蕾招架不住。
“格蕾,我喜欢你,所以想亲你。”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出来的……”格蕾羞红着脸移开了目光。
“那你喜欢我吗?”
“你之前问过了……”
“可以再说一次的。”
“别闹,要准备出门了。”
“我想你听再说一次。”
“……”
西芙放软了声音撒娇道:“格蕾,说嘛~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格蕾强忍着心里的痒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你再这样得寸进尺,就别想要我的血了。”
西芙抿唇敛起小心思,默默地转身换上了一身同样素色的衣服,外搭一件黑色毛呢大衣,包裹着的身形看起来单薄瘦削,里面紧实的肌肉却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格蕾的思绪飘散了一会儿,无意识地咬唇掩饰羞意,轻声说:“你过来一点,我帮你整理一下衣领。”
西芙听话地微微俯身,格蕾伸手亲密地搂住了她的脖子,红唇挨着耳朵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话,然后红着脸转身跑出了卧室。
留下西芙一个人愣在原地,耳朵红得滚烫。
在奥斯扎格伯爵的监督下,庭审进行得很顺利。
格拉斯哥政府派来了一支调查小组,对流浪者的身体进行了详细的检查。他们在那些被剩下的面包里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细菌,像是发霉而引起的,怀疑这个细菌就是导致流浪者产生幻觉的原因。
警察还从那群猎巫师的身上搜出了含有迷幻成分的药水,人证、物证俱在,这一群所谓的猎巫师必须得到应有惩罚。
但是对于无辜的受害者而言,这份伤害将会是他们一辈子无法释怀的疼痛。
随着事情的落幕,在格蕾的心目中,小镇不再是以前的小镇了。
即便这里环境清幽,空气也更加湿润清新,生活节奏没有伦敦那般紧凑,民风极其淳朴,但这偏远的地区实在过于落后,低水平的教育程度让这里的人变得无知与愚昧。
比起相信科学的知识,他们更加愿意相信胡口编造的谣言。
格蕾不着痕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要搬离这个地方了,要好好考虑下一个目的地。
她又偏头望向坐在身旁的西芙,这人会愿意和她一起离开吗?
万一西芙不愿意离开,她们以后会怎么办?
察觉身旁的视线,西芙不明所以地看了过来,感受到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悲伤情绪,她担忧地问道:“格蕾,你怎么了?”
格蕾故作自然地回了视线,神色淡淡地回答:“没事,我只是想到苏菲雅他们承受的那些折磨……”
“那群恶徒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苏菲雅他们也会好起来的。”
碍于有其他人在,西芙只能偷偷摸摸地牵着格蕾的手,琥珀色的眼眸左右张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惹得格蕾忍俊不禁地弯了弯眼睛。
细腻的指尖挠了挠掌心,格蕾微微一笑:“嗯,不用担心我,你去送送奥斯扎格伯爵吧。”
庭审顺利结束,案件告一段落,奥斯扎格伯爵也顺利接手了阿诺斯子爵的财产,是时候要回去伦敦处理其他的事务了。
这一次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西芙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一步叁回头地离开。
格蕾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视线回到了那一群猎巫师身上,眸色沉了沉。
案件里还有一处疑点一直没有弄明白,这群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们如此的嚣张跋扈,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是从头到尾都不见他们取任何人的钱财,反而还花钱贿赂治安员,每一个行径都很耐人寻味。
难道是为了引她现身?让她暴露身份?
格蕾回忆起当她站起来和他们对峙时,猎巫师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并不符合以上的猜想。如果是为了引她现身,他们的反应应该是一脸的“果然如此”才对,并不会如此惊恐万状。
如果不是冲着她来的,难道……目标是西芙?
可是西芙和魔女又有什么关系?
是她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因此而牵连到了西芙?
那巫师们要针对的是她才对,可是那些猎巫师很明显不是冲着她而来的。
脑子变得乱糟糟的,无数的疑问萦绕在心头,可什么都想不明白。
格蕾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她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西芙。
奥斯扎格伯爵离开小镇,格拉斯哥政府任命的镇长很快就带着一支警察队伍上任,为小镇设立了警察分局,对周边的治安加强了管理。
阿诺斯子爵名下的一部分财产被上缴,新任镇长遵照伯爵的吩咐将这笔钱用在了小镇的建设运营里,医院引进了新的医疗器材改善了医疗环境,集市的管理更加秩序井然,破旧的街道将会修葺扩建,小镇的整体环境得到了改善。
寒冬渐过,初春悄然而至,小镇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格蕾早早地结束了店铺的工作,背着药箱去探望苏菲雅一家。
苏菲雅已经出院回到了家里休养生息,身上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只留下淡红色的疤痕。只是她从一个活泼爱笑的女孩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唯独面对格蕾的时候才会露出浅浅的笑容。
于是,格蕾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探望苏菲雅,和她聊天分享趣事,为她准备祛除疤痕的药膏,偶尔西芙也会带着甜点和面包一起过来。
她们都相信着,待时间冲淡了过去,一切都能好起来的。
那份纯真无邪的笑容,一定能够找回来的。
深夜,两辆马拉车悄然离开了小镇,在黑夜里疾驰。没走多远,马拉车停在了郊外的一处森林里,周围躺着几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警察,他们瞳孔扩散,脖子上均有一道细长而深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染满身躯。
车里的罪犯以同样的死状失去了最后气息,只剩一名带着手铐脚链的猎巫师惊恐地缩在角落里,原本这一群犯人将会被运送到爱丁堡最大的监狱,没想到行进的途中突然受到袭击。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
少女甜美的嗓音响起,黑暗中只见一抹矮小瘦弱的身影缓缓走近,手里把玩着一把尖锐的匕首。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少女猛地将匕首插进男人的左眼里,转动手腕往外一划,一颗染满鲜血的眼球飞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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