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子
她抬头,却是对上了白面书生的视线。
而刀疤脸就站在他旁边,看到于小溪的时候,皱了皱眉,似乎他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啧啧啧,大哥你都没将这丫头丢出去,这是真看上了?”白面书生打趣道。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接这话,只转头不耐烦的呵斥于小溪:“出去!旁边不是没有空屋子,赖在我这儿,真想夜夜给我暖床?”
于小溪哪敢啊,她带着哭腔回答:“我……没有衣裳。”
就这么赤身裸体出去在那些个土匪面前走上一圈,那不就是羊进了狼窝,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刀疤脸眉头皱的死紧,似乎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却是将身上敞怀穿着的,不知从哪个地主身上扒下来的,用金线绣满了梅兰竹菊的大氅丢过去,罩在于小溪头上。
“这回总行了,滚出去。”
于小溪将那衣服裹得紧紧地,立马溜了。
她不傻,读得懂眼色,知道这是他们二人要商议事情,不想让她听到。
不听才好,听了没准保不住命。
而白面书生摇着扇子憋着笑,就这么看着,直到于小溪都走到他面前,这才侧身让开。
待人走远了,白面书生才回头,这次态度没先前那般轻佻了:“当真怜香惜玉。”
刀疤脸没好气的重重锤了他后背一圈:“放屁,我就是不想乱造杀孽。”
白面书生被锤的眉头一皱,随后无奈的一摊手:“是是是,大哥您又不是乐意当土匪的,咱们这不都是为了报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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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七章土匪还想要清白女人?
于小溪不敢偷听土匪头子们讲话,裹着大当家的衣服,迅速溜进了旁边没亮灯的厢房。
说来也怪,明明是在山坳里,修建的极为简陋的宅子,但院落的规格却跟大户人家一样。
她先前睡了一个下午,如今没半点睡意,肚子反倒饿的更厉害了。
但也只能忍。
躺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不多一会儿,就听有人将门推开了。
夜黑风高,她却从身形辨认出,来人是二当家的——
也只有他,在这黑风寨里,还穿着书生长衫。
见她在床上哆嗦,二当家的笑了笑:“怎么,害怕我是来灭口的?”
听了这话,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
二当家的见状,嗤笑一声,转头去将桌上的油灯点了,随后,给她丢过来一个包裹。
有些分量,隔着不算干净的包袱皮,就能嗅到粮食的香气。
于小溪打开,见里头是几个窝窝头,都是细面的,中空的地方塞了肉馅。
她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没办法,这比她从前在家里吃的还好。
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于小溪这么想着,狼吞虎咽起来。
二当家的这么低头看她吃了一会儿,摇头道:“真是饿死鬼托生。”
说罢便撩起袍子坐在了床上,俯身凑近,将她身上本就松散的衣服撩开,伸手就要掰开她一条腿。
于小溪一口气没喘匀,差点被干粮噎死,咳嗽了半天才可怜巴巴的说:“爷……爷等会儿行吗……就算要我伺候,至少等我吃完,才有力气呀……”
再者说,白日不是还嫌弃她正来月事,不愿意碰她么,现在着哪门子急啊!
当然,这些抱怨她是一句也不敢说出口就是了。
二当家的却只是将几乎不离手的扇子放在一旁,笑着道:“想什么呢,就是验一验,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清白干净。”
说罢,竟是将手指探到了她双腿之间。
倒是没碍着于小溪吃东西,可她窘迫的要命,瞬间感觉肉窝窝也不香了。
她才多大年纪,凭什么说她不清白。
所有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上来:“怎么不清白了,青楼里长大就不清白?那我直接当个红姑娘吃香喝辣不好吗,干嘛回乡下去种地?不回乡下,也不会被抓到这儿来……”
再说,土匪是什么好东西么,还想要清白女人?
当然,这一句她也还是不敢说出口。
二当家的没理她,一只泛着冷意的手摩挲到她两腿之间的穴口,也不嫌那儿满是粘稠的血污,将食指探了进去。
冰凉的异物挤进来,于小溪吃痛,难受的哼唧了一声。
但手指还是又往里挤了半寸,直到被柔软有弹性的东西挡住,二当家的这才满意的将手指头抽出来。
“啧,一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回头开苞可有罪受了。”他摇着头这么说,同时将手上的血污抹在少女的大腿上。
指甲缝里的没法这样擦掉,他嗅了嗅,放在唇边舔了下。
见于小溪愣愣的盯着他,他拍了一把于小溪浑圆的小屁股。
“既然干净,就好好伺候大当家的,给他生几个娃娃。”
人已经被丢下悬崖,哪怕是生着倒刺的藤蔓,也会死死抓住,哪怕被扎的鲜血淋漓,也会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悦来。
于小溪也是如此,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掩不住期待的问了一句:“这样,我就能只伺候他一个人了吗?”
虽然大当家的是很可怕,但要是只当他的女人,那不就是压寨夫人么。
反正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的区别,也不是那么大……
然而二当家的却是摇头:“那就看大哥的心情了,如果心情不好,玩腻了你,或许就等生够了娃娃,再把你丢给兄弟们玩。”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八章是个丫鬟了
于小溪被二当家的吓个半死,一夜都没睡。
结果一宿过去,又一个白天,没人来欺负她,大当家的也没过来把她给办了。
她才后知后觉,该不会……二当家的是吓唬她吧?
这么躲了两天时间,干粮吃完了,于小溪想办法把那宽松的衣衫系成勉强能见人的样子,探头探脑的推开了门。
正巧见到两个土匪经过,他们看到她这衣服,嘿嘿笑了:“小丫头挺有福气啊,扒上大当家的,啧啧,以后没准得喊你一声大嫂。”
小溪的脸立刻红了个透。
真要是这样,似乎也是个归宿?
她瞥了一眼旁边刀疤脸住的地方,心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给自己挣口饭吃。于是摸了过去。
敲了敲门,又等了会儿,就听到大当家的喊她进去。
他先前似乎在午睡,屋子里一股子男人特有的气味,但并不很臭,完全没有在村子里时,偶尔去隔壁借东西,能闻到的汗臭味。
总不可能,土匪还比一般人都爱干净吧?
虽然纳闷,但干净总是好事,于小溪还打算让屋里更干净些,这样也好显得她有用。
压寨夫人是不敢想,但只要有用,当个丫鬟也行啊!
她手脚麻利的去将窗户推开放风,转头看到屏风后头果然有水渍,汗巾子也随便丢在盆边,就去将东西都拾了,汗巾也拧干挂在了架子上。
都没什么臭味。
仔细想想,倒也不奇怪,土匪也未必就没有洁癖呀,要不为啥二当家的,非要确认她干净,才让她去服侍大当家的。
“小丫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丫鬟了?”
大当家的灌了一口凉茶之后,瞥了她一眼。
时至今日,害怕的劲头略有点过了,于小溪转头答道:“不管什么身份,都得干点活啊,不然骨头不都生锈了。”
真让她养尊处优,她心里还不自在呢。
听她这么说,大当家的倒是笑了:“那你过来。”
于小溪依言过去,然后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活了。
刀疤脸如今刚睡醒,胯下那根东西直接将裤子顶了起来,正是需要纾解呢。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刀疤脸面前跪了下去,开始伺候起这一点都不小的小兄弟。
但还是力气不济,弄了一会儿之后速度就慢了,然后,便还是跟上次一样,后半段就是大当家自己撸动,只让于小溪含着阳具的顶端就行了。
只是这一次他多说了一句:“含紧点,用力吸。”
于小溪倒是很害怕这样一来,回头射出来的水会不小心被她吃下去,可也不得不听话。
但大当家的并没很为难她,在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将阳具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兜头浇了于小溪一脸。
她“呀”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想抬手去抹,又觉着这样在脸上抹开了更糟,糯声糯气的问:“我能去洗洗吗?”
大当家的被她这惨兮兮的样子逗乐了:“去吧,以后你那屋不方便,吃喝洗漱在这儿就行,非要当丫鬟也行,但犯不着干粗活,有需要的,就喊打杂的小厮替你办。”
说罢,披上外衣转身走了。
于小溪立刻跑去浴桶那儿,洗干净了之后,看了看大当家的桌上,放着的竟然是肉包子,虽然凉了,但仍在散发香气。
她一口气吃了叁个,小肚子滚圆的。
听说,在城里头给大户人家当丫头,也是要给男主人暖床的,如今也差不离……那就将就过吧!
树挪死人挪活,搞不好她在这山寨里,真就能比从前过的滋润呢!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九章谁是奸细【ωoо1⒏ υip】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小溪来说,说不上好却也绝对不差。
白日大当家的不怎么在房间里待着,她就负责简单打扫一下,就连洗衣服打水之类,都有一些小厮来干,轮不到她动手。
吃喝不愁,甚至洗澡都有人替她烧水,于小溪觉着,村里富户家的女儿都未必有她过的舒坦。
虽然偶尔得伺候大当家的,但也只是偶尔。事实上,他并不常需要女人,隔叁四天才会叫她来伺候一回。
虽然那味儿她始终不喜欢,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更多时候,大当家的一整日都不在,等回来时,也是跟二当家的,或者其他土匪一道。然后就会将她轰出去,不叫她听爷们之间的商谈。
于小溪其实觉着这提防很没有必要,毕竟她敢去的,除了自己房间,就只有这儿了。就算听了秘密,又能泄露到哪儿去呢?
甚至她都不识字,想写纸条递给别人都不行。
不过,就算不叫她听,日子久了,只言片语的,也还是了解了一星半点。
这黑风寨由来已久,而如今这位大当家的,姓黎,具体叫什么她始终不知道,毕竟别人不是喊大当家,就是黎大哥。
听说他是叁年前从辽东来的,孤身一人,所以一身狠劲。在加入黑风寨之后,屡次立功成了前任当家的心腹,这才在前任当家过世之后,成了新的一把手。
而这,也才是小半年前的事。
二当家的名叫宇文启,是两年前,被大当家的救回来的,对他死心塌地。
黑风寨偶尔下山劫掠,基本都是图财,几乎没见劫人。将于小溪劫上山这件事……大概是那两个巡山的土匪自作主张。
就算如此,大当家的也没罚他们,可见也不反对就是了。
自然,也不会将于小溪放回去。一个小女奴,不用白不用,又不差她一口吃食。
况且,也确实不能叫她泄露他们的“计划”。
打劫县里银库的计划。
虽然在大当家的屋里头,于小溪听不到多少消息,可是平日里那些土匪大嗓门嚷嚷,她隔着窗户就能听个七七八八。
乖乖,难怪他们这一个来月都不下山,也不会坐吃山空……真是叁年不开张,开张吃叁年,竟然敢去去打劫县城嘞!
所以,几天之后,于小溪清早起来,突然发现整座寨子几乎都空了,一点都不惊讶。
她还是照常过她的小日子,只是不用给大当家拾屋子了,甚至还能给自己缝点衣服——反正绫罗绸缎,土匪们还嫌不如粗布衣裳结实,不爱穿呢,正好便宜了她。
然而过了叁天,她就有点慌了。
往县城去也不远,怎地这么久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被县太爷一网打尽了吧?
她越想越慌,等了两整日,又没有消息,坐立不安起来。
特别是在她发现,原本每日都在勤勤恳恳干粗活的小厮偷偷拾行囊要趁夜离开时,她觉着这寨子算是完了。
总不能在这饿死,也逃了算了,不然回头县太爷真领兵上来,当她是压寨夫人给一刀剐了,她可太冤了!
这里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而大当家屋里那些个赃物,于小溪也不敢贪,便只揣了两个馒头就走。
不认识路也不打紧,远远跟着那小厮就行了,他肯定认识路。
下山的路黑且静,于小溪先前还担心,会不会有豺狼野兽,后来也发现夜晚出奇的静谧,并没有臆想中的狼嚎虎啸之类,才稍微放了心。
然而前一刻刚放心,后一秒就差点被吓晕过去——
四面八方突然亮起了火光。
被火把包围之后,她隐约看到,前方的小厮惊慌失措,似乎想要找个火光稀疏的地方冲出包围圈,但没成功,惨叫一声之后没了动静。
随后,于小溪看到了在火光映照下,格外狰狞的,横亘着伤疤的脸。
大当家的身上还有不少新伤,他将被扭断了胳膊,还在不断呻吟的小厮丢到于小溪脚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所以,替狗官刺探情报的奸细,是你们两个中的谁?还是说,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的,嗯?”首-po18.org (woo18 uip)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十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明明是夏天,但于小溪觉着自己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被抓上来的,又不是……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而且我也没出去过啊!怎么可能送信,而且我也,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只觉着又害怕又委屈。
大当家的冷哼一声,没理她,继续往寨子方向走。过了一会儿就见二当家的宇文启也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算狼狈——
如果不是上坡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稳当的话。
哪怕是充当军师的人,也在腿上了不轻的伤,看来这一次黑风寨确实输的很惨。
宇文启瞥了她一眼,面上倒是看不出怒气:“你说的那些,都成不了证据,他也是被抓上来的,也自称不会写字,在此之前,也没离开过寨子。”
言下之意,这信是别的方式送出去的。
写字这东西,就算说不会,也没法自证真的不会,若是用信鸽一类的方式往外传信,除非一天十二个时辰身边都有别人作证,或许还能洗脱嫌疑。
偏偏于小溪,每日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洗脱嫌疑。
就见宇文启摇了摇头。
“带回去。”他在经过于小溪身边时如是说。
又一次被夹牲口似的带回山寨,夜黑风高,只有火把冒着浓烟安插在四周。
伤者不少,而人数也少了叁分之一。
于小溪被丢在地上,只觉着小腿火辣辣的痛,大约是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了。但她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试图膝行凑近大当家。
这些日子她也瞧出来了,大当家的看似粗犷,其实不是个残暴到骨子里的豺狼,只要他能开口饶过她,她就能活命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跟她同时被抓上来的小厮,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
土匪们的拷打方式格外粗暴,似乎已经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只为了泄愤,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所以,刀子割肉,竹签插指缝,还直接将火把往他脚心上烧。
故意不堵那小厮的嘴,就是为了听他的哀嚎。
于小溪心内七上八下,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膝行爬到了刀疤脸脚边:“大当家的,您信我,您只要肯信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这是你说的。”
大当家的语气里的怒意似乎淡了些,直接拖着她进了房门,丢在榻上。
他粗暴的扯开了于小溪的衣衫。小姑娘的衣服本就是用他的旧衣服改的,并不是很合身,此刻直接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雪白的酮体近乎无暇,只有小腿处带着几道血丝。
大当家毫不怜香惜玉的攥住了她有伤口的小腿,将她一条腿蜷曲压到一侧,从而露出她两腿之间的花丛。
于小溪生了一头乌云似的浓密黑发,身上的毛发却是格外细软,私处的绒毛稀疏半透,小馒头似的轮廓一览无余。
她清楚的看到,原本大当家的胯下不曾太过突出,但盯着她的双腿之间,就迅速支起了帐篷。
她这时倒是知道后悔了,吓得想往后缩,可根本动不了。
大当家的直接扯开腰带,将粗壮的男根顶到了于小溪的穴口。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十一章破瓜之痛
没有任何怜惜的,粗大的男根就要顶入窄小的肉缝。
大当家一只手就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就是一挺腰。
剧烈的疼痛让于小溪惨叫出声。
这种疼痛犹如钝刀子割肉,她觉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定会被弄到稀烂,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闭紧了双目。
然而那根粗大的男根只进入半寸,就退了出去。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叹息声。
随后,捏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一根粗粝的手指按在了她的私处。
馒头一样圆润可爱的肉瓣被掰开,手指按在了不断颤抖的花蕊上。
粗粝的指纹摩挲过粉嫩的肉凸起,于小溪先是觉着难受——
太粗糙了,就像有砂纸在磨她身上最细嫩的地方。而且也太羞耻,伺候男人是伺候,在她看来,那仿佛是一种工作,一项营生,跟被人肆意当做玩具来赏玩,还是有些微妙区别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但她的力气在大当家的面前不值一提,反而因为不耐烦,拧了她花蕊上的小豆豆一把。
这地方太过细嫩敏感,她立刻又疼哭了。
大当家的低声说了一句:“想少吃点苦头,就别给我扭来扭去的。”
声音很低,嗓音中带着沙哑。
同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于小溪只觉着,很不对劲。
原本因为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揉捏而胀痛的私处,发胀发热之余,竟然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想要去小解,却又是不同的感觉,丝丝缕缕的,不舒服,却又不痛苦,而身体似乎为了让摩擦的阻力小一些,而变得越来越湿润。
从前她在畅春阁,听嫖客在一起评价,说哪个姑娘一碰就出水,她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却是有些反应过来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啊,还是在这种……这种连门都开着,有不少土匪能看着的情况下,被如此粗暴的玩弄,身体竟也会不自主的迎合。
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
她眼睛眯起一条小缝,往门外瞥。
外头院子里的土匪还是很多,但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折磨拷打那个小厮身上了,谁也没注意屋里头正在上演的活春宫。
那小厮早就没声音了,临到晕过去之前,也没说出什么来。
大约也是没机会说,伤亡惨重之后,土匪们需要宣泄愤怒,而且需要一个“复仇对象”。有嫌疑的,谁都不能幸,而于小溪有幸只被大当家一个人处置,已经是最好的处境了。
而这么一走神,再反应过来时,两腿之间已然湿漉漉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让她晕晕乎乎,呻吟了一声。
这动静不大,恰巧吸引了一个距离房门这边最近的土匪。
他转身探头探脑。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大当家的正在这时附身,一口咬在了于小溪不算丰满的乳房上。
于小溪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吃痛,差点弓成一只虾米,而大当家的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吸吮撕咬,让于小溪只觉着又痛又痒。
她下意识的挣扎呻吟,再也分不出力注意其他的地方,全然没注意到,大当家的用他的身躯,遮挡住了门外的视线。
听得见瞧不见的土匪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过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凉水浇醒的小厮身上。
于小溪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觉着自己如今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感觉是来自于私处。揉捏她的那只手,带给她飘飘忽忽,奇怪羞耻的感觉。另一半的感觉则来自于乳首,那儿被啃咬的肿胀充血,越发敏感怕疼,难受的她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煎熬了一阵之后,那只手离开她的耻缝,大当家的也稍微起身,放开了已经红紫一片的玉乳。
下一刻,他双手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男根又抵到了窄紧的缝隙处。
这一次,有了潮水的润滑,阳具顶端挤进半寸,再没带来撕裂的痛楚。
不痛……了?
于小溪隔着泪珠儿,朦朦胧胧的看到,大当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后,再度一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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