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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剑破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亚特兰蒂斯守护鸟
十剑破空
作者:亚特兰蒂斯守护鸟

十剑破空,一个包子店里的小二,一个懒得出奇,洗衣服能将衣服泡在水里泡臭掉的人,他是怎样成为一个武林高手的呢?他和中国古代十大名剑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呢?他又是怎样和亚空间能量传送器发生关系的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作者:亚特兰蒂斯守护鸟





十剑破空 第一章 和面神功
叶梦飞和他的啊娘生活在靠近水城普利斯敦的叶家村里,说是个村子,人口却将近一万,屋子造得密密麻麻的,规模比得上公元时期的小镇子。村子里的人团结程度很高,平时有五百民兵联防整个村落。由于这么多人口都是靠自己种田吃饭,占地面积相当大,所以整个村子的防守任务算是比较重的。耕种收割的时候都是很多人集合在一起一片地一片地的干,防止落单的人遭流寇袭击。这也是其他大多数靠近城市的村落的一大特点。
而叶家村之所以叫叶家村,倒不是因为大多数人姓叶,而是因为刚开始在这里建这个村子的一个家族的姓为叶姓,后来慕名而来定居的人越来越多,又经过数代人的经营展,人们已经大都忽视了叶家村名字的由来了。
拜水城普利斯敦所赐,在村中到处流淌着举足可跨越的清澈的溪流,村中有两支结构奇特的大溪,与村民的生活密切相关。这两支大溪从普利斯敦的方向合并而来,在接近村子的途中分裂为两支分别介入村中,而进入村中后又分别分出无数的树杈状细流网络贯穿整个村庄,最后分别在村外汇聚成两股,流向法贡大森林。水流源源不息,而这两条大溪被村人分别利用来做两件事:生活用水和丢垃圾。生活用水自不必谈,最妙的是丢垃圾,由于水流的源源不断,大多垃圾被冲击带走,而一些沉重的垃圾沉放在溪水中涤荡后居然还能捞起来回收利用,真是想想也有意思的事。不过从城中交换来的化学品,村民是慎重对待的,都交到村交际处统一进行回城处理了。为了区别这两条溪流,经过几代人的共同建构,在生活用水的那条溪旁以及它的无数分支的边沿建立了比较稳固的小水坝,不过由于村人的定居时间都很长,人们大多不用依靠水坝也能分辨哪条溪流干什么用。而关于较远处的法贡森林,人们似乎关心不多,只是觉得它神秘的成分多一些,而来村落定居后又穿越法贡森林的人则少之又少。
“嘿,嘿……”村外的几棵稀松的大树边穿来一阵阵有力的呼嘿声,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包子店的小二叶梦飞。此时的他,正手持那柄捡来的破剑挥舞着,由于这柄剑实在是面目全非,不知道上面原来有些什么,分量还不算轻,于是叶梦飞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混沌”。就凭着这把破剑,叶梦飞还真自己练出了些名堂,而他的这些名堂,完全是从自己和面时的动作借用过来的。
叶梦飞把和面的动作分解归纳为抓、揉、拍、甩、旋、拌六个基本动作,其他的动作看成是这六个基本动作的变化以及不同的组合。
抓,有手即可抓,人人都会抓,但是叶梦飞的抓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他不是人类。你见过有人一秒钟能大开大合做抓的动作12次的么!五指展开成平面,然后握成爪状,如此反复的频率竟达到每秒钟12个来回。手掌之间曲张有力,再稀的面也能抓出自己想要的形状来。在村中,叶梦飞没见过其他能超过每秒钟七次的人,就凭这一抓,叶梦飞说自己的和面功夫是和面神功当之无愧。事实上,在以后的历程中,始终没有遇见有人类有能够如此一抓的人。
揉,抓住面团的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揉,轻重不一,力度各异。而在和面的整个过程中,消耗能量最多的应该就是揉面的动作了,揉的力道不够,面团中的空气不尽,揉得太重又容易将面揉干揉死,包出来的包子总是有些干干的。揉是个软动作,但却是个经常需要全身运动的动作,对于臂力有着特殊的要求。
拍,大力揉面的时候总是会用手掌拍一拍面的表面,一是一种职业的习惯,而行家则会告诉你这拍拍也是试声的意思,根据传回的拍面声来感受面团内部松软硬脆的程度。这本算不得十分奇特的事,年长日久,任何人可能都会对此有所体悟。而叶梦飞的拍面竟然能拍出古柏木上的声音,甚至其他一些任你想不到拍的是面团的声音来。这个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内里是如何运作的,总之他是办的到的。
甩,甩面是为了增加面的韧性,面不甩不劲道,这是毋庸置疑的。叶梦飞甩面时抓着面团的一端在随便的一个平面上来回甩,随着面团的伸长变细,逐渐甩成一条波浪形的面带,加上在桌面上的拍打,波浪的面带被拍打成一根扁扁的宽面条,凭空甩动的时候呼呼生风,面条的另一端能够出清脆的鞭声。最难能可贵的是,自从十五岁之后,叶梦飞就没有甩断过一根这样的大面条。
旋,旋其实可以说是根立于甩的动作的,但由于甩出的面条没有一刻是在一个平面内,而是将面条旋成螺线管那样的形状,所以单独分化出来作为一个基本动作。
拌,拌实际上是另一只手的动作,由于叶梦飞惯用右手,所以拌就是指左手的动作了。在抓、拍、揉、甩、旋的过程中,常要空出左手来加水加新面粉,拌对于手指和手臂的动作没有什么具体的规范,只是奇特在左右手的分而治之上。常常是右手大力、快速的揉拍着而左手缓缓的、适时的添加原料,两只手在同一时间的动作象是唱双簧的人出了茬子般,这是一心二用的高超本领。这高超的配合性也是叶梦飞和成“神面”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能。
在旋出又一个绚烂的剑花后,叶梦飞做了一个收剑式,换左手持剑于股后,挺拔的身躯笔直的立于夕阳之中,面对着晚霞升起的方向,浑身散出一股任凭泰岳压来我自岿然不动的气息,微微的春风掀起宽松马褂的一角,淡淡然的大气镇人心神。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用来指导练剑的“和面神功”,将会给他的一生带来什么样的人生际遇。
他特别喜欢他的这招剑花“风光灿烂”,这招剑招是从甩和旋的和面动作上领悟得来的,“混沌”在他的手上蜿蜒回转,剑身围绕着振动幅度不大的手甩旋成一个个优美的扇形,虽然混沌毫无光泽,却在“风光灿烂”的剑招下散出一股密不透风的窒人气息,稍微配合身形步伐便成为防守的绝佳招式,抑或可以用来进行铺天盖地的切杀。
这时候,村子方向有个身影悄悄地接近了过来,蹑手蹑脚的似乎要偷袭叶梦飞的样子,当那人潜进到离叶梦飞五丈远的时候,叶梦飞缓缓地转过身来道:“和尚,这次这么远就被觉了,难不成你这个酒肉和尚又偷吃狗肉吃肥了吗?”说罢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
被叫做和尚的那人露出似乎该叫做尴尬的笑容,嘿嘿一笑:“可不是么,不过不是狗肉,是兔子肉,你看,这还给你带了剩下的半只。”说着掏出了一个油布包裹。为什么叫做似乎尴尬的笑容呢?这个和尚,倒不是个吃狗肉的肥和尚,而是个精瘦的头很短、很干练的家伙,他那瘦皮脸尴尬地一笑确是让人觉得他是个腼腆的人,可他那抑扬变化的语气腔调却无可遮掩地令人感觉到他的油滑,再加上眼睛眉毛一起做出夸张的表,让人生出又可敬又可气的感觉。
叶梦飞一伸手抓住扔过来的包裹,掀开一角,豪不客气地撕吃起来:“也是,这年头野狗子也不那么多,还是留着多放养放养,老实交代,这兔子也不是你花钱买的吧!”
和尚又嘿嘿一笑:“人生在世有的吃就吃,多问问题则多生烦恼,弄一只活兔子就算是犯罪也判不了刑,就算将兔子弄死犯了杀戒也由我一个人顶着,你用不着多问,没见过有肉吃还唧唧歪歪的人。”说着又是眼睛一眯,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
叶梦飞一抹嘴角的油,清淡淡一笑:“你忘记做加法了,这几年来,你隔三差五地就弄这么一只兔子,一只又一只,村子里的大养殖场总共已经不知有多少兔子被你给做了,再加上鸡啊鸭的,真不知你已经犯了多少次杀戒。”
和尚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大养殖场虽名为公有,其实对于人民的受益也不是那么很及时的,否则为什么繁殖期的时候村长不命令派派……”
叶梦飞打断了和尚的话:“公有的东西如果只会派那只能算是个低级的公有了,大养殖场的农产品都是用来与普利斯敦城直接交换对所有村民们都有用的东西。”
和尚稍微严肃了些:“是,是,梦飞你说的对,不过其实我是觉得养殖场有上百万只的鸡鸭鹅才敢去拿一些的,那么大的养殖规模,根本注意不到这点小数目的,规模太大啦,有好几次都是小鸡儿自己扑腾到我家院子里的,我开杀戒佛主是知道的哇。”
叶梦飞看着和尚窘迫的样子不由又是淡淡一乐:“好拉,我也没说你是大错特错,只不过这样的事自己不能一直都让它生。要是全村的人每人都拿一点,那么我们这个一万人的村庄很快就将那百万只鸡鸭鹅吃光了。”
和尚又干瘪地一笑:“其实这个我也想过,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以后每个星期最多只拿两只,再多的我一定向村公社交钱。”
叶梦飞又是清淡地一笑,只是嘴角稍稍多出一丝狡黠:“做人不可而无信,你刚说过我只管吃,杀戒的罪孽由你顶着。”说罢,将吃剩的骨头往运垃圾的溪流里一扔,转过身继续对着夕阳,不理和尚了。
和尚并没有因为叶梦飞的不理睬而感到沮丧或者恼怒,相反,他很喜欢看着这个时候的叶梦飞的背影,一如看叶梦飞和面时还有练剑时的动作姿态。因为只有在这些时候,和尚才能欣赏到叶梦飞浑身上下散的那股浑然正气,那股能够令人充满理想和激的不可动摇的气息,这股气息,绝然不同于在包子店卖包子的叶梦飞,也绝不同于那个懒棍叶梦飞,那是大侠,帝王乃至圣人的气息。在这股感人至极的气息笼罩之下,和尚总能不由自主收敛起自己那又想认真却又玩世不恭的态度,进入自己的心灵深处,面对自己的本心,怡然自得。虽然和尚并不十分清楚自己的本心里有些什么,但他知道只有叶梦飞才能触他享受这种感觉。
和尚本名周清,父母双亡,大梦飞两岁,今年二十一。十二年前随他爷爷从普利斯敦城里搬到叶家村,进叶家村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叶梦飞。当时小梦飞正在村口耍着一根树枝,两个小人一见如故,成为好朋友,历时十二年,互相已经将对方的性格摸了个透。而关于为什么他爷俩要从城里搬到村里,并没有什么人去特别调查一下缘由。因为这事虽然不多,但也不是罕有的事,算不得稀奇。
今天周清,也就是和尚,本来打算早点来看叶梦飞用和面神功指导练剑的,但有点事耽搁了一会,但是能看到练剑的尾声他也觉得挺满足的,能够在喧哗的村中抽出来随着叶梦飞一起憧憬理想,本身就是一件极大享受的事,何必在乎时间的长短,更何况每天都能有那么一会。
面向夕阳,思考着新的剑招,抑或只是在些呆,对此时的他俩来说,都是足够欣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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